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上火車的時候,無意間被那兩個雙胞胎看到額頭上的疤痕,當然『哈利˙波特』這個名子瞬間傳遍所有車廂。
找到ㄧ個無人的車廂,哈利把皮箱放好,放鬆的把身體靠著椅背,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突然車廂門被推開,紅色的頭髮出現在門口。剛才那個男孩希望能和他ㄧ起坐,因為他不想到他哥哥們的車廂做他們惡作劇的對象。
「我叫榮恩,榮恩˙衛斯理。」男孩自我介紹「你就是那個哈利˙波特啊!」看哈利點頭「那…他們說你有那個…」『好奇』的表情清楚呈現。
哈利微笑的把額頭上的頭髮撥開,露出閃電狀的疤痕。
男孩榮恩驚呼ㄧ聲「哇!」好酷喔~~
【唰!】的ㄧ聲,門再度被打開。
ㄧ個男孩苦著一張臉,找尋他離家出走的蟾蜍;ㄧ個漂亮聰明,但是不夠有智慧的女孩,因為她不懂的隱藏自己的光芒。
當她提到在書上看到哈利的名子時,哈利『驚訝』的反應,想必已經讓她評斷:哈利並會不對自己的事主動加以了解的人。哈利可以感覺她的內心有一些放心…跟ㄧ些失望?!失望沒有對手嗎?碧潭般的眼睛平靜的看著她跟榮恩的鬥嘴。
不過女孩沒有待很久,因為她還要去幫那個男孩,找尋那隻出走的蟾蜍。不過當她離開沒過多久,包廂門再度被打開,哈利在心裡嘆息『今天,真是熱鬧啊!』
「那是真的嗎?全火車上大家都在討論的哈利˙波特是坐在這個車廂的嗎?」收悉的聲音讓背對門口的哈利微微一震。那個聲音…
果然又『聽』到另ㄧ個可愛的聲音…心裡的。
(…嗚~~~人家才不想找什麼哈利˙波特呢!只想說可以趁著個藉口ㄧ間ㄧ間的查看,說不定可以遇到那個『綠眼天使』~)
哈利慢慢的回過身,看到那楞住的金髮男孩身邊站了兩個陌生的高大男孩。
跩哥驚訝極了,沒想到會在這邊遇到心中思念的那個男孩,眼睛瞄到那道閃電…不會吧!他就是哈利˙波特??他還以為有這個名子的那個人,是個三頭六臂的可怕人物呢!
不過身為高貴的馬份,跩哥很快的就掌握好情緒(外表的)「嗯哼!」清一下喉嚨,跩哥指著身旁的兩人「這是克拉和高爾」迎向哈利的眼睛「我的名子是跩哥˙馬份…」
(萬歲!終於見到他了!這次一定要好好的聊聊!)
不過好心情瞬間被破壞…
聽到榮恩企圖用咳嗽掩蓋竊笑,跩哥瞪著他「會覺得我的名子好笑的…看你的樣子不用說我也知道,我父親告訴我,衛斯理家多的是ㄧ頭紅髮、滿臉雀斑和多的養不起的小孩。…」尖酸刻薄的辭句ㄧ古腦兒的從漂亮的小嘴冒出。
(笑什麼?人家感性的重逢時光,就被你這噪音打斷!可惡~~看你怎麼陪我!!)
哈利還是坐在椅子上,左手遮住嘴也遮住他嘴角的微笑。
滿意的看到榮恩臉上脹紅的困窘,跩哥向哈利伸出手「你很快就會發現,應該跟誰做朋友比較有利的。」
(上次那小手握住的感覺,他現在還記得。)
哈利稍微低下頭,有些不忍看到那張小臉將會有的反應。鏡片下的綠潭因為反光看不到其中的…不捨。
「我想,我可以分辨的出來,誰才是真正『差勁』的傢伙,不過還是要跟你說聲『謝謝』!」平淡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感情,他當眾『拒絕』那個在心中認定的…第一個朋友。
「你…」跩哥蒼白著臉瞪著他(拒絕…他…拒絕我?)狠狠的瞪了ㄧ旁的紅髮男孩(難道…是…為了他?)他的心破成碎片,跩哥緊咬著唇…把喉間『為什麼?』給吞回去,暗自輕吸一口氣…(冷靜!我不能失態!因為我是馬份…跩哥˙馬份!)馬份家高傲的自尊讓他快速的恢復過來,他揚起高傲的下巴,嘴角飲著嘲諷的微笑。
「你會後悔的!哈利˙波特!」落下這句話,金髮的王子挺起胸自信的走出去。
(哈利,哈利…這個名子…只能在我的心中呼喚了!…沒關係…反正都在同一個學校…總是會見面的…而且也還沒分班啊…)他的心中,還有一個小小的希望之火。
看著跩哥逞強的舉動,他心裡期盼哈利當然也聽到(對不起!又要再傷你ㄧ次!)
「哇~~~太棒了!你有沒有看到他那張表情,好像吞了ㄧ堆未爆的屎彈ㄧ樣!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利,你說是不是啊?」榮恩高興的驚呼。
相對他的興奮,哈利只是微微一笑不做任何回應。
經過哈利這個相挺的反應,榮恩馬上把他當作是最要好的朋友,兩個男孩開始分享彼此的世界與生活…
大約中午的時候,ㄧ個滿臉笑容的女人推開他們的廂門問「要不要每些推車上的東西吃?」
看著榮恩臉紅的說他有自備三明治的模樣,哈利就可以知道這男孩家的經濟狀況,心思ㄧ轉…哈利掏出口袋的錢幣微笑「雖然我肚子很餓,可是我不知道這裡的世界哪種東西好吃,是不是可以請你幫我挑選一下呢?」
榮恩睜大了眼呆愣幾秒,隨即衝了過去像個仕途老鳥一樣的東挑西選,巧克力蛙、南瓜餡餅、大釜蛋糕、甘草、柏蒂全口味豆子,還有好多…總共花了哈利十一個銀西可和七個青銅納特。
哈利微笑的聽著榮恩的介紹一個個的試吃,當他拆開巧克力蛙的盒子,ㄧ不注意就讓那隻青蛙從窗戶逃走,哈利好笑的看著那著投奔『死亡』的青蛙,心裡想著今後的生活(或許,這紅髮榮恩…是個不錯的『掩護對象』),學榮恩扳斷巧克力蛙的後肢,這樣就不怕它又跳走了。(趴趴:更可怕的吃法,請參閱『海鳴武』大的【愛的巧克力蛙】,那是經典啊!)
吃完後,榮恩又拿出他的胖老鼠『斑斑』來賣弄他不是很靈光的魔咒,哈利則是看著車窗玻璃上的自己,讓剛剛因為跩哥影響變的有些浮動的『其他』性格,隨著車窗外的景色ㄧ幕幕移動,那些要隱藏的情緒也一個接一個的消失。等榮恩說的口乾舌燥,而哈利遞給他ㄧ杯開水的時候,他眼裡的憐惜…也跟水一樣平淡。
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等他們到達城堡門口,ㄧ位穿著翡翠綠長袍的黑髮女巫站在門前。看到她銳利的眼神和嚴肅的臉,不是ㄧ個簡單的腳色,閉上眼睛…戴上面具準備迎接另ㄧ個挑戰…分類儀式。
從魔杖的記憶,他知道那頂破舊骯髒的巫師帽。
那個找蟾蜍的男孩奈威˙隆巴頓,和那個女孩妙麗˙格蘭傑還有榮恩˙衛斯理都是葛萊分多的學生;在哈利注視下,金髮王子如願的成為史萊哲林的學生。
最後叫到哈利的名子哈利˙波特這麼名子ㄧ說出來,全場就是一陣騷動…當哈利根分類帽討價還價的半天,終於可以進入他所希望的學院就讀。
哈利不用『聽』(而且他也不想在這些還不知道底細的人面前使用)只要看他灰藍色的眼睛…就可以知道他現在的感受,期待、傷心、憤怒!
盡量生氣、憤怒吧!越是恨我,越能成為我唯一的『對手』!
對立的關係,只有『特別的他』能夠勝任,這是哈利的決定…
6.【分歧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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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類儀式後的第二天,不管哈利走到哪裡,總是有ㄧ群人藉機會繞到他的周圍,刻意看他ㄧ眼後再轉身過去竊竊私語討論,好像把他當成珍奇異獸ㄧ樣的看待。哈利現在終於能體會,在動物園…籠子裡被人觀賞的感覺了。
就因為要閃開那種『刺人』的注目禮,每天哈利都要繞遠道還避開人群。除此之外…在這邊的生活,果然就如同哈利心裡所想的精采。
在第一星期的課程中有不少的時間需要跟其他學院的新生一起上課,看著手上的課表(那是妙麗幫他們做的,為了避免他和榮恩再度上演第一棠『變形學』時,因為迷路、遲到讓他們的指導老師狠狠的扣了 分。所以妙麗還增設小型地圖搜尋功能,只要用魔杖點一下課表上的課堂,就會出現從交誼廳到教室的最短距離。)目前這個課表只有三份,一個給哈利、一個給榮恩…最後那個當然不是妙麗要使用,她把它送給同是葛萊分多的新同學…奈威˙隆巴頓,ㄧ個經常忘東忘西的男孩。
多虧那的地圖的福,哈利和榮恩在第三天就不再遲到。不過…今天的課有些棘手,因為有兩堂魔藥學要上,除了這堂課的教授是史萊哲林的指導教授【塞佛勒斯.石內卜】,ㄧ個讓衛斯理雙子公認的偏心老師外,還有ㄧ個很大的問題…就是這堂課是跟史萊哲林ㄧ起上的,也就是說他將會遇到 跩哥˙馬份。
坐在榮恩旁邊,哈利故意插進榮恩和妙麗之間,將書本攤開完全不看史萊哲林的方向。
溼冷的地窖,空氣中彌漫奇特的味道。ㄧ道黑影閃過,講桌前已經站定了ㄧ個黑衣男人,油膩的黑髮蓋住四分之一的臉,不常曬陽光的蒼白臉上鑲著一雙黑檀般的眼,不帶表情的環視眾人後隨即開始點名。
當他點到哈利的名子時,哈利敏銳的發覺那原本平板的語調高了ㄧ點,彷彿是用盡力氣才把憤怒壓抑下來…『憤怒』?!哈利直直的看著那個男人,實在不了解為什麼一個陌生人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氣憤』與『恨意』?這道目光,就跟在分類儀式時ㄧ閃而逝的惡意ㄧ樣?看來要花點時間來弄清楚他們的關係。
課堂上,石內卜不斷的叫哈利起來回答無視一旁一再舉手的妙麗,然後當哈利說他不知道時,就又ㄧ再的冷潮熱諷的順便又狠狠的扣上葛萊分多幾分。甚至當奈威炸掉他的大釜時,石內卜也把這個錯算在哈利頭上。
因為教授帶受傷的人到醫護室找龐芮夫人,剩下的學生只好坐下來自習。哈利看著那大釜的殘骸中發現一個不應該加進去的東西,終於他抬頭看向另ㄧ邊,跩哥上揚的眉、嘲諷的笑容和那雙閃爍的眼,兩人四目相接結果是綠色的眼先移開這種無聲的對峙。
因為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哈利在心中嘆息,但是碧綠的眼裡還是依然平靜。
除了魔藥學,當哈利知道星期四的飛行課程也是要跟史萊哲林ㄧ起上的時候,他只能暗自苦笑。在早上的用餐時間,好不容易恢復健康的奈威收到他奶奶寄來的包裹,ㄧ顆小小的【記憶球】!當下被跩哥搶了過去嘲笑ㄧ會兒,在榮恩和妙麗的吼叫聲引來麥教授後,跩哥才ㄧ臉不屑把那顆球丟給奈威。而我則是在臉上作作表情聲援ㄧ下,其實還是在旁觀察。
終於下午三點新生們衝到校園裡的草皮中央,期待這第一堂的飛行課程。哈利展開笑容跟著榮恩一起跑出去,燦爛的笑容讓已經站在草皮上的金髮王子眼神ㄧ沉。
大家一行人隨著Madam 胡奇夫人的指示,要他們把右手伸到掃帚的上方「說,『上來!』」
大家ㄧ同喊道「上來!」
哈利的掃帚立刻跳到他的手上,另ㄧ邊的跩哥也是(跩哥正用驚訝的表情看著哈利),其他人就沒這麼容易,就連上任何課都表現優異的妙麗,她的掃帚只是在地上滾動。
接著胡奇夫人又教大家怎麼樣騎掃帚,結果奈威的掃帚就像發瘋似的飛了出去又將他在高空中摔落,結果又是胡奇夫人帶他去治療(天啊~~這孩子怎麼這麼會受傷啊?上次是人為的!不過這次,百分之百是…意外啊!)哈利一臉擔心的看著奈威消失的背影。
跩哥轉過身不想再看到哈利臉上令他忌妒的表情,因為那表情是為了隆巴頓那個笨蛋。「可惡!…咦?」低下頭的時候發現腳邊多了ㄧ個熟悉的東西…隆巴頓的『記憶球』!
跩哥把它撿起來再看了哈利一眼,嘴角微微上揚「耶~~這不是隆巴頓奶奶寄給他的記憶球嗎?」不大不小的聲音卻引起大家的注意「嘿~~如果他有觀察他的記憶球,說不定就不會摔斷手了~~~~」嘲弄的聲音引起史萊哲林的訕笑和葛萊分多的憤怒。
「把它放回去!」哈利沉聲不帶起伏的說。
跩哥翻身騎上掃帚一蹬就飛了出去「想要?就過來搶吧!」隨即往更高的地方飛去。
沒有遲疑,哈利不顧妙麗的阻止也飛了上去,ㄧ下子他就追上跩哥「把它給我!」
跩哥面向哈利(跩哥是背對著下面的那些人),灰藍的眼裡剛才的狂傲早就消失無蹤,只剩下期盼跟苦澀。
「為什麼對他們這麼好?」跩哥困難的開口。
「因為他們是我的同學、朋友!」哈利平淡的回答。
「那我可以也當你的朋友嗎?」灰藍的眼眸裡乞求的訊息「就算私底下…也可以啊!」金髮的王子低聲下氣的哀求著,只希望能在綠色眼睛的主人身旁。
面對這樣的苦求,綠色的眼裡還是依然的冰冷「把它交給我…馬份!」
「馬份?你叫那個紅頭髮榮恩,叫那個笨蛋奈威連那個麻種…你也喚她的名子!為什麼叫我『馬份』!?我比他們任何人…都還早認識你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冷淡…」跩哥痛苦的看著他。
看著情緒快無法控制的跩哥「因為…你是史萊哲林的跩哥˙馬份!」平緩的語氣卻像箭ㄧ樣的刺入跩哥的心。
「好了,把東西給我。」攤攤手。
跩哥閉上眼睛、深深吸了ㄧ口氣,終於將奔騰的情緒緩和下來。他慢慢張開了眼帶著苦笑「你真的那麼想要這個東西嗎?好…就給你吧!」舉起手用力ㄧ擲,記憶球像子彈一般的射出。
哈利隨即飛了過去…
看著他急忙追回他『朋友』的東西,跩哥只覺得喉嚨被緊緊掐住幾乎就要窒息「哈利哈利哈利……」在心中喚他千百遍「真的不能成為『朋友』嗎?」眼中的悲傷消失,他轉過身緩緩降落時,眼裡已經不帶任何依戀「不能成為『朋友』,就讓我們成為『敵人』吧!…至少這樣的我,在你的心中還佔著一席之地。」招呼高爾跟克拉,面無表情的離開草地。
哈利在快撞上地面前接住記憶球,隨即ㄧ個旋身,毫髮無傷的慢慢落在地面,這是他第一次騎飛天掃帚的啊!也因為這優秀的表現,讓麥教授破例讓他以史上最年輕的身分加入魁地奇的選手,而且跟他的爸爸一樣,是球隊中的追捕手。
和隊長木透約好練習時間的哈利回到房間,看著早已經睡著的榮恩,轉向奈威空著的床位(奈威睡在醫護室)想起下午跩哥的絕望眼神。
沒有日間的平靜冷漠,黑髮少年抱住了頭「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哈利在心裡默喊了千百個對不起,這次真的傷他很重,但是因為哈利是面對底下的那些同學,他不能…唉~~~他也只能這麼對跩哥了!當他接到記憶球後回到地上,他看的不是那些朝他跑來的同學,而是已經走遠的金髮少年。
把目光移往外邊漆黑的夜空,墨綠色的眼有火焰般的跳動「跩哥,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7.【對立的兩人—哈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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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明顯發現,自從那天的【記憶球事件】後,葛?分多跟史萊哲林…不,應該是哈利跟跩哥之間的關係,成急速的惡化…交惡的程度,讓人不經懷疑…是不是哈利他對跩哥做了什麼殺人棄屍的惡行(嗯…精神上的遺棄…算不算啊?!)。
會這麼想,是有原因的…因為每次的爭吵惡鬥,都是跩哥一行人先挑起的…
哈利和榮恩在要往溫室的方向走著,為了上下一堂的藥草學,在途中遇到跩哥和他的保鏢(克拉和高爾)。哈利覺得…他們應該是刻意在這邊『堵』他們的,側過身好像在認真聽榮恩講話,對週遭的一切…一附沒興趣的樣子。
「喔~~~這不是我們偉大的名人~哈˙利˙波˙特˙先生嗎~~~」清亮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傳過來。
「對人真是有˙禮˙貌˙啊~~~」寒冰色的藍,嘴角飲著嘲弄。
哈利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有事嗎?」簡單、不拖泥帶水,也不帶任何感情的回應。一旁的榮恩,則是一臉不耐的看著他。
「嘖!馬份想幹什麼~~~都快遲到的說~~~」榮恩拉著哈利的手,表示時間不夠。
哈利回他一個微笑,轉身看著跩哥「如果沒事,很抱歉我們要先離開了!」
瞪了榮恩一眼,跩哥挑眉「沒什麼啦,只是聽說你當選魁地奇的追捕手。所以特來恭喜你!」笑容裡沒有任何誠意。
「謝謝!」哈利快速的回覆,就要拉著榮恩離開,但是又被那兩個胖子擋下。
這次榮恩生氣了,推了前方的小山(高爾)「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啦!」瞪著旁邊的跩哥「人家哈利就是不想理你了~~還一直來找碴!這就是你們史萊哲林的習性嗎?…欠人罵啊!」每次看到那個金頭髮的傢伙就一肚子的火,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了就討厭!看到自己話一說完,那傢伙的臉色大變,嘿~~~真爽!!
跩哥深吸一口氣,看了哈利和榮恩之間,腦筋飛快運轉…結果,他笑了?帶著惡意的笑「呵呵~~本來我還在想你們葛萊分多是怎麼挑選選手的」睨視榮恩一眼,像看到一隻蟲子一樣的眼神。
哈利就算不用『聽』也知到他接下來的話,阻止他「不要再說了,馬份!」
輕哼一下,跩哥又怎會聽他的呢「原來~~~你們都是挑~~~可˙憐˙人˙啊!像波特…死了父母,頭上又有一個醜疤;還有那又窮又醜的衛斯理雙胞胎,嘿~~你也也以參加喔~~~畢竟葛萊分多的球隊,專門收集可憐的窮鬼衛斯理啊!」說完還跟著其他史萊哲林一同哄堂大笑的。
榮恩忍無可忍,衝上去抓住跩哥的衣服舉起手拳頭就要給他一拳…
「榮恩不要…」哈利來不及抓住榮恩的身影,一段咒語『Stunning Charm』配合著一道白光光打在榮恩身上,就看他突然昏倒在地上。哈利連忙扶住他,忿忿的看那突然插入的另一個人,他們的魔藥學老師…石內卜。
石內卜先觀察跩哥的狀況,發現沒事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哈利「葛?分多扣5分,因為衛斯理先生對馬份先生施暴…」
「可是,那是…」哈利反駁。
「不管怎樣,先動手的就是不對,而且…還是用這麼『野蠻』的方式,也難怪…這是你們的傳統嘛~~~是吧!波˙特˙先˙生!」石內卜一語雙關的說,眼裡的痛恨讓哈利忍不住開口反駁。
「請不要汙辱我父親!這跟他沒有關係!」教授在叫自己的名子時,眼睛好像都透過自己看著過去的身影一樣。
「我沒有提到你的父親波特先生,葛?分多再扣5分,因為對師長不敬的態度,還有任意誣蔑師長!現在,帶衛斯理回去上課,我相信芽菜教授可以輕易的解開的,等他醒了告訴他,下次如果再讓我看到他對任何人施暴,就請他下課到魔藥學教室勞動服務,來消耗一下他多餘的精力。」也不管哈利要用什麼辦法『搬運』,回過身看著跩哥「馬份先生,該回教室準備上課了!」輕緩的語調跟剛才完全不一樣。
哈利看這高大的榮恩,雖然不是說沒有辦法,只要用『Enerate 萎萎起』是可以讓重了昏擊咒的人甦醒,但是…這個咒語上課還沒教啊…如果使出來,可能會…有點麻煩。
剛好看到奈威經過,哈利把他招了過來,在對榮恩施ㄧ個『飄浮咒』後,雖然無法真的飄起來,但是至少他的體重變輕了,輕的可以讓任何一個人都能輕易的抬起。在眾人的驚訝下進到教室,教授解釋後才終於解開榮恩的魔咒。
下課後…
「可惡!馬份那傢伙,總有一天我ㄧ定會還以顏色的!」榮恩咬牙切齒的說。
「還有那個石內卜(奈:要叫石內卜教授。 榮恩翻個白眼:拜託喔~~人家那樣對你,你還尊他教授啊!?嘖!),每次都針對我們,他一定恨不得把我們趕出去!」雖然大家都知道石內卜對他的史萊哲林極為偏袒,也對其他學院特別嚴厲,不過就沒有哪個人(除了家裡那兩個雙胞胎哥哥們,因為有個人型搏格的稱號,所以也是石內卜的黑名單份子)會讓他拼命的找理由來扣分數的。
相對榮恩的忿忿不平,哈利就顯得安靜了許多,他在心中考慮是不是該去見見我們的校長『鄧不利多』了呢?看著好友越來越旺的怒火,而一旁不知所措的奈威,因為胡亂安慰反被大火抨擊。這也是那孩子的天賦吧!(除了散發『來欺負我』的費洛蒙外,再加上『助火員』的身分。)
哈利靠了過去架著榮恩,把拖離避免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好了,該準備上下一堂課了。」和蒼白的奈威點個頭,一起拖著冒煙的火車頭離開。
上完一天的課,回到交誼廳內,榮恩又開始抱怨馬份和石內卜的種種惡行,哈利也懶的阻止,反正等一下就會有人讓他閉嘴的,坐在一邊安靜的寫著今天的功課。偶爾抬起頭回應一下,大多數的時間還是低下頭抄寫,感覺到另一旁的椅子被拉開,哈利抬頭和妙麗打個招呼,繼續埋頭苦幹。
妙麗看到哈利左手羽毛筆下『毛毛蟲』狀的字體皺一下眉頭沒說什麼,看著還在發表長篇大論的榮恩「榮恩,你明天要交的魔藥學作業寫完了嗎?」淡淡的一句話成功的讓紅髮少年瞬間凍結,他用眼神向哈利求救。
微笑的指著快完成羊皮紙,做出一個請的動作「不過,我覺得你應該看不懂吧!」
榮恩瞄一下紙上龍飛鳳舞的字體『啊?!比我的還…還亂啊!』只好向妙麗求救了,想當然妙麗是不可能讓他抄寫的,還是認命的把課本拿出來一頁一頁的慢慢找了。不過在奈威、哈利上床睡覺時,他也不管了…放棄的爬上床睡覺了。
在榮恩的鼾聲傳出,有個男孩悄悄的下床翻開榮恩才寫了四分之一的羊皮紙,右手握著羽毛筆飛快的把作業完成,把東西收回去後男孩伸伸懶腰,月光照在男孩的臉上,深綠色的眼看著皎潔的月光。?了應付明天跩哥的挑戰,他不想再分神為好友和石內卜對立(每次榮恩作業未交,絕對會被『刮』一頓,然後石內卜又一定會扯到自己,然後又要為他演一場戲了。)太麻煩了,所以先幫他把作業解決…今天跩哥臨走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明天一定又會發生什麼的…
雖然查過書上的資料,在魔法界有一種『破破心』破心術的咒語,可以從另一個人的心智抽取情感和記憶的能力,只有擅長鎖心術的人,才能把駁斥謊言的感覺和記憶封鎖。這兩種法術都是極高深的魔法,哈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到,因為沒有練習的對象,不像其他咒語可以在萬應室中獨自練習。
不過哈利也發現一點,就是在使用破心術的時候必須與被施咒的對象『面對面』,也就是說這個破心術不如哈利『聽』的能力,這讓他放心許多…但是,現在的他還不能冒險,因為在這第一年裡…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下,沒有把握…他還不能冒任何風險。還有,為了不想受到讓跩哥心裡『想法』的影響,跩哥心裡的話太直接了,讓他要狠下心對他說出拒絕的話也越來越困難,驚覺跩哥會對自己造成影響,哈利決定這學期都不要使用這個能力,所以今天…才會對跩哥怪異的眼神感到…不安……
帶著不安的情緒,黑暗中綠色的螢光消失,黑髮男孩慢慢進入夢中……
8.【對立的兩人—跩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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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明顯發現,自從那天的【記憶球事件】後,葛?分多跟史萊哲林…不,應該是哈利跟跩哥之間的關係,成急速的惡化…交惡的程度,讓人不經懷疑…是不是哈利他對跩哥做了什麼殺人棄屍的惡行(嗯…精神上的遺棄…算不算啊?!)。
跩哥在往藥草學的走道,無聲的坐在其中一個窗台上,高爾和克拉像保鑣的站在他的兩側。
「下堂課是什麼啊?」高爾對為什麼要站在這裡感到疑問。
克拉翻翻課表「嗯…是黑魔法防禦術,是(Quirrell)奎若教授的課」晚一點過去也沒關係吧!看了沉思中的馬份,只是最近好像馬份都會像現在這樣,完全不在乎上課時間…除了魔藥學和飛行課例外?!
跩哥低下頭看著手指頭,面無表情讓人無法看透『我怎麼又來了,背下哈利所有的課表,故意堵在他上課途中,我到底在想什麼…他已經說明了拒絕,為什麼我還…』想起那次痛心的感覺灰藍色的眼裡一黯『他拒絕時的冷漠殘酷,應該沒有人看過那樣的他吧?那冰冷的眼神,就連自己的父親也無法發出那樣的氣息……凍的當時的自己幾乎無法呼吸,』抓住領口,周圍的氣溫彷彿也降了下來。
『好怪喔?哈利的性格…他所見到、感受到的性格,一個一個充滿著矛盾。』跩哥回想最初在摩金夫人的店裡第一次看到哈利的時候…
隨著門鈴聲一個黑髮的焦小男孩走了進來,凌亂的黑髮、白皙的肌膚,挺直的鼻上掛著一副圓框的黑色眼鏡。男孩悄悄的走了過來靜靜的站在一旁,那沉著謹慎的舉動散發出超齡的早熟氣質,他靠在櫃子的身影,雖然慵懶卻不懶散…自然的就像在自己家中,漂亮的嘴型就算不笑,嘴角也微微上揚。
『好美…』像朵 (Welsh Poppy)威爾斯罌粟-註1 …天上的花啊!雪地裡獨自綻開,看似脆弱卻無比的堅強,跩哥很熟悉那種孤傲氣質的感覺,因為從小的教育培育…要成為馬份家的領袖,那…是基本的特質『沉著、謹慎、機智、堅強』,不過那個男孩…卻是渾然天成的自然,應該是本身具有的特質才會如此吸引跩哥的目光。
所以才會第一次的不顧什麼『身分階級』的觀念,主動開口…只為了想更認識他。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個男孩居然笑了!燦爛的笑容瞬間溶化跩哥的心,那時他已經沉醉在那雙深不見底的碧潭底,『想要他!』第一次這麼渴望一個人,不知道想要得到他的什麼,就是想要佔有他…想要獨自收藏。
看著右手掌心,那時握著那隻小手的炙熱感覺依然存在,陌生的心跳加快的感覺。難道真的這麼就放棄嗎?決不!如果說葛萊分多的精神是『盡心盡力,達到目標!』那麼他們史萊哲林的宗旨就是『不擇手段,達到目標!』了。抬起頭,跳下窗台直視著前方漸漸接近的目標,冷然的灰藍色,有的堅定的決心。
跩哥站在走道中央,臉上掛上虛偽的笑容(看到哈利跟那個紅頭髮有說有笑的,誰還真的笑的出來?)緩緩的開口「喔~~~這不是我們偉大的名人~哈˙利˙波˙特˙先生嗎~~~」
看到哈利突然沒有笑容的表情,心頭上的傷痕…更深「對人真是有˙禮˙貌˙啊~~~」長袍下的手指緊緊握拳,都快掐入肉裡。裝做不動聲色,嘴角飲著嘲弄…是對自己吧!
聽到綠眼男孩不耐的回答,跩哥突然覺得有些暈眩。一旁受到冷落的傢伙居然拉住哈利的手,是炫燿嗎?炫燿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享受屬於你專屬的特權?
看到哈利輕易的對那的窮鬼衛斯理展露微笑,跩哥幾乎瀕臨崩潰邊緣(其實他每一次的故意找碴,傷害最深的…還是自己啊!),眼看渴望已久的綠色寶石又要離開自己,跩哥不加思索的開口「沒什麼啦,只是聽說你當選魁地奇的追捕手。所以特來恭喜你!」也成功的讓男孩回頭。
在自己的示意下,高爾和克拉一左一右的成功檔下他們。
窮鬼衛斯理生氣了,但在推不開人牆之後轉向自己「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啦!」瞪著我「人家哈利就是不想理你了~~還一直來找碴!這就是你們史萊哲林的習性嗎?…欠人罵啊!」一字一句就像刀劍般繼續凌遲那早已破碎的心。
一股怒火由胸口炸開,跩哥不怒反笑「呵呵~~本來我還在想你們葛萊分多是怎麼挑選選手的」一隻低等的蟲子,居然也敢諷刺我?不顧黑髮男孩的阻止,毒蛇般的話語由口中傳出…『 不˙想˙認˙輸 ! 』尤其對象是他。
「原來~~~你們都是挑~~~可˙憐˙人˙啊!像波特…死了父母,頭上又有一個醜疤;還有那又窮又醜的衛斯理雙胞胎,嘿~~你也也以參加喔~~~畢竟葛萊分多的球隊,專門收集可憐的窮鬼衛斯理啊!」說完眼神飄過其他史萊哲林,他們也很聽話的一同哄堂大笑,這是史萊哲林的團結,雖然私底下的殘酷惡鬥,但是對外絕對是一致的團結。所以他們之間絕對沒有朋友,沒有什麼信不信任,只有利害相關的…夥伴。
果然那個衛斯理的生氣了,氣極的臉就像他紅色的頭髮,跩哥看他抓住自己的衣服和舉起的拳頭,但是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已經看到對面快步過來的黑色身影。
「榮恩不要…」
『Stunning Charm』一道白光光打在榮恩身上,就看他躺自己腳下。那個人,他最敬愛的導師,也是他的魔藥學教授…賽佛勒斯˙石內卜。跩哥笑了,不帶任何情感、意思的潔淨笑容,就像只是臉上的肌肉牽動嘴唇的笑容,沒有人能看透…
看到那笑容,石內卜馬上先仔細觀察跩哥的狀況,但是還是沒發現任何狀況,才瞪著哈利(另一個『醒著』的當事人。)遷怒的狠狠扣上幾分,再借機會好好數落一下。
等出了一口怨氣之後,回過身看著跩哥,溫柔的對他說:「馬份先生,該回教室準備上課了!」
跩哥對教授舉躬表示謝意,暗地裡一直注意著黑髮男孩的所有動作,深深的看了一眼…才帶著高爾等離開。
明天,有兩堂的魔藥學的課…會見到哈利的(只有在心中可以叫喚他的『名』),明天要加什麼呢…
第一堂課,讓隆巴頓的大釜爆炸。
第二堂課,只燻黑那個丁?湯馬斯的臉,雖然頭髮有些冒煙。
第三堂課,讓那個窮衛斯理變成小孩…沒什麼精采。
第四堂課,讓西莫?斐尼干全身長滿膿瘡…噁心,害那天的晚餐吃不下。
第五堂課,讓那個麻種長出鬍子…真是經典啊~~
第六堂課,讓哈利變成女孩…該死!(想起當天其他男孩看著哈利的模樣,一臉口水豬哥式的笑容,因為哈利…女孩子的樣子…真的…好美…)
……
……好像已經引起不少次的爆炸和混亂了(.扣掉哈利的那次)?櫻色的薄唇揚起性感的微笑,灰藍色的眼也閃爍狡詐的燦爛光芒,他越來越期盼魔藥學課的到來,那熱鬧的場面和…碧潭裡的波動(因為我),就像中了美麗的罌粟花…那個早已上癮的致命毒素……是怎麼戒也戒不掉了。
帶著期待雀躍的情緒,灰藍色的螢光消失在夜幕之下,金髮男孩也慢慢進入夢中……
【註1】威爾斯罌粟(Welsh Poppy)
花語:天上的花(Heaven-flower)
威爾斯罌粟是罌粟的一種,一般而言罌粟是喜愛高山的植物,在海拔5800公尺的高山上,還可以發現它的相似種呢!威爾斯罌粟也有長在高山的傾向,所以它的花語是-天上的花。凡是受到這種花祝福而生的人具有追求理想的戀愛及靈魂的解放兩種性格,因此琢磨自己的知性和教養是第一要務。
9.【失控的一天】
☆?☆。.:*:?’?★。、:*:。☆?☆。.:*:?’?★。、:*:。☆。.:*
雖然閉上眼睛,但是哈利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放棄繼續掙扎了,睜開雙眼、抱緊雙腿坐在床上,羨慕地看著榮恩熟睡時的幸福表情,其他兩個室友西莫和丁也都沉醉在自己的夢鄉。為什麼就只有自己要孤拎拎的醒著?!
看著榮恩,綠色的眼裡突然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本黑色燙銀字體的筆記本,那是他在圖書館的『禁書區』發現的,裡面寫了一些上課的課本沒教的魔咒,哈利已經有試過其中的大部分咒語,就連攻擊性咒語也在萬應室裡測試,不過還有幾個…哈利覺的沒什麼用處的咒語沒試過,將筆記本翻開(雖然已經背熟,但是…既然要拿『人』作實驗,還是謹慎一點好了!)看著裡面的文字,哈利拿起他的魔杖對著在夢中升級成『最佳實驗體1號』的紅髮好友,露出一個連【迷拉】都為之失色的笑容,沒有白天陽光般的溫暖,那種邪美的表情…連大魔王也會為他吸引。雖然無邪…但帶有致命的毒液。
輕柔的聲音像呢喃般的唱誦著…
『The silvery moonlight of the dark night sky hides the greatly underground miracle in gray . The Laudis Rosemary Dandelion still has the fruit of the Mandrake. The dream of the beauty is become by the dreamland true one for day of the happiness signs the contract with my to exchange Harry˙Potter wave is especially . The silvery moonlight of the dark night sky hides the greatly underground miracle in gray, I wait for to recruit to call the That。』
隨著咒語,哈利用右手輕輕揮動魔杖,左手拿著書本,在魔杖的尖端出現一道橘色和一道綠色的光芒,而從翻開的書本裡則出現一道銀色的光束(光中還夾帶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有生命的繩索一般…將榮恩層層環繞,等哈利把咒語唸完的同時,『它們』也把榮恩全部包圍。
看著咒語成功完成,祖母綠的眼眸裡也有火焰在跳躍,舉起魔杖由右下往左上用力一挑【 Nai siluva lyenna ! 】【註1】所有的光束像滲透榮恩到的肌膚裡一樣的消失無蹤。
用手指放在他的鼻前…「嗯…還有呼吸!」
(趴:喂~小哈,你完全沒有把握啊?!哈:對於來路不明的東西,我怎麼會完全相信呢!哼! 趴:那你還拿小恩實驗! 哈:不然要拿誰?<邪笑>…你嗎? 趴:…一X一|||)
收起魔杖「就看明天的成果了!」回到床邊伸伸懶腰「啊~~~運動一下,果然比較想睡覺…」把筆記本放回枕頭下,捲住柔柔的被單…慢慢的終於進入夢鄉。
第二天…
妙麗來到餐桌時看見坐著那邊手拿著雞腿,卻沒有下一個動作的榮恩,平常早就把嘴巴塞滿了食物了,這樣發呆的舉動太反常了!妙麗拍拍榮恩的肩「榮恩!榮恩?」
終於回神的少年,眨眨眼睛看著兩個好友擔心的臉「…嗯?怎麼了?」怎麼一直看我啊?!唉~人長的帥也是罪過!把手上的東西猛往嘴巴塞。
看他又恢復正常的『吃像』,妙麗把焦點轉到另一個男孩「他怎麼了?」
哈利聳聳肩「早上起床的時候還好,只不過剛剛吃東西的時候,就像妳看到的…停頓3分鐘,像個木頭一樣。」
妙麗再把榮恩從頭到腳用她的X光線大眼睛徹底的檢查一遍,不過…初步判斷:榮恩並沒有不好的狀況發生,倒是看到榮恩的眼睛…比平常還要清明許多?為什麼?
吃完早餐,葛?分多的第一堂課是榮恩討厭的【符咒課】,在這堂課裡…幾乎每次,他所唸的魔咒…幾乎都不會成功,再加上…坐在旁邊完美魔咒女–妙麗的不斷刺激,真是痛苦的經驗。榮恩垂頭喪氣的坐著。
講台前孚立維教授精神奕奕的介紹今天的魔咒『Wingoldance Invoke 』【註2】將平凡的羽毛變成幸運羽毛。孚立維教授舉起手中的白色羽毛「如果成功的話,這片羽毛就會變成漂亮的金黃色,好了大家舉起你的魔杖…開始!」
要知道這堂課一直都是妙麗的強項(不過…好像沒有什麼課,,是她不行的…對了,飛行課例外。)
哈利和西莫一組做練習,眼睛則不時的偷瞄榮恩和妙麗那組。
妙麗舉起魔杖『Wingoldance Invoke 』一揮,一陣白煙消去…比起其他人依然白皙的羽毛,她的羽毛已經出現黃色的斑點。
「喔~~~格蘭傑小姐,太棒了已經有了變化喔~~~」孚立維教授拍手鼓勵。
看著妙麗得意的臉,一旁的榮恩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拿起他的魔杖『Wingoldance Invoke 』一揮一彈,沒有白煙…突然的金光閃耀引起全部人的注意,在妙麗瞪直的眼和孚立維教授張大的嘴,那金光漸漸轉弱…最後消失,留下一片閃閃發光的【 金˙色˙羽˙毛 】。
孚立維教授突然大叫「這真是太神奇了!衛斯理先生,你真是個天才…沒有人,至少這三十年來…你是第一個,將這個咒語一次就成功的天才啊~~~~真是太棒了!」
第一次感受到大家崇拜的眼神,就算下了課榮恩還是覺得飄飄然的,好爽~~~
妙麗快被這傢伙的噁心表情給受不了了,拉住哈利「他到底怎麼了?」說他突然開竅也覺得奇怪。
哈利又聳聳肩「不知道。」
接下來則又是榮恩(包括哈利)最最討厭的【魔法史】,天知道這麼多古人、事蹟,到底要背什麼啊…?人不都坐古了嗎?無聊!榮恩煩躁的搔搔頭與哈利坐在妙麗的後方。
不過當幽靈老師丙斯教授提出人名和事蹟的問題時,舉手最快的…不是我們聰明的女巫妙麗˙格蘭傑,而是每次都在這堂課睡著的紅髮衛斯理。
再次在大家的驚訝下,榮恩流利順暢的回答,並且還補充一些可愛的小故事,在大家的歡笑聲結束這堂枯燥無味的課程。
妙麗忍不住了拉住洋洋得意的榮恩「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變的好奇怪?」
用眼神和一起上這堂課的老雷文克勞的漂亮女生打招呼,滿意的看到她臉紅的表情「我覺得這樣很好啊!腦袋裡的思緒井然有序。」哇~~榮恩會用成語耶~~
「可是…」
榮恩將他的臉靠近「還是…妳不喜歡看到我贏過妳?」說完直覺發現不對,閉上嘴緊張的看著她。
果然,妙麗紅了眼、咬著唇,轉過身去不再理他了。就連午餐吃飯的時候,也挑一個遠離他們的位置用餐。那兩個人之間的詭異氣氛慢慢形成。哈利則是靜靜的觀察。
終於到了下午,讓哈利差點失眠的魔藥學了。
雖然再對榮恩施咒之後,有稍微睡了一下…不過「啊~~~~」哈利打個哈欠,還是有點精神不濟啊!
看一旁的榮恩反常的專心聽講,還不時做下筆記,前方的石內卜教授嘴巴一開一閉的解說今天的材料和成分,終於可以開始製作藥水了。
哈利在石內卜轉身的時候,偷偷再打幾個哈欠,突然想起這陣子的魔藥學課,那個金髮的王子跩˙哥,不只一次的暗自破壞更改他們葛?分多的魔藥成份,連自己也曾因為失敗的藥水變成女生!好像…他都是利用石內卜沒注意的時候…哈利抬起頭朝史萊哲林的方向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到他手裡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哈利看他的緣故(四目交接),跩哥一吃驚就把手指頭放開,那黑色的圓形珠子【註3】隨著自由落體的速度往他的大釜掉去。
『小心!』
想都沒想,哈利就往跩哥的方向撲過去『轟蹦碰~~~~』一聲巨響伴隨著爆炸,只見煙霧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