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占有你
宋三岁因为可爱这个词瞬间就不乐意了,蛋糕还没吃,他抹了把奶油糊任南野脸上。
“说什么呢,”宋玉风沉声说:“谁可爱?”
任南野被抹一脸奶油,也不生气,憋着笑说:“好好好,我说错了。”
“你帅死了,行了吧。”
宋玉风面无表情地说:“还成。”
电影散场了,两人基本没怎么看,结束了也不知道讲了什么,但是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场内的小情侣陆续从车里离开,身上没带纸巾,任南野笑着问:“你弄我一脸奶油,怎么办?”
他没脸顶着这副尊荣走出去。
宋玉风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嘴凑去他脸庞,轻声说:“我舔干净。”
任南野被他使劲摁着,动不了,只感觉那柔软的舌一道一道抚过他的脸颊,从眼尾到下颌,仔细的嘬吻,软得他浑身酥麻,耳根都红了。
外面都是人,不住有目光从他们这边看,虽然车篷挡住一半,但怎么看都像在亲吻。
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下接吻,足以吸引眼球。
但幸好没人发出惊叹或者不礼貌的声音,也是,现代人信息来源广,接受度高,来这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上人,再看不顺眼也不会当面嘲讽。
宋玉风舔完,凑在他耳边呵气,小声说:“味道还不错,甜甜的。”
任南野一把推开他,鼻尖有点红:“都是你的口水。”
任南野表面嫌弃的擦着脸,其实早被宋玉风撩得起火。
一颗心差点跳出来,随着宋玉风舔舐的力度,那把火嗖地烧到了他的嗓子眼。
任南野掩饰地说:”人这么多,别老耍流氓行不行。”
“不行,”宋玉风刮了下他高挺的鼻梁,见他擦得脸都红了,拽住他的手,哄道:“好啦,我去对面商铺买包纸。”
说着,单手撑住车沿,长腿一跨跳出车外。
人走了,任南野才敢捂住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边想这人不要脸又一边觉得可乐,内心深处其实希望他继续,要不是在露天草地上的话,他真想……
“小野,”一个熟悉的男声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好巧啊。”
任南野心下一惊,转过头,看见了刑谭那张讨厌的脸。
那男人衣冠楚楚,昂贵的西装加身,领结系到脖颈,好一副上流人士的模样。
刑谭目光不善的盯着任南野,里面闪过很多东西,玩味、嘲讽、不屑,他居高临下看着他,像看一条野狗。
任南野见到他就生理性恶心,压根不想搭理,连话都不想多说。
他拿走后备箱的背包,打开车门,准备一走了之。
“跑什么?”刑谭伸手拦下他:“这么怕我啊?”
任南野没看他,目视前方,目光冷如冰窟。
“好狗不挡道,”任南野冷声说:“滚开。”
刑谭不急不生气,任南野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拦。
“你他妈想干什么?”任南野嗓音低沉,压着怒火。
“你还真爬了宋玉风的床?”刑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眼神看得人极度不舒服,“我还纳闷呢,你怎么舍得拒绝我?原来早就傍上这么一号人物了。”
任南野缓着怒气,告诉自己别跟傻逼计较。
刑谭像是看不出他怒火中烧,故意刺激他,说:“我还当你是什么高档货,碰都不让碰,还不是贱皮子一个,上赶着倒贴。”
任南野心头蹭蹭冒火,他攥紧拳头,掐得五指咔嚓响。
想了又想,抚顶庄园是宋玉风朋友开的,他不想在这惹事给他添麻烦,抬脚准备走。
“站住,”启料刑谭一脚踩在车门上,挡住他的去路,“我好心提醒你,别以为人对你有多真心,这些有钱少爷都玩玩的,谁当真谁他妈傻逼。”
侮辱他可以,但牵扯宋玉风,不行!
任南野猛地转身,抬拳就要揍人。
拳头还没挥到他脸上,刑谭就被远处冲过来的一个人一脚撂到了。
刑谭倒地哼哼,看清楚来人后,喝道:“宋玉风!你!”
他不敢骂。
“嘴里不干不净的吠什么?”宋玉风盯着他,眼底冒出的寒光叫刑谭发抖,“要我当场废了你。”
没走的人都停下来围观,刑谭这样的大人物,不少人都认识他,自然也有想过来帮忙的,但被他喊的那一句宋玉风震住了。
四周发出惊呼和窃窃私语,讨论的原因不外乎“他就是宋玉风?”另一个是“宋公子跟刑台长有仇?”同时还伴随着对刑谭的嘲笑。
任南野这时才对宋玉风的家庭背影有了更深切的了解,这个人应该比他看到的还要势力庞大。
作为一台之长,刑谭没这么丢过面子,他狼狈的爬起来,气急败坏的吼道:“都他妈看什么看!滚!”
怕引火烧身的都走了,剩下几个是刑谭朋友,不出须臾也被他喷走了。
任南野扯了下宋玉风的衣袖,“我们走,跟这种疯狗没什么好说的。”
宋玉风站在原地不动,死死盯着刑谭走近。
刑谭喘着气,为了挽回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咬牙切实地说:“我是不敢拿这家伙怎么样,但是你,”他指着任南野:“我捏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任南野瞬间就察觉出宋玉风在冒火,他觉得此刻他出手,刑谭要完蛋。
任南野知道刑谭是什么人,惹了他,以后都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管他说什么,这人故意的,”任南野立马拦在宋玉风身前,“别理。”
外人眼里的宋主任喜怒不形于色,只有任南野知道他什么时候假生气什么时候真生气,他眼底冒出的黑色暗涌简直要吞了刑谭。
任南野扯住他衣袖,晃了晃。
这个动作好巧不巧的浇灭了宋玉风的邪火,霎时抚平了他心头疯狂蹿涌的暴戾之气。
宋玉风偏头看任南野。
任南野揽过他胳膊,“我们走。”
迈出一步,宋玉风又转身。
刑谭有些害怕,不住往后退。
宋玉风轻蔑地扫了刑谭一眼:“说句实话,我这人不在意什么名利和地位,但我在意的你别想碰,天王老子也不行,”他牵起任南野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对刑谭说:“你要敢打他一点歪主意,我跟你玩命。”
宋玉风眸中狠戾隐显,那黑漆漆的瞳孔看不到底,却生生笑起来,温声问:“听懂了?”
刑谭只看了一眼,浑身一震,心颤胆寒。
他没见过这么让人恐惧的眼神,扫过来的光像要刺穿他的胸骨,这种黑暗又强大的气场常人根本招架不了。
刑谭被他吓得不轻,露了怯。
宋玉风微弯腰,看着一脸狼狈的刑谭说:“智障?听不懂?”
那具影子像庞然大物,瞬间遮住了刑谭眼前的光亮。
对视须臾,刑谭咽了口唾沫,竟然茫然的点点头,“懂了。”
宋玉风手掌上移,搂住任南野的肩膀,带着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回了房间,宋玉风脸色稍缓,他将任南野肩上的背包往床边一丢。
“累了吧,”宋玉风摸了摸他的眼睛:“我去放热水给你洗澡。”
任南野一把搂住他的腰,跟着另一只手也搂过去,从身后环抱着他:“还生气呢?”
宋玉风一点也瞒不住他,一个眼神任南野就知道他还没消气。
“嗯,”宋玉风喉咙里逸出个字,他们之间很坦诚,什么情绪都能面对面。
他转过来抱着任南野。
“后悔了,”宋玉风不带情绪地说:“那个混蛋,我应该揍他一顿才对。”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任南野却听出了负气的撒娇意味。
还是那个熟悉的宋三岁,可爱死了。
任南野明明心里还有点堵,现在全没了,连眼角眉梢的烦郁都消散了。
“我知道,”任南野拍拍他后背,安抚他。
“抱歉,”宋玉风偏头吻他的鬓角,柔声说:“过生日还让你不开心。”
“别什么都往自个儿身上揽,”任南野抬起双手去揉宋玉风的脸,笑道:“我很开心。”
宋玉风垂下眸子看着人,像是要看清他的脸。
“真的。”任南野眉眼往上扬,带着光。
“笑什么呢?”
“我刚刚听到你表白了,”任南野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嘴角,想说可爱又忍住了。他柔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宋玉风看起来是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任南野觉得能被宋玉风喜欢已经是十分幸运的事,从来没想过要占据他的一整颗心。任南野也没听过宋玉风说爱,他更多的是像对待一只猫咪一样对待他。
喜欢揉他,摸他,逗他。
但宋玉风说他和他的命一样,所以他当初为他挡的那一枪,是心甘情愿的。
“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宋玉风抬指点了点他的眉心,“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任南野目光随着他的手指移到脸庞:“可你也没说过。”
“说什么?”宋玉风反问。
任南野去勾宋玉风手指,有点支吾,“也没说过喜、喜欢什么的。”
“男人不用这么多话,”宋玉风笑起来,“有些事,做就行了。”
做。
耐人寻味。
字从他嘴里念出来,裹上了情意绵绵,他上挑的眼尾蓄意挑衅,看的任南野心神动荡。
“你想怎么做?”任南野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逐渐起念动情。
“太多了,我们可以……”宋玉风脑子有一千八百种欺负他的方法,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圈房间,“在沙发上,厨房,温泉,浴室尽情玩乐。”
任南野了然的哦了声,背后已经蕴出了丝丝热汗。
“怎么玩?”任南野屏住了呼吸,靠近了他。
“想知道的话,”宋玉风用手指拨弄着他的衣领,“我教你——”
话还没说完,他被任南野扑倒在地,狠狠吻住了。
此刻任南野心里汹涌着满腔的爱意,涌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被准确而强烈的冲动攫住,跌落爱河。
他想现在就拥有宋玉风,或者让宋玉风拥有他。
任南野的舌尖第一次这么野蛮,他撬开宋玉风的齿关,在属于他的国驰骋,像是要占据每一块领土,齿列,上颚,喉咙,全都是他的。
宋玉风一下没反应过来,让他占据了主动方,等舌尖舔到他上颚的时候,他摁住任南野的后脑,反守为攻。
宋玉风翻了个身,将任南野压回身下。
停下来,两人已经吻得气喘吁吁,彼此下面的变化也瞒不过对方。
任南野用手掌捏住他的后颈,质问道:“谁教谁?”
宋玉风笑,整个人压着他,那东西硬得抵在任南野小腹上,手指却轻柔的摸他的脸:“或者,我们需要互相学习。”
任南野压下他的发心,又要凑上去吻。
“你这样很危险的,”宋玉风挡住他的唇,低头去蹭他鼻尖,暗哑地说:“知不知道?”
任南野也喘得厉害,他咬着宋玉风白皙的侧颈,暗哑地说:“你也很危险。”
手跟着钻进宋玉风的T恤下摆,从他劲瘦的侧腰往上抚摸,划过肚脐,小腹,就到了乳尖,任南野没什么技巧的揉搓那颗茱萸。
“嗯……”宋玉风喉见逸出闷哼,按住他的手,“你再招我,我就不客气了。”
任南野手掌按在他心脏那里,感受着皮肉下的蓬勃生机,他胸膛起伏,眼尾都是红的。
“我想要你,就现在,”任南野从他脖子往耳根吻,含住他的钻石耳钉,“或者你要我。”
啪。
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断裂。
任南野坏笑一声,温热的舌顺着宋玉风的左耳舔舐,孔雀蓝耳钉被磨得莹润,水声被感官放大,汇聚成更汹涌的浪潮,从听觉开始,淹没了他的触觉和神经。
“吻我。”任南野闭上了眼,催促他。
眼前人太漂亮,宋玉风被撩拨得动情,眸中蕴着一片火光,呼吸渐渐浓重,他扭过头,开始毫无章法,疯狂地亲吻任南野,在亲热的间隙里不忘说:“我要在上。”
“随……你……”
任南野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宋玉风已经脱掉了他的上衣,解开他的腰带,很快他就被剥得一丝不挂。
每次任南野袒露身体,宋玉风都会心惊肉跳,一为汹涌的爱意,一为止不住的怜惜。
宋玉风从任南野身体上最浅的那块伤疤开始吻,他肤色冷白,因而胸前的两颗红豆,显现出极致的粉嫩,宋玉风痴迷地吻他平直性感的锁骨,他肌肉匀称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小腹,最终舔回他红润的乳尖。
“疼不疼?”宋玉风轻吻、舔弄那些往日旧痕,心里又酸又涩。
“不……”任南野心跳得像打鼓,薄唇微张,“不疼……”
绵密的电流顺着宋玉风吻过的地方,逐渐变得强烈,他止不住的颤抖,身下那根大玩意却立起来,直直抵着宋玉风的下巴。
深陷情欲的并不好受,这种感觉舒服,但又不够过瘾,身体里汇聚了一汪咸湿的海水,任南野渴望更有力,更凶狠的触碰,最好穿透他,下一刻就占有他,完完全全,他喘得越来越急切。
“一会儿就舒服了,”宋玉风眯眼,笑得坏:“我给你咬出来。”
鼻尖顺着他的肌肤往下滑,宋玉风皮肤细滑,像柔腻的膏脂,摩挲过他的小腹别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
任南野惊了一下,他不想让宋玉风做这事舍不得。抬手想去捂宋玉风嘴巴,却被他反手禁锢。
“别动。”
宋玉风吻到他分明的人鱼线,再往下,低头张嘴,就将他粗硕的性器含进去。
“嗯。”任南野哼了声,快感来得过于猛烈。
宋玉风没停,手撸动着根部,舌头在红嫩的顶端打圈,他摸得到那富有生命力的脉络,虽然并不熟练,但同为男人,他知道怎么让任南野舒服。
任南野喘得越来越快,脚踝被宋玉风捏住,双腿打得更开,他无助的望着天花板,他没被这样对待过,简直舒服得想哭。
那细碎的哼声和克制的低吟无疑在宋玉风身上添了一把猛烈的柴火,他硬得发疼,一只手伸下去撸动自己越发涨大的性器,舌尖更卖力弄着他。
宋玉风从顶端开始,一路往下,仿佛将他的整个人灵魂都品尝了一遍。任南野快受不了了,脚背绷得快抽筋,但他按着宋玉风的后脑,往下压,只想要他再过分一点。
“快……”任南野掉入他编制的奇幻美景,失了理智,丢了魂,催促道:“我……我……”
宋玉风恶劣极了,他知道他的每个感受,在这个最紧要关头却突然停下。
任南野并没有因此好过,下唇被自己咬破了,此时浑身颤抖,他懵懂的低下头去找宋玉风,眼底全是渴望,张着嘴唇似要说话。
“宝贝,”宋玉风眼尾上挑,这个眼神撩得很,“说啊。”
任南野顾不得丢不丢人,双眸里水光莹润,他颤巍巍地说:“……要……”
“要什么?”宋玉风不放过他,在情事里,他生出了很多有又邪又坏的想法,想看他欲求不满,或者看他因为承受不了而流眼泪,想爱怜他也想蹂躏他。
任南野喘得可怜又漂亮,他仰高脖颈,袒露了脆弱和渴望。他颤巍巍地说:“要、要你继续。”
“好啊。”
宋玉风得逞,他再次俯身去埋首在他双腿间,在如浪快感中将他送上巅峰。
眼神彻底失焦,任南野攥皱了床单,缓了好几分钟都没缓过来。
等眼前恢复清明,他才发现那东西被宋玉风吞下去大半。
任南野艰难的支起上半身,去捂宋玉风的嘴,粗喘着说:“你、你干嘛?”
宋玉风用鲜红的舌尖轻轻一勾嘴角,喉结滑动,那点白色就不见了。
任南野的脸唰地红了。
“你知不知道?”宋玉风笑着咬任南野的耳尖,浪荡地说:“你一脸红,我就想使劲欺负你。”
耳朵被这句话烫得更红,他从胸膛到锁骨开满了桃花,点点猩红竞相开放,惊艳的美。
“去温泉。”
宋玉风说完这句,忽地拦腰抱起任南野,走向落满夜色的院子。
说是温泉,其实水温凉的差不多,和这炎热的六月很相配。
宋玉风帮任南野仔仔细细的清洗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水冲刷,剥落出一颗待人采摘的成熟果实。
房间里有润滑剂和安全套,宋玉风低声跟他说:“转过去,趴下。”
任南野这一夜出奇的听话,他双手扶着池边,那双腿显得极长,腰身往下塌,白嫩饱满的臀也越发挺翘。
宋玉风手掌覆上去,轻捻慢挑犹如抚摸一只多汁柔嫩的水蜜桃。
下一瞬,湿漉漉的长指探进了他的地方,里面软腻细滑,容纳一根手指都显得十分吃力。
袭来的痛感让任南野又咬破了唇,他咬出了血都不肯逸出一点声音,身体紧绷后穴收缩。
宋玉风笑着轻拍了他屁股一下,“含这么紧想干嘛,”另一只手的拇指卡进他齿间,不让他啃嘴唇:“别咬,出血了。”
任南野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屁股,啪一声脆响让他羞耻得后背发红,白里透粉的肌肤亮丽得如同浸水的玉瓣,勾得宋玉风挨过去吻他。
“疼么?”宋玉风亲他绷紧的背脊,手指温柔的,缓慢耐心的进进出出,“我轻点。”
任南野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从刚刚才现在,至少过了快一个小时。
“不、”任南野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不疼……就是好涨……”
宋玉风说谎,他根本没舍得欺负他,尽管看着他的细腰,翘臀,弯成月牙的背,他硬得发疼,头皮发麻,他明明想撞进去,顶住他,让他疼让他爽。
但他舍不得看任南野皱眉,一点儿都不行。
“宝贝,”宋玉风加了第二根,呼吸不稳,压着他吻他的后颈和肩膀,每一下都落下了嫣红的痕迹。
宋玉风想说爱,可他不会,只好又喊一声任南野的名。
“我……”任南野塌下腰去,“我在。”
再加第三根,任南野倏忽张唇,皱着眉感受着这奇异又酥麻的感觉。
手指插软了穴道,突然间,宋玉风碰到了一个地方,像是一块栗子状的凸起。
任南野不由自主地仰颈,眼神迷离地轻轻的哼了声,嗓子里逸出了破碎的欢愉。
“是这儿,对么?”宋玉风加快节奏,专门刺激那个点。
“不……不要……”原先不肯出声的任南野承受不住,扭着腰躲他,嗓子软得不像话。
宋玉风抽出手指,等任南野缓过一瞬,他便搂紧任南野的腰,将更热更粗的长枪压在他的尾椎骨,低声说:“宝贝,我来了。”
任南野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
“别怕,我慢慢的。”宋玉风安抚地揉拍他的背。
眼底下是粉嫩嫣红的好风光,比花瓣更娇也更美,宋玉风眼神暗哑,像头危险的猎豹。
“不怕啊,”宋玉风扶住粗长的性器头部抵在他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推,艰难的顶着细滑内壁前进。任南野浑身绷得像一张弓,背脊的两块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般耸起,“太……太大……”
他脚下没力气了,在即将跪下去的那一刻宋玉风捞了他一把,死死摁住他的腰。
虽然进得缓慢,但任南野额头溢满汗水,察觉到越来越深,宋玉风的髋骨甚至贴近了任南野的臀尖,他仰颈轻哼:“不……不行啊……好……好深……顶到肚子了……”
“别、别、等一下,”才堪堪进去一半,任南野涨得受不了,不准他再动。
宋玉风喘息粗重,凌乱不堪,但却生生停下了。
这会儿卡得不上不下的,两个人都难受,宋玉风只好轻言细语的哄他,一手摸他半硬的性器,手指灵巧而温柔的抚慰他的欲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任南野重新进入状态,那种空虚又酥麻的感觉再次涌来,不讲理的侵占了他所有感官。
宋玉风注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退出来了点,重新握住枪身,再次耐心的进入。
“要吞完的,”宋玉风嘴巴凑在任南野耳廓,又安抚地吻了吻:“乖。”
任南野眼睛里含着的都是泪,宋玉风用胳膊环住他的腰身,缓慢的往上顶。
“宝贝好紧,好热,”宋玉风说浑说,在他耳边粗喘,发出的音节低沉性感,震动人心。
任南野想捂他嘴巴,可他转不了身,他被死死钉在他胯上。
宋玉风埋首在任南野颈窝,那纤细的腰背如隔云端,比雾里看花美。他动着劲腰,缓慢的插,浅浅的送,耐心地寻找他的敏感点,好让他适应着这个节奏。
浅尝辄止几下,里头实在诱人,宋玉风仿看见一颗鲜艳欲滴的红果,没忍住,猛地挺腰,仿佛将自己嵌入他的灵。
腹部就像被利刃贯穿,疼痛中夹杂着说不清的痒和烫。任南野在欲仙欲死的边缘,骨酥肉麻,他承载着宋玉风爱他的力度和逐渐加快的撞击。
或许爱的另一个出口就是性,它是人们存放滚烫的地方,这个容器里装进了爱欲,渴望、迷恋和疯狂,它让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紧紧依附,像骨肉般相互缠绕,融为一体。
任南野喉咙里全是潮湿的喘息,他被孟浪怕打着,水花撞碎在他皮肤上,小船的边角被浪潮淹没,他全部感官都沉浸在近乎窒息的快乐里。
宋玉风吻住任南野的嘴唇,温柔的、蛮横的、不讲理的舔舐着他的内里,同时他挺腰抽插,反复摩擦他的敏感点。
任南野被晃成了风中的柳条,扶风若摆。他双腿打颤,连坐都坐不住,伸手想要扶岸边。
“别碰,”宋玉风禁锢着他的双手,将自己变成他唯一的依靠,“靠着我。”
宋玉风只觉游进一湾深湖,他在绿色枝蔓环绕,泛起水露的湖面探索,一边迎着野风疾来,一面应付道路逼仄。
宋玉风吻他也咬他,强横到连他没掉下的泪都要夺走。
前头早就硬得像铁器,后头又一片水湿,任南野喘得不行,反手抵住宋玉风的结实的小腹,“不、你不要这么厉害。”
宋玉风粗喘不息,抓着他的细腰稍停,胸口染红了一大片皮肤。
任南野想趁机回头讨饶,眸里水光激滟。
他不知道眼睛惹了祸,一回眸,就感觉宋玉风漆黑的眸里燃起一片猛烈焰火。
那刚缓下来的趋势再一次加快,对着任南野敏感点发起猛烈攻击,撞得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下出。
在宋玉风百十下的撞击里,任南野的细腰下弯,爽的想骂脏话。
暴风骤雨的抽插持续了很久很久,最后才在任南野溃不成声的“宋玉风”三个字里,弄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