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忍一忍……
衣服一瞬间离了体,陈述整个人被风河炙热的身躯压在身下,倒是不冷,只是羞耻更多一些,“卧槽,你……”他一手推着风河的胸膛,一手慌乱地想抓点什么遮挡,风河将他两手按在头顶,膝盖强行顶入他两腿之间,牢牢卡住,眼神开始细细描摹他的身体。
仗着自己是妖精就欺负人,也太不要个狗脸了,陈述僵硬地扭向一边,腮颌绷紧。
“躲什么?”风河低头在他脖颈间嗅着,“我们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尝过?”
陈述说不出话,他心里想的是:没有,我没做过……跟你做过的那个陈述不是我……但他还未来得及思及太多,下身就被一根手指插入,他忍不住痛叫一声:“啊——”
风河试探着,慢慢更深了进去。
“风河、你别,风河……”陈述浑身猛地绷紧,他拼命想挣开手腕,但完全不行,风河一只手就能控制他。
“你轻点儿……这里没有……”
“有,”风河说:“你感觉一下,我做了润滑。”
陈述喘着,用力忍着。
好像确实是,那手指黏滑,缓缓进出,仿佛带出水声。
“我什么都能做到,陈述,我不让你疼。”
风河灰棕色的瞳孔已经发生变化,兽性在他体内翻涌,但他还是极力按捺着,耐心地为陈述的第一次做扩张,“上辈子我还在兽形状态下跟你做过,”他附在陈述耳边低声说:“你说特别爽,陈述……”
陈述根本不敢接话,也接不了,风河人形时那个东西就比常人大了不知多少,变成狼,还是那么巨大的狼,只怕那根屌硬起来会比他的腰还粗吧……陈述脑子很乱,下身很不舒服,他知道今晚什么也躲不了,一切必然会发生,但身体和心理还是不能适应这种侵入……风河手指很长,进得极深,弄了一会儿,他将两指并拢,又挤了进去。
陈述不想看风河的脸,不想看他的眼睛,他皱着眉死死盯着烛台上那簇圆溜溜的火光,浑身僵硬地感受着那手指一点一点,缓缓插入,直到没入指根,才颤抖着喘出一口气来。
“疼吗?”风河亲吻他的眉峰。
疼倒是不疼,就是不舒服,而且这种不舒服里夹杂了太多惊慌羞耻和不知所措,让人说不出口。陈述动又动不了,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那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弯搅,为所欲为。
风河浑身一百分的力气,十分用来压制陈述,剩下的全部用来压制自己,他曾亲吻过陈述全身,把他撸射口射过很多次,但还从未有过一次深入到这里,这里面很热,很紧,带着令人着迷的温软湿滑,风河手指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抽出来,只不停搅弄,恨不得把自己硬得难受的东西一股脑也塞进去。
陈述忽然打了个哆嗦,鼻子里气息变调,像是惊慌。
“怎么了?”风河心下了然,但还是要问。
陈述不肯回答,他的腿随着风河的动作开始发抖,呼吸断断续续,肌肉绷紧。
“陈述,是这里吗?”风河指尖戳按,“是不是这里?”
陈述脚跟开始乱蹬,但身下的熊皮又厚又滑,根本踩不到着力点:“放开……你放开我……风河……”
陈述还从未有过这种经历,这种快感与他被风河撸和咬时不同,他只觉得肚子里发酸,发痒,风河越弄,这股感觉越在体内急剧爬升,他喘不过气,两腿不受控制地张开着,整个身体都挺了起来。
风河松开握住他的手腕,横抱住他的腰,低头去含住他勃发的阴茎吞吐,手指在他身体深处更快速地配合着,没一会儿,陈述仰着脖子,屏着气射了……
风河将陈述的阴茎抵在喉咙里射的,一滴都没浪费,全都咽了下去,咽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像是没吃够,陈述不应期,被舔得浑身激颤。
“别……操……别碰了!”他说话都带上了泣音,这没办法,他真的控制不住。
“好,听你的,乖。”风河轻声哄着,亲他沁汗的额角,一手牢牢禁锢住他,趁他浑身瘫软,扶着自己粗硬的东西缓缓顶了进去……
……陈述瞪大眼睛,咬着牙,从牙缝里吸着气惨叫。
从来没这么疼过,太疼了,又疼又难受,他额角青筋都炸了起来。
风河抱着他,用整个身体把他压住,一直哄着:“就快好了,陈述,别怕,第一次就是这样,你放松……让我进去就好了……”
陈述感觉自己要被撕开了,这不能怪他矫情,风河那东西实在太大,这对初次的他来说简直地狱。
他要疼死了,汗流浃背,眼圈红得快要迸出泪来:“我疼……你别、你别进了!”
被野猪吃掉也不过如此了吧,野猪至少能给他个痛快,不会这样一点一点凌迟他。
风河额头上也全汗,他浑身肌肉绷起,胸口手臂后背上,一道一道全是被陈述乱七八糟抓出的血印子,但他丝毫不觉,全神贯注在怀里疼到发抖的人身上。
“忍忍陈述,你上辈子第一次时也是这样,以后做多了就好了,身体别排斥,放松……”
“你先别动,别、你让我……缓缓……”陈述吸着鼻子抓着他胳膊。
“好,好,我不动。”
被插入这么粗这么大的一根东西,跟上刑没两样,这怎么适应……陈述大口呼吸着,被迫去学着根本无法做到的放松。
“你能不能……再弄点润滑上去……”
“好,”风河抱着他,一边吻着,一边伸手下去将粘液抹在两人相接的部位,其实那里已经水淋淋的,润滑足够了,但陈述说什么就是什么,风河全都顺着他。
“你慢点……哪怕最后出不来,我帮你咬……”陈述提着一口气,眼眶通红,根本不敢看风河的眼睛。风河被他这示弱的样子逼疯了,他真恨不得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管了,只闷头发狠发力操死他,操碎他……
谁能体会等了几十年一朝拥有的滋味,谁能体会这一刻他忍得有多难。
“好,别怕陈述,我不会弄伤你,你相信我。”
“可我好疼啊……”陈述抬起头看了看俩人下身,又仰躺着跌回去,咬牙说:“怎么这么疼……你他妈长这么大干什么啊!”
“是我不好……”风河抱紧他,亲他的脖子:“都是我不好,陈述,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很难熬,但这是必经阶段,做一会儿就好了,等结束你想怎么揍我都行,好不好?我任你处置。”
“那你慢点儿……”
“好。”风河开始慢慢抽插,刚动了两下,陈述惨叫一声,带着哭腔吼道:“慢点儿!!”
“好,好,我再慢一点,你乖,不生气……”
陈述讨厌风河。
他一边被压着做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一边咬牙切齿讨厌这个此刻世上正与他最亲密的人,狗玩意儿太大了,你何必长得这么大,你按需生长不行吗!
陈述真的被操哭了,他一边“啊啊”哀叫,一边眼泪顺着耳后往下淌。两个人一个痛得要死,一个忍得要死,谁都别好过,风河抱着将人翻过去的时候,还挨了一耳光,他抓着那手心亲着,舔着,把人翻过去跪趴着,陈述两条腿被拉得很开,抖得不成样子,被风河压在背上一点一点进入,他咬着牙“呃、呃……”地叫,身下的熊皮都被薅掉了几撮毛。
这一晚陈述射了两次,第二次是被风河翻过来一边顶一边撸,硬弄出来的。风河射精很久,他没像狼一样成结,但阴茎还是会膨胀,卡在里面半天才消退。
拔出来时陈述两腿已经无法合拢,精液从穴口泊泊地流出来,他浑身抖着,一动都动不了了。
风河抱着他缓了很久,用灵力替他清理干净,起身盛了碗水过来,用灵力加热,抱起陈述小心翼翼喂了下去。
陈述已经不太清醒了,整个人精疲力尽,昏昏沉沉,任由风河摆弄,风河没给他穿衣服,牛仔裤穿上睡觉不舒服,他扯过一张柔软的毛毡将两人裹住,把陈述抱在怀里吻着,向他口里渡送灵力,陈述浑身舒坦了些,乏劲也上来了,迷迷糊糊怕风河亲他又要发疯,推着他不让碰,风河轻声说:“你睡,我守着你,你安心睡。”
陈述眼睛已经睁不开,风河抬手将烛台上的亮光抓走一些,山洞里暗下来,陈述便被搂进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