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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最后的事

第158章 最后的事
六号机库门前,战鹏矩听着远处一阵枪声响过,心中更加担心儿子是否安全撤离,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了,就算战楼谨出事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希望他可以顺利逃脱。收拢心思,战鹏矩带头推开六号机库的大门。

机库里灯火通明,一架小型飞机矗立在正中央。飞机下方,孙超然如端坐在宝座上的帝王一般等着战鹏矩的到来,身边的手下们已经摆开架势如临大敌。

战鹏矩等人在打开机库大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所惊愕,所有人站在门口无人在向里踏出一步。身体下意识有后退,但战鹏矩心里明白,自己此刻恐怕已经掉入孙超然的陷阱了哪里还逃的了。战鹏矩身边的家族高层人员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无人愿意上前,战鹏矩除了身边的两个保镖外再无他人。

额头冷汗滴落,心脏紧张狂跳。

“舅舅既然来了不如进来说话吧。”孙超然淡漠的声音在空旷的机库内回响,引起阵阵回声。

“你肯认我这个亲舅舅?真是笑话。”战鹏矩嘲笑的说。

“看来舅舅相比之下更喜欢楼严多一些。”孙超然依旧不紧不慢的说。

“你们兄弟俩这么多年甚是煞费苦心啊!”战鹏矩咬牙切齿的说“一个冒充下正主将危险搅在自己身上,另一个趁机暗中布置指挥大局,我的妹妹真是好福气能有你们这两个儿子。”

“你若想念母亲大可以自行了断亲自去见他,也免了接下来的皮肉之苦”孙超然不带感情的说“只是看不见自己儿子最后一眼实在可惜。”

战鹏矩心中一紧,原来刚刚自己听到的那一阵枪响果然和楼谨有关,听完孙超然的话战鹏矩估计此刻恐怕战楼谨已经被抓了。可是现在自己也落入孙超然的圈套之中,根本无暇顾及他人,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孙超然的人上前收走了战鹏矩一行人的武器,见大势已去其他人都没怎么反抗。

“雯筱当年确实是我联合战鹏威杀死的”战鹏矩坦白的说“我们当时伪装成外人要对战楼严动手,实际上目标就是雯筱,因为她当时已经对我们的计划有所觉,如果我们针对战鹏城的行动暴露那我和战鹏威都会死无葬身之地,雯筱看起来是个与世无争相夫教子的贤淑妻子,可她心里却是个蛇蝎心肠手段狠辣的女人,只要有人威胁到她的亲人和利益,无论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威胁她都不会留任何后患,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当时真应该连你们兄弟都除掉。”

“你大可以试一试”孙超然起身朝战鹏矩走来“楼严过一会儿才能来汇合,不如我们现在来赌一赌。”

“赌什么?”战鹏矩问。

“作为你当年放过我们兄弟二人的谢礼,我今天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胜得了我我就放了你如何?”孙超然随意的说。

“当真?”战鹏矩眯起眼睛怀疑到。

“当真。”

“你会放过我和战谨?”不确定的重新问。

“我和战楼谨没有恩怨,他对我没有意义”孙超然说“但是,你休想叫楼严放过他。”

“只有自己也好,只要活着就有机报仇”此刻战鹏矩能有这次机会也算不错了,还能多求什么呢?

不稍一会儿,战鹏矩和孙超然就站在空旷的场地中央摆开架势。虽然外人不知,但战鹏矩还是知道的,孙超然表面上看去是个头脑精明的智将,面骨子里却尽得仲孙堂的教导,论拳脚功夫却在战楼严和武宵之上。自己正值壮年经验丰富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只要速度够快定不会让这小子占了先机。

战鹏矩思考完早立刻一个闪身像孙超然出拳,而孙超然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正在不解之际一声枪响震颤着耳膜。战鹏矩举拳的手血如泉涌,撕心裂肺之痛席全身,阿西举着枪站在孙超然身后不远处。

“孙、超、然!你竟然耍我!”战鹏矩恨的牙关都咬出血。什么给他一个机会什么胜了他就可以保命,全都是孙超然骗自己的。

看着孙超然满脸嘲讽的笑容,战鹏矩恨不得将他咬死。

“别把我当成战楼严”孙超然淡淡的说“他向来一诺千金但我永远不会守信用,任何事情只要随了我的心愿信守承诺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反悔时大可以把诺言这种虚无的东西推翻,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抱着逃生的心理,真可笑,我不过是等楼严等的无聊娱乐娱乐你罢了。”

孙超然的手下们也嘲讽的放声笑了起来,战鹏矩又脑又恨但无计可施,自己怎么就乱了心智去相信孙超然的话。

“不愧是雯筱的儿子,你和你妈妈的性情手段简直是一模一样。”战鹏矩恶狠狠的说。

“你知道的太晚了。”孙超然不冷不热的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手下们将战鹏矩控制在一边等着战楼严回来。

“然哥,剩下的这些人怎么办?”

阿宽的话让原本提心吊胆人更加害怕,孙超然刚刚的意思很明显,战鹏矩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那他们这些战鹏矩的党羽更加没有活路。

“等一下。”一个女人的声音骤然响起,虽然语气中还带着不爽,但声音却很响亮。

孙超然闻声望去,安夫人颤颤巍巍的从人群里走出,他的丈夫安柏和儿子都惊愕不已的看着她。

“安夫人有事吗?”孙超然问“如果是给你的丈夫求情还是算了吧,你应该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事。”

“可我儿子并没有参与其中,他是无辜的,你可不可以放了他?”安夫人异想天开的话让周围的人嗤笑。

“凭什么?”孙超然目光狡黠的问。

“我——”安夫人心中挣扎很久终于惭愧的小声开口“看在我是战楼严生母的份上如何?”

气氛一下子就得僵硬,无论是安柏还是战鹏矩或是孙超然身边的人都被这个消息惊讶的无法出声,偌大的场面只有孙超然和阿西依旧毫无所觉,好像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似的。

“不行。”孙超然不带感情的声音传进安夫人的耳中。

“虽然父亲不同,但安侨也算是战楼严的弟弟,你下的去手吗?”见自己的话并未让孙超然的任何反应,安夫人有些气急。

“现在才来攀亲戚吗?你若早点认楼严说不定不会落得如此”孙超然不为所动的说“你当年将我和楼严掉包又将我丢在孤儿院,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你现在竟然大言不惭的叫我放你儿子一马。”

安夫人心中一滞,自己还真是往枪口上撞,新仇旧恨孙超然怎么会放过自己?再说看他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自己手中唯一活命的筹码也变的毫无用处。

看着安夫人变了又变的脸色,孙超然依旧淡漠的开口:

“怎么处置你楼严会做决定,你可以求他看在你们母子一场的份上放过你,至于他做什么决定完全与我无关。”

孙超然的话让原本绝望的安夫人有了一线生机。

五分钟后,战楼严顺利与孙超然汇合。战鹏矩父子被丢在中央的地上等着战楼严处置,孙超然向战楼严说了一遍安夫人的事情,战楼严只地冷冷看着安夫人说:

“我的母亲姓关,她已经死了。”

安夫人见战楼严如此冷漠便知道他也一定早就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了,随即安夫人绝望的滑坐在地上打击颇大。

“要怎么处置?”孙超然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父子明知故问的问战楼严。

“战家的刑罚武宵最清楚。”战楼严说守看向武宵。

“你们是想看活扒皮还是生抽筋?”武宵略带恐吓的笑道。

战鹏矩父子二人明显的抽搐一下。战楼严表情转冷。严肃的向众人下命令:

“全员撤离,将这两个人带走。”

“其余的人怎么办?”阿西问。

战楼严回头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安夫人和她的儿子语气冷漠的说:

“带着他滚,这辈子也不要出现在面前。”

安夫人如闻天籁一般愣在原地,随即快速反应过来拉着涉世未深的儿子快速离去,不再回头多看一眼。剩余的人则被命令和战鹏矩一同带回。

“哈哈哈哈哈,战楼严!”战鹏矩瞥见墙上的时钟笑的让人胆寒“你今天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是大家一起上路时候了。”

原来战鹏矩命令安装的炸药已经到了起爆的时间,他本打算等自己离开后让这些炸药将这里炸来,可如今逃不掉了拉着战楼严和孙超然一起上路似乎也不错。

时钟的分针轻轻走了一格,短暂的窒息下不管是战鹏矩的房子还是机场都轰然而响火光冲天。到处是滚滚浓烟,到处都在坍塌。众人大惊之下一阵慌乱,战鹏矩抓住最后的机会从鞋里拿出一把袖珍的**趁乱瞄准战楼严的孙超然。

枪声被茫茫的爆炸声所掩盖,鲜少有人去注意到战鹏矩的举动。但是——

战楼严看着战鹏矩的动作大惊之下首先将身边的薛亭礼抱在怀中转过身去背对战鹏矩的枪口,而武宵则抽出**与战鹏矩的第二颗子弹同时发出。

电光火石的瞬间后,战鹏矩和战楼谨的身体在倒地之前就没了呼吸。而和他们一起倒下的,除了孙超然怀中的阿西还有悄悄跟随薛亭礼而来隐藏在人群中的小暑。

孙超然在旁边嘶喊着什么战楼严没有注意,薛亭礼在一边惊叫着什么他没有听清。他只是怔怔的看着依然一息尚存努力汇拢焦距看着自己的小暑。小暑的嘴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双眼在闭上之前眸子中的爱意毫不吝啬的流露着。

“家主,快点离开这里吧。”阿宽急急的将战楼严和薛亭礼往外拉。

“不要丢下他。”薛亭礼心痛的祈求的看着战楼严和阿宽。

“来不及了,快点离开这里。”

这等命悬一线的时刻每一秒都耽误不得,哪里像电视剧那般能扛起来就可以飞奔脱险?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小暑,手下们慌乱的护着战楼严和薛亭礼朝门远处的大门冲去。薛亭礼在战楼严怀中依旧努力回头望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满眼含泪,那个孩子纵使做过许多错事但他深爱战楼严的事实却是无法泯灭的,他真的可以为战楼严去死。而战楼严心中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什么呢?让他心中隐隐惋惜。

“滚开,不要拉我。”

不远处,孙超然嘶吼着要挣脱众人的护卫朝阿西的方向奔去,可就算他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的力量。悲痛欲绝之下孙超然值得眼睁睁的看着阿西倒在地上的身影越来越远,自己的视线渐渐被火光吞噬。过去那个处变不惊永远是一副淡定模样的孙超然此刻已经消失,如同魔鬼一般的嘶吼着,如同绝望的猛兽在悲鸣着。

“我叫齐御西。”十三岁那年他们第一次相遇。

“我明天要去美国了,你不来送送我吗?学成归来后我就可以替不严少爷分忧了。”十六岁那年他前往西点。

“我也算军校毕业的,你只让我在老宅范围内当保镖?”二十一岁那年他回来了。

“你若是真心的,被你骗婚又何妨。”去年他在酩酊大醉后无意中说出了真心话。

而现在,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流,他就这样忽然间挡在自己身前背对着自己轰然倒下,自己甚至都没来得及唤他一句,没来得及将他带出来。心中揪痛一滞,孙超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后失去意识。

火光冲天的夜晚注定要让某些人终生难忘——。

半年后,美国,旧金山,教堂内。

“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随着牧师祝福的声音响起,战楼严和薛亭礼甜密的拥吻在一起。下边参加婚礼的众人都在高兴的鼓掌,祝福二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方辜轩和武宵一人抱着一个宝宝甜密的看着台上两个白色西装的身影。

经历的太多,伤害的太多,像历尽磨难后的嘉奖一般。老天爷似乎也在祝福着新婚的两个人,初春的天气格外的好。

“今天晚上你就别想再睡了。”战楼严伏在薛亭礼耳边悄悄的说。

“昨晚不是——不是一个晚上都——今晚还要——”薛亭礼略带羞涩的声音让战楼严听的心痒

“你在露出这个表情明晚都别想睡了。”战楼严悄悄在薛亭礼的翘臂上一拍。

“讨厌,会让人看见的!”小猫一惊娇嗔的埋怨。

“你这小东西,绝对是诚心诱我。”

战楼严不管台下还在看着他们喧闹的人们,又一次将小猫**的唇含入口中忘情的品尝着。台下起哄的喧闹声又一次响起,竟然比刚刚的声音还吵闹,薛亭礼满脸通红的沉醉在战楼严怀中不敢睁眼去看那些“观摩”的人。战楼严轻瞥一眼又将小猫搂紧了几分,抱着夜宸坐在下边的周妈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小夜宸指着父母依依呀呀的声音被淹没在喧闹声之中。

婚礼结束,走出教堂。

“超然呢?”战楼严在婚礼前还见过孙超然。

“我刚才看见他好像接到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的开车走了。”袁熙也很疑惑。什么事这么重?亲哥哥的婚礼都顾不上参加完?

一辆跑车在高速路上飞驰,车内的人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正掀起惊涛骇浪。

春风拂心,不知是哪阵风将谁的心思吹出涟漪让人难以平静——

正文end

天价宠物 番外篇 番外1 冷漠与腹黑的博弈

把一切人物关系、恩恩怨怨的设定统统推翻重新来过如何?当我们天然呆的萌猫变成冷漠高贵猫时会是什么样呢?当我们天生霸道不容置疑的强攻变成狡猾连连内心腹黑的老狐狸时又是什么样呢?腹黑攻和冷漠受版本的战楼严和薛亭礼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好奇吗?好奇就来看看吧!

要说故事的开始,我们还要倒转时间回到二人刚刚相识的那一刻,对了,就是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唔——”薛亭礼眉头一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恐怕还起不来吧?药力应该还没过。”战楼严说道。

“你——是谁?这里——啊!”想到自己被绑架,薛亭礼立刻挣扎起身。因为用力过猛,薛亭礼眼前一片晕眩,又跌回枕头上。

“都说了药力还没过,你还要起来。”

“这是哪里?”薛亭礼很虚弱。

“是我家,我在廖胖子的拍卖会上将你买了回来。”战楼严笑道。

“买回来?”薛亭礼有些晕眩,隐隐回忆起自己那家徒四壁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酸。

“我要回家。”薛亭礼挣扎起身。

“你的家已经没有了”战楼严面色有些同情的说“因为改造你已经昏迷了一年,你的家已经被别人买下了。”

“一年?”薛亭礼大为惊讶“我妈妈呢?”

“你妈妈因为吸毒过量在四个月前去世了。”战楼严说道。

薛亭礼脑中愣愣的回响着战楼严的话,母亲已经去世了么?已经过了一年了么?回头撇过桌上的闹钟,时间的确已经在不经意间流失了一年。薛亭礼觉得眼前一片灰暗,灰暗的不是视线而是自己的心。

“我被改造?改造了什么?”薛亭礼问道。

战楼严看了一眼满眼绝望的薛亭礼将他轻轻抱起朝更衣间走去,透过更衣间的大镜子,薛亭礼看见自己原本的模样现在发生了难以置信的变化。黑色柔软的发间一对俏皮的猫耳翘出来,身后一根黑色的尾巴正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薛亭礼看着那根猫尾下意识的动了动,黑色的猫尾随着主人的心意微微摆动。看着眼前的景象,薛亭礼确认了这不是梦境后,原本灰暗的心此时已经深陷黑暗。

这就是绝望的感觉吗?薛亭礼闭上眼睛独自品尝着这份苦涩,往日的一切快乐都已烟消云散,这一刻起那个叫做薛亭礼的人不复存在,因为心死了人也就是一具可有可无的躯壳罢了!

战楼严将薛亭礼抱回床边为他盖好被子,看着薛亭礼毫无生气的蓝色双眸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你要对我怎样?”薛亭礼看着窗外,目光像一潭死水般冷漠。

“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了。”战楼严看着薛亭礼淡淡的笑道。

薛亭礼回过头打量着眼前的人,风度翩翩的样貌中透露着难以言表的温柔,似是诚恳的眼神里隐约散发着狡黠的光芒。这个人把自己买回来只需要自己待在他身边?薛亭礼不理解但也不想多问,反正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要杀要剐都由不得自己,管那么多做什么。

战楼严打量着薛亭礼冷漠的目光眼中神色复杂,看来自己无意中买回的小东西还很高傲呢!有意思,很有意思。

薛亭礼来到这里很多天,也逐渐了解到那个将自己买回来的人叫战楼严,是这个大宅子的家主。战楼严从一开始就未限制自己的行动,不仅照顾周到而且对他也没什么不轨之举。老宅里的人刚刚开始时总是用看动物园里稀有物种的眼神看着他,薛亭礼并不在意。一具躯壳罢了,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要看就看吧。

“哟,这不是战楼严买回来的宠物吗?怎么到院子里散步?要不要我陪着?”一个花花公子模样的人将薛亭礼的去路拦住,薛亭礼听战楼严说过,这人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名叫武宵。

眼前的人明显不怀好意,趁四下无人又渐渐朝薛亭礼逼近。一脸猥琐的目光不断上下打量着薛亭礼,薛亭礼虽然淡漠却依旧讨厌这人的视线,想绕过他离开却偏偏又被拦住。

“闪开。”薛亭礼冷淡的不看武宵。

“干嘛这么冷淡,来给少爷我笑一个。”武宵伸出手指朝薛亭礼的下巴勾去,薛亭礼微微皱眉闪身躲开。

“战楼严,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薛亭礼对着武宵身后不满的问道。武宵一听立刻收回手转身看去,当发现自己上当后回过头来薛亭礼已经跑远了。武宵看着薛亭礼的背影微微一笑,不再多做停留的离开。

“怎么心情不好么?”晚上战楼严看着薛亭礼有些与以往稍稍不同的样子问道。

“没事。”薛亭礼不多看战楼严一眼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书。

“要是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就告诉我,或者有什么要求也告诉我。”战楼严走到薛亭礼身边温柔的说道。薛亭礼不语,依旧看着自己的书。但是战楼严并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

“夜深了,睡觉吧。”战楼严说道。

听见战楼严的话,薛亭礼合上书乖乖钻进被窝,战楼严此时也上来将他搂在怀中。

“不要碰我。”薛亭礼冷漠的说道。

战楼严听见薛亭礼的话只好将他松开。自从他第一天来之后就是这样,虽然看似一切都置身事外的样子,但薛亭礼心中还是有些未泯灭的感觉。战楼严每晚将他搂在怀中时,薛亭礼都会冷冷的丢出这四个字。

“真想看看这小猫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啊!”战楼严心中暗想,这小猫还真有挑战欲,收服他一定很好玩。

“你要带我去哪?”第二天一早,战楼严就开着车带薛亭礼出门。

“去爬山。”战楼严笑道。薛亭礼听完战楼严的话沉默不语,扭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二人来到山下,战楼严真的就兴致勃勃的爬起山来。刚开始薛亭礼还有力气跟上,可是到了后面越来越吃力气息也变得混乱起来,没一会儿就变得满头大汗。

“来,抓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战楼严发现薛亭礼渐渐跟不上来了,随即又折返回来。薛亭礼淡淡的看了一眼战楼严的手没有理他,依旧靠着自己的力量朝山上走。

走了许久后,薛亭礼觉得四肢累的都开始发抖了。这时一直走在旁边的战楼严什么也没说拉起薛亭礼的手朝上走去,意外的薛亭礼这次没有拒绝,大概真的是累了吧!

对于战楼严这次莫名其妙的爬山,薛亭礼虽疑惑却什么都没问,晚上回来后疲惫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战楼严从浴室里出来后看见连衣服都没换的薛亭礼就这么随意的倒在床上睡着,嘴角不禁上扬。

将薛亭礼的衣服退下,战楼严将他软软的身体轻搂入怀中。感觉到温暖的胸膛,睡梦中的薛亭礼不经意间朝战楼严怀中拱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后继续安心入睡。

“终于抱到你这傲慢的小猫了。”战楼严在薛亭礼鼻尖上一刮笑道,随即也心满意足的搂着小猫睡去。

“不要碰我。”薛亭礼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竟在战楼严怀中,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还在酣睡,薛亭礼立刻离开他的怀抱。缺少了战楼严温暖的胸膛,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不经意间打了个战栗。

“你醒了。”战楼严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

薛亭礼看了战楼严一眼后,一句话不说的下床穿起衣服。

“你生气了?”战楼严看着薛亭礼冷漠的脸问道“昨晚有些冷,你自己——你自己就靠过来了。”战楼严说的有些委屈。

“我自己靠过去的?”薛亭礼看着满眼委屈的战楼严脸颊窘迫的红了起来。

“是你自己靠过来的”战楼严看着薛亭礼尴尬的脸色慌忙改口“哦不不不,是我感觉冷才朝你靠过去的。”

“撒谎都这么蹩脚。”薛亭礼看着战楼严很久,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望着薛亭礼离开的背影,战楼严原本诚恳善良的表情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奸诈的微笑。自那天起,薛亭礼每天早上醒来都会莫名其妙的睡在战楼严怀中,虽然战楼严总是慌忙承认是自己主动向他靠过去的,但依旧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们会睡在战楼严这边的床上。在薛亭礼眼中,战楼严这样慌张的解释明显就是再为自己找台阶下,原来对待战楼严冷漠不屑的态度也稍稍有所缓解。

这天薛亭礼在老宅中无聊,战楼严便叫小周开着车载薛亭礼出来转转散心。

“这是我们今夏的新款,要试试吗?”店员小姐殷勤的笑着。

“不用,我只是看看。”薛亭礼下意识的将帽子压低继续浏览。

“这位先生您真有眼光,这条领带是限量版哦!”店员小姐A笑的甜蜜。这样的小帅哥实在难得一见,就说那双水蓝色的眼睛,真是如蓝宝石一般绚丽,身上一股傲气更显气质。

“戴在您身上一定合适。”店员小姐B也微笑的围了过来。

“先生您要是买的话我可以背着老板给你八折哟!”一个貌似店长的店员小姐C也将薛亭礼围住。

“等等,我还没——”薛亭礼刚说一半就发现这几个店员正七手八脚的脱他的衣服,不仅仅是领带,这几个女人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套与领带搭配的衣服要为薛亭礼换上。现在的店员太疯狂了吧?薛亭礼慌忙之间立刻捂住头顶的帽子,根本就顾不及自己的衣服。

“薛少爷,既然这套衣服不错不如就买下来好了。”小周出手将薛亭礼解救出来。

“那好吧。”见薛亭礼答应,刚刚的几位店员明显很失望。

“等等,那套衣服挑一个战楼严的尺码吧,我不想穿。”薛亭礼恢复冷漠的表情说道,他对那条领带没兴趣,衣服也是如此,要不是为了应付这几个女人他也不会买。

得到教训的薛亭礼再也没去逛任何店面,只是找了间咖啡馆坐下慢慢喝着咖啡。

“亭礼,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小周趁四下无人悄悄对薛亭礼说。

“什么事?”薛亭礼不咸不淡的喝了一口咖啡。

“我是警方的卧底,警方知道你的情况后再三考虑决定希望你来帮助我们。”小周说道。

“为什么是我?”薛亭礼并没有因为知晓小周的身份而惊讶。

“因为你爸爸曾经也是我们的一员,我相信你可以代替你爸爸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不要提那个人”薛亭礼厉声打断小周的话,小周不明所以的看着薛亭礼“那个只知道工作不知道家的人不是我爸爸,我也不会帮你们,看在你是个好人的份上我不会告你的密,但是对于你们和战楼严的较量我不感兴趣,不要把我拉下水。”

薛亭礼说完起身离开咖啡馆,小周无奈的跟在后面。回到家后,薛亭礼将买来的东西丢给战楼严。

“给我的?”战楼严有些惊喜的问。

薛亭礼懒得解释,一句话也不多说的倒进床里准备睡觉,在一边看的战楼严嘴角却泛出笑意。半夜,薛亭礼恍惚之间觉得冷,刚想下意识的朝身边的热源靠近就猛然醒来。

薛亭礼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被子已经被战楼严拽走,那个罪魁祸首睡的正香。怪不得自己怎么每次醒来都在战楼严的怀中,原来晚上睡着时被子都被他拽走了。薛亭礼试了几次也没能将压在战楼严身下的被子拽出来,只好无奈的躺在一边。可是冰冷的感觉让薛亭礼难以入眠,身体也因为寒冷而有些发抖。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战楼严,薛亭礼心中想道“明天早上早一点醒来离开他身边就好了,反正他也发现不了”。

随即,薛亭礼朝战楼严慢慢靠过去,像是感觉到小猫的靠近般,战楼严在睡梦中发出微不可闻的嘟哝声将小猫搂在怀里。薛亭礼以为战楼严醒来惊惧的想后退,却不想被战楼严先一步搂住。等了一会儿抬头看去,发现战楼严还在睡梦中,薛亭礼这才稍稍安心的睡着了。薛亭礼睡熟后,战楼严睁开狡黠的双眼微笑的看着怀中的小猫,随后在薛亭礼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将他搂的更紧了。

“家主,刚刚的交易出事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战楼严正和薛亭礼坐在沙发里各自看着书。一个小弟匆忙赶来禀告,小弟的身后还跟了很多的人,大家齐齐站在战楼严身前等待着家主的命令。

“发生了什么事?”战楼严皱眉问道。

“孙超然带着人去和杰森交易,却不想被警方伏击,武宵受了点伤现在正和然孙超然突破包围一起朝回走。”

“支援的人去了么?”战楼严立刻问道。

“已经去了,这个时间差不多能接应上了。”手下回答。

“为什么会被警方伏击?”战楼严问道,这次的交易很隐秘,被伏击就说明了有内鬼。

“家主,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周晋,在他房间里搜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一个小弟将手中的录音交到战楼严手中。

录音被缓缓播放出来,薛亭礼和小周的声音传进耳中。

“亭礼,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小周说道。

“什么事?”薛亭礼问。

“我是警方的卧底,警方知道你的情况后再三考虑决定希望你来帮助我们。”小周说道。

“为什么是我?”薛亭礼毫无惊讶的问。

“因为你爸爸曾经也是我们的一员,我相信你可以代替你爸爸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长时间的沉默后传来薛亭礼淡淡的声音:

“好。”

录音就此结束。

“是你吗?”战楼严眼中满是心痛。

望着战楼严伤心的眼神,薛亭礼不知为什么会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薛亭礼看着战楼严的眼睛说道。

长时间的对视后,战楼严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我相信。”

吃惊的不仅仅是薛亭礼,身边的众手下们无不惊讶。

“家主!”

“严少爷!”

“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战楼严回过头来淡淡的说道“他不会出卖我,这个录音一定是伪造的,若你们不相信我可以找专家坚定,等结果公布后会让你们心服口服。”

见战楼严如此说众人也都不在说话,薛亭礼心中隐隐的似乎有什么波动,将原本平静的心海搅得波澜不断。当务之急是接应孙超然和武宵,还有找出周晋这个叛徒,所以大家又忙碌起来。几天后的鉴定结果真如战楼严所说的那样,录音是伪造的。在薛亭礼说“是”的那部分有被人改动过的痕迹。随着真相大白,众人也不再怀疑薛亭礼。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薛亭礼问。

“就算你真的背叛我我也会维护你的。”战楼严笑道。

“为什么?”薛亭礼惊讶。

“我喜欢你呀!”战楼严笑的温柔。

“不要胡说。”薛亭礼转过微微发红的脸。

“我说的是真的,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战楼严发自内心的说道。

“我要去洗澡了。”薛亭礼不再看战楼严,起身将他丢在一边朝浴室走去。

几天后,薛亭礼被战楼严带着外出,汽车在路上飞驰,薛亭礼毫无兴趣的看着窗外风景。

“不想知道我们去哪么?”战楼严微笑的问道。

薛亭礼看着窗外依旧不语,见薛亭礼没反应,战楼严自顾自的说:

“我的一个好友结婚,我带你去参加婚礼。”

“为什么带着我?”薛亭礼问道。

“因为我想让你攒点经验,以免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手忙脚乱。”战楼严半开玩笑半认真似的说道。

“谁要和你结婚。”薛亭礼微怒的转过头,满脸绯红不再理他。

见到薛亭礼的样子,战楼严笑的开心,眼中狡黠的光芒更胜。

就如薛亭礼预想的那样,这场婚礼虽然华丽却无法引起自己的兴趣。婚后晚宴上,战楼严不出所料的被众多美女重重包围,薛亭礼无聊的拿着一杯香槟走到窗边自顾自的品尝。

过了一会儿,战楼严终于摆脱重重阻碍找到了薛亭礼,拉着他二话不说的离开会场。望着战楼严有些凌乱的衣服和脸边的唇印,薛亭礼心中不知为何觉得刺眼。

“楼严,别走呀,我们跳一支舞吧。”身后的众多女人依然不肯放弃,直接追了过来。

“对不起,他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再回来。”战楼严指着薛亭礼说道。

“让我的保镖送他回去吧。”一个女人急切的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萨拉,不过不用麻烦你的保镖,我送他回去就好了。”战楼严说完拉着薛亭礼快速离开。

望着战楼严离开的背影,众女子都很失望,唯有那个叫萨拉的女子知道,战楼严这一走肯定就不会再回来了,因为——

“你这么受欢迎怎么不多玩一会儿。”薛亭礼无聊的问道。

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平日里对自己有问必答耐心无比的战楼严此刻有些不对劲,战楼严此刻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汗水也顺着额头滚落。

“你怎么了?”薛亭礼担心的问道。

吱的一声,汽车拐进了一个黑暗无人的小巷,此时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雨水打在车窗上奇怪扭曲的影子倒映在二人的脸上。

“萨拉这女人,竟给我下药。”战楼严想起自己刚刚喝过萨拉递过来的酒,喝下后还没等萨拉有所行动,另外一群女人就围了上来。

“给你下药?”薛亭礼语气有些僵硬,看战楼严的样子也知道他被下了什么药,薛亭礼下意识的抓紧自己的衣服。

“外面的雨虽然有些大,但是不远有个超市,你去那里给孙超然打个电话叫他派人来接你回去吧。”战楼严气息越来越乱。

“那你呢?”薛亭礼吃惊的问。

“我没事”战楼严艰难的说道“趁我还有点理智快下车。”

“你——”薛亭礼即吃惊又感动,战楼严这么努力忍耐自己就是不想伤害自己吗?望着战楼严额头青筋暴现的样子,薛亭礼原本波澜的心现在更是波涛汹涌。

“快走。”战楼严咬紧牙关抓着方向盘喘的更厉害。

一只小手轻轻扶起战楼严的脸,战楼严还在惊讶中没缓过神来就发现薛亭礼的唇已经和自己的唇重叠在一起。下一秒钟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了,战楼严猛然将座椅放平一把将薛亭礼压下。

炽热的唇疯狂的探进薛亭礼的口中,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断的被撕扯。战楼严一只手在薛亭礼身上不断游移,另一只手将一个手指探入薛亭礼体内。

早晨薛亭礼全身散架般的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想起昨晚的事情,薛亭礼不禁脸红。

“为什么会和他做那样的事情呢?为什么要对他表白呢?”薛亭礼望着窗外想着“那人只不过是对自己很体贴罢了,自己有必要为他做到那个地步吗?”

“可是他很信任你啊!”心中的一个声音说道。

“哪里信任我?”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一口咬定你不是内奸,难道不是信任你吗?”那个声音又说。

“但真相他迟早会查出来的,先说好话谁不会?”薛亭礼反驳。

“可是他虽是黑道中人对你却温柔备至,从不强迫你做过什么反而对你非常体贴,平常的生活中对你也很照顾不是吗?”那个声音又说。

“这些事平常人谁都能做得到,有什么可炫耀的。”薛亭礼反驳。

“可他不是平常人呀!昨晚在车里他第一件事就是叫你离开,这难道还不是真心吗?”那个声音说道。

听到这里,薛亭礼无话反驳。想起战楼严对自己的表白,心中虽甜蜜但又有些复杂。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薛亭礼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恰巧战楼严和孙超然正坐在沙发里聊天,薛亭礼刚刚想现身却被二人的话吸引。

“你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明知道那杯酒里被下药还喝。”孙超然问。

“我也是恰巧想到的方法,正好借着药力让亭礼知道我喜欢他,不然我还要花不少的时间。”战楼严坐在沙发中微笑的说道。

“你以前说不就是想玩玩吗,干嘛现在把自己都搭进去?”

“我以前的确真的只是想玩玩,但后来我发现我似乎真的喜欢上亭礼了。”战楼严认真的说道。

“你明知道周晋那天和亭礼真正的谈话内容却还装作不知的说信任他,这也叫喜欢吗?”

“即使我真的不知道也会信任他。”战楼严目光炯炯的说道。

“那你拜托武宵去调戏亭礼的事情呢?”

“那时我本想英雄救美给他留个好印象,却没想到亭礼滑溜的像个小泥鳅似的,不等武宵反应过来就跑远了,害我连表现的机会都没有。”战楼严有些遗憾。

“你还有表现的机会。”孙超然好笑的说道。

“为什么?”战楼严好奇。随着孙超然的目光回头朝身后看去,楼梯上薛亭礼正满脸怒气的看着自己。

薛亭礼没想到自己竟然听到这样的真相,这一切居然都是战楼严故意的。虽然他认真的说喜欢自己时自己确实很高兴,但是他还是欺骗了自己。

薛亭礼的表情变了又变随即恢复到往常的冷漠状态,看着战楼严一眼后头也不回的回到卧室,战楼严见状立刻起身追去。孙超然笑着看战楼严的身影消失,如果不出所料,战楼严应该有得忙了。

“你生气了?”战楼严将薛亭礼搂入怀中。

“不要碰我。”薛亭礼抗拒道。意外的是,今天无论如何薛亭礼都没办法把战楼严推开,战楼严也收起了往日和善的伪装,此刻正满脸奸笑的看着自己。

“听我解释嘛!”战楼严哄到。

见薛亭礼不语,战楼严俯身将他压在床上。

“我是真的喜欢你,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话,就用身体来好好感受一下吧。”战楼严笑着说完便动起手来。

“你——啊——放开我——恩——”身子诚实的反应让薛亭礼很是羞愧。

“身体很诚实哦”战楼严笑道“我的心就像你的身体一样诚实,给我时间,以后的日子证明给你看。”

“谁——啊——谁要相信你——恩——”薛亭礼娇嗔怒道。

卧室里上演着旖旎的画面,薛亭礼暗中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早点看透这狐狸的计谋呢!发现时,心早已陷入进去了。薛亭礼如此,战楼严又何尝不是呢?

天价宠物 番外篇 番外二:小暑的故事

小暑的故事

我叫小暑,在严少爷把我买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这一生都会爱着这个男人。

被卖到人体改造的地下实验室时,我觉得这一生似乎就要完结了,回想过去种种不甘浮现于眼前。我不想被改造成半人半猫供人玩乐的宠物,被那样残忍的对待不如死去的好。所以,我表面顺从讨好他们,暗中却无时无刻不在策划着逃离这里。尽管知道我能逃出去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我不愿就此放弃。

我努力了,拼了命的赤着脚在草地上飞奔,看着前方的大门在视线里晃动,可是自己却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那里。眼看着追来的保镖就要抓住我的衣领,我有些绝望。或许,下一步就是我所能迈出的最后一步了吧?

好硬!心神不定之际我撞到了什么东西,确切的说是什么人。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差点摔倒的我拖住,抬眼看去那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并没有因为我的鲁莽而生气,只是他旁边的胖子有些气愤,我知道,就是那个胖子将我买回来的。

“怎么让他跑出来了,还不快抓回去”那个胖子对手下叫嚣着,随后又笑呵呵的转身对年轻男子说“哎呀,让战老弟见笑了,是我管理不力一会儿要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那个胖子似乎很尊敬这个年轻男子,我决定放手一搏。

“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改造,求求你。”抓着我唯一的希望,悲伤心情涌出,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出。

“还不把他带走!”胖子见到我的举动更加觉得愤怒丢人,一群保镖一拥而上将我从那个男人身边拽开。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带着深深地绝望被锁在手术台上。

“等一下。”一个保镖推门而入阻止了还未开始的手术。

然后,我被带到胖子身前,他的旁边是那个帅气的男子。

“战老弟喜欢我当然会割爱了,虽然这孩子改造后会卖大价钱,但现在卖给战老弟我也毫无怨言。”胖子奉迎的说。

后来,我知道了,那个帅气的男子将我买下,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他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救了我。

“我叫战楼严,你叫我严少爷就行。”我记得他的声音是这么充满磁性。

严少爷是黑帮老大,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这么年轻还真看不出来。住得久了,我对严少爷的感情有增无减,他对我一直没什么欲/望,也不强迫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呢?怎么能让他喜欢上我呢?

那一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酩酊大醉的被手下从外面扶回来。半夜时分,我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睁开眼睛竟然是严少爷。他似乎还有些醉酒,但他却是知道我的。大概因为严少爷身边没什么女人,所以他只能来找我。我很高兴。有些紧张有些期盼,我接受了严少爷,虽然有些痛苦,但我心甘情愿。

在那之后的闲暇时间,严少爷为了解闷会带着我出去玩。他给我买了很多东西,记得这一年的圣诞节使我们两个一起过的,感觉像约会一般,我好幸福。但我知道,严少爷做着一切并不是因为喜欢我,他只是需要一个乖巧温顺的床伴而已,没关系,我会让他慢慢喜欢上我的,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但是,上帝从不眷顾我,连让严少爷喜欢上我的时间都不曾给予。那晚,严少爷抱着一个昏睡的少年回来了。虽然脑袋被遮住看不见样子,但我从包裹那个少年的被单下隐约看见一条尾巴似的东西。

从那之后,我像被遗忘一般,严少爷再也没来看过我,再也没带我出去玩过。他——好像将我忘记了。我很怕,心中莫名的恐惧。严少爷是我的唯一,如果失去他我的世界将什么都剩不下,原来我是这么依赖他。

听说那个少年一直住在严少爷的卧室里,还是个改造人,有着猫尾和猫耳。我不甘心,这么不知廉耻的放弃人类的尊严去讨好男人么?我不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少年,从下人的口中得知,他叫薛亭礼。

有一天,我终于见到他了。说实话,他很美。水样的蓝眸,温和绵软的声音,善良的性格,这些都是我所没有的,我嫉妒他,非常嫉妒。和他谈过几次话后,薛亭礼把我当成了好朋友,这样单纯的人还真是容易上当。我旁敲侧击,不过人单纯到一定地步还真是理解不了潜台词,我的炫耀似乎没起什么作用。

我不敢太过放肆,严少爷狠辣的手段人尽皆知,若把严少爷惹生气我会内疚很久。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叫战楼奚的男人出现了,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

在学校里那个胆大包天的战楼奚竟然当众吻了薛亭礼,还被严少爷看见,我很生气。因为严少爷很生气,他的愤怒就是我的愤怒,我不喜欢战楼奚,不过看严少爷的样子薛亭礼会受惩罚,我的心里又有些期盼。如果严少爷不喜欢薛亭礼了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呢?

回去的路上,那个叫战楼奚的男人偷偷塞给我一个字条。孙秘书当时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没敢打开看,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打开了那个字条,然后我开心的笑了。

再见到薛亭礼时他有些苍白,想必他应该受到了严少爷的严惩,那时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和他说话。严少爷是不是要厌倦他了呢?那时候严少爷就会回到我身边了吧?但是我错了。

很多天后,当我再见到薛亭礼时他似乎已经从那个阴影中缓解许多,但我知道他从心底还是畏惧着严少爷。或许,我可以哄骗他说可以帮他逃离这里。不,不行,如果他出于畏惧不敢逃走我将会面临着被他举报的危险。我知道他曾经试图逃跑过,但是以失败收场,严少爷一定狠狠的惩罚了他,只是老宅里似乎没人知道薛亭礼受了什么罚。总之,我放弃了说服他的计划。

一切似乎进行的都很顺利,那天薛亭礼来到我的房间意外的看见战楼奚对我用强。以薛亭礼的心肠他不会对我置之不理,果然!在战楼奚一番威胁和我的演技下,他妥协了。受到战楼奚威胁的薛亭礼不得不时常来我的卧室,而我则趁机背着战楼奚偷偷录下了这一切。如果严少爷看到薛亭礼的背叛是不是就不会再喜欢他了?会不会再想起我?

按照战楼奚的安排,那一晚我和薛亭礼避开宴会嘈杂的人群来到后院的花园角落,看着他被迷晕带走我一直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意外来的太快,我居然也被迷晕。当我浑浑噩噩的醒来后得知,在我昏迷期间严少爷已经亲自去救薛亭礼了,心中一阵失落和恐惧。严少爷已经到了甘愿冒险去救薛亭礼的地步了么?薛亭礼已经渐渐走近他的心了么?严少爷是不是已经将我遗忘?

心中苦闷不已。暗下决心后我拿着薛亭礼和战楼奚的光盘,趁着老宅混乱之时进了严少爷的卧房,将那张光盘放好后我偷偷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可是,不管是战楼奚的计划还是我的光盘似乎都没有效果,严少爷将薛亭礼救回来后两个人的关系在突飞猛进的发展着。

怎么办?我已经被严少爷忘记了么?心中的唯一似乎不再属于我了,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进入过他的心。

薛亭礼哪里好?猫耳和猫尾吗?如果严少爷喜欢,我愿意去做手术。善良的性格吗?如果严少爷喜欢我愿意改变自己达到他的要求。

在我还未来得及想出下一个办法对付薛亭礼时,那个叫方辜轩的孩子来了。听说他是严少爷为了讨薛亭礼的欢心花重金买下来的。又是一个猫耳猫尾的改造人,不知何时起我开始痛恨改造人。

方辜轩的到来让我不再向以前那样容易接近薛亭礼,因为这小子聪明得很。他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所以只要严少爷不在身边不管薛亭礼在做什么方辜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一时间我束手无策。

上帝似乎是眷顾我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迎来了转机。那天老宅大乱,严少爷在外交易被伏击,薛亭礼和周晋趁乱逃跑。一连几天严少爷像发了疯的狮子一般叫人畏惧,我看得出他恨不得将那两个人拆骨扒皮。因为薛亭礼背叛了他,还和周晋双双逃离,这就是私奔吗?至少我喜欢这个结局。花了不少心思去接近严少爷,但是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严少爷的心里还想着薛亭礼,发了疯一般的想着。从这一刻起,我知道薛亭礼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而我将被严少爷永远的排斥在外。

后来,薛亭礼回来了。没有人知道薛亭礼被严少爷带到哪里,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只是严少爷一脸绝望死寂的神情让我看着心痛。薛亭礼,你既然不喜欢严少爷又为什么霸占他的心?将他弄的这般狼狈你终于有成就感了么?我恨他,我恨将严少爷变得如此的薛亭礼。

很久之后,不仅是薛亭礼连严少爷也消失了。战楼奚达到了他的目的,他当了家主。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严少爷怎么了?有没有受伤?我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只有独自着急。早知道战楼奚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和他合作。讨厌的人多了一个战楼奚。

尝试了很多办法,依旧找不到严少爷的半点消息,每晚我都会做噩梦,梦到严少爷被战楼奚用枪指着脑门,梦见一滴鲜血。每一次我都在那恐怖的一瞬间醒来,然后,泪流满面。

在我确定这一生似乎都不会再见到严少爷的时候,是战楼奚溃败带着我离开那晚。严少爷果然早有准备,战楼奚伤亡惨重唯有狼狈逃离,得知严少爷知晓我对薛亭礼的所作所为后,我不得不随着战楼奚一起逃命。严少爷一生都不会原谅我,他会恨我。但是我对于自己做的一切不后悔,我讨厌薛亭礼这点永远不会变。

转了一大圈,我又回到开始。第二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知道这回没有人会来救我,严少爷已经将我遗弃了。麻醉似乎起了作用,想着那张曾经对我微笑的脸凄然入梦。

如果可以,我希望就此死去。但是事与愿违,手术很成功。我拥有了和薛亭礼一样的猫耳与猫尾,只是严少爷就算见到这样的我恐怕也不会在露出那俊朗的微笑了吧?

昏睡的一年中发生了很多的事,醒来之时我被战楼奚送给了战楼谨。战楼谨是个残忍的人,他喜欢凌虐一切弱小的人。我开始和很多少年关在一起,他们身上的伤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我知道这将是我要面对的——生不如死。

咬牙坚持,尽力讨好。我不遗余力的逢迎着战楼谨,因为我知道他和他的父亲现在正千方百计的算计着严少爷。我还有活下去的动力,我要为严少爷做点什么——

不久之后,机会来了。

从安桕的地方回来,战楼奚对于我的表现十分满意。这时,我已经得到战楼谨的信任可以任意的在宅院中出入,还有着自己的房间。借着这些便利,我随便潜入了一个秘书的卧室用他的电脑偷偷给严少爷的邮箱发了信件。我知道严少爷通常是不怎么看自己邮箱的,收到消息的人将是孙超然,那个人会为严少爷摆平一切。

结果如我所料,孙超然将事情处理的很好,严少爷的家业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之后我被怀疑很久,但所幸我的演技已经出神入化,再加上我的忠心,最后终于逃过一劫。不过我知道,若我再做一次这样的事,必然会被发现,而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尽管知道自己的下场,我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严少爷。

那天夜晚,我的心格外寒冷,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恐惧。偷听到战楼谨父子要对严少爷出手,而且势在必得的样子,我本能的飞速逃离。依稀记得他们说的地址,我终于先杀手一步到达酒店。我为自己帮了严少爷这次大忙而高兴,虽然严少爷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

后来,我被带回严少爷的地盘。心中又惊又喜,严少爷还是惦记着我吧?他不会把我留给战楼谨的。后来我才知道,是薛亭礼帮我说了情严少爷才勉强同意带我回来的。我不会感谢薛亭礼,因为他抢走了我的至爱。

虽然被限制活动自由,虽然被下人们欺负,虽然被周遭所唾弃,但我还是咬牙坚持挺了过来。因为我终于又和严少爷住在同一屋檐下了,尽管他睡在主人的卧房,而我住在后院的小仓库。偶尔在清晨,严少爷会推开卧室的窗户,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我会兴奋好几天,就连下人们的嘲讽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心情。

那天早上,我到厨房去给周妈送清晨的牛奶。回来的路上,我终于进距离见到了严少爷。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凝眉,好像在躲避什么人。我看的有点呆,他回过头发现了站在一楼的我,稍稍愣了愣。

我知道,他是在躲避那些早起的佣人,因为薛亭礼住在一楼,而严少爷已经传出要和一位政界名媛结婚的消息,我知道他暗地里还是喜欢薛亭礼的。看着他还未扣好的纽扣,我猜到严少爷一定是清晨刚从薛亭礼的房间出来要回卧室,但无奈走廊里有人。

想也没想,我路过严少爷的身边朝那两个佣人走去,他们发现了我。后来我将那两个人引开,隐约见到严少爷的身影一闪快速通过了。又帮了他,真好。尽管我为此付出了代价,虽然那顿毒打让我半个月都不能行动自如,但想起严少爷欠我的小小人情心里总是甜蜜的很。

我,为了他,心甘情愿。

决战终于到来,严少爷嘴边挂着自信的微笑。那晚,我看见薛亭礼和那东偷偷坐车要离开,我知道薛亭礼一定是要去找严少爷。趁着他们短暂的停车间隙,我藏进了后备箱。

严少爷真的很帅。混在人群中,我看见王者般胜利的严少爷和如丧家之犬一般的战楼谨父子。一切都结束了吧?没有了敌人严少爷再也不用担心了,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

事情总是出人意料的变化多端,远远的看见战鹏矩按下一个遥控按钮,天塌地陷的感觉轰然而至。到处是爆炸,到处是惊慌。那一瞬间,我看见战鹏矩的枪瞄准了严少爷,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自己移动。

反应过来时,我躺在严少爷的怀中。终于能好好看看他了,有多久没有躺在这个温暖的怀中呢?好幸福。眼前一片模糊,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却没有力气,想张开嘴说说话也没有力气。

我——爱你。

心中的表白终究没有力气说出口,眼前越来越黑。

再见了,我今生唯一的至爱。

番外三 在一个春天里的故事

战楼严结婚的三天后,太平洋某座私人岛屿上一架军用物资直升机缓缓降落,从飞机上来的除了几位曾为薛亭礼接生的医生外还有许多医疗物资被一同卸下。

孙超然走下飞机,向来天塌下来都不皱眉头的从容神态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急切和愠怒。

“阿西在哪里?”孙超然面色冷酷的问。

“不先和我打个招呼吗?我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再说还要谢谢你带来的医生和物资。”战楼奚双手插兜悠闲的说。

“我问你阿西在哪里?”抓起他的衣领,孙超然又恶狠狠的威胁一句。

“你抓我抓的这么紧大脑会缺氧的,要是变成植物人说不定会忘记很多事情。”战楼奚不紧不慢的说。

手上的劲道放松,孙超然愤恨的将战楼奚松开。

“先不用这么着急,反正他又跑不了,自从我答应与你合作将战鹏矩引到机场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了,少说也有半年的时间,我当初带着他和小暑从火场里出来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战楼奚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说。

“废话说完了么?”孙超然冷冷的问。

“最后一句”战楼奚讪笑的说“如果一楼的卧室里没有,那就在别墅后面的悬崖上。”

孙超然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快步朝不远处的别墅走去。

不一会儿,一个小人从别墅里走出,似乎突然冒出的这么多人打破了他宁静的生活,让他稍许不安起来。

“还恶心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战楼奚走上前交身上的衣服脱下为他披上。

“刚刚屋子里来了很多人,有一个特别可怕,到处在开房门。”小暑说。

“没关系,他是在找阿西,吓到你了?”战楼奚问。

“没有,不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拼命在大里搜索也没能有半点收获,小暑随即便放弃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回去休息吧,我帮你请来了很多医生,他们会一直照顾你到生完宝宝。”战楼奚搂着他的肩膀朝别墅走去。

“那个人是阿西的什么人?”小暑好奇的问。

“像你我一样,宿命之人。”微笑着回答,将怀中的人又抱紧了些。

若问战楼奚此生有什么后悔的事,那就是在小暑中枪倒地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意是喜欢这孩子的。每次看到他追逐着战楼严的背影,每次看到他被战楼谨欺凌,每次见到这些时心中莫名的心疼意是因为爱着他。幸好一切都还不晚,幸好自己一时冲动将他和齐御西带出烈火熊熊的机库,幸好他还活着。而对于自己来说最幸运的是,小暑忘记了一切,如今自己是他的唯一。

从新的起点出发,不再有明争暗斗,不再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带着一只小猫默默隐居在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孩子降生。

幸好,在历尽磨难之后唾手可得。

番外四 午夜趣事

“我要和你分居,不,是离婚!”

走廊里传来方辜轩不依不饶的声音,时间已是午夜,今日距离战楼严和薛亭礼结婚已经过了半个月。

“先听我解释”武宵急不可耐的声音努力的解释着“我和那女人根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楼严为了让我套出她们的竞标价格才去接近她的。”

“大骗子,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是为了套出另一家公司的创意企划,不是竞标价格。”武宵纠正。

“为什么是你去?战楼严他自己怎么不去?”方辜轩有脚步停在书房门口,回头瞪视着武宵。

“谁叫我长的最帅不是,而且那几个老板都是女人,楼严和超然一个熬神一个冰山的哪有女人会喜欢他们。”武宵不屑的撇撇嘴。

“所以你就要牺牲色相去……”方辜轩越说越委屈。

“不是牺牲色相,只是吃顿饭聊聊天而已。”武宵立刻解释。

“然后就聊到酒店房间里去了?”方辜轩的火气更大。

“她是取文件给我看,你真的误会了。”武宵有苦说不出,这个郁闷啊!

“我不信,总之我要和你离婚!”

“那我们的两个宝宝怎么办?”武宵故作无辜的问。

“宝宝是我的,绝不交给你。”

“我也是你的,别把我丢下。”赔笑的嘴脸哪还有往日一夫当关的威武形象!

“哼!”

“你们给我安静一点”书房隔壁的卧室门被打开,孙超然一脸不满的探出头“阿西身体还没康复,再吵下去会影响他休息。”

“超然你快来帮帮我!”武宵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对孙超然使眼色。

“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孙超然准备关门。

“阿西你不在的这半年里我听说孙超然他——”武宵故意大嗓门的对未关闭的房门说。

“等一下。”孙超然眼角抽动的打断武宵。

武宵一得得意。

“辜轩,武宵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去套取商业机密而已,他跟那些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前几次还拿你和那些女人比较。”孙超然耐心的对方辜轩说。

“比较什么?”方辜轩问。

“比较你们谁最可爱谁最好看,结果武宵觉得你才是他最喜欢的,那些女人就像过眼云烟一样欲不可耐。”

“真的?”方辜轩怀疑的问。

“我不会对你说谎。”孙超然保证。

“好啦,乖乖跟我回去吧,不然会打扰阿西休息的。”武宵见方辜轩被成功忽悠立刻将这小老虎带走。

书房另一边隔壁的卧室中。

“刚刚外面好像有声音。”薛亭礼迷迷糊糊的从被窝中爬起。

“没事,武宵和方辜轩在打情骂俏而已,快休息吧。”战楼严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床前为薛亭礼盖好被子。小夜宸在薛亭礼怀中拱了拱挑了一个舒服姿势继续进入梦乡。

“你还要工作吗?天很晚了,睡觉吧。”薛亭礼不忍见他工作辛苦。

“好,我也睡觉。”战楼严将文件随意一丢钻进被中。

抱着怀中小猫软软的身体,他们中间还有睡相可爱的夜宸,幸福的感觉如此甜蜜,既然甜腻到死他也心甘情愿。

而另一边孙超然的房间中,除了风雨欲来的气势之外屁大的甜蜜感觉也没有。

“我不在的半年里你做了什么?”阿西靠在床头目光犀利的看着孙超然。

“你半年前伤得太重,现在还没痊愈,先休息吧我明天再和你细说。”孙超然避重就轻。

“我还不累,你现在告诉我。”

“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这么在意武宵的话做什么,他是故意挑拨是非的。”孙超我强势的将他搂在怀中准备睡觉。

“他挑拨是非的话能让你不遗余力的去对辜轩解释为他开脱吗?”阿西越发觉得可疑。

“我是担心他们会打扰你休息,所以编了一个理由让他们快点走。”

“孙超然,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七八分”阿西说“这次是哪个女人,是我表姐齐玉娇还是——”

“武宵这家伙,我明天一定要找他算账!”孙超然低声诅咒武宵的多嘴,对阿西的头脑聪明着实无奈。

“你这是承认了?孙超然你果然——唔。”

对付阿西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让他闭嘴,孙超然在这方面练的可谓是炉火纯青,不过一会儿,阿西就气喘吁吁,加之身体虚弱这一吻过后更加疲惫,等阿西终于睡着孙超然才暗中松了口气。

放下窃听器的耳塞战楼严心中得意,还是自家的这位最贴心可爱,看看孙超然满脸无奈和武宵委曲求全的模样就知道谁家的老婆更好。

“在笑什么?”薛亭礼看着战楼严得意的笑容好奇的问。

“闭上眼睛告诉你。”战楼严神秘的说。

薛亭礼立刻闭起眼睛等着战楼严开口,战楼严开口了,不过不是用说的。

“唔——你又骗——唔嗯——”

看吧,还是自家的小猫最单纯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