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泽利斯拖着自己受伤的手, 兴奋的大喊：“我的孩子们，干掉狂笑之蝠。让狂笑之蝠知道这个世界谁才是老大。”
“兄弟们抄家伙！”一名泽利斯的分身说，他说完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了【死侍的话痨武士刀】。
“哦baby，我早就想用这个了！让我来狠狠地爱你！”他兴奋的挥舞了一下武士刀。
武士刀配合的发出：“让哥来疼爱你！”
泽利斯如今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毕竟他现在有好多的分身。他都想不明白要如何给这些分身编号。
这些分身虽然是泽利斯受伤后从他本身分裂出来的一部分, 一个全新的、完全的泽利斯。
他们拥有泽利斯的记忆、泽利斯的习惯和泽利斯的背包以及玩家系统。
他们就是泽利斯。
但他们与泽利斯仍然有些许不同，每一个分身‘泽利斯’都是单独的个体。他们的性格与原本的泽利斯都不一样, 有些更为暴躁、有的邪恶、有的恶毒、有的懒散, 也有的胆怯。
这些也全都算是泽利斯本性中的一部分, 毕竟人总是多面的, 人也能诞生很多不同的情绪。
一个温温和和、优柔寡断的不想玩家的泽利斯说：“这、这样不好吧，这里是蝙蝠侠的哥谭市，我们不能在蝙蝠侠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蝙蝠侠因此看了这个优柔寡断的泽利斯一眼。
天啊，简直不敢相信, 这话是屡屡挑战蝙蝠侠权威、恨不得在韦恩庄园的餐桌上拉屎的泽利斯说出来的。
蝙蝠侠一下子就对这位真正的【全哥谭市最尊重蝙蝠侠的泽利斯】产生了好感。
【蝙蝠侠对泽利斯十三号机的好感度+3】
泽利斯：？
泽利斯：奶奶滴。
蝙蝠侠太过分了，虽然蝙蝠侠什么也没说，但系统的背叛还是让泽利斯意识到了蝙蝠侠的偏心。
当然不止是泽利斯收到了这条系统消息，所有的泽利斯在这一刻都收到了这一消息。
对此毫不在意的泽利斯们继续叽叽喳喳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有两个应该会和杰森相处的很好的分身听到这一系统提示, 毫不在意的轻嗤了一声。
联合起来的两个泽利斯继续低下头拿着哲学扳手干他们自己的事——卸掉蝙蝠车的轮胎，以及把拆下来的蝙蝠车部件塞进背包里。
“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拿着哲学扳手正在卸螺丝的泽利斯问。
“谁他妈在乎, 我只是想卸掉蝙蝠车的轮胎，做二舅做不到的事情, 然后把轮胎绑上蝴蝶结送给二舅。”没有拿着哲学扳手的那个泽利斯说。
而对蝙蝠侠的评价非常在意的泽利斯们用哀怨或是心碎的目光凝视着蝙蝠侠, 那眼眸中的受伤仿佛在问：“蝙蝠侠怎能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虽然蝙蝠侠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沉默的，保持着他一贯的蝙蝠式扑克脸, 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一场红毛灾难。
说真的，蝙蝠侠一时间不知道是狂笑之蝠在他们的世界，并在哥谭市到处喷洒足以让人软化成一滩泥水的液态金属更值得担心，还是泽利斯的富江危机更值得让人担心。
毕竟从泽利斯身上分裂出来的分身们性格各异，有的已经跑到了狂笑之蝠身边宣布他要和狂笑之蝠一同毁灭这个游戏世界，因为他老早就想打屠杀线之类的。
有一位脸红的几乎和头发一个颜色的泽利斯一个滑跪来到蝙蝠侠身边，他用自己闪烁着泪光的眼注视着蝙蝠侠。
他对着蝙蝠侠扬起自己的头，露出苍白、微微颤抖的脖颈，仰起下颌的弧度精确得如同古希腊雕塑家丈量过的完美抛物线，苍白皮肤下青紫的血管蜿蜒如大教堂的彩绘玻璃纹路。
他的喉结随着急促呼吸上下滚动，仿佛囚禁在珍珠贝母牢笼里的垂死蝴蝶，每一次颤抖都带起空气里细密的震颤。
月光像液态白银般浇铸在他后颈凹陷处，勾勒出天鹅绒幕布般优雅又致命的阴影。
那张足以让所有人为他动容、被所有人偏爱的脸此刻蒙着病态的雾霭，睫毛却像被晨露打湿的蝶翼般纤弱。
左眼下那颗褐色的痣在惨白底色上妖冶绽放，破碎与危险在他眉间交织成网，将脆弱与疯狂酿成一杯毒酒，用染着暗红蔻丹的指尖推到蝙蝠侠面前。
蝙蝠侠默默移开了目光，感觉泽利斯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对劲。以前蝙蝠侠注视着泽利斯时，从来没有过这种让人心悸的感觉，这种心悸是迷惑的，像是猎人布下的陷阱，让人充满食欲与最原始的兽性。
正因如此，才让蝙蝠侠心中的警钟响个不停。
虽然蝙蝠侠面对app高达100的富江·泽利斯，意志坚定轻而易举的通过了，但这种作用于泽利斯身体上诡异的吸引力仍然时刻敲打着蝙蝠侠的神经。
这个泽利斯带着哀伤以及孤注一掷的疯狂对蝙蝠侠说：“蝙蝠侠，您怎能这样？难道您不喜欢我吗？”
蝙蝠侠：不喜欢哦。
“蝙蝠侠把我肢解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知道每个人都想做什么。我希望你能将我肢解。”泽利斯带着执拗的疯狂，向蝙蝠侠请愿道。
富江总是会被任何人吸引，她们的狩猎没有原则，但每一个分裂出的富江又拥有不同的个体，比如这个富江泽利斯显然更喜欢像蝙蝠侠这样的强者。
泽利斯缓缓敲出一个问号，很好，这个泽利斯是非常纯正版本的、继承了富江那部分本能的泽利斯。
蝙蝠侠：……很好，现在他可以确信红毛危机比狂笑之蝠危险得多了。
泽利斯开始庆幸自己的理智虽然很低，但意志很高，否则他在吸入【富江的魔镜粉饼盒】中质量颇差的粉末时，就该因为意志失败变成跪在蝙蝠侠面前那个泽利斯的样子了。
但是看见自己的脸摆出一副嬷力十足的样子，泽利斯还是猛地颤动了一下，被恶心的。
“站起来，泽利斯。”杰森·陶德绷着一张相当难看的脸对地上那个滑跪的泽利斯说。
他不知道这个分裂出来的泽利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说，但杰森·陶德对此非常不满。他知道分裂出的泽利斯性格、习惯和行为都有所不同，但这个割裂感也太严重了。
【杰森·陶德感到不满，心情值-5。】
正版泽利斯立刻惊恐的看向二舅，还有其他一些非正版的，但是同样在意杰森的泽利斯也一同望向了泽利斯。
被无数个红毛小b盯着看的场面还挺惊悚的，尤其是每个盯着他看的红毛小比的脸上情绪还各不相同。
有的红毛小b看起来就像小狗一样心碎，他用那湿漉漉的，同样足以让每个人为他动容的眼凝视着杰森。
红毛小b很委屈，但红毛小b什么也不说。
而还有一些红毛小b的眼中充斥着被背叛的不可思议，显然，他们并不认同地上那个渴望蝙蝠侠将他肢解从而诞生出更多富江的作为‘他们的一员’。
太丢人了，这种事太丢人了，还让二舅看到了。
第四天灾不要面子的吗？
不止这些，还有些红毛小b用阴戾和愤怒的目光扫视二舅，似乎觉得二舅这突然起来的不满令他们感到非常不悦。
他妈的，又不是**他们干的*管他们*事，这他*也能连坐？杰森·陶德你他*是不是玩不起？！这个泽利斯能和他们这些正常的泽利斯相提并论吗？
富江还不是同一个富江呢。
正版的泽利斯凝视着杰森身上的debuff，一个红色的、眼熟的剪影，上面写着‘二舅的不满。’
泽利斯：……？
二舅的不满：由二舅的不满化作的怨念。作为待在你身边、陪着你最久的，忠诚的二舅。你真不该让他觉得不满的。谁知道二舅不满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呢，或许是离你而去，也可能是在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将你暗杀。
……这是二舅吗？这是男鬼吧！
系统：那不然呢？你想要二舅的猜忌吗？7个回合不消除，砍掉你的狗头。
地上那个全心全意只注视着蝙蝠侠的泽利斯完全没有回答或是看向杰森，他只是凝视着蝙蝠侠，好像除了蝙蝠侠之外的一切都不值得他的注意。
又或者，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毕竟富江从始至终的真正目的也只是为了让人将她分解，从而诞生出更多的‘她’。
夜翼也有几分绷不住，他看了眼狂笑之蝠的方向，狂笑之蝠已经被红毛给掩埋了，因为脆弱的红毛泽利斯，只要稍微让他感觉到一点疼痛，他就会立刻分裂出1-3个分身来。
而狂笑之蝠身边那些浮动的锁链，那些有生命的、有机生物金属锁链总是会为狂笑之蝠解决周遭的麻烦，所以当他蠕动的金属锁链抽到泽利斯后，泽利斯就会立刻分裂。
当然了，狂笑之蝠也试着捏断过泽利斯的脖颈，这很有用。
伴随着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三个泽利斯呱呱坠地，其中一个愤怒的泽利斯更是一拳揍在了韦一笑的脸上，让韦一笑一时之间笑不出来。
在狂笑之蝠不知道以哪种手段控制了哥谭市的地下城——天知道他才来了三十多分钟，就创造出了40多个泽利斯。
总之，狂笑之蝠控制了哥谭市的地下城，并让那些邪恶的、曾经污染众多超级英雄、杀死了无数民众的腐臭液态金属在哥谭市蔓延。
GCPD的警察以及政府的特殊部门已经全部出动了，为了保护哥谭市的市民不被这些液态金属杀死，以及对抗那些随着黑色液态金属一同从地狱中涌出的恶魔和怪物。
原本同蝙蝠侠站在一起的蝙蝠家族借着勃发的黑色液态金属已经离开了一部分，蝙蝠女孩、女猎手、遗孤，罗宾都已经不在现场。
哥谭市的其他地方需要他们的帮助，哥谭市爆发了如此大的危机，蝙蝠侠毫不怀疑，他的同伴们已经看见了这件事。
即使他无法将蝙蝠洞的网络连接到瞭望塔或是泰坦塔。
但他的同伴们、他那些志同道合的英雄同胞们一定已经看见了哥谭市的遭遇，尤其是他那些会飞的同伴们，超人、沙赞、哪怕是关系不太好的钢铁侠，他们也一定会来帮助哥谭市的。
当然，他们也只是帮助蝙蝠侠消灭和处理这些液态金属以及从液态金属中爬出来的怪物们，真正需要消灭狂笑之蝠的人是蝙蝠侠，这是蝙蝠侠的战争。
有这些帮助，蝙蝠侠已经很满足了。
蝙蝠侠忍不住看了眼狂笑之蝠的方向，入目无数个红色的头颅，以及正在不断从垃圾桶、或是排水沟，亦或者从天而降啪叽一声摔出更多的泽利斯。
蝙蝠侠如今只能从红色的海洋中隐约看到属于狂笑蝙蝠侠耳朵的两个小尖尖。也得亏韦一笑的蝙蝠耳朵是特别长的那种，否则这会儿都该查无此人了。
……我怜悯你，狂笑之蝠。
泽利斯也算是蝙蝠家族的一员吧，他要是能把狂笑之蝠打死，也能算是被蝙蝠侠打死的吧？
毕竟蝙蝠侠真的不认为他能从这么多红毛中挤进去，只为见一眼狂笑之蝠，而他对上狂笑之蝠大概率是他被揍一顿。
而现在，蝙蝠侠不知道狂笑之蝠怎么样。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狂笑之蝠肯定比他难受。
夜翼语重心长的对杰森说：“没事的，红头罩。忍一忍就过去了，蝙蝠侠的确是我们当中最帅的那一个，泽利斯选他倒也正常。”
杰森嘴角抽了一下。
红罗宾已经拿出了他的摄像机了，反正现在好像、疑似也打不起来对不起，触发被动技能了。
还不是怪泽利斯毛走了他的腰带。
这时，一个普通的、戴着【黑历史捕捉系统腰带（不朽级）】的分身泽利斯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邪恶的路过了。
他正兴致盎然的拍摄着另一个自己跪倒在蝙蝠侠面前的黑历史。
“就这个角度不错！继续保持啊，泽利斯四十七号机。”戴着【黑历史捕捉系统腰带（不朽级）】的那个泽利斯兴致勃勃地说。
红罗宾哀怨的看了眼那个泽利斯，主要是看着自己的【黑历史捕捉系统腰带（不朽级）】，他终于忍不了这种狗需要扛着摄像机、化身摄像机的行为了。
红罗宾啪的一下闪现到了那个泽利斯身下，他的手指扒拉着泽利斯的腰带，不，应该说是曾经属于他的腰带，就像当初泽利斯扒拉自己的腰带那样。
那个泽利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是被红罗宾的行为吓了一跳，在这一瞬间，那个泽利斯分裂出了三个泽利斯，三个泽利斯看到眼前的情况又齐声发出一声剧烈的尖叫。
这一声尖叫吓到了所有的‘泽利斯’。
哈吉斯哈气了，瞬间哈出了2-3倍的哈吉斯。
现在整个街道都被红毛所占领了，入目看去，全是红毛，没有其他。
幸好蝙蝠侠反应及时的退开了，他不仅及时退开，还反应迅速的抓住了被突然分裂出来的泽利斯吓了一跳，险些就被埋入这个红色的毛绒集体中的红罗宾。
夜翼和杰森在这一切发生的一瞬间也飞快的撤离了，杰森本来还想捞一把被裹挟在红毛中的黑毛小比，老六。
但来不及了，如果杰森不走就会被一起埋进去。反正泽利斯又不会死，只是会分裂出更多的泽利斯而已。
于是杰森·陶德，目前背负着‘第四天灾二舅’这一神秘身份，从被赋予这一身份起，就站在第四天灾头顶的，真正的万人之上的npc，同时还挂着‘二舅的不满’的debuff，他头也不回的自己跑了。
泽利斯本来在红毛的群体中被挤来挤去，好不容易看到了属于二舅的深色皮夹克，他刚伸手试图拽住二舅，让二舅把自己从这片红色的毛绒海水里解救出去。
然后伴随着三声激昂的尖叫，泽利斯被吓了一跳瞬间分裂出三个分身，而其他的泽利斯显然也被这激昂的、属于自己的恐惧尖叫吓了一跳，也分裂出了1-3个分身来。
很好，现在泽利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他身上的分裂debuff，并不是只有受到□□伤害时才会触发，他的精神受到恐惧的伤害也会触发分裂的效果。
这下好了，本来泽利斯差一点就能逃脱自己的包围圈，这下好了，他在自己的包围中这么久好不容易要逃出去了，结果被这一哈气吓得，又被挤在了人群的最中间。
泽利斯：累了毁灭吧。
泽利斯掏出魔杖艰难的对准那原本跪倒在蝙蝠侠面前的泽利斯四十七号机。
“阿瓦达啃大瓜！！！！”
一发绿色的魔咒击中了泽利斯四十七号机，他倒在地上，然后分裂出了三个泽利斯。
做完这一切的唯一黑头发的泽利斯安详的躺在了人海里。
泽利斯：死者为大。
泽利斯们沉默了一下，然后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起来。
一些是觉得老六做的太过分了，不应该对自己使用阿瓦达索命，虽然那个完全形态的富江泽利斯看起来实在太差劲了，但泽利斯这么做也太过分了一些。
毕竟那也是泽利斯自己，对自己都能吓死手，多残忍的泽利斯啊。
泽利斯自顾自的将这些劝说的自己分入了守序善的阵营。
另一部分泽利斯觉得泽利斯下手的方法还是太仁慈了，如果是他们的话，他们可能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将他肢解，还能顺便满足这个富江泽利斯的心愿。
毕竟被谁肢解不是肢解呢，不如便宜自己。
泽利斯将这些自己分入了守序恶的阵营。
蝙蝠侠拎着猫猫红罗宾跳到了远处，红罗宾震惊的看着那已经将街道塞满了的泽利斯。
他凭借一己之力让泽利斯的数量翻了2-3倍，本来泽利斯只是看起来有点多，还不至于塞满整条街道。
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红罗宾后悔了，他不应该试图从泽利斯手上抢回那根腰带的，否则局势还不一定会发展成这样。
由于泽利斯的数量太多了，那些从地下喷溅而出的黑色液体金属溅射在泽利斯们的身上，然后受到伤害的泽利斯立刻又会分裂出更多的泽利斯。
哪怕是杰森，看到这么多数量的、足以让撒哈拉沙漠的一部分黄土都变成绿洲的小树苗，也在这一刻希望自己不要看到这些。
【比起狂笑之蝠，富江·泽利斯才是真正让蝙蝠家族感到恐惧的事物。】
狂笑之蝠在红毛大军的包围下挨了不知道多少拳，也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泽利斯。
他掐死过泽利斯、也用金属锁链将泽利斯拦腰斩断、亦或者是将他活生生的扯成几半，但最终狂笑之蝠对泽利斯所施加的所有残忍都会化作更多的泽利斯从不知道哪个缝隙里钻进来给他一拳。
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感到有些迷茫，有些无聊。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或者方式，他想要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和痛苦，就像他曾经屠杀的众多宇宙、如今仍然挂在他的黑暗骑士团功勋栏。
但这个世界未免有点过于超乎想象了，他想通过折磨泽利斯或是杀死泽利斯来让杰森·陶德感到痛苦。
他的确做到了，后果很严重的。因为折磨没折磨到杰森·陶德他不清楚，但是他肯定被折磨惨了。
他妈的，早知道泽利斯这么难缠，杰森·陶德还装出一副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把他杀了，以此防止自己对泽利斯不利的表情。
原来是演技过硬的诈骗。
系统：……这你倒是误会杰森·陶德了，孩子他二舅也没想过孩子能这么难缠啊。
狂笑之蝠阴恻恻的想到，他几乎已经看不到蝙蝠侠的身影，只能看见远处一个摇晃的黑影，似乎是蝙蝠侠的披风。
不，他绝对不能让这个世界轻易逃脱毁灭。他一定要让蝙蝠侠感受到绝望，让蝙蝠侠眼睁睁看着自己守护的东西，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家人在他面前化作焦土，让他意识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他要品尝布鲁斯·韦恩最真实的绝望，然后逼着布鲁斯·韦恩承认，他就是自己，他就是狂笑之蝠，他是自己无法逃脱的一部分。
最后，狂笑之蝠会撕碎布鲁斯·韦恩。
就像他在每个世界所做的那样。
这样想着，狂笑之蝠的下巴又挨了某个红毛小b的一拳。
那红毛小b正勾着小拳拳，对着狂笑之蝠露出挑衅的神情。
狂笑之蝠：。
但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些红毛小b给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