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你因为这么个弱鸡男跟我吵架?你说, 你跟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青梅竹马!呵呵!”
南宫傲一双冒着熊熊怒火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席修,警告道:“我告诉你臭小子,杜思思是我女朋友,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席修怒极反笑,气到想拿手中的烧烤砸他,但是一想到南宫傲这种人,还没资格用香喷喷的烧烤对付他。
于是乎,他就捡起了地上盆栽的碎片,发泄般地往三楼扔去。
席修知道以他的臂力跟姿势,不可能砸到南宫傲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下这口气,他都已经死过一回了,哦不,说不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都死过好几回了。
这话一出,苏小悠又忍不住落泪,她的席大哥那么优秀,明明是天之骄子,现在却沦落到去照顾一条狗。怎么能这样?
席修看着她难过的样子笑道:“别哭,我不觉得照顾它有什么不好。倒是你刚才说的,不喜欢马傲天是怎么回事?”
一提到马傲天,苏小悠心里就愤恨不已,“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明明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可是后来越跟他接触,我反而却越喜欢他。喜欢的我自己都觉得毫无理智。”
苏小悠心有余悸,“我一直迷迷糊糊的,感觉跟他谈恋爱的我,不是真正的我一样。直到上一次我们相遇,马傲天的下巴被你弄脱臼,我恍惚间好像嗅到了一股味道,那个味道很好闻,一下子让我的脑子就有些清醒,就跟清凉油似的。”
席修:“???清凉油?”
林妙言难过地落泪,扑倒同桌的怀里求安慰,“同桌啊,如果你也是学神就好了,这样我跟席修battle动力都大了。”
同桌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子,闻言,轻轻抿唇笑道:“可是就算我是学神,我也没童斯青的气场啊,恐怕你还是赢不了。”
林妙言想了想,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就更心酸了。
早读开始,杜思思还是没来学校。
席修想到他要问童斯青的问题,一秒就把之前的不自在给抛却了,“大佬,大佬,问你个问题。”
谢邀也有样学样,认真的不行,倒是让来上课的老师惊讶了一番。
刘达的母亲倒是想抱着刘达痛哭流涕,发泄自己内心的绝望与愤懑。
然而刘达却没有这个心情跟母亲抱头痛哭,他的悲痛已经在来的路上彻底消耗完了。
“妈,别哭了,再哭有什么用?我爸,不,那个男人已经带着情.妇跟他小儿子跑路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那个男人欠下的债就应该他自己还,我们赶紧把房子车子奢侈品卖掉,卷钱离开吧,不然那些没有收到工资的员工,还有一些其他合作商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刘母一听,对呀,她男人跑了,不能把这些东西都留给她的儿子,她儿子还年轻,不能死在这些债务上。
席修信心十足,这种信心不是来源于他的气运,而是他大脑中储存的那些知识。
尽管他知道前世的时候,他自己也没有学过这些玄学东西,但是这些知识就是理所当然地驻扎在了他的大脑之中,好像他天生就是一个玄学大师一样。
席修惊讶的同时,也想试试这些在他大脑中的知识,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场,而且他也想要好好磨练一下自己。
毕竟幕后之人也是这方面的大师,他若是不抓紧做好准备,哪怕自己有双阴阳眼,能够看破真相也会被人当做鱼肉,任人宰割。
席父唉声叹气,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孤魂野鬼是很可怕的存在,他们普通人怎么可能抗衡的了。
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杜思思发现自己面对席修的时候,就没有不生气的时候,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硬撑着回复:“不客气,但是我觉得你还能扔的更远的。”
席修笑容灿烂道:“没办法了,我已经用尽了我的洪荒之力了。
这铅球实在是太重了!我能扔这么远,还是因为大家的鼓励。”
说着,他还跟围观的同学们道了声谢。
同班同学看他这么谦虚,又想起对方总是跟第二名差了几公分距离的成绩,说起来,最后一局可能还真的是因为他们卖力的加油让他突破极限。
秦见君唔哩哇啦,嚎叫不停,可是秦见君就像个冷酷无情的暴君,一点都不留情,一个人就这么拍案决定了。
看着自己幸福的宅男生活就这么离自己而去,秦见仁默默地留下两行泪。
席修坐在副驾驶座上,默默地看着戏精与戏精的PK,都快要笑出内伤了。
这边,席修跟秦家人热热闹闹,另一边,席成和在席修离开后,立马就打电话叫人去调查席修的事情,而且是当着席明情的面子上,一点都不成避讳。
席明情的心荡到了谷底。
怎么会这样?当初打电话给她的不是李铭吗?不是他让自己跟着两个人走吗?怎么就会变成了张小姐?
难道说那个时候李铭就已经把她出卖了,不顾她跟孩子的死活,拿她给张小姐道歉?
可是按照这两个保镖嘴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李铭根本不知道她已经被张小姐带走,还为了要跟曹家千金联姻,想要解决了她。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雨觉得自己要疯了,脑子成了浆糊,没有一条清晰的线,能够串上整件事情。
就在节目组隐隐为席修担心的时候,却见席修气定神闲,依旧按照自己的步伐慢悠悠地走着。
那三条狗使出吃奶的劲狂奔,却还是带动不了一丝一毫。
最后,反倒是是自己累的半死,狂吐舌头。
二哈趴在路上,当尸体,舌头往外吐,委屈地看着席修控诉。
萨摩耶觉得好玩,压在了二哈身上,两条狗滚成了一团。
那么作为仓鼠的主人,秦洛阳必然会因为自家宠物对冷姚丽的喜欢而对她另眼相看,甚至还能让仓鼠撮合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事半功倍。
但是它眼巴巴地看着能量一点一点的积聚,结果半途而废,降的连渣也不剩,系统也是着急的要死。
若是系统直接催眠了小仓鼠,冷姚丽也不会说些什么,偏偏系统没有成功,还在她面前叭叭叭,好像攻略秦洛阳就只能先伺候好那只仓鼠才行一样,惹得冷姚丽内心更是愤恨。
“不过是一只老鼠而已,我堂堂一个高等位面的人类,难道还需要靠这只老鼠来攻略其他人吗?你也太看轻你的主人了。”
在高等位面的时候,冷姚丽不说人见人爱,但是追她的男人也从这里排到了另外一个星球,所以向来都是她对男人挑三拣四,还没有男人对她嫌七嫌八,不待见的。
席修心中一喜,上前几步,惊喜万分,“卡卡是你吗?”
那流浪狗冲着席修叫唤了几声,随后冲向了垃圾桶,叼起了那烤肉串,便摇晃着尾巴离开了。
席修眼中的光芒随着它离去的身影,一点一点地暗下,他站在冷风之中,只觉得浑身发冷,连羽绒服都护不住他身体的那点温度。
卡卡,卡卡,你在哪里,卡卡?
……
席小修坐在位置上,晃荡着两条小短腿,“是的,就我刚才在车上睡着后梦到的。”
韩煜恍然:“难怪你满头的汗,连衣服都湿了。你说说,具体是什么个情况?”
席小修闻言,便一五一十地把梦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韩煜,其中还包括他听到了韩煜跟姐姐的对话,说他们两个准备了礼物给他。
是真的礼物!
随后,岑玉如跟着赵娉婷回家,侵占了她的身体,把她的魂魄困在了角落出不来。
啧,看来是自己的臆想症又出现了!
徐龙闻言,脸又绿了,你特么一个人死,为什么还要拉上别人?
“好,那么我们考试即将开始,现在请你们选择一个科目进行考试。”
席修想了想,“数学,说不准我可以拿满分。”
徐龙呵呵,说拿满分就满分,到时候别打脸啪啪啪了。
席修磨牙,他一定会用金手指摁死南宫傲跟杜思思两个傻逼的。
门外传来吵闹声,似乎是他的父母跟谁吵起来了。
席修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多了,他才睡了不过一个多小时。
他抹了下额头的冷汗,下床穿好拖鞋走了过去。
却原来是杜思思的父母同样夜班回家,发现了自家阳台玻璃被打碎,气急败坏,询问了杜思思,知道是席修干的后,立马就赶过来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席修这样的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光是他那身大力气就让谢邀恨得牙痒痒。
谢邀瞅了一眼四周,随后压低声音问道,“席修我跟你近日无仇,往日无冤,为什么你就要盯死了我?”
“你班上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坏学生,你为什么不去管他们?”
席修微笑着看他,开口道:“你是班主任亲自让我好好照顾的转学生,所以我自然要好好费心思,帮助你走上正道。
顾清凌皱起眉头,以自己的腿未痊愈之由,让席修再住几日。
席家可以先举办宴会。
席父席母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急急忙忙地就回去准备。
席修见人走了,才懒洋洋地瘫在轮椅上,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在结痂。不过他坐轮椅坐出了兴致,也不舍得下来。
“你这腿再过一个星期,基本上就没有大问题了。”
二队队长一个踉跄,差点摔在这土坑里,目光惊愕地看向戴着手套,对着那人类断肢评头论足的席修和顾泽阳,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们两个都不觉得可怕震惊吗?”
顾泽阳抿了抿唇,这次神色非常正常,并没有害怕到怀疑人生。
因为他知道这是雪珠的尸体,而且他见过的被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破坏的更恶心夸张的尸体多了去了,这一小小的断肢,反而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而顾泽阳也知道二队队长其实不是因为见到断肢而害怕,是因为他们之前说的雪珠的鬼魂来找他们寻求帮助,所以在挖到这个断肢之后,二队队长才会直接开始怀疑人生,跟昨天经历过一切的他一模一样。
顾泽阳看着他心生怜悯,就好像看着曾经的自己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韩煜哥哥,你好讨厌——”
席修在床上跟韩煜滚成了一团,笑的眼中泪花点点,瓷白的小脸上更是红晕点点如同娇花一般。
韩煜控制不住地在那软.嫩的唇上亲了一口,低哑着声音道:“快点起来,不然我要化身大怪物了!”
席修瞪了他一眼,可是羞涩含.情的样子,并不怎么具有威慑力。
乖乖起床后,席修跟韩煜一起下了楼,并且抱怨对方不许在喊他席小修,他已经成年了。
他们立马觉得不对,左找右找找不到后,连忙上报狱警。
狱警知道后,立马调看监控录像,刘达从吃完饭之后回到自己的牢房,就再没有出来过。
可偏偏奇怪的是,他人就不翼而飞了!!!
牢房里没有任何的地洞隧道。
四面都是钢筋水泥墙,根本就不可能让他逃脱,可是奇怪的是,人就是不见了。
它不知道的是,秦洛阳觉得小金狐全身白绒绒的,像棉花糖一般,唯有脊背有小手指宽的金线,就好像黄白两种玫瑰一样,将小金狐衬托的越发可爱。
玫瑰娇嫩,小金狐也是如此,虽然不是同一个物种,可是他觉得小金狐最配的就是这两种玫瑰啦。
席小修用粉色的小爪爪扒拉了一下靠近地面的白玫瑰,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它甚至有些舍不得把它扯下来。
尽管鼠笼做的很好看,可是席小修还是不想进去,它觉得自己进去了就仿佛被关在牢笼之中,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绝望跟痛苦。
它想住在外面,自由自在,没有禁锢,一有风吹草动就能跑的飞快,再也不会有人伤害到它。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姜络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过了很久,才开口道,
“姜络,你非要搞成这样吗?”
“不是我要搞成这样,是你要。”
姜络咬唇,盯着她,
“我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要换回你如此过分的对待。”
“你知道的,我从小长这么大,没有人让我受过委屈,你这样不明不白的脸色和行为,我忍不了。你必须说清楚。”
……说清楚?
事情摆在这里,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姜络,没有人有义务要一直忍着你,我不想跟你纠结这些了,你松开!”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