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真脏
徐管家这才睁眼去看书房里的状况,发现和自己想象的不一致后,立即换了说法。
他狡辩道:“乔少这几年在外面过的不干净,刚才我们在屋外听见的又是……又是那种动静,我昨天就见乔少和孙教授眉来眼去的,自然会往不好的地方联想……”
“呵,您昨天就瞧见我眉来眼去了怎么没和您家大少爷汇报呀?”
乔皎抱臂翻了个白眼:“虽然我见不得人,但也是被莫大少翻来覆去睡过的,您该不会是等着看您家大少爷头顶冒绿光吧?”
徐管家哪想到曾经斯文守礼的乔家少爷能直溜溜的说岀这种话来啊,立即涨红了一张老脸,指着乔皎“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憋出后话来。
乔皎哼了一声:“徐叔,您年纪大了,有些事别想得那么不成熟,我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您以为神智都不太清醒的孙教授,能压的住我?”
这话乔皎说的有点儿心虚,说实话,要不是有系统帮着放电,他还真是被压的死死的。
看来以后要加紧锻炼身体了,这副身子骨也太不经事儿……
身为男人,这么容易被另一个男人压住,一点也不值得高兴!
乔皎说完话,视线若有似无的向桌上的茶杯瞥去一眼。
这是在威胁徐管家了,乔皎没有直接告诉莫瑾淮是管家在茶水里下了药,他有他的顾虑。
毕竟徐管家是莫瑾淮父亲留下的老人,在莫宅工作了几十年,关于下?药的事,如果他说出口了就是跟徐管家撕破了脸,如果莫瑾淮没站在他这边,没有直接辞退徐管家的话,日后这小老头必定加倍坑他。
而他不说出口,就是有意放一马了,要是徐管家识得好,以后至少不会再为难他。
乔皎不是圣母,他也要权衡一下利弊才能决定怎么做比较合适。
他愿意让徐管家这一次还有个原因,他知道徐管家这样做无非是因为愚忠,太忠心有时候就成了愚蠢。
三年前的事所有人都认为是他乔皎坑了莫家,徐管家也不例外,这位小老头对莫家忠心耿耿,想要把他赶出莫宅也是情有可原。
他都能理解,所以,各退一步吧。
果然,徐管家在看见乔皎的视线落点后,涨红的脸一下子又0刷的惨白。
那个杯子就算被喝的再干净,只要拿出去测试一下杯内的粘附,怎么都能测出药物来。
只要这个小妖精告诉了大少爷,他做的事哪儿还掩的住啊?!
哎呀,人老了就是糊涂!之前就不该让孙教授把茶水杯带进来……
乔皎这边说的含糊,但莫瑾淮是何许人,仅凭只言片语和书房内的状况,他就已经猜到了八九不离十。
男人瞧了一眼桌上的茶杯,漫不经心道:“等这位教授清醒后结算薪水,明天开始不用他来了。”
“是是,明天就不让他来了。”徐管家连声应道,不敢再乱说话,生怕乔皎提起杯子的事。
“不过,徐叔,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莫瑾淮轻轻捻着手指:“皎皎这三年在外面,我都不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他过的干不干净的?”
这话一出,徐管家哑口无言。
他刚刚只是想要言语挑拨一下,让大少爷知道这小妖精不是个省油的灯,根本没想那么多啊……
莫瑾淮冷了脸色:“皎皎是我的人,干不干净轮不到旁人说,以后再让我听见这种话,徐叔,你也和这位孙教授一样,准备结算薪水离开吧。”
接收到警告的徐管家浑身打了个抖,不可置信道:“大,大少爷,我可是看着您长大……”
“是,但你不能倚老卖老,”莫瑾淮倨傲的抬起下巴,“莫家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男人驱动轮椅离开,乔皎知道好歹,十分狗腿的跟上。
莫瑾淮居然是站在他这边的!这还真是让他意想不到。
“哥,淮哥哥,我推你?”乔皎扶着轮椅扶手,“你想去哪儿呀?”
“回房间。”莫瑾淮语气没什么起伏。
“哎,好勵!”
乔皎傻乎乎的应了一声,推着莫瑾淮往男人房间去,他站在莫瑾淮背后,根本看不见男人双眸中流转的名为“危险”的东西。
这次他回来莫宅,还没进过莫瑾淮的房间呢。
这间房他过去是睡过的,还挺频繁。
莫瑾淮喜欢把他拖进自己房里弄,大概是男人都比较在乎主场优势吧,干什么都喜欢在自己地盘。
常常在这儿弄完了,他就没力气回自己房间了,莫瑾淮算是大方,也没像古时候皇帝睡嫔妃一样干过了就把人送走,好歹还是会分他一半卧榻安眠的。
以至于一进这个房间,很多记忆就开始复苏。
乔皎也不想的,但过去身体健全的莫瑾淮相当猛浪,位置姿势多变,不仅仅局限于床上,于是,这间屋子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那啥的记忆。
什么他趴在书桌上啊,什么他抬着一条腿扶着五斗柜啊,什么两人滚在地毯上啊,什么浴缸里、衣帽间里、阳台上……
系统实在受不住了,出声道:“宿主,你是不是控制一下,你记忆的尺度实在太重口了!”
“咳……”乔皎轻咳一声以掩盖自己脑子里不断涌出的画面。
“脱衣服。”男人忽然冷声命令。
“哈啊?”乔皎完全没反应过来。
莫瑾淮转过头,面带冰霜的看着他:“我让你把衣服脱了,没听见?”
虽然吧,这身子哪儿男人都见过,就连自己没见过的地方,莫瑾淮都看过碰过,但这么毫无准备的让他说脱就脱,终归让人接受不了,他乔皎也是要脸的啊!
见乔皎站着不动,莫瑾淮转过轮椅来,冷到没温度的脸上显出一丝怒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孙的在
书房里做了什么?”
“没,没做什么啊……”乔皎有点怕,怂怂的解释,“他还没来及做什么,就被我打晕了……”
莫瑾淮不理他,伸出双手抓住乔皎的衬衫,昂贵的布料极其脆弱,被男人猛地撕开。
乔皎都懵了,就听莫瑾淮阴沉道:“衣服都被揉皱了,真脏,绐我全脱掉,一件都不许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