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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勾引我

第22章 勾引我
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后,安宁全部勇气一次性花光了,火烫的面颊重新贴到韩岩胸前,整个人的重量都由韩岩托着,感觉头重脚轻。短暂的沉默间,韩岩哪儿都是硬的,连胸肌都是。他手臂忽一用力,面对面将安宁抱了起来。

“你干嘛。”安宁害怕掉下来,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脑袋仍旧侧趴着,看都不敢看他。

韩岩手托着弹性十足的臀,架着人转身,抬眼看见了镜中安宁的背影。

忽然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他在自己家里跪着擦地板,也是穿的这样一条牛仔裤,屁股绷得浑圆,清纯的同时又很勾人。好像就是那一次开始,对他有了别样的感觉。

“在想什么?”安宁声音闷在他衬衫里。

“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没说话。”

一根手指沿缝隙伸到衬衫下面,没有多余动作,只是触碰他胸前皮肤,“你不说话就是有心事,我都知道。”

知道得很多的样子。

韩岩停下来,亲了他额角一下,“抬头。”

安宁缓慢地抬起头,脸颊一路红到锁骨,眸底的水汽里藏着稍显冷峻的轮廓。

虽然托着他,但韩岩站得很稳,贴得极近,淡淡一点烟草味萦绕其间。韩岩一对深眸会说话,盯了他半晌,然后才躬身亲他。

这个吻不同于沙发上的初吻。它更温柔,也更深入。本已微凉的唇贴上安宁的唇瓣以后,没有急于去探索里面的湿润,而是停在外面,轻轻地碾,重重地吮,慢慢地磨。

“刚才在想你,想你之前跪在地上勾引我,让我陷进去。”

“你胡说,我没有。”安宁两只手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后腰,整个人被他亲得往后仰,柔软的唇肉又是疼又是麻,唇珠被牙齿衔住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嗯……没有勾引你。”

“怎么没有。”韩岩右手揉他的臀,隔着裤子捏得用力,五指凹进去,“擦地板,扮可怜,勾引我。”

说完,腰部向上颠了他一下。

安宁咬着下唇搂紧他,双腿酸得直打颤,嗓音黏滞地问:“那你上钩了吗?”

“你说呢。”

韩岩的前胯顶在安宁两腿中央,硬邦邦的手枪,子弹已经全部上膛。

两人唇舌搅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下面顶着还不够,舌头也顶他,进进出出带出许多口涎。没多久安宁的嘴巴就亲酸了,含着韩岩的舌头偷懒,间或轻轻抿一下舌尖。

“累了?”

“有一点,你亲得太久了。”

嘴巴酸,腿也酸。明明是韩岩托着他,怎么似乎他更累,体力方面根本不是对手。

韩岩往前走了几步,将人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声音粗砺得像砂石碾过,“因为喜欢你。”

喜欢你,想亲你,想操你,操到你昏过去。后面的话韩岩没说,只是胸膛微微起伏,西裤的裤裆顶出帐篷。

听到前半句就够了,安宁早不知今昔何昔。他把那句话反复在心口摩挲,然后涨红着脸主动凑上去,双手环住韩岩的脖子,“低一点,你太高了。”

亲吧,想亲多久都可以。

舌头搅弄的动静越发明显,听着叫人面红耳赤。镜中是两个交缠的人影,一个仰着头,一个低着头。

喘息声渐渐粗重,韩岩左手扶着他,右手伸进毛衣里摸他的腰和背,慢慢就摸出一层薄汗。摸到前面的肋骨,他说:“你好瘦。”

安宁隔着毛衣摁住乱动的手,眼神已经有些朦胧,“嗯……什么?”

韩岩换了个问题:“去床上还是在这。”

“随你……”

“这么听话,”摸到乳尖,韩岩用大拇指轻轻揉了一下,手下的身体立刻抖了抖,“那就一会儿再去床上。”

卫生间的灯一关,只靠客厅的光照明。能看清就行,不会进错门的。很快安宁的毛衣跟牛仔裤就被脱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一双白袜子,赤条条地坐在面盆边。

韩岩没有要在这里真刀真枪上阵的意思,不过是觉得从这儿开始很有情趣。

况且安宁的确有很多东西要学。

“腿分开。”

“已经很开了……”

“不够,再分开点。”

尽管羞耻到极点,双腿却仍听话地打开。

“往前来,靠着我。”

韩岩让他靠在自己肩上,闭上眼睛,这样就看不见下面的动作了。

可是没了视觉,触碰的细节变得更清晰。安宁很快感觉到,有只手从下面拨开自己的内裤,并不脱,只是手指钻进去,按摩穴周的褶皱。

很耐心的前戏。安宁快疯了,又很羞耻,又很喜欢。

“他碰过你这儿没有。”韩岩低声问。

他摇了摇头,头发摩蹭韩岩的颈。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曹恒启……”

韩岩的掌根在内裤里搓他的茎身,“我说的是乔屿。”

“那也没有。”安宁微微气恼,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有也没什么,只是某人会受内伤吐吐血而已。韩岩是后悔没早点摊牌,不是在意安宁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所以他不问曹恒启。

本就敏感的阴茎被他来回搓弄,憋在布料下的铃口吐出几滴晶莹的腺液,沾湿了白色底裤。安宁倒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像被扔进油锅里煎的鱼,虽然还没翘辫子,但也就这一两分钟的事了。

感觉穴口已经变软,韩岩随手一捞,捞过洗手台上一瓶乳液,挤出几泵到掌心搓热,“我进去了。”

只是手指进去而已,说得这么正式。安宁露在外面的一只耳朵红得滴血,“喔。”

很快,微热的乳液被涂进穴口,两指进去抽戳。

万事开头难。从来没有被弄过的后穴很认生,紧咬着指节不松,连腿根都绷硬了。

“宁宁,松一松。”韩岩第一次这样叫他。

安宁一激动,反而紧咬不放,窘得不得了,用很慌乱的腔调问,“怎么、怎么松啊……”

“吸气,吐气。”

韩岩难得的有耐性,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还好安宁不是个笨学生,又很听话,很快开始适应。

学会了,他在颈边小声问:“帮我把内裤脱掉好不好,不舒服。”

求之不得。内裤就此被剥下,大手一扯,垂垂地挂到脚踝。

粗粝的手指热热地磨着里面,慢慢开拓。两指从并拢到分开,然后又加到三指,全部没入再缓缓抽出,重复几次之后加足马力,直进直出地抽送起来,掌根拍得臀肉直颤。

安宁不知道还有这个环节,以为手指只是摸摸就算了,哪想到还要这么激烈,马上夹住他的手,“你干嘛呀。”

指奸不仅没停下,反而愈演愈烈。

“先让你射一次,”韩岩用手指插得他摇摇欲坠,啪啪的声音听来犹如真干,“否则一会儿受不了。”

“轻点轻点……”他挣扎。

“乖一点。”

没来几下子,带点薄茧的指腹擦过某处凸起时,他的身体就猛地一哆嗦,差一点滑下台去,“嗯……”

“是这儿?”韩岩停顿两秒,重重往那处揉按。

“别……别……”安宁双腿不自觉往他大腿根夹,身体往后倒去,“受不了。”

韩岩将人捞起来,扶着背倚在自己身上,感觉手心的乳液全都热化了,干脆尽数涂在阴茎上,随后便开始集中攻击那一个地方。

一会儿的工夫安宁就在他怀里喘息不止,呻吟也千回百转:“不……嗯……啊……不要……轻一点……”

韩岩脸上表情不多,眼底却染上淡淡的红色:“这么舒服?”

安宁一声一声地叫他:“阿文……阿文……”

双腿越夹越紧,茎口不由自主往他皮带上蹭。

“我在,”韩岩手有闲余,一手弄他下面,另一手还能绕他的发,“继续叫。”

“阿文……”

“嗯。”

“阿文……”

“嗯。”

叫声黏稠动听,湿答答的拧得出水。

“阿文……我……”安宁两只手离开他的腰,慢慢移动到自己腿间,“我……”

“嗯?”韩岩右耳靠近,“怎么。”

撸动的动作没敢太放肆,安宁悄悄的,咬着唇红着眼望他,“我想射。”

话音刚落,右手就被包裹住。

韩岩手把手带着他撸,满是热汗的手掌紧握着他的手,徒然加快一倍的动作刺激得他脊背弓成虾米,前额靠在肩上喘息不止,鲜粉的肉冠涨成硬头,嫩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嗯……嗯……”

他的手一点劲儿都没使上,全靠韩岩带着,搓动性器的声音热辣辣地拍在耳膜上,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一秒比一秒强烈,人像个猛打气的气球,到吃不住的那一刻终于砰一声爆开,抖着阴茎射在了韩岩手里。

这算什么……

“我——”他手忙脚乱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精液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白嫩干净,黏乎乎的。韩岩说没关系,打开水冲了一下,感觉怀里的身体微微发抖,久久不能平静,问:“还好吗。”

抵在肩上的额出了许多汗,把衬衫都打湿了一大片。

“好累啊。”安宁跟他咬耳朵,“不过好舒服。”

“这么诚实。”韩岩把他软塌塌的身体正起来,俯身奖励一个吻,“继续还是再等等。”

手一松,安宁就没骨头似的靠回去,全身重量倚着他,不表态。韩岩干脆将人再度抱起来,回到卧室关上门,拧开台灯。

“不开灯好不好。”安宁小声恳求。

“不开灯看不见你。”韩岩掀开被子,把人平稳地放在床中央。

“看不见就看不见,有什么好看的?”

袜子终于脱掉,他成了一条完全光滑的鱼。韩岩胯分开骑在他身上,边解皮带边浏览他的身体,眼神很有攻击性。扔开皮带以后俯身揉了揉他的耳垂,“好看。”

安宁噤了声。

看吧,看吧,想看多久都可以。

除掉皮带,韩岩开始脱衬衫,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解开,有型的肌理显露无遗。脱下的衬衫安宁不让他扔,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轻轻闻了闻,“你的味道。”

韩岩压在他身上,下身直直顶着他半软的性器,哑声道:“那是汗味。”

“不是的,”安宁眸光极亮,“不是的,就是你的味道,跟领带上的一样。”

“嗯?”

安宁让他耳边悄声坦白:“不许骂我。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拿走你一条领带。”

难怪。韩岩的表情有一丝玩味。

“拿它做什么。”

“没做什么。”

昏暗的灯光里韩岩直勾勾地看着他,满脸写着:我不信。

“真的。”安宁两条胳膊挂到他脖子上,“真的真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想,万一以后见不到面了,我要留个纪念品。”

“领带现在在哪儿。”

“当然在我家啊,”他撇撇嘴,“还能在哪儿,我又用不上。”

受了这个小刺激,韩岩有些忍不住了。拉下西裤拉链,关在笼子里的粗茎顷刻间跳出来,已经涨得紫红,青筋凸得厉害。

安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抵在自己穴口的东西尺寸有多赅人,不由得有些紧张。

“会很疼吗?”

韩岩身体往下,腹部紧贴,腰塌下去,两只手制住他腿根,“不会。”

“真的?”

“嗯。”

话音刚落,粗壮的肉冠就往里一顶,卡进去半个头。安宁五官倏一下皱到一起,“你骗我,好疼。”

韩岩让他回忆在卫生间学到的知识,试着放松后穴。

“那你先别动。”安宁怕疼。

“嗯。”

“啊——说了不动你还动!”

“嗯。”

韩岩不老实。

已经兴奋得吐水的马眼微微开着孔,腺液糊在穴口晶莹黏稠。他一手扶着阴茎,另一手摁住安宁往后退的身体,一点点往里凿。

他停不下来。

“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是宁宁太紧了。”平常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这个时候又很会讲话。

穴口又麻又痛,像要裂开似的,安宁都害怕了,又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人人都这样,只能齿关打着颤问,“要、要不要再涂点东西呀。”

但一时之间也够不着什么东西。

韩岩摸了摸被自己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的穴口,觉得应该不要紧,才说:“屁股抬起来。”

安宁乖乖照办,配合他调整进入的角度。

下面的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往里吃,好半天才终于把整个冠头吃进去。憋了半天的一口气慢慢释放,他有点委屈地扶着韩岩的手肘,“那里好胀。”

“哪里,”韩岩面无表情,“胸吗?”

安宁猛锤他小臂,“你有毛病。”

属于韩岩的,无处安放的冷幽默。看来安宁不欣赏。

“是后面,后面胀。”

从来没有被开垦过的后穴温暖湿润,羞怯却富有弹性,嘬着饥渴的肉冠不松。韩岩忍出一头的汗,胸肌到腹肌硬如顽石,克制着抽插的冲动摸他的额,“听话,一会儿就好。”

紧接着调整了一下胯的位置,开始尝试由浅到深地耸动。胯下动作如波浪,一轮又一轮,慢慢找到两个人契合的频率。安宁的穴口就跟着他的节奏,张一下合一下,咬住龟头的感觉跟上面的嘴并无二致。

好久以前他就幻想跟爱的人做这件事,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时自己试一试,内心充满憧憬。这一天终于来了,身体被阿文一点点填满,距离变成负数,高兴之余都有点想哭了。

动了一会儿后,发觉身下的人眼眶微湿,韩岩停下来,皱眉问:“怎么,还是疼?”

安宁搂他搂得死死的,用力摇头,瓮声瓮气地问:“不疼,你舒服吗?”

韩岩低低地嗯了一声:“宁宁里面发烧了。”

热得像口腔,紧致吸吮着,才进去三分之一,他就觉得胯下前所未有的舒服。

“那你继续吧,”安宁用手背替他蹭掉鬓角的汗,“一点儿都不疼。”

“不舒服要说。”

“知道,我又不像你那么笨。”

律动重新开始前,韩岩拿来一条领带。安宁还没来得及问原因,半软的性器就被他绑住了。

“你干嘛……”

韩岩将领带一端系在他茎口,另一端递到他嘴边,“射多了你会受不了的,乖,咬住。”

安宁眼睛微微瞪大,绯红的脸没处躲,“你变态。”

“不算,”韩岩半强制地令他咬紧,“只有操你的时候是。”

安宁唔唔两声,眸子里水汽氤氲。其实他也喜欢的。

接下来的攻势变得凶猛许多。

韩岩抬起他两条腿,硬成铁棍的性器捅进去一半,卡住了,就先只用前一半操穴。安宁双腿发麻,肺间憋气,只觉得身体里有条鞭子在抽打,一会儿感觉疼,一会儿又感觉爽。

但那根阴茎实在是太粗长,半晌只插入三分之二,剩下的部分异常艰难。

“都……都进去了吗?”安宁没概念,三分之二已经把他插得气喘吁吁,“我快不行了。”

“嗯。”韩岩停了一下,面不改色,“都进去了。”

安宁大大松一口气,以为剩下的事会简单许多,谁知就在放松警惕之时,韩岩直接一个挺身,用力撬开最后一段穴肉,捅得他眼前骤然发黑。

“嗯——”他绷着脚背尖吟一声,灵魂都差点出窍。韩岩乘胜追击,大开大合地操干了几十下,操得他完全失声,只知道张着嘴巴喘气。

领带滑出唇外,韩岩又塞回去,“咬紧。”

安宁由他摆弄,牙齿用力地咬着领带,五官通通移位,呻吟也开始随操弄的节奏加快,“嗯嗯嗯,嗯嗯嗯……”

密闭的卧室中,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腥膻的气味越来越浓。肉壁一经冲开就忘了合上,韩岩狠狠送胯,火热的阴茎用力展平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一直插到最深处,囊袋噼啪地拍打在安宁腿根,连带着铁架大床吱吱作响。

“嗯……嗯……嗯……”安宁脖颈后仰,齿间领带拉紧,恰好也将自己的茎口束紧。下面胀得发疼,后面被插干得完全敞开,肚子里多了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韩岩一用力就高高顶起,像是要把肚皮顶穿。

“唔……唔——!”他用脚后跟捶打韩岩,“慢、慢点儿……”

韩岩边耸胯边俯身吮他的颈,从下颌一路亲到胸口,然后一口咬住乳尖,成功换来一声惊喘。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牙齿磨着胀圆的乳头,吸奶一样嘬吸着。安宁被快感击得快要晕厥,想要推开他的头,手却软绵绵使不上劲,只能尽可能地挺起自己的胸,“不要、不要扯了……快坏了……”

“坏了我赔你。”

“变态、流氓……阿文……我想、我想尿尿……”安宁开始语无伦次。

炙热的性器在体内肆意驰骋鞭挞,别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相连处快要起火,下体几乎爆开。他急得想哭,又怕自己真尿出来,手忙脚乱去解领带。韩岩摁住他的手,“不听话。”

“真的想尿尿……”安宁哭腔已现,“你插到我肚子里了。”

胡言乱语。

可是手放在小腹上,仿佛真能感觉到粗壮的阴茎用力顶进来。

韩岩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整个人折成九十度,不知疲倦地干他。他把手扬起来又掐又打,嗓子都喊哑了仍旧无济于事,挣扎间领带早脱出去。

前列腺的摩擦刺激到天灵盖,没了领带的束缚,他很快射了出来,高潮中全身泛红。韩岩把他射的精涂在自己阴茎上当润滑剂,油亮的茎头再操进去就起了白沫,插抽都顺滑多了。

一个体力惊人,一个缺乏运动,安宁连半分钟休息时间都没有,刚射过的性器一时硬不起来,韩岩就用手把它摸硬,用指腹揉马眼逼着他射。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磨,到第三次时安宁什么都射不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抖擞着吐出来。

“宁宁,怎么办。”闻到淡淡的那点味道,韩岩毫无愧疚地逗他,“把你插坏了。”

安宁陷在他身下哆嗦,羞愧地别开头,“你变态……”

“你喜欢。”

“我不喜欢……”

韩岩抓起他的手,啃噬他手腕内侧的血管,“你喜欢。”

还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弹动了一下。

“好吧,”安宁成功被他威胁,支吾道,“我喜欢……”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插送,他被韩岩翻过去,从后面掰开臀,以最深的体位操干。来来回回总有上百下,操到安宁受不了了,摸过领带咬在嘴里,几次差点昏过去。

到韩岩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只觉得有股浓热的液体冲进身体最深处,好长时间没有射完,肚子都胀鼓鼓的。

他一点力气也不剩了,趴倒在床上动也不动。迷迷糊糊间有人将他翻过来,扯出还留在他齿间的领带,低声道:“宁宁,你把我领带弄脏了,我明天面试怎么办。”

他半阖着眼:“那……那对不起了。”

“怎么补偿我。”

“不知道……”

“肉偿。”

说完就有人握住他双腿,用力将他往下面一拖,张弛有度地抽插起来。

作者有话说:@笼中月moon,粉丝可见。

要是喜欢,送我海星好不好,我叫笼中月,所以星星是我的玩伴。(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