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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棠棠的“悲伤”

第285章 棠棠的“悲伤”
晚上,拓跋景曜回到帐篷,看见少年一脸落寞地坐在毯子上。

“你去哪里了?”白棠语气幽怨,让拓跋景曜感觉很不好。

拓跋景曜上前抱住白棠,“怎么了,下午在部落转了下,看了羊群……”

他心疼地捧起白棠冰凉的手,放到嘴边呵气,天气变冷了,少年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弱,这让拓跋景曜很是发愁。

只见白棠抽回手,竖起食指放在唇中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指了指外面,那里有一个黑影闪过。

有人偷听。

帐篷外经常人来人往,虽说是族人的自由,但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情,很容易分不清楚是自己人还是潜入者。

拓跋景曜暗暗升起了戒备,部落的人太松散了,危机意识不强,以后入主中原,还是这样的作风可不行。

拓跋景曜煮了面,又热了一碗羊奶,哄着少年多吃些,等待少年泪眼汪汪摸着小肚子真的吃不下了,他才罢手。

“下午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跟棠棠说了什么?”拓跋景曜抱着少年给他揉肚子。

白棠被拓跋景曜伺候的舒服极了,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对啊,有人跟我说,你跟容凝静走得很近……”

被窝暖着,少年抱着的拓跋景曜一听到这话,有些松散的意识瞬间回笼。

他紧绷着肌肉,抱紧怀中的少年,赶紧承诺,“我没有,我只喜欢棠棠一个,这辈子也只要棠棠。”

居然想分化他跟棠棠,是何居心。拓跋景曜眼中迸发出杀意,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圈住少年。

“棠棠,你是我的……”

白棠的耳朵发烫,他侧了一下脸,躲开拓跋景曜轻喷在他耳侧的气息。

“我、我知道~”

小松鼠害羞了,以往这种场景,将会发生一些难以描述的事情。

白棠又羞涩又期待,这一世的老攻情商有点低,要是他主动了阿曜还不能领会他的意思,岂不是很尴尬。

想到这,白棠仿佛一盆冷水浇下来,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联想到上次,突然心塞。

然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拓跋景曜已经不是之前的钢铁到不懂情趣的毛头直男了。

他亲吻着少年的脸颊,在少年的默许下昵语着,“棠棠,我可以吗……”

少年红着脸,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得到少年首肯后,男人在紧张中笨拙地解开少年的衣裳。

帐篷外,两个人影晃动,只一瞬间,蜡烛熄灭,再也无法从外部探知里面的情况,只是里面隐约传出的细碎声,随着晚风飘荡消散。

第二日,白棠埋首在被子里,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凉。

还没等白棠多想,拓跋景曜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掀开帐篷帘子进来。

他将碗筷搁在床前的桌子上,握住少年的手,道,“棠棠,我们成亲吧。”

“好~”

得到少年的笑脸与同意,拓跋景曜的心像吃了蜜一样甜。

“夫人,以后,我就拜托你了。”

经过昨夜,拓跋景曜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情话说得溜溜的,但也不止是说说而已,而是用实际行动证明。

他将自己所有的身家财产全部放到了白棠的名下,还请了部落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们见证。

白棠在部落里并没有家人,便有当初救起白棠的龚那充当白棠在部落里的娘家人,接受拓跋景曜对白棠的承诺。

龚那对白棠极为心疼,他对白棠道,“要是首领对你不好,你就回来,龚那为你撑腰。”此后,他就是白棠在部落里的家人了。

阿其道,“棠棠,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少年笑容灿烂,“我会的,阿其弟弟。”他转向龚那,“龚那阿爸~”声音清甜似棉花糖,直击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龚那真好运,怎么当初救起少年的人不是他们呢,肥水不流外人田,说不定就轮不到首领了啊。

顶着众人羡慕祝福的目光,拓跋景曜亲手将象征着拓跋家权力的钥匙交到白棠手里,“以后,我的财产是棠棠的,我也是棠棠的。”

白棠在众人的起哄中答应点头答应,欢快地笑声飘向远方。

由于部落迁移的时间不能改了,拓跋景曜也不想凑合、也不想委屈白棠,而开春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婚礼定在了来年夏天。

大家热情高涨,各自回帐篷收拾行李。

拓跋景曜对白棠歉意道,“对不起,说好跟你成亲的,婚礼要到明年夏天。”

“没关系呀,我不介意的。”白棠笑弯眉眼,清澈的眼中只倒映一人。

拓跋景曜搂着少年心满意足,棠棠终于是他的人了。

名分有了,见证人也有了,就欠缺一场婚礼。

部落迁移前的最后一天,也是行商今年最后一次来草原走商,下一次,得开了春后,行商们才会踏入草原。

下午,拓跋景曜带着白棠来到交易处,这里已经汇集了不少人,大家都拿着自家制作好的羊毛毯等物品,与行商做交易。

白棠小鼻子动了动,他似乎闻到了松果的味道。

拓跋景曜将自己积攒的三个月的羊毛毯卖给行商,同时又在行商处购入了大量的坚果,被晒干的原生坚果,看得白棠口水直流。

拓跋景曜好笑地捏了捏少年的脸颊,“回去就炒给你吃。”

坚果都是生的,容易保存,只要存储得当,放过一天冬天不成问题。

以往拓跋景曜在搬迁前都是购入一些种子布料之类的东西,过了一个冬天,食物都快消耗殆尽了,来年开春后可以种上一些蔬菜之类的东西,可以在短时间内生长成熟收割。

龚那给自家换好了东西,看见拓跋景曜牵着白棠的手在挑选东西,脚边还放了一麻袋的坚果。

他面带诧异,“怎么买这么多松果?”他提点道,“成家不比从前了,得为以后的日子考虑,年轻人,日子不是这样过的……”

白棠看了看脚下的松果干货,的确是多了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下次注意。”

俗话说,货物出门,概不退换。行商听见他们的对话,连忙道,“我这货都顶好的,还新鲜,没有问题不能退换啊。”他走完这一趟就回家抱着老婆孩子过冬了,可不能空手而回啊。

行商的话让想退货的白棠不知如何是好。

拓跋景曜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温柔道,“没事,我们家账本由棠棠管,棠棠爱买什么就买什么。”

他凑近到少年耳边,与他咬耳朵,“我们家的家底丰厚,棠棠随便花。”

财不可外露,主要是不想给行商听到,若是他知道谁是有钱人,定会狮子大开口。

白棠还没认真算过拓跋景曜的家底,并不知道自家多有钱,但听见拓跋景曜这样说,也就信了。

“那我买咯~”少年兴致勃勃,加入抢购大军中。

拓跋景曜在身后护着他,不给别人挤到白棠。

龚那叹了口气,首领宠爱白棠是好事,但也不能随着他胡来啊,白棠不懂事,怎么首领也跟着胡闹。

抢购热火朝天的进行着,热闹的吵杂声将球儿都吸引出来了。

他看着外面新鲜的玩意儿,精美的物件儿,很多是他没有了。

球儿看着眼热,恨不得自己也加入抢购中。

小A道,“我们有积分,主系统空间什么都有,外面多挤啊,不跟外面的人抢哈……”

“可是,积分是用来买保命的东西的,我就是想尝鲜~”球儿眼巴巴地看着小A,看着他心都酥了。

“好吧,那就买一点点,那些东西要留给其他人过冬哦。”小A服软了。

球儿对着小A就是大大一个么么哒,“小A真爱,爱你,笔芯~”

小A悄悄地靠近干货篮,抽取底层的物品收进空间,只要是球儿眼馋的,他都各收一点。当然了,小A可不是偷东西,他按照行商给族人的价钱,原价把银钱放到行商的钱袋子里,只是别人是十几斤十几斤的买,价格较低,而小A也是以最低价格拿的东西,总得来说,算是占了便宜,但行商绝不会亏就是了。

球儿抱着满满的干货“小A真好,今天吃火锅可以吗?”

木耳、香菇、紫菜、虾米,吃火锅吃火锅……球儿光是想着就流口水了。

小A笑道,“行,去洗锅吧。”

球儿是一个只会吃不会做的人,洗锅洗碗还可以,说到吃东西,基本都是小A下的厨。

“好咧~”球儿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堆干货回到小白屋,一边跑一边漏,地上掉了一排的蘑菇,小A既无奈又好笑,算了,自家媳妇乐意,宠着呗。

外面,白棠挑挑拣拣,终于挑选了两箩筐的东西,不仅仅是食物,更多的是日常所需的生活物品。

龚那看了点点头,“这就对了,不能光想着吃跟玩,得多想想怎么过日子。”

龚那是苦日子过多了,老了也改不了勤俭,见白棠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很是满意的表扬他。

龚那也是为他们好,白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龚那阿爸,我记住了。”那叫回答的一个清脆响亮,没有一点扭捏。

老人家最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了,就算白棠已经不算小孩子了,但在龚那看来,白棠跟他家阿其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阿其拿着一些没多大用处的玩具过来,龚那瞪大眼睛,拍了他一下,“臭小子乱买什么东西,家里的羊毛毯是大风刮来的吗?”

阿其委屈道,“这不是我的,是容凝静的,她买了好多东西,叫我帮她拿着。”

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购物,容凝静也不例外,穿越来着这里这么久了,什么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有某宝某猫,体会不到拆快递的快感,别提多难受了。

现在好了,难得来了一个行商,听说是开春前最后一次购物,容凝静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除了跟行商杀价购买日需品外,她还买了许多适合女孩子温补的东西,在大部分人来看,那些已经算是奢侈品了,但是容凝静落过一次水,说身体没有亏损是不可能的,家里人认为女人以后都是要嫁人的,还是因为身子不好,生不出孩子,那影响的可是两个孩子的幸福啊,所以,容凝静的阿爸阿娘不仅没有阻止容凝静的“奢侈浪费”反而还支持她。

听完阿其的话,拓跋景曜也问道,“是跟哪个行商买的?”

白棠身子也差,容凝静跟阿其说了,药膳是温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吃。

拓跋景曜也动了给白棠补一补的念头,起码,要棠棠冬天好受一些,深秋守已经手脚冰凉了,冬天怎么受得了。

阿其指着不远处的行商道,“就是那个。”

为了安全,商人们都是跟着商队出发的,每个商人贩卖的东西都不同,需要什么就自行找相对应的商人购买。

购买药材的人很少,只有部落的医师才会有兴趣。

拓跋景曜都不用带着白棠挤人群,直接来到购买药材的行商面前。

他们来时,辛公正跟容凝静大谈养生之道。

“凝静很有天分啊,要不是你是女娃,老夫真想收你为徒。”辛公摸着胡子道。

辛公其实并不是草原部落原住民,他原是中原人,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才逃到草原上避难的,一住便是五十年。

辛公祖上学医,家训写到,医术传男不传女,故而他再怎么欣赏容凝静,却始终没有收她为徒。

容凝静也就随便听听,并不把辛公的话放在心上,客套而已,不必当真。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辛公的几个徒弟一直在跟辛公身边,一起来购买药材,其中便有隆迁。

他听着辛公对容凝静的赞扬,眼中几乎飚火。

又是容凝静,又是她,辛公已经表明想收她为徒了,若是她在做出点什么来,让辛公打破原则收她为徒也不是不可能。

最小的师弟,不也是辛公说不再收徒之后,发现他有学医的天赋才收的。

就在隆迁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时,拓跋景曜带着白棠过来了。

白棠有礼貌地打招呼,“辛公好~”

辛公对这位可爱漂亮的少年印象很好,他笑眯眯地回道,“首领跟首领夫人也来啦。”

一句首领夫人,让白棠闹了一个大红脸。

“还、还没成亲呢~”少年糯糯道。

两人虽还没举行婚礼,但是该有许誓,见证一样不少,拓跋景曜还把白棠的名字写进了拓跋家的家谱。

不管是在外人眼里,或者实际上,白棠已经打上了拓跋景曜的标志了。

“没成亲,难道棠棠就不要我了吗~”

白棠还没从辛公的打趣中走出来,结果拓跋景曜又凑近到白棠的耳朵前跟他咬耳朵。

自从两人正式确认关系后,拓跋景曜就变了,开窍似乎开得有些过了头,一有时间就在白棠耳边说情话,无人的时候也越来越爱耍流氓了。真不知这个改变是喜还是悲,对于白棠来说,应该是又悲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媚眼不用抛给瞎子看了,悲的是,白棠的老腰要受折磨了。

未开荤的男人或许不懂情趣,但有了媳妇后才明白有媳妇的滋味,说是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口中怕化也不为过。

“别闹~”少年羞怯瞥了他一眼。

媚眼如丝,拓跋景曜当场就起了某种反应,幸好衣裳够宽敞,外人并看不出来。

拓跋景曜不敢再逗白棠了,折磨得还是自己。

辛公可是人精,两人什么情况哪里会看不出来,他笑意更甚了,“小两口感情很好啊。”

人都是相处才知道好,先前还因少年孱弱的身子,不太赞同拓跋景曜跟他在一起,现在嘛,辛公倒也乐得见到小辈们生活和和美美。

容凝静一直想跟白棠说话,但人被拓跋景曜“把持”住,根本不能靠近。

她打量着羞红双颊的少年,发现他比之前胖了一些,气血也好了点,就是胳膊跟腿还是很纤细。

她道,“这里的药材质量都不错,买些回去,冬天熬点汤汤水水喝,对身体也好。”

容凝静说到点子上了,辛公甚至当场给白棠把起了脉,他放下少年的手腕,对拓跋景曜道,“是应该好好补补,晚上睡觉是不是手脚冰凉?”

拓跋景曜敛起方才与少年玩闹的神色,“正是,不仅手脚冰凉,还觉浅易醒。”

尽管当事人是白棠,三人的对话却没有白棠说话的份。

白棠摸摸腹诽,他只是睡不习惯而已。

部落的人为了收拾方便,通常都是在木板上铺上毯子当做床铺的,但毯子根本没有弹性,白棠在以往的世界被男主养得越来越娇贵了,虽然他不喊苦,但睡不好却是真的,特别是半夜总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可吓人了。

药材商见大家都围绕着一个少年说话,不禁多看了几眼,便这一眼,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低下头不敢再瞧。

他不是、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人有相似,对,相似。

辛公跟容凝静给白棠罗列补身子的药材,一个个名字从两人口中蹦出,白棠精致的小脸皱起,又,又要喝中药了吗。

他用意识跟两个系统抱怨道,“球儿,以后别给我找要身体不好的男配了好吗,我不想喝药~”

“对不起棠棠,这个不是我能挑选的。”球儿不能满足白棠的要求,羞愧地低下了头。

“没关系啦~”白棠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原剧情又不是球儿写的,他也不能决定不是。

小A从锅里夹了一个虾送到球儿嘴边,“,球儿来,张嘴,啊——”

“啊~唔~好吃”球儿吃得满足道。

白棠留下一句“你们慢慢吃”就切断了联系,打扰系统谈恋爱是不道德了,他可不是不道德的小松鼠。

就在白棠与系统交谈的时候,辛公跟容凝静为白棠打包了一大包药材,由拓跋景曜给钱。

“还需要点什么随便看看……”药材商道。

辛公喊上隆迁等几位徒弟学着挑药材,白棠苦哈哈地看着拓跋景曜,他摇着头,“我没病,不用吃药~”

拓跋景曜捏了捏少年秀气的鼻子,“我知道,这是补身子的,不是药,我保证做的好吃,一点也不苦,好不好?!”

拓跋景曜知道白棠最怕苦了,之前为了哄他喝药,可是签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比如早上晚上不吃肉,中午只吃一小块,又比如,喝汤饱了的话就不吃饭了……诸如此类,为了白棠喝药,拓跋景曜都一一答应了。事后到了吃饭的点,拓跋景曜可是想尽办法,变着花样给白棠做美食,就想他多吃一点。

可以说,拓跋景曜的厨艺,比他单身时,除了一手烤全羊能拿得出手,其他的能吃饱就行随便凑合的手艺好太多太多了,都是为了白棠锻炼出来的。

“那好吧~”白棠何时争得过拓跋景曜,哭丧着脸应下了。

拓跋景曜摸了摸少年的头,“我们不打扰辛公了,回去给你熬甜奶喝。”

“还得炒坚果。”反正都要喝药的了,不如某多一些福利。

“好,想吃多少由棠棠来定,我就负责给棠棠做。”拓跋景曜再次为了媳妇开心无原则。

白棠心情好多了,他对辛公道,“那我跟阿曜先走了,辛公再见。”

辛公笑道,“去吧去吧,回去好好收拾东西,别落下什么了。”

“凝静再见。”

“明天见。”容凝静跟白棠挥手。

看着边走边聊的两人,容凝静羡慕不已,什么时候她也能有这种甜甜的爱情啊,哎~

“凝静,你在这里啊,快,快跟我阿爸解释一下,我快死了……”

在拓跋景曜与白棠离开后,阿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

他的性子最是跳脱了,以前也试过拿家里的钱买些没用的东西,还不肯拿去推掉,气得龚那拿着赶羊棍满部落的追着打。

阿其则是在前面跑,从这家的帐篷跑到那家的帐篷,愣是没让龚那抓到过,后来到了天黑了,总不能不回家吧,阿其才自投罗网,被龚那被抓住好一顿打。

他是有前科的,尽管过去了几年,但是龚那根本不信他,肯定是臭小子见了新奇的玩意儿贪玩。

龚那腿脚不比当年了,当他追上阿其的时候,辛公等人都拦住他,让他消消气。

容凝静解释道,“龚那叔叔,那些的确是我买的,让阿其帮我拿着。”

她脸颊微红,脸上带着歉意。

这件事是挺对不起阿其的,是她连累了阿其,这次商队带来的东西,对于现代人的她来说,不管是什么都很新奇,兴奋之下就忘记了还有一个给她做苦力阿其。

作者有话说

白棠:我不想喝药~

拓跋景曜:乖~这不是药,是药膳,不苦的,喝了才有坚果吃哦。

白棠:那好吧(为了坚果,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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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凝静:那个,不好意思啊。

阿其:我谢谢你哦

我(作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