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灯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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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住院的第三天,莫沫就央求着罗殷给他办出院手续。一来,医生点头,二来,住院着实无聊,当时罗殷没有回应,不知是气的还是真忙,整天都不曾露面。

第41章

  住院的第三天,莫沫就央求着罗殷给他办出院手续。一来,医生点头,二来,住院着实无聊,当时罗殷没有回应,不知是气的还是真忙,整天都不曾露面。
  莫沫握着发烫的手机,静静等待对面。他给罗殷打电话,接通后没说到两句,罗殷就被喊走,电话一直搁置。换作是别人,挂了换个时间再打,他却偏偏等着。

  那头传来一点细小的动静,听声音像是罗殷终于坐下来拿起了手机。

  到了下午晚饭十分,一个自称罗殷助理的男人给莫沫办了出院。莫沫站在楼下,望着医院人来车往的门口,终究没有向助理询问罗殷来不来接他回去。

  于是莫沫又一个人走在路上,这次两手空空,只带了手机,连钥匙都在车祸中遗失了。没有钥匙,无处可去,莫沫只得顶着受伤的脑袋回奶茶店,幸好及时,他到店里外头下起一阵大雨。

  陈超然见了他,手里抹布掉池子里。莫沫摆摆手不愿多说,自顾自吃了点饼干面包,说:“把你钥匙借我,我的掉了。”

  莫沫拿着陈超然的钥匙,盯着盯着,居然笑出来,家里的门锁早被母亲换了新的,有没有钥匙都一样了。

  陈超然道:“怕不是把脑袋摔坏了吧?”

  徐曼下班来时,雨已经停了,莫沫本想一个人待着,但还是故意从徐曼面前走过,徐曼眼尖,一把拦下,指指自己的脑门,“你这……新造型?”

  “脑袋被门夹了,”莫沫问,“下班了?”

  他不愿说,徐曼也不多问,答道:“对啊。”

  莫沫:“怎么不加班呢?”

  徐曼瞪他一眼,“盼我点好行不行?”

  莫沫笑说:“你们只要一加班,我们生意就来了。”

  徐曼的鲜芋西米露好了,喝了两口,满足地不跟莫沫计较,大方道:“现在公司还有人在加班,老板也没走,你直接送上去就行了,好吧?”

  莫沫反问道,“他还在,没走吗?”

  徐曼戳着鲜芋块,嘟囔道:“快了吧,听说明天来一个执行经理,老板就走了。”

  两人鸡同鸭讲,意思却对上了。徐曼和他又聊了几句回去了,莫沫坐在店里,望着门口的路,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慌。

  难怪罗殷忙,要走了,这么大一摊子事情,要交待清楚。因为太忙,还忘了跟他也说一声。是答应过了,如果要离开,会提前招呼一声吧?

  晚上到了关店时间,莫沫留下来,卷闸门拉了一半,自己坐着边写盘算,罗殷要是走了,他怎么办。

  仓库太小,一张折叠床就占下半壁江山,还有洗漱也是大问题,夏天还没过完,衣服可以攒着一起洗,人可不行。得趁早问问周围有没有便宜的房子出租。一项项罗列着,都是要花钱的。

  这些事想通了,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不得不承认,罗殷原先那番话说对的。

  卷闸门从外面被人抬起,缩到顶部哗啦一声响,莫沫吓得猛一回头,动作太大,头晕目眩,只见三四个罗殷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

  罗殷也真是小气抠门,这么多个,都要带走,也不留一个给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罗殷从门口走进来,不悦地注视着莫沫,“你还能去哪里?”

  莫沫不说话了,背对着罗殷把纸条折叠,从缝隙里塞进抽屉,再拿起手机和钥匙,走到门外,踮着脚夠被罗殷抬上去的卷闸门。他要垫脚伸臂,罗殷抬手轻轻松松拉了下来,一顺到底,还帮他锁上门。

  上车前罗殷问他吃了吗,他说吃了,上车后,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他见路边一个配锁的招牌,要罗殷停车。

  罗殷停车熄火,和莫沫一起下车,按照招牌指示,拐到小巷子门口。配锁的大爷戴着老花镜,就着顶上的灯光看电视。

  莫沫拿出陈超然给的钥匙,有店里卷闸门的,小仓库的,抽屉的,一样配了一把。

  他看了眼罗殷,又好奇地观察老大爷怎么配钥匙。

  就算罗殷家的钥匙没丢,到时候屋子主人一走,他总要搬出来,把钥匙还给他的。

  莫沫拿着三把钥匙,用老大爷送到圈串在一起,仔细地放进荷包里。

  那天他不过像寻常一样出个门,没想到回来已经是几天后。他在不在家,屋子里也没什么变化。

  罗殷对他说,“去洗个澡,伤口不要沾水。”

  莫沫早先买洗澡手套送到浴帽终于派上用场了。上次受伤,罗殷还帮他洗澡,可这次他眼又没瞎,他可以自己洗了。

  莫沫洗澡出来,罗殷照例在书房里坐着,想了想,还是走近主卧。他喜欢这间屋子,有飘窗,地毯软,通风透气,冬暖夏凉。

  主卧外的阳台上有他添置的小花小草,借着灯光一看,花苞含珠,土壤湿润。浇水这活儿,不靠他,就只能靠老天爷了。

  罗殷进门上床,莫沫躺在一旁,很快罗殷熄了灯,只有朦胧月光透着窗帘撒进来。

  床很宽大,两个成年人能睡出楚河汉界。这么大的床,简直浪费,莫沫腹诽,可这张大床也被他们折腾出了不少花样。

  莫沫胡思乱想,回忆旖旎,不觉间呼吸粗重,他翻身背对,手也不自觉向下移动。

  大约是有所察觉,罗殷冷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莫沫?”

  “嗯?”

  这个音,从莫沫喉咙里出声来,又哑又闷,音调却是上飘,好了,这下不打自招。

  果然罗殷越过界,直接长臂一捞,将人圈进怀里。

  他的手代替莫沫的手,直接肉贴肉,莫沫嗓子眼憋不住,一连串呻吟嗯嗯啊啊的,耳边罗殷呼吸频率不曾变过,莫沫一把翻身,骑到他身上。

  借着一点月光,罗殷清冷无波的眼神像猫一样亮。他向后摸索到罗殷胯间,掌中的东西重且热,这样心里好歹平衡些。

  他们有好些日子没有真刀真枪干一场了。

  莫沫鼻尖抵着罗殷的颈窝,缓慢深重地嗅着残留在皮肤上的一点海盐沐浴露的香味,似乎还带一点柑橘的味道,他不确定,反复嗅着,鼻下那一片肌肤带上了水汽。

  他们用的同一款沐浴露,而罗殷身上总是更好闻更吸引他。

  莫沫直起背,罗殷略微屈腿让他靠着,他下`身那根竖直挺立,头部冒水,便将水液揩在股间,赤裸光滑的下`身向后,从罗殷结实的腰部移到下腹下方。

  罗殷还穿着内裤,莫沫那一点润滑的水液在柔软的布料上蹭干了,他不满地扯下裤头,让彼此下`身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有段时间没有刮毛,毛桩子半长不短,粗且硬,磨砺着罗殷那根硬`挺的肉`棒。他握了一手,直接往自己下`身戳刺,间或偷觑一眼罗殷,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只是眉头微皱,像被他捉弄得不耐烦了。

  明明阴`茎竖直指天,还能装得那么禁欲,见此,莫沫却是愈发情热,心头被烧了一大把火,目光灼灼。

  “鸡`巴又变硬了。”

  他松开手,转而托着根部一颗饱满的阴囊揉`捏,另一只手掐着底端,任由棒身拍打自己的阴`茎腿侧,一声重过一声的“啪啪”伴随着他的呻吟,终于使罗殷的面具开裂出一条条细缝。

  罗殷抓着他的股肉,手里颠了颠,一个出其不意,大掌带风,狠狠拍上去。

  “闭嘴。”

  “本来就是,硬还不让我说,你鸡`巴打得我好爽啊。”

  他这一句话落地,又换回两个不留情的巴掌。罗殷越打,他说的越起劲过分,疼到实在受不了,“嘶嘶”两声抽气,却不求饶,他越说越起劲,最后罗殷下不了手,指尖滑过红肿的臀肉,莫沫大腿发颤,直接跌倒在他身上。

  罗殷确实硬得厉害,前头冒出前精,而莫沫蹭着他下腹自`慰,又被他一番抽打,已经射了不少。

  精`液一股股的黏在罗殷的胯间,下腹,甚至胸口。莫沫伸手把精`液在他身上抹匀,这次换来一个轻轻的巴掌,拍在他脸上。

  “小气鬼。”

  莫沫边嘀咕边伸出舌尖,沿着腹肌竖线往上,小狗吃食似的,一点点舔干净。边舔边擦嘴巴,把自己的东西擦到手背上。

  一路舔到锁骨脖子处,罗殷捏着莫沫的下巴,扬坐起身将人困在怀里。

  “好玩吗?”

  罗殷仰头,鹰一般盯着莫沫。

  莫沫双臂被捆,动弹不得,嘴皮上下开合,“我都让你内射了,你让我抹一下怎么了?”

  态度不逊,出言顶撞,这次巴掌不拍脸,也不打屁股,罗殷腿腰发力,狠狠顶了一下他的股间。

  这种惩罚莫沫求之不得,软声道:“还要。”

  罗殷却比他淡定能忍,老僧入定一般,硬着阴`茎抱着他一动不动。莫沫去吻他,被避开,想挣扎,被锁得更紧。

  “不好玩,我错了。”

  莫沫哑着声音哀哀地求。

  罗殷掰着他的下巴,迫使莫沫两唇分开。莫沫和罗殷深沉的目光对上了,鬼使神差地露出一点舌尖,舌尖沿着唇线舔了一圈收回去,喉头滚动。

  罗殷期近,嗓音也是又沉又哑,令道:“舌头伸出来。”

  莫沫下腹一抽,血液奔流,刚射完的阴`茎竟因这五个字马上硬了。他的嘴里还残留着一些精`液,罗殷毫不在意地吮上他的舌尖,侵城掠地,唇舌占据口腔。

  咸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又因交`合的唾液渐渐稀释。莫沫被罗殷吻得不知如何呼吸,胸口大起大落,他反手抓着罗殷的小臂,情热之下掐出五个指印。

  莫沫气息不稳,边喘边求,“操、操我。”

  罗殷双臂松劲,留出一点活动的空隙,目光深邃,诱哄着,“自己操进去。”

  莫沫此时眼中含泪,重新握住那根粗硬的性`器,略抬起屁股,龟`头抵在肛`门口处。

  幸好罗殷早关了灯,屋子里只有一点月光照明。罗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莫沫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括约肌,反而更捅不进去,龟`头屡屡从门口滑过。

  “不行……嗯、太紧了。”

  罗殷手指扒着他一半臀肉,将肛口分出一条缝隙,另一手带着他的腰往下一沉,同时臀肌用劲,力大势沉,生生猛插进去。

  莫沫仰头一叫,既痛且爽,两般滋味席卷全身,不禁伏在罗殷肩颈上,紧抿着嘴,从鼻腔喉咙胸膛里发声。

  罗殷操`他向来少花样,一根鸡`巴捅进去操到他听话。

  “叫。”

  “啊、啊……嗯……啊啊啊……”

  莫沫在他怀里被干地一颠一颠,叫声完全随着底下抽`插的节奏,罗殷慢些力道小些,他还有喘息的机会,一旦真动起来,只会张着嘴吸气。

  “刚才挺会叫的,嗯?”

  这会儿莫沫脸气都喘不匀,更何况发声吐字,“慢点……受不了了。”

  闻言,罗殷慢下来,莫沫抱着他脖子,眼睛垂下,光线昏暗,两人坐拥,许多细节看不太清,可他身体一清二楚,罗殷是怎么操进抽出,他贴着肚皮的手,甚至感觉到了龟`头的形状。

  莫沫换罗殷的手贴着,“这里面是你。”

  要这手贴胸口上,不折不扣是一句朴实真诚的情话,可这位置往下挪了几寸,意味大不相同。罗殷再戴不住冷静自持的面具,手臂青筋暴起,两掌掐着莫沫的腰,将他往自己鸡`巴上串,他们身下的床单晕湿褶皱,震得床垫闷声做响。

  风掀开窗帘,月光走了进来,照在他们身上,投在墙上的影子,也相拥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杭椒小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