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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已经好几天没有做了。

第48章

已经好几天没有做了。
而且还是在没什么准备工作的情况下, 克里琴斯一下子有点受不住,溺水般拼命攀抱炽树的肩膀。

炽树也紧皱眉头,额上渗出细细密汗, 双手都用来托着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并不勤于锻炼, 对于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像他一样有严苛要求,比起健身来说,他更在意维持反射神经的状态。

平时,他只按照训练治疗师安排的单子完成最基础的锻炼,多的是一点也不会动的,不过这样也足够了。

有时候,炽树都纳闷, 克里琴斯是怎么做到不太爱锻炼, 但是臀部还长得这么翘的, 让他爱不释手。

此时,克里琴斯的腰绷紧。

难以立即接受。

炽树急得冒汗。

克里琴斯这会儿还有点迷糊, 没有要躲的意思,炽树连忙吻他的鬓角耳朵,轻言细语地说:“放松,Coti, 放松一点, 对, 跟着我说的做,呼气……吸气……呼气……对,放松……腰也是, 不要用力,放松……”

克里琴斯这会儿脑子还是滚烫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鬼使神差地,竟然真的照着炽树所说的做了。

等等……我是不是又被搞了?

热燥起伏的脑子在暇余的间隙,短暂地恢复了一下思考能力。

“呼——”

身心都无比愉悦,炽树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

有人说,有时候做这种事这不需要爱,可他有一种起码在这一时刻,可确认克里琴斯心意的幻觉。

就算克里琴斯现在因为靠在他的肩膀上,所以看不见炽树的表情。

炽树的长叹声像是一气儿拨过他的一排心弦,弹得噼噼啪啪响。

克里琴斯马上开始哼哼唧唧地骂他:

“你真……真没意志力,之前不是还说不要的吗?”

“现……现在你……你在做什么?”

“炽树,你……你输了。”

“连自己的原则……原则都守不住。”

“……废物。”

“混蛋。”

“你这个……臭流氓。”

“好/色鬼。”

“你是个没用的……没用alpha,啊!”

“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好好说话?……”

炽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活该挨骂,甚至觉得 ,克里琴斯可以再骂他骂得更凶一些,那他做坏事也可以更心安理得。

他真是舍不得放手,把人滑溜溜地抱在怀里,伏低做小地哄说:

“对,我没有意志力。”

“我输了。”

“我废物。”

“我混蛋。”

“我流氓。”

“我好/色。”

“我没用……Coti,好Coti,求求你了,把脸转过来行不行?我想和你接吻。”

炽树痴痴地说,追着要去亲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不给他亲,骂说:“不要,好恶心,你才用你的嘴……”太羞耻了,他连说都说不出口,很嫌弃,“你用这个嘴巴亲我?你滚远点,不准亲我。”

炽树跟聋掉了似的,还在他的脖颈脸颊附近像是狗一样亲来亲去,见实在是亲不到嘴,也只能遗憾地暂时放弃。

要不是实在走不开,他一定现在就去刷牙。

大概是因为刚刚才吃了抑制药。

尽管身体很热,脑子倒是蛮清醒的。

既然都这样了,干脆好好表现吧。

网友们也是这样告诉他的,不是吗?

网友们说,光有好身材可不行,要把优秀资源充分利用起来,不然就只是摆着看的装饰品。

炽树查询过一些性/生活的生理学术书籍。

书上将abo各类型写得很清楚,其中写到,因为alpha一般不作受方,所以,当alpha作受方时,能获得愉悦感受的位置点不如omega多。

假如想让受方alpha舒服的话,需要更多的技巧和耐心。

克里琴斯有点郁闷。

按理来说是他赢了,但要是炽树不想和他竞争的话,他赢了也觉得没意思啊。

从胜负欲的角度来说,他不想继续了。

只是这种事就是这样子,每次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不过他又想到炽树才吃了抑制药,前阵子也渡过过易感期了,他想这次应该时间不会太长,不会太长……吧。

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绝对不是他也想,他只是嫌麻烦而已。

克里琴斯心里想是这么想的,嘴巴不能停下来,还要继续骂人。

炽树老实挨骂哦,及时诚恳道歉,但是看行动,他是完全没有在改的。

克里琴斯骂他:“你意思意思就够了吧?”

炽树迟疑:“受不了了吗?”

克里琴斯差点跳起来:“你说谁……谁受不了?!你看不起谁呢!我是觉得没意思。”

炽树脸色一变,赶忙把自己这过于好胜的恋人给按住,安抚说:“好好,你受得了,你受得了。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克里琴斯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

不对,我也没着急啊。

克里琴斯咬紧牙关。

很快,克里琴斯的声音染上了颤抖的哭腔,他说不清究竟是不是舒服地,哭唧唧地问:“你,嗯,你不是吃了抑制药吗?为什么还这样啊?你吃的是……假药吗?”

炽树亲他的耳垂,说:“是真药。这要是假药的话,我现在估计又信息素失控了,Coti,我的宝贝,相信我好不好,我已经在克制了。”

好难受。也好舒服。

克里琴斯失神地带点哭腔地说:“够了够了,够了没啊?”

银白的长发早就披散了,克里琴斯紧闭双眼,左手往前抓住炽树,右手往后在头顶上攥紧了枕头,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成熟水晶樱桃一般的水润甜美的红,尤其是脸颊、肩窝、关节处格外浓红。

……

看着克里琴斯累极地在自己的怀里睡去,不骂人,睡脸看上去乖了许多,虽然还是皱着眉,一副坏脾气的样子。

可炽树就是觉得喜欢,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这次不报别的目的,只是他们想要拥抱彼此而已。

他想,他们是不是又更接近了一些呢?

又被炽树抱起来的时候,克里琴斯醒来了一下,哑着嗓子,有点害怕地说:“……还来啊?你是狗吗?你有完没完?”

有一根头发黏在睫毛眼睛那,克里琴斯不舒服地眨了眨眼睛,炽树帮他把头发捋清,不好意思地说:“不弄了,我抱你去洗澡。”

克里琴斯太累了,也困了,他懒得动弹,闻言点点头:“那你给我洗得干净点。”

一边说着,一边倦倦地闭上眼睛:“你这个王八蛋,你又在我身体里成/结……下次再这样我杀了你……”

炽树先在浴缸里调好热水,再把克里琴斯抱进去。

克里琴斯答应让他洗澡以后,竟然真的就这样放松地睡着了,被他清洗的时候也不反抗,只是偶尔哼唧两声。

就这么信任我吗?

炽树感到幸福。

是不是只有在对他的时候才能这样全身心的信任呢?他想,是吧。

不过,话是这么说,要帮自己喜欢的人洗澡还是很让人害羞的,就算他刚劳动过也一样。

炽树不好意思地想起一些少年往事。

他发育得早,十二岁不到十三岁时就已经在生理上达到了性/成熟,可那时他没有任何幻想对象,对这种反应也感到挺麻烦。

直到去上大学,遇见了克里琴斯。

大三那年,他跟克里琴斯都被选中去参加一个机甲科技研发实验,为此,得到了一套正儿八经的机甲服。

紧身的那种。

因为要上太空作战,必须穿专业的机甲服,不然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见惯了穿军校制服的炽树第一次见到穿机甲服的克里琴斯,他还记得,那是一身白底的机甲服,其上有一些细长的水蓝色花纹,沿着人体的流线描绘。

机甲服完全把克里琴斯少年时的身材勾勒出来,这是一个男孩子的身体,毫无疑问,薄肌,纤瘦,腰很细。

他看一眼就觉得喉头干渴起来。

当时炽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当天晚上,他回到学校宿舍,一整晚都在反复梦见克里琴斯。

在梦里,他对克里琴斯做出了一些龌/龊的事情。

第二天,炽树一塌糊涂地从梦里醒过来。

彼时同样年少的他又惊又慌,还将此定义为“噩梦”,他怎么能用那样去想自己的对手呢?

那也太不尊重人了。

只是这“噩梦”从此以后就断断续续,再也没有停止过。

直到梦成了真。

他从没想过真的有天可以成真。

……

天狼星基地时间,早7点30。

克里琴斯准时醒过来。

床单已经被换成干净的,穿着睡衣被丝绸被子包裹住非常舒服。

要是没有抱着他的人形暖炉就更好了。

这家伙怎么还在啊?

克里琴斯盯着天花板想。

不光在这里,还跟他同床共枕,还抱着他,还没穿睡衣!

让他回忆一下……他好像累得睡着了,他跟炽树搭档太多年,安全感太重了,根本没办法有警戒心,就任由自己给炽树摆弄,自个儿睡去了。

这家伙怎么没点眼力见的?上完床就回自己房间去啊!

赖在他这里干什么!

因为怕一出去就被他拉黑名单吗?呵,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炽树一个高大强壮的男alpha,把他的床占了大半边,好挤。

他好像还枕在炽树的手臂上。

可恶。

这家伙昨晚上好像很爽的样子。

他现在回过味来了。

昨晚上说是他赢了,可就结果而言,还是炽树搞了个爽啊!

……操,真不爽!

克里琴斯故意把头往后压。

他要把炽树的手臂压麻!!

炽树其实十分钟前就醒了,没敢把克里琴斯叫醒。

该怎么办呢?

本来他都说了正式恋爱之前不上/床的,结果不光没有守住,还自暴自弃干脆随心所欲了。

为今之计,看来只能用出厚脸皮大法了!!!

炽树想好,装成才睡醒,憨里憨气地笑了一声,把被子下面,慢吞吞地跟八爪鱼一样地抱住克里琴斯,转过身去,小心温柔至极地打招呼:“早上好,Coti,你醒了?”

克里琴斯对他翻了白眼,扭动起来:“好你个头。你变傻了?装什么呢?别压我身上,重死了,一身汗味,好臭,起开!”

炽树不放,死乞白赖地问:“没有啊,Coti,你昨天晚上答应了考虑和我谈恋爱的,你不可以忘掉。你已经考虑了一晚上那么久了,你考虑好了吗?让我做你的恋人吧,好不好?”

哈???

克里琴斯觉得这人又无赖又可笑。

他不小心把心里话骂了出来:“你个王八蛋,你操/了我一晚上,还考虑??我脑子都没法思考了,我哪有空考虑啊!!”

炽树:“……”

克里琴斯:“……”

我怎么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