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听见KP的话，工藤新一第一反应并不是这么个大眼珠子居然要成功-1d10、失败-1d100的SanCheck。
而是赤井先生居然不用过这个SanCheck！
难道这个大眼珠子赤井秀一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吗？失败-1d100的见面杀都不需要，只怕是旧相识吧？
琴酒也觉得奇怪。
他扭头去看赤井秀一：“你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东西？”
这个外形乍一看如同眼球一样的星体，琴酒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也知道是名为格赫罗斯的外神。
只不过祂平时一直生活在外太空，和地球没有太多的接触，所以几乎没有人亲眼见过这个外神，只是在一些残存下来的资料和调查员笔记上得以获取这位的信息。
那赤井秀一是在哪里见过的？
琴酒奇怪，工藤新一更是感到好奇。
他们和赤井秀一一直都在同一个副本中行动，他怎么不知道赤井秀一什么时候见过这玩意儿？
难道赤井先生又瞒着他们悄悄进化了？
“我在英国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赤井秀一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的疑惑，平静地回应着，随后他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会有歧义、让他们误会自己是在小时候遇见的，便又继续补充道：
“就是之前在英国副本，不过那时候工藤你因掉San昏迷了。”
准确的说是失忆、又被柯南·工藤顶号，之后又被他打晕。
但是这些细节赤井秀一觉得也没必要说得太详细。
工藤新一“啊”了声，似乎是信了赤井秀一的话，但随后又露出迷茫之色：
“等一下，我记得那是1920年代吧？那时候英国有这种可以观测到这么遥远的太空的天文望远镜吗？”
琴酒没说话，却也扭头看他。
赤井秀一被这两人直勾勾地盯着，沉默半响之后说道：“我是在侦查大成功后，肉眼观测到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当时因为隔得太遥远，所以成功-1d3，失败-1d10。”
工藤新一：？ ？ ？
琴酒：？
工藤新一记得在英国副本里，赤井秀一全程似乎都没有因为掉San而陷入临时疯狂的举动。也就是说他肉眼观测到大眼珠子，还没有疯，现在甚至也不需要过失败-1d100的SanCheck？
血赚啊！
【你们赶紧丢吧。 】
KP的心情似乎是因为回忆起了某些事情而变得有些糟糕，急不可耐地催促着还在深究赤井秀一和大眼珠子初遇的几人。
[肉眼观测大眼珠子？牛逼！ ]
[还好我们这里被打码放送不需要过SC，太好了！ ]
[我去把跑掉的那几个怂货叫回来]
[我回来了，刚才已经在圣雪莉那里挂上号了]
[上面的挂了多少？ ]
[1095号，所以前面都是些什么大佬啊]
[说实话，我觉得圣雪莉直播间里搞不好有很多黄牛在排队]
[现在已经排到1200号了，这真的不是什么营销么]
大口吃肉-快乐健身：[不允许你侮辱圣雪莉小姐！ ]
大口吃肉-快乐健身：[圣雪莉小姐她值得所有人为她等待！ ！ ！ ]
[又来了个脑残粉]
[大口吃□□体说说呗，那位圣雪莉除了精神分析还做了什么]
大口吃肉-快乐健身：[具体的不能说太多]
大口吃肉-快乐健身：[但是圣雪莉小姐曾经拯救了我们所有人！她是我们所有人的女神！ ]
大口喝奶-快乐健身：[没错！ ！ ！ ！ ]
[你俩不会是托吧？ ]
[你们要讨论圣雪莉去其他地方，这里是宇宙直播间]
[而且那三个人现在要SanCheck了]
工藤新一和琴酒手里都被发了骰子，此刻他俩正看着手中的多面体，完全没有心思去看弹幕。
倒是赤井秀一，因为终于不用面对那满屏的粉色、加上也不需要进行SanCheck，此刻饶有兴致地看着弹幕的情况。
虽然在意识到「琴音」小姐就是琴酒后，他就猜到其他人也来了这里，现在又有工藤新一的存在作为作证，不过他还是不知道宫野志保和降谷零那边的情况。
“志保她现在怎么样？”
“在开线上忏悔室。”
工藤新一看着这两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顿时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因为去忏悔的听众给出的信息过于……强烈，加上每次忏悔结束她都会给人送一个精神分析，所以现在人气很高。”
甚至直播间去倾诉的观众还有不少熟人。
工藤新一说完之后深吸一口气：“如果我等会儿真的疯了的话……我昨天在她那里挂了号，赤井先生你届时开连麦模式帮我排一下队。”
虽然宫野志保本人不在这里。
但是圣雪莉小姐的光辉却永远守护着她的刁民队友。
连麦模式显然让赤井秀一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毕竟是工藤新一的请求，赤井秀一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的琴酒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人的废话，他一句交代也没有，二话不说就丢下了手中的骰子。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75/15极难成功】
【理智损失1d10=1】
[woc牛x啊！ ]
[不愧是进狱系主播，看见大眼珠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浅扣1点San表示尊重]
[只扣1点San根本不尊重大眼珠子吧，那可是外神啊！ ]
[进狱系主播使用了嘲讽只扣1点San效果绝佳]
[上面是什么神奇主播battle]
大口吔蛋-健身不快乐：[不愧是小琴先生，就是稳啊！ ]
眼看着琴酒的情况稳了，工藤新一终于松了口气——他疯了没什么，但是小琴大哥万一疯了，那才是麻烦。
好在小琴大哥发挥一如既往的稳定。
无论对面是猎犬、泡泡、还是大眼珠子，都无法动摇他分毫。
小琴大哥现在是友军真的是太好了！
工藤新一心中大定，也跟着一起丢下了掌心里的骰子。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57/9极难成功】
【理智损失1d10=1】
【主播工藤伏特加和主播琴酒两人面对突然唱着歌出现的大眼珠子格赫罗斯，虽然小小地被惊到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被惊到了，别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
[啊？ ？ ？ ]
[两个极难成功？两个只-1点？ ]
[不要忘了，还有一个在1920s的英国肉眼观测大眼珠子的]
[我记得1920s英国工业污染很严重吧]
[你们尊重过大眼珠子吗？你们没有！ ]
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还有琴酒面面相觑。
“既然大家都没疯，”他顿了顿，寻找这一个合适的措辞，“那就来思考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办吧？”
这个像眼睛一样的星球在接近他们到一定距离之后，就没有靠近。
工藤新一不知道这个球体的引力有多大，但或许是因为双方维持在一段安全距离之内，他们现在都没有自己要被对方吸过去的感觉。
但是也跑不掉。
因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的宇宙。
“KP人呢？”
“赤井先生之前是怎么做的？”
琴酒和工藤新一同时开口，两人沉默地对视一眼，在察觉到KP陷入了沉默、一副往事不愿再提的态度，于是又朝赤井秀一看了过去。
——之前你在英国的时候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当时什么都没做。”
赤井秀一淡定地回应。
其他两人显然不信，而比他们更加激动的，还是KP。
因为他们很快就听见刚才还闭口不言的KP在听见赤井秀一的回答后，突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动，像是破防之后想要破口大骂，却又因为强烈的道德心不得不忍住一样。
工藤新一更好奇了：“真的？真的就没有别的了吗？”
“准确的说，是我当时的确申请了一个检定，但是没有做成。”
来了来了！
工藤新一努力地回忆着莱伊舍监的人设卡，可似乎并没有找到太多能让KP破防的技能——除了他到俄罗斯副本才知道的、那个能把酒变成毒药的酿造。
琴酒看起来依旧是那副冷静淡定置身事外的姿态，但是在听见赤井秀一的回应以及察觉到KP的破防后，也朝他投去了一眼。
赤井秀一沉默之后，还是在两人的注视中缓缓地给出答案：“我想对祂使用魅惑。”
工藤新一：啊？
琴酒：？
[啊？ ]
[他在说什么？ ]
[不愧是魅魔，轻而易举地就想出了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操作]
[大眼珠子……是可以魅惑的吗？ ]
[难怪KP破大防了，我终于理解了一切]
工藤新一一脸恍惚。
原来在他因为SanCheck陷入临时疯狂的那段时间里，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可恶！要是他没有疯的话，搞不好就能亲眼看见赤井先生让KP破防的现场了！
KP在此刻终于出现，有气无力地开口道：【所以你们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应对了吗？ 】
哟，KP你终于出现啦！
“所以KP你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我们能在外太空正常说话呼吸，还会遇见格赫罗斯？”
工藤新一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说到底，旅行的目的地为什么会设置在外太空？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这个是商业机密。 】
KP一笔带过，显然不愿意多提：【至于旅行的目的地为什么会是在太空……呵呵。 】
又是熟悉的冷笑声。
但工藤新一敏锐地察觉到，KP在冷笑之后似乎就像远离了话筒一样，低声咆哮着了一句“我也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啊”。
他与其他两人对视一眼，发现赤井秀一和琴酒显然也听见了这句破大防的咆哮。
所以宇宙旅行不是KP的主意？
那究竟是哪个小天才想出的这个方案？
KP在短暂的破防后，又迅速进入到工作状态：【所以你们决定好了吗？接下来要这么做？ 】
“……KP你就真的一点提示都不给吗？”
“哼。”
“我已经说过了。”
三人先后开口，而赤井秀一的话语也果不其然地引来了其他两人的目光，以及KP充满困惑的一句——
【啊？ 】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赤井秀一十分淡定地重复道：“我要对祂使用魅惑。”
【啊？ 】
KP愣了愣，然后发出了超大声的惊呼：【啊？ ？ ？ ？ 】
[笑死我了]
[所以那个不是复述之前的要求，是让KP再次破防的钥匙啊]
[所以你到底对魅惑大眼珠子有多执着啊]
[刁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备注：不可得之物（大眼珠子的爱）]
[不愧是魅魔]
[你们看那个进狱系主播的动作！ ]
赤井秀一这话一出，KP尚且处于死机状态，而站在他身边的琴酒却是默默地向边上退开了一步、拉开了与赤井秀一之间的距离。
完全是一副“你要找死就算了，别把血溅我身上”的样子。
工藤新一显然也没想到赤井秀一居然对魅惑格赫罗斯这件事如此执着，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比起一些循规蹈矩的操作，赤井先生这种出其不意的行为有时反而会更有效。
问题就是KP是不是会同意了。
【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
KP语气森森的回应着赤井秀一的要求：【在英国的时候我已经再三和你解释过了，这是个星球！星球！祂只是一个天体！你不能魅惑一个天体！当然，你也别想魅惑地球！ 】
工藤新一：？
等下，什么玩意儿？
“但我觉得上次是因为距离的问题。”
赤井秀一振振有词：“现在祂就站在我的面前，我不信祂两眼空空。”
【你醒醒，祂就只有一个眼珠子。 】
见赤井秀一一副对魅惑大眼珠子势在必得的样子，KP气得差点破音。双方互不相让，工藤新一和稍远一点的琴酒聆听着他们的对话，等待着这场对峙的结果。
“要不赤井先生对KP用说服算了。”
工藤新一小声嘟囔了一下：“哦，我忘记赤井先生这个本点了90魅惑，应该没有点说服……那赤井先生你要不对KP使用魅惑？”
KP：【？ 】
赤井秀一：？
等等，不对劲。
赤井秀一无视了“对KP使用魅惑”这个提议，直接切入重点：“小朋友，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副本点了90点魅惑的？”
上个副本他为了节约点数，魅惑使用了基础加上加成的45点，如果不是KP暗箱操作了他的角色卡，这个副本赤井秀一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为什么工藤新一会如此笃定自己点了90点魅惑？
工藤新一“哎呀”了一声，随即露出了一个不太好意思的表情：“昨天赤井先生和琴……琴音小姐的对决，我不小心看见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尬笑了几声，然后表示道：“很精彩！真的！我没见过这么精彩的PK！”
赤井秀一：……
琴酒：……
你看见了啊！
赤井秀一和琴酒显然没有想到，在他们疯狂掩饰昨天那场对决的时候，居然还有另一个知情人士在现场。
所以他们两个在这里努力地粉饰太平，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吗？
刚才还在对PK步步紧逼的赤井秀一瞬间泄气，他想着接下来哪怕KP表示不能对大眼珠子使用魅惑，他也不会再坚持了。
没想到同样陷入沉默的KP在再度开口的时候，却又一改口风：
【你想对格赫罗斯使用魅惑的话，那就用吧。 】
KP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一样，而这突然改变的态度，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和怀疑。
[KP终于疯了吗？ ]
[难道刚才KP沉默是去SC了？ ]
[笑死，KP被刁民的骚操作刺激，SC，成功-1d10，失败-d100]
[这是什么刁民啊，这都是外神了吧]
[宇宙魅魔，怎么不算外神呢]
别说弹幕疯了，三个当事人也明显察觉出了异常，他们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警惕。
“KP你真的确定吗？”
【确定，赶紧投吧，活爹们。 】
KP叹着气，迅速发了骰子，赤井秀一还没有反应过来KP突然一转态度的理由，就察觉到自己的掌心里多了一个骰子。
碧玺的色泽和质地。
的的确确是直播间用的骰子。
KP如此爽快，反倒惹来了赤井秀一的警觉，他再次向KP确认道：“你确定吗？我真的会丢下去的。”
【丢吧丢吧。 】
KP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不过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大成功或者大失败，否则……】
KP的友情提醒还没说完，赤井秀一已经掷下了手中的骰子。
彩色的多面体就这么从他的掌心坠落直宇宙深渊，迅速快到许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KP却不在其中。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最终在播报结果出来之前，听见了一个熟悉的音效——
【魅惑检定1d100（检定/出目）：90/3大成功】
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
包括弹幕区的观众。
[宇宙魅魔，恐怖如斯]
[所以魅惑大眼珠子会怎么样？得到天神的爱吗？ ]
[被异形神明宠爱的魅魔……完了有点香]
[@圣波本]
[圣波本太太好像还在卡文，快来让他看这个剧情！ ]
弹幕区瞬间热闹了许多，还有许多从其他频道慕名前来观看宇宙魅魔和大眼珠子对决的，但是比起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此时此刻身在宇宙中的三人，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所以，KP你刚才说最好不要大成功，是什么意思？”
赤井秀一似乎终于想起KP刚才还说过这话，面色恍然地向对方确认道。
【……】
KP显然也没想到赤井秀一的魅惑居然真的能在此时此刻大成功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众人只听见一声深呼吸，随即是仿佛压抑着什么的吐息。
【现在，请三位主播在十秒之内进行灵感检定，如果未能执行将默认为成功。 】
碧玺材质的骰子出现在了三人的手中，他们只听说过如果没能执行就默认失败的，从未听说过如果不执行就默认成功的。
但是他们此刻也从KP的话语中听出了紧急性。
在骰子出现的瞬间，他们只是短暂地反应与思考了一瞬，便立刻丢下了手中的多面体。
【灵感检定（工藤新一）：70/20困难成功】
【灵感检定（赤井秀一）：70/96失败】
【灵感检定（琴酒）：70/59成功】
【那么作为依靠自身魅力吸引来外神注意力的赤井秀一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但是工藤新一和琴酒两人发现，原本只是具有格赫罗斯恐怖外形的这个天体，在赤井秀一进行魅惑并且大成功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从更加遥远的某处，朝你们投来了注视。 】
这是什么意思？
赤井秀一虽然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却同样听见了KP的播报。
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另外两人，刚才还置身事外的工藤新一和琴酒此刻面色凝重、额头沁出了汗水，似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巨大的威压。
赤井秀一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
不管他们此刻身处太空是梦境还是全息影像，总之刚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格赫罗斯，只是具有格赫罗斯外形的一个天体——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模型，或者是本体的一个投影。
但是在自己进行了魅惑并且大成功之后，本体似乎从投影上感受到了什么，于是像是被引起兴趣一般，朝他们这里投来了自己的一个视线。
等等！
赤井秀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刚才工藤新一和琴酒进行了SanCheck，但那只是因为其恐怖的、非人类的外表。
那么这会儿，当外神真真切切地朝他们这边投来视线、尤其KP还强调如果他们刚才没有在十秒内进行灵感检定将会默认为成功，是不是就意味着……
赤井秀一刚产生了这样的猜测，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一样，KP的声音紧接着便再度响起——
【工藤新一和琴酒感受到外神的目光与巨大的威压，那并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庞大的压力。 SanCheck，成功-1d10，失败-1d100，请在1分钟内完成检定，否则将默认失败。 】
工藤新一：……
赤井秀一：……
琴酒：……
“抱歉。”
赤井秀一发自内心地向被连累的两人道歉：“我也没想到……”
没想到魅惑真的能大成功。
琴酒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只是后悔刚才没有站得更远些、远道哪怕外神投来目光也不会被连累的地步。
而另一边的工藤新一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赤井秀一，毕竟自己也没看出来原本的大眼珠子只是外神的投影，而非是真实的本体。
“这么看来，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宇宙也不太正常。”
工藤新一在心中数着秒，一边迅速地说着自己的推理，生怕自己接下来就会发疯：“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个模拟宇宙，但KP是怎么做到把外神的投影投射到这个模拟宇宙中的，而且赤井先生对投影的魅惑能够引来本体这点也很奇怪。”
他还想说更多，但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如果我真的疯了，记得帮我挂圣雪莉的门诊。”
这么说着，他迅速地投下了手中的骰子。
而同一时间，一句交代都没有、率先丢下骰子的琴酒已经得到了他的检定结果。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74/47成功】
【理智损失1d10=2】
不愧是小琴大哥！
工藤新一正产生这样的感叹，还没来得及将夸赞说出口，就听见了自己的播报结果，同时他的掌心里也多出了另一枚骰子。
他看着这枚骰子，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许。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56/56成功】
这简直是踩着线通过的。
工藤新一握着掌心里的骰子，怀着孤注一掷的心情，将其投入到了宇宙深渊之中。
【理智损失1d10=5】
【工藤新一在短时间里损失5点以上的理智，进入临时疯狂状态，请进行一次1d10的检定来确定您的疯狂症状。 】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工藤新一已经很久都没有疯过了，一时间似乎还有些不适应，他看看面前的两位成熟可靠的魅魔先生们，最后还是咬咬牙，丢下了手里的骰子。
【临时疯狂1d10=1失忆】
诶，怎么又是失忆？
工藤新一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手中似乎又一次出现了骰子，但是他已经无法判断，只能凭借本能地将其丢下。
【时长检定1d10=3】
【工藤新一接下来的3个小时里，将会陷入失忆状态，你将忘记自己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只会记得自己最后身处的安全地点。 】
这是所有疯狂症状里最轻的了。
琴酒面无表情，完全不把这3小时的失忆当一回事，反倒是赤井秀一，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似乎是回忆起了工藤新一上一次失忆的症状。
上一次工藤新一顶替了柯南·工藤的身份，所以在他失忆后，柯南·工藤突然出现。
那么这一次呢？
总不可能是柯南·工藤再次上线吧？
在赤井秀一略带忐忑的注视下，工藤新一的视线变得模糊，但这也也只是短短一瞬，随后他又恢复成了两人记忆中那个神采奕奕地高中生侦探。
“赤井先生，小琴大哥？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宴会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吗？”
工藤新一很快从两人凝重的表情察觉到不对劲。
少年侦探迅速地环顾着四周，在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从温暖的室内变成了太空，甚至面前还有个大眼珠子后，顿时变得有些奇怪。
“廷达洛斯猎犬不是都已经被杀完了吗？怎么又来了一个大眼珠子？”
他顿了顿，在两人的沉默中察觉到些许的异常。
这个大眼珠子明显就是一个掉San玩意儿，而他居然不用进行SanCheck，显然自己已经见过了这东西，但是他并没有任何的记忆。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又失忆了。
工藤新一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KP的声音突然响起：【那么为了应对此刻的突发情况，工藤新一先进行一次1d12的检定吧。 】
对于这突然的展开，工藤新一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丢下了手中的骰子。
然后他就听见KP用没有感情的语气，冷冰冰地宣布道——
【技能选择1d12=3莫里斯舞】
【请主播工藤新一使用莫里斯舞检定，来应对出现在面前的大眼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