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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徐史在大城市生活好几年,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不乏冷暖炎凉——

第23章

徐史在大城市生活好几年,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不乏冷暖炎凉——
为了生存,所有人都削尖了脑袋挤破头,心中所求不会凭空飞进兜里。得去争,去努力。

可与此同时,徐文心中也有—杆秤,有个啪啪作响的小算盘。他掂得清自己的分量,绝无非分之想,不敢多要。

一点,一点就够。足够。

徐文看着闫成益的背影,忽然有些窃喜冒出,又有些悲凉萦绕。

他哪敢想杜弘然会赶走闫成益,借徐文个胆子都觉得是痴人说梦。还是白日梦。

可那点“喜”很快消散,今天离开的是闰成益,明天离开的就可能是徐文,有什么区别?

两人相比,多了一张结婚证。奈何说到底,什么都不是。

徐文回到杜弘然家,门口是洒落一地的食材,与刚刚离开时无异。

闫师兄进进出出,都不知道弯腰捡起来,真当徐文是廉价苦力佣人?他心里一边抱怨,一边低头收拾,不敢看杜弘然。

杜老师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文件资料,动作没有改变。

沉默忽然让气氛紧张起来,不知杜弘然是什么心思。徐文用余光瞥他一眼,同时仔细打量他身上的衣服,想寻个踪迹,确定杜老师和闫成益今天到底“干”了些什么。

杜弘然瞧出他那点小心思,哼着鼻音当面点破,“不用偷摸着看,进屋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就过来了。”

徐文一愣,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杜老师……这是在解释吗?

震惊,诧畀。

徐文不知如何回答,张开嘴憋了半天,最终只从嗓子口冒出,“哦”。

杜弘然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声音没什么起伏,“文件急着要,得加班。”

徐文点头,又“哦”了一声。

“哦什么。”杜弘然不耐烦了,皱眉催促,“东西快点收拾好,去屋里把我的睡衣拿过来。”

徐文忍看病加快手上动作,随即起身伺候老师更衣。

“胳膊怎么了。”杜弘然拉扯领带解开扣子,接过睡衣时盯着徐文的手肘,“进门开始就别别扭扭的。”

杜弘然到底怎么看到这么多细节,他不是一直盯着手里的文件吗。

哪吒有三头六臂,社老师有十二只眼睛。

杜弘然睡衣敞开,露出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肌肉。徐文余光瞄了好几眼,忍不住吞咽口水。

杜弘然换了衣服,抬头瞅着徐文“问你话呢。”

杜老师敢问,徐文就敢说,“下午在您办公室,摔倒在地……伤了。”他小声表达自己的委屈,而后更加小声补充,“还有刚s刚在楼下,还被闫师兄……撞了一下。”

背后嚼舌根告状,徐文说完有点后悔,心中闪出些许忐忑。

小家子气,目光局限,能想到的都是不好的词。

社弘然听完扬起眉毛,没表现出任何不悦,眼底露出些徐文看不懂的情绪。猜想,他懒得搭理小朋友间的把戏,亦或者挺喜欢小情人争宠?

“按你这么说,都是我们的错。”杜弘然抓住他的手腕,示意:过来我怀里,让我看看。

“不,不是你们的错。”徐文一边说话,一边被杜弘然抱个囫囵,“主要是我,我自己不小心。”

杜弘然抬起徐文的手肘,顺着小臂一点一点往上检查,看似不经意问道:“下午让你直接去找于彻,你回家换衣服了?”

观察的太细致,让徐文又惊又怕。他脑内飞速旋转,摇头扯谎道,“不是,我听您的话,直接回去了办公室。手臂伤了,有点疼。我提前离开办公室,换了衣服才过来。”说完,徐文感到手肘一阵钻心的酸疼,嗓子口冒出一声哼吟,“老师,好疼。”

“别动。”杜弘然笑了一下,尾音上扬,忽然来了兴致,很满意他的回答。杜弘然让徐文完全坐在自己身上,手里的文件早已不知不觉放在了身边。

说到底,杜老师就是肤浅。

极度肤浅,喜欢听他话的人,最好是一字不差,说什幺做什么的人。

徐文心里吐槽,可同时又感受到杜弘然指尖的温柔,忍不住撒娇说:“那您稍微……轻一点。行吗。”“行。”杜弘然嘴上答得爽快,指尖却忽

然又用了下力。

徐文皱眉往杜弘然怀里缩,搂住他的脖子咬自己的嘴唇,“嗯,疼。”

就这么轻轻一下,故意为之。而后,社弘然将手指伸进徐文的头发里,拉着他来到自己嘴唇边,顺势亲吻徐文的太阳穴和耳根,舔过他的内耳,“再叫一声我听听。

好听。”

“不要。”徐文浑身打颤,四肢发麻。先前闫成益这么说,徐文心里不舒服,选会儿杜老师说同样的话,徐文的心口像是有羽毛不断搔弄,不光难受,还瘁。痒到脊髓上。

“以前没发现,你脾气还不小。”

可不是嘛,徐文也没发现。他有时候特别愿意听杜弘然的话,有时候又不愿意,自己都没想到。

杜弘然吻他的脖颈,轻咬徐文的耳垂,轻声细语温柔的说,“药箱里有跌打损伤的药,去拿来。给你探探。”

杜弘然的手指很有力,云雨之时捏一下徐文的腰,就能让他乖乖就范。更别提在火场前,杜弘然捏住徐文的后颈让他毕生难忘。

可处理扭伤时,那手指又异常温柔,如月光照亮恬静惬意的潺潺细流。淌过心田。

徐文坐在社弘然怀中,一时恍惚,胸口生出一口泉眼,咕嘟咕嘟涌出饱胀的爱意,将身体完全填满。

他曾以为这些情绪是“崇拜”,是“敬畏”,没想到还有更多,是“爱慕”,是“渴求”。

他任凭这份感情在胸口生根发芽,发现之时已长成绿油油的参天大树。徐文张开嘴,有些话哽在嗓子口。不敢说。

杜弘然顺势吻他,搂着徐文的腰解开他的衣服,将徐文的手臂小心带出袖子。

手臂伤了,晚饭做不了了。

徐史带来的食材尽数去了冰箱,两人则决定以外卖填饱肚子。

超市鲜枣上市,徐文买了不少。杜弘然为他处理手肘,然后又低头看文件。徐文等外卖时肚子咕咕叫,于是洗了一盘鲜枣,拿到杜弘然面前,“老师,要不要?”徐文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真甜。

“还买了什么?”杜弘然眼睛不抬,继续全神贯注的处理工作。翻页,测览,批注,一气呵成。

徐文又吃了两口,“还有猕猴桃,还买了荔枝。”

“都是你喜欢的。”

徐文摇头,不完全是, “主要我不知道老师您喜欢吃什么水果。”

终于,杜弘然看完了最后一页文件。他合上笔,抬起头看着徐文,回答道:“你。”

两个人,四只手,负伤比例达到百分之五十。

病友相对,按理来说应该好好静养,争取早日康复,脱离苦海。可杜弘然本性难移,接着徐文就非要折腾,看完文件就没闲着。

外卖送来时,徐文的裤子挂在大腿根,撅着屁股承受两根手指的扩充。徐文伤了手臂,不能趴着只能平躺,两人索性去了卧室。

“老师,门铃……响了。”徐文的脚腕被绑在一起,身体被对折,后穴完全暴露在杜弘然面前。他像一只美丽的人鱼,等待有人捅破下肢的束缚,得到解放。

杜弘然跪在床上,双腿间的阴茎已不想再等,“让它响。”说完,杜弘然一个挺腰,以粗壮的性器换掉润滑的手指,直接肏入徐文的身体。徐文嗯了一声,浑身都兴奋起来。

门铃的声音不断侵扰,聒噪吵杂,落地窗外是最后一丝夕阳余晖,金灿灿的。平静怄意。啪嗒,啪嗒,皮肉相撞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如酷刑,承载欢愉与痛苦。

徐文白皙的皮肤被映成橘红色,与身边的白色丝绒床单融为一体,干净且纯洁。

杜弘然那绛紫色的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如劈开这具身体的利刃,淫荡且贪婪。

徐文的双腿被杜弘然的左手压着,而后又被他提起抱入怀中。体位略加变化,阴茎走得更深,连那阴囊都快被塞进徐文的后穴里。

“老师,轻……慢点……”徐文受不了,不住求饶。太深,像铁器,像往他心口钻的毒蛇。

社弘然侧头咬住徐文的小腿,而后又舔过他的皮肤,将吻留在自己的牙印上。杜弘然兴致盎然,下身的速度不减,压根不搭理他的求饶。

徐文疼得全身发颤,扯着嗓子叫了一声。

他身前的性器竟在此时高高挺立,浑身如万千蚂蚁在爬,奇痒难挨。

“你喜欢这样。”杜弘然在他大腿根连抽好几巴掌,直到徐文满眼都是泪水,这才继续肏干。

红色掌印让徐文兴奋,嘴里不住哼着,“嗯……呜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