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只丧偶,不分手
“哇!哇!哇!”
白挽连续三个哇,目瞪口呆地停在原地,并鼓起了掌。
“你们进展好快,当着大家面这样不会有影响吧……”
简令沅脸色绯红,捶了下江燎,恼羞成怒道:“放我下去,你是智障吗?!”
江燎抱着他没松手,纳闷道:“都是熟人,怕啥啊。”
白挽啧啧两声。
他们一来就看到肌肉紧实的江燎公主抱简令沅,当着全剧组的面从那头抱到保姆车旁,江燎一身坦荡,只有简令沅带着杀死他的心,脸红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不用解释,我随两百。”
旁边这辆是简令沅的保姆车,江燎抱他上去。
“什么啊,他脚扭了,拍不了戏,导演让他回车上休息。”
简令沅咬牙切齿:“我能自己走。”
“你是指一蹦一跳像个兔子那样战损回府?”
“……”
要不是人多简令沅大概会动手。
保姆车从未挤下过如此多的外来客,白挽和盛云客挨着,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吃瓜。
“咱们江燎不愧是娱乐圈公认的猛男,公主抱太有男友力了。”
盛云客放下他装石头的背包,情绪稳定地说:“原来你喜欢这种身材。”
白挽:“?”
白挽:“不,我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比如我老公这样美感刚刚好的,肌肉猛男只有大明星喜欢。”
简令沅想剜白挽一眼,只是前面有人挡住了。
江燎对小夫妻打情骂俏视若无睹,蹲在旁边帮他看脚。
“问题不大,需要正骨。”
盛云客:“你盯着简令沅的脸是想再摸一次?需要我回避么?”
“我只是觉得他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很好玩啊。”白挽和他咬耳朵,“你不觉得稀奇吗?”
“濒危保护动物更稀奇,没见你当回事。”
保姆车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谈的话都能听到。
“咔擦”一声,伴随着简令沅的呼痛。
江燎检查:“应该没事了,还好我家开中医馆。”
简令沅:“你个”
白挽自以为小声但故意让他们都听见地说:“感觉听了一出现场avi。”
简令沅把嘴闭上。
江燎宽慰:“没事,别理他,心脏的人听什么都是脏的。”
他以为能宽慰到简令沅,谁知对方脸色更臭,活像他不是帮他正骨而是砍了他一双脚的刽子手。
“我打赌。”白挽又和盛云客说,“如果不是我们在这儿他肯定要一脚踹开江燎。”
确实有此想法的简令沅:“……”
盛云客:“你对他这么熟,怎么不叫他陪你收拾东西?”
“……”
一而再再而三,白挽要爆发了。
他凝起来的眉代表他即将找事的前兆,江燎左右看看,下车的路都被堵住,只得尽量往后退。
白挽呼了呼气,虚弱地笑:“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吧,聊天聊不到一块,爱好也不同,都说这样的夫妻走不长久,我认同这个说法,不如好聚好散。”
他扭头问江燎,“你说是吧?”
盛云客散发出的气息比较吓人,江燎装聋。
白挽又看向简令沅,“你认为呢,大明星?”
简令沅脸颊的余红未散,不管他们是不是自己金主,给出建议:“关于感情问题,我全部建议分手,吵什么闹什么,很爱吗,很爱为什么吵架。”
江燎无语:“你这是不管大病小病都用砒霜治啊。”
“可惜了。”盛云客拂开裤脚上不存在的灰尘,“盛家只有丧偶,没有分手。”
–
简令沅买药的助理回来了,他把他们全赶下车,借口是病人要静养。
江燎念叨:“崴个脚还要静养,真病了不得搬到无人的深山。”
白挽看透一切。
“江燎啊,你对你迟迟找不到对象怎么看?”
江燎和白挽同岁,从小没见他和谁有过爱情的苗子。
“我?”江燎挠头,“我找大师算过了,我将在八十五岁迎来巨大的桃花运,我选择静观其变。”
白挽:“咋的,坟头被人推了盖男厕所了?”
江燎:“……为什么不能是女厕所。”
好在这番对话没让某个大明星听到,不然要心梗多少年。
白挽解决不了别人的感情问题,他自己感情出现的马蜂窝尚未解决。
“不是说饿了?”盛云客在他身旁说,“想回家吃还是去餐厅?”
白挽嘴角难压,“多少岁了,求和的方式还是吃不吃饭,你天生就是给人当爹的啊。”
江燎:“……”
你不接受你别笑啊!
每次这两人同框出现身边的人都没好下场。
“拍戏了,回见。”
白挽接受对方的求和信号,和盛云客在外面吃饭,饭后盛云客回公司有事,白挽回家收拾东西。
背包里的东西他本想永远放在那间小屋子,如今要拆了,只得带走。
白小乖好奇凑来,“小主回家收拾了什……一块石头?”
“这不是普通的石头。”白挽拿出石头向它展示,“这是三生石,当初买它花了我三十呢。”
白小乖静了静,“如果盛某人听到这话可能会要你十八岁前的智力检测报告。”
好巧,白挽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完全没向盛云客解释这块石头的来历。
“不准告诉他。”
传闻,在三生石上刻下有情人的名字,有情人可终成眷属。
白挽手指在石头上的刻痕摩挲,上面工整刻下了两个人的名字。
他提上背包,想了想,去了隔壁他们的爱情纪念馆,偷偷找展览柜一样一样摆好,放在不起眼的地方。
希望下次和它们相见,能有人懂它们存在的意义。
白开心:【嘴瘾犯了,好想找人亲嘴。】
江燎:【发给我干嘛?】
江燎:【找你老公去啊。】
白开心:【我今天向他索吻被拒,我不敢。】
有些人的名声,即便放在那里什么都不做,自然有人帮他坏掉。
不是白挽故意要坏盛云客名声,只是他猜到结果,毕竟对方有前科。
他记得那是他们领证后不久。
盛云客在感情方面是较为传统的人,上/床必结婚,白挽早领教过,他们领证期间白家动荡,领完证他就搬到盛云客家里。
第一晚他们睡在床上,白挽紧张了一晚上,对方竟然什么都不打算做。
最先忍不住的竟然是他。
关灯后,他爬到盛云客身上,想要亲他,盛云客偏头拒绝了!
他拒绝了!
白挽当时人都僵了,心中闪过无数个他拒绝的理由,怎么都想不通。
他们又不是没做过,为什么要拒绝他?
“你在发抖?”
盛云客手臂环住他的腰,说话时胸腔震动,嗓音在凉如水的夜里显得格外好听。
“怎么了白挽?”
白挽动动唇,想问他原因,最后只是保持沉默。
他不说话,盛云客只当他是累了,吻了吻他额头,哄小孩地说:“睡吧,你累了。”
白开心:【不然我晚上趁他睡着了,偷偷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