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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画饼充饥

第222章 画饼充饥
  一号房都完事八个来回了,二号房那面还屁动静都没有呢,全霭惬意的揽着迟岚倒在床上休息,药效散的差不多的迟岚早在欲海中沉沉睡去,窝在男人的胸前猫一样的温顺,男人也着实累到,这迟岚,他妈的快要把他一个月的爱都给提前透支出去了,温存之余,男人为昏睡过去的迟岚简单包扎了腿上的刀伤,看着那残着血的伤口,男人心疼极了。

  又过一会,搂着迟岚的全霭眯起眼,唇角也弯出一抹森然的坏笑,竖着耳朵便静静的听起隔壁房的动静来,他与查克无数的合作,频繁的接触,却真的没有一次这般‘赤诚相见’,对于性爱方面,他们两个一样有着某种原则,从不在人前展露这方面的天赋,两个人的事情自然要在被窝里单独解决,完全没有必要要人旁观,今儿算是法外开恩,要彼此听一番。

  “小光…我…我是查克”被趴在自己腿间用火热小嘴叼住致命处得查克再也坚硬不起来,柔化了一向冰碴般冷酷的口吻,垂着头,用在重新见到白月光的那一刻起就炸开了封印他心的那股子温柔审视着有着翻天地覆变化的白月光。

  他的小光……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金刚怒目始终瞪着眼下被情药催得神魂颠倒的白月光,他留了长发?抬起手,缓缓落在这一头光滑如丝的黑发上,很柔软、很滑溜,是不同以往的触觉。

  忍不住,捏起了白月光的下颌,然,正卖力吞吐着查克男根的白月光似乎十分不满意被人打扰到好事,小狗似的伸着舌头抻长脖子就要往查克火热的性器上够。

  被男人微微捏痛了下颌,面颊上飞着两团红晕的白月光蹙起一对弯眉,一黑一红的眸子绽放着水晶般耀人眼球的红光黑芒,查克定睛,长发,美瞳、纹身。一股子风尘的气息,他面前的白月光再也不是那个十五岁穿着学生制服的率真阳光少年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下海了?

  眼光往下扫去,白月光除了一脸的难耐外,便是用手快速撸动自己胯下的那根,完后还不死心的总想往查克的裤裆里钻。

  “醒醒……小光…醒醒……”查克是乱了心神才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明知道白月光被人下了药怎么可能你要他醒他就醒?

  “唔呼……给我…啊…呼给我…”白月光充耳不闻,挣命的往查克的裤裆那钻,查克不想伤了他,只得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便见白月光一下子就扑上前来,一口就含住了他的男根,然后极为情色的为其吸吮起来。

  唔,很舒服,小光的技术很好,男人的眼暗沉下来,越发确定他曾经纯真的小光下了海,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该死的,男人暴怒,很乱,乱极了,翻江倒海一般的折腾着查克,吼~到底有多少人享用过这具身子?混蛋,到底是谁敢推他下海?一定,一定要将那人那店夷为平地。

  垂着头,能清楚的看清白月光迷乱的神情,闭着那双狐媚的眼,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水盈盈的唇正吞吐着他暗紫的硕大,柔软的舌如同吸盘一般的吸住了他硬挺的柱体,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舔卷着他的筋皮,撩媚着男人的肉韧上鼓出的脉络。

  灵巧的小舌头打着圈得舔弄着他光滑的龟头,舌片上的突起宛如猫舌上的倒刺,刮搔的他很舒服,白月光用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捧着查克的男性,虔诚的服侍着这个男人。

  口中的津液与男人马眼里溢出的情液混合、相容,淬炼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令吸食者深深的陶醉乃至疯狂。

  张成一个圆的小嘴抠住了查克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极具技巧,还时不时的用舌尖胡乱横扫着,最后缓慢的又从根部沿着箕张的青色血管舔了上来,停留在男人的沟壑处缭绕,用舌尖轻轻挑开男人深褐色的薄皮,沿着男人的冠状沟转圈舔舐起来,隐藏在薄皮下的那处儿总是不见天日便变得极为敏感,颜色也呈玫红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处是男人的脆弱之地。

  前列腺分泌物不断的自查克的铃口中溢出,眼前的妖孽大大刺激了他,让他雄性激素放肆分泌,才会这般失禁似的往出不断涌着透明略粘腻的爱液。

  男人的东西很奇妙,这玩意其实是前列腺液里面的少量镜子,若是与女人交换,运气不好的话足以要那女子中标受孕。

  查克很想把他快要爆血管的鸡巴插到白月光的屁眼里,然而不可以,即便他的小光不在无暇他也没有资格随便拥有,无论他的小光变成了什么样,他都尊重他,他不让,他便不会强来。

  看着他的小光,他的小光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舒心惬意的把他的男根当成吸管一样的吸吮,正在试图从他蓄满精气的肉囊中吸走他的精华。

  唔,腿间的那话儿越发激烈的脉动起来,见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腻在白月光嘴角、唇边,同时还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还是他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后脑,汗湿的发丝摩擦着男人温热的大掌,很充实,这是他的小光。

  呼,这一声,是他们两人的合鸣,被硕大顶住喉咙的白月光和被插入深喉激爽的查克,然后……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气息全部卡在喉咙,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很性感,性感的透着一股魅力,要坚石般得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过,男人瞬间恍惚,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后脑强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发而出的热流,呛得白月光眼泪横流。

  片刻,查克松开了被迫着吞咽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涌出一股子心虚。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脸的绯红和迷离,伸手摸摸挂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体一脸的狐疑,完后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那根,似乎在确定着这东西是什么,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不,怎么模型阳具还可以喷吐精水的吗?当然,这些都是白月光潜在意识里的条件反射,他习惯了许多个寂寞的夜,习惯了每晚搂抱着那一堆假阳具入睡。

  比起迟岚的享受,白月光是个悲催的娃,他挥发药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吞吐查克那家伙的肉棒,与此同时还要自己动手撸弄自己的那根,激动着、寂寞着、感伤着、迷乱着,然后睡了去…………

  待妖孽与祸害终于安静后,全霭与查克先后走出一号调教室和二号调教室,这俩厮都人模狗样的,查克的白衣显然已经换过,环顾四周,整个这一层都有查克的保镖团严密把守。

  全霭不喜欢排场,他的军用保镖都是在暗处,别看他似乎就这么一个人来了血与沙,然而这船上的某些宾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

  全霭扭头看看一身清爽的查克牵动唇角戏谑:“看来我们需要在谈谈。”

  一身贵气的查克回了男人一个邪肆残佞的冷笑:“正有此意。”随即查克冲着黑暗的长廊尽头开口:“不许任何喘气儿的靠近,一只蚊子也不可以。”语毕,查克绅士的冲全霭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随即两个男人便并肩离开了这层。

  专属审讯室中,墨鹰早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祸首已是吓破了胆子的倒在地上等候着审判者的宣判,当然,那两名碰触过迟岚和白月光的调教官也没有放过,就连毫不知情的金刚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牵连进来,一个个心中七上八下着。

  查克冷酷的眼神扫了扫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墨鹰便即刻上前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复述给查克与全霭听了一遍。

  之后,查克将眼神落在了全霭的身上,男人一脸的阴霾冷冷开口:“丢到海里喂鲨鱼前先卸下他们的指头。”一句话而已,两名悲催的调教官就没了活路,只是,在临死之前他们还用享受一番特殊的‘照顾’。

  全霭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断了那么简单,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个挑出,在从指关节把手指一节一节的卸掉才算完。

  第二个受审的是重楼,即便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没人要他的命儿,他却也活不了,动刑的是墨鹰,重楼被五花大绑,裤子被人扯下,墨鹰带着专业的纯白色塑胶手套,另外还有两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拉长重楼胯前那根丑陋的器官,重楼当即软了腿,他既是战盟会的人自然知道各种酷刑。

补肉版:

220:刚烈性子

没逃离几步的迟岚越发觉得气喘难耐、全身无力起来,他扶着船底的墙壁,让自己整个身体都依附上去,勉强撑着自己这具越来越欲火焚身的身体艰难的前行着。

口中吐着热息,腿上的刺痛再也压制不住身子里熊熊燃起的欲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用那柔软的触角刮搔着他的心窝,攀在冰凉墙壁上的五指箕张,踏在冰凉地板上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恨不得抠进地板缝中,每迈动一步,那包裹着他腿间私处的柔软兜裆布都如同情人的手在抚摸着他的脆弱,呼~快要死了吧……

翻滚而出,涌出那擦了的菊穴,滴答滴答落在脚下的木质地板,迟岚实在挺不下去了,竟没了自主意识的死死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磨蹭起自己火热的身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滚进了一光线幽暗的空间中,他已分不清自己到底置身何处,有引擎转动的声音,有机器的轰鸣,有一根根粗大的铁管,有许多他叫不出来的管道铁箱。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他熟悉的一抹身影,那么高大,像山一样,他迷醉的拖着飘飘然的身子飞了过去,散落的和服却突兀的勾在了某处挂钩上,任是他怎么都挣脱不开,眨眨快要被泪水淹没的眼眸,迟岚忽然看清那不过是落在一起的两个木箱,好难过,迟岚无力的伸手抱住刮住他衣角的铁管,啪嗒啪嗒的流下泪来。

会不会死在这里呀?会不会就这么再也看不见那俩只禽兽了?幸福才刚刚降临,老天就要收回去了吗?

呜………好后悔,好后悔曾经浪费掉的那么多可以甜蜜的时光,好后悔没有在主动的满足一下他们,好后悔………好后悔…………

“岚…”男人的声音像似被揉碎了一般的颤着,一只大手落在了脑门抵在铁管上、双手搂着铁管的迟岚肩上。

小男人吓了一跳,嘲笑自己想他们想的产生了幻觉,身体却条件反射的打掉了碰触他火热肌肤的大手,不要,他不要,他被下了药,他快要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他怕他会扑向任何一个找来此处的男人怀抱,在陌生人的身下淫荡。

“别碰我,唔。”迟岚的反应异常的激烈,他几乎是闭着眼睛挥舞着手臂,明晃晃的刀尖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张牙舞爪的迟岚在失掉最后一丝理智前用那刀尖戳向了自己的脖颈:“别过来,别碰我,呼呼………”歇斯底里的推拒与呐喊,可是那手再也没了一分一毫的力气,划裂全霭手背的冰冷的刀子霎时落到了地上,弹了一弹后滚到角落。

“岚,是我,全霭,醒醒,别怕,我来了。”全霭惊惧不已,若不是他手快先挡在了迟岚的颈子前,这性子刚烈的迟岚就真的会把那把冰冷的刀子送入自己的血肉中,还好,还好他上了药力,此刻已是无力的软倒进自己的怀抱。

“唔……操…操我…嗯呼。”小男人用了操字,男人知道他已全无了意识,不然怎会如此直言不讳用上操这个动词。

果然,水蛇似的小男人主动投怀送抱,伸出双手就环住了全霭的颈项,然后撅着他水艳艳的红唇就贴了上来,火热的气息瞬间喷洒过来,迟岚异常的主动,吃咬着男人的唇片,用柔软的舌头一颗颗刮搔着男人的齿列,追逐着与男人的舌头一路纠缠,饥渴的吸食着男人口中的津液,那要命的劲儿就像迷失在荒漠中两天没有沾过水的人。

“摸我……呼呼…快…快摸我……嗯啊……”这一切都还不够,迟岚着急的抓起全霭的大手就按在自己敞开怀的胸口,更是迫切的伸手去撕扯男人穿的利落的衣衫,折腾了半天似乎拉扯不开男人的衣服,被情潮烧昏了头的迟岚直接伸手去拉拽男人的裤子,猴急的抓出男人早已胀起来的器官就低下头去含了上。

“吼………”这感觉真他妈的好,可是男人那双兴奋的鹰眸中却透着一丝狠戾,幸亏、幸亏是他今日再此,如若不然,那么,此刻蹲在这里享受岚的会是谁?铁拳攥紧,不管是谁他都会刨了他家的祖坟,要他们断子绝孙。

迟岚的口交毫无技术,简直就是糟透了,许是被情药催的,他现在只想被很多很多的人抚摸、享用,其他的什么都不再顾及。

全霭的器官快要撑破他的嘴巴,小男人呜咽着吐掉了男人的男根,随即主动的掀开碍事的和服下摆转过身去,冲着男人撅起屁股,露出那已经被浸染的湿哒哒的兜裆布,憋红了双颊,摇摆着腰肢主动求着欢。

“快……快来…呼唔…求求你…嗯…来,给我…”他真淫荡,撅着他圆润的屁股来回摇动着,一双醉眼乱人心智,一手撑在地面,打着颤的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上半身,一手竟迫不及待的绕到自己的臀后,当着男人的面自己剥开那兜裆布,露出不久前才被男人蹂躏过的红肿小穴,毫无羞耻之感,自己动手就插入了一指,粗鲁使劲的抠挖着。

“岚…看清了,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霭…………”男人怒红了双眸,那暗沉的瞳孔瞬间烧起一把火来,熊似的身躯直接压了上去,一手捏着迟岚背后的衣领迫使他扭过头来与其接吻,一手代替了迟岚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迟岚高温火热的肉穴,极具技巧却又不失温柔的动作起来。

“啊……唔…呼…要…要嗯……给我呼呼………”被下了药的身子超级敏感,一根手指而已,男人只是微微施展技巧,迟岚就发了狂似的大幅度扭动起屁股来,含着男人手指的小穴贪婪的裹夹着男人的指腹,生怕男人的手指离去。

男人心中的柔软登时被热情如火的迟岚摧毁,湿哒哒淌着的肉洞无需再细心开发,正饥渴的好像离了水面的小鱼,挣扎着在烈日下开合它的大嘴。

男人松开迟岚那张被吻得津液横流的小嘴,还给了小男人自由,而后开始快速的往下脱着自己的衣服,不过是脱去衣裤的时间,那迟岚也完全等不及,年糕似的扑了来,柔弱无骨般的身子全都贴靠在男人的身上,磨蹭着、撒娇着、求欢着,声声叫嚷着要男人快点操他。

挂着口水的嘴巴胡乱的亲吻男人的面颊、耳廓、肩膀、胸肌、下巴、脖颈,小狗似的来回舔卷着男人焚烧起来的身躯。

急切的往下拉拽着穿在身上的和服,哪怕底部已经空虚,他还是不满意这肥大的衣袍,带子被抽掉,还绽放着浅色梅印的赤露肌肤大肆暴露出来,迟岚胀起的器官更是的从兜裆布的侧面滑脱出来,呼,男人侧眼一撇,直接呼吸一滞,迟岚他,他的姿势太过大胆了,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平躺在地板上,大岔着双腿等待着男人的临幸,鬓发散乱,醉眼迷离,唇色嫣红,气息絮乱。

“祸害!”男人怒吼一声,干脆也不在耐着性子的一颗颗解开他工整衬衫的扣子,就那么七扭八歪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裤子也是褪掉一半在膝盖处,全霭便等不及的揪着兜在迟岚裆间的兜裆布就把迟岚的屁股提了起来,那布片瞬间被勒成了一道细线卡入迟岚的臀缝,小男人不满的呜咽一声扭动腰肢。

“唔呼……插…插进来…快给我…嗯……”迟岚努力的往上抬着头,想要亲眼看看男人的肉棒是怎样贯穿他饥渴的花穴,操!他此刻的样子简直令全霭神魂颠倒,太鸡巴淫荡了,日式和服半解,雪白的身躯裸露,下面的小嘴还一股股的往出涌着汁液。

再也克制不住,男人失了常态的一鼓作气的将他青筋凸起的肉韧插了进去,哧溜一声,完全没有阻碍,迟岚的屁眼水润滑溜的要死,接着,伴随而来的便是一阵极为销魂的粗鲁律动,全霭恨不得颠得迟岚五脏六腑都错位。

“啊啊啊啊啊啊…………”迟岚狂乱的、尽情的叫嚷着,男人的动作没有此起彼伏,他的呻吟浪叫亦是如此,快速的、激烈的、燃情的、令人血脉喷张的。

伴着机械低音的响动,安静的幽暗中,听得最为清晰的便是两人皮肉撞击在一起的激烈啪啪声,迟岚那根被药效催得直挺挺的男根,一面不住的吐着透明的汁液一面大肆的左摇右摆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在男人野蛮的撞击下脱离迟岚的身体飞甩出去。

“啊…吼………”男人粗重的喘息着,也产生了迟岚那根会被他顶得飞出去的错觉,便下意识的伸手握住那根不听话的器官,掌心压住迟岚缩紧的肉蛋,用指缝卡主那根放肆甩头的肉棒,耻毛弯弯曲曲的也随着男人的指缝探出头来,小男人腿间的光景无限。

221:尴尬相撞

“啊啊啊啊…操我…操我…就这样…用力啊…使劲操我啊…唔呼…舒服…我好舒服…操死我啊啊啊啊~”迟岚完全丧失了理智,满嘴的胡言乱语,说着不堪入耳却又十分精准的能刺激出男人兽欲的淫言浪语。

细腰在男人身下游摆,热穴似女人的阴道一般贪婪的吃咬着男人的粗大,夹裹着完全可以将他淫荡小穴捅碎的热铁。

“岚…呼…你真紧…夹的我好爽呃呼……真想操死你…”男人一手捏着迟岚的细腰,一手抓着迟岚那一套淫荡的器官,生猛的挺动的腰身快速的在迟岚热穴中捅进捅出,颠荡的迟岚肉柱下那颗肉蛋里的两颗蛋黄左右乱窜。

“啊啊啊啊…操我…操我…操死我,用你的大鸡吧操死我唔唔呼…再来,还要啊啊啊………”

迟岚的淫荡要男人怒了,当即抱起迟岚将小男人抵到了背后的铁管上继续操弄,要小男人的背脊贴在那有着冰冷质感的金属上下磨蹭,大敞四开的和服勾在迟岚一侧的肩头,另外一面甩荡在背后,撩人的兜裆布被扯碎了带子悬挂着。

迟岚主动的抱住男人的脖颈趴了上去,更是用双腿紧紧夹缠住男人粗壮的腰身,一瞬间的站起,男人的裤子狼狈的滑脱下去,有些不雅,却更要人欲火焚身。

一波波的热浪来回的在迟岚的体内焚烧缭绕,烧断了他每一根神经,舒爽了他每一根毛发,快感被逼入天灵盖,叫嚣着往出冲破,被男人粗长的器官顶到前列腺的迟岚激爽的不能自己,淌着口水在浪叫,痉挛着身子也要继续收紧他的屁股来夹弄男人的肉棒。

眼泪胡乱的飞着,热穴里的淫液快要浸烂男人大腿的肌肤,让俩人的结合处越发起来,转瞬,迟岚嘀嗒着口中的唾液咬上男人的颈子,身体一抖,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在两人的肚皮上,高潮,要他体内的血液加速流动,大腿上的刀伤又开始往出溢血,妖艳了那纤美的白腿,然,小男人仍是全然不顾、不知疼痛,沉浸在那一波波的高潮余韵中。

迟岚快要叫破了喉咙,可他体内的药力还有部分残存着,刚刚软下去的器官再次挺翘起来,全霭来者不拒,抱着迟岚将其放在了一只大木箱上,自己则蹲了上去继续插操着迟岚,迟岚被药迷的晕头转向,竟然一手攀着木箱扎手的毛边,一手伸到自己的腿间用手指沿着男人的肉棒抠入了自己的肉穴,似乎想要为男人在拉开一些,让他屁眼的空间在大一些,可以要男人的东西恣意进出操弄。

“祸害祸害,你这祸害…呃吼……”迟岚的行为简直是惹火,将男人胯下那一处的愤怒彻底引爆,轰!男人只觉得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开来,蔓延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神经,不!心中叫嚣,却无法阻止精关的失守,一股子浓稠的液体射枪般的喷击而出,好似密集的子弹穿透迟岚的骚穴,带给小男人一阵阵颤栗。

一切都还没有完,第一次这般狼狈的男人粗鲁的抓起仰躺在大木箱子上放浪的迟岚,将其按压在一堆蓄着大豆的麻袋上,而后抬起迟岚的一条长腿,扭曲着角度自侧面再次闯入了禁区…………

男人磕的‘咣咣’的,简直快要把存放麻袋的货架子撞塌,迟岚也从起初的放肆叫嚷依稀变成了幼兽般的低鸣,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他真的快被如此剧烈的幅度颠死,身体里的内脏都在胡乱的颠倒着。

最终,赤红了双眸的全霭还是牛逼的撞翻了麻袋后的货架子,只是…………对面的光景有点要人汗颜啊!!!!

犀利的眸,睿智的眸,四目交接,对面的查克兄也优雅不到哪去儿,原本干净利落的一袭纯白西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满是黑色的脚印子,狼狈的竟然那家伙的粗大器官从西裤的前开门甩在了外面还不自知,那妖孽的花豹子连踢带摔,也不知道那俩人是在摔跤啊还是相扑。

“艳福不浅?”查克犀利的眸光邪肆的朝着全霭射了过来,快速的扫量一番倒在麻袋中还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倪端来,心中却极为恼怒,他妈的,那面看起来已经干的热火朝天,他这里连他妈一根手指头都还木有碰到呢,嫉妒羡慕恨!

心情畅快的全霭牵动唇角,用极为懒惰的嗓音回敬给他的好搭档一句由衷的祝福:“祝你成功!”呵,男人笑了,嘲笑如此狼狈的查克,哈哈哈,真是要他大开眼界。

男人不是傻子,眯眼睨视浸淫痛苦的白月光,他与他,定有着某种关联,不然,以查克的身份与手段根本不用惯着他,另外,这是全霭第一次见查克对不是正太的花季少年出手。

这俩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其实都有一个通病,世人觉着他们玩的嗨,不过是没有遇到自己知心的那一个,就像这会儿,一个装的云淡风轻,一个装的斯文有礼,其实心里都恨的要死,见鬼的,到底有没有被对方看去身下宝贝儿的身子?妈的。

全霭恼怒,这艘游轮是什么破结构?Zark真应该好好教训一番当初负责造船的那帮家伙,妈的,搞什么?还没太用力怎么就给撞翻了????

鹰眸快速的巡视一番,全霭这才发现,原来他和查克其实是在一间大仓房里,不过是有工作人员把两排麻袋堆积在货架上把整个空间隔成了两半,晕倒!

“唔……啊啊啊…操我…”呃,全霭崩溃了,丫的他身下的迟岚还躺在麻袋上醉生梦死着呢,一双纤长的大白腿要不是被他按着,不知道得踢的多高呢。

比起迟岚,白月光的反应似乎与他不太一样,药是一样的药,对于不同体质的人来说也多少会有些差异,许是因为白月光晕船晕的厉害,他除了恶心就是难受,反正完全与他平日里的风骚浪荡成反比例,丫的宁死不屈的那个劲就跟刘胡兰奶奶慷慨就义似的。

不过,情药还是催动着他体内的焦躁,性事上一片空白的白月光除了没事在家给那一屋子的假阴茎口交外,还真是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了,于是,查克的鸡巴才会啷当在外面,白姓妖孽上了药劲后最想的…………无非是想裹裹阳具、撸撸自己的那一根而已。

“呵,他可真热情!”查克的口吻很冲,很冲的酸溜溜。

“还是你的比较有征服欲。”眯眼瞄着那衣衫凌乱胡乱踢打的白月光,全霭别有意味的沈着嗓音道。

“难道你不需要一间房?”查克暗中与全霭较劲。

“十分感谢!”全霭也不让他,这俩厮都强忍着胯下翻涌的欲望,按压着身下不老实的小猫搁儿置气。

片刻,查克牵动唇角做了让步:“好吧全,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很尴尬。”

“也是,实在是冒犯,不过,你那东西悬在外面还真是别出心裁。”全霭就是一个骚包,不管是谁露点,他都能最先洞察到。

“有些热,这样会很凉快!”查克始终没对白月光下手还是心有余悸,他与白月光分开也有七八年,他犹记得当年分开的因由,犹记得白月光是怎么字句清晰的告诉他他不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他犹记得白月光瞧他时那无比厌恶的眼神,记得记得,什么都还记得………

言毕,查克快速的扯起在白月光身上散乱的和服将其裹住,而后打横抱起这家伙就快步离开了这该死的地儿,哪怕出去随便先找一间房也比呆在这里强。

全霭也不想在这种糟糕的地方多待一秒,同样的将几乎全裸的迟岚用衣物包裹起来,而后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

于是这俩人又莫名其妙的成了邻居,他们都比较心急,实在懒得回到自己的专属房间,就特么随便在上一层找了个房间进去该干嘛就干嘛,很巧合的,全霭和查克找的竟然都是展览绝色儿的调教房,这俩厮平日里也不来这种地方闲逛,自然也不太清楚那些不入流的房间都是做什么用的。

全霭抱着迟岚进的是一号调教室,查克抱着白月光进的是二号调教室,怎么说呢,其实每间调教室都是相连的,中间都插有一块暗板,暗板上被人动了手脚,偷偷的挖了一个窟窿,其作用就是提供那些向往天鹅的拉蛤蟆在这里‘画饼充饥’,说白点的就方面偷窥另外一头的春色,偷摸的打个飞机啥的。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可与迟岚纠缠的全霭已顾不上太多,那家伙,捧着、抱着迟岚就颠三倒四的疯狂操弄起来,叮咣的跟放鞭炮似的,隔壁的查克听着都特么心惊肉跳,那厮莫不是在隔壁拆房子?

比起被人偷窥还是听声来的要男人无所顾忌,听见总比被瞧见强,而且这个骚包男人后来就是故意要查克听声,哈哈哈。

222:画饼充饥

一号房都完事八个来回了,二号房那面还屁动静都没有呢,全霭惬意的揽着迟岚倒在床上休息,药效散的差不多的迟岚早在欲海中沉沉睡去,窝在男人的胸前猫一样的温驯,男人也着实累到,这迟岚,他妈的快把他一个月的爱都给提前透支出去了,温存之余,男人为昏睡过去的迟岚简单包扎了腿上的刀伤,看着那残着血的伤口,男人心疼极了。

又过一会,搂着迟岚的全霭眯起眼,唇角也弯出一抹森然的坏笑,竖着耳朵便静静的听起隔壁房的动静来,他与查克无数的合作,频繁的接触,却真的没有一次这般‘赤诚相见’,对于性爱方面,他们两个一样有着某种原则,从不在人前展露这方面的天赋,两个人的事情自然要在被窝里单独解决,完全没有必要要人旁观,今儿算是法外开恩,要彼此旁听一番。

“小光…我…我是查克…”被趴在自己腿间用火热小嘴叼住致命处的查克再也坚硬不起来,柔化了一向冰碴般冷酷的口吻,垂着头,用在重新见到白月光的那一刻起就炸开了封印他心的那股子温柔审视着有着翻天地覆变化的白月光。

他的小光……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金刚怒目始终瞪着眼下被情药催得神魂颠倒的白月光,他留了长发?抬起手,缓缓落在这一头光滑如丝的黑发上,很柔软、很滑溜,是不同以往的触觉。

忍不住,捏起了白月光的下颏,然,正卖力吞吐着查克男根的白月光似乎十分不满意被人打扰到好事,小狗似的伸着舌头抻长脖子就要往查克火热的性器上够。

被男人微微捏痛了下颏,面颊上飞着两团红晕的白月光蹙起一对弯眉,一黑一红的眸子绽放着水晶般耀人眼球的红光黑芒,查克定睛,长发,美瞳、纹身,一股子风尘的气息,他面前的白月光再也不是那个十五岁穿着学生制服的率真阳光少年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下海了?

眼光往下扫去,白月光除了一脸的难耐外,便是用手快速撸动自己胯下的那根,完后还不死心的总想往查克的裤裆间钻。

“醒醒……小光…醒醒……”查克是乱了心神才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明知道白月光被人下了药怎么可能你要他醒他就醒?

“唔呼……给我…啊…呼给我…”白月光充耳不闻,挣命的往查克的裤裆那钻,查克不想伤了他,只得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便见白月光一下子就扑上前来,一口就含住了他的男根,然后极为情色的为其吸吮起来。

唔,很舒服,小光的技术很好,男人的眼暗沉下来,越发确定他曾经纯真的小光下了海,成了取悦男人们的工具,该死的,男人暴怒,很乱,乱极了,翻江倒海一般的折腾着查克,吼~到底有多少人享用过这具身子?混蛋,到底是谁敢推他下海?一定,一定要将那人那店夷为平地。

垂着头,能清楚的看清白月光迷乱的神情,闭着那双狐媚的眼,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水盈盈的唇正吞吐着他暗紫的硕大,柔软的舌如同吸盘一般的吸住了他硬挺的柱体,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舔卷着他的筋皮,撩媚着男人肉韧上鼓出的脉络。

灵巧的小舌头打着圈的舔弄着他光滑的龟头,舌片上的突起宛如猫舌上的倒刺,刮搔的他很舒服,白月光用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捧着查克的男性,虔诚的服侍着这个男人。

口中的津液与男人马眼里溢出的情液混合、相容,淬炼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令吸食者深深的陶醉乃至疯狂。

张成一个圆的小嘴抠住了查克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极具技巧,还时不时的用舌尖胡乱横扫着,最后缓慢的又从根部沿着箕张的青色血管舔了上来,停留在男人的沟壑处缭绕,用舌尖轻轻挑开男人深褐色的薄皮,沿着男人的冠状沟转圈舔舐起来,隐藏在薄皮下的那处儿总是不见天日便变得极为敏感,颜色也呈玫红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处是男人的脆弱之地。

前列腺分泌物不断的自查克的铃口中溢出,眼前的妖孽大大刺激了他,让他雄性激素放肆分泌,才会这般失禁似的往出不断涌着透明略粘腻的爱液。

男人的东西很奇妙,这玩意其实是前列腺液里面的少量精子,若是与女人交欢,运气不好的话足以要那女子中标受孕。

查克很想把他快要爆血管的鸡巴插到白月光的屁眼里,然而不可以,即便他的小光不在无暇他也没有资格随便拥有,无论他的小光变成了什么样,他都尊重他,他不让,他便不会强来。

看着他的小光,他的小光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舒心惬意的把他的男根当成吸管一样的吸吮,正在试图从他蓄满精气的肉囊中吸走他的精华。

唔,腿间的那话儿越发激烈的脉动起来,见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腻在白月光嘴角、唇边,同时还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还是他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后脑,汗湿的发丝摩擦着男人温热的大掌,很充实,这是他的小光。

呼,这一声,是他们两人的合鸣,被硕大顶住喉咙的白月光和被插入深喉激爽的查克,然后……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气息全部卡在喉咙,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很性感,性感的透着一股魅力,要坚石般的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过,男人瞬间惝恍,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后脑强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发而出的热流,呛得白月光眼泪横流。

片刻,查克松开了被迫着吞咽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涌出一股子心虚。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脸的绯红和迷离,伸手摸摸挂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体一脸的狐疑,完后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那根,似乎在确定着这东西是什么,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不,怎么模型阳具还可以喷吐精水的吗?当然,这些都是白月光潜在意识里的条件反射,他习惯了许多个寂寞的夜,习惯了每晚搂抱着那一堆假阳具入睡。

比起迟岚的享受,白月光是个悲催的娃,他挥发药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吞吐查克那家伙的肉棒,与此同时还要自己动手撸弄自己的那根,激动着、寂寞着、感伤着、迷乱着,然后睡了去…………

待妖孽与祸害终于安静后,全霭与查克先后走出一号调教室和二号调教室,这俩厮都人模狗样的,查克的白衣显然已经换过,环顾四周,整个这一层都有查克的保镖团严密把守。

全霭不喜欢排场,他的军用保镖都是在暗处,别看他似乎就这么一个人来了血与沙,然而这船上的某些宾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

全霭扭头看看一身清爽的查克牵动唇角戏谑:“看来我们需要在谈谈。”

一身贵气的查克回了男人一个邪肆残佞的冷笑:“正有此意。”随即查克冲着黑暗的长廊尽头开口:“不许任何喘气儿的靠近,一只蚊子也不可以。”语毕,查克绅士的冲全霭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随即两个男人便并肩离开了这层。

专属审讯室中,墨鹰早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祸首已是下破了胆子的倒在地上等候着审判者的宣判,当然,那两名碰触过迟岚和白月光的调教官也没有放过,就连毫无不知情的金刚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牵连进来,一个个心中七上八下着。

查克残酷的眼神扫了扫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墨鹰便即刻上前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复述给查克与全霭听了一遍。

之后,查克将眼神落在了全霭的身上,男人一脸的阴霾冷冷开口:“丢到海里喂鲨鱼前先卸下他们的指头。”一句话而已,两名悲催的调教官就没了活路,只是,在临死之前他们还用享受一番特殊的‘照顾’。

全霭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断了那么简单,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个挑出,在从指关节把手指一节一节的卸掉才算完。

第二个受审的是重楼,即便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没人要他的命儿,他却也活不了,动刑的是墨鹰,重楼被五花大绑,裤子被人扯下,墨鹰戴着专业的纯白色塑胶手套,另外还有两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拉长重楼胯前那根丑陋的器官,重楼当即软了腿,他即是战盟会的人自然知道各种酷刑。

  承上启下的男人 223 全家骚男

  墨鹰亲自操刀为旁观者演绎一场活体-阴茎=解剖,手术刀极为锋利,自重楼的龟=头处开始细细拉割,男-性-阴-茎-的皮肤薄而柔软,富有伸展性,皮下无脂肪组织,皮肤在头和颈处与深层贴附紧密,墨鹰目不转睛的一刀刀拉割这,查克与全霭一面品着上等的红酒一面听着重楼杀猪般的嚎叫。

  剔除外在表皮的阴-茎-鲜血四溢,露出里面的阴-茎-海-绵-体、尿-道-海-绵-体,许多许多男-性-生-殖-器该有的内在构造,腥红刺眼血淋淋,泄了精-气-的两颗睾-丸-没了最外面的表皮包裹则白的发粉,粉色上还粘连着血丝。

  这时有人为墨鹰递过来玻片,玻片是一种保存标本的承载体,一个做底片一个做盖片,接着,墨鹰有接过来小弟递上来的蒸馏水洒在了重楼鲜血淋淋、残破不堪的阴-茎-上,将重楼的这根固定住,最后用底片和盖片啪的一下子夹住了重楼被解剖开来的阴-茎,呵呵,完美,墨鹰的手法总是那么好,明明充-血-勃-起时会成为一个肉-棒-子的东西,在墨鹰的手中重塑之后,扁平的如同被玻片夹住的蝴蝶标本,完美至极!

  一旁的风六的双眼一白直接昏死过去,想死吗?那得看暗夜魔王查克的心情。

  眨眼,晕过去的风六被人强行弄醒,被人驾着双胳肢窝的他很是迷茫,面前如同地狱罗刹的两个男人竟然和颜悦色的勇气宵夜来,那银质的餐具精致的宛如一件件艺术品,雪亮雪亮的。

  恍惚间风六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从头到脚似乎都被人彻底清洗了一番,他暗自庆幸,没准这俩个魔鬼只是找人轮番-X-他一番,如果他这么想,那么他就错了,那种低-级的事情不是他们这种王者会做的。

  很快的,赤-身-裸-体的风六被人塞进了两个男人用餐的圆桌下,他心下慌乱不知这是为何?莫非是要他给这俩男人口-交?然而,很快的他便睚眦欲裂,他在圆桌的正中间发现一个小-洞,那个小-洞-不像吃火锅或者麻辣烫那么大,正好可以容他的头颅伸出去,他眼珠一转,当即就明白过来,已是肝胆俱裂。

  果然,下一刻便有人用金属箍像箍住他的头颅,非常非常的紧,嘴巴被口球塞住,风六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小锤子敲上他头盖骨的,听着他的头盖骨应声而裂。

  是人便知黑道双魅的根戾与残佞,却从未想过这二位竟然敢生吃人脑,那是人不是猴子,杀人并不可怕,可吃人???

  查克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仿佛在对坐在他对面的全霭说:你随意。

  全霭毫不客气,执起一支精美的汤匙便伸向桌子中央探出来的那颗被敲碎了天灵盖的人头,锃亮的汤匙缓缓的在那红白相间的人脑中搅拌着,腥咸的气味真是要人作呕的同时又毛骨悚然,桌下垂死的风六声声惨叫,便拉开了这场生食人脑的惨状序曲。

  “啧啧啧。”全霭一面优雅的搅动着风六的脑浆一面冲对面绅士般的查克提议道:“我想我应该赏给你金刚堂副堂主打黑自一杯羹。”

  查克笑的阴森,抬手就冲全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立即有查克的手下将那旁颤了双-腿的大黑子‘请’到了餐桌前。

  是墨鹰亲自为大黑子拉开了复古的长椅,可大黑子又怎敢真的坐下去,查克那双直-逼-人要害的眸子扫向他,不温不火的吐出两个字来:“坐吧。”

  “是…是……”大黑子了解查克的手段,从头到尾他虽吓的快要尿裤子,却一句为自己分辨的话都没有说出口,这个魔鬼全凭心意,对他来说有理由与没理由没有任何分别,他的心也许早在什么时候便被狗掏了去才会这般冷血。

  战战兢兢,呼吸似要衰竭,心惊肉跳间,一支精美但粘腻着血丝的汤匙被人递了过来。

  抬起眼,对上一双森寒的鹰眸,这个男人笑着对大黑子说:“慢慢的吃,千万别急,好好的品。”

  大黑子岂能不恨拖他下水的重楼?杀他一万次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这个粗犷的男人好-色-之余也是一条猛汉,只是杀人他不会眨眼,可是吃人的话……那不是怕,是恶心……

  权衡利益,懂得弃车保帅的大黑子还是把心一横,闭起眼睛就将那汤匙-插-入风六的天灵盖中剜挖吃食起来……

  外面的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转而慢慢扩大了它的范围,加强了它的光亮,海上的日出是令人陶醉的,只是昏沉着被人抱上直升飞机的迟岚与白月光无缘欣赏。

  “呼……”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缓缓滑动,如同睡美人般沉睡着的迟岚快要醒来。

  “骚-包,你到底一个人占了他多少的便宜?”接到全霭电话就立即赶过去的全释此刻正坐在迟岚的床头怒视着他的亲大哥。

  这里,是初叶的家,白月光在另外的房间,若是迟岚与白月光不来此,自责的初叶就要从摩天楼上飞下去,唉,全体男人扶额中……

  手掌缠-裹-着纱布的男人挑眉戏谑:“等等,要哥哥想想论斤称我占了多少,论时间的话哥哥又占了多少,论次数的话哥哥也得数一数。”

  “操,闭嘴,老子不想听了。”全释真他-妈-的嫉妒死了,见鬼的,他最忌讳骚-包和刀疤单独做-爱,那绝对不成,性-爱-这种东西很邪门的,真要是契合住了,卧槽,那他还算个吊啊???他是天天防夜夜防,快要防出胃下垂,最后还他-妈-的木有防住,被老鬼逮到了独享刀疤的机会,妈-的,心有不甘的,据说岚好热情,到底怎么个热情法啊??????

  “小释,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全霭忽然走过来,靠着全释在迟岚的床边坐了下。

  “别鸡-巴和我扯些没用的,他,他没有被人占到便宜吧?”全释心中愤恨,恨不得现在立刻冲过去揪出罪魁祸首狠狠揍上一顿。

  “哦,小释你放心,便宜都要哥哥占了。”男人死不要脸的伸手摸-摸全释的发丝,丫的他是找死,故意往全家二少的枪口上撞。

  “我去你妹的!”啊噗哧,全释险些没被他骚包-骚到快要熏死人的大哥给雷死,鄙夷的挥拳打开男人的大手。

  “嘶。”被触碰到手背伤口的男人夸张的哀嚎出来,他本不想把自己这只手包扎的好像木乃伊的包子手,不过转念想想,也许这个德行还能够博取俩个小家伙的同情,HOHO~

  果然,全释中计,斜眼瞄瞄,不太情愿的嘟囔着:“装毛装,又断不了。”他其实有的时候和迟岚一样别扭,关心的话非拧着说。

  “这肉是真的,这血是真的,这痛也是真的小释……”艾玛,全家大哥你太腹黑了,你忘了你是怎么卸人手指敲人头骨-逼-人吃人脑浆子的了?这会儿居然委屈的像个孩子,啊噗!!!

  “是吗?”全释仍旧没好气,用他那双桃花眼睨视全霭,完后他看似不太上心却露着关切的伸手抓上来:“我来看看到底是真是假,没准会是红药水。”

  “小释……我真的很辛苦,没精-尽-人-亡都算你命大,妈-的。”全释一面咬牙愤恨的到一面低头仔细查看他哥包的跟粽子似的大掌,还真是有几星红血渗透出来。、

  “所以我才更辛苦,你可知道我当时的压力那是山大啊。”艾玛,迟岚这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飞一个天马流星拳擂死你不可。

  “别他-妈-在这给我得了便宜卖乖。”全释嫉妒,枉嫉妒,不客气的把男人的大手甩了开。

  “小释,你嫉妒……”男人话到嘴边留一半,还笑**的瞧着全释故作神秘,很好,成功的引来全释吃人的目光,男人这才满意的继续逗-弄他:“嫉妒我如此热烈的疼爱了岚没有疼你是吗?”

  全释被全霭气的不怒反而笑了,狭长的眸子看人的感觉说不出的邪魅,嗤之以鼻,不,全释是用鼻腔哼出来的声音:“老鬼,你倒是会甜言蜜语,刀疤把你榨干了吧都?疼爱我?哼,笑话,我看你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心吧?”

  哈哈哈哈,男人心中狂笑,小释小释,你中计也,哇咔咔……

  “哦,还成,你要不要和哥哥试试?哦不对,或者帮哥哥看看,看看哥哥不是真的累坏了吧。”坏男人强装镇定,用喜洋洋的脸孔来伪装他的灰太狼的邪恶嘴脸。

  “全霭,你他-妈-的当我傻呢?一次中计那是老子轻敌,同样的语言陷阱老子要是再接再厉的往里跳,那我不是真脑子抠出来上称称比你少二两?”

  “别这么自卑小释,现在看来你的脑子上称称绝对不比哥哥少二两,放心吧你就。”艾玛,骚-包大哥是不是被满身刺的毒舌迟岚给同化了?丫的这嘴也太能话赶话了吧?把全释给气的头顶生烟脚底冒脓。

  承上启下的男人 224 嚎啕大哭

  “唔呼……”男人们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不小,本就迷迷糊糊快要醒来的迟岚终于被这两人的拌嘴声给吵醒。

  全释反应那叫一个灵敏,蝴蝶似的就朝着缓缓睁开眼帘的迟岚扑了去,平日里没个正行的全释急切道:“刀疤,你醒了?”

  迟岚睁睁眼,许是还有点没清醒过来,小小的眼珠转了转,面前的人影似乎才渐渐清晰起来,全释的一张笑脸即可在迟岚的眼前放大。

  “没事了,太好了,呵呵。”全释的语调十分的开怀,伸出手臂就要将迟岚捞起。

  迟岚先是一怔后是一喜,眨眨眼,突然又伸手打开了全释作势要-插-入他腰板下面的手臂把头扭了过去,咬咬唇,心中忽然翻江倒海起来。

  真的好高兴,高兴的差点就晕死过去,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股-间的酸痛,这给了迟岚当头一棒,瞬间浇熄了他快要涌出胸膛属于那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五味杂陈,不是滋味,脑中依稀得不知在谁身下的辗-转-承-欢的片段,叫的如同-荡-妇一样的不是别人是他迟岚,闭上眼,真的不想如此懦弱的痛哭流涕,可是心里不好受,觉得很对不起他们兄弟,如果……如果当初没有追着月光出去会不会就……不,没有如果,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追着月光而出的,那是他的朋友。

  悄声呜咽,泪水打湿了小刷子般的浓密黑睫,思绪很乱,当时……当时的样子一定很难堪吧……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发现自己的时候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还有其他人一起来吗?是不是都将自己的不堪全都看在了眼底。

  “刀疤?”迟岚突如其来的反应要全释一愣,这是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想到的,他以为迟岚醒来看见他会开心会高兴,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你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迟岚忙不迭的转过身子来背对着坐在床沿的全释,然后拼命的摇摇头,想要告诉他自己没事,却怎么都张不开嘴,有泪水划入他的嘴巴,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全释听见他在哭。

  温暖的感觉随着全释-插-入被子里的手心向迟岚传送过来,全释下巴拄在迟岚的肩头,手掌摩挲起迟岚温热的肌肤,小王八像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哈巴狗,用鼻子发出闻声冲迟岚撒娇:“小刀疤,看见我不高兴吗?嗯?”虽然还是痞痞的腔调,却参杂着太多太多的柔情,完全要迟岚丢盔卸甲,怎么忍都忍不住的劈啪落下泪来。

  “岚,你哭什么?”全霭绕到了床的另一侧与迟岚面对面。

  迟岚难以启齿,急忙伸手擦拭眼泪就要往起起身,他说:“月光呢?他怎么样了?”这一起来不要紧,盖在他身上的丝被瞬间滑落,露出他先前遮在被子下的赤-裸-身躯,满身的痕迹刺眼的很,迟岚一怔,咬咬牙,随即坚强道:“他,他有没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指的是什么?”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愁容的迟岚。

  “就是……像我这个样子。”鼓起好大的勇气,迟岚才脱口而出,言毕便低下头把眼光随便落到一处,真的没有勇气在面对男人那双锐利的鹰眸。

  “哦?你这个样子怎么了?”全霭与全释的眼神交汇,精明的全家兄弟自是知道这二傻子的心事,瞧他那副多愁善感的模样就想逗逗他玩,HOHO~

  “你瞎啊?看不出来我被人强-暴-了!!!!”迟岚气呼呼的自己和自己生闷气,震的身下的床垫子忽悠悠直颤,钥匙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说什么都不会要生米煮成熟饭,他宁可去死,混蛋,该死的,呜呜。

  蠕蠕唇,小男人瞬间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缩下去,瞧他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委顿在尘埃中,他盯着身下的丝被喃喃自语:“是真的,我被人强-暴-了,你们怎么看?”

  不约而同的,全霭与全释相互对视一眼,随即抿起唇来,真是快要忍不住的笑场,这家伙还真是的可爱,小萌人!

  “哦,这样啊,那你舒服不?”全释不着调的问了一嘴。

  “你?”迟岚不可思议的仰起脸来看着全释,妈的,这算什么事啊,自己这么介怀,这俩禽兽-居然没事人似的????

  “你什么你?发生都发生了,你要死捕获的有毛用?”全释坏坏笑着。

  是的,没错,事是这么个事,理是这么个理,可他-妈-的身子却是老子自己的身子啊?????老子心里不舒服,难道你们都不介意吗????????

  “岚,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全霭想了想还是问了这么一句,谁要这小萌人的表情这么招人逗。

  迟岚始终垂着头,似乎很不愿意去与他们兄弟二人对视,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睛里打晃,赌气似的喊出来:“我什么我怎么想?你们都不在意我在意毛?”这蹄子吼完就掀开丝被钻进了被窝嚎啕大哭起来:“混蛋,反正挨-操-的也不是你们,问我干-屁,去问上我那傻-逼-去,呜呜呜。”艾玛,看来他是悲愤交加到已经语无伦次了。

  全释一听可乐了,嘿嘿,骚-包,看我肿么坏你,当即冲他哥道:“傻-逼,那你咋想的啊?”

  “小释。”男人不悦:“你这是怎么和哥哥说话呢?”

  “这可和我没关系,刀疤这么叫你的。”全释心道,老鬼,你死定了,哈哈。

  “傻-逼-起码-操-到了,你这不傻-逼-的还没-操-到,呵呵。”男人洋洋得意的能气死个人。

  “老鬼。”全释暴吼一声,未等他出手,原本蒙头大哭的迟岚忽然掀开丝被冲过来,一把推开全释就朝着全霭扑了过来:“你躲开,你,你是那-傻-逼?”

  男人笑而不语,实在羞愧难当啊,这话他要肿么说出口,迟岚眨眨瞬间嚎成大核桃的小眼睛迷茫道:“所以,所以你们耍我???”左瞧瞧右瞧瞧,迟岚突兀的再次蒙被大哭:“我知道,我知道我神恶魔都知道了,一定不是你,你们怕我伤心难过该故意撒谎骗我的,我还是被人强-暴-了,你们的心意我能懂,呜呜呜哇呜呜呜。”

  这下坏了,这俩男人弄巧成拙了,怎么说迟岚都认为他被人强-暴-了,是全霭怕他伤心难过才谎称是他-强-暴-了他,呜呜呜,这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去啊????迟岚一面觉得甜蜜一面又觉得内疚,唉,这聪明的傻子……

  咚咚咚,有人礼貌的敲了敲门后将门推开一个门徒,随后初叶探进头来轻声询问:“阿岚?你醒了吗?饿不饿,我做的粥一直搁温火温着呢?”

  “叶子?月光他醒没?”迟岚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但但担心白月光的心大于羞耻心,所以他没能忍住的问道。

  “也刚醒,正吃着呢,呵呵,你等等,我现在就去盛一碗给你端进来。”初叶一脸的开心,两个人都醒过来这下他就放心了。

  “别,不用了,我过去月光那屋去,呵呵。”初叶笑着为屋中的三人合上门,然后退了出去。

  “我的衣服呢?”迟岚小声嘟囔道。

  “你回来就是这个造型。”全霭一脸的戏谑。

  “…………”迟岚真是快被他们气死了,黑着脸跳下床,干脆用那丝被裹住自己,反正大家都男人,怕什么。

  可全释不干了,当即伸开手臂拦住迟岚道:“嘿嘿嘿,我说你对沙特阿拉伯情有独钟怎么着?给我穿件衣服在过去。”

  “你这么在乎的话怎么我被人强-暴-了你们就这态度?啊?”迟岚气自己便借着引子冲悲催的全释发火。

  “那还啥态度?出去防挂鞭?召开个记者会在?”全释郁闷,妈-的,搞神马啊,骚-包得了便宜还卖乖,害的自己成了小刀疤的出气筒?气死了。

  “岚,你想想,你只是裹着被单出去小释就这么在意,若是你真的被人强-暴-他可能有心思站在这里对你嬉皮笑脸吗?”

  “所以说?”迟岚狐疑的扭过头来,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所以说……你懂的。”全霭实在汗颜,妈-的,他觉得暴风雨快来了。

  “那是一艘船,你在上面????”迟岚冷静下来,他十分想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的,是巧合也是老天对我们的眷顾,那搜游轮名为血与沙,是一搜打着赌船名义实则洗黑钱与兜售色-情-的地方。”

  “所以你去购买色-情-了?”迟岚干脆的打断了男人的话。

  “岚,那只是必要的应酬,另外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是前些日子白月光和雷厉得罪了小人,他门才会出此下策把你们弄上这艘游轮去拍卖。”

  “所以还是你去购买色-情-去了!”小男人这次换做了肯定句。

  男人不去接话,直接把他要说的话说下去:“你们被下了药,然后拉到调-教-室里,我当时就坐在会场的专属包厢里,从荧屏上意外的看见了你和白月光,等我赶到你那里的时候,你已经被迷-药-催的几乎失去了意识,既是情-药-便只有一种解法,所以那个人是我。”

  承上启下的男人 225 鸡飞狗跳

  是的,男人说的好像没有错,迟岚的记忆断断续续,他记得的是一段一段不完整的,跟着男人的话去回忆,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这么说?那个真的是霭?抱了他的人不是别人?呵呵呵。

  “真的是你强-暴-了我?”迟岚挑眉。

  “岚,我们之间,何来强-暴-之说?”男人苦笑。

  “不是主动的那就是强-暴!”迟岚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不让人。

  “真要这么说,应该是我被你强-暴,天啊,你当时真的太热情洋溢了岚。”男人本来一脸的委屈,说着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那脸色也越发的下-流-猥-琐起来,最后完全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境界,竟然还在那不怕死的滔滔不绝着:“真的岚,你知道吗?你当时扑过来就迫不及待的往下-扒-我的衣服,然后还自己叉开-腿-求我上-你,还撅着给我表演扩-充-后-穴,天啊,岚,你简直风-骚-死了……丝,啊~疼~~”全霭忽然回神,便见迟岚凶神恶煞的甩荡着手中的被单就朝他抽了过来。

  小男人凶神恶煞:“我给你热情,我给你洋溢,我来扒-你衣服,我给你表演,我让你叉-开-腿,我要你撅着还表演,我要你说我风-骚,我丫的抽死你老流-氓!站住!别跑!”

  “老家伙,要你闷-骚,要你不要脸的去买-色-情,你活该,嘿嘿小刀疤,我在这面劫着他,你就放心大胆的抽吧,哈哈。”奶奶个球,什么?还去买情-色-去了?见鬼的老-骚-包,全释心中吃醋,便与迟岚合起活来一起欺负全霭。

  闹来闹去,三人就一起倒在了床上,造型挺别致的,全霭仰躺在最下面,迟岚一-丝-不-挂的骑跨在他的腰身上伸手来掐男人的脖子,全释最恶心,跪在迟岚背后就搂着小男人的细挑揩起油来,嘴巴里一劲的添油加醋说:“掐他!掐他!掐死他!嘿,用点力嘿,男人也不还手,故意让着这俩闹腾人的小家伙。”

  “说,快说,你快先错你错了才能说我错了!”迟岚这只炸毛小野猫简直萌死人,知道自己胡搅蛮缠还不好意思承认,非掐着男人的脖子-逼-着男人先认错他才在认错。

  “岚,你的-腿,别闹,流血了,咳咳。”男人满眼的疼惜,伸手去轻轻抚-触迟岚腿-上的刀伤:“岚,你真勇敢,其实是你自己救了自己,很棒。”

  黑色硞石一般囧亮的小眼睛,登时浮上一层水雾,小男人瘪瘪嘴嗔道:“混蛋,干嘛这么肉麻,都是你流氓,害我像娘们似的老哭,大王八,流氓,不要脸!!!”

  “刀疤,你看气氛如此热烈又极其和谐,不如……”全释精-虫上脑,其实还是心里介怀全霭和迟岚单独嗨了一下子,这不想立马讨要回来,我说全释,你丫的是不是也太不会选择时间了????居然赶在这种节骨眼上讨要,是想死吧你???

  “不如你个大西瓜不如,二号臭流氓!!!”迟岚当即扭头去凶全释,哪里是真凶,分明就是欲拒还迎的打情骂俏,迟岚那勾搭人的小眼神给你飞的,勾荡的全释的小心脏跟着他扑腾扑腾跳不停。

  全释才不管那是,抓住迟岚伸过来抽打他的双手就桎梏住,随即伸长脖子吻上了迟岚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狠狠的给了迟岚一个法式热吻,呼,真他娘的爽!果然,占便宜这种事情要自己争取。

  全霭直接诶撑起身子来,然后扯住仍旧骑跨在他身上被扭着身子回头去吻全释的迟岚的双-腿-打了开来,室内的温度立马就使人燥热难耐起来。

  结果,还没等限制级的一幕上演,卧室的房门就被人 ‘咣’的一脚自外面给踢了开来,迟岚大惊,忙不迭地推开全释踹开全霭就慌了神,最后急的他竟然二货的往枕头底下拱,把还坐在床上的全霭和全释稀罕的不知道怎么地好了,这个小刀疤谁要说他不萌,全家兄弟一准不饶他。

  破坏了人家好事的白月光一点不自知,掐腰就冲着在床上转磨磨的迟岚低吼:“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老子的屁-眼一点都不疼,丫的嘴巴都快烂了靠,岚宝宝?你丫的-性-饥-渴啊?大白天的就干-上了?这是初叶家好不好!!!”

  还在床-上转磨磨找地方藏身的迟岚胡诌八扯道:“不,我不饥-渴,我刚才迷眼睛了要他们给我看看,呵呵,呵呵月光不是吃粥吗?呵呵。”

  “哎呀,你了行了,藏啥藏啊,给你盖上。”全释实在看不下眼了,抓起滑到地板上的被单就盖在了迟岚的身上,旋即回头冲白月光怒道:“嘿,我说你这头公的怎么着?没被上你还挺不满的呗?”

  不成想白月光比他家迟岚还二,一副实在想不通的狐疑模样问着全释:“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啊,小老板,你说我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如此宇宙银河霹雳无敌的美少男,那群绑匪他啥意思啊???”

  “那群绑匪很不一般,值得表扬!”全释习惯性的牵起唇角,故意用话揶揄着面前造型也特么跟沙特阿拉伯王子似裹个床单子的白月光。

  白月光下意识的揉揉自己酸痛不已的嘴巴用冲着迟岚道:“岚宝宝,丫的我觉得我的下巴都快脱臼了,难不成那群绑匪知道老子口-交-技术一流???还是不可思议啊,为毛没上老子啊????老子想不通啊???”

  “你-他-妈-有病吧月光,肿么的啊你还希望被十个大汉轮-X不成???”迟岚急了,猛地钻出来怒道,身上的被单子唰的滑落下来,迟岚大窘,忙不迭的就伸手往起拉床单。

  “你你你你?”白月光瞬间瞪大他那双狐媚的眸子,伸手指着满身痕迹的迟岚::“你被十个大汉论-X了?阿岚,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白月光一激动忘了用自己捂着自己裹在身前的被单,就看那被单子‘唰’的一下子滑落下来,白月光那与迟岚奇虎相当的窈窕身段就露了出来。

  “嘿!嘿!嘿!别激动。”全释当机立断的出售撑在白月光的肩头制止他-裸-体奔着他家小刀疤扑过去,一脸的嫌恶与鄙夷,似乎很不乐意碰触白月光似的。

  全霭勉为其难的弯身为白月光拾起落在他脚下的被单,后又从白月光背后裹住了他-赤-裸-的身子,全家老大果然也是毒舌毒死人,他很不满白月光在他的小释和迟岚面前裸-露-身子,所以他沉声道:“现在一目了然,完全理解那圈绑匪没有吃你的原因。”

  “靠!你什么意思啊?”披垂着一头黑发的妖孽男恼羞成怒,不过他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虽然不情愿还是冲着全霭道谢:“那个,我听叶子说你就我回来的?谢谢啊。”这一生谢谢白月光是替自己也是替手臂上的阿绿说的,当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直陪他做伴的阿绿还活着时,天晓得他有多么激动,他对阿绿的感情混入了对查克的思念,这么多年,陪伴他的除了那一屋子假-阳-真-便是这条很有灵气儿却也不会说话的绿瘦蛇。

  撇撇嘴,白月光自己扯住被单又对床上的迟岚道:“喂岚宝宝,他虽然救了我们,但我必须提醒你他是去那里plao-chang的。”打击,纯打击,报复,纯报复。

  全霭无奈,看来查克的这一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懒得再与这群小毛头纠缠,全霭点燃一颗烟拉开阳台的牢门便踱了进去放风,就要小释陪他俩闹腾吧。

  “月光,你到底和雷厉惹了谁?这次我们侥幸逃了,可是万一他们在来一次怎么办?你有没有事?”迟岚裹着床单和同样裹着床单的白月光聊了起来,这全是碍于全释这个嫉妒鬼的面子,不然就算与白月光赤诚相见有何妨?只是今儿的身子实在羞于见人啊,哈哈。

  全释默不作声,则是拎起一直放在床头的医药箱打开,然后翻出药膏纱布等上-了-床,之后把迟岚受伤的那条腿从床单下拉出来,然后搭在他自己的腿上开始细心的为迟岚重新上药包扎起来。

  白月光撅撅嘴,满心的嫉妒,酸溜溜道:“靠,秀毛恩爱啊,偏赶上老子来秀啊,喂喂喂,你们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白月光有些气,他说不好,其实他守着一份回忆欺骗了自己整八年,他是知道的,他的小克哥再也不会回来了,然而他还在坚持做着他的美梦。

  很多时候都想把自己交出去随便放纵一番,想用彻底堕落来救赎自己,但,每一次又都退缩,什么看不上他的他才追,看上看不看上的……他都看不上对方,他的心里全是他的小克哥,然而他的小克哥已经不再了,没了,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么他还期待着神恶魔执拗着什么为谁留着这具身子?

  承上启下的男人 226 最是寂寞

  那被灌入腹中的催-情-药很毒,催得他神-魂-颠-倒,被烧断的记忆里闪过他为某个男人口-交的片段,那个人是谁呢?他从来都没有为真人口-交过,那种-硬-度与塑-胶-阳-真是不同的,那种热度是塑-胶-阳-具根本不会有的,也许自己真的傻掉了,居然会留恋起那种滋味……全是寂寞惹的祸。

  白月光的面色青白不定,一对吊梢眼也不知道在瞅什么,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立在迟岚的床边出着神,披个单子跟-鸡-巴-自由女神似的,白月光蠕蠕唇,心中愤恨道:“妈-的,难不成自己迷恋上了一个试图强-暴-自己的家伙?自己寂寞的变-态了???”

  “我说你站这装毛大掰蒜?还有没有事了?没事赶快哪凉快哪待着去。”全释捧着迟岚的腿包扎的那叫一个细心。

  迟岚很是理解白月光的惆怅,知他心里空虚寂寞,那种孤独他也曾有过,这会儿睡着白月光那落寞的神情不禁心疼起他来,所以全释揶揄之后,迟岚想也不想的抢拳头给了男人下子,似乎不解气,还冲全释翻白眼,那意思再说给我闭了,烦人!全释也不气,全当迟岚和他撒娇,高高兴兴的继续忠犬似的给迟岚包扎-腿-上的伤口。

  “月光,快过来坐。”迟岚急忙伸出手来:“别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白月光回神,这才注意到迟岚-腿-上的刀伤,那血淋淋的一幕瞬间回炉,白月光一脸的自责坐了过去,拉起迟岚的手腕道:“岚,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你的腿?”

  “你瞧你们一个个的真是。”迟岚无所谓的笑着:“啥事没有爽的很,哈哈哈。”艾玛,迟岚心肺肚子可真大,安慰人的话也说的潇洒,可这越发要白月光难过起来。

  眨眨眼,迟岚收敛了玩味之色,伸手探上了白月光的后脖颈道:“月光,真的没事,别这样,还有你放心,千万别担心,不会再有人来伤害咱们的,回头我要全霭去找他们说,我想一定会没事的,他们家认识黑道的人,呵呵。”

  “岚,你不懂,要是这次我被人强-暴-了,也许真的是老天爷看我可怜饶过我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啊?我其实是希望被强-暴-的,最好是被-轮-奸。就该这样惩罚我,你说我还清高个什么劲儿?多无趣,呵呵,我一个人清高给谁看?呵呵呵呵,背在肩上的包袱真重,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我觉得这世界上在难招到像我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了,绝种了都呵呵呵。”

  “月光,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怎么就绕不开这个弯?明知道没有结局的事情,为何还要坚持一个人来享受这寂寞的过程?若是对方还活着也许还会有奇迹发生,可是你的不一样,他不在了,那个人早就不在了,所以不会有奇迹发生,真的没有月光,我的话太过残忍了,若是你听得进去这残忍的话,你才能从这痛苦中挣扎出来啊月光。”

  “别、别说了阿岚。”白月光似乎受了打击,他为装不下去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面颊,露出难得一件的无助与脆弱,这着实哟呵竖-着耳朵始终赖在床-上不肯走的全释意外,迟岚悄悄的推推全释,用眼神示意他最好赶快滚到阳台上去和他大哥吹吹风,全释瘪嘴,万般无奈,最后惹毛了迟岚,还是乖乖的滚到了阳台上去和老-骚-包理论理论上游轮买色-情-的事儿。

  “别要我像个娘们似的在你面前哭。”白月光垂着头,乌黑的发全都落了下来,遮在他的手臂上,通人气儿的阿绿看起来很不安,开始在白月光的手腕上动作起来。

  “对不起月光,是我不该,对不起……”艰难的扯动唇角,迟岚不想气氛一度如此低温,他强颜欢笑着安慰白月光:“嘿,振作点,没了爱情不是还有友情嘛,我们是一辈子的哥们,不可取代的呵呵。”

  “没,呵呵。”白月光冷静了数秒后重新抬起头来,那一双载着两种颜色美瞳的眸子隐现水光,妖孽的男子没了往日的野-性,扯唇一笑:“我的眼球只是需要润-滑-润-滑,呵呵。”医学上来讲,流眼泪可以起到润滑可冲洗眼睛尘污的作用的,呵呵。

  迟岚也扬唇一笑:“一样,我也刚刚润-滑过,瞧。”迟岚不再羞赧,大方的伸手指着自己哭成鱼泡似的小眼睛打趣道。

  “操,你真娘。”白月光藏着坏心情与迟岚揶揄。

  “靠,你不娘。”迟岚反唇相讥,不想再去触及对方的伤疤,那样实在太过残忍了。

  “德行!”白月光白眼迟岚。

  “死出儿!”迟岚一点不让着白月光,斜眼瞄瞄惊奇道:“阿绿,哈,你的阿绿还在?”

  “当然,这是我男人,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有些扭捏的瞥眼朝着阳台处、正被脸红脖子粗的全释 捏住脖颈的全霭,白月光眼中泪光闪动,淡笑道:“你的这俩男人可真好。”感谢,感谢你岚,感谢你的男人救了我们。

  “别恶心我。”迟岚被白月光说到了心窝处,着实不好意思起来,可嘴巴上还死不承认。

  之后初叶端着水果饮料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两个裹着被单的男人对坐在床-上谈心,觉得好笑,不免挖苦起来:“你们俩还真是的。”

  “嘿,染了我味道的被单很值钱的。”白月光又开始风-骚-起来,故意冲初叶抛媚眼。

  初叶一面给两人倒饮料一面玩笑道:“那我更不能要,万一把我家雷给迷了去可怎么办?”

  “他?别侮辱我的味道了。”一提雷厉与其不对付的白月光就炸了毛。

  “月光,你和雷厉针尖对麦芒的,这要叶子情何以堪啊。”迟岚打趣道。

  “嘿叶子,不是我破坏你俩感情,雷厉丫的他到处跑-骚,要不要我给你取证?”汗死,白月光你要不要这么怨妇啊?是不是看不得人家幸福啊???瞧你那贼眉鼠眼的样,HOHO~

  温润的初叶听着白月光的话只是淡淡笑着,他一点没有生气,因为性子内敛,不想迟岚他们嘴巴那么会接茬。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丫的月光你不厚道啊。”迟岚靠在床头坏坏笑。

  “靠,不把你们都搅合黄了,到时候谁跟我出家去啊?妈的。”白月光一点不避讳,说完比迟岚还懦懒的往床头一靠,那姿势,艾玛,那叫一妖娆,跟特么蛇似的。

  “你还真是……”初叶词穷了,也不知道要和白月光怎么打嘴官司。

  “成,最后在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啥的,哈哈哈。”迟岚没心没肺的顺着白月光继续扯。

  “嘿,咱们三个可以去西天取经……”

  “白龙马蹄儿朝西?”

  “你们两个真是的……”

  “傻帽!”

  “山炮!”

  “瞅毛瞅?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那晚,初叶留白月光在他家,可白月光说什么都不想留下来做电灯泡,那晚,迟岚死活要去白月光家陪他住两天,可还是被白月光言辞犀利的拒绝了,那晚,白月光一个人披着月光站在自家的阳台上仰望星空,望着那一双双的‘眼睛’,分辨着哪一双才是他小克哥的……

  迟岚是被全家两只禽-兽-伺候着抱到一进屋就上-床-的床-上的,屁-股才一落地,迟岚就迫不及待的抓住全霭的手腕道:“那个,我有事要说。”

  “你说。”全霭温柔的应着迟岚,却不动声色的与全释眼神交汇,兄弟二人当下便知道迟岚想说什么,哼哼,敲竹杠的机会来了,两只腹黑禽-兽-暗自狂笑。

  傻瓜迟岚当然没有注意到大王八和小王八的神色,急不可待的恳请道:“那个,就是你可不可以替月光把事情处理了,一定不能要他们上门来闹事,不对不对,是一定不能要他们在来找月光和雷厉的麻烦啊。”

  “这个嘛……”男人故作沉思。

  “很为难吗?你家不是黑-道背景?”迟岚登着小眼睛看着男人。

  “嘿刀疤,你都说是黑道了,这种屁大点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再者,又不是你本人,要是你本人丫的不用你说,老子绝对24小时贴身保护你。”全释急忙添油加醋,把简单的事情分析的复杂化。

  “那,那你们什么意思?不肯帮我吗?”迟岚有些气愤,不禁咬住齿贝。

  “我需要一个理由,岚。”男人循序渐进的-诱-着迟岚。

  “理由?”迟岚眨眨眼,幽魅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异常的炯亮,随即他红着脸道:“凭,凭我是你们的爱人还不成吗?”

  “哦,爱人啊,爱人就是媳妇儿喽。”全释贼眉鼠眼的说着风凉话。

  迟岚愤恨的斜眼瞪全释,混蛋,就知道占他便宜,不过他喜欢,有点难为情,迟岚还是点点头:“嗯。”

  “既然是媳妇儿,那就得履行身为媳妇儿的义务哦。”全释臭不要脸的提醒着迟岚。

  一旁的全霭又急忙趁热打铁:“而且必须是每晚的!!!”

  迟岚:呃……这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敲竹杠?????

  227 暗中潜伏

  “你们滴……什么滴……意思????”迟岚一副警惕的模样盯着面前这俩笑的人畜无害的禽兽装傻的问道。

  “纳尼?”全释用极其夸张的口吻反问迟岚:“纳尼?纳尼?纳尼?”完后全释又扭头瞅瞅全霭可爱道:“尼桑~~”那一句日话给全霄叫的,丫的骨头都酥了! 那意思在说:哥呀,还是你来吧,我可不做这小人啦。

  全霭沉着看着全释道:“搜嘎!”

  卧槽!纳尼、搜嘎、尼桑你妹啊,肿么不来个韩国的欧爸啊????靠!迟岚心中一件腹诽,其实吧……他心里其实挺想和他们黏糊的,完了吧……还拉不下脸来,这不才好一起吗,美好的事情自然天天做也不厌倦,可素呢……小岚子童鞋还想把自己显得清高点,丫的绝对不能一下子就要那俩禽兽吃到饱,就算真的吃到饱也绝对禁止被吃到撑,这是禁忌禁忌绝对爱侣间的禁忌啦!

  “岚,就这么和你说吧,你滴达达的需要把我们伺候滴舒服滴干话! ”艾玛,骚包老大龌龊到了一定的地步,绝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空前绝后的大骚包。

  “不伺候就不帮呗?”迟岚一听当即扭脖子一脸挑衅的反问道,看他这样子就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

  大禽兽和小禽兽都笑而不语,还以为迟岚得怎么闹腾作妖呢,结果这蹄子贼特么痛快的吼道:“好,我答应!”艾玛,这这这,真是要这俩兄弟意想不到啊,美好的事情来的这么突然呢咋?哈哈哈哈。

  于是悲催的小岚子连续一周都色诱这俩禽兽,把他累的那是屁眼朝天的,而且还是腿上带伤迎战,丫的他还不知道事情早都被他家男人处理的完美至极呢,贪婪享受欢爱之余,迟岚总是默默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呼…唔嗯,不是的不是的,自己不是很淫荡的,自己这都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都是被逼的被逼的,呵呵,自己其实很纯洁呢,HOH0…一切恢复如初,刺激疯吧仍旧是裕华市的一道独特风景线,每晚都门庭若市异常的火爆,红男绿女把酒言欢。

  一周的时间而己,迟岚与白月光都重新整理好了情绪,而迟岚真应了全释当初的那句话,他现在每日都坐镇刺激疯吧,成了名符其实的‘老板娘’,他这一来,就勾搭的‘良家妇男’初叶也没事往这里跑,气的雷厉直龇牙,妈的,生怕他家的小宝贝被人拐搭去,再者,他家宝贝在这,他以后也不好意思跑骚了啊,于是乎,骚男雷厉便整日愁眉苦脸的,遭受着身边一群哥们的埋汰。

  另外一面,梁佳、白月光、迟岚和初叶俨然成了一个小团体,这几十人没事就凑一起小喝几杯,初叶喝多了就无声无息的哭,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简直哭碎了雷厉的心啊,迟岚喝醉了就无敌,因为他喝多了无敌他才美其名曰没事要练练酒量,尽量避免他以后喝完酒无敌,那家伙,白月光一喝多了就兴奋,死活必须要给初叶和迟岚当老师,教他们如何口交才能拴住男人的心,艾玛,几个男人都一脸血,这几个厮太能作妖了都。

  全释很气,因为他听说他那骚包的大哥又来了,妈的,老鬼,丫的你最近长在这了?

  没事就来没事就来的?晚上和他抢刀疤就算了,就这么会功夫与迟岚单独相处,这老鬼也不放过?

  ‘咣’的一脚,全释踢开王者归来的包厢,劈头盖脸的就吼道:“嘿嘿嘿老鬼,丫的你以后没生意就不能换个地儿?”

  “小释……”男人的声音略带不悦,嗓音压得很低,全释一愣,这才发现他哥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男人,吓,查克朝他扫过来的眼神不禁令全释心中一颤,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危险,咕哝一口唾液,全释有些小尴尬,他丫的以为全霭拿谈生意的烂理由骗他,没想到真的是来这里谈生意的?

  “没规矩。”全霭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全家二少?”查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面部表情,不过他说话的强调却带了丝丝的戏谑。

  “呵,墨鹰不错。”全霭算是默认了查克的话,另外他又赞扬的墨鹰,王者归来的门外是有查克的保镖把守的,看来是查克事先知会过,否则小释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闯进来的。

  “很抱歉,打扰二位了。”全释知道自己太过鲁莽,当即正色起来,说完就要迈动长腿往外走。

  “等等小释。”男人忽然叫住了欲要离去的全释又道:“去要技术部门把整个疯吧的监控系统接到这个包厢来。”室内很静,两个男人并未恶俗的打开音响听着什么嗨曲,灯也是大亮着的,全释看看全霭的神色,他知道他不该质疑他的大哥,所以他没有问任何理由应了一声就吩咐技术部门立即工作起来。

  全释的办事效率果然很快,一刻钟而己,王者归来包厢内的超大液晶屏幕便亮了起来,分出了许多个分画面,很快的,主画面便锁定了白月光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劾霎时便落入了查克的眼底,男人从全霭这里了解了个大概,这些天也令墨鹰十分仔细的调查了白月光这些年来的生活轨迹,竟奇异的发先白月光的生话圈子其实很窄,他除了家就是刺激疯吧,几乎没有什么朋有更别说是伴侣。

  查克好奇,他好奇白月光空白的情感生话,那晚游轮上的记忆枕新,如此好的技术,如此魅感人心的眼神,那一头长发,那醉人的眼,那性感的纹身,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已经派墨鹰在白月光的家里安装了袖珍摄像头,意外的发现白月光竟然有口交塑胶阳具的癖好,几乎是每晚都会一个人做,若是他的小光没有下海……又该拿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一切呢?于是这个男人开始潜伏在刺激疯吧,痴迷近距离的继续观察着他的小光,看着他游走花丛,看着他风骚浪荡,看着他一个人立在洗手池前发呆出神,看着他一个人偶尔露出落寞的神情……告诉我小光,这一切都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看得出,所以我心痛,你的心里住着一个人,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我会查不刭?????

  全霭默不作声,画面里是白月光去到某个大人物的包厢敬酒,那人万分妖孽,能在浪荡中染上一股子清高的,怕是这世上只有白月光一人,最后白月光退出了包厢,走的那两步道一看就要人起性,最后他拐进无人的包厢,直接冲进了包厢内的盥洗室,捧着马桶一顿吐,吐完了他站起来漱口,完后他抬起缠绕着阿绿的手腕依靠在台子前眯眼逗弄起阿绿来,那眉那眼,着操至极。

  “他变了……”目不转睛盯着大屏幕看的查克竟失态的喃喃自语出来,当下立即收声,全霭逮人从不揭人短,端起高脚杯便潇j西的与查克碰杯,他们之间的话题很多,相信少了白月光,乞氛也会热烈起来,查克不说,他全霭便不会八卦的追问,窥探人心中的秘密是可耻的,既然是秘密,就该是不为人知的。

  看着屏幕,饮着酒,然后苦中作乐……“月光?原来你在这,喂,你没事吧?”闯进来的是迟岚,小男人的脸色在见到白月光的时立马松弛下来。

  “当然没事,最近胃有些不舒服,妈的,不然半瓶Gin根本不是事。”

  “拜托,你还是事吧,告诉你,可没你这样的啊,逼着人家拜你为师。”迟岚无奈的翻着白眼。

  “少来,也不知道喝完酒挣命玩跳车的是谁。”白月光冲着镜子打理着自己一头长发:“我说你腿都好了?”

  “我说有毒,你给我吸吸不?”迟岚变环了,哈哈哈。

  “岚宝宝,你这话真是要人遐思奇想啊~”白月光的强调极其慵懒,他似乎是拉不上背上的拉链,表现的有些恼。

  “手拿开,小爷我给你拉。”迟岚笑嘻嘻的朝着白月光的背脊摸了上去,故意贼暧昧的摩挲起来,他俩全然不知道他俩的举动早都第一时间落入了全霭查克的眼底,自是不会知道那俩爷们吃醋起来的德行。

  “喂月光,你说你咋不喜欢我呢?”迟岚闲来无事,便和白月光扯起来,白话文点就是这两只受就是闲的蛋疼。

  “哪种喜欢啊?”白月光懒洋洋的问,由着迟岚揩他油。

  “操,就是可以插的那种喜欢。”艾玛小岚子啊,丫的镜头那面的全霭都快喷火了,你还是收敛点吧。

  “谁说喜欢才可以插?”白月光在镜子中斜眼。

  “有道理,不一定插就是毒欢。”迟岚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纠结起来:“喂,可你还是没回答我你咋不喜欢我。”

  “问老子,老子问谁去?你丫的咋不喜欢老子呢?那俩鬼哪里有老子好?老子口技一流,妈的,老子自称第二,这世上就没敢称第一的。”白月光也恼了,迟岚问他他去问谁?他特么也想喜欢上迟岚,那他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寂寞无助了。

  228 佳丽之夜

  “月光你真是……”迟岚有些小羞窘,谁说他口交差?昨儿才给小王八裹的嗷嗷叫呢,切!

  “我怎么我?这也叫一技之长,这就是你和叶子,要换了别人想和老子学老子还得管他收学费呢。”白月光傲气的不得了。

  “好了,拉上了,风骚鬼。”迟岚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转身就要住外走。

  白月光当即伸手扯住迟岚的手臂神秘兮兮道:“岚宝宝,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不?你的爱情很危险哦。”

  “咋了?你看出啥来了?”小男人也紧张起来,他也觉得这么放纵那俩禽兽不太好,得保持神秘啊,月光不问他也不好意思吐槽啊,这回他问那就和他交流交流。

  “看出啥?我就看你每天走路直打晃,丫的准是被吃的死死的,这不成,我可告诉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不能什么都依着他们,得高姿态。”H0H0,看的那面全霭抿嘴直想乐,倒要看看这俩蹄子能交流出什么东西来。

  “咋高?我现在就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能高到哪里去啊?”迟岚有些小无奈,他当然懂月光的意思,可说归说,情欲一来,毛都忘了。

  “靠,被吃就被吃,你丫的必须要每天都花枝招展的,扩大生活圈,别要他俩以为你除了他俩就没别人了,要他们担心你,不知道你整天美给谁着,实在不行,老子每天匿名给你送捧花来,对,就这么干,一定能刺激死他们哈哈哈。”白月光翻着眼皮头头是道着。

  “那你要不在行行好,给我雇十猛男来追求我?给他们点鸭梨神马的?”迟岚没个正经嬉笑道。

  “Good,verygood!此计甚妙,不成,老子看不得你们好,你们都幸福了老子怎么办?老子出钱给你雇,就去有名的风求凰,妈的,一三五二四六,一天雇一个给你,哈哈哈哈。”白月光说着说着就双手搭在迟岚的肩上耍起赖来。

  “真的啊?”迟岚小眼睛晶晶壳,虽然嘴巴没同意,心里还真有点想这么干,嘿嘿。

  “操,你动心了?你真的我就也真的。”白月光瞄瞄迟岚坏笑着。

  “月光,这样,这样不太好吧?”迟岚想干还不想干,有点痒。“不好?等你被他俩抛弃了你就好了。”白月光一针见血道。

  “哎呀行了,心情本来挺好的,怎么被你说的我这么闹心呢。”迟岚拉下脸来,心里不太舒服。

  “闹心就对了,你不闹心我得多闹心啊?哈哈哈。”白月光得瑟起来,故意气迟岚。

  “月光,你这混蛋,等老子哪天酒壮英雄胆后就好好爱爱你,哈哈哈,回来,别跑。”

  “没想到,他俩还是这般好。”查克看着画面里的两个人,便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他以为已经被他遗忘掉的那些回忆,原来再次想起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忘,一点也没忘……全霭顿住了要喝下杯中红酒的动作,一双鹰眸格外闪亮,他略微意外的道:“你……认识岚?”

  查克不徐不疾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燃起一支雪茄惬意吸食起来:“全,那日那种情况又是光线暗的原因,我没有看清迟岚的脸,光看见他那一条大白腿了,呵呵。”查克故意揶揄故作镇定的全霭,有关男人的脸面,他必须要扳回一城来。

  全霭不动声色,静静的等待着查克的下文,暗夜里的魔怎会不知全霭的心思,偏不称他心意,故意吊足了男人的冒口,端起那锃亮澄澈的郁金香型高脚杯,优雅的如同欧州贵族中的绅士,风姿卓越、风度翩翩,两个男人碰杯、品酒,格子耐着性子,他与查克是朋有,却不同于全释与景欧他们那般小儿科。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全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查克则仍旧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晃动着掌中的杯子,让那紫红色的酒汁贴着杯壁来回滑动转出一飞漩涡来。

  抿唇一笑,那一笑饶是全霭见了也恍惚的觉得无限魅力,鹰眸中划过一丝绮光,这才要查克觉得满意,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另外的手继续翻转着那一根小小的火柴,他回忆似的道来:“全,当我发现你的人就是迟岚时还真是震惊,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着不解之缘,你的岚和我……还有光曾是校友。”

  “哦?是吗?我们的年龄应该比较相仿。”全霭低头魅笑,故意找个轻送一点的话题交谈。

  “哦,全,校友的意思你会不理解?我高中的时候那俩毛头还在念初中。”

  “看来你们的故事会比我想象中的精彩!”全霭举起杯冲对面的查克示意了一下又道:“我很幸运,你着中的不是我家的岚。”

  “他俩似于有些太亲密了,这都是你的错。”查克的话别有寓意,那意思是要全霭应该在把他家的岚喂饱一番,干脆要他没了什么闲情雅致的和他的月光闲扯淡。

  全霭当然会意,可他不甘心就这么被查克摆一道,优哉游哉的道:“我们的关系也很亲密。”

  “全,你可真要人恶心。”查克啧啧的摇头,一脸的无奈。

  全霭牵唇一笑,随即举起酒杯道:“好吧,我自罚一杯。”其实男人想说,为何你不直接去找白月光?随后想想,查克定当有他个人的处事原则,同样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便会给出不同的方式来,呵呵。

  抬眼再朝着趋大的屏幕望去,嗬,那家伙的弟弟来了,全霭忽然觉得皮紧,看来今晚会很热闹。

  今儿是周末,疯吧会有白月光筹划的特殊类节日上演,今天的点子可是新进人员梁佳女士想出来的,初叶自然不会不来,意外的是于陈子也来了,他其实不是很想再涉足这种地方,只可惜他被初叶看出了心思,猜出他对梁佳有好感,热心肠的初叶就偏要为木讷的于陈子制造机会抱得姜人归,所以他有事没事的往这跑的同时还不忘叫上没有什么私生话的于陈子也来热闹热闹。

  每日都吃邢毅烧煮炖的泥鳅吃到厌烦的退暮,说什么都要出来找找刺激感,逮不今儿与那毂撤了夜市的摊子便来到疯吧,来之前没给迟岚打电话,十有八九能猜到迟岚不会要他来,说什么这种地方不适合还在上学的学生,所以迟暮是征求了全释的意思后带着邢毅来统的,而且还特意嘱咐全释千万别告诉他哥,他和邢毅就左大厅舞池随便坐坐感受一下热烈的气氛就好。

  他和邢毅进来时,台上正在表演美人秀,所谓的美人秀就是男扮女装反串,然,梁佳的点子别出心裁在哪里?就在台上的十位里其中有九位是真女人,只有一位是反串,但凡坐在卡台的客人们手边都有一个按键器,谁抢的快谁就可以先猜,猜得出谁是真男人的,今儿可有众人期待己久的大礼,其实吧,来这里玩的都不差钱,就是图一乐呵与气氛,礼不礼的无所谓啦。

  “啊喂邢毅,快看快看,这里原来还有女人呢,简直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耶。”迟暮一进来就盯上了台上装扮妖娆的十位佳丽,扯着邢毅就往舞台最前面挤过去。

  邢毅有些心猿意马,其实他每晚都有和迟暮‘亲密接触’,渐渐的两个人已经都同床共枕了,可是迟暮这个二愣子就是脑筋不开窍,邢毅亲他、吻他、摸他,甚至用手指进入他的后面,他都还死脑筋的觉着他们是好哥们好同学。

  起初迟暮还是很抗拒的,完全不能理解邢毅的行为,为毛总是趁他前面高潮时就会往他的屁股里塞进一根手指来,后来这二货知道了插手指也会很舒服就没有开始那般排斥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每日的必备节目,似乎也习惯了邢毅用手指插他屁股。

  而邢毅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以后两人的‘性福生话’先打好基础,坚持每晚都为迟暮的后面做扩充,希望他们未来的第一次退暮不会觉得太陌生和疼痛,所以他百般宠他、惯他,什么都依他,无微不至的呵扩着他,付出的越多邢毅就陷的越深,很多时候自己在心中苦笑,就算迟暮这白痴一辈子不明白也不要紧,就像现在这样能在一起一辈子就好了,这是令邢毅开怀之处。

  湖绿色的眸子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彩,那是场地上方的摇头灯胡乱扫射过来的,有些晃眼、有些迷醉,这夜好喧嚣。

  迟暮看花了一双眼,从台上的第一位佳丽一个一个看去,唉呀妈呀,迟暮惊讶不已,那是他老哥????

  “啊喂邢毂,天啊天啊,我哥他也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啊喂邢毅你着啊,你快着,那个穿黄色衣服的是我哥耶。”

  229 夜的色彩

  那是迟暮的哥,所以不管这十位佳丽中的唯一一位男士再怎么伪装,迟暮还是能一眼便认出来,为何会选择迟岚来滥芋充数?因为迟岚脸生啊,换做白月光的话准一眼就会要人给看出破绽来。

  今儿走的是印度风,丫的台上这十位佳丽那小腰条给你露的,简直销魂死个人儿,印度少女穿的衣服筒子们都知道,片片珠珠的,又纱又真丝的,裙子开叉,头顶戴纱还半遗面,手上戴着醒目的风情手饰,每动作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舞台的灯光打的幽暗暧昧,鼓风机也吹的恰到好处,雾气缭绕好似人间仙境,彩色的乞泡漫天飞舞,迟岚混在九位真女人当中毫无破绽,他们是跳着舞出来的,一曲《西游记》里的《天竺少女》,迟岚便随着沙里瓦啊沙里瓦舞动着他的小蛮腰闪亮蹬场,HOHO~靠着舞台最近的一角坐着这次的策划梁佳、白月光、初叶以及于陈子,每每当迟岚绕到舞台的这面时,几个人笑的笑,举杯的举杯,竖起拇指的竖起拇指,台下自然也掌声尖叫声不断,整个现场的气氛异常的火爆。

  不知何时,全释拎着酒瓶与雷厉景欧、边缘和程远也凑到了这桌上来,除了于陈子有意无意的回避景欧外,气氛融洽至极。

  “唷唷唷,瞧瞧,看看,唷唷唷……”一个劲在这显摆得瑟的正是全释先生,迟友这造型给他美坏了,那意思要这帮鬼都睁大眼睛着着他家小刀疤,多帅,多美,简直不可方物。

  “靠,‘新车开过’,‘旧车咱也开过’,就你家这‘改装车’咋不知道怎么开。”雷厉不屑的冲全释道。

  “嘿,我说你这是嫉妒哥们儿。”全释吊儿郎当的欢了一口酒,狭长的眼睛坏坏的扫视着雷厉怀中的初叶。

  “雷,谁说伪娘就是改装车,你的嘴太坏了,再者,那也不是伪娘是阿定啊。”初叶扯扯雷厉的衣角埋怨道。

  “靠,怎么不是了?要嘛男要嘛女,丫的你不男不女的那像话吗?”雷厉这人性子爆,也认死理,在他意识里不管你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男的就男的,女的就女的,别整那阴阳失调的事,搞的女人像爷们,男的像娘们,那都啥玩意啊????

  “你家小叶子不是就行呗,你急个鸟蛋啊?”程远不屑的楸楸雷厉挖苦道。

  “就是,操,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怎么着老侩,丫的你最近搞上哪家人妖了???哈哈哈。”景欧眨眼环笑,故意大声要初叶听的见,顺道还扣了两眼于陈子,把后者吓的直缩缩脖。

  “滚!滚!滚!改装车’?能加地‘沟油不’,操!”雷厉虎着脸嗷唠一嗓子,最近有点火大。

  “叶子,是男的就扮回娘们堵住这厮的嘴,看他还犟不犟。”白月光翻着白眼,超级不屑雷厉,他这一说完,引起共鸣,大伙全部投赞成票,随后又一块把雷厉好顿理汰。

  台上的互动节目进行的如火如荼,客人们猜了好几轮也没有猜出迟岚是男的,互动节目有些小高潮,猜错的客人故意叫嚷着说不信,必须把衣服脱下来验明正身,然熬一把声音响起,他拍着迟岚道:“他是男的,就脱他衣服就足以证明其他人都是女的。”

  这声音……有些熟悉啊???大伙的目光顺着声音望过去,首先入目的就是这少年夸张的墨镜与鸡窝头,然后才是他嘻哈的服装。

  邢莲葵!这三个字在不同的人心中蹦了出来,尤甚是暗处的邢毅,即刻暴走的就是雷厉,初叶快他一步将男人拦了下来,结果这小两口再次因为邢莲葵拌起嘴来,一来二去的雷厉毛了,推开初叶气呼呼的粘身就走了,景欧他们也觉得玩笑闹大了,急忙追着雷厉去了。

  “我没事,别去追。”初叶见于陈子要追上去解释,赌气的喊出来,雷厉脾气太冲了,邢莲葵不过是个处在叛逆期的孩子,只需要正确教导而己,可雷厉总是动不动就要动粗,这太不像话了,他还是个男人吗,居然会和一的孩子置气。

  “小老板,我看大老板真的生气了,唉,这个孩子真是的,看来刚才咱们来的时候的确有人跟在后面尾随啊。”于陈子情急道。

  几人在瞧瞧邢莲葵,此刻他正在那自信满满的与台上的主持人互动,不出意料的,他得到了那份丰厚的奖品,而要人意外的却是邢莲葵竟然将那瓶八二年的拉菲转送给了初叶,那架势、那神色俨然一个调戏良家妇男的登徒子,搞的初叶那一桌都不知道要怎样好了。

  “我需要好好跟他谈谈,没事的陈子。”初叶不想再逃避,他和雷的婚姻不应该因为这样一个孩子的出现而改变什么,所以他迎了上去,直接拉住邢莲葵的手腕就往外走,他需要招个安静的地儿好好跟这个孩子聊聊。

  “算了,由他去。”于陈子想要追上去却被白月光拉住,而后白月光瞧瞧台上又道:“你们随意,我需要到后台看看。”说完便扭着水蛇腰走掉了。

  瞬间,整个卡台里就只剩下梁佳和于陈子,手足无措的于陈子假装去看白月光的背影来缓解心中的紧张,这一看不要紧,白月光刚好媚笑着冲他比划一个色情的手势,于陈子当即红了脸,原来……原来大家都在给他制造机会呢,那么自己,应该勇敢点,对,勇敢的抓住。

  垂着头的于陈子紧张的在桌子下直搓手,一个劲的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终于等他鼓足勇气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见梁佳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接听着手机起身往出走:“喂?小光啊?什么?你大声点啊,我这里好吵的听不大请楚,喂喂?你等等,我去外面接。”

  小光?是苏光吗?于陈子尴尬的冲梁佳笑笑,完后眼睁睁的看着大伙给他制造的完美机会就这么没了。

  于陈子很是懊恼,他的眼光始终追逐了离去的梁佳那抹瘦小的身影,真漂亮,这个姑娘真漂亮,砰砰砰,心跳的好剧烈啊,这期间有人擦过他的卡台,却手脚利落的往于陈子的酒瓶里下了一粒药。

  等梁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玄关尽头时,于陈子才悻悻的扭回身子来,然后自己在心中反复琢磨着待会梁佳回来时他该说点什么。

  紧张,还是有些紧张,本能的,于陈子握住桌前起开半天的那瓶科罗娜,暗自下定决心,想也不想的抓起来就仰头喝了好大一口,呼,酒壮英雄胆,希望这是真的,于是,于陈子又强迫自己咕咚咕咚喝下两大口。

  这面他手中的酒瓶子还没放下呢,那面就有两个玩闹的小手一下子挂上了于陈子,害得于陈子不但自己呛了一口酒,还被对方的一个小手把酒洒在了他的身上。

  于陈子本就木讷,自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且看来其中一个小子喝多了,另外那个倒是很有礼貌,忙不迭的就冲于陈子赔礼道歉:“哎呀哥们抱歉抱歉,实在抱歉,看我哥们喝多了,没事吧你?走走走,赶快去卫生间洗洗去,真对不住了。”

  这人很热情,说啥都要带着于陈子去厕所洗洗,于陈子连忙招手说没关系,可对方实在太热情,最后拗不过的于陈子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这人去了,不过没等他走两步,他就觉得头有些晕,看东西也开始模模糊糊起来,努力地摇摇头,于陈子越发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起来。

  脚下一个虚浮,于陈子竟然倒入了那小子的怀中,还有些意识的于陈子急忙开口道:“不好意思,呵呵,我,我有些喝多了。”

  “没事没事,我扶你,客气什么啊呵呵。”小伙子仍旧很热情,搀着于陈子就快步走了出去。

  很怯的,先前装醉的那个小伙子也跟了上来,一左一右的便把于陈子夹在了中间,许是急了,一个不小心赶巧撞到了站在大门口接着暮光电话的梁佳臂上。

  “哎吻~”正与暮光玩笑着的梁佳被撞的一十跟跄,那人说了声对不起就继续夹着于陈子往外走,梁佳瞬间瞪大眼睛,忽然觉得被那俩小伙子夹在中间的那抹身影有些熟悉,于是她试着喊了两声:“陈子?陈子?啊?没,没有和你说话,不对,你等等,我待会再给你打回去。”梁佳大惊失色,刚刚被那俩人夹在中间的果然是于陈子,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挂断电话便冲了出去:“陈子,陈子,喂,你们是谁?赶快站住。”

  梁佳不喊还好,他这一喊彻底惊扰到了那俩小子,二话不说,俩人干脆把于陈子背起来,然后快速的冲上他们事先停在外面的面包车上,随即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230 大叔大叔

  梁佳很聪明,她心知肚明是追不上那俩混蛋,仍旧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冲了上去,一口气追出去半条街她才一字不差的记下了那俩混蛋的车牌号,随后她就掉头住回跑。

  “哎呦喂!”百米冲刺的梁佳登时落入一人的怀抱,险些没把白己的鼻子撞歪。

  与梁佳撞个满怀的正是刚踏出疯吧大门的景欧,见是梁佳,景欧立马人模狗样起来:“哎呦,美人投怀送抱,倍感荣幸啊,呵呵。”

  “景、景欧,不好了,陈子被俩流氓下药劫走了。快。你现在开车应该还追的上。”梁佳气喘吁吁,急的跟什么似的。

  “你可看清楚了?”放荡不=羁的花心大少立马收敛玩味之色正视起来。

  “绝对没看错,呼呼,车牌号是XXXXX,喂,你倒是带上我啊???”梁佳刚跑的太急,这会儿正喘的厉害,她实在未有想到景欧这混蛋招呼没打的就跑开了。

  苍穹如墨,男人的背影如山,星空下,梁佳哏眸闪烁,以她六年的腐龄经验判断,她忽然觉得景欧也许和于陈子会有奸情,HOHO~景欧这面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随即便掏出了手提电话,他需要立即确定那辆牌照为XXXX的车子行驶在哪条跆上。

  披星戴月、争分夺秒,仍是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该发生的事情发生……被下了药的于陈子被人运送到一家很破旧的小旅馆,与他血液融化的并非情药,而是能使人暂时睡去的安眠药,出钱买快乐的‘上帝’都喜欢‘原生态’的,坚决不要被用过药的,那样的反应不真实,而像于陈子这种看起来很本分的土包子在当今市场还是空前绝后的受欢迎,一般都是有性虐癖好的少年喜欢点他这种怯弱的大叔型。

  简陋的房间内,到处浮动着相互撞击的热离子,仿佛随时都能在身上擦出火来,裸露在空气中的每寸肌肤,都要被蒙着黑色眼罩、含着金属口球并且被束缚了四肢的于陈子感到羞耻,他的头依然沉重,可他却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因为害怕,他发出激烈的嘶吼,因为他口中被人塞入了性爱玩具,所以那嘶吼变成了挑逗似的呜咽,口水,湿润了那圆溜溜的口球,暧昧了有些单调的气氛。

  被迫带上手足固定铐的于陈子只能在柔软的床垫上呈现趴厥的姿势。这个姿势很淫荡亦销魂。

  为了不栽倒一侧,于陈子只得侧面颊着床,并且用双肩支撑整个上半身的重量,然后双手臂伸展到白己胯下被平行被扩开的双腿间一块束缚住。这样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便整个展露无疑。

  而温吞的男人脖颈上更是被人变态的戴上了带刺不锈钢项圈,从未被人碰触的后穴中竟被人残忍的插着不锈钢质地的铁树开花,于陈子哀嚎不已,想要挣扎这要命的束缚却力不从心窗外的夜色越发浓烈起来,城市的喧嚣还在继续,咣的一声,小包间的房门被人一脚自外面踹开,那名正用各种冰凉器具百般挑逗于陈子的少年慌张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什么人?”为首的一名染发男子痞痞的跨了进来,于此同时亮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随后摇摆着脑袋瞅瞅床上的于陈子道:“我的人你也敢碰,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本买了于陈子过夜的少年当即明白过来,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先前的人和现在的人分明就是一伙的,他们这是犯罪是敲诈是勒索,一定是找人出来勾他上套,然后再趁他欢好时破门而入,说他企图侵犯他的伴侣,SHIT!该死的,少年虽心有不甘却只能被人宰割,用钱息事宁人,当即识时务的道:“小哥,我身上就这么多。”

  “操,算你识相,滚。”手里晃着刀的小流氓碎骂一句后一把抓过那少年呈上来的钱美滋滋的欺了起来,他的两个小弟都站在一边,查完了钱,这小流氓对这次的收入还算满意,话调轻快道:“不错,给他裹个床单换地儿今晚再干一票。”

  小旅店的风铃被来势汹汹的男人猛的撞翻,收银台里的妇人抬眼看去,高大的男人沾着一身而乞,全身都荡着一股子清新的冷冽。

  啪嗒,景欧将一叠钱摔在柜台上:“带我去掱扌丁监控窒,我找人。

  有钱当然能使鬼推磨,老板娘立马眉开眼笑起来,移动臃肿的身体挤出窄小的柜台,热情的带着景欧直奔监控窒。

  这是一间黑店,道上的人都知道,这间店的后台根本拿不到台面上,就是一群地头蛇聚众搞个这么个营生专干各种缺德事儿混口饭吃。

  在快速锁定了于陈子在左后,景欧又丢给那胖女人一叠钱,随即一脚就踹碎了消防栓的玻璃按下了警铃,霎时画面里乱套起来,各种各样的人或围着床单或衣衫不整的冲出白己的房间,不要命似的逃奔楼下,只有景欧逆流而上,挤着人群住那间房冲去。

  被蒙蔽着双眼的于陈子什么都看不到,火铃响起的一瞬间,便再也没有人来管如此狼狈不堪的他,全都慌不择路的逃命去了,走廊里很乱,囚禁他的房间门应该没有关上,于陈子羞耻至极,他被人禁锢住了双手双脚,除了保持着跪趴撅着屁股的姿势他什么都做不了。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耳朵是最清明的,他可以听见走廊里杂乱无章的声音和男男女女仓惶逃离的脚步声,有谁可以来救救自己?别要自己这么赤身裸体的死在这里,不,真的不想这个样子被烧死。

  很燥热,室内的温度一直在上升着,被性爱道具束缚住的于陈子很难耐,他觉得他快要窒息了,走廊里吵闹的声音要他头痛欲裂,心里装着事要他的心情很糟糕,打开开关的跳蛋摩擦着他陷入床垫中的膝盖快速震颤着,全身上下的机能只有听觉是最灵敏的。

  有人?砰砰砰!心跳激烈,有人进来了! 于陈子的听觉快速捕捉到了这一点,走廊里逃跑的脚步声络绎不绝,但都是渐行渐远的,只有这一道声音是迎面而来的。

  很强烈的气息压了过来,于陈子没有听到房门关合的声音,只感觉到来人已经走到了他的床边。

  心……忐忑不安的猛烈狂跳着。

  被低温蜡油滴灌过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掌落上背脊时紧张地痉挛起来,是谁?是谁会在这种时候趁火打劫?

  “唔…唔唔……”于陈子拼了命的挣脱起来,唾液滴滴答答失禁般的顺着口球的边角从嘴巴里落下来,羞愤的泪水湿透着遮着双眼的黑眼罩。

  趁乱‘逃’进来的男人站如大山,有些着魔般的用手掌如同砂纸磨刀般的来回摩擦起于陈子还粘腻着干透蜡油子的身躯,旋即,景欧捏起一截低温蜡烛,便不紧不慢的在于陈子的背脊中线上滴了起来,红色的蜡烛与于陈子苍白的肌肤形成激烈的对比效果,只是这么看着便就己经要人口干舌燥起来。

  SM中,滴蜡是借助融蜡的高温对皮肤产生刺激的刑罚,由于蜡对人体安全,施行简单卫生,刑罚后也不留痕迹,使得滴蜡成为一种非常普遍的调教。

  蜡烛离人体越近,滴下的蜡油温度就越高,蜡烛倾斜角度越大,滴下蜡油的速度越快,反之亦然,人体各个部位都可以滴蜡,只是各部位对烫感的耐受度不同。

  后背和臀部通常比胸部和腹部能承受更高的温度,大腿内侧,足心等皮肤细嫩的地方,对蜡油的耐受度就低的多,因此会有强烈的效果。

  景欧喜欢蜡烛倾斜时的燃烧效果,他没有用自己的手臂试温度,直接便将蜡油滴落在于陈子的背脊上。

  纤细单薄的身子在红色蜡油的衬托下异常苍白,景欧的举止使得于陈子不由自主的摇动起被束缚住的身体来,与此同时,卑微的低泣自含着口球的嘴巴里逸出。

  “唔…唔唔……”

  居高临下欣赏着旖旎景色的景欧邪肆的勾起唇角,男人眼中滑过几许精光,于陈子的身体在他进来时便要他眼前一亮,着实想不到这个土包子被扒光后会如此别有一番风情。

  弱不禁风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丝毫能要他自己炫耀的结实肌肉,可水嫩的肌肤触感超爽,滑溜溜的好像触摸上鲤鱼光滑的鳞片,这会儿在蜡油的滴烫下泛着奇异的潮红,实在要人心痒起来。

  手指握住【铁村开花】的手柄,景欧微微滑动起来,就稍稍拉离出一丝于陈子肛口的空隙,手中蜡烛倾斜,热烫的红色蜡油便顺势滚下。

  嘀嗒,鲜红色的蜡油子滴在了冰凉的金属器具上,一半被溅落至于陈子被撬开的菊穴褶壁上,被束缚住口眼、四肢的木讷男人呜咽着哀嚎起来:“啊唔……”随即,身体产生出猛烈的反射。

  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