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段干卓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忍心扫了他的兴,乖乖的任由他摆弄。却不想元恪涂抹完了却不急着进一步动作,拿起了榻上了一根笛子细细赏玩,“我可记得言姑娘想让先生做支笛子来着,便是这支吧,怎么,先生不愿意同我睡,却愿意搂着这根笛子睡?”
第24章
段干卓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忍心扫了他的兴,乖乖的任由他摆弄。却不想元恪涂抹完了却不急着进一步动作,拿起了榻上了一根笛子细细赏玩,“我可记得言姑娘想让先生做支笛子来着,便是这支吧,怎么,先生不愿意同我睡,却愿意搂着这根笛子睡?”
段干卓一看要坏,忙嘿嘿笑着装傻,“哦,好像是有这回事。但这笛子是我早做的,你们来这里之前就做好了的,一直扔在这,我都快忘了,谁知道它今日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哦。”元恪点点头,见那支笛子光滑,知道是日日摩挲所致,心里一阵嫉恨,冷笑道:“那这个‘敏’字是?”
“你眼怎么这么尖?!”段干卓脱口而出,又忙捂了嘴,只得告饶,“好小笼包,饶我这一回,我以后心里只想你一个好不好?”
看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段干卓只好拉着他的手哄道:“别跟我计较了,今天让你尽兴好不好?”
“只今日可不够,以后日日都要让我尽兴。”
看段干卓吓得脸都白了,元恪又温和了脸色撩拨着哄他,“先生信我,再忍几次就不疼了,若还疼先生只管推开我就是。”
段干卓只得点头,闭了眼任由他弄。却发觉进入体内的东西比往常要细要硬,一支起上半身去看,却见是那支笛子,已进了一指长,一时又气又悲愤,“你这是做什么?!”
“先生别乱动,小心伤了你。”元恪半趴他身上,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只是怕先生日后睹物思人,便帮帮先生吧。”
段干卓咬牙攥了攥拳,又松开,悲凉道:“小笼包,既同你有了这事了,我便想一辈子待你好的,我此生绝不辜负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我?”
元恪愣了愣,住了手,帮他抽出来,偎在他身上苦笑了一声,“先生我错了,别生我的气……只是现在先生对我这么生疏,又不愿意同我亲近,我心里怕……总怕先生反悔了,有一天也跟言姑娘似的就不见了,徒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你知道的,我出不去这个谷,没处寻你……先生,我真的怕,之前未得到先生时还好,可是既然已经同先生好过了,我便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了,也……也越发离不开先生了……先生体会不到我这患得患失的滋味。”
如何不知?当初与言敏说定婚事后,段干卓便是这般滋味,总也不放心,恨不得时时刻刻看严了她才好,可她……以己度人,加之还从未被人这样放心上过,段干卓摆弄被他说得心软成了一滩水,也知道他是为着自己不肯与他亲近才这般不放心。想着也是自己的错,既然二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又立了盟誓,照理也跟寻常夫妻一样了,自己却还与他生疏忸怩实属不该,便不再计较刚才的事,温语道:“小笼包,是我错了,这些时日我不知该怎么和你相处……你说得对,我不该与你生分,以后我便把你当枕边人待。不过先同你说好,到时候你可别嫌我使唤你,也别嫌我啰嗦絮叨。”
“我还不知道你嘛,在谷中这几个月你早就把你的二流子本性暴露无遗了,这几日还端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架子来哄弄我,哪个信?”元恪笑着宽衣解带,俯下身子拿舌尖轻轻一勾他的小腹,“日后尽管可劲的使唤我吧,我下半身给先生当牛做马……”
段干卓被他舔得浑身痒痒,笑着告饶,“那你别喊我先生了,一喊我就觉得咱俩隔了辈……做这事不自在。”
“那我唤你阿卓可好?”
“不好听。哎,你干脆叫我大螃蟹吧。”
元恪好笑,“这是什么说法?”
段干卓摸了摸他滑溜溜的腰肢,觉着手感不错就又趁机掐了一把,“蟹黄小笼包好吃呀。而且在这个家里我大你小嘛,咱从称呼上就得体现出来。”
“嗯……”元恪拖长了调子,“这个名字好,听着就让人很有食欲……大螃蟹,那我就剥壳吃你的黄吸你的膏了……”
“哎哎哎,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对,阿卓就很好听,你还是喊我阿卓……呜……”
完事后,元恪两眼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段干卓看着身下红白一片狼藉,哀叹怎么又听信了这小崽子的鬼话?明明还是疼得很,这以后要是日日如此……唉!段干卓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他睡得死,知道踹两脚没事,就踹了他两脚。看他果然没醒,就又补了一脚。
“怎么了?”元恪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想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段干卓很没好气,想以后只能踹两脚。
“你做的我都爱吃。”元恪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又睡了过去。
段干卓一边扶着老腰下床一边拿了衣裳随意一披,觉得现在这样也好,除了要做那事外,旁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同,还是把他当小花的伺候就行了。
段干卓颤颤巍巍的做好了饭,先喂了小花,又去扯小笼包的耳朵,“吃饭了。”
元恪犯懒,反把他拉进了怀里,从背后揽着他,嘟囔道:“不想吃,你陪我睡一会儿。”
“大中午的还睡?!小花都在圈里跑呢,我数着都跑了八圈半了,你再看看你,越活越倒退,之前瞧着还勤快,怎么跟了我之后就懒成这样了?还说给我当牛做马呢,日后怕是要活活累死我吧?对了,你今日剑还没练呢,快练练去,就那么一本剑谱你看看你学了多少时日了,要我的话用不了一上午。唉,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想当初……”
元恪忍无可忍的捏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轻笑,“我后悔了,先生还是同我生分吧,不然早晚被你唠叨死。”
段干卓眯眼哼哼了两声,“你在床上折腾得我要死要活的,我说你两句还不行了?你要不愿意,咱们干脆……”
元恪一伸手捂紧了他的嘴,指腹细细扫过他的嘴唇,低语:“阿卓,你永远不要说那样的话。我从小得到的东西就少,但无论什么,一旦到了我手里,任何人都别再想拿走。阿卓,你也一样。”
段干卓被他捂得有些闷,便拍开了他的手,扶着腰一扭一扭的往饭桌上走,“快点吧,你再不吃我就倒给小花。”
元恪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大声道:“这就起!对了,你什么时候把小花给我炖了啊?你再对它那么好我就要吃醋了!”
吃完饭,段干卓看他手托着下巴眼一眨不眨的笑看着自己,就拨开了他的脸,“洗碗去。”
元恪拿过他的手,“你陪我一起,我想一边看着你一边洗。”
段干卓被他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直接上脚踹了好几脚才把他踹走。
元恪洗完就找不见他人了,寻了寻,才见他费力的弓着身子在桃花树下刨坑。
“做什么呢?”元恪手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屁股。
段干卓拍开他的手擦擦汗,“我看桃子快熟了,想到时候也吃不了,干脆酿些果酒吧。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多刨几个坑,一会儿咱把瓮埋上。”
元恪接过铁锹来,“用得着弄这么多吗?”
“哦,我想酿一缸桃子酒,谷里的那几棵梅子树到时候也能酿半缸,然后再酿五缸米酒,应该够我喝半年了。”段干卓找了处阴凉坐下扇风。
元恪一听就把铁锹扔了,“不弄了,你陪我练剑去。”
“嘿,我发现了哈,自打跟了我后你就越来越不听话了,想造反呀?”段干卓不悦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不想你喝那么多酒。”元恪坐他身边,“以后把酒戒了。”
段干卓眨了眨眼,“这比杀人还难呀,我压根就不可能做到。这样吧,我不酿梅子酒了,这半年只喝一缸桃子酒,五缸米酒总该行了吧?”
看他做出了巨大让步,元恪只觉得哭笑不得,“不行。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滴酒不能沾。”
“哦,我明白了。”段干卓顿悟,“我又没说不给你喝,你看你……等酿好了我分你五……算了,分你六葫芦酒!”
段干卓自觉很大方,但奈何元恪毫不领情,“阿卓,喝酒对身体不好。”
“那是对你们来说,我不一样,我是酒仙下凡,要一天不喝酒就浑身不得劲。”
元恪坐他身旁,贴了他的肩膀,“我只是希望将来你一个人也能好好的。现在我还能管你,就想把你管过来,省得你将来一个人更加不知道节制。要是现在早早的把身子糟蹋坏了,将来可怎么办?”
段干卓不耐烦地啧啧嘴,“打住打住!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我堂堂天下闻名的段干大侠向你打保票,一定治好你行不行?别三天两头的提这茬让我心烦了。”
元恪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烦着你了?好,不说了。不知道怎么了,总担心我不在了你会过不好,我知道是自己瞎担心……”
“就是瞎担心!”段干卓点点头,“你还指望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跟着你去?怎么对自己一点数都没有,在我眼里你跟小花也没什么两样嘛,你看呀,每天我做饭喂你俩,督促着小花跑圈,督促着你练剑,给小花洗澡,给你洗衣裳,这不都差不多?所以说啊,要是哪天你不在了,我跟小花一人一猪也能活得好好的,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