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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周辞越激动,一双小短腿跑得飞快,几乎要擦出火花来。

第340章
周辞越激动,一双小短腿跑得飞快,几乎要擦出火花来。
这就是他的侄子?蒋小一上前两步,有点激动的朝他伸开手。
周辞越跑到蒋小一跟前就刹了车,仰头看着蒋小一,见他有点像老六,知道他是小叔,立马躬身礼貌喊:“小叔,你好,我是周辞越,你的小侄子。”
要是换了旁人,怕是要‘心惊胆战’万万不敢迎这个礼,可蒋小一压根没多想,一把抱起他,高兴说:“你就是小越啊!”
周辞越嫩生生的小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点头说:“嗯啊!”
蒋小一举着他,左看右看,满意得不得了:“小叔终于见到你了,你可真可爱。”
周辞越感觉羞羞的,脸上神情虽是没有太多变化,可嘴角却是稍稍上扬,眼睛也亮了,似乎是有点小得意,又有些小高兴。
他耳朵微微有些发红,小声说:“小叔也漂亮了,难怪把叔叔迷得不要不要的。”
蒋小一笑起来,没忍住亲了他一口。
蒋父几个跟着乐。
周辞越又跟着蒋父几人问好,一下说蒋父帅,一下赵云澜有气质,一下又说赵富民和赵主君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跟他一样,难怪他们会是一家人。
蒋小一几个又没忍住笑起来。
这孩子惯会胡说八道,这孩子一身气度,眼眸犀利,哪里和蔼可亲,但后面那话却是顺耳的。
“小叔,爷爷,外公,我给你们带礼物了,你们看喜不喜欢。”周辞越看向白子慕,白子慕任劳任怨把箱子掏了出来,一打开,里头都是补身的东西。
又是有市无价。
赵云澜道:“太贵重了。”
“贵啥呀。”周辞越小脸蛋像个白面馒头,说:“我们一家人,这些东西你们拿了吃,吃完了我再给你们带。”
太客气就显得见外,赵主君摸他头:“你有心了。”
周辞越一脸真诚:“给小曾外公吃,应该的应该的。”
赵主君更喜欢他了。
本来大家都还紧张,可周辞越实在可爱,一点架子都没有,进了家先是礼貌叫人,挨个行礼,然后便半点不生分,后头赵主君是抱着他不撒手,说真乖,真乖,赵云澜也没离开,一直捏他圆润润的小脸蛋。
这孩子确实是和老六小六一样,可爱,又讨人喜欢。
周辞越高兴极了,跟着蒋小一几个说完话,又和蒋小二几个凑到了一起,一下就开始二叔三叔四叔小水哥一顿喊,全程是脸红扑扑的,白子慕见他时不时瞄一下赵鸟鸟,心塞得要命。
他七岁的时候,满脑子都还是爬树、睡觉和吃的,这孩子却已经懂得欣赏美人了,不过比老六强,老六那是没眼看,这孩子好一点,不是见到个异性就目不转睛。
蒋小一见他抱着玩具车玩得十分高兴,问他饿不饿?自来了家,这孩子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和蒋小二几个玩,蹦蹦跳跳的,怕是消耗不少。
周辞越牵着赵鸟鸟的手,一蹦一跳,脸红扑扑说:“饿了饿了,小叔我们烤海蛎子吃好不好?”
他听小六说过,叔叔和小叔烤的海蛎子很好吃。
这会儿已经大半夜了,如今又已快四月,天儿已经没之前那般冷,家里都没生碳,海蛎子也还没有刷,这会儿烤海蛎子麻烦,周辞越锦衣玉食长大,哪里懂这个,白子慕敲他:“下点面吃不就得了,你小叔给你留了两个大鸡腿。”
周辞越都还没说话,蒋小一先不高兴,拍白子慕:“你敲他干什么?孩子想吃就做呗,海蛎子家里不是还有。”没有那也就算,可有了孩子又喜欢,得做。
赵云澜附和道:“是啊,又没啥。”
蒋父:“我去厨房拿火盆。”
孩子头次来家里,只吃个面怎么说得过去,大鱼大肉没有,那就没得法子,可孩子只是想吃个烤海蛎子,那怎么都得满足了。
周辞越嘴巴甜得要命,蒋小一在刷海蛎子,他凑过去在蒋小一脸上亲了一口:“谢谢我亲爱的小叔。”
又凑到赵云澜和蒋父身边,抱他们:“爷爷,小爷爷,我也爱你们,曾外公,小曾外公,你们在哪里,我也要爱一下你们。”
蒋小一眼都红了,那一口亲得他心情愉悦,嘴角抑制不住笑容:“这孩子真懂事。”他看了下老六和小六,这两混账,张着手脚躺在正厅的桌子上睡得昏天暗地,真是……
咋的都是熊,区别这么大?
老六小六也是中午忙坏了,累得很,先前这个时辰他们早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生物钟上来了,哪里受得了。
蒋小二几个帮忙刷海蛎子,待碳火烧旺了,大家又在院子里烤起了海蛎子。
这会儿还没能吃,蒋小二蹲在周辞越旁边:“大侄子,你会变身吗?”
“会啊!”
“那你变一个给小三看看。”
“好。”周辞越化成熊仔子,胖胖一只,赵鸟鸟眼睛都亮了,急急忙忙抱起来:“哇塞,软软的,和老六小六一个样,小水侄女,你摸摸看。”
“小三也要来。”
“哎呀谁,谁摸到我屁股了,等下我放屁哦,我有无敌大炮。”
蒋小二几个呵呵笑。
蒋小一一边烤着海蛎子,一边听他们胡言乱语。
“大侄子,皇宫里好不好玩?”
“还行吧!二叔,你们想进宫玩吗?等我登基了我就带你们去。”
“那够呛呢!”
“怎么会,父皇很疼我,我想当皇上他就给我当,到时候我封你们做王爷玩玩。”
蒋小一闻言戳了白子慕一下:“大侄子有点昏君的潜质啊!”
“不是有点,我看是很昏。”白子慕说完又穆然想起这可是他大师兄的种,顿时又觉老天开眼。
要是这破瓜娃子和大师兄一样还好色,那大周怕是要亡。
还好这孩子正常,不然够愁的。
海蛎子烤得喷香,老六小六闻着味醒了,这两一来,院子里又更吵了。
“叔叔,爷爷外公,我来了,你们看老六三十六变。”
“大哥,你不是只会变身吗?什么时候会三十六变了?”
“老六会变身,还会骗人。”
小六:“……”
赵主君几个直接笑喷了,蒋小一无奈的摇摇头。
赵云澜看他们几个凑一起玩,七嘴八舌,说没两句就又呵呵笑,心里松快平静,又觉踏实高兴。
烧烤油烟重,不能搁堂屋里头做,在院子里虽是够宽敞,夜风也有点凉,可碳火旺,大家围着火盆坐,倒也不觉得冷。
院子里热热闹闹,周辞越开心极了,觉得小叔家里真好玩,人也超级多,磨磨蹭蹭的,直到天要亮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白子慕送回皇宫。
之后他又往蒋家跑了几次,脸上的笑容多了,又很臭屁的叫人给他做新衣裳,周初落问他最近是遇见什么好玩的事儿了吗?这么开心。
周辞越对着小手指,吞吞吐吐,说也没碰上什么开心的事,就是最近他发现自己长帅了一点,所以高兴。
周初落:“……”
周初落忍不住摁着眉心摇了摇头,压根没信周辞越的邪,跟周辞越聊了会儿,他回了御书房,没一会儿小宫女来了,行礼说:“皇上。”
“怎么样?”他问的是孩子衣服上的香,这几天周辞越衣裳总是香喷喷,并不是他寝宫燃的龙涎香,而是……
有点像饭香。
不仅如此,前几天孩子脸还有些肿。
小宫女低头道:“奴婢问了御膳房那边,他们说太子衣裳上的是油渍,但不是出自出御膳房。”
周辞越还小,之前因为吃了次辣椒做的菜,拉了几天肚子,周初落便不许他吃太辣的,因此御膳房给他准备的吃食一向清淡些,周辞越衣裳上的油渍红彤彤,一看就是辣椒油,负责试毒的小太监也说最近几天,太子不咋的吃东西了,以前顿顿两三碗,可最近晚饭半碗都没吃得完,可也不见他喊饿。
这太不正常了。
不止周初落,就是不怎么聪明的小太监都觉不对,皇上有时候忙起来,那是废寝忘食,饭都干脆不吃,可小太子是再忙,却是一顿饭都不会落下,有时候甚至半夜都得起来干它一顿。
周初落挥手让他们退下,指尖轻轻敲着案桌,目光深沉。
马公公试探道:“皇上,你看会不会是探花进宫来了。”
当初国师进出宫,那可是犹入无人之境,白大人和国师有关联,那应该也有些本事。
周初落却是摇摇头:“应该是越儿出宫了。”
“啊!”
周初落却是没再多说,他现在好奇的,是白子慕和白子豪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但看其名字,应该是同一辈。
……
晚上白子慕又进了一趟宫,没带老六和小六,因为今儿不是去玩的。
周初落那添寿丹已经吃了好几个月了,药效再不化开,那就相当白吃了。
白子慕剩下的添寿丹也不多,周初落吃的那颗可不能被浪费。
他在东宫等了片刻,周辞越才跑了回来。
“叔叔,我父皇睡了,我们过去吧!”
“真的睡了?”
“嗯嗯,我亲眼看见他躺下了。”
白子慕站起身:“那走。”
到了寝宫外头,周辞越负责把暗卫和马公公引走,白子慕为以防万一,还是化了原型才趁机溜进寝宫里。
周初落正躺床上,墙角桌上熏香袅袅升起,屋里香喷喷,因为还燃着碳,倒也不算多冷,周初落只薄被盖至腋下,两手规矩的交叠在小腹上,板板正正的,死人躺都没他那么归整。
白子慕没敢直接过去,关了门站门边仔细听了片刻,周初落呼吸均匀,想来已经睡得很熟了。
这下可以放心了。
他轻轻到了床边,又竖起身子再次确认,见着周初落双眼紧逼,他才动了动,结果爪子刚伸出去,正想给周初落传点真气,爪子却穆然被人一把抓住。
白子慕毛直接炸了。
周初落睁开眼睛,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眼里清明:“你想干什么?”
白子慕心脏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耳里嗡鸣声顿起。
可周初落接下来的话,更叫他大吃一惊,两腿发软。
“朕该叫你什么?探花郎,还是小叔子?或者是大伯?”
白子慕:“……”
这是诈他的吧!
他可是一个下载过反诈APP的男人。
不可能会上当的。
白子慕正宗聋的传人,全当没听见,僵着身子转身就想跑。
这颗丹药浪费了就浪费吧!
没啥比小命重要。
可周初落抓着他的爪子抓得死死的,还一把把他提到床上,倾着身子,睨了他一眼,目光如炬,好似锋利的冰刃,又像一道射线一样聚焦在他身上。
“怎么不说话?”周初落又问。
白子慕:“……”
他妈的窒息。
他敢说话吗?
让一只熊猫说话,我怕说出来吓死你啊!。
白子慕背后起了一层薄汗,实在顶不住他那视线,转过身去,拿胖乎乎的屁股对着周初落。
周初落笑了。
笑得让白子慕后背发凉,寒毛倒竖。
这会儿抓着手到底是不方便了,又怕他跑了,周初落松了手,白子慕正要高兴,耳朵一把被人揪住。
白子慕:“……”
我顶你个肺啊!
说实话,他弄死周初落就跟玩儿似的,可这人是他小侄子的爹,说什么他都不能朝周初落动手。
再说了,他师兄还渣了人,他现在看见周初落都心虚得要命,更不用说什么打了。
“不说话?”周初落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又倾身过去,在他耳边轻轻道:“拒绝回话前,朕想,你应该先默念一下朕的名字。”
白子慕:“……”
白子慕陷入沉默。
周初落威震四方,气质如雪:“回话,朕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想让你一家老小来替你回话的话,你大可继续选择沉默,或者,你更想去下面待着?”
白子慕:“……”
为什么要让他的家人来替他回话?他是没有嘴吗?而且下面是哪里?
是有奈何桥的那个地方吗?
“说话说话,我说话。”白子慕喊了起来。
周初落这下是真想笑了:“你倒是个有担当的。”
白子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特别有担当。”
“是嘛?”
“是的是的。”
周初落指尖动了动:“转过身来。”
白子慕倒吸一口气,乖乖的转过身。
周初落仔细看他,不由失神片刻,可双眼很快恢复起往常的锐利。
他移开目光说:“我曾见过一只和你很像的东西。”
白子慕悄咪咪瞥他一眼,这会儿要不是耳朵被揪着,他定是要跳起来给他一个大耳瓜子。
什么东西?
他是熊猫,才不是东西。
周初落说:“那东西有些像耗子,不过朕曾听闻耗子丑恶无比,那东西虽是和耗子有些相似不遑多让,可朕瞧着,却倒是比耗子好一些,你和那东西很像。”
瞧着倒是十分可爱,让他有点手痒。
白子慕:“……”
不是,皇上,你真的认识耗子吗?
你一句话骂了两个人你知不知道?
“你见到的,应该是我的师兄。”
“师兄?”周初落明显有些诧异:“他是你师兄。”
顶着他冰冷的眼神,白子慕猛点头:“嗯,我不骗你。”
“那老六怎么长得那么像他?”周初落说:“朕还以为你们是兄弟。”
原来只是师兄弟吗?
连他家老大叫啥皇上都知道了,那看来他的事,皇上应该也已经打探清楚,而且对方见他说话毫无震惊,如此淡然,刚又那般上,显然是见过他大师兄的真身。
大师兄做事真是太不靠谱了。
白子慕无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不敢再隐瞒,艰难挤出话来。
“因为我师兄也是我亲大哥啊!”
和猜想的一样。
周初落松开手,缓缓躺在床头。
白子慕没敢跑,他怕前脚他跑了,后脚御林军直接杀到家里。
周初落似乎没把他当男人,黄色亵衣微微敞着,薄被也没盖,贴身又富有质地的衣物勾勒出他肩宽窄腰的完美身形,暖黄的烛光印照在他脸上,却掩不住他出众的五官和凌人的气质。
“你和你师兄关系怎么样?”他问。
白子慕有点犹豫,俗话常说爱屋及乌,恨应该也是如此。
他有点不敢说实话,怕说了这人砍不了师兄就砍他泄愤。
蒋小一还没奔三,两个孩子也还小,蒋小二几个十五,还不能顶事,父亲爹爹和两个外公虽然能依靠,能这个没他好像也不太得行。
万万不能挂了。
师兄,对不住了。
“我跟我师兄关系非常的不好。”他睁着眼睛就来:“那个挨千刀的,压根不把我当弟弟看。”
周初落略挑着眉:“哦,是嘛。”
“是的。”
“你们关系真不好?”
“对,没错,就是这样。”
周初落看他:“你肯定?”
白子慕道:“肯定啊,他要做死鬼的时候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为啥吗?就是怕我去刨了他的坟啊!后头没有死,他也不敢来找我,我和他是一见面就想你死我活,我们什么关系,皇上,你应该懂了,要是关系好,他还能不来找我吗?我……”
“朕要听的是实话。”周初落又一把揪住白子慕的耳朵,顺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朕有脑子。”
白子慕:“看出来了看出来了,你不要揪我耳朵了,疼啊!”
“那说实话。”
“我和我师兄感情很好。”
“有多好。”
“这个我哪里知道。”白子慕为难,说:“反正以前师兄最疼的就是我,他说我是他的心肝宝贝甜蜜饯。”他都不好意思学太多,当初师兄说的比这个更腻歪,大概是下山逛过什么地儿,学了几嘴,反正抱着他的时候就一顿说,还被师傅追着打过。
咔的一声。
一旁的桌子裂开了。
周初落阴沉着脸收回手掌,语气沉沉,又似笑非笑睨着白子慕:“哦,这么疼你。”
白子慕瞥了床边那桌子一眼,想给他跪下了。
真的是哥儿心海底针。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吧??
说假话不爱听,说真话又生气,要是蒋小一这个样,他早敲过去了,或者跳起来邦邦邦给他几拳。
妈的,你皇上你了不起?
白子慕快没耐心了,脾气也上来了:
“皇上,你到底想干啥啊?”
周初落语气淡淡:“朕没想干啥。”
“你这还叫没想干啥?我知道是我师兄对不起你,可老话说的好啊!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怎么说,我师兄也是小越他父亲啊!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师兄行不行?我下次见了他,让他给你当牛做马来赎罪。”白子慕没看见周初落微微坐直了身子,还双眼微亮,他自顾自劝道:
“皇上,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修道之人,最讲缘分,我师兄有屁股,你也有,你们这个简直就是命中注腚。这么有缘,你……你就放过我师兄一马吧!要是实在不想放,你放过我也行啊!我是无辜的。”
他还给周辞越吃了好些丹药,对周辞越也不薄,要是连他也记恨上砍他脑袋,那他可真是太冤枉了。
周初落:“……”
这窝囊样,真真是像极了那死太监。
这两要说不是亲兄弟,世人怕是都不敢信。
他出声问:“你师兄听你的话吗?”
“听啊!”白子慕说。
这话是事实,当初他说他想吃糖豆,他师兄就给他买,他想要什么他师兄都会想法子给他找来,他说他出门逛,被宗门里的人笑话了,师兄你帮我收拾他。
他师兄二话不说就去。
疼死他了呢!
“那行。”周初落松开他的耳朵,夹住他的腋下把他举起来,同他两个小黑眼睛四目相对:“你去找你师兄,把他找回来,朕就不砍你的头。”
“那你是想砍我师兄的头?”白子慕慌忙摆着手,说:“不行不行,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师兄疼我,我也不能忘恩负义,我不能害师兄。”
虽然他挺怕死,可让他残害师兄,他是万万做不来的,要是师兄命苦,自己被皇上逮了砍头那还好,让他帮皇上砍他师兄。
不行。
绝对不行。
周初落轻笑出声:“你倒是讲义气。”
“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特别讲义气。”白子慕一副义正言辞。
周初落:“……你刚说你没什么优点,就是特别有担当,现在又说你特别讲义气,朕该信你前一句话,还是后一句?”
白子慕说:“都信都信,我是个诚实的人。”
周初落才不信他,这人和那死太监都是油嘴滑舌,满不着调:“朕不砍他,你方才也说了,他是朕孩子的父亲,要是不出意外,朕这辈子就小越一个,朕不想他恨朕,所以,你去找他。”
白子慕顿时瞪大森*晚*整*理了眼睛看他:“皇上你这话可是说真的?”
周初落:“朕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