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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就在车上做吧

第21章 就在车上做吧
宫泽竹的母亲在日本留学,意外被星探发现,成为了一代当红日本歌姬,后来隐退,嫁给了日本的一个富商,本来是个儿女双全的美满家庭,可惜好景不长,富商投资失败濒临破产,跳楼自杀。宫泽竹的母亲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回国改嫁。但不久之后,宫泽竹的母亲因病去世,一年之后,姐姐宫泽雪也离奇死亡。

“离奇死亡?”虞洛手指扣在石桌上,缓缓地问。

虞城点点头,表情严肃:“李家那个老头子,做过很多慈善,但捐助的无一例外,都是一些福利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有恋童癖。”

“你爸爸的毛病怎么会是恋童癖这么简单。”

宫泽竹目含秋波,斜瞪了李子敬一眼。他站在一个巨大的穿衣镜前,细细调整自己的妆容。

李子敬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和服摇曳下宫泽竹露出的一小段白玉般的皮肤,心思痒痒的,笑问:“那你说他是什么病?就喜欢你们家女人的毛病?先是你妈妈,然后是你姐姐。等到你家的女人死光了,就得拿你这个男人来充数。”

“我不知道。”宫泽竹也笑,笑容之夸张让右眼角的眼线都抖了抖,“兴许就是脑子里有问题吧。你好歹是你爸爸的亲儿子吧,背着老子说坏话,你良心不愧疚吗?”

“半截身子都到土里的人了,管他干什么?”李子敬站起身子,走到宫泽竹附近,揽过他的腰,伸手在镜子里宫泽竹的嘴唇上画了一个圈,“画什么妆啊?你不用画都是一个正宗的美女。”

宫泽竹吃吃地笑起来,轻轻拍掉李子敬的手:“你看不出来差别,你爸可精得很。”

“嗳,你知道吗?”李子敬继续对着镜子里的宫泽竹说,“如果你姐姐当年没死,现在长成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还会弯呢?我肯定是世界上最直的男人了。”

“你有跟医生聊过吗?你爸还能活多久?”宫泽竹不理会他的玩笑,敛敛领口,问道。

“怎么,不愿和他周旋了?”李子敬耸耸肩,“我也希望他早点死。可是你知道,董事会里那些老古董只认他,不认我。我还得靠他压着底下那些人,他还不能死。”

“换你你不烦吗?”宫泽竹抚平腰间和服的褶皱,“每天都要穿这一身衣服去他面前转一圈,陪一个色迷迷的老头聊天。你开心吗?”

“反正他又不想肏你,看看你而已,被看几眼又不吃亏。”李子敬重新瘫回皮质沙发,“想肏你的是我啊。”

“但你爸没死之前,你也不敢肏我。”宫泽竹冷笑一声,道,“上回给我下药的事,到底还是没瞒过你爸吧?你忘记了你被他整的有多惨?”

“哎。”李子敬挥挥手,“你干嘛老讲这些败兴事儿,嘴就不能干净一点?有时候我都不明白了,谁他妈才是他的亲儿子。怎么他疼你就比疼我还厉害?”

“你也被他这么疼试试?”宫泽竹扭头,“我警告你,在你爸死之前,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不然我俩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宫泽竹从李家下属的私人医院里出来时天已经很晚了,李子敬问要不要顺路捎他回家,宫泽竹看一眼坐在李子敬车内驾驶座上的阿库丽娜,玩味地笑了笑:“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开了车。”

李子敬顺着他的视线一瞟,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你先想阴我一招,拿我当跳板,哪里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咱俩还是好好听我爸的吧。放心,等他死了,你和李家,就都是我的了。”

宫泽竹敷衍地点点头,也对阿库丽娜道了一声再见,从车库里开出自己的车,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向了虞家老宅。

他想小疯狗了。

他现在,非常非常需要小疯狗。

“你在家么?”宫泽竹坐在车内,看着面前别墅二楼某个房间亮着的光,拨通了虞洛的电话。

“没,我在爷爷家。”

窗户上出现了一个朦胧的剪影。宫泽竹似乎能从那团黑乎乎的黑影里看到小疯狗的眉毛、小疯狗的鼻梁、小疯狗的锁骨、小疯狗的肩窝和小疯狗的长腿。甚至还有小疯狗最隐秘的地方。

“哦……”宫泽竹低低地应了一声,“不回家了?”

“爷爷看我看的紧,不让我走。”虞洛说,“可是你要我回来的,现在我走不了了,也怪不上我。”

“都是姐姐的错,行了吧?”宫泽竹头向后仰,眼睛却还一直盯着那个窗户,“那姐姐今晚得一个人睡了。”

虞洛听出宫泽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我说……你这么晚才回家?”

“还没回家呢。”

“那你在哪?”虞洛看一眼房间里的挂钟,“这么晚了。还在……公司?”

“没。下班了。”宫泽竹回答,“在外面做望夫石呢。”

?!

虞洛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宫泽竹正坐在驾驶位上,透过车前镜朝他笑。

不是惯常的那辆骚包透顶的紫罗兰色的车,而是换成了极为普通常见的黑色。路灯惨白的光线铺落在车上,反而变成了淡淡的银色光泽。宫泽竹浅浅笑着,胜过千言万语。

虞洛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突然将手机往下一摔,转身从房间内跑下楼,管家在门口拦住他:“少爷,您要是出去了,我们可就完了。”

“我不会逃走的。我就在小区里走走。”虞洛不耐烦地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我很快就回来。”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车前,后座的车门已经打开。

虞洛一头扎进去,把车门猛地一带。宫泽竹就亲了上来,他的吻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一样势头迅猛地砸在虞洛的唇上、眼上、肩上,他之前用眼睛和记忆描摹的每一处。

宫泽竹从未吻得如此具有侵略性,好像要把虞洛生吞活剥,吃进心里去一样。

“小疯狗……”宫泽竹的唤声酥棉起来,好像怎么也叫不够,“小疯狗……”

“我在,我在。”虞洛的身子几乎被宫泽竹压得要陷入靠椅中,但还是伸手紧紧搂住宫泽竹的背,把他扣向自己。

“我好想你。”宫泽竹在虞洛的胸前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桃色吻痕,双眼娇艳地抬头望虞洛一眼,“我想你了。”

虞洛伸出指腹抹去宫泽竹眼角的潮红泪珠,温柔地轻声道:“就在车上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