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巴索本就因为无法宣泄而怒火中烧,“你等着被#操呢,还怕什么?!最恶心你这种样儿,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哪那么多好处给你!!!”
韩天思愣住了,眼泪就那么出来了,一击即毙。出卖身体的可不都是婊#子吗?!他知道巴索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他不是婊#子,他只是迫不得已,还有愧疚作祟。
他可以想别的办法的,可他就是怯懦了,就这样任由巴索践踏着他,任由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原本,闭上眼,忍受过去就好了。
可是脑海里浮现出小乖憧憬的眼神,今后自己被污秽的身子怎样去面对儿子期待的眼神?!
不,不行!!!韩天思的自尊叫嚣起来,他不能这么做……
“别……我不做了……欠你的我会还的……只是别这样……我还有儿子……”韩天思啜泣着说。
巴索没料到韩天思会这么说,更没料到韩天思在擦枪走火边缘的时候叫停,他觉得自己又被耍了,十年前的怒火,加上现在的羞辱,让巴索越发觉得恼火!!!
他一把翻转过去韩天思,用手死死地摁住他,“你以为我会再被你耍着玩?!我告诉你,我想要上#你就上#你,韩天思,你没得选!!!”
“不——”韩天思一声轻呼还没出口,就被巴索堵住了嘴。
韩天思想要反抗,但是头顶传来巴索冰冷的声音,“你不想让你的儿子醒来看好戏,就老实点!!!”
韩天思怔住了,他想反抗但他不得不屈服,他的力量敌不过他,而且,他拿着小乖作威胁,他能怎样?他知道招惹他的后果……
嘴被捂得很严,韩天思几乎要窒息过去。
巴索解开了裤子,硕大的分身,血脉喷张。
他知道韩天思的后洞还未准备好,可是满腔的怒火,让他无法理智,他只想狠狠地操#他,狠狠地弄痛他,让他饱尝自己所给予的痛苦,他将自己早已抬头的分身挤进韩天思还不够湿润的后洞,很紧,紧的让巴索觉得不适,干涩毫无湿润的后洞,让他难以进行,可是他还是缓慢的继续。
赫然进入身体的巴索的分身,让韩天思懵了一下,然后不适感传来,才让他确定自己的身体被侵犯了,疼痛,排斥感,羞辱一起发作,折磨的他已经感觉不到寒冷,浑身上下冒出细密而粘腻的冷汗,韩天思试着仰着脖子,试图调整着呼吸,但是他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有多危险。
手掌传来越来越温热而潮湿的吐息,还不时的被韩天思的舌尖若有似无的撩动着。
巴索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抽#送的欲#望,他钳制着韩天思的腰,将他大力的拉向自己,让自己的分身深埋在韩天思的体内。
热烫的内壁紧紧地吸附着巴索的分身,巴索觉得自己的神经开始突突的跳着,他和很多女人做#爱,可即使处#女也从未有这样的紧致。
他的脑子里又涌动出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就是这样的身体,牵扯住了他的神经,他和他堕入了欲望的陷阱。
他要了他一遍又一遍,然后保持没入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睡去。
韩天思觉得自己就要被撕裂了,每一次抽#送他都呼出声,然后尖叫都被压在了嘴上的手掌之下,成为了无声的呜咽。被狠狠地一遍遍贯#穿了的自己的身体,让韩天思觉得恶心,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随着巴索的律#动而晃动着,本能的配合和欲#望无关,只是为了缓解钝重而尖锐的疼痛,由于在波涛力起伏不定的小床,他头晕目眩觉得马上就要昏厥过去,他觉得,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不去感知这一切,可惜,每当他要昏过去时,更强的一波冲#刺所带来的巨大的疼痛却又在他堕入黑暗时将他拉回。
快些结束吧,快些结束吧,韩天思在内心里深深的乞求着。
就像是一万年那么漫长,巴索终于宣泄在自己的身体里,韩天思觉得解脱了,他的眼睛早已经因为流出太多的眼泪而变得酸涩。
巴索压在韩天思的身上,他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将自己的分身抽出,牵扯出粘白的液体自韩天思的股间流出,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巴索听到了韩天思沉重的呻吟。
他的心猛的抽了一下,可是他刻意了忽略了这些,什么都没有说,就躺在了韩天思的身边,然后将被子搭在了两人的身上。
韩天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偶,浑身使不上任何力气,他想要爬起来清洗一下自己,可是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微一动身,股间的液体正在慢慢的流出,韩天思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很脏,很脏。
他想哭,可是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施虐人与被虐者
巴索侧身对着韩天思,床很挤,韩天思趴着,占了大部分,他转过身来,也将韩天思翻转过来。
他讨厌韩天思背对着他,他远离他的时候,始终给他的都是背影。
那个清瘦带着些许病态自闭的男子,每次都在自己望向他的时候转身离开……
带着施虐的快#感,他想看看韩天思被自己折磨到了何种的程度。
但是,看到韩天思那惨不忍睹的哭脸,让他并没有志满意得的得意,而是纠结,纠结的胃痛,心也似乎被揉成了一团。
韩天思的脸上满是泪痕,他眼睛肿胀着,空洞而失神的大张着,眼光虽然转动,但却似没有灵魂的木偶。
韩天思被自己整惨了……巴索心里想着。
巴索的脑海里滑过那星星点点的红色,本来刻意忽略的影像,开始在脑海里刺目起来,他想要再次忽略,但是却做不到。
巴索讨厌心中那种潮水似的湿腻的情感将他淹没。
就好像十年前,他们在床上被早归的韩天思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继父发现,韩天思将自己推离他的身边。他怯懦的,逃避似的重复的说,“是他强#暴了我。”
心里原本残存的一些柔美的依恋,也在一瞬间,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起来,让他晕眩。
本就是两个人的错误,为何要让他一样承担?!就像是阴谋和利用,在欢爱之后被摒弃,如同草屑。那个自私胆小的男人,他愤恨。
可是他却说不出关于真相的半个字眼,只因为看到他怯懦颤抖的身子,还有偶尔投向他的乞求。
他知道韩天思一直惧怕自己的父亲,那个性格暴烈的男人。
就这样,他默认了自己的罪行,他对韩天思觉得不齿,可又觉得有守护他的错觉,这种矛盾形成了隐痛,深埋在他的心里。
而在这一瞬间,它们喷涌出来……
惩罚这个男人有什么错?这个男人害他害得那么惨!!!惩罚他,是他活下来的信念。可是如果不是错误的?那么现在自己心中阵阵的钝痛又是因为了什么?
或许,自己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心狠手辣,还没有残忍到可以不颤抖的去践踏一个人……
这是巴索而今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
韩天思的脸惨白,他很冷,很冷。
巴索将韩天思朝自己怀里拉去,他的身体冰凉,没有丝毫的反应,巴索有点慌了,他想说点什么,可却还是闭了嘴,他怕自己在说出讥讽的话来。
巴索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慢慢的抚摸着韩天思的脊背,韩天思僵硬的靠着巴索。
不知过了多久,当韩天思的身体逐渐恢复温暖,不再寒冷的时候,巴索才觉得肩头一阵湿热。
是韩天思再哭……无声的哭泣,在这寂静的夜越发悲惨。
巴索的内心里再次揪扯起来,钝重的痛,就好像是在血肉里埋下一把生锈的刀来回的拉扯。巴索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受……
自己是施虐的人才对,可是看到韩天思的哭泣,自己内心烦扰沉痛的感情却才像是被虐的那个。
心里的那把刀随着韩天思越来越肆意的哭泣而频繁的在巴索的灵魂里穿梭,慢慢的痛,就像是抽离了空气一般。
所以,他最想做的就是让他不再哭泣,他的灵魂好像分离成两半,一半愧疚和怜惜似的模糊,一般是厌恶和绝不低头绝不愧疚的强硬。
韩天思的哭泣,让他觉得呼吸都闷痛起来。
他想说点温柔的话,哄哄他,可是对这个让他满含恨意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张开嘴,也只会恶毒的说些讽刺的话。
巴索不知道该怎样做,他厌弃他,想要将他推离,可是他的哭泣,却让他放不开手,巴索从来没这么由于过……
最后,他只能将怀里的男人抱的更紧一些。
迷迷糊糊的醒来,天还未亮,韩天思依偎在他的怀里,呼吸沉闷,身体很烫,巴索用手覆盖韩天思的额头……
该死的,竟然发烧!!!巴索在心里低吼。
巴索的心里有些乱,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可是,照顾韩天思,哪还有折磨的意味?!
这场凌乱越发的像个玩笑……
巴索觉得心口闷热拥堵,于是向后撤些,和韩天思拉开些空隙。
可是韩天思却靠了上来,身体的热度似乎又上升了些。
因为身体的移动,似乎牵扯住身上的伤口,韩天思发出闷重的呻吟。
巴索再也无法假装沉睡,他看着韩天思,那个睡颜天真的男人,因为发烧而发红的面颊,头发贴在额头,似乎被汗湿,有些细密的水汽。
巴索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然后他端了一盆温水回到了韩天思的房间,韩天思蜷缩在床上。
巴索想要给韩天思擦洗身子,在要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却觉得还是先找好干净的衣服以备替换。
打开简陋的柜子,陈旧的衣物摆放整齐,散发出清洁的皂香,巴索从本就没有几件衣服的衣柜里,拿出了要替换的衣服。
随手翻动了一下,却看到一个药箱,巴索拿出来,放在一旁。
巴索给韩天思擦拭身体,他觉得自己很贱,明明要折磨这个人,却要屈居身价照顾他。
直到,巴索看到韩天思的股间,那被自己凌虐的惨象,他内心骄傲和理智的斗争才算结束。
体液干着在大腿内侧,红肿的后洞被撕裂,周遭有着褐色的痕迹。
巴索轻轻地擦拭着伤口,昏睡的韩天思因为疼痛,发出短暂的呜咽。
巴索的眉头不自觉的紧皱起来……
将衣服给韩天思套好,然后盖上被子。
巴索拿过医药箱,在里面扒拉着,散热药,消炎药,虽然多是些少儿用药,但是聊胜于无,巴索出门去倒了杯水,正想要返回屋内,却看到站在隔壁屋里揉着眼睛的小乖。
“你怎么不睡觉?”小乖问巴索。
“你怎么不睡?”巴索反问他。
“我要叫爸爸带我尿尿……”小乖撇着小嘴说。
“别叫你爸了!他病了,我带你去厕所。”巴索扯谎一向是随手即来,何况只是应付一个五六岁的孩童。
“爸爸病了?为什么?”小乖的眼神再听到自己的父亲生病后立刻显出关心和惊异的神色。
“没什么,你爸他感冒了……”巴索解释。
“哦,一定是踢被子。”小乖自顾自得说道。
“对。”巴索认同的笑了。
“你为什么没有?”小乖口风一转,问到了巴索的身上。
巴索愣了一秒,眼前的这个小鬼,真的是执着而敏锐,“因为我身强体壮,不像你爸,跟个豆芽似的。”
“叔叔,我想变成你那样……”小乖低下头悄声说。
“什么?”巴索一愣。
“像你这样强壮,我就可以照顾爸爸了。”小乖甜甜的笑,几分骄傲的神色。
巴索大力的揉搓了小乖的脑袋,没有说话。
带小乖上完厕所,然后看他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巴索才想起还要让韩天思吃药。
摸一摸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已经凉了,重新倒上一杯后,巴索苦笑着摇摇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晃醒韩天思,巴索不自觉得撂下狠脸,可是昏昏沉沉的韩天思根本无暇去顾及到。
“喂!别睡了,先把药吃了!!!”巴索的声音是不耐和冷酷的,但是韩天思根本没有反应,身上乏力,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本能的低下头就着巴索的手掌,舔食下药粒。
巴索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那淡色的红唇自手心滑过,留下潮湿的气息,就像是猫狗一般的乖觉和亲昵。
喝过药,韩天思接着睡着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在韩天思的思维里,只不过是一个好梦而已。
梦醒之后,不留痕迹。
韩天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看钟表,时至中午。
身边早就没了巴索的影子,衣服被好好地穿在身上,全身上下散发着清爽的气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本就头痛的神经,阻断了他的思维。他只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噩梦,但是下半身撕裂一样的疼痛却提醒着自己一切是真的发生了。
韩天思小心的从床上起来,似乎听到了响动,小乖急忙跑出来,“爸爸,你的感冒好些没?”
“感冒?”韩天思微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因为……你都在睡觉哦。”小乖又在自我解释,“叔叔说你踢被子,所以感冒了。”
知道巴索扯谎,韩天思干笑了一下,然后说道,“爸爸好多了,你还没吃饭吧?爸爸一会就给你做。”
“我已经吃过了,叔叔买了很多东西!!!说是等你醒了让你一定吃,对了,还有药,你一定不要忘记吃。”小乖一本正经的说着,“爸爸,你可真笨,大半夜的竟然蹬被子还感冒了,你真的是让我不放心呀。”
韩天思对儿子惨淡的笑笑,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愧对了儿子的信赖,但是绝对不能让小乖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还有,还有,”小乖根本没有发现韩天思的思维早都跑掉,还在兴奋的说,“叔叔说让我监督你不要你去上班了,下午他会再来的。”
“昨天还没有喜欢他,现在就口口声声的叫着叔叔,你是不是不要我这个老爸了?!”韩天思半是赌气半是玩笑的说着。
“当然不是,我要像叔叔那样可以照顾爸爸!!!”小乖自豪的说。
韩天思愣住了,然后淡淡的笑了,可是眼里却有些小乖读不出的哀伤。
纪元
“喂……”纪元在巴索的面前晃了晃手,才算召回了他老人家的魂儿。
“你对这个方案怎么看?”纪元将文件递过去关切的问。
“哦!你看着办吧,我觉得短期不错,前景不行,如果是长期的话,还是别做了。”巴索故作不经意笑笑,然后说道。
纪元点点头,但是很快破功,因为巴索的眼神分明昭示着他的心思又飘去了另一个地方。
“哎哎哎!!!”纪元推搡着巴索,“我知道你从以前就没把我当老板,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藐视我,我说话又不是放屁,你能不能没听两句就开始跑神儿?!再这么下去,小心我吵了你鱿鱼!”纪元满脸的阴沉,就像是真的发脾气。
空气瞬间冷凝,可惜巴索根本不吃他那套,他认识纪元那么多年了,看看他的眉毛隐隐动着,就知道他是在闹着玩。巴索如果连这种真真假假的把式都分不清,那他早该去死了。
所以,“你都玩不腻?”巴索撂下这句就收拾了桌上的材料起身站起。
“是你玩不腻吧?!”纪元根本没在乎自己被忽视,只是显出玩味的神情,“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一向公私分明,现在办公时分你频频出小差,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吧?!快,说了,就准你假,不然留住你的身留不住你的心,多可怜~~~”纪元摆出一幅弃妇相。
巴索无奈的摇头,“看来你还是太嫩,觉得我只是不愿意说而已。不好意思,我是不想说,上帝的归上帝,我的归我,我不乐意说,你觉得还能撬出我嘴里的话么?”
“哎呀,你别这么不够意思,说一说,是不是哪家的闺秀勾走了我们索元公司投资经理的魂儿~~~”纪元还是忍不住暴露出自己坚决八卦的本质。
巴索这小子,估计是被哪家的姑娘迷上了心,所以才会这么魂不守舍的,那姑娘的手段倒是厉害,能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巴索这么上心,一定要去会会。
只不定就找到了巴索的把柄,从此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纪元想的很美,狭长的凤眼,也眯成了一条缝,心里哼着小曲,嘴上挂着笑,满脑子都是自己把巴索踩在脚下的画面。
“我说,纪董,你把八卦的精力投入在业务上,也算是福利员工了。”巴索对纪元一笑,拍拍屁股走出门去,还没等纪元喊你给我回来,秘书王小姐推门而入,拍拍手上一摞厚厚的文件夹,扬起一番尘土,然后展露出最为女王般的笑容。
然后,纪元就被这魔鬼一样的王秘书拿下,纪元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身为董事长的自己总要受巴索的奴役!!!
早知道当年结拜兄弟的时候,谎报几岁年龄就可以做大哥了,纪元恨恨的想。
纪元无奈的伏案苦战,王八蛋!小崽子!巴索,你这个抽筋喝血的混蛋!我怎么招你了,你这么陷害我!!!
还有王秘书,我才是你老板呀!!!我不就是偷偷放了自己几天假,害你着急上火起了满脸的清纯美丽疙瘩豆而已,你至于这么助纣为虐么?!
纪元委屈的眼泪汪汪的,然后他拿出镜子,仔细揣摩了一下,招人怜爱的表情,准备耗费在把文件夹甩给自己的王秘书身上企图借机出逃。
自己长得这么帅的一张脸,不利用岂不浪费资源?!纪元计划周详,就差实施,然后他抬头,四处搜寻王秘书的身影。却看见巴索拿着电话,一脸焦灼的神情。
哇塞,好戏来了!!!纪元心里暗爽,于是就把自己蓄泪感动王秘书以致逃脱的计划抛在一旁。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是富含八卦精神的纪元最信奉的座右铭。
纪元急忙拉开抽屉,拿出了一部话机,原来这部就是巴索办公室的那台分机,只是巴索从不知道它的存在……
嘿嘿嘿,还是我厉害吧,纪元阴损的笑了。
巴索突觉背后阴风阵阵,他四周环顾一番,特意看了看纪元,那小子还在伏案苦战,巴索又将思绪集中在电话上。
多亏这座高高的文件山为自己做了掩护,好险,差点就被发现!!!纪元长出了一口气,也在内心里念起王小姐的好来。
“叔叔,我爸说不让你来了,有事他会去找你的。”小乖奶声奶气的说着。
哇塞,小萝莉?!纪元惊异。
“是吗?你爸好些没有?”巴索淡淡的问。
“额……”小乖迟疑了一下,“我爸说他没事。”
“好孩子不说谎话……”巴索在这边诱哄。
温柔的巴索……这不是幻觉吗?纪元看下手中的电话,确定是客观存在的事物,原来不是主观太过期待而出现的幻觉。
“他的脸很红……”小乖很小声的说。
“哦?他又发烧了?”巴索说道。
又?!有疑点呀。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纪元这么想。
“恩……”小乖无奈的应着。
“好了,你照顾好你爸,我下班了就过去找你们。”巴索叮嘱着。
原来,巴索想的是个男人?!这是迄今为止最伟大的发现!!!女人杀手的巴索竟然要和自己争地盘了!!!纪元压抑不住自己激动高亢的心情。
“那好吧。”小乖挂了电话。
巴索放下电话,揉了揉眉心,一转身就发现门口立着满脸坏笑的纪元。
“你现在改口小萝莉了?那你就是个BT!!!你勾引人家老爸的话,那你就太没人性了吧?”纪元一脸鄙夷的说。
巴索白了他一眼,好似眼前站着一个白痴,根本就没有理他的意思,继续着手边的工作。
“喂,你晃神了一上午,就为了一个带孩子的大叔?!你把人家怎么了?!不会是你学雷锋做好事吧?那我现在就得去享受人生去,估计末日就要来临了。”纪元惴惴不安的说着。
“拜托,纪董!!!你能不能去干点正事?!公司倒闭了你还可以回家吃老本,我们这一群人就指望着这点工资活命了。”巴索一幅望子成龙的模样。
“你拉倒吧!!!”纪元听巴索那么说,极为不齿的一撇嘴。“如果不是咱俩这么深的交情,我这小庙能留下你这尊大佛?!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们家那老爷子都挖你好几回了吧!!!果真是商场如战场,连自己亲孙子的墙角都挖!!!”纪元十分恼火地说着。
巴索好笑的看着满脸痞气的纪元,谁能知道这就是闵恒集团的少东家?!自己当年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是个无依无靠出来闯荡的小弟,他就是这样结交了纪元。
15岁的纪元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生气,巴索那时候刚20,就直接把纪元当成了自己的小兄弟。
纪元喜欢男人,这是后来知道的,纪元也没隐瞒。但是乍一发现这点,巴索还以为纪元是为了这种目的接近他的,他还很排斥的疏远了纪元一段时间。但是因为两个人搭伙做着生意,根本疏远不了多少,非自愿的接触多了,才让巴索知道纪元根本没那个意思。自己不是他那碟菜,他太大只,太强硬,纪元喜欢小小的,弱弱的,需要保护的类型,他最爱的就是那种眼睛里有着雾色水汽的年轻男孩,小兔子一样。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了纪元所背负的闵恒继承人的身份,他也才明白纪元的逃离,只是想要反抗,想要自由,想要属于自己的人生,他不愿意做联姻的棋子,传承的工具。所以才会放弃锦衣玉食,隐藏真正的身份和自己风餐露宿,不懈奋斗。纪元不想别人只注意到他身上闵恒的印记,而忽略他纪元这个人的本身。
巴索知道真相后,并没有觉得被戏耍,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就像自己,他反而很佩服纪元,只是佩服,没有觉得高攀或者自惭形秽,他觉得认识纪元这个这个人,很幸运!!!
两人因此成为好友,兄弟。
思及此,巴索收敛了应付的笑容,“你到底想要问什么?”巴索微眯了眼睛望着纪元。
纪元知道巴索的脾气,这是最后通牒的意思,“我就是关心我的好朋友嘛~~仅此而已,仅此而已。”纪元陪个笑脸。
“不劳你费心。”巴索给出欢送的官方微笑。
看着纪元带着一幅被斗败得愠怒关上门,巴索的思维又从满眼的材料飘到了别的地方。
爱惜着用才能用的长
韩天思收拾好东西,看看时钟的指针越发的靠近换班的时间,再不动身就真的晚了,可是小乖好似猜到他的思维,牢牢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自己说话他都没有那么听过,反倒是老老实实的被巴索收服了。
真是不晓得两人之间为什么会存在着这样的默契……
“小乖……”韩天思如今只能落到了讨好儿子的份上,“爸爸真的没事了,等到爸爸上班回来买给你最喜欢的棒棒糖好不好?”
“不好!!!爸爸,你就老老实实的休息吧,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小乖一幅没奈何的神态。
韩天思无奈的笑笑,小乖是关心自己却还摆出一幅小大人的姿态,难为他小小年纪好要照顾自己这个成人。
可是,如果今天不去的话,那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现在正是资金紧张的时候,银行里还有贷款要还的,看来还要再找一份工作……可是他还要照顾小乖,根本不能上全天班,这样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呢?
韩天思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子,慢慢挪动着脚步,私隐的部位,火辣辣的疼着。
韩天思知道巴索买了药给他,他看了看说明,他不知道小乖是不是清楚药上的说明,真的后悔交给他认字了呢。
药买了,就是要用的,可是韩天思手里握着药,渐渐地浸透了汗。
韩天思觉得,巴索总是带给他错觉。以为他坏的时候,他却会干些好事。弄伤了自己却给自己买药。以为他好的时候,他却再伤害自己。
究竟这是巴索的本质,还是他只会对自己刻薄,十年前的韩天思想不明白,现在更是不得而知了。
但是,韩天思知道,所有的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他听巴索的妈妈说过,巴索的爸爸生前是个酒鬼,喝醉了酒就打他们,最后他爸出车祸死了,巴索在灵前跪了一夜,埋怨自己是由于自己的诅咒,才让父亲离开。
他恨着他的父亲,却也在内心里怀念着他的爱。
这些,更印证了他早有的猜测和怀疑。
巴索的骨子里,应该是善良而美好的吧……
至少,十年前的韩天思是这么认为的。
即使那时所有人都看到巴索打架,翘课,没有人看到他也有因为看不惯别人欺负弱小才仗义出手的一面,韩天思作为与之对立的好学生代表,内心里也因为一件事而犹豫着立场。
而他就是那个被他帮助的人,一副任人欺凌,软弱的要死的样子。
巴索怕是早都忘记了,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从那之后,韩天思的心思的心思便不自觉的投注在巴索的身上,被他吸引。
然后,他们住在了同一屋檐,成了家人。
只是,命运因为相遇而改变,却并未标明改变的好坏。
如果……如果,当年知道父母再婚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所有人都会选择错过吧。
虽然巴索是不喜欢学习,可他是校短跑运动的纪录保持者。
就那样子下去,巴索他也许会有不算光明,但是平坦的未来吧。
只是,一切都是如果……
韩天思惆怅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