第150章
凯耶发出一声轻笑, 她没有松开泽利斯，反而是更加用力的掐住了泽利斯的下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男孩。为什么是你在这辆车上。”
泽利斯任由她掰着下巴左右端详，喉间溢出低哑的笑, 然后他说：“偷的。”
亚丽克西丝·凯耶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这人刚才是不是用最暧昧的口气说出了两个最荒唐的词？
他说啥？他说蝙蝠车是他偷的？
这, 对吗？
凯耶嘴角抽了一下，她终于松开了泽利斯, 泽利斯立刻从坐垫上翻起来, 他有些失望的吐了口气, 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听见什么。
【亚历克西丝·凯耶好感度+1】或者是【亚历克西丝·凯耶好感度-1】的提示。
然而什么也没有。
这意味着凯耶完全不是可攻略对象。泽利斯还蛮想牛一下的, 给小丑戴个绿帽子让自家二舅高兴一下什么的。
系统：你确定你把笑点牛成你的对象，你的二舅会很高兴吗？
泽利斯：那咋整，把她送给二舅当对象？
系统：你……算了。
一句孙吧脏话就在口中不知当讲不当讲。但系统肯定杰森·陶德百分百反对15岁的泽利斯和24岁的研究生兼超级罪犯笑点谈恋爱的。
以杰森·陶德那副端着猎枪守着女儿的死样子，他绝对不会允许泽利斯未成年谈恋爱。
不过泽利斯也是很牛逼了, 打了这么久完全没出恋爱线，完全在自己自娱自乐呢。
或许是因为这本文真的在衍生无cp频道吧。
“如你所见，我和蝙蝠侠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泽利斯摇头晃脑地说，他仍然处于一个眩晕的状态。
“那可由不得你说了算。”凯耶的嗓音变得冰冷, 计划的失败让她变得焦躁不安。她准备直接绑了泽利斯去威胁蝙蝠侠让他告诉自己小丑的消息。
她怎么可能相信泽利斯说的话, 这可是蝙蝠车！蝙蝠车是没法被撬开偷走的，否则, 蝙蝠侠早就已经因为蝙蝠车屡屡被盗而破产了，就算有布鲁斯·韦恩包养蝙蝠侠也没用。
他们为了拦下蝙蝠车也是在地下藏了一个巨大的钻机才将蝙蝠车掀翻, 最后用焊接枪将车门切开的。
泽利斯说他偷的蝙蝠车？这怎么可能, 除非泽利斯就是蝙蝠家族的一员, 爸爸宠溺儿子，睁只眼闭只眼让泽利斯‘偷走’了蝙蝠车。
凯耶不分青红皂白就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鞭子将泽利斯给捆了起来。
泽利斯第一时间使用斗殴阻止笑点的动作。
【.ra斗殴, 65/40，失败。】
紧接着泽利斯又使用闪避躲避笑点的动作。
【.ra敏捷，99/35，大失败！！】
泽利斯闪避的动作受到眩晕的脑袋影响，他抽动了一下的动作是认真的吗？完全不像是躲避，反倒像是主动凑上去让笑点将他绑起来。
笑点：？
泽利斯：。
笑点：让你爽到了是吧。
泽利斯：……并没有哦。
一名小丑帮的打手借着投影看清了泽利斯的面容。
“笑点，他好像是……他不出意外、可能是黑鸦帮的Boss。”那名打手说。
黑鸦帮如今在哥谭市可是出了名了。
笑点狐疑的看了眼泽利斯，泽利斯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有人认得到他的。
他无辜的眨了眨眼：“就像他说的，我是瑟克斯，你们真的误会了，我只是为了给蝙蝠侠添点堵才偷车的。”
泽利斯很着急的想去看他的二舅，他二舅都有10个小时没有联系他了呢，不会真的还在生气吧。
泽利斯得去哄哄他二舅，不然以后真的没人给他剥小龙虾了怎么办啊？他要自己上吗？他真的做得到吗？
笑点最近因为小丑的事情都快烦死了，压根没时间看最近网络上的热门消息，她又询问另一位小丑帮的打手。
“黑鸦帮？”笑点问。
那名打手回答道：“是的，黑鸦帮，就是之前的企鹅人帮，现在他们帮的Boss瑟克斯与隔壁黑面具帮的陶杰打得火热呢，他们的cp热度在网上炒的很高。”
“到处都能看见他们的公关团队在炒他们cp，推广太多了，我都有点雷这对了。”那名打手抱怨道。
泽利斯：？兄弟，你这个话听起来很上道啊。
笑点若有所思的眯起眼，她知道陶杰的真实身份，毕竟杰森·陶德卧底在黑面具帮已经两年了，而小丑总是能第一时间认出杰森·陶德，就像是他能认出蝙蝠侠那样。
这被小丑称作【小丑一激灵】，毕竟杰森·陶德每次看见他都想宰了他，眼神是无形的，但对于一些敏感人群来说，眼神同样是可以被捕捉到的。
尽管杰森·陶德的伪装可谓是天衣无缝，但是通过眼神的杀伤力区分一个人对小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小丑一直都知道陶杰就是杰森·陶德，连带着作为小丑现任女友的笑点也知道对方的身份。
黑面具帮和小丑帮一直有所过节，所以他们只是假装不知道陶杰的真实身份罢了。他们需要陶杰来给黑面具帮使绊子，乐意见得黑面具帮的领地逐渐被杰森·陶德蚕食。
更期待黑面具最终发现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是卧底时的糟糕表情。
结果小丑没能在哥谭市待到那一天，黑面具也没能露出那糟糕表情，毕竟黑面具是被自己人用老鼠药闹翻的，杰森·陶德甚至还未出手。
凯耶若有所思的盯着泽利斯的脸，随即发出一声冷笑，她拉紧绳子将泽利斯牢牢捆住，泽利斯动了动手指，很好，手指可以摸到西装裤的裤包。
泽利斯一下子又放松了下来，即使被绳索牢牢拴住，他也仍然表现成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
不没收我的口袋，我看你一会儿怕是生死难料。
泽利斯想到。
凯耶故作温柔的掐了一把泽利斯的下巴，泽利斯严重怀疑是因为凯耶的男朋友是一位九十多岁高龄的皱巴巴的绿皮橘子，她才拼命在自己身上揩油。
毕竟泽利斯的游戏年龄才15岁，现在魅力值也有83，穿上高定西装也能勉强把魅力值刷到90左右，懂不懂什么叫做人类极限啊。如果凯耶还想要更帅的、帅的不像人的。
他还可以穿上他的猫头鹰法庭纪念高定礼服，轻轻松松刷个100给凯耶迷得神魂颠倒。
“我会利用你来对付红头罩。”凯耶语气低柔地说。
她知道陶杰的真实身份是红头罩，却不知道老六是泽利斯。但他推测杰森·陶德和瑟克斯肯定有所联系，她没有忘记刚才小弟说的话。
说不定这是什么替身文学之类的。
她忍不住琢磨，杰森·陶德到底更偏爱哪个呢？是那个红头发、天真烂漫的‘幼崽’，还是眼前这位在黑暗世界崭露头角的新星？亦或者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会全都要？
杰森·陶德玩的还挺花，黑头发的这个肯定知道红头发那个的存在，毕竟刚才意有所指的‘有人取自他的dna’听起来可完全不像是一句随口的胡纠。
那红头发的呢？红头发的那个知道他的二舅在外面和另一个黑头发，长得与他一模一样的青年有所联系吗？
凯耶在心中回忆起红毛的性格，那孩子天真又开朗，完全没有一丁点对危机的察觉，敢和小丑称兄道弟。
而眼前这个，他显然是最适合黑暗的人。
凯耶轻哼一声盯着眼前的泽利斯，她找到了杰森·陶德的弱点，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对付杰森·陶德的机会？她甚至可以利用杰森·陶德来引出蝙蝠侠找到小丑。
就算真的是替身文学，瑟克斯只是杰森·陶德最不在乎的替身，她也不会吃亏，她可以利用瑟克斯作为黑鸦帮头领的身份去威胁黑鸦帮让目前小丑帮的局势发生逆转。
所以凯耶最终决定抓住泽利斯。
摩托车的嗡鸣如同急促的鼓点响起。
“是谁？！”小丑帮的打手立刻举起枪朝着摩托车疾驰而来的方向射击，然而骑车的人压低身形，灵巧的摆动摩托车躲开子弹，实在避让不及的便让车辆为他承受子弹的力量。
他如同在黑夜中行进的暴君，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拦他。
伴随着小丑帮打手吃痛的闷哼声，和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锐鸣与火花。
“亚丽克西丝·凯耶！” 车外响起杰森的怒吼，红色头盔的倒影在车窗上炸开。
正在把泽利斯往蝙蝠车里塞的凯耶抬起头，小丑帮的打手有三分之一都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橡胶子弹不会造成贯穿伤，也不致命，但这玩意打在身上是真的疼，隔着皮肉打断骨头轻轻松松。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橡胶子弹，绝对不是杰森用来威吓迪克的有个小吸盘的橡胶子弹。
是红头罩。
杰森藏在头罩之下的目光扫过正在被往车里塞的泽利斯。
泽利斯几乎可以感受到二舅在头盔下的瞪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在他成为猫头鹰之子之前，二舅从来没有瞪过他。
现在的二舅遇事不决就瞪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泽利斯干出来的坏事一样。
泽利斯感到很悲伤，大约是披着羊皮的狼被牧羊人识破了伪装的那种感觉，二舅再也不相信他是个好孩子了。
蝙蝠侠要是因为他偷车这件事揍他，二舅还会站他这边吗？
泽利斯立刻装上了。
他晃了晃自己仍然眩晕，但是并不完全眩晕的脑袋，他像是见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一眼，那双恶狠狠瞪着凯耶的眼睛一亮。
他在凯耶的桎梏中拼命挺直脊背，膝盖无意识地往胸前蜷，活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用最茫然和欣喜的表情看向杰森·陶德。
然后泽利斯几乎条件反射的用自己有些虚弱的口气，乖乖地喊：“二……红头罩。”
泽利斯表现得就好像这起事故完全和他自己没有任何关联，他刚才没有和凯耶一起坐在蝙蝠车的主驾驶座、蝙蝠侠最常坐的位置调情那样。
系统：这波演技给你打100分。
泽利斯：嘻嘻。
凯耶：……？
刚才用漫不经心、游刃有余的态度和散漫的语气从容应对、又像是毒蛇缓缓缠绕在她脖颈上，危险的吐着蛇信，用冰冷的眼眸估算她的价值。
那个凯耶认为非常适合黑暗，也非常适合成为哥谭市教父的青年和现在看起来无辜的像一只小奶猫一样的青年是同一个人？
兄弟、兄弟。
亚丽克西丝·凯耶一下子就想起了刷tik tok时看到的夹子猫短视频。
以为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叫的那是个撕心裂肺、骂的有多脏有多脏，一看到主人原来在家立刻夹起嗓子装乖巧的态度。
这完全一模一样啊，原来红头罩喜欢这种类型。
传下去，红头罩是gay，还是喜欢小绿茶的gay！
至少这套对红头罩肯定是非常有用的。
即使凯耶的大半个身子和晃动的黑色马尾挡住了部分视线，但泽利斯仍然执拗的盯着他的二舅。
红头罩的肩膀因泽利斯的态度放松了些许，这看起来并不是小树苗自己搞出来的事情，而是凯耶主动绑架了小泽，他看起来多无辜和无助啊。
系统：……你真是被小树苗蒙了眼了，这么大个蝙蝠车你是真看不见啊，在哥谭市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蝙蝠车给偷了啊？
凯耶即使发现了泽利斯很能装蒜，她也不会在杰森·陶德面前落了下风。
她单手拎着泽利斯的领带，将他提起来，泽利斯需要屈起膝盖才能配合凯耶，毕竟凯耶穿上高跟鞋也不到一米八。
“你不会想要激怒我的，凯耶。”红头罩低沉的嗓音如同蝙蝠车的嗡鸣声响起，百分之75的警告，配上25令人胆寒的无情，这招是跟蝙蝠侠学的。
笑点好歹也是跟着小丑混了这么久，何况她还是很虎的大学生，挑衅蝙蝠家族成员这种事情简直是信手拈来。就算她知道泽利斯在装无辜，她也不可能轻易把泽利斯放给红头罩。
“想要这个？”笑点的手指勾了勾泽利斯的下巴，指甲毫不客气的在泽利斯的面颊上划出一道红痕。
伴随着尖锐的刺痛，泽利斯闷哼出声，鲜血被风吹过带来冰凉的触感。
泽利斯垂下眸，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挡住了他的目光。他凝视着脸颊上的血迹，最终滚动了一下喉结假装什么也没发现。
卧槽，真狠啊这女人，给他干破相了。
【泽利斯受到笑点的攻击，进行1d3的伤害投掷，2/1d3，泽利斯受到2点伤害。】
【检测到战损美学触发，魅力值 + 1→当前魅力值84，解锁成就：带血的玫瑰更娇艳】
泽利斯：……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吐槽笑点的手真狠，抓他的脸居然给他抓出了2点伤害，还是该吐槽他已经发现了系统的xp是战损这件事。
笑点抓着泽利斯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令那条长长的伤痕更加明显的展现在杰森·陶德的视线内，那条血线在苍白的肤色上留下一条殷红的痕迹。
泽利斯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茶里茶气地说：“姐姐的指甲该换防割涂层了，不然怎么在阿卡姆美甲大赛里击败白兔、哈利·奎因以及毒藤女夺冠？”
这话成功让凯耶的指尖颤抖了一下。
“那你来抢啊，把他抢回去。”笑点发出冷笑。
泽利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对话听起来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他是什么被恶龙绑架的公主吗？
小丑帮的打手见杰森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他们也立刻将武器上膛做好了与红头罩敌对的准备。
泽利斯轻轻呼了口气，他自然不可能让二舅一个人打这么多人，虽然他觉得大概率是他的二舅单挑小丑帮一群。
他悄悄的看了眼笑点的数值，嗯，爆发力、速度、力量都很强，还有非常高的卑鄙数值。
这个数值是要闹哪样啊？
“看来你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 红头罩的声线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藏在面罩下的眼扫过凯耶勾住泽利斯下巴的手指。
“你该知道，我和蝙蝠侠的区别在于——” 他突然抬手，枪口却不是对准笑点，而是精准打断她身后三米外的路灯，玻璃碴子哗啦啦砸在她发梢，笑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路灯。
“我从不警告第二次。”在红头罩这句话音落下之际，他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猛地扑向了笑点。
子弹如同架子鼓的鼓点一般慷慨激昂，红头罩立刻握住蝙蝠车的车门挡住一轮小丑帮暴徒们的火力倾泻，同时，他还在蝙蝠车里和笑点掐架。
泽利斯被压在最下面，一个人承受了200磅+110斤的重量。
哈基斯要哈、哈不上气了。
他被正在互相殴打对方的男女压在下面，感觉鼻子都要被压塌了。早知道他就该直接摆脱笑点的控制，润到二舅身边帮二舅的忙。
至少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快要被压成玩家饼干了。
泽利斯努力将手伸进了背包里，也不知道摸了个什么道具出来，他一通乱嗯，只希望可能摆脱眼前的状况。
只听见系统冷冰冰的提示音传来。
【异世界蝙蝠侠传呼器已启动，异世界蝙蝠侠传送中……】
泽利斯：？
怎么摸了个这个玩意出来。
好在杰森突然注意到了被他和笑点压在坐垫上的，疑似马上就要被送进复活池看1分钟的作者预收广告的泽利斯。
为了不让广告打进正文里凑字数，杰森拽了泽利斯一把，终于将泽利斯从控制中解救了出来。
杰森和笑点还在打、还在打！！！
他们正按着对方往死里打，什么小刀、指虎之类的全都用上了。
笑点的高跟鞋跟戳进杰森肩甲，后者的撬棍正往她腰上招呼，两人中间的空气仿佛在冒火星子。
泽利斯正蜷缩着在副驾驶的角落里，努力去掰蝙蝠车的车门，他时不时会因为二舅和笑点打起来了注意不到他而挨一拳或者挨一刀。
他像极了那个被关在厕所里扒拉着门惨叫的猫，而他的主人正在后面用扫帚疯狂的肘老鼠。
蝙蝠车经受重大的撞击后自动进入了锁定状态，泽利斯拉门还拉不开。
【泽利斯进行撬锁检定，1/80，大成功！】
好在骰子女神看他一直挨肘太可怜了，怜悯了他一下，果然人在危急关头的潜力是无穷的，泽利斯像是怪盗基德附体一般轻而易举的撬开了蝙蝠车的车门钻了出来。
小丑帮的打手们显然没有想到泽利斯会从这一边的车门里钻出来，泽利斯一出来就是骑士飞踢踹飞了两个小丑帮的打手。
他被子弹击中了一枪，但问题不大。他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很好，虽然他被捆起来了，但双手比较自由。
这便足够了。
泽利斯抬起头，眼底折射出犀利的光，他的双眼将每位小丑帮暴徒的位置都记录清楚，他的眩晕的debuff时间已经结束了。
塔塔开！塔塔开！塔塔开！
泽利斯想起了一个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但目前熟练度已满的技能，面对人多的场合非常好用、还能触发连锁，并且对敌人的心灵和意志造成双重打击的技能。
皮鞋尖在积灰的地面轻点三下，西装袖扣在路灯下划出银弧。
当第一颗子弹的轨迹擦着他额角飞过时，扬起了他漆黑的发丝，猩红的眼眸如同红月般不详。
泽利斯的唇角勾起半寸，足尖旋地的动作带起定制西装的下摆，弧度精准避开第二发弹道，他的步伐灵敏而鬼魅，西装并没有半点影响他的速度，反倒像是在跳一曲阿根廷探戈。
一步之遥。
不会有任何人想被如今哥谭市灰色地带二分之一的教父给缠上，这和被鬼缠上有什么区别？
子弹抛壳的颤音仍在耳边回荡，瑟克斯的身影已化作灰影掠过持枪者盲区。
第三颗子弹卡壳的脆响与泽利斯拉扯领带的动作同时发生，真丝领带如毒蛇昂首，精准缠住左侧暴徒的脖颈。
泽利斯借力腾空的瞬间，右掌根狠狠撞在对方肘窝，骨节错位声与西装布料的撕裂声意外的和谐，正当暴徒痛得弯腰时。
青年已优雅地单膝跪地，指尖在对方裤腰上快速翻飞，动作娴熟得像在系爱马仕丝巾——只不过这系的是裤头拉链。
系统：……幸好没对玩家抱有任何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