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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睡一会儿

第26章 睡一会儿
  

  闻言,癸仲顺从地仰面躺到床上。四肢依旧酸痛难忍,可他还是伸展了身子,直挺挺躺着,一动不动。如果主人想要,哪怕再痛,他也得……射出来。

  

  癸仲想着,左手经不住朝下探去,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软哒哒的肉|茎。手刚挨上,就被另一双同样冰凉但却柔软许多的手拍开了。

  

  “主人?”

  

  疼痛没让他放松警惕,但耐性还是差了不少。此时又掺杂了畏惧心酸,他语气里也带着几分不耐烦。

  

  被个死士如此呵斥,许骏先是皱眉,随即发现死士眉头也带着浅浅的纹理,遂展眉轻声道:“想哪儿去了,你身子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主人不可……这不合规矩。”

  

  “我干的不合规矩的事儿还少?”许骏对死士的推脱不以为意,反而将人推得翻了个身,尔后捉了他的手臂伸展开,专心地在癸仲的颈后背部揉捏按压着。他学过药理,也跟着师傅学过几手为人按摩的把式,如今拿来对付从没享受过这些的死士,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知道这家伙在妓院时,那些丫头是不是也这么给他捏过。许骏捏着癸仲右臂,见侧着脸的人满是陶醉,不由想到。

  

  饶是死士不习惯与旁人肢体接触,哪怕癸仲对少年仍心怀畏惧,仰躺着的人还是舒服得直哼哼。但这哼声又刺激到了他脑补得正投入的主子,癸仲只听见少年冷得快冻成冰碴子的声音,叫他分开腿。

  

  怎么因着主子的温柔对待,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侍了?癸仲答了是,将刚刚按摩过的双臂分别放在大腿上,同时顺从地分开双腿。

  

  许骏原先坐在床边,此时也脱了鞋跪坐在死士分开的双腿间。他专注地盯着床上这副精壮的躯体,嘴唇紧抿,手上动作不停,显然十分投入。忽然,少年纯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了邪笑。

  

  少年的手揉过肩膀,顺着脊柱滑过腰背,按捏完膝盖小腿,最终停在……那个尴尬的部位。癸仲此时已经摒除了杂念,但拿不准主子想做什么,便想忍着。可等了半天也没感到少年有动作,只好试探着问:“属下无碍了,主人可要休息?”

  

  “无妨,你受了这么多伤,哪能无碍。快趴好!”

  

  “主人,属下那里没伤,您能否……”感觉着那双小手从肉多的部位滑到股缝,癸仲不敢再忍,只好挑明了说。

  

  许骏有些诧异地看看他扭过的头,故意戳了戳某处,无所谓道:“我不能碰这儿?又不是没碰过。”

  

  第一次时,见死士笨到射不出来,还是自己伸进去……帮他的!

  

  “我……癸仲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是主人的。”

  

  许骏不置可否地笑着,手指不老实地搭上死士股间的小花,“那我若是想抱你,你也愿意?”

  

  “属下……但凭主上吩咐。”

  

  听到这话,许骏没乐,反而大力在死士肉最多的两瓣啪啪地拍了几个巴掌,看着蜜色被粉红取代,又爱不释手地揉捏了几下,之后又拍了拍,道:“翻身。”

  

  经过这番按摩,癸仲的痛楚已经减轻了许多,全身骨头都酥了般懒懒的不想动。他听见少年吩咐,没多想便顺从地翻了身,带着迷离的眼直望向跪坐在他腿间的少年。

  

  “傻了啊,累了就睡会儿。”

  

  少年脸板着,说话用的却是柔得几乎能将人溺死的语气。这样的主人,癸仲从未见过。癸仲想了想,也柔声道:“谢主人。”

  

  “谢我允你睡觉?”许骏歪着脑袋按上死士胸膛,垂眼继续工作。

  

  从癸仲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年唇边的绒毛。莫名地冲动诱使着死士将视线下移,停在少年只微微凸起的喉结上。这个少年,是他的主人。癸仲嗯了声,见少年双手不断抚弄着自己胸前两点,低声问:“主人想要属下?”

  

  从未想过,主人会想抱自己。一直以为,自己于他,不过是个能补身体的药物,与虎鞭狗肾无甚区别。可如果主人也想过抱他,兴许自己不是……一厢情愿痴心妄想?

  

  这家伙当真了!许骏想笑,却觉得心里沉闷笑不出来,只好低头揉了揉死士腹下已经半挺的器物,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是你想要吧!”

  

  “主……”

  

  “别闹!”许骏又揉了揉,才满意地拉开被子给癸仲盖好,自己也脱了外袍钻到被中,呢喃道:“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

  

  “……”

  

  “阿仲?”

  

  “是”

  

  听见死士呼吸变得平缓均匀,许骏一直端着的笑脸才苦了下来。他悄悄把手伸到被子里,穿过裤子,握住自己的小兄弟轻轻撸动——不过是怜惜下属给他按个摩,怎么自己也硬了呢?这么丢人的事儿,可不能让死士知道!

  

  ***

  

  阴雨天躲在被子里,让柔软的被褥包裹住周身,什么都不用惦记的感觉异常美好。美好到让被杀伐磨了数年的死士也起了赖床的念头。

  

  癸仲坐起来揉着眼睛,锦被顺着他的动作从光裸的肩部滑落,堆积在小腹处。半梦半醒的死士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才想到之前被主人弄上床来没多久就沉沉入睡的事实。现在想来,是主人弄晕了他。

  

  原想为主人献了身,谁知主人竟……

  

  只是玩笑作弄,自己竟傻到当了真。

  

  一点毒药,还是挥手甩虫子来轻轻一口,癸仲不知道主人用的什么法子,更不想就这方面探究下去。这时候许骏已经离开,床上另一边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癸仲有些奇怪,按照他服侍主子起床的经验,他的小主人不是睡醒后会自己收拾床铺的人,可现在……

  

  完全放松后身上懒洋洋的感觉让癸仲惬意,然而他是死士,这种安逸从未属于过他,即便有……也是错觉。癸仲自嘲地笑笑,迅速穿戴好按先前许骏的吩咐出去打探。

  

  还是死士的时候,有人教过他们用毒。虽然由于性格因素,癸仲不喜欢这种暗里的手段,却因为此道最是简洁方便,学得也算登堂入室了。经过多年训练,自己的警觉性不能不说不高,可还是不知不觉就被主人弄晕。主子用药用毒很少避讳他,可即便如此,他也没看出少年主人的毒术究竟到了什么境界。那些让他困扰的现象,少年一眼就能看出来自苗疆。

  

  当然,癸仲知道主人的师傅是苗人,可他能肯定即便是尹蜚亲临也不能将各样毒虫随心所欲地使唤。在主人用他试药时,他以为主人是醉心于此才能有如此技艺。可渐渐熟悉后,就明白这种东西叫天赋,那些毒物就像是少年的奴仆,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会不顾死活地执行任务。

  

  这种天赋……让人害怕。

  

  主人没有瞒他,癸仲却不敢在这方面表现出一丝好奇。已经被教训了太多次,这回难得遇见个童心未泯的主子,无论他练的是什么邪术,癸仲都会虔心跟从。

  

  过往的经历又浮现在眼前,想到从前天真的初生牛犊般的自己,癸仲微微笑了。

  

  爹爹娘亲,擎苍会忠于主人,可惜那个主人不是庄主,而是许骏少爷。

  

  那是癸仲还叫擎苍的时候,他一直问爹爹自己姓什么,可爹爹总是避而不答。后来从娘亲那里才得知爹爹犯错被逐出了家族,不愿再提到那个耻辱的字。至于自己……娘亲是希望自己立了功要庄主赏他“许”姓的。

  

  幸好自己有名无姓,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才不至于辱没家门,令祖上蒙羞。跟了这主子,自己孤身一人,生死已无所谓,蒙不蒙羞……更无需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