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由于哥谭市如今的红毛小狗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为了清理被堆满的街道，也是为了看看漏网之鱼狂笑之蝠是否还活着，他们必须将那条堆积满的街道清理干净。
已经陷入游戏设定睡眠的泽利斯对此毫不知情，对他而言只是屏幕黑了下去, 然后他点了一下skip就到白天了。
对于哥谭人们来说这却是一个非常漫长的夜晚。
毕竟红毛小狗只需要倒头就睡, 他们哥谭人和超级英雄们要想的就很多了。
清理街道对他们而言就是个非常麻烦的工作了，街上堆积的泽利斯数量太多, 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制造出1-3个泽利斯, 很容易让他们干几个小时的工作越干越多。
除此之外, 还有大多的泽利斯在黑暗空间里都被咬成残肢肉块了, 那是一个非常残忍和恶心的画面，虽然过量的红色让这些看起来就像一坨马赛克。
但当他们开始清理这些‘马赛克’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些都是血淋淋的人类残躯，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超级英雄们在处理这些东西时也露出了难以忍受的表情。
他们也很少直面如此残忍的画面, 泽利斯凭借一己之力让超级英雄的理智值降低10个百分点。
反倒是哥谭市民们见多识广，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排斥，甚至无需超英指挥，便自发开始清理街道。
这让超人忍不住飞到蝙蝠侠身边, 以一种极为感动的表情对蝙蝠侠说：“看啊, 即使是哥谭市的市民也并非因为来自这座城市而自私自利，B, 他们没有你过去说的那般不堪。”
蝙蝠侠冷哼一声，他指了指下方其中两道身影, 那两人正在因其中一个分裂体身上挂着的那把枪归谁所有而大打出手、有人正挨着搜刮泽利斯身上的东西。
好消息是似乎只有泽利斯能从不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身上取出自己背包中的东西, 别人并不能通过摸他身上的包而摸进他的背包。
否则泽利斯明天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底裤都被摸空了。
不过分裂体们从背包里取出来使用的道具就保不住咯。一想到此, 蝙蝠侠居然还有一丁点想偷笑的欲望。
非常坏的蝙蝠侠，爱来自哥谭市。
而这些都只是比较善良的市民们做的事, 有的市民发现泽利斯似乎弄不醒，甚至拿刀想割泽利斯的腰子，反正这里有这么多的泽利斯，他们甚至可以通过贩卖器官来大赚一笔。
任何精神不太正常的哥谭人民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那时哥谭市的黑市就会发现数量庞大的同一型号的腰子。
也不知道‘富江’会不会随着泽利斯的脏器被移植到其他人的身体上再次造成今晚一般的惨状。泽利斯虽然平日里皮了一些，但本性还是善良。
由他分裂出来的富江大多都是无害的，并且即使是无害的还是有害的，他们都非常尊重和喜欢杰森·陶德，所以早在一个小时前，蝙蝠侠便将杰森·陶德派去稳定泽利斯们的情绪了。
而哥谭市的其他人就非常危险了，这座压抑太久的城市中压抑太久的市民们心中早有一团燃烧的、扭曲的火焰。
虽然蝙蝠侠不愿意将自己的市民想的那么坏，但事实就是如此。蝙蝠侠在这座城市生活太久了、也观察这座城市太久了。
大部分哥谭市人都因为哥谭市的运作模式染上了黑暗并习惯与黑暗为伍，哥谭市的大部分市民与灰色地带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然，哥谭市并非没有善良的人。也并非每个人都坏到无药可救，这正是蝙蝠侠仍然在为这座城市努力的原因。
但超人将这座城市想得太好了，而超人的想法从来都不适用于哥谭人。
哥谭市有哥谭市的运作模式。
超人面露尴尬，他心中对人性的信任总是多于蝙蝠侠对人性的信任，所以当他看到哥谭市忙碌帮忙的市民时，第一时间就会往人性好的方向去猜测。
“我去拦住他们。”超人嘟哝着说，他要去拦下那些正在意图从泽利斯身上取走一些器官的人。
蝙蝠侠摇头：“不必。”
在蝙蝠侠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黑红色的影子急速窜动，将那拿着刀试图给泽利斯肚子开个洞的人打倒。
是达米安·韦恩，罗宾。
罗宾嗤笑一声：“愚蠢，难道认为蝙蝠家族会看着你们干坏事吗？”
除去罗宾外，其他蝙蝠家族的成员也在帮忙。
他们才不想这场乱子向四周衍生，然后再写几章。
但他们那这么多的泽利斯也没办法，哥谭市的街道就那么大，泽利斯的数量却远超想象。
蝙蝠侠看着下方清理了好一会儿，街道上泽利斯的数量反倒增多的画面。
他沉默着，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泽利斯曾经说过的某句话。
不好意思，蝙蝠侠的确不是圣人，他的脾气也不好。
对他而言，泽利斯就和野兽小子一样是不成器的小孩，唯一的区别是他两一个是绿色，一个是红色。
然后在高压的情况下，蝙蝠侠真的会无视对方说过的任何话。
这下不太好了。
绿箭侠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拍了拍蝙蝠侠的肩膀，然后说：“哎，大家都是兄弟。那我随几个吧。”
于是绿箭侠带着他的绿箭家族拎走了几只泽利斯，忍人大队又添猛将。
“既然如此，我们复仇者大厦也很宽阔，我也很有钱，完全养得起闲人。”钢铁侠落到蝙蝠侠身边，他那得意洋洋的口气听得蝙蝠侠想把他倒挂在韦恩钟塔上暴晒三天三夜。
“我拉走一车的红毛小b吧，我可以让他给我端茶倒水吗？我的工作间正好缺一个助理。”钢铁侠的嗓音中几乎憋不住笑意。
蝙蝠侠沉默着，对这两个损友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虽然哥谭遭此大难他们第一时间就赶来帮忙，但蝙蝠侠怎么想也还是觉得他们是为了看乐子才第一时间过来的。
这就是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任何一个人倒霉，另两个人都会毫不犹豫的窜出来幸灾乐祸。就比如之前，纽约遭到齐塔克星人袭击。
那是复仇者联盟、神奇四侠以及X战警的主场，正义联盟只是负责一些收尾和清扫工作，但这并不妨碍蝙蝠侠和绿箭侠带着一罐子亲手折的千纸鹤赶往复仇者大厦发表慰问——是以布鲁斯·韦恩和奥利弗·奎因的身份送的。
为了送上满满一罐子的千纸鹤，蝙蝠侠和绿箭侠居然能够放下他们之间的隔阂坐在韦恩庄园里折了一晚上的千纸鹤，只为了看第二天托尼·斯塔克难看的脸色。
而媒体丝毫不知道他们之间互损的关系，只当是真诚的慰问。媒体将其造谣成：布鲁斯·韦恩先生与奥利弗·奎因先生深知托尼·斯塔克先生并不缺钱，他们送钱不够真诚，所以亲手折千纸鹤以示真诚！
奥利弗·奎因也被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以类似的手段整过，而蝙蝠侠平日里的行为非常谨慎，这让绿箭和钢铁侠很难找到折磨布鲁斯·韦恩的方法。
好在今天，众望所归！
虽然蝙蝠侠平日很谨慎，但他的门生们，他家的幼崽就没那么谨慎了，这不就让他们抓到折磨蝙蝠侠的间隙了吗？
蝙蝠侠果然被折磨到了，他脸上飞快闪过一丝难堪，然后沉默着不发一言。
泽利斯的数量的确太多了，如果有超英们帮忙带走一些的话，的确会非常的方便。
所以蝙蝠侠最终什么也没说，他选择做一个沉默寡言的蝙蝠侠。
其他超英可不知道钢铁侠和绿箭侠的坏心思，他们见钢铁侠和绿箭侠都有所作为，于是便也领走了一些泽利斯。
他们是真的想给蝙蝠侠帮忙，虽然不知道领走泽利斯有什么意义，但既然复仇者联盟的领袖以及最不合群的那名超级英雄绿箭侠都这么做了，那他们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他们照做就行了。
就像是领养什么小动物一样。每个超英都领走了大于等于1的泽利斯，有些没来的超级英雄，他们的同伴也为他们拎走了泽利斯，准备等回去后发给每个人。
就像是在学校里领书那样，争取每个人都有一只泽利斯——这或许是个好手段，蝙蝠侠在耻辱中突然这样想到。
这是个训练超级英雄们心性的好机会，他一直觉得有些超级英雄的心态不够好，不够冷静。但养了泽利斯后，他们的心态一定会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们即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好欺负、脾气最好的那批人。
一想到此，蝙蝠侠居然邪恶的、轻轻的笑出声，换了个思路，被折磨到的人完全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啊。
他看了眼正在称兄道弟狂乐的绿箭侠和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和奥利弗·奎因难道以为他们折磨到他了吗？
等他们见识到泽利斯折磨人的本事之后，求着把泽利斯送回来，蝙蝠侠会记住他们把泽利斯送回来时的那个表情的。
X战警们比起这些分裂体，更想领走被蝙蝠侠扛在身上的那个黑发版本的泽利斯。
X战警那边一直知道哥谭有一位变种人同胞，但由于蝙蝠侠对其他超英势力，或者说任何超英势力的排斥心理，他们不好接触对方。
现在是个好机会，X教授心灵遥控的特殊能力能够轻而易举的从廉价的分裂体中找到真正的泽利斯，造成这一切的泽利斯。
尽管这些分裂体们从外表看起来和泽利斯没有任何区别，但他们却并没有X基因，只有泽利斯·泽维尔才是那个拥有X基因的，真正的泽利斯。
“你好，蝙蝠侠。”镭射眼推着X教授的轮椅来到蝙蝠侠面前。
旁边的金刚狼背上还扛着一个红发小b。
“X教授。”蝙蝠侠以冷淡的嗓音回答X教授，他几乎可以猜到X教授站……坐在他面前的目的。
他们从未否认过、也从未隐藏过的一件事实，泽利斯作为变种人的身份。
而X教授总是恨不得将所有变种人同胞都聚集在他身边，给予变种人们最好的、受到保护的生活，事实却是在哥谭市，泽利斯从未因为自己的变种人身份受到歧视。
蝙蝠侠默默的在心中补充，泽利斯从未因变种人身份被歧视过，只有因为极其活跃的整活能力而被排挤过。
我们哥谭市从来都没有像泽利斯那种类型。
X教授的目光落在蝙蝠侠背上，软的像是睡着了的雪貂那样的泽利斯。
“这就是那个孩子吗？”
蝙蝠侠还没有回答，杰森·陶德已经踩着军靴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他身上萦绕的攻击性和敌意令扛着一个泽利斯分裂体的金刚狼立刻露出了爪子。
金刚狼的喉咙里滚动着呼噜呼噜的咆哮声，看起来随时都有发动攻击的准备。
然而杰森·陶德甚至没有多看金刚狼一眼，他只是从蝙蝠侠身上把泽利斯挪到了自己背上，然后才以锋利的目光扫过X战警等人。
杰森·陶德非常尊重X教授，尽管他从未见过对方。但他知道X教授并不崇尚暴力，并不崇尚暴力的X教授仍然为变种人争取了极多的利益。
这让杰森·陶德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力量，让他明白，即使不使用暴力，他们也仍有解决事件的力量。
杰森·陶德并不单纯崇拜武力，只是他更擅长武力。
但在此刻，所有崇拜和崇尚都滚落到一边，对杰森·陶德来说，没有任何东西、即使是蝙蝠侠，也不可能从他手中抢走泽利斯。
他不会允许X战警从他手中、从哥谭手中夺走泽利斯。即使他清楚，作为变种人领袖的X教授拥有绝对的权利决定泽利斯的去留。
“收好你的敌意，小孩。否则我不介意在你老爸面前把你的肚子剖开。”金刚狼嘶嘶的说，作为□□口中唯一个超过300岁还在领社保的人，他有权称呼在场每个人为小孩。
杰森·陶德对金刚狼的威胁没有任何表现，反倒是蝙蝠侠因为金刚狼的威胁而绷紧了全身。
蝙蝠侠充斥着警告的目光扫过金刚狼，最终镭射眼松开了握着轮椅的手，他轻轻拍了拍金刚狼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上臂。
“Logan。”镭射眼低声呼唤。
金刚狼非常不屑的看了镭射眼一眼，身体却在镭射眼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下来，不再抱有对杰森·陶德的敌意，但他并没有收回自己的爪子。
变种人承受过的灾难已经太多了，以至于金刚狼对每一个对他们不那么友好的人都充满了敌意。
杰森同样对金刚狼和面前的X战警抱有敌意，因为对杰森而言，他们就是来试图夺走泽利斯的人。
“泽利斯·泽维尔是我养大的孩子，他不属于你们。”杰森警告道。
他绝对不会允许X战警带走泽利斯。
“他甚至姓泽维尔？”金刚狼偏了偏头，用揶揄的声线对X教授说：“你确定这小孩不是你流落在外的孙子或者儿子吗？”
X教授甚至没有看金刚狼一眼，反倒是将X教授当做自己父亲一般看待的镭射眼警告的瞥了眼金刚狼，紧接着，他又意识到自己的双眼被覆盖于红石英眼镜下，金刚狼根本看不见自己的眼睛。
所以他再次警告的喊：“Logan。”
金刚狼翻了个白眼，看起来非常不乐意的样子，但仍然非常听话了停下了自己要说的话。
“不，你误会了。陶德先生。”X教授的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意。
在与他的老友万磁王埃里克·兰谢尔打交道的这么多年里，X教授也从中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他不再执拗的希望每一位变种人都活在他的庇护和掌控之下。
如果他们能让自己的生活得到保障、并且感到幸福的话。
“我希望能在韦恩庄园为泽利斯·泽维尔先生检查身体，他体内的X基因与我们的……略有不同。”X教授露出些许歉意：“我们需要知晓每名变种人的基因特征以备不时之需。”
蝙蝠侠明白X教授的意思，X教授这何尝不是一种警告。尽管泽利斯·泽维尔比起自己的变种人同胞更依赖蝙蝠家族、红头罩，但这并不意味着X教授会忘记对方作为变种人的身份。
X教授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变种人，所以一旦记录在脑波仪里的属于泽利斯的X基因开始衰落。那么X教授就会代表变种人向蝙蝠家族发起责问。
变种人在经历了M日那场灾难后至今没有恢复到当初的数量，任何一个变种人对X教授来说都是他的孩子，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孩子。
X教授顿了顿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何况我也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家族中留下的血脉，他会不会是我的……家人。”
X教授并非没有孩子，但他可以确信泽利斯·泽维尔绝对不可能是他的血脉。
虽然目前听起来捡到了小泽利斯的那对父母更像是他们泽维尔家族的成员，而泽利斯或许只是因为体内的X基因觉醒才拥有了变种能力与泽维尔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万一呢？
杰森·陶德和蝙蝠侠交换了一下目光，杰森开口道：“你们已经有一个小泽了。”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呗金刚狼背在肩头的泽利斯。
“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不再有了。”X教授模棱两可地说。
蝙蝠侠最终开口道：“我没有意见，但关于泽利斯·泽维尔的X基因信息，蝙蝠洞也需要一份。”蝙蝠侠毕竟不是专攻变种人专业的高材生。
蝙蝠洞的设备并不能完全监测和排查泽利斯的X基因，只能查出来对方是一名变种人。
“可以。”X教授这样说道。
泽利斯自然不知道自己在精力消耗殆尽后按下skip的加载时间里发生了至少4000字和他没有太多关系的剧情。
总之，当他一醒过来，就被光芒刺的忍不住闭上了眼。
早上6点的阳光有点过于刺眼了，泽利斯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不是不是窗户外的阳光过于刺眼。
而是房间内的灯光被一个噌亮的脑袋反光后的折射。
泽利斯第一个想法是：哇好闪……难怪坊主的团里有光头的话，光头在场所有射击鉴定增加惩罚骰。
……真的会有这么闪啊！！！
【泽利斯的双眼受到致盲效果影响，接下来所有侦查内检定成功率减10，持续3回合。】
泽利斯没有在意这个，他的第二个想法是以极其蛮横的姿态钻进他脑子的，毫无关联的一个词。
‘莉莉在目’
泽利斯艰难的发出一声呻吟，然后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意识到泽利斯醒了过来，有人立刻走过去将窗帘拉上了。泽利斯没有放开手臂，他默默的想，这是窗户外的阳光的错吗？是谁的错，这个人怎么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呢。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终于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的原因，于是房间里的灯光被调节到了温和的模式。
“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X教授温和的嗓音传来。
泽利斯抬头看去，这是一个长相非常儒雅、温和的，穿着绿西装的光头男人，长得与隔壁大都会的绿西装光头有点相似。
泽利斯可是为了他的二舅专门补了一些DC家的漫画，他自然听说过莱克斯·卢瑟的大名。
鼎鼎有名的商人、政员莱克斯·卢瑟，超人的毒唯粉，疑似得不到就毁掉，与超人孕有一子，超级反派，与小丑并称为dc宇宙最惹人烦的反派——还有一个是谜语人。
泽利斯倒吸了口气。
X教授注视着黑发的泽利斯，回忆了小时候见过泽利斯的画面。
泽利斯看起来与小时候那团软乎乎、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小包子完全不同了。
泽利斯已经15岁了，比他当初捡走斯科特·萨默斯的年龄已经大了好几岁。他看起来消瘦、疲倦，全然不像小时候被爱意灌溉的模样。
他承担了责任，成为了一名英雄。
“好久不见，小泽。”X教授温和的喊道，他伸出心灵触角引导着泽利斯曾经与他相见的记忆汇聚成熟悉。
泽利斯看着眼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泽利斯的记忆被心灵触角唤醒，他意识到自己曾经见过这名男性。】
但泽利斯本人并没有这段记忆，他沉吟片刻，小心翼翼的问：“在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