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欧阳朔刚还满脸的担忧，现在竟突然转变成喜悦的微笑，眼神中躲藏的掩饰不言而喻……付清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这是欧阳朔有心事儿了，可这心事儿似乎还不能让自己知道，不然早在刚回家那会儿，欧阳朔就会说了……而且欧阳朔这幅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让付清明有些担心，还有去人界，然后永远不再回来的想法也让付清明惊讶。
到底是什么事儿会让他产生这种想法？
“朔，你和我直说吧，你今天到底遇见什么事儿了？”
付清明大胆的问话让欧阳朔微楞，随后便自嘲的想自己的演技什么时候退化到这种地步了，心里有点儿事都藏不住，这么轻松就被看出来了。
欧阳朔不语的看着付清明思量着自己是否要和他讲。
付清明看着欧阳朔那副思量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伤心……身为最亲密的爱人，可小东西居然都不乐意和自己说心事，挫败感不断袭来……“呃……你又怎么了？”
欧阳朔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结果这边一抬头就对上了付清明那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心说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说，这人怎么就这么憋屈了？
“没事，你别理我。”
付清明憋屈的回答着，眼眸中充溢的那份淡淡忧伤让欧阳朔叹气。
欧阳朔大惊，赶紧将自己那事儿放在一边，先来弄清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和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不告诉你。”
欧阳朔关切的问到，却没想再次被拒绝。
付清明坚决的态度让给欧阳朔有些生气了，这家伙不会是又在背后做了什么事，然后瞒着自己，向以前一样，让自己后知后觉……“付清明，你最好赶紧说，不然我……”
“你都不和我说，我干嘛和你说。”
欧阳朔还没说完的话，被对面憋屈的付清明打断。
欧阳朔这才看出了付清明生气的原因。
“行了，我说还不行吗？”
欧阳朔郁闷，其实也不是想瞒着付清明，现在正好，他既然这么想知道，那自己就说好了。
欧阳朔将自己今天在校长室的事情告诉了付清明……“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想去人界永远不回来了？”
付清明淡笑，一把搂住欧阳朔，爱恋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嗯，我觉得我的这种身份，想让你家人接受很难。”
欧阳朔也老实的将自己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如果只是种族歧视什么的，欧阳朔还有信心在军校再创辉煌，可换做这种族歧视中有了仇恨，那这道鸿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过了。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你现在只要一心将宝宝生下来就好，其他的，有我。”
付清明缓缓的说着，语气虽轻，可那话中的重量让欧阳朔飘忽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付清明，他是值得信赖的男人，欧阳朔一直都知道……欧阳朔也伸手回抱了付清明。
这男人，将一切隐瞒，就是想给自己一条平坦的路，在这条通往幸福的路上，自己能做的似乎只有爱他……手臂缓缓收紧，欧阳朔将自己所有的心事都化成三个字，倾吐在付清明的耳际：
“我爱你。”
付清明很开心，突然有种收获的喜悦。
他从不想欧阳朔知晓这些，将来无论有什么阴谋和巨变，付清明都会一力承担下来，他只希望欧阳朔能好好的，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就好了。
而欧阳朔刚刚的那三个字正好就回应的付清明的这种心里……大手带着关切的温热，摸上那个逐渐长大的小生命。
爱人、孩子都被自己拦在怀里，这种拥有全世界的感觉，美妙的不可言语……虽然那蓝种的身份让欧阳朔一阵郁闷，可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因为那是既成事实，不论欧阳朔知道与否，他都是一直存在的。
而且现在欧阳朔也没时间担心这个，因为今天是军校学生要去人界实习的日子。
按照分配，欧阳朔自然的和付清明分成了一组，当然这组不止有欧阳朔一名学员，不过能和付老师一起住的，只有欧阳朔。
欧阳朔早就在出发前就想好了他们要住的地方……翠绿的花园依旧那么让人舒心，里面的摇椅依旧还在，欧阳朔似乎又看到了儿时经常抱着自己的母亲……整栋老宅都散发着古老的味道，矗立在欧阳朔的面前。
这是欧阳朔家的老宅，是欧阳朔父母在世时住的地方，那时和父母一起住的只有年幼的欧阳朔了，哥哥都已经成年在外打理家族产业。
自从父母离世后，这座宅院便被空置了，欧阳家的产业很大，所以这处老宅已经无人问津。
欧阳朔去暗界时，将家族的一切产业都交还给了哥哥，要真说住的话，现在也就只有这一处无人问津的老宅了。
就是这儿吗？”
付清明后一步到来，结果就看到欧阳朔脸上的清澈笑容。
小东西看样子很高兴啊，果然选择来人界＊＊是正确的。
“嗯，付清明，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欧阳朔开心的回答，眼睛却没从那老房子移开过。
由于被荒废的时间过长，老宅显得有些破旧，但好在那些家具之前都被蒙上了防尘布。
二人将防尘布除去，老宅便再次恢复了欧阳朔记忆中的模样。
“朔，你先找个地方呆着，我把这些灰尘擦擦。”
付清明伸手给欧阳朔捂上鼻子，生怕这些灰尘呛到自家宝贝。
欧阳朔却没领情，一把打掉那只大手，径自卷起袖子，拿个抹布开擦。
“付清明，你也和我一起擦。”
欧阳朔同样扔了个抹布给付清明，付清明只好无力的叹气，然后一起收拾。
因为有防尘布的阻挡，那些灰尘都很好擦，二人只忙活了一小时，就将这老宅收拾干净了。
舒服的躺在儿时自己的小床上，欧阳朔大大的做了个深呼吸……“小时候觉得这床好大啊，怎么这会儿便这么小了。哈哈……”
欧阳朔清俊的脸上露出了和平时不符的顽皮模样。
付清明拿着抹布都看呆了，眼中似乎有个小小懦懦的小欧阳朔，一身白嫩的躺在这床上，调皮的朝自己眨眼睛……这就是小东西小时候住的地方吗？
欧阳朔的童年……
付清明满足的笑，今天似乎又看到了不一样的欧阳朔，真好。
“付清明，你快扫，一会儿我们去那花园，里面有好吃的哦！”
欧阳朔起身催促道，随后推开窗，看向楼下的翠绿花园……
“啊……你是谁？”
欧阳朔瞪大眼睛看向那花园阴暗处中蹲着的惨白人影。
小小一个孩子，穿着旧式的布衫，回头用惨白的脸看着欧阳朔，随后便飘了起来……
“朔少爷……是你吗？”
“小晨，是你吗？”
欧阳朔大惊，眼前这个漂浮物不正是自己儿时的玩伴，老管家的孙子小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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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鲁迅走在路上，突然听到有人叫“讯哥！”回头见一唇红齿白的美少年。
鲁迅：“你是谁？”
少年说：“讯哥，你忘了那金黄的圆月、碧绿的西瓜地、钢叉、项带银圈的少年了吗？”
鲁迅兴奋的抓住他：“闰土！你是闰土！”
少年：“不，我是猹。”
54青草味道
那个被欧阳朔叫做小晨的男孩儿兀自飘了起来。
从花园的阴暗角落缓缓的向窗台口的欧阳朔飘来，惨白的脸上满是喜悦，空洞无神的大眼睛里微微眯起，可面部表情僵硬，看起来很是恐怖。
“朔少爷，真的是你吗？”
小晨开心的飘到欧阳朔面前，可转眼间却又突然停住。
“朔少爷你……”
欧阳朔微楞，随后疑惑的看看自己，又看看飘在空中的小晨，朗声笑了。
“小晨，我长大了。”
小晨疑惑的皱皱眉，随后又看向一旁的付清明，突然醒悟了一般，又飘回花园角落隐身在暗处不动了。
“这鬼是谁？”
付清明一直默默的看着，直到小晨离开才问出自己的疑问。
“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老管家的孙子，可惜却死了……”
欧阳朔说话的语气透着阵阵悲凉，记忆逐渐倒回从前，欧阳朔陷入回忆。
这个小晨，一直是欧阳朔极少玩伴中的一个，因为欧阳朔和家中哥哥年龄差距太大，大到欧阳朔比自己的侄子还小两岁……再加上家族的原因，欧阳朔不能像普通孩子一般生活玩乐，玩伴自然也少的可怜。
这小晨便是当年为数不多的玩伴之一。
小晨虽然比欧阳朔大两岁，可从来都是跟着欧阳朔玩的，小少爷的叫着，完全听从欧阳朔的指挥。
也就是因为这点，小晨才死的那么早……
那时的欧阳朔正是对一切好奇的年龄，可却由于家庭原因，大人们不允许他出去玩。
所以欧阳朔经和小晨大多时候都只能在家中的花园玩耍。
可玩的多了，自然也有腻的时候，随着年龄的增长，欧阳朔对外界越发的向往……终于有一天，心野了的欧阳朔决定偷跑出去玩一次！
当然和他一起去的还有小晨。
结果就这样，两个孩子就翻墙出去了，却遭遇了不测。
小晨为了保护欧阳朔便意外死亡了……
这一直是欧阳朔心里的痛，也就是因为这件事。
年少的欧阳朔就转了性，从此严苛的要求自己，逐渐成为后来那个强悍的欧阳总裁。
回忆完毕，欧阳朔也没隐瞒付清明，如实的和他说出。
“为什么小晨没有升天？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
欧阳朔担心的同时也疑惑。
小晨应该死了最少有十几年了，可如果是因为怨念而不能升天，那这怨念早该让他成为恶灵，而不是一直保持死时的样子才对。
付清明淡漠的垂眼，悄然张开的绿色结界向花园中的小晨缓缓飘去，可却在靠近时很快消失了付清明皱眉，再次张开了结界去探视，却也和上次一样，再次消失殆尽。
那些咒圈好似被小晨吸收了一般，完全不见了踪影……“你确定他真的是你小时候那个玩伴？”
“嗯，绝对是小晨。”
欧阳朔坑定的点头，虽然刚刚只看了小晨一眼，可小晨的样子欧阳朔一直都记得，还有那身布衫，还是那年奶娘亲自做的，自己和小晨都有一件，绝不会错。
“我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朔看付清明也皱眉，就知道这事儿付清明也帮不上忙，眼下还是自己去看看的好。
欧阳朔缓缓走下楼，来到绿色花园，小晨回头看看欧阳朔，却不再说话。
“小晨，我是朔少爷，你不认识我了吗？”
欧阳朔尝试和小晨说话，可换来的只有小晨冷漠生疏的背影。
“我是欧阳朔，你这件衣服我还有呢，就在小房间的衣橱里，那，你看就是那间……”
欧阳朔觉得小晨可能是看着自己长大了，不敢相认，所以他尽量说些小时候的事情，尝试和换回小晨的信任。
“还有，这里的绿色花园，啊，就是你脚下，我们还一起埋过一个盒子，你记得吗？”
欧阳朔见小晨还是没搭理自己，便又说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当欧阳朔说出盒子的时候，小晨便缓缓地回了头，苍白脸上的怀疑淡去，起身飘向欧阳朔，转了两个圈。
“你真的是朔少爷？”
小晨疑惑的问着。
因为是被勒死的，所以小晨的大眼睛向外凸着，而且舌头说话也有些不利索，脖子上的红印特别的明显。
欧阳朔被吓了微楞，但很快便隐去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的点头，表示自己就是欧阳朔无疑。
“不，你不是，朔少爷怎么可能……有宝宝？”
小晨突兀的大眼睛突然瞄向了欧阳朔的肚子。
问出的问题差点让欧阳朔和楼上的付清明闪个跟头……付清明黑线，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呃……这个，说起来很复杂，对了，你记得吧，我左边肩胛骨上有个暗色胎记，我给你看看你就信了……”
欧阳朔话罢就要开脱，付清明见状赶紧瞬身到楼下花园，按住了欧阳朔解扣子的手。
“你……差不多就行了。”
付清明郁闷之极的说随后一把扯过欧阳朔的手，看向飘在一旁的小晨，厉声说到：
“小鬼，哪有少爷＊＊给你看的？你还有没有规矩？”
付清明本想吓吓小晨，让他老实的说出自己没有升天的理由，可谁想到人家小晨满不在乎的对付清明说：
“那怎么了？我不禁看过朔少爷的身体，我俩还一起洗过澡，睡过觉，而且，朔少爷最喜欢抱着我睡觉，他说我……”
“身体很暖，还有淡淡青草的味道是吗？小晨，我真的是欧阳朔。”
欧阳朔径自打断小晨的回忆，说出自己当年和小晨说过的话。
小晨微笑点头，随后便没再管欧阳朔怀孕的事情，径自飘到欧阳朔身边，苍白的脸上满是欢喜和感动。
“你真的是朔少爷？哈哈，真的是你，只有你才会形容我身上那土味是青草味，朔少爷，你怎么长这么大了……”
小晨高兴的说着，可却又突然悲伤起来，因为他发现欧阳朔已经是大人的样子，而自己却还是幼年时的模样。
“小晨，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
欧阳朔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小晨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小晨疑惑的看看自己，又看看欧阳朔，那因为被勒死而略长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
“朔少爷……我已经死了是吗……”
老宅已经被荒废很久，那年小晨被杀后，魂魄便飘回这里，在无人问津的老宅里自然没人会发现他的存在，所以，小晨这才从欧阳朔的话中想起自己已死……红印更深，大眼睛几乎要凸出来了，随着小晨的回忆，他的鬼魂也产生了变化，和临死时越来越像……付清明见状赶紧一把拉回欧阳朔，绿色往生咒法瞬间大开，在这绿色的花园中明亮晃眼。
付清明绿眼浓郁，手上咒印不断变换。
小晨痛苦的嚎叫，随后绿色光亮至最大，小晨被淹没在其中……带到光亮淡去后，小晨便变回那个白净的模样，突眼和脖子上的红印都不在了。
小晨轻笑，就和小时候一般，对着欧阳朔微笑的说了声再见，便纷落成碎片向天空飘去。
欧阳朔心中有些感慨，看着那些碎片淡去的方向说了声谢谢，这是迟来的谢谢，也是……
“咳咳。”
欧阳朔正感慨呢，结果身边一声突兀的咳嗽声便将自己的思绪打断。
欧阳朔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福清明的存在……淡然的回头，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张堪比冰山的冷脸。
欧阳朔疑惑皱眉，刚刚不还好好的帮人家往生，怎么这会儿就生气了？
“你怎么了？”
“青草的味道？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
55青草之“祸”
欧阳朔黑线，本来挺感动一件事儿，硬是被付清明这句话打得烟消云散了。
“哎，你怎么走了？我身上也有青草的味道。”
无视付清明抽风挑衅的话语，欧阳朔径自上了楼。
小晨的升天让欧阳朔感触很深，童年好友的往生，欧阳朔那份自责的心也逐渐被平复。
小晨是自己害死的，却不能往生……
以前不知道这些鬼魂的事情，欧阳朔也不会想那么多，可自从知道以后，看到小晨不能往生的鬼魂漂浮在自己眼前时，欧阳朔真的很难受。
付清明帮助小晨升天，欧阳朔本想谢谢他，结果这货居然和个孩子一般见识，谁年幼的时候没和小伙伴一起做过这种事儿啊？而且都是男孩子，谁会想那么多？
也就只有付清明这种思想龌龊的人才会这个死样子。
欧阳朔经过刚才那番打扫再加上刚刚小晨的那番折腾，瞌睡的劲儿又上来了，本来想和付清明道谢的，不过现在也免了，所以觉得干脆上楼去睡个觉，休息下。
欧阳朔不语的上楼，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以前妈妈都是在这里拥着自己睡觉，欧阳朔对这张床有很深的印象。
虽然现在身边已无母亲，可欧阳朔还是对这床很喜欢。
躺在上面，一脸的惬意……
当然，前提是付清明没在对面。
欧阳朔刚惬意的闭上眼睛，付清明就突然出现在对面。
使得欧阳朔即使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那种强烈的散发着怨气的盯视……无奈欧阳朔只好睁眼，无奈的对上付清明那双堪比怨灵的漆黑眸子……俊逸的脸上满布愁云，漆黑明亮的双眸好似也蒙上了这层愁云，正哀怨的盯视正准备睡觉的欧阳朔。
小东西年幼的时候居然就喜欢抱着男孩子睡觉了？
而且还夸人家有青草的味道……
付清明虽然知道这醋吃的有点过分，可还是无法挥去自己脑内的想象画面：小小的欧阳朔和另一个男孩子赤身相对的，还抱在一起闻味道……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
“付清明，你别抽风了行吗？”
欧阳朔皱眉，凤眸里充满无奈。
就知道这男人醋味大，可没想到连个鬼的醋他也吃，这货到底是有多小气？
“我身上也有青草的味道……”
看吧，欧阳朔就知道这人还在纠结这青草呢。
欧阳朔叹气，伸手抓起付清明的衣领，象征性的用鼻子闻闻然后大声的感叹：
“啊，原来你身上也有青草的味道……”
“噗……哈哈，你装的一点儿也不像。”
看着欧阳朔夸张的表演，付清明很不给力的笑了。
欧阳朔顿时黑了脸，一把松开付清明的衣领，气闷的转身睡觉了。
既然不领情，那就拉到！
付清明笑的一阵开心，结果激怒了欧阳朔。
看着对面那个只有后脑勺朝着自己的男人，付清明不笑了。
欧阳朔闭眼休息，尽量无视后面伸手缠上自己腰身，意图讨好自己的男人。
“生气了？”
这话是付清明咬着欧阳朔耳朵说的。
欧阳朔闭着的眼睛狠狠的皱了下，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总是喜欢这样咬自己耳朵。
欧阳朔伸手使劲儿的在自己耳朵上挥舞两下，那动作像极了赶苍蝇……付清明微楞，随后便在嘴角荡起一抹坏笑，只可惜欧阳朔是背对付清明的，不然这会儿肯定跑了。
付清明圈着欧阳朔的手臂收的更紧了，欧阳朔不适的开始反抗，可那手就像是加固了的铁圈，狠狠的勒着，完全没有松动的迹象。
“忙了一天，身上都出汗了，青草的味道都闻不到了不是……”
付清明说罢便一把抱起还在床上躺着的欧阳朔，不管不顾的把人家衣服剥了，当然这只需要一个咒印……当欧阳朔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付清明抱在怀里，刚刚整齐的衣服完全不见了……
“付清明，你正常点行不？”
欧阳朔担忧的看了外面一点，虽然老宅荒废已久，可这不代表着附近就没有路过的人，他们现在这屋子一片窗帘都没有，所以这被看见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正常？我很正常啊，不信你摸摸……”
付清明不仅没停下，反而还恶趣味的扯过欧阳朔的手摸向自己的腿间……听到欧阳朔明显的抽气声后，付清明笑的更开心了。
“其实也不正常，正常的时候他会小些，现在被你弄的真的不正常了。”
付清明那所谓的正常，欧阳朔当然知道，而且他更知道那不正常时的尺寸和热度……
“付清明，你别这样，外面……呃……”
付清明正想说出自己的疑虑，结果就看到了窗户上闪着微弱光亮的咒圈。
害自己乱担心一气，其实付清明早就准备了结界。
担心是多余的不说，还被付清明玩了一道……
“小傻瓜，我怎么可能让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看见你的身体？”
付清明笑的一脸宠溺，随后在欧阳朔额头落下一吻，便抱着欧阳朔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