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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莫非还有其他的邪教能超过凤舞宫的名声令人觊觎么?”图丹嘴角弯起,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我明白了~”柏箩点头示意,没在多说。

图丹站起身来:“今晚、就辛苦了”说完转身离去。

回到流云雅居,图丹便招来了鸳儿和鸯儿为其上妆打扮,两个小丫头心灵手巧,图丹放心的把自己交给鸳儿和鸯儿,自己则暗暗踌躇,那神秘人第二次找上自己分明就是贪图自己那日随口而出的葵花点穴手,也许……自己将谣言散播出去,那畜生会真的以为自己有那秘笈而主动找上自己呢?哈~到时候和他说实话?不~不行,万一说出来岂不是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致命的缺点?他只是不得与外人欢~好而已,可是自己却不同,五年之内会瘫痪的

思前想后,图丹还是决定用此招先把那畜~生引来在说,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比去什么南方的尽头寻黑金蝉翼有谱点。

城关夜晚花如锦,五彩华灯上高楼,梦红楼中玫丽华美,山川五岳的各路英雄全都齐聚一堂,只为博得那指柔美人笑。

窗牖丽瞜,晓风凭栏,轻歌曼舞,青丝凝碧,一曲罢,台下哗然,半遮着面纱的图丹欠身离去,剩下的就交给冷月了。

“小美人儿~~别走啊~别走啊~给爷摸一把,啊哈哈~~”

“妖精~你这小妖精一会洗干净了等着本堂主~~~”

“浪~蹄子~等着哥哥来翻你的牌~~我看谁敢和我老家伙鬼铁头争人~”

图丹自动的将花厅内的污秽言语屏蔽掉,掀开水晶帘便闪进后台,顺着小径走上梦红阁,与柏箩相视的点了点头,便径直走进后面的暗室中等待,等待那畜生的到来。

果然,晚上千金翻牌的是刚才扯着嗓子叫嚷的鬼铁头,图丹躺在暗室的玳瑁床上,静静的聆听着外室欢~好的声音,心中有一丝的感伤,也许是为自己,也许是为外面戴着人皮面具接客的柏箩。

最令人作呕的是,每一次翻开指柔牌子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的老家伙,简直就是糟蹋了冰清玉洁的柏箩,心中的内疚越来越重,似乎成了图丹解不开的一个结。

沙漏里的流沙已经不剩多些,夜、也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却不见有人来,图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想必今夜是白等了。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图丹一连空等了神秘人五天,心中越来越急不可耐,太多的事情压着他,让他疲惫不堪,身上的蛊,百琥的毒,重名蛋石,杀手团,落霞岛,黑金蝉翼,苗疆千蛇殿,还有那神秘人的真正身份,这些没有解决的事情令图丹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要如何可以两全其美,如何能省时省力,如何能一箭三雕的圆满解决?

【尖】神秘的人

“少爷~”掀开水晶帘,一身粉衣的鸯儿端着糕点走了进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图丹的口气有些急,不等鸯儿放下糕点就自行从丫鬟的手中接了过来。

“嗯~少爷,对方今夜丑时(凌晨1-3点)会在城郊天街古桥等您,说、说必须少爷您一个人去,说是杀人买卖要与雇主亲自谈,这、这是这行的规矩”鸯儿似乎忧心忡忡,不愿图丹舍身犯险。

“以何为证?”图丹考虑的十分周全,若要两个陌生的人相见自是要有信物作为媒介的,或者更土气点来个口令什么的。

“没有少爷,对方说,少爷到了指定的地点后自然会有人出来接应你的~”鸯儿如实答道。

“知道了”图丹看了看天色,心下了然已经是二更天了:“唤鸳儿来给我更衣吧”坐在梨花椅上,图丹不禁在心中自嘲起来,自己都已经如此适应这里了么?居然都学会观天象辨时间了,呵呵~本帅果然很了不起啊

推开窗牖,不禁朝着前院火树琪花的梦红楼望去,听着那些欢声笑语,竟自为那些在紫陌红尘中摸爬滚打的人儿悲叹起来。

夜上浓妆,流光潋滟,今夜,图丹仍旧身着他凭日里最喜的墨绿色华服,略施粉黛。

在进花厅前,图丹找到冷月,临时改变了叫价翻牌的规定,今夜,他要亲自为柏箩挑选一名还算看得过去的公子,然~他却不料此番好心却为他惹下祸端。

华丽的衣袍迤逦甩在身后,而袍子下那一双脚却跳着不符合时代的太空步,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在图丹的示意下,伴奏方面又加入了些许的时尚元素,这也是梦红楼风靡中原的原因之一,在天下人的眼里,梦红楼给人的感觉就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梦红楼做不到的,总是走在当代流行的前沿,要古人大跌眼镜,就如梦红楼现代的招牌餐点KFC一样,要人赞叹不绝。

匆匆的退下,图丹披上鸳儿为其准备的黑色披风,跨上了那日所骑的千里良驹,便直奔城郊的天街古桥。

“少爷~你注意安全啊~若是有什么状况,记得放烟火给我们啊~”鸯儿鸳儿看着图丹远去的背影担忧的嘱咐着。

“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夜风送来图丹模糊的声音……

夜风习习,云淡星疏,明月如钩,才奔出梦红楼不远的风火竹林中图丹便中了暗算,千里良驹被石子射中双蹄,嘶吼一声竖立起来,图丹一个没抓稳便从马上落下。

滚了数滚,立即起身,机警的四下望去,烟影清风下,图丹细长如柳的双眸赫然瞪大,心不禁狂跳一下。

伴随他梦靥的那张白纱面具,在皎洁的月色下闪烁着寒厉的银光,有点慌、有点惊、有点喜又有点急,事情不凑巧,为什么这个畜生偏偏要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

不管怎样,图丹都不像第一次那般的无奈与惊诧,第二次那般惊慌和愤恨,他需要这个男人来解开他身体里的蛊,他也明白唯一能利用男人的是他放出去的谣言,更加相信男人没有杀他之心,否则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图丹眼珠一转,立即笑靥如花,没了之前的拘谨,一副红楼小~倌的妖~媚样:“大侠可是想念柔儿了?”心里却在暗骂神秘人:得瑟的猪、畜生、变~态、采~花~大盗。

男人的眼神阴森寒厉,跨前一步径直掐住图丹的脖颈,沈声道:“葵花宝典在哪里?”他不相信那是流言,因为在他第一次强迫他时,他就本能的说出了那秘笈的名字,没有什么比能拥有天下间至尊的神功秘籍更能令男人雀跃的事情。

另外,他厌恶图丹这副放~荡的样子,决不允许别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毫无畏惧的模样,绝不,他是王,他要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他要将所有人都踩在他的脚下,他是这世上最高贵的王者,无人可以睥睨,无人可以替代,更无人可能超越。

听得神秘人如此单刀直入,图丹更加确定眼前的男人绝对不会轻易杀他,脖子被掐的很紧,难耐的蹙起眉头,哑声道:“想、想要秘笈可以~大侠可否先行到柔儿的流云雅居等候,柔儿五更(凌晨3-5点)之前定回”图丹红着脸,吐息困难。

“呜~”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腕又用了些许的力度,难道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如魔音般缭绕:“我说过,最恨别人和我谈条件”然,惩罚美人的最好方式便是狎~玩,粗鲁的狎~玩,带有破坏性的狎~玩!

(血血:呃~大家光看到火烈的内心活动,所以血血也要乃们看看第一大主角神秘人的内心活动,哇咔咔,记得杏子说过,血血笔下主人公没有正常人,嘿嘿)

【人】激情马术

所以图丹能活在神秘人的刀下,不是因为他有那葵花宝典,他完全可以杀了图丹在自行寻找,当然会浪费一些时间。

也不是因为他是龙飞山庄火烈的弟弟,无论龙飞山庄还是火烈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他。

不杀他,只因图丹长了一张天下无双的漂亮脸蛋……和那回味无穷的火~热小~穴……他长得美是他的过错,并不是自己的残忍,哈哈哈哈

男人喜欢至美的东西,喜欢把天下间的美好事物破坏得支离破碎或者惨不忍睹,那样,他的人生才会多姿多彩,否则,站在顶点的他岂不会郁郁而终?

葵花宝典也要得到,美人也要狎~玩,已经无聊透顶的神秘人,终于找到了好玩的游戏。

神秘人抓起图丹跳上刚才受惊的千里良驹,图丹莫名其妙,这样的结果让他意外,不是每次遇到这头山猪都会被压的么?

耳边劲风呼啸,夜风掀起青丝,马儿颠起衣摆,神秘人的大掌十分有力,紧紧的捞着他的腰身,虽然不用担心自己会从疾驰的马儿身上摔下,但却惊恐万状的看着神秘人抽掉他的腰带,拽下他的亵~裤,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翻转图丹便被神秘人按压在马背上,随后双腿被人从身后大大的分开,男人毫不怜惜的猛然刺~入。

“呜~~呼”图丹闷哼一声,这才回到现实中来,简直不敢想象这是真的,男人粗~鲁的挺~动腰身,猛烈的戳~搅着他的蜜~穴,死死的往下按着他的细腰,那股力道完全和马儿狂奔颠簸的力道背道而驰,很痛、揪心的疼痛。

图丹的脸埋在马鬃中,双手也因为身子不断的颠簸和前倾而摇摆不定,害怕突然坠马,图丹不得不无视身~下的巨疼,用双手紧紧的抱住抱脖子保命。

这是在表演特技么?多么另类的骑术?多么刺~激的欢~爱?汋汋的液~体顺着他的股~间溢出,黏~腻了他的大~腿~内侧,侵染了马儿干净的毛发,图丹皱眉,风泚的他脑门生疼,呛得他快要窒息,心吓:自己以后会不会像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来一次?

“呜~~嗯~~”后~庭~被异~物强烈的挤~压着,那搅得他痛不欲生的物事快要戳~破他的肠~道,渺小的他,在猎猎风中发出卑微的低泣,无法前进已无退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枪打爆这个男人的头颅,完全忘记了每个月还要与之欢~好一次才不会不良于行。

男人不说话,一个劲的在图丹身上施~暴,图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马儿颠的七荤八素还是被神秘人操~弄的七荤八素,几欲作呕,但他却始终咬牙坚持着,他不能晕,一会还要去天街古桥,他还要为百琥求得重名蛋石呢。

眼皮很沉重,似乎为了要摆脱身体传来的疼痛,大脑已经迅速做出了指令,生怕自己昏死过去的图丹,当即张嘴咬上自己的手背儿,就当还了那日咬下百琥手指上的肉~吧。

一真狂风袭来,有沙粒吹进图丹的眼,发丝凌乱的飞扬,遮住眼前的全部视线,双~腿忍不住打颤的图丹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呜~啊~”随即而来的是男人激~昂的低吼,一股炙~热便被刺~入体~内。

图丹绷紧的身子终于可以放松了,但下一秒,男人竟残忍的扯下腰间宫绦上的骨雕戳进图丹的嫩~穴之中,尖叫之下,图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已将那异物推进肠~道深处。

忽悠一下子,感觉马儿身上的重量减轻,魔音远处飘来:“下一次,不要在和我谈条件……”

“SHIT~混蛋~”图丹哑着嗓子在暗夜里嘶吼一声。

却强撑着掉转方向,忍着下身如针刺般的痛楚,和刀割般的火辣奔着天街古桥而去。

江水古柳,杨丝依依,无底绿江沿河流淌,圆月之下美不胜收,图丹仓促的打理一番,动作不堪的滑下马背,一瘸一拐的朝着古桥走去。

到了桥边,登时发现夜深人静,四下暗淡,不如城中烟花柳巷那般热闹非凡,就连自己的呼吸都变得诡异,黑雾之中,水声潺潺,清幽空旷。

图丹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细长的眼睛努力的睁大,警备的四下遥望远眺,焦急地等待着接头人,很是有点见网友的感觉,只不过这月黑风高夜令人遐思奇想……

【!】江上画舫

不知道过了多久,图丹越来越支撑不住,额头上不停的渗透着汗珠,双腿也因股~间的阵痛而打颤,不知道是否因失血而感到眩晕,图丹身子一偏,竟险些摔倒,幸的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乔石站稳了身子。

嗖~一只远程的羽箭在图丹的脸侧擦过,险些割裂他白瓷般细嫩的肌~肤,着实要图丹心惊,忙瞪大眼睛四处打量,除了那潺潺的江水翻涌外,在也听不到看不见任何事物。

眼光重新落到那颗古柳的树干上,图丹一瘸一拐的奔向那颗柳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树干中的羽箭拔了下来,拿下上面的纸条打开来看:前行十里,蝴蝶谷。(十里=5000米)

别说五千米,就是五米对他来说都要命,但他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事已至此不可回头,图丹咬牙翻身上马,挥鞭跨过天街古桥直奔十里开外的蝴蝶谷。

奔过碑石林立的甬道,淌进那杂草丛生的密林,图丹一路披星戴月,不知马儿带着他狂奔多久,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图丹终在马背之上昏死过去。

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睁开眼,图丹以为自己身在一幅风和日丽、花红水碧春色图中。

陌生的环境却美得令人陶醉,图丹龇牙咧嘴的用手撑起半个身子抬头去看,又仔细辨别一番,才知道自己是置身一艘赏玩的画舫上。

舫的前半部三面临水,船首设有平桥与岸相连,类似跳板,下部船体用石料,上部船舱则用木构。

图丹目测此画舫,宽约有丈余,船头、中舱、尾舱三部分设计及其华丽,船头呈敞棚,看来是赏景用,而中舱最矮,是主要的休息、宴饮的场所,舱的两侧开长窗,坐着观赏时可有宽广的视野,后部尾舱最高,一般为两层,下实上虚,上层状似楼阁,四面开窗以便远眺,舱顶是船篷式样,首尾舱顶则为歇山式样,轻盈舒展,很是华贵。

须臾,一阵清风袭来,图丹宛如乘船荡漾于水泽,忽忽悠悠,有些晕,却十分的舒爽。

有人突兀的冷声问道:“你醒了?”语调随即变得有些轻浮:“翻脸不认人的小妖精~呵”

男人的声音是从图丹的身后传来,他急忙转过头去,完美的男人便映入图丹的眼帘,男人仍旧眯缝着一双丹凤眼,妖而不媚,玄衣黑发,一派仙风道骨,天姿秀出。

“是你?”图丹记忆过人的好,基本上属于那种过目不忘型,眼线帅哥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才仅有的一面之缘也令图丹记住了这个长相提神的男人。

“哦?”男人居高离下的垂首打量着撑起半个身子的图丹:“你还记得我?”似涂脂的红唇弯起一抹邪笑。

男人说话的同时,图丹就开始暗自思量,自己在去蝴蝶谷的途中晕倒,然后睁开眼就在这画舫之上,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男人就是他要找的杀手,第二,男人救了他。

虽然股间疼得难以忍受,图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令人倒胃口的神情,稍稍的挪了挪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弯成一道月芽,神色不卑不亢:“是久爷救了柔儿么?”

男人似乎故意想要图丹难堪,所答非所问,一只骨雕的龙虾被男人抓在手里递到图丹的眼前摇晃,声音冰冰淡淡却充满暧昧:“你的下面到底有多厉害?嗯?连这么棱角分明的小东西都能被你吞~下去~呵呵”

“你、”图丹的脸唰的一下子变得苍白,随即收敛欲要爆发的脾气,以柔克刚道:“你猜呢?呵呵”

“我猜一定很松~人~尽~可~夫的脏东西~”男人毫不留情,用最恶劣的词语评价图丹。

男人那双特别的丹凤眼没有放过图丹任何的面目神情,他看见图丹的脸仍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凝聚着鄙夷之光,须臾,图丹竟突兀的起身直奔画舫的平桥而去。

久华的眼里露出趣味的光芒:呵~好生倔强的一个浪~蹄子。

久华惹恼了图丹,而有自知之明的图丹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天下间还有谁会把他当做清~官看?谁不知道梦红楼的红牌指柔只要有钱就能睡?自己又何必介意这些恶意的嘲讽?若是这么在意别人的说辞,那让替代自己的柏箩又情何以堪?

不能在耽误,希望现在感到蝴蝶谷还来得及……

可久华的话却将他的希望敲碎:“你其实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

什么?三天三夜?那岂不是百琥都已经醒来了么?图丹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股~间撕心裂肺的疼痛,拔腿就跑。

【!】伊人落水

为什么对百琥如此上心?为什么要为他求得解药?因为这个呆子是图丹来到异世除了鸳儿和鸯儿第一个真正认识的朋友,他的任性、放纵、和恶作剧,百琥的沉默、守护和关怀,那朝夕相处的时间已经在无形中变成了数个数不清的日日夜夜。

图丹就彷如一个新生的婴孩,当他睁开那双眼,百琥便自然的入了他小小的世界,他对他就如同孩提依恋母亲那般,那是他的第一个玩伴,因为他,他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才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了。

明明就很痛,为何这个小妖精还要这么拼?单单只为了那个下人么?那么、你又把对你痴爱成狂的火烈大庄主摆在什么位置上?望着已经将一只脚踩在平桥上的图丹,久华眯着眼思量着。

手腕微微抬起,一颗黑色的蛋石便落在拇指与食指间,指风疾射,那黑色的小蛋石瞬间弹飞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图丹的脚踝。

“啊~呜呼”被久华射出去的暗器击中的图丹闷哼一声,身子一歪,整个人便落入平桥下的江水之中。

也许是穿越前的那场蹦极给图丹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明明善水的他,每次遇水的时候都恐慌不安,条件反射的放弃游泳而选择挣扎。

“啊~呼~~~~~~呜~~”在江中挣扎的图丹并没有呼救而是硬着头皮喝下几大口江水。

久华走到平桥边,双手背于身后,垂首的欣赏着如落汤鸡一般的图丹在水里给他表演‘花样游泳’

“若是你上不来,开口求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呵呵~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连走路都不会,哈哈哈”男人笑声爽朗,心情极佳。

图丹渐渐开始习惯水浪拍打脖颈的恐惧感,努力的撑起身子试图摆弄四肢在水里畅游,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有什么阻力始终在阻挠他伸展四肢。

泡在水中的图丹兀地抬起头来,江水打透他乌黑的发丝,飘在水面好似水草一般,在潋滟的水面飘飘荡荡。

久华直视着发怒的小妖精,丝毫没有放过江水冲散他的衣袍,让人儿嫩绿的衣襟大敞四开,大片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在阳光的掩映下无限闪透:哈~好生傲慢的小妖精,有趣的很。

“是你在偷袭本帅?”水里的图丹咬牙切齿,眉头暴怒的拧在一起,接二连三的被这个异世的人耍弄,火烈也好,那个神秘人也罢,自己再也不能这么懦弱下去了,就算不会神功又怎样?除了那两头猪,决不允许在有第三人如此戏耍、玩弄自己。

“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久华挑眉反问水中的图丹。

“你可知道我是谁?”水中的图丹眯起细长如柳的眼,傲气的问着平桥上站着的久华。

“卖~身的小~官~”久华斩钉截铁,满脸的不屑。

“不错~”图丹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充满自信:“在下正是天下第一勾栏梦红楼里的当家红牌指柔”

“不就是一个卖~的么~呵~”久华扔持鄙夷的态度。

“对极了~不过”图丹眼珠一转,话锋一转:“你想买也未必能买的上”

“哈哈哈~好狂的口气~”久华仰头嘲笑图丹的自不量力。

“哈哈哈哈”图丹也放肆的笑了起来,男人不解的看着他:“我有心与你合作,不知久爷是否有兴趣”图丹早已经想好细节,面前的久爷一看就是身手了得,去得梦红楼里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也自会听得那自己命柏箩放出去的传言,既然自己错过了蝴蝶谷的相约,莫不如利用葵花宝典利用这个眼线帅哥。

一方面他即刻赶回去与鸳儿鸯儿汇合,带着暂时不能用武的百琥去苗疆千蛇殿,一方面以葵花宝典骗得久华去闯龙飞山庄偷取重名蛋石,岂不是两全其美?

“凭你一个妓~院小~倌么?”男人似乎对他的自傲嗤之以鼻

收敛放肆的神色,图丹抿唇一字一句道:“就凭我是梦红楼的指柔,就凭我有天下神功葵花宝典”有着樱花儿色泽的唇得意的上扬:“不知久爷是否有情趣谈一谈?”

久华眯紧眼睛,终于等到眼前的人儿主动提到他手中那本神功葵花宝典了,不过、男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也不在向之前那般玩味和嘲讽,而是略微严肃的道:“既然是天下神功,为何不见你亲自练?”

图丹眼珠一转,即刻来了说辞,张嘴就是一顿胡诌八扯:“你这个问题问的好,问题就出在这”话锋一转,图丹的眼里添了几分媚意。

男人明了,身轻如燕,即刻捞起被水沁泡多时的图丹,脚尖踏在水波之上,借力用力,似蜻蜓点水一般,在看,成了落汤鸡的图丹转眼已经被男人捞上了画舫。

(啊~有没有人看啊?咋好几天没留言了呢?这个文2月1号参赛,亲们请多支持!我脑袋实在太疼了,今天决定早点休息了~~~没留言没动力,十二妖孽那边今晚会有2更,《大头》系列三《第三者的第三者》也更了2章,亲们看文之前先收藏啊~~~~拜托了,飞吻,不行要吐了……啊哦~噗嗤~~)

【血】赏心悦目

湿~漉漉的发、湿~漉漉的衣、湿~漉漉的身~子,本就白皙的肌~肤被水浸泡的更加苍白,烈日当空,一阵清风袭来,身子单薄的图丹不禁阿嚏连天,颤落一身的水珠,在男人的眼底,此刻的图丹看起来诱~惑极了,纱衣下那惑~人眼球的身躯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由其那两条美~腿,还有露出大半的裸~肩。

图丹止住了咳嗽,瘫坐在甲板之上,仰起头望向此刻正在垂首打量他的久华,男人微怔:阳光下,那笑不在肮~脏,而是媚得灿烂。

“久爷,您知道的,柔儿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而葵花宝典,要纯~阳之人才可修炼,我即使有练的心思也没有那样的条件了不是么?呵呵~”媚眼如丝,牵动被男人埋在身下的欲~望。

“哦?呵呵~我若有兴趣呢?”久华直言不讳,对图丹表明想要的心意。

“那就太好了,既然柔儿无福消受自然也不会霸着,也许葵花宝典一直都在等你这位有缘人的出现,柔儿的只想要三样对久爷来说得到不费吹灰之力的东西”图丹的小眼珠滴溜溜的直转,先给他戴上高帽,不给他退路,除非他承认自己是一坨狗屎而且技不如人。

久华虽早已将图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心里还是蠢~蠢~欲~动的,况且凭他独步天下的神功,想要什么还是轻而易举的,就先看看这个小~蹄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说”

“好~久爷痛快,柔儿也不拐弯抹角,柔儿想要藏在龙飞山庄里的重名蛋石,柔儿想知道有没有能恢复我原本武功的神丹妙药,若是有,在哪里?”图丹语闭后,突然有些懊恼,他等于白白浪费了一个索要的机会,刚才应该直接说想要能恢复他原本武功的神丹,不管有没有他都多一个索求的机会。

“哈哈哈~如此简单?~”久华势在必得,但、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自踌躇图丹话里话外的真假度,仔细的分析图丹刚才的字字句句,如此绝世神功,若图丹用来换取恢复他之前武功的灵丹自然没有蹊跷,可、如此绝世神功,图丹怎能舍得为了那个背叛火烈的下人换取重名蛋石?不~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一定还有玄机,久华略微皱眉,一遍遍的肯定又一遍遍的否定,到了最后扰得他思绪不宁。

正当此时,脚下去传来图丹轻柔的回话声:“对~就这么简单,柔儿也知道久爷定是无所不能~”FCUK~管他行不行呢~试试他会死,不试的话自己连百分之五十得到重名蛋石的机会都没有!

“为何要换取重名蛋石?”久华始终纠结于此,这也是他唯一不肯相信图丹的地方。

“救人”图丹也不对久华隐瞒,没准眼前这个提神的眼线帅哥,过几天就死在火烈的剑下了呢~一个谎言一条人命,玩的着实有点过火呢。

“什么人?”久华刨根问底。

图丹觉得眼线帅哥有点三~八,不想在和他再次纠缠下去,在心里朝着男人翻个白眼,而后随口道:“爱人~呵呵”语调轻浮却让人会意。

这个理由令久华不痛快,对图丹的回答完完全全的不满意,眉头略微蹙起,心思百转千回。

“久爷?呵呵”久华分心之时,图丹已然从下面爬了起来,不敢放肆的直接靠上久华的身子,只是装模作样的往久华身前挪了挪,红唇开启:“如何?柔儿可是一万个诚信呢~”

“好~”男人一言九鼎,正当图丹在心里偷着乐的时候,尖细的下巴却被身边的男人突兀的用指挑起,久华话锋一转,完全没了刚才的君子之风:“不过……呵呵~我想美人儿你也是应略有耳闻的,久爷我偏好美~男,由其雏~官儿”那双特别的丹凤眼蕴满淫~邪之色。

前生,图丹也是风~月惯了的男人,由其今生整日都混沌在梦红楼这种烟~花之地,仅凭都是男人这一点,此刻又离得久华这么近,他便心下了然,久华也只是嘴~骚~的男人罢了,呵呵~心口不一的眼线帅哥~好玩。

由其那句只爱雏~官儿,更要图丹放下一百万个心,两人在舫外相谈已有一时片刻,骄阳与清风早已吹干图丹湿~漉漉的乌发和衣袍。

鲜脆之色在久华眼前飘摆掠过,图丹额首低眉露出出尘的容颜,莞尔一笑:“只可惜~柔儿入不了久爷的眼~~哎~”

久华定睛看着有些做作的图丹,心却在惊诧,有人竟然可以谦卑、恭顺得如此妖娆~实在令人赏心悦目。

(啊~疯了,《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系列三《第三者的第三者》开坑连载了,还有《十二妖孽传》,乃们要是在不冒泡的话,5555555555血血就等这个坑2月1号参赛的时候在更文了,完全没有动力鸟~~~~555555555555555555乃们欺负人

【血】达成共识

“错~”久华的双手极快的落在图丹的双肩之上,等图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夹在舫上窗牖和久华的身体中间,而且久华侧头靠了过来,敏感的脖颈清晰的感受着男人鼻尖若有若无的摩擦,他暧~昧道:“你要的久爷我都可以帮你弄来~不过我还要附带一个条件~”

图丹身子一僵,男人握住他双肩的指用了些许的力道,随即说道:“我要你陪在我的身边直到我练成神功为止~呵呵呵……”男人笑的令人汗毛倒竖。

图丹僵~硬的身子很快恢复柔~软,半推半就,好似嬉闹般的将男人的身子推离自己的胸口,媚笑道:“久爷说笑了~这样的话柔儿可不干~柔儿说句不讨爷喜欢的话,葵花宝典乃至上神功,可不是三五日就能练就的,柔儿只是一个红尘中卖笑的人,久爷怎舍得断了柔儿的财路呢?”

“你在和我谈条件?”久华望着图丹笑而不语,却要图丹不禁一颤,如此熟悉的一句话,似噩梦般与图丹如影随形,不~不不不~不要吓唬自己,眼前的人不过是巧合说了那个神秘人的话,只是巧合而已,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是自己让那人吓破胆了么?

“哦不不不~都说柔儿的话可能会令久爷不悦,不过~久爷本就是占了大便宜呢~怎么都不为柔儿想想?”图丹伸出手指捏起久华一咎发放在手心把玩,那样子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小~浪~蹄子~你是认定了爷从来只上清~官么?”眼神透着狐狸般狡猾的光芒。

“嗯?”图丹狐疑的问道,似乎没太听清久华刚才的话。

“呵呵”男人戏谑一笑,随即倾前了身子。

“呜~”久华以吻封缄,大掌插进图丹散乱的发丝中托起他的小脑袋,使得两人的胸膛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密不透风。

图丹极其嫌恶肢~体间的碰触,那个神秘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够令他觉得王八蹲灶坑——憋气又窝火的了,所以,绝不可以在被第二人莫名其妙的压在身下。

他可以恣意的淫~荡、风~骚、调~戏别人,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去诱~惑别人,但、这只是他无聊打发时间的一种消遣,只是他图少爷玩虐别人的游戏,别人只有受着的份,绝不可以淫~荡他、调戏他、更不可以如此随意的碰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他不要。

想要推开久华,觉得不妥,那样子既娘们又自讨苦吃,不推开他,流入口中的唾液实在令他作呕,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被暂时忘到脑后的疼痛瞬间爬上脑顶,股~间的撕裂一抽一跳的折磨着图丹。

正在图丹踌躇之时,久华终于松开了他,图丹眉目纠结着,眼里冰冷,嘴上却违背心意的羞赧着:“呀~久爷你真是的~我快要被你吻得窒息了呢~”

“可你的眉目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久华一针见血。

“那是因为柔儿下~体不适,久爷不是也知道的么?那里、呵呵前儿个玩的凶了~差点坏掉呢~”图丹对答如流。

“啊哈哈哈哈哈哈~~”久华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听得图丹越来越沉不住气的想要吼他,须臾,久华说:“想解五毒奇蛊并非重名蛋石,不过、我给~你的武功自是可以恢复,但、九转仙丹是我独门的秘术,另外,你的筋骨在渡功之时曾断裂过,若没有三年五载的墨宝浸泡很难恢复,就算吃上我的九转仙丹也于事无补”久华的眼睛始终盯着图丹的眼睛看,一分一秒也没有错过,心口不一的妖精,很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趣的游戏。

图丹完全会意,话不用说的太过明白,既然是久华的独门秘术,那么自己想要变得强大,恢复这具身体之前主人的一身武功,定是要与久华混在一起。

泥足珍贵的机会,图丹怎肯错过?就连擅毒擅蛊的鸳儿和鸯儿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久华能做到,于情于里都没有比恢复武功来得更重要的事情。

在这个异世的路还很长,若真是五年之后不良于行,起码自己有神功护体,也不是一般小喽啰就可以近身的,谁有不如自己有,被人保护不如有自保的能力,仅凭这一点,图丹势必都要恢复武功。

久华捧起图丹的脸儿,用拇指压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刮蹭着图丹雪白的贝齿,笑的荡漾:“休要骗我,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图丹立即给了久华一个狐媚的笑,还故意伸出小舌舔了舔久华的指腹,久华眯起眼睛道:“三日后,我定会将重名蛋石送入你的流云雅居~呵呵、到时候跟我走”

“好~柔儿等久爷来”图丹笑靥如花,却不知他失踪这三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血】嘴骚男人

图丹欲要别过久华,却被久华再次拦住去路,图丹笑问:“可是久爷还有疑问?”

“不错,正是”久华撩起玄色袍子的下摆,慵懒的往凭栏上一靠,无限风~流。

“久爷请问,柔儿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图丹此刻毫无戒备,只想尽快打发了这个好~色之徒赶回梦红楼从长计议。

“传闻梦红楼的指柔是被凤舞宫的魔头临~幸之后才有幸得此至尊秘笈的?”话一出口,久华就看出图丹神色的拘谨,笑着忽略继续道:“很是蹊跷啊~久爷我十之八九都泡在你们的梦红楼,为何不曾见过魔宫教主的风姿?另外、”久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图丹道:“那魔头又何为赠予指柔葵花宝典?嗯?难不成你媚~功了得,就连凤舞宫的大魔头都拜倒在你的裤~裆下?哈哈哈”言辞不雅,竟显嘲讽之意。

大脑当机的图丹,好像一休哥一般,在久华放肆的言笑中恢复神智,当即来了灵感胡诌八扯:“呵呵~凤舞宫教主岂是能随意现身被人所见到的?”

“哦?如此说来……”久华积极的配合着图丹,倒要看看这个浪~蹄子都扯出什么鬼话来。

“如此说来柔儿与魔教教主甚是有缘分呢,柔儿不知教主是否是练功走火入魔,夜半突兀的闯入柔儿流云雅居,后来,呵呵~”说到此处图丹还故意羞赧的掩面而笑:“后来才得知教主禁~欲过久,而修炼葵花宝典,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淫~亵,超然于物外方可,若心存淫~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的,阴差阳错的我便与教主有了鱼水~之~欢”(注:此段心法摘自百度百科葵花宝典)

“然后你媚~功了得,长得又倾国倾城,将邪教大魔头伺候的无比愉悦,所以教主就顺手将那本已经被他练得出神入化的葵花宝典随手丢与你,反正你也不能习武,对么?”久华饶有兴致的打断图丹的谎言兀自的说着。

“就算是吧,教主身边的至上神功多的是,这本葵花宝典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图丹显得有些得意,自信满满,着实令久华打心底佩服他骗人的本领。

话锋又一转,龌龊至极:“我很好奇,邪教魔头的那里大么?操~弄的你舒服么?嗯?”

图丹脸不红不怒,在心底却把久华反反复复骂上了一万遍:“当然,教主的那里是柔儿至今见过最棒的~又~大~又~粗,坚~挺无比~而且教主不但神功盖世,就连床~第间的技巧也登峰造极,温柔无比,对柔儿更是呵护有加,要人欲~仙~欲~死呢~”瞪着眼睛说瞎话,就是婉转的刺激久华这头山猪,要他心里有点数,反正既然是大魔头,自是样样都有过人之处,也不怪自己拔瞎。

“啧啧啧~梦红楼指柔果然幸运,凤舞宫大魔头凤舞从未有人见其庐山真面目,今生却有幸被你瞧了去~呵呵羡慕~羡慕”久华嘴上虽然这么说,语调听起来却充满耻笑。

图丹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生怕哪里露馅被久华识破,刚才的形容也完全是按照那个神秘人相反的举止来胡编的,而久华的这番话明明就是在试探自己,既然从不现身,又怎会轻而易举的要一妓~院小~倌窥得真面目?

“柔儿无幸,并未识得教主真正面目,教主以银纱面具遮面,就连欢好时也是如此,柔儿并没有见到教主面目”图丹暗自思量,这么说也许会好一点,还显得自己诚实,教主哪能那么轻易的见到?想着就把神秘人脸上所戴的面具说了出来。

“怎么?久爷不信?”须臾,图丹挑眉问道。

“自有信你的道理,也有不信的原因~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就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直到我们彼此没有了价值,呵呵”

“自然,那么、指柔先行一步了”图丹双手抱拳,字句铿锵。

“且慢~既然梦红楼魅官指柔阅~人无数,自是不差久爷我一人~今儿个久爷就为你破了只爱雏~官的名头~哈哈哈”久华说罢大手就朝着图丹揽了过去,一脸的淫靡。

图丹并未躲闪,而是顺意要久华忘形的揽着他的腰身,侧仰着头,笑得傲气:“久爷,柔儿是用至上的神功秘籍与你相换,可不是柔儿的身子~若是想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按规矩,梦红楼叫价翻牌,久爷翻得起,柔儿就陪得起,而且呀~~~呵呵包久爷飘飘~欲~仙呢~~”似蛇一般盘缠在久华的身上,吐露着温热绕人的气息,以柔克刚。

“好~久爷的家伙也不小~等你下面那张嘴儿能合上了,久爷自会去疼你~~哈哈哈哈”话落,图丹已然被久华用掌风送上了岸,图丹作揖而去……心里寻思着,若是能把眼线帅哥和柏箩牵成一对就再好不过了。

【血】主仆二人

图丹昏倒当晚的蝴蝶谷中。

“庄主,图丹少爷摘下羽箭并且看了上面的字条向蝴蝶谷而来”谷中一隐蔽处,青龙恭敬的弯腰向火烈报告着图丹的行程。

双拳紧握,骨节握得苍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火烈双目似箭,冰冷薄情:“好一个大言不惭说爱本座的图丹,好一个弟弟啊~竟敢雇凶买本座命?……只为那颗重名蛋石!!!!”

轰~一声巨响,十米开外的畸形钟乳石被火烈一掌击得粉碎,青龙仍旧不语,斜飞入鬓的眉好似一把插在太阳穴上的利剑,言语阴霾:“蠢货~居然叫那两个吃里爬外的死丫头找龙飞山庄的黑暗势力—-影堂”

青龙虽面无慌色,内心却早已起了惊惧的波澜,自梦红楼易主那日起,他便与自己唯一的血亲哥哥百琥,因各为其主而分道扬镳,虽不知图丹小少爷为何性情大变,但、雇凶、盗取重名蛋石之事绝对与哥哥百琥脱不了干系,就怕庄主到时候会牵连到大哥,青龙低头不语,始终在暗暗思索着,自己虽然与哥哥同样寡言,但却不是六亲不认的冷血之人,那日在山庄门口对图丹的说的那番话,实属违心,只因耳目众多,不曾对庄主有丝毫的背叛之心,却也不想真的对血亲见死不救,实在左右为难。

果然,就在青龙暗自踌躇之时,火烈怒焰高涨的冲着青龙泄~火低吼:“你说,在那个贱~人的心里到底是本座的命重要还是百琥的?嗯?他居然为了救百琥?你的哥哥?啊哈哈哈啊哈~这是天大的笑话~~~”这样的事实怎不让火烈暴躁,又让他情何以堪?虽是自己一直都不曾正视图丹对他默默付出地那份坚贞的爱恋,可天下人还有谁不知?龙飞山庄的二少爷倾慕自己的兄长,而如今、图丹却明目张胆的为了别的男人而与自己作对?

有一种背叛的滋味油然而生,就好像自己的左手背叛了自己的右手,明明打出生就长成一对,和右手长在一起的左手,居然要弃右手于不顾,去和右腿配对?令火烈打心底觉得不爽,特别特别的不爽。

“为何不回本座的话?”阴霾的声音,锐利的视线,火烈的火气丝毫没有减退。

“青龙、不知如何回答”青龙弓着腰,不敢抬头去看火烈此刻的慑人的脸色。

“你为什么不肯向本座求得重名蛋石?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哥哥么?”睨视着青龙,口吻略带诱哄。

“青龙不配”他很卑微,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向火烈求得重名蛋石,以他对庄主的了解,这简直就像痴人说梦一般。

“你可知错?”火烈的脾气令人摸不准头脑,丝毫没有可以推敲之处。

“青龙知错”青龙垂首而立,恭恭敬敬。

“错在哪里?”对于青龙的盲目听从,火烈有些不屑,他需要忠诚的奴才,但要有脑子的奴才。

“青龙……青龙……”青龙结结巴巴,须臾,当机立断的承认自己不知:“庄主、青龙愚钝,还请庄主明示”

话落掌风落,青龙整个人被震飞两丈之外,噗嗤,一口鲜血便从青龙的口中溢出,火烈跨步向前,走到青龙的脑袋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很是狼狈的青龙,而后阴霾的道:“你不知,无碍,让本座来告诉你错在哪里,你错在低估了你在本座心目中的地位,你错在没向本座为你的哥哥百琥求取重名蛋石,才导致那个小~贱~人胆大包天的敢雇用影堂杀手买本座的命”咵咵咵~连续三脚,都种种地落在青龙的肩头,令他再次呕血。

咻~夜幕中,一道银光朝着火烈的面门飞闪而来,在月的掩映下凄寒无比,踏在青龙肩上的脚未动,魁梧的身子则快速往旁边一偏,当即错过了那支远程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