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要我操你吗?“冰冷的声音来源于银质面具下的那张嘴。
他的一怔,而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说话之人,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不解的道:”咦?你什么时候戴上面具的?是防风的吗?“
白纱下的嘴角隐隐抽搐,新生烦厌:蠢蛋!
搂抱男人腰身的双手只松开一只,那只仍旧搭在男人的腰上,另外得一直则缓缓地抚上那寒光幽森的面具。
不可思议的柔软,就仿佛直接触碰在男人的脸上一般,图丹呢喃:”屋里很暖,并没有风,我帮你摘下来好不好?“
凤舞可以感触到图丹指尖的冰凉,仍旧没从刚才的风雪中缓和过来,但却很柔软。
微微张翕的唇在揭下面具那一刻弯出了惊喜的弧度,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滑润细腻的肌肤,白净的脸上嵌着一双冰淡的眸子:”柏箩?柏箩?柏箩柏箩柏箩?是你吗?是你吗?“太过惊喜,一口气叫了好几遍每日思念人儿的名字。
凤舞勾起唇露出一抹阴霾的笑,双眸略微向着窗外瞟去,他知道的,那只冰蝉也许没有捎信给冷月但企业捎给了那惜字如金的人。
玄鸟怒啸
图丹顺手撩起一缕乌发,明光痴迷的看着,心里有着说不清的激动,终于回来了,那些满满的愧疚折磨得自己寝食难安。
想着那抹妖艳的红,想着那一头乌黑的发,想着那淡淡的声音浅浅的笑。
蓦然抬起头,瞪大细长如柳叶的眸子对上凤舞的眼睛,没错、一贯的疏离,好似流沙的眼眸令其深陷下去。
眼前的人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柏萝,那个傲骨冰清、雅尚清真的柏萝。
凤舞本以为图丹会投怀送抱吻上自己,然、图丹却突兀的松开他,莫名其妙的就蹲了下来,一颗心似乎愉悦许多,柏萝柏萝,你是否高估了自己在图丹心中的分量,真以为他会心甘情愿的承欢于你?哼
顷刻间,凤舞这种骄傲自持的想法被图丹的动作给破坏得令其暴难压心中怒火。
图丹嘴角含笑,眼存温柔,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只红鞋,小心翼翼的捧起凤舞的左脚,然后很是温柔的替他穿上那只红艳的布鞋。
眼中的疏离变得不是冰淡而是冰冷、阴森,握掌成拳,苍白的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图丹起身,抓上凤舞那只紧紧握成拳头,温柔的手缓缓的将凤舞的拳头打开,轻轻的道:”不要紧张~握得太紧会抽筋的~“
这样的角度,凤舞刚好可以看清图丹垂眸的眼睫,细密卷翘,漂亮的鼻翼,挺翘、小巧,还有披垂两侧的青丝和上面的一抹蓝。
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打击,这个蠢蛋居然如此目中无他?为何?自己早就占了他,他的心中脑中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位置么?蠢货,除了那群废物还是那群废物,百唬?火烈?柏萝?久华?他们就连本宫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久华?他对他也动心了么?
分神之际,图丹柔软的手抚上了凤舞的双颊,凤舞微惊,蹙眉垂首看他,图丹一脸的怜爱竟对他道:”你跟我吧~我会保护你的~等我在师父那里恢复了武功,我绝不在让任何人欺负你~“轻轻地一吻,落在凤舞的唇畔,柔情的声音飘逸而来:”你在我心里永远都似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很干净,很冰洁“
无畏的眼神是那样的柔软,就好像怕伤害到自己一般,凤舞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忽然对兔丹这样的眼神感到愉悦,这是怜爱,可怜的爱~柏箩你得到的只不过是图丹施舍给你的爱,他同情你、他愧疚你而已。
一颗心不在像之前那般灰暗,凤舞倒要看看图丹能为柏箩做到何种地步,没有动,由着图丹动作。
图丹的眼神很迷离,烈酒烘红他的双颊,混着他独有的青草香,很是醉人。
明明很单薄,却硬是装出一副魁梧伟岸的身姿来,一把揽过凤舞,不想在要柏箩为自己做那种事,只想要他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保护他,快快乐乐的过完这异世的一辈子。
没有什么招数,只是忽然想到那些俗套的肥皂剧,应是柏箩也对自己有些情谊,否则他也不会为自己做到这样。
那就要了他,并没把柏箩当成女人,然~也只有这样俗套的办法也许才能要柏箩随了他,以后也不会在作出出卖自己身体的事情来,因为那样的话他会气,气他更气自己。
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凤舞的腰带,图丹只是奇怪为何柏箩今日的衣装不同以往?他喜欢柏箩穿鹤氅,但还是继续解他腰带的动作。
凤舞却往一旁闪身,令图丹的手落空,图丹没有气,醇酒令其温和得好像小绵羊,他道:”为何躲?“踏上前去,提起凤舞的手腕温柔如水:”给我好么?“
凤舞办成柏箩的样子自是了解柏箩的伎俩,既然如此,今日就免费把柏箩心中的伎俩演给他欣赏一遍好了,没有分寸的家伙,连本宫的宠物也想染指?休想。
凤舞又闪了闪身,一脸的自卑,竟连图丹的眼也不敢在看,猛然心跳,图丹疼得厉害,他怎会不懂柏箩之意?
不脏的,不脏的,你在我心中真的不脏的
”相信我!我真觉得你好~喜欢你~“图丹凑了过去。
”公子“凤舞欲言又止。
”你说“低柔的声音,能挤出水来。
”柏、柏箩不配“凤舞演得很真、天衣无缝。
”我不在意那些事情“图丹有些急,只是想表达自己不嫌弃他与多人媾和之事,然,却疏忽了用词不当。
果然,图丹眼里的柏箩,眼神又黯淡了些许,脸色也苍白的如同一张纸,图丹忙的上前再次拉住凤舞的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柏箩,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在乎你才不介意你之前的种种~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么?“对于柏箩,真的很令图丹伤身,言谈举止都要拿捏有度,因为他们之间的羁绊实在复杂,说的少,也许会令其觉得自己冷漠他,说得多又言多必失。
突兀地,柏箩那双冷漠的眼对上图丹的双眸,似是有话在说,让图丹匪夷所思,到底怎样才能不伤害到对方?要怎样做才好?
可怜的眼神充满祈求,看的图丹揪心,好像有人拿把锥子往他的心窝捅一般。
凤舞饶有兴趣的看着图丹接下来的作为,只见图丹笑着解开自己的衣衫,一层一层,一件一件直至不着寸缕。
眼角含笑,带着万般风情,走到了凤舞的面前,很诚心的告白,情深意重,就连凤舞都为之震撼:”你真的很干净,我要你的第一次,抱我!“
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塌方了,只是这么一句话,却饱含着万千心意,不华丽、不生动,却令人回味无穷。
蠢货!蠢货!你这个毫无头脑又同情心泛滥的蠢货!你这是什么意思?给了柏箩以后,你的主动权么?要他在前面的第一次?让他后面为你拒绝所有么?
柏箩,这就是你的伎俩,利用图丹对你的同情与内疚让他主动向你敞开身子?
不~明明是自己要演下去的,为何真的看到图丹主动向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敞开身体会如此暴露?自己的宠物竟然厌恶自己的主人而向他人敞开身子?
”图丹~“凤舞爆吼一声,大力的掀翻图丹的身子,将其按压在一方桌几之上。
”啊~呜“入针刺一般,疼痛掀起图丹整个头皮,令其浑身不由自主的僵硬颤抖,生理痛刺激的泪腺大肆决堤,透明的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图丹的头乱糟糟的,他不懂自己这温柔待柏箩,为何柏箩会变了个人般的对待自己?
好像,好像那个人强暴自己的人,吓~难道,难道一直强暴自己的都是柏箩么?呜~头好晕,好疼,似要炸开一般,不知是否被摇晃的太过激烈,酒精在胃中又起了化学反应,令其七荤八素,喉咙、太阳穴、脑门全部都疼。
”呜~不啊~不要~~痛~我痛~柏啊~柏箩~轻、轻点呜~~“图丹梗咽着求饶,他有些伤心,希望这全部都是一场梦,这都不是真的,也许、也许身后的人不是柏箩,努力的挣扎着,想要转过身去看身后的男人。
凤舞的暴怒,震化了那层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狰狞的面孔,见图丹欲要转身,更加粗暴的按压他的肩头,狠狠的插进了他火热的深处,搅得他连发出低吟的声音都很艰难。
琉璃苣蔓延在凤舞的左侧面颊上,下至脖颈以及左胸口,上至左侧额头就连发丝里的头皮之上都是这蓝心白边的图腾,将本来风姿神貌毁去,竟而变成了一张有着瑕疵的脸。(注:亲们请看图片人物背上的花,血血查了几种花,其中三个与之类似,1琉璃苣、2桔梗、3大花铁线莲)
怒焰滋养着凤舞脸上的图腾令其大肆繁衍,一朵朵冶丽的妖花在他面容上绽开,青灰色的花茎扭曲的盘踞在那张整洁的脸上,甚是可怕。
(此处省略200字)
”呜呼~~~柏啊~~啊~~不要了~~~啊~“图丹疼得寒毛倒竖,使劲力气强烈的反抗着:”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呜~~啊~~“为什么都来伤害我?师父~~师父你在哪?快来救救徒儿~~救救徒儿!
吐露心声
凤舞恣意的玩-弄着图单的身子,在他白皙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终在图丹晕死过去之后才肯罢手。
将柔-软的身子往下一丢,赤-裸-着的青年便如一滩软泥般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脸部扭曲的琉璃苣也随着欲 望的发 泄而淡去,这便是图丹的另一用处,重新戴上那冰寒的银质面具,凤舞反手向身后弹了一指,冰棱射中窗牖,将紧闭的窗扇打开。
悠闲的转身,目空一切的对着窗外道:”怎样?可还满意?“算你识相,没有擅闯进来~不然我就宰了你结束游戏中你这多余的角色。
春寒料峭,一抹猩红先入凤舞的眼,随即是丝丝乌发,须臾,柏箩才露出正脸,一双冰淡的眸子在触碰到满身伤痕的图丹时不禁一缩,似的~他目睹了一切,他知、他了,图丹对他的心,即使是怜爱又怎样?善良的他还是为己做到如此,该满足的。
疏离的眸子落在凤舞脚上的那只鞋,冷艳的人开口索要:”还我~“没有起伏的语调,凤舞知晓,柏箩动怒了。
”想要?“凤舞狂傲,玩味的抬起左脚,似乎在看什么可笑至极的东西一般趣味的打量着脚尖上的一星红,他用了内力,那鞋子当即裂开一道口子,上面的苏绣鸳鸯应声碎裂开来一分为二:”柏箩哥哥可是在这蠢货身上丢了心?“充满嘲讽的语气,不屑的神情,无疑不令人厌恶:”哈哈哈啊哈“
”我赌你终有一天会在图丹面前亲自摘了你这该死的面具“繁多的字句,掩饰着心中的惶恐,真的是在图丹身上丢了心么?
”知道么?柏箩哥哥?“凤舞睨视着柏箩:”烂赌的人都命短“突兀的加重语气,是对柏箩的威胁。
随即又变了神情,很是缓和的自行抚上这张骇人的银质面具又幽幽道:”我想杀了你“这五个字很轻很轻地被凤舞从白纱下的嘴中吐出,太过温柔却听着慎人。
嗖嗖嗖,数支金凤钗飞袭而出,柏箩先法制人的出手,然,却不是有心伤及凤舞,那等于以卵击石,夺过那碎裂的半只鞋子跃窗而出。
”蠢货~和图丹一样“凤舞撇嘴,碾碎剩下的半只鞋子追了上去,图丹,本宫想到了折磨你的好办法,哈哈~很想柏箩是么?那本座就把他给你送来~让你日日夜夜看着他被人压,哈哈哈~柏箩~柏箩,你竟敢向本宫出手?
冬日慵懒的爬了出来,向世间输送着稀疏的温暖,大风呼啸,雪粉飘飞。
船舱的帘幕被扯得七扭八歪,窗牖也大敞四开,室内一片凌乱,雄性的味道掺杂着野风,冰冷的昏厥中的图丹睁开双眸。
揉了揉眼睛,难以想象昨晚经历的一切,身子好像被人敲碎后又胡乱的拿胶水黏上一般,无神的眼眸四下寻找着可以蔽体的衣物,洁白的亵衣早已被踩踏的满是黑印子,鲜脆的颜色缠绕在桌脚,破碎的好像桌布。
记忆断断续续,似真似假,不知自己做了梦还是真实的发生,昨天他见到了百琥见到了柏箩,可图丹不相信柏箩会对他如此残暴,不~绝对不~可是,这一身的伤痕又如何解释?面具?那个面具,那个强暴犯不是火烈会是柏箩么?不不不~不会的~他没有这必要的~没有的。
肛周很痛,肠道更是一抽一跳的,好像有人往里撒了图钉,图丹下意识的用手触碰,啪啪啪~水泡随即而破,黏腻的水液流淌出来,图丹慌忙地低头去看,又是那般不堪?锁穴黄毒染菊?是火烈么?还有、还有属于男人的白浊和暗红的血渍。
好恶心,呕~抑制不住的侧脸吐了出来,吐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吐得眼泪稀里哗啦,吐得自己快要死去。
凄惨的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将头埋进在自己的双臂间,几片飞雪被猛风灌进船舱,融进图丹满是痕迹的背脊,松散的青丝凌乱曝开,更是有几丝蘸上了一旁的秽物。
双肩抖得厉害,无数的痛苦与压抑随着眼泪的流出而发泄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悲惨?是谁?到底是谁这样对我?我哪里有对不起你们?哪里有?
可不可以简单干脆些?可不可以悠闲自在?可不可以没有尔虞我诈?可不可以让我随心所欲?
我收到了你们的友谊、你们的付出、你们的奉献,我感激、我感动、我怀念、所以我想回报。
现在……我想回去了,我好想回到现代,即使那里面没有人情味可谈,即使每个人都在利用奉承我,可我还是我,高高在上的凌日集团大少爷,可以随心所欲,没人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没有人虐待我,没有人对我下毒,没有人这样蹂躏我……
哭得很大声,也很凄惨,透着满心的委屈与悲凉:”我想回去~~我想回去~我想回去死神~~呜呜~“
有人揽起了受伤的图丹,温柔的拨开挡住他无双容颜的黑发,露出那双肿得好像水蜜桃的眼睛,没有嫌恶发上的秽物,细心的为其擦去。
男人解开自己的衣袍为图丹穿上,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图丹站起身来:”你这浪蹄子哭得这般可怜,勾动的久爷我想要了你~“似涂脂的唇弯出惯有的邪肆,心、疼了!
图丹只觉得眼前一亮,寒风迎面而来,男人夹着他飞身而起,好想要飞上太阳一般,耀眼的光晃得图丹睁不开眼,片片雪花在两人周身飞旋,风、狂野的抚弄着彼此的发丝,眯缝着眼,偷偷的仰头朝着男人看去,他的头顶有好多光圈,柔软了他面部的透明绒毛。
双手不禁从貂裘中伸了出来,死死的抓上了男人的玄衣,笑了笑,很是安心的窝在久华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真好~真好
九华洞天,春岩洞府,春岩洞外天。
窗前一丛竹,清翠独言奇
「竹宫」,典雅、清幽的宫殿全由刺竹搭建而成,满眼的翠绿之色与大自然浑然一体,正是图丹喜爱的颜色。
泡在浴桶中的图丹像个小狗般的将双手搭在边沿上,垂着眼始终不语,也不敢在久华的面前造次。
”师父“须臾,图丹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极像个犯了错误的孩童,心虚、内疚,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偷跑出去,久华不但没有怪罪自己还对他这般的好,发生了一些事情也没有问,回来就给自己解毒,心里真的好难受,觉得好对不起久华。
久华放下手中的葵花宝典,挑眉转向他道:”怎么?何事?“今儿,非要你蹲上二十四个时辰不可。
图丹眨眨眼睛,想了想才慢慢的道:”师父,我有话想对你说~“难得的乖巧,而且对久华毕恭毕敬,久华不语,图丹抿了抿唇吞吞吐吐的娓娓道来:”我、我屁股里中了藕断丝连……“于是,图丹将他初来乍到这个异世后遭遇的一连串事情都一一告诉了久华:”所以、所以我每个月都要和那个变态那样一次~除了他,我、我都没有和别人怎样的。“也毫不避讳的说出了柏箩替身的事情。”
久华放下手中的秘籍,起身朝着木桶中的图丹走来,停在图丹的身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皮子底下比猫咪还乖的少年,伸手挑起暗淡少年的下巴轻吐热息:“为何要对为师解释?”图丹很是受伤,根本没有心情与久华斗嘴,垂下眼眸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松开图丹的下巴,指节伸展,在图丹的面颊上摩挲着:“莫不是你这浪蹄子爱上了为师?”嘴上虽然淫邪,心里却高兴的不知所以。
不知是不是有点激动了,见图丹不语,也仍旧抑制不住的想要逗弄他,又问:“你想怎样?是想为师帮你找到那几个朋友?还是杀了那个染指你的魔头么?恩?”说话间,也不顾图丹此刻的心情,竟而把指尖戳进图丹嘴里磨着他洁白的贝齿。
“不~我、我是想问,师父也许能解开徒儿身上的毒~”图丹含着久华的手指模糊不清的道,仍旧无精打采。
“然后呢?”久华想听图丹对未来的打算,然、图丹却不去配合的继续往下说:“嗯?”久华有些不悦:“解了你的毒离开我么?”你说,说我解开你的毒,然后就和我隐居在此~就我们师徒二人可好?不要再担心旁人了~担心那些只会要你伤心的人。
图丹不说话,久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自己的心却乱极了,舍不得碰他,放他出去,结果呢?结果变成现在这般?让那魔头占尽了图丹的便宜,伤了人儿的心,对他又恨又怜,到底该拿他如何是好?
迷人的丹凤眼里,倒映着图丹的青丝细发,还有那张失了色的容颜,不活跃、不风趣、不古灵精怪、不狡猾、不风情、不诱人、只剩要人心疼的暗淡。
不行,要好好训斥他一番,他简直太善良太仁慈了,未等久华开口,图丹突然仰起头对上久华那双迷人的眼,他说:“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想要告诉你。”久华惊,还有秘密?你现在真的什么都愿意告诉我了么?“我、我其实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许,也许我如此说你也不会信,可是我……真的不是……”
心灵沟通
图丹知道自己的话难以让眼前的男人相信,还是真诚的一字一句道:“即使师父不信我也要说出来,说出我的真心话,师父对我好,我不想欺骗师父,隐瞒师父任何事情,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的误会,我不喜有误会的感觉,不喜猜测的感觉,不想朋友之间、师徒之间、主仆之间或者是爱人之间有任何隔膜,我要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师父~”
听过图丹的一席话后,久华有几秒种的惊诧,然,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风流不羁,图丹问他:“你信我么师父?”
“我信~” 久华笑了,不似淫邪,没有逗弄之意,而是坚定,给予相信的神情望着图丹。
这大千世界何其不有呢?图丹你虽然狡猾、好耍小伎俩,但你的弱点就是你太过善良,太容易相信他人了,岐黄巫术、毒蛊之术、鬼神之说不是没有听过,你是移魂转世而来的么?久爷我很幸运可以在此遇上你,你这个幽默风趣的浪蹄子。
“你真的信么?”图丹有些激动,嗓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许多,满眼兴奋地仰头望着站着垂首看着自己的久华。
“相信你这抹来自异世的幽魂,呵呵”久华略微弯腰,伸手在图丹鼻子上刮了一下,图丹怔,久华向他伸手:“出来吧。”
“可以出来么?不是至少要泡上一天的么?”图丹狐疑的问着。
“不用”是的,之前就不用,现在更不用,那个染指的魔头竟然给你的体内渡了一种特殊的真气,不但有助你恢复身体还能保护你的内脏不易受外损。
“可是之前”图丹还是不死心,他只想这个该死的毒能彻彻底底的清理掉。
“之前都是为师在戏耍你~解此毒根部不需要蹲一宿的,来~ 起来吧。”久华接过图丹的话茬儿,一脸的和颜悦色,也不待图丹动作,自顾将其从木桶中捞了出来。
“哎哟~~师父你轻点儿~”被久华丢到竹床上的图丹,揉着屁股咕哝道,不知为何糟糕透顶的心情似乎随着自己将心地隐藏的全部秘密说出去而变得愉悦。
终于,哈终于~终于有人可以和自己交流,久华真的不同寻常,真的没有想到他就这么相信了自己的话,要是百琥那个呆子绝对会被自己的话吓死的,要是鸳儿鸯儿也会晕过去的,若是换了柏箩只怕会用那种冰冷的眼眸演示出不解的深思吧?哈~好开心。
真正的交流,什么都不用隐瞒,怀念什么都可以对久华说,和他说以前的世界,和他说以前的自己也很潇洒。
“师父~你想不想听听我以前待的世界?”图丹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完全忘记自己此刻到底有多么芳香怡人,更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尤其别人在他身上制造出来的诱人痕迹。
“说吧~”很淡的吐出两个字,抓过图丹的脚踝,示意他侧身躺下,图丹一手托着头一手玩着自己的长发侧栽在床上,就那么兴致勃勃对久华讲起来:“哎呀先和你说什么好呢?简直是太多了~我怕我说不过来呢,啊哈哈~你一定会觉得那些都是神迹的,真是的,到底要从何说起呢?我太激动了师父,你别急,别急呀,让我想想到底从哪里对你讲起”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醉人的光彩,卷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宛若女孩子般得樱桃小嘴兴奋地开合着,一点不避讳久华的任何动作和审视,一身女王般慵懒高傲的贵气。
久华缓缓地将蘸着药膏的手指送进图丹的体内,正眉飞色舞与久华白虎的图丹只是微蹙了一下如画的双眉,接着他激光水幕电影的话题唾沫横飞。
“趴过去”极低的声音,压抑着早已聚拢胯下的情欲,图丹很听话,当即翻身趴在了竹床上,随着久华的手劲张开双腿,“跪撅起来”久华又道,自己都觉得自己气息不稳,图丹更是习惯了与久华同床共枕,而且每日必泡墨宝也都是在久华面前赤身裸体的,没有多想,一边嘻嘻哈哈的说着他最喜欢的电影一边按照久华的吩咐跪趴在竹床上,腰肢压得很低,撅起翘臀,向久华露出他自己都不曾欣赏的地方。
臀,还是很**,并未因接纳男人而凹陷进去,也并未因剧烈的撞击将那里的肌肤弄得色素沉淀而发黑,仍旧白皙、细腻。
交错纵横的褶皱因昨夜的欢好而略微松弛,但、颜色却依旧粉如桃花,令人兴奋的颜色。
指尖因涂抹了膏药而变得冰凉,插进那紧绷却火热的甬道,要久华不由自主的抽动手指,将上药变成了一种暧昧的律动和随性的摩擦。
“师父~你知道么,龙阳之癖到了我们那个年代都叫gay了,知道什么是gay么?就是g-a-y,那你知道g-a-y是什么吗?这样对问你实在太难了,那你知道g-a-y是拼音还是字母吗?啊哈哈哈~我觉得我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怎么会问你这么白痴的问题呢?”随着体内指尖的碾压,图丹不由得浅哼出来:“呜呼~”可是精神仍然处在高度兴奋地状态,好像喝了一瓶红酒那般,“gay是英文,嗯说道这个还要给你讲英国这个国家,先来说gay吧,翻译成国语就是同性恋的意思,师父你的造诣这么高一定能理解什么事同性恋吧?”
“两个性别一样的人相恋了么?嗯?”暧昧不清的语调,犹如他暧昧不清的指头,在图丹的甬道中为非作歹着。
“呜嗯~是啊师父,你真的很有智慧耶~嗯啊呼~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身下并不疼,许是昨夜做了足够的扩充,又被药汁浸泡,才会觉得此刻特别的舒服吧?
“就像你和我么?呵呵”久华的嗓音很低沉,透着些许的沙哑,那是被情欲左右了的样子。
“哈~ 当然是这个意思,很恰当的比喻,就是同是两个男子或女子”图丹说话的同时突兀的转过身子,大腿往起一抬,本是想要变成仰躺在竹床上的姿势,结果左脚往起翻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滑进了久华的衣怀中,此刻的姿势不但怪异还很暧昧。
图丹双肘拄在身下的竹床上,右腿自然地伸直,而左腿则打开着插进了久华的衣怀,下身全部暴露出来,久华的手指仍旧塞在图丹的身体里缓动 。
图丹这才恍然大悟,似乎是察觉此刻的尴尬,也说不出此刻心中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对久华该有怎样的反应,也没思考就脱口而出:“你是同性恋?”只想说点什么,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
久华抿唇笑了,手指轻轻蠕动,试着送入第二根,很是时髦的回答他“我是gay”发音极其的标准,甚超图丹。
“你想上我?”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不定里面是藏不住的慌乱和尴尬。
“你不愿我上?”久华反问,手下的动作停止,在听到图丹说’我不知道‘这四个字的时候彻底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还不忘安抚图丹道:“好了,你这妖精,药膏上好了~”
“啊?”图丹大怔。
“怎么?其实心里还是期盼着久爷的家伙让你舒爽么?嗯?”久华淫邪的道:“上药而已,呵呵”说完便抓起一旁的绿色素纱扔到了图丹身上,自己则拿起葵花宝典走出了竹屋。
今日还是算了,算了吧,毕竟昨晚它才…… 这算是自虐么?故意在图丹那里惹火,然后来练葵花宝典?呵呵
白花摇风影,青节动龙文。
竹塌上的图丹痴痴地看着久华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槛外面的竹林之中,仍旧在深思……
飞凤城、梦红楼。
“什么?你说什么?主子他被花侠那个狗东西抓走了?”狼星不敢置信的望着哆哆嗦嗦的三三吼道。
惊魂未定,刚被花侠放回来捎信的三三泪流不止的哽咽道:“真、真的狼总管,呜呜~~主子,主子他、他、他他他真的被花大爷抓走了啊呜呜~~”
“白痴,抓走了就去救回来嘛~”横跨在房梁的孤独幽梦一副痞子相,随手将剥下来的花生皮朝着狼星的脑门丢了下来:“吼什么吼,这么大个男人凶个小娃娃不害臊呀?噜噜噜~”说着还想狼星伴着鬼脸。
狼星心中窝火,挥手打开花生壳冲孤独幽梦低吼:“你若是再在红楼闹事,我就不客气了~哼”说完掉头就走。
三三着急,急忙追着狼星跑了过去:“狼总管,狼总管,呜呜~等等三三,你等等三三,三三也要去救主子呜呜~” 虽然胆小,但仍知感恩戴德,冷月对他好,他不能见死不救,呃–!见死不救?孤独幽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这个小娃娃怎么就入了云玉哥哥的眼?瞧他那哭哭啼啼的熊样
三三哪里追的上狼星,早已飞身而去了,三三急如雨下,只觉得小霸王孤独幽梦在自己的身前这么一晃,三三捂着自己的裤子大叫:“我的亵裤,我的亵裤,你这个大坏蛋,快点还给我!呜呜~ 狼总管,他又抢了我的亵裤,呜呜~还我,快点还我”
抓心挠肝
孤独幽梦哪里像个女孩子?活像个猴子王,在游廊里窜上跳下就是不给三三的亵裤,三三跑的急了,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口的喘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门掉头就跑,连亵裤也不要了。
“喂喂喂,你这死孩子去哪啊?亵裤不要了么?”{孤独幽梦无趣的努着嘴囔囔着。
“皇皇甫哥哥你在哪里?主子,主子他被人抓了~”三三得了皇甫离歌的允许可以不称呼他为工资直接叫他哥哥,其实花侠抓了胆小的三三是要他回来通报皇甫离歌而不是狼星的。
“哎哟”三三捂着头,满脸沾着雪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及打扫身上的白雪就道:“主子,主子他被人抓走了,狼纵观去了,可是花大爷要皇甫哥哥去救主子的~”三三说着就要跑,却被上官云玉捉小鸡似的拎起衣领,嗖的一下子又飞上了房檐,就是喜欢吓唬他,难受了就来看三三哭一场,让自己舒服舒服,轩辕彼伏见狼星前脚飞走后脚就黏了上去,找到的没准回事打个,呵呵
没日没夜,梦红楼都有一道两点,那就是孤独幽梦,白衣红巾鸳鸯刀,而他的练功秘诀也被众人熟知,可谓是人走到哪里声音就传到哪里:我偷~我偷~我偷偷~~~谁见到他都跟见到鬼一般,不是捂着眼睛二十捂着自己的裤带……
千手锦簇堂,飞凤城中的分堂花府。
“报~报~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花府管家连滚带爬的从院外奔进堂厅之中。
“慌什么慌?废物一个”花侠靠在罗汉床上悠哉着磕着瓜子,标准的纨绔子弟。
“大少爷,大少爷的心上人拆了花府的牌匾,见人就打呢~说。说要是不放人就拆了咱们花府呀大少爷”管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硬是憋足一口气将此段话汇报给自己的主子听。
“哈~让他拆,只要他高兴,就算他拆了整座飞凤城,花爷我都赔得起~你下去吧阿福”花侠一副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的架势,泰然自若的躺在罗汉床上等着皇甫离歌来找他。
管家前脚刚踏出厅堂,吼叫皇甫离歌的流星锤便砸塌了花侠身处的罗汉床,轰隆隆,方厅中的桌椅屏风全书断裂,花侠更是摔得四脚朝天。
炙热的眸子蕴满火焰,皇甫离歌阴沉着脸怒吼之:“放了冷月,我饶你不是”金黄的袍子尽显霸气。
“杀了我,花爷我就让冷月陪葬~”花侠也不害怕,终日缠着皇甫离歌对其多少也算了解,若问什么是皇甫离歌的弱点?除了冷月别无其他了,就是拿自己的命在赌,皇甫离歌绝对舍不得伤害冷月。
“你。”皇甫离歌怒喝一声,扯着流星锤的手动了又动,终还是人下一口恶气沉闷的道:“你想怎样?”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他了解花侠,纯属找虐没够的东西。
“让我抱你”花侠贼笑着靠过来,伸出手就摸上皇甫离歌粗狂的甚至。
“做梦~”皇甫离歌当即拒绝,狠力的一脚,将花侠踹飞数米之外,噼里啪啦,珍贵古董从撞歪的独坐上掉了下来,帅的稀里哗啦。
花侠不死心的从地上爬起来,死皮赖脸的又凑过来道:“那你抱我也好~”就是喜欢皇甫离歌这头倔强的牛,就是着迷他打人时的样子,简直太令自己动心了,就算被压也心甘情愿。
“冷月在哪里?”皇甫了个的声音很洪亮,就算唤着爱人的名字仍旧不温柔。
“你放心小李哥~只要你肯抱我,我就放了他~呵呵”花侠笑的浪荡,贼眉鼠眼的围着皇甫离歌打量。
“你抓冷月来要挟我只为于此?”皇甫离歌瞪着双眸低吼着、
“就是如此,怎样?”花侠知道皇甫离歌很看不起他这个公子哥,有点气,却还要软言软语的哄着对方:“我就是贱,就是喜欢被你打~你打我啊~你骂我,你打我骂我我就舒服~”
皇甫镛李哥猛地一把讲花侠掀翻,欺身上前就往下撕扯他的衣服,华夏激动,未料到皇甫离歌真的肯碰他,忙地用双手推开皇甫离歌道:“来我寝室”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就进了花侠事先做过手脚的寝室,被关在隔壁的冷月正在执行运功逼毒,却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猛地睁开双眸,不敢置信的朝着对面的墙面考了过去,透过墙壁上数个气孔,冷月看了令其气血逆行的一幕。
皇甫离歌一扬手,花侠登时变得红光满面,贼笑着抱住皇甫离歌不肯撒手:“小离歌我好喜欢你~你说,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怎样才肯跟着我恩?你身上的味道要我好兴奋”
皇甫离歌背对着那面带有气孔的墙壁,没有推拒靠近怀里的花侠,二十粗暴的试车对方的衣服。
噗~冷月只觉得一股火气自丹田处疯狂的往心口涌聚,四肢百骸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双眼一花,当即便喷出一口鲜血来,本逼出一半的毒血再次回流进身体,心智大乱,根本无法平息体内肆意波动的真气,噗~又是一口血从冷月嘴里喷出来,双眼一黑便昏死过去。
“绑着我~亲爱的小离歌把我绑起来~~~”赤身裸体的花侠像哈巴狗一样央求着皇甫离歌。
抓起绳子,动作粗鲁的将花侠五花大绑在床头,双腿拉得很开,应花侠的要求,皇甫离歌拿起一条小皮鞭,搔弄着花侠的乳首,而后便是一阵淅淅沥沥的变大,花侠兴奋地挺起身下的昂扬,一个劲的唤着皇甫离歌的名字。
见他面颊似火烧,心知心知定是淫粉起了作用,此粉并不伤及性命,而是专门针对有自虐倾向的群体,能近乎完美的逼出这种群体内心的自虐欲,令其为之着魔成狂,对性虐上瘾,若每次在欢爱之时得不到身心的凌虐定得不到冲击心灵的快感,抓心饶肝而死,故,淫粉也叫抓心饶肝。
皇甫离歌才不管花侠的死活,用了过量的淫粉,花侠早已双目散光,不停的胡乱呓语,杨秋对方用鞭抽,用瓷器划割身体,往菊穴里塞宝石玛瑙甚至是元宝,用绳索箍紧他的阳具,反正无奇不有。
砰地一声,窗牖被人踢破,只见北色欧阳天岚抱着昏迷的冷月飞身进来道:“大哥~我找到你的小月月啦~呵呵,只可惜他看了你的精彩一幕气血逆流昏死过去了呢~”
炙热双眸直视欧阳天岚怀中昏死过去的冷月,一个跨步冲上前去,一把从四弟手中夺过冷月,未留只字片语就抱着冷月飞窗而出。
欧阳天岚气的直跺脚:“哎大哥~你真是不够义气耶~干嘛每次都抓我来干这种粗活?连一声谢谢都不说就走了么?哼~你的冷月沉死了~喂喂喂?我刚才趁机把他摸了一个遍哦~”果然,这话好使,咻~一只枯枝透窗而入,随后传来皇甫离歌的内功腹语:“闭上你的嘴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呜~“欧阳天岚下意识的闭上嘴巴,用手紧紧地捂住,眼珠动了动又冲着消失的身影大喊:”可是大哥,你答应过我把淫粉给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小离歌~小离歌~快~快过来抽我~我要啊~还要“花侠早已迷了心智,辨认不出眼前的人来,摇头晃脑的胡乱喊叫着。
欧阳天岚笑的色情,心情大好:哈~我怎么把你这个贱皮子给忘了?没有淫粉就拿你这个服食者过过瘾也好~”顺手掰下一块窗棂木就朝着花侠走去,噗嗤一声,毫不手软的将哪条窗木捅进花侠的菊穴,对方非但没有喊停,还无比兴奋的扭动身体喊着还要,漫长的一天兴奋了花侠,爽极了欧阳天岚。
一脚踹开房门,皇甫离歌冲着晕头转向的山山大喊:“快去给我准备热水”
“哦~哦~皇甫哥哥山山这就去,这就去 ”三三战战兢兢,飞快的跑了出去。
怎料一出房门,又被上官云玉揪住衣领戏耍:“渍渍渍~哭吧精,怎么又慌慌张张的啊?见了爷爷我,难道连路都不会走了么?恩?”
三三怒发冲冠,第一次十分狠绝的用双手猛力推开上官云玉,与之怒视:“坏蛋~”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水房跑去。
上官云玉望着三三跑远点额身影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刚才那么凶巴巴对自己的怎么可能是哭吧精三三呢?
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无奈的笑了笑,果然不大会功夫,矮小的三三提着烧好的热水跌跌撞撞的走在落满积雪的回廊里。
三三心急如焚,一心想着千万不能耽误主子的救治,咬着牙提着大水桶往前走,忽然有人飞身过来,只为夺走自己手中的水桶?三三眨眨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傻想着。
须臾才慢半拍的追着上官云玉园区的背影大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大坏蛋,那是给主子沐浴的水民不能用~快还给我,还给我~你个大坏蛋”
轩辕彼伏
冰天雪地,三三又莽莽撞撞,追在上官云玉的身后不知摔了多少跤,仍旧坚持不懈的紧追不舍,结果追到了地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上官云玉貌似是在帮他挑水,而不是抢水。
傻呆呆的矗在浴房的门口,上官云玉倒满水后则拎着空桶走了出来,走到门口放下手中的木桶,然后像个长辈似的弯腰拍打三三身上,膝盖上的积雪道:“你个小娃娃拎什么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干什么粗活?你主子这是虐待懂么?”
“不是,不是,不是的,主子对三三最好了”三三急忙摇头晃脑否定上官云玉的话,完全看不出上官云玉其实是放软了态度哄慰他。
“冷月对你最好?”上官云玉拔高声调不屑的反问着,马上露出他的本性,什么老人小孩,不顺着他上官云玉说话的就不行:“有多好,也会像我这样给你拍雪么?恩?”说着用手指戳了三三的眉心一下继续训斥:“你烧香拜佛去吧,爷爷我能动手伺候你~”
“你,你没礼貌,不许称呼主子的名讳~”三三撇了一眼张扬跋扈的上官云玉,强国地上的木桶掉头就跑,
“丫~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死崽子~敢不领爷爷的情?”上官云玉顿时暴跳如雷,火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做好事还不被人领情,况且还是个小娃娃~啊~气死了。
“你给我回来”说着,一把揪住三三的衣领,三下两下就飞至自己的卧房中,将三三丢进床上怒吼道:“爷爷我今天偏要做好事,给我呆在这里休息,那也不许去~”“上官云玉拎起木桶就往外走,忽然停住脚步回头恐吓三三道:”你要是敢走出这里半步,我就扒光你吊在房檐上三天三夜,哼~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头也不回的提桶走了出去,将小厮三三一个人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
天色似铁,云层裹着大地,重重重云雾夹在着片片飞雪将整条街照得幽静,绮丽,好死一条半隐半现的通天之路,万家灯火都不如天下第一勾栏梦红楼那般辉煌。
飞雪的暗巷自重,兀地飞出两道身影,狼星在前,轩辕彼伏在后,在前之人一脸的慌张,似是身后追了他整整一天的不是个人二十索命的厉鬼。
”小星星~你别跑嘛~等等人家嘛~“轩辕彼伏嗲声嗲气的在后面轻唤着似急着投胎的狼星。
狼星后悔莫及,心中的苦闷无处可泄,该死的上官云玉,该死的慕容溪沙,该死的他们捉弄自己对自己下毒,更该死的皇甫离歌干嘛非要找人替自己解毒,解毒就解毒为何偏偏来的是这个该死的轩辕彼伏,自己更是该死,根本就没有龙阳之好,怎会在中毒之后不顾原则的抱了这个狗皮膏药,啊~狼星越想越气,身后的家伙就像鬼魂似的,中日对自己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