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王者
楚尧怀着一颗激动敬佩的的心，和钟玉涛聊了许久。
挂了语音通话，楚尧又有了一些灵感，手指放在琴键上，边哼曲边将自己脑袋里的音乐记录下来。
不知不觉，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楚尧毫无所察，嘴里还哼着刚想出来的曲子，他轻轻的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静静的垂下，像蝴蝶翅膀一样静静的煽动。
脑中，播放着一幕如电影般的场景：夕阳下繁花盛开的花园里，一个人男人静静站在花园里浇花，那个男人侧脸英俊完美，整个人像是被一层粉色的雾一样笼罩着，像雾一样是个谜……
这是在书中他第一次看到顾临西的场景，他还记得那天是舅舅带他去朋友家做客，长辈们在说话，他便一个人走到了花园里。
在这里，在这一天，一个十分美妙的一个傍晚，他记得那天的天空是粉红色的，橘色的夕阳打在浇花的男人的身上，让他误以为这是一个温暖懂生活有些许情调的男人。
他对顾临西一见钟情。
“你哼的是什么？”
这时，楚尧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正沉寂在美好回忆里的楚尧瞬间吓了一大跳，猛得睁开眼，看见顾临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边。
楚尧赶紧站起来，小鹿般的眼神竟然有了些慌乱：“你怎么来了？”
顾临西：“我敲了半天门。”
楚尧顿了顿，是他自己太投入了，没有听见敲门声。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有注意。”
顾临西：“嗯。”
随后，顾临西看着他，低声道：“你紧张什么？”
楚尧心道能不紧张吗，他刚才哼的歌，是在书里时他写给顾临西的歌，原本他是打算在那人生日的时候用这首歌告白，结果这首歌创作出来没多久，他们就遇到了那件事。
楚尧：“没没有，我就是吓了一大跳。”
顾临西：“哦。”
楚尧：“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顾临西：“嗯，叫你回去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的原因，顾临西的声音听起来低低的，沉沉的，有点慵懒，很有磁性，尤其是说出这句“叫你回去睡觉”，竟然让楚尧忍不住联想到好像他们是一对真正的夫夫，熬不住夜又等得心急的伴侣亲自叫他回去睡觉。
楚尧心里悸动，说道：“我还不想睡，你困了吗，你先回去睡吧。”
顾临西：“1点了。”
楚尧一怔，看了眼时间，还真是1点多了。
但以前他写起歌来有时候一通宵都不会睡的，现在当然也没到困的时候，但顾临西来叫他了。
顾临西：“别熬夜，去睡觉。”
楚尧撇撇嘴：“你也知道熬夜不好啦？你前两天还熬那么久。”
顾临西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盯着他，低声道：“会顶嘴了？”
楚尧嘟囔道：“我会的还多着呢？”
顾临西往他旁边走近一步，眼带危险道：“都会什么？说来听听？”
楚尧当下的心跳立刻狂飙起来，慌乱道：“不会了，什么都不会了。”
你一靠近，我什么都不会了。
楚尧赶紧保存了自己的东西，关了电脑，和顾临西一起往楼下走。
打开客厅的后门，一阵寒冷的空气侵袭而来，楚尧顿时又清醒了不少，他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说道：“顾临西，咱们跑回去吧。”
脚还没往下迈呢，人却被顾临西拎了回来。
顾临西盯着他：“衣服穿好。”
楚尧：“哎？没事儿反正一会儿还要脱。”
顾临西：“……”
顾临西盯着楚尧，也不说话。
楚尧顿时察觉到危险，低头飞快的去拉羽绒服的拉链：“好吧好吧，我穿好。”
从8栋到9栋，不到一分钟就能过去，两人走得飞快，等进了9栋，楚尧白皙的脸蛋已经冻得红彤彤的了。
楚尧：“好冷好冷，怎么这么冷。”
顾临西垂眸看着他，没忍住上手在他红红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低声道：“红了。”
楚尧一怔，刹那间，他感觉他的脸更红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
临分别时，楚尧问道：“你今天晚上会好好睡觉的吧，不会趁我睡着了自己又去工作了吧。”
这话问的有点暧昧，就好像他俩在一间房一张床上睡着一样。
楚尧是故意这样问的，他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的看着顾临西，想看看顾临西听自己说的这么暧昧会有什么反应。
顾临西什么反应也没有，说道：“不会。”
楚尧：“哦，那晚安。”
楚尧推开门往自己的房间走。
就在这时，顾临西突然喊住他：“楚尧。”
楚尧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怎么了？”
顾临西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说道：“你还没回答我？”
楚尧愣了一下：“什么？”
顾临西：“你刚才哼的那首歌，是什么？”
楚尧的心脏又快跳起来，他想起来了，刚才他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哼这歌的时候，被顾临西听见了。
楚尧：“好听吗？”
顾临西：“好听。”
楚尧笑了笑：“等歌出来了，我第一个让你听。”
顾临西：“嗯。”
楚尧笑道：“快去睡吧，睡个好觉，晚安。”
顾临西：“晚安。”
……
之后的几天，楚尧几乎是埋在工作室里搞创作。
而为了让楚尧在闭关搞创作时也有曝光度，唐跃给楚尧接了某卫视的跨年晚会。
一个星期后，楚尧飞去了海川市。
海川市现在还是夏天，楚尧一下飞机，就收到简书易的微信。
简书易：【你到了吗你到了吗你到了吗！！！！！来探班呀来探班呀来探班呀！！！！！！】
楚尧：【XX卫视的跨年，你不去吗？】
简书易：【去不了啊，天天苦哈哈的拍戏。】
楚尧：【行，结束了我去探班。】
简书易：【一定要来呀！！！！！！！！！！！！！！！！】
楚尧：【知道了，你这感叹号打的，是有多寂寞。】
简书易：【我寂寞不寂寞，你来了就知道了。】
楚尧：【你这回答可真够危险的，我有种不想去了的感觉。】
简书易：【你敢！！！！！】
楚尧：【不跟你扯了，你拍戏吧。】
简书易：【一定要来啊！！！】
楚尧：【知道了。】
楚尧一行人先去举办方订的酒店，刚在前台拿到房卡，身后风风火火的来了一群人，楚尧想着赶紧离开这儿，就听一个熟悉的女声喊他：“楚尧！”
楚尧转身一看，眼睛一亮：“阮灵姐，好久不见！”
阮灵穿着一条红白相间的格子裙，笑道：“好久不见！”
跨年晚会请了很多明星，基本上都下榻在这家五星酒店，楚尧碰见熟人也不奇怪，这么会儿功夫，他不但碰到了阮灵，还碰到了几个以前合作过的流量歌手。
不过楚尧跟那些流量歌手并不熟悉，互相点头打招呼，就回了房间。
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了片刻，楚尧赶去现场彩排。
他这次要唱的还是《心动》，因为专辑还没出，他创作的新歌还不能唱，而之前的作品除了组合的歌还是组合的歌，所以除了这首《心动》，他还特意改编了一首钟玉涛早年第一张专辑里一首十分小众的歌《爱人》。
《爱人》原本是一首慢节奏的抒情歌，楚尧进行了改编之后将整首歌原本的编曲全部抽离出来，变成现场live乐队的演唱形式。
楚尧到了彩排现场之后，跟着乐队老师磨合了一遍，结果并不太满意，这会儿他低头边拨弄着吉他，边轻轻的哼唱，一边和现场乐队的人讨论着怎么再完善一下，投入的太认真，没发现这时候彩排的看台下进来几个人。
那几个人穿着打扮十分时尚，看上去都十分年轻，坐在台下靠后的位置，纷纷看着台上。
其中一人说道：“他要吉他独奏？”
另一个人说：“你傻吗，明显是现场live演出。”
这人说着，肩膀轻撞了一下他右边的一个人，说道：“听说他要改编你爸的《爱人》，钟游，你大爷和你爸都夸的人，有没有一点危机感？”
第三个人说道：“这有什么值得有危机感的，先超越我们游哥改编的版本再说吧。”
另一个人说道：“我们游哥的版本可是被业内大拿夸过的，新一代的词曲天才。”
这时，他们中间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孩，噗哧一声笑了，他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台上那个拨弄吉他的人，此时缓缓的开口道：“天才？业内那些看我爸面子夸出来的话听听就算了，倒是他……“
男孩眼神明亮，嘴角勾起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心动》演唱会版本你们听过吗？我倒是有点期待他能把《爱人》改编成什么样？”
楚尧是一个讲究完美主义的人，这点在他的音乐创作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改编了的版本总也达不到他预想的效果，尽管现场的人都说已经很完美了，但楚尧还是因为一个副歌的转音部分扣了半天，最后一遍才满意。
彩排结束后，楚尧向现场的工作人员十分有礼貌的鞠躬：“各位老师辛苦了，明天我们一起加油吧。”
现场工作人员也向他鞠躬：“您客气了您客气了。”
楚尧走下舞台的时候，迎面走上来几个穿着时尚的男孩，大概是哪个偶像团体的成员过来彩排了。
楚尧一面听唐跃说话，一面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这时，走在最后面的一个男孩与他擦肩而过，可能是过道太窄小，楚尧走得太匆忙，楚尧的肩膀不小心撞了那个男孩一下，男孩手里拿着的一叠A4纸瞬间散落在了地上。
楚尧愣了一下，一边低声道：“对不起。”一边弯腰去捡地上的纸。
等把纸全捡起来还给那个男孩，楚尧抬头，看见鸭舌帽下，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正明亮的看着自己。
楚尧又说了一遍：“不好意思。”然后跟着唐跃匆忙的下了台。
等下了台走出去老远，唐跃低声道：“Aurora。”
楚尧：“嗯？”
唐跃：“刚才上台的那五个男孩是最近非常火的一个男团，Aurora。”
楚尧：“哦。”
唐跃：“刚才你不小心撞的那个男孩，是钟玉涛的儿子钟游，他大爷名叫钟镇。”
楚尧微微有些讶异：“竟然是钟老师的孩子。”
唐跃：“嗯，来头很大，这个团现在很被看好，都说要接替你们FWS。”
楚尧挑眉：“谁们FWS？早解散了好吗！”
唐跃：“不是还没官宣解散吗？”
楚尧：“再过一个月我去了京一，他们不官宣解散是想着搞跨公司组合吗？”
唐跃：“……”
楚尧彩排完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了，洗完澡之后小安和夏朵拉着他一起去酒店的顶层吃自助。
酒店因为跨年晚会来了很多明星，楚尧在自助餐厅看见很多眼熟的人，有认识的互相打声招呼，不认识但互相知道的，点头也算打过招呼。
楚尧不是很饿，吃的也不多，小安和夏朵倒是吃的不亦乐乎，两个小姑娘在一起边吃边聊八卦。
等吃完了他们去等电梯，楚尧拿出手机，看见顾临西十分钟前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顾临西：【在做什么？】
楚尧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扬起，回复：【刚吃完饭。】
楚尧：【这边是夏天，好热啊。】
顾临西秒回：【没好好吃饭吗？】
楚尧：【吃了。】
楚尧：【我哪个字让你觉得我没好好吃饭？】
顾临西：【天气热你就不爱吃东西。】
楚尧嘴边的笑更大了，这时电梯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许多人，几道视线落在楚尧的身上。
不过楚尧没有在意，边跟着小安他们往电梯里走，边回复消息。
楚尧：【你怎么知道？】
他好像并没有在顾临西面前说过或者表现过天气热不爱吃东西，顾临西是怎么知道的？
顾临西：【嗯。我知道。】
楚尧愣了愣，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他心下微动，瞬间便明白了顾临西是怎么知道的了。
因为在书里时，天气热的时候他总是吃的很少很少，书里的保姆知道，没想到顾临西竟然也知道了。
楚尧：【其实我刚才是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楚尧：【怎么办呀，好想念赵姨做的菜。】
更想你……
楚尧发完这条微信放下手机，边等顾临西的回复，边随意的往前看。
前面站着夏朵和小安，夏朵正兴奋道：“哇，看见了没有，刚才那几个人是Aurora。”
小安羡慕道：“他们团队好多人啊。”
夏朵：“那当然，他们五个不是富二代就是圈二代，出道人手一个助理一个执行经纪，别的团哪儿比得了。”
楚尧听了一耳朵也没认识听，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他住的那一层，同时顾临西也回复过来消息。
顾临西：【要我把赵姨带过去看你吗？】
楚尧心道我的重点哪里是赵姨。
楚尧：【那还是算了，反正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回了酒店，楚尧受不了潮湿闷热的天气，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他看了会儿手机便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跨年晚会在晚上20点准时开始，此次跨年晚会不但某卫视全程直播，有两个平台也全程直播。楚尧的节目被安排在9点到10点之间，正是收视的黄金时段，而零点前压轴的则是一个老牌乐队，这个老牌乐队已经连续零点前压轴很多年了，每年都会把气氛搞到最高点。
楚尧他们早早的就来到了现场，进了休息室，路均早就等在那里了，见了面便给楚尧一个大大的拥抱。
路均十分热情道：“小楚，好久不见了。”
楚尧则冷淡道：“半个月前不是刚见过吗？”
路均：“你好无情哦，我今天要给你化个无情的妆。”
楚尧：“……”
路均这次是特意飞过来给他做造型的，忙完楚尧他还要去给另外一个女歌手化妆，临走前说道：“给她化完我会再回来的。”
楚尧：“哦。”
路均：“无情。”
楚尧：“……”
路均一走，夏朵拉着楚尧拍照，拍完了照，唐跃过来说道：“有几位艺人之前有过交集，在微博上还为你说过话，你要去拜访一下。”
楚尧点点头，跟着唐跃去了那几个艺人的休息室，等回来后，好不容易刚能坐下来休息一下，休息室的门被敲开了，进来一个小个子的女生。
“打扰了，楚老师，我们Aurora能跟您合张影吗？”
楚尧微微顿了一下，看了眼唐跃。
唐跃果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可以。
说实话，Aurora出道打的是接替FWS成为第一男团的名号，尽管FWS已经差不多解散了，但楚尧毕竟曾经是FWS男团的成员，还是C位，是整个FWS团的门脸，在之前，他去到哪里基本上都代表了FWS。
不管楚尧怎么想，但对其他的人来说，他们就是对立的，是一代繁华的陨落，另一代繁华的崛起，见了面最好绕道走，不要有交集的。
所以Aurora现在过来和前第一男团合照，怎么看都有些微妙。
但唐跃很快把问题抛给了楚尧，他扭头看楚尧，问道：“可以吗？”
楚尧看了他一眼，缓缓的点头。
那个小个子女生瞬间开心的朝身后说道：“大家进来吧。”
于是，休息室的门打开，五个男生闯了进来。
“楚老师好！”
“楚老师好！”
五个人还挺有礼貌，进门首先跟楚尧鞠躬问好，楚尧也鞠躬回他们。
然后，一个染着奶奶白发色的男孩拿出一张专辑送给楚尧，说道：“楚老师，这是我们的专辑，送给你，希望你听了能给我们一些宝贵的意见。”
楚尧接过专辑：“谢谢，我会认真听。”
小个子女生这时说道：“大家站在一排一起合张影吧，我们不要耽误楚老师太多时间。”
那五个男生迅速的站成一排，站在楚尧两边。
楚尧站在他们中间，正微笑的看镜头，这时，他突然听见左边一个人几乎是用气音说道：“楚老师，很期待你一会儿的舞台哦。”
楚尧愣了愣，扭头看去，看见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
楚尧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这人是谁，等Aurora五人走出休息室了，楚尧才慢慢的想起那个男孩似乎是昨天他不小心撞到的，钟玉涛的儿子，钟游。
晚上9点，路均果然又回来了，给楚尧进行最后的补妆之后，楚尧被工作人员叫走去候场。
楚尧很快来到舞台侧幕，临近舞台，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舞台黄蓝红相交的灯光时不时的打过来，打在楚尧神赐的容颜上，让他看起来清冷，沉静。
他已经有差不多半年没有上台演出过了，但这瞬间听到些欢呼声，看到那些舞台上闪耀的灯光，他沉静的血液沸腾了。
前面一个节目很快结束，主持人开始串场。
楚尧听不大清楚那些人在说什么，只听见最后一个声音洪亮的女主持人说道：“快让我们把他请出来，有请楚尧！”
台下的欢呼声瞬间加倍的震耳欲聋。
楚尧抱着一把吉他走上台，笑道：“大家好，好久不见。一首《心动》送给大家。”
楚尧低头，开口轻唱第一句歌词，同时，指尖拨弄吉他，吉他声与他动情的歌声一起响起。
与原版动感舞曲风的《心动》不同，也与上一次演唱会临时改编的钢琴版本的《心动》不同，这次，楚尧用了木吉他，木吉他声音婉转悠扬，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娓娓道来。
而楚尧的歌声比上一次演唱会更加的稳定了，他的唱商十分的高，长长的睫毛慢慢的垂下，轻轻的抬起，深情款款的，像在跟爱人说着动听的情话。
最后一句歌词唱完，台下瞬间爆发出震震尖叫。
这时，楚尧站起来，有工作人员猫着腰过来收走他刚才坐的椅子，迅速的给他调了下麦。
身后的光全暗了，只有从头顶打下来的聚光灯，打在他单薄的身上。
他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衬衣，白衬衣的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天鹅颈上带着一条细细的项链，耳朵上还带着路均特意给他带的夹钉，下身则穿着一条黑色的破洞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酷酷的，冷冷的。
他一手握着吉他的琴头，一手握住身前的话筒，开口道：“下面这首歌，改编钟玉涛老师的《爱人》。”
楚尧站在舞台上从来不会说太多废话，他这句话刚说完，身后的灯亮起，现场乐队出现在大家面前。
楚尧侧过身比了个OK的手势，鼓点声瞬间响起，贝斯吉他一起进入。
楚尧开口唱了第一句歌词，现场瞬间炸了。
钟玉涛的《爱人》，原本是一道抒情歌，原曲节奏缓慢，原唱钟玉涛唱得更是婉转缠绵，这是一首十多年前的老歌，很多人提起钟玉涛很少会提他这首歌，倒不是这首歌多么不好听，而是对比钟玉涛的其他神曲，这首《爱人》的确稍微逊色一些。
而楚尧竟然打破了他全部的外壳，将他重新换了灵魂，重新汇聚在了一起。
live乐队能调起现场所有的气氛，而楚尧这一刻却像是与刚才那个坐在那里安静弹吉他深情款款唱歌的楚尧，换了副灵魂。
他像是一只小野猫，唱得又野又飒，又火热又深情。
台下的粉丝不停的尖叫，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一样。
最后一个鼓点落下，楚尧俏皮的“哦~”了一声，台下的尖叫浪潮瞬间又汹涌的将一切都淹没。
楚尧站在舞台的中央，他微喘着气，听着由远及近，山呼海啸般的热浪，这一瞬间，他是一个真正的王者。
楚尧嘴角带着轻松愉悦的笑，说道：“大家再见！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