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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哥婿难当 不是许云帆多事,而事这……

第367章 哥婿难当 不是许云帆多事,而事这……
不是许云帆多事, 而事这事处理不好,秦、蒋两家说不定真的要闹起来了,到时候, 无论是对蒋云深还是许一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一个不准, 蒋家日后就是许一岳家了,同岳家闹矛盾吵起来了, 许一还想不想娶夫郎了?

许云帆:“这事, 我不好说, 你还是先去问问大伯或者润哥儿吧。”

作为蒋家最受宠的哥儿,莫名其妙跟个汉子有了孩子,蒋家就算不舍得惩罚蒋云深,那么许一呢?

只怕皮都能被抽没了。

另一边, 蒋云深与秦润去看了大夫,好家伙,蒋云深真的有了。

一旁的秦润抹了一把脸, 也许在昨天, 他还会因此感到极度的羡慕, 但这会,他却更心疼了, 就很突然的很想许云帆, 很心疼许云帆。

不知道为什么, 此时此刻, 他迫切的想要见到许云帆,想要亲亲他, 抱抱他。

秦润忍不住了,送蒋云深回到蒋家后,迫不及待就往家赶去。

被气喘吁吁的秦润抱住时, 从秦家回来,方进入深度睡眠的许云帆一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梦呓般,“润哥儿,我困,还有一点点热,好难受。”

说完,许云帆烦躁的扯着领口,又闭上眼,身子动了动,习惯性的就往秦润怀里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懒得再动了。

“睡吧,我抱着你。”屋里没有冰,难怪会热,秦润从床头柜子上抓来一把扇子给许云帆扇起风来。

怀里的人睡得很沉很香,秦润低头看去,不由觉得好笑。

这样的许云帆有点没心没肺的,换其他汉子,骤然得知自己可能不能让女子哥儿怀孕,只怕要哭天喊地悲痛欲绝的寻死觅活了,只有许云帆不一样,还惦记着吃鸡,睡的比谁都香。

春困夏乏,但是许云帆不是这样的,他是一年四季都睡不够,秦润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左手扇动着扇子,右手食指在许云帆的眉眼、鼻梁、唇上轻轻的拂过,仔仔细细的临摹着许云帆的五官。

同许云帆在一起这么久了,秦润对许云帆的美色还是不能免疫,还是会被许云帆俊美的容貌所折服,他对许云帆的喜欢,不断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哪怕许云帆一辈子都不能让自己有一个孩子,从而被人议论纷纷,秦润对许云帆的爱意也不曾减少一分,许云帆在他眼里,依旧是完美无却的存在。

秦润给许云帆扇了小半时辰的风,手都酸了也没停下,他怕许云帆热着,也怕许云帆睡不好。

“润哥儿。”上一秒还睡着的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许云帆伸手扯着秦润的袖口,“累了就休息,你已经扇很久了,手酸了吧。”

秦润俯身而下,在许云帆脸上落下一吻,轻柔的道:“不酸,宝贝,还想睡吗?”

这声宝贝,秦润说的很轻,但其中的宠溺却是那么的不加掩饰,如此炙热的爱意,勾的许云帆因为盛夏刚睡醒的疲乏一扫而空,热血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不想睡了,这会几点了?”

秦润拿过床头的手表,“五点了。”

许云帆坐了起来,懒洋洋的靠在床头,“润哥儿,晚上爹爹可能会找你谈谈云深的事。”

“他的事,你告诉爹爹了?”

“没有,就是提了一句,让他问问大伯究竟是想干什么,这事,必须得在云深肚子大起来之前弄清楚,否则,蒋家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许云帆摇头叹气,又道:“大伯也是不懂事了,睡都睡了,也不晓得赶紧把人娶进门,要是拖下去,蒋家人能不气?把岳家人得罪了这种事,怎么想都不是明智之取,这件事赶紧处理好了吧,也许过不久,大晏同大商就要打起来了,到时候,爹爹爷爷他们在不在京城都不好说,长辈不在,谁给大伯主持婚事啊。”

许云帆想着,家里这些事,他一个哥婿可谓是操碎了心,若是后期真的有仗要打,只怕他就顾不上这些事了。

“什么!”秦润惊了,“要打仗了?大商真的要出兵攻打咱们?”

“大商一直都在蠢蠢欲动,今天扎利他们回来了……要是大商与东津合作,到时候,谁还记得办什么婚礼,听爹爹说,东津这些年不断挑衅东武与秦家军,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胆子敢这么做,不过既然人家敢同时挑衅两国,定是有所倚仗,而不是没脑子。”

秦润抓着许云帆的手,“云帆,那我们该怎么办?爹爹是不是得离开京城了?”

做生意,秦润确实是有一手,如今的他,接待各个掌柜东家已是游刃有余,可对于打仗这样的事,他还是会慌,会下意识的想倚靠许云帆,想尽可能的凑到许云帆身边。

只有许云帆才能给他旁人所不能给的安全感。

“是的。”如果东津国真的同大商合作,秦斐俞自是要离京亲自前往塞外,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这是秦斐俞身为将军,身为统帅必须做的事,许云帆知道,秦润在怕什么,战争,例来就是被百姓厌恶,但又深感恐惧的存在。

秦润低落的情绪全部显露而出,许云帆很怕热,还是把人拉到怀里,“润哥儿,不要怕,如果这场战争避免不了,那我们只有全力以赴保护我们的家园,爹爹不会怕,身为他的儿子,润哥儿,你也不要怕,你要相信爹爹,他肯定会保护好我们大晏数万百姓,而且,万事不还有我吗,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可以同皇上申请让我过去。”

“你别看我只是一届文官,但我的武力值你可是见过的,我亲自去保护爹爹,你总可以放一百个心了吧。”

许云帆的话,并没有安慰到秦润,反而还被秦润气的打了一拳,“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放心爹爹,难道你去了我就放心了?我舍不得爹爹,更舍不得你。”

“呵呵……”许云帆笑出声,秦润这话的意思,他可不可以理解成,在秦润心里,自己是比爹爹更为重要的存在?

“笑什么?”秦润想不明白,许云帆怎么还笑得出来。

许云帆松开人,双手抓着秦润的手臂把人从怀里拉出来,“不会这么快打起来的,大商皇不傻,他想打,肯定还要确认另外两国的态度,大齐使者前往咱们大晏,大商皇但凡智商在线都不会挑这个时候出手。”

听到这,秦润才松了一口气,两国虽不会立马打起来,但秦润还是做了时刻随许云帆离开京城的准备。

晚上,秦斐俞果真找秦润问起许一的事了。

秦润将许一与蒋云深的关系说了一遍,“爹爹,这事本不该我提的,但云深如今已经怀有身孕,再过两月,肚子只怕就大了,成亲的事耽误不得。”

“什么?”秦斐俞头都大了,“这事,我得去找你几个爷爷商量,你说的对,他们俩的亲事,必须尽快完成,否则,蒋家只怕要恨死你大伯了。”

许云帆不知道秦斐俞怎么同秦主君他们说的,后边几天,秦斐俞忙的脚不沾地,直到成亲当日,许云帆才再次见到秦斐俞。

有许云帆亲自监督布置的婚礼现场,其豪华程度自不用说,前来宾客无一不羡慕起秦斐俞。

萧王爷与秦将军大婚之日,可谓是京城又一大新闻。

婚礼之上,许云帆忙前跑后接待来客,不过因着上次宋家的事,之前对许云帆有想法的,如今也只能看着,动是不敢再动了。

没办法,许云帆是真的狠,处理了季雨柔还不行,这人还让萧衡之狠狠的警告了季大人一番,让季大人颜面扫地。

“云帆,你过来。”萧衡之喊了许云帆一声,“德蒙扎利他们过来了,你去接待一下,尽量不要让你叶叔同路凡闹事,他要是闹,你直接把人给我赶出去。”

他的婚礼,必须圆圆满满,不管是谁,谁敢在他这儿闹事,那就是跟他过不去。

许云帆哦了一声,跑去找秦润跟蒋云深,“润哥儿,云深,扎利过来了,你们去招待一下,我带路叔。”

“这不太好吧。”蒋云深觉得许云帆脑子可能有点进水了,居然让他们两个哥儿去接待一个汉子,这合适吗。

许云帆凑到蒋云深耳边,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很亲密的举动,“这事你别往外说,我偷偷告诉你,扎利其实也是个哥儿,我带着才不合适,你们把他带着,这里他也就认识我们几个。”

“啥?”蒋云深吃惊不已,同许云帆交头接耳,“他真是哥儿?我咋没看到他的哥儿痣呢?”

“他的哥儿痣不在脖子上,也不像润哥儿在眼尾,而是在咱们不方便看的地方,你能看出来就怪了,放心吧,这事可是德蒙扎吉亲口告诉我的。”

许云帆跟蒋云深你一句我一句,哪怕是不知真相的,也能一眼看出,这两人关系非同一般,许云帆对蒋云深的态度同对其他人不一样。

难道,这位许少师,不爱女色,只喜欢哥儿??

“蒋大人,您看。”一官员往蒋云深所在的方向示意,“看来蒋小公子很是得许少师几分特殊对待呢。”

蒋岚山淡淡的瞥了一眼,郭大人的意思,他如何听不出来,“那是当然,云深同许少师相识已久,又是秦大公子的好友,自是与他人不同。”

郭大人别有深意的看了蒋岚山一眼,暗道,这个蒋岚山真是当官当傻了,蒋家如今是有个太子太傅,但等老头子退下来了,看看蒋家其他后辈,哪个有许云帆有出息,也不知道趁蒋云深得许云帆青睐时将人拿下,真真是蠢货一个。

蒋岚山并不在意外人会这么想,他只知道,自家哥儿同许云帆成不了,倒是许云帆手下那个许一,听蒋云深身边的武侍说,这人被蒋云深看上了。

也不知道,今日那个许一会不会来,蒋岚山四处搜寻着目标,懒得搭理身旁叽叽喳喳的郭大人。

秦斐俞大婚,许一自然要来,以前不知道同秦家的关系也就算了,如今晓得秦斐俞是自己弟弟,成亲这等大事,身为大哥,不来就说不过去了。

“大伯。”许云帆找到许一,“我几个姐姐过来了,你帮我招待一下路叔。”

“嗯,你去吧。”许一同路凡也熟,毕竟是一起住在美食城客栈的人,每天晚上都能见一面,还一起吃过饭,自然相熟。

但许一不知,路凡与叶方正那点事,被叶方正缠住的时候,许一一脸茫然,一会看看哭红眼,死死抓着路凡手腕不让人走的叶方正,再看面无表情的路凡,只觉头大。

许云帆见状,又赶忙跑了过来,一整天的跑来跑去,比萧衡之这个新郎官还要忙,头上都出了一层汗。

“靠,累死人了。”好不容易可以吃饭了,许云帆才得以松口气嘀咕起来,“今天路叔与叶叔差点吵起来,得亏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润哥儿,我还想再喝杯水。”

一旁的秦润心疼的拿出手帕擦拭着许云帆额上的汗珠,闻言,赶忙起身去给许云帆拿了杯冷饮过来,“慢点喝,不用着急,今天你受累了。”

作为秦斐俞他们的儿子,秦润还没许云帆忙,前来的这些官员,又是有意与许云帆讨个交情,自然要围着许云帆转。

“也还好啦,”许云帆凑到秦润耳边,“今天蒋岚山蒋大人一直盯着大伯看,对方估计是知道了什么。”

“他不会知道了吧。”秦润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要是蒋岚山知道了许一与蒋云深的事,会不会一怒之下同秦家翻脸?

许云帆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要是你实在担心,要不要我去问问?”

“这样好吗,如此,蒋大人会不会起疑?”

“管他起不起疑,先问了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想负责,好歹也得知道蒋家人是什么意思吧。”许云帆想着,别到时候,他们一头热,结果蒋家不愿结这门亲,那就白搭了。

许云帆时不时就盯着蒋岚山看,好不容易发现蒋岚山身边没人了,赶忙挤过去,“蒋大人。”

“许少师。”蒋岚山很客气,并没有因为许云帆与蒋岚方的关系而摆架子,客客气气的。

许云帆如今官拜二品,地位官品并不比自己低,蒋岚山哪敢摆架子,“不知许少师找来,所谓何事?”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蒋大人应当心知肚明。”许云帆挑挑眉,蒋云深身后有人,许云帆不是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蒋家派人跟在蒋云深身边,对方估计是低估了自己,高看了许一,因此,蒋云深去找许一时,这人不敢靠近,但在清风书院时,他就已经发现蒋云深身边有人保护着了。

“许少师所指何事?”蒋岚山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云帆压低声音,“就云深与我大伯的事。”

“你大伯?谁?”蒋岚山这会是真的傻了,许云帆的大伯来了?自家哥儿与许云帆的大伯啥时候还扯上关系了?

蒋岚山脑门一排的问号,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难道,自家哥儿还想学叶世子,脚踏几条船?这边勾着许一,那边又对许云帆大伯下手了?

许云帆:“就是许一呀,他就是我大伯。”

“嗯?”蒋岚山只觉得今日脑子有点不太够用,“据我所知,许少师只有四位姐姐在京城吧,你大伯何时过来了?许一是你大伯?这应是不可能的吧,此人不是大商人,后被你买了下来的吗?”

许云帆:“是这样没错,但他确实是我的大伯,这其中的关系有点复杂,稍后我会跟你解释,眼下,我更想知道蒋大人对他们这件事怎么看,既然你调查过我大伯,那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