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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啊……”

第51章
“啊……”
凌然傻了眼, 呆呆站着没动。
江之屿伸手过来,掐着他的月要侧微一使力,便将小Omega整个人翻转了过去。
凌然还没来得及反应, 攥住系带的两只手就忽然被捉住, 随后被按着举到头顶, 动弹不得。
白衬衫和黑马甲的四根系带凌乱散落在背后,中间闪着一小片瓷白柔腻的背部肌肤, 两处小小的月要窝看起来颤颤巍巍的可怜,昨夜不知道是不是被舔吮得久了,这会儿薄白的皮上还泛着点点红痕。
太细,太软的腰, 被一只手按着, 便抖着塌了下去。
凌然深深吸了口气, 竭力屏住,快要被窒息的颤意憋得头晕眼花。
那只手上好像带着手套, 微微粗糙的布料划过太过柔嫩的肌肤, 触感不怎么美妙, 摩擦感太重。
凌然觉得裸露在外面的那片部位快要被人盯得火烧起来, 空气中仿佛生出无数双细小微妙的触角,带着滚热湿黏的浊液, 缓缓从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掠过。
若这里不是更衣室,恐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江之屿用了些意志力才克制住想要将手探进去的欲望, 只是进去还不够,要掠夺, 要占据, 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寸缝隙填满。
只是这么看着,便觉得体内的信息素又开始隐隐作祟, 有股热气顺着筋脉开始蒸腾。
隔间内温度在急剧上升,enigma喉结滚动,在吞咽谷欠望。
隔间外此时忽然传来服务生不合时宜的询问声:“凌先生,您的衣服后面可能有带子不方便系,需要我帮助您吗?”
凌然听见外人声音,后背猛地僵直了下,可他被人上下按着动不了,只能扭着头尽量去看贴在背后的人。
可enigma个头太高,他看不见他的眼睛,有点急了,呼吸短促地哼了声。
外面的服务生没等到凌然的回应,只是听见帘内有动静,以为凌然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自作主张伸手去掀开帘子。
“不好意思凌先生,我看看您有没有需要……”
掀开帘子的瞬间,服务生剩余的话语顿时咽回了喉咙里,惊讶地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一幕。
隔间内空间狭小,宽肩长腿的enigma就挡住了大半边视线,从背后看过去甚至根本看不到他怀里还藏了个人。
但是下面露出来了两双腿,前面的那两条细细弱弱的,马靴套在小腿上都显得有点肥大,似乎站立不稳,因为外人的闯入在轻轻发颤。
背后的两条长腿不动如山,微微叉开,能将娇小瘦弱的Omega完全笼罩在身前,似乎正将人抵在面前的隔板上。
被打搅到的enigma明显表情沉下来,侧脸冷峻阴郁。
“出去。”
服务生从没有感受到这样强烈威迫的气压,身为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都被吓得抬不起头来,哆哆嗦嗦放下帘子就跑了出去。
凌然把脑袋转回去,撇了撇嘴巴:“都被人看到了……”
要是被人认出来他们两个怎么办?凌然心想,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做出来什么亲密举动吧,不会被人看出他们之间是昨晚一起抱着睡了的关系吧?
江之屿顿了顿,慢条斯理开始替他系背后的带子,语气听不出喜怒:“手不准放下来。”
凌然眼珠子一转,他便知道凌然心里在想什么。
又在为那种虚无缥缈并且无关紧要的目光担忧,为了活在别人的眼光里,甚至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所求,活得小心翼翼且痛苦。
他越来越发现对付凌然好声好气跟他讲道理见效比较慢,干脆用指令似的话语代替,凌然反倒会乖乖听从,任由人摆布。
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习惯,但多数时候是很好用的一套规则。
果不其然,听出背后的人好像有点不悦,凌然就真的老老实实把手举在头顶,低着脑袋,一声不吭了。
江之屿手指灵活,几根带子被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束在小Omega纤细的腰后,更显得漂亮惹眼。
这身衣服很衬他,干净清新,细腰长腿,身材一览无遗。
总算换好了衣服,两人从更衣室内出来,跟着驯马师前往马厩。
凌然看见马匹心里还是会不自觉紧张,一直紧紧跟在江之屿身后。
听驯马师介绍起来,他才知道原来江之屿有匹私人马养在这里,是匹血统很高贵纯正的黑色公马,名叫Doggy。
Doggy身形高大矫健,浑身毛发油黑锃亮,每日都有专人驯养和饲喂,性格已经被引导的较为温顺。
驯马师将漂亮健硕的Doggy从马厩中牵出来,缰绳直接交到了江之屿手中,便先行离开了。
Doggy乍然看见熟悉的主人,似乎情绪有些亢奋激动,马蹄在地上奋力扒拉两下,高昂的头颅在江之屿面前低低垂下来。
江之屿伸手过去,大掌顺着黑马的躯体缓缓抚摸,马哼鸣几声,似乎在做出回应。
江之屿回头看了眼,见身后的小Omega早已经退到了几米开外,两手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马甲,表情很是严肃紧张。
他失笑,对小Omega沉声道:“过来。”
凌然心里害怕得很,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从马背上跌下去之后身上有多痛,更别提父亲母亲和哥哥姐姐不会心疼他,只会觉得他柔柔弱弱的连骑马也不会,好没用。
可江先生在叫他,他鼓足勇气,朝前迈去。
等到凌然走近之后,江之屿攥住他手腕,将他的手直接放在了马背上。
凌然半边身子都突然麻掉了,一动不敢动,眼睛瞪得大大的。
江之屿将手覆在他手上,带着他一起轻柔抚摸马匹的鬃毛。
摸了几下之后,Doggy像是觉得舒服了,干脆用头主动去轻轻蹭凌然的手。
不像什么性格刚烈的巨兽,像条温顺亲人的大型狗勾而已。
凌然的恐惧不安消散了几分,有些惊喜的扭头看了眼江之屿。
江之屿对他道:“另只手也放上去。”
凌然有点迟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两只柔软的手掌一齐在骏马背后缓合轻抚,在用自己的友好善意跟马儿建立情感连接。
就这么跟马温存地相处了一小会之后,凌然已经觉得没那么怕了。
江之屿翻身上马,双腿在马侧轻轻夹了下,马匹便接收到了他的指令,四蹄小幅度迈动,在场内缓缓跑了几圈。
凌然一直看着他的方向,他骑马的动作流畅又美观,像是生来便是高高在上手握缰绳的万物掌控者。
跑了没一会儿,Doggy已经完全适应了马场的环境,江之屿回到凌然面前停下来。
“想试试么?”江之屿问。
凌然有些犹豫,他见江之屿骑马的姿态英姿飒爽又游刃有余,好像很轻松也很有意思的样子。
他是很想试试的,可是曾经被摔伤的小腿似乎在隐隐作痛。
江之屿下马,干脆将他两手放在马背上,对他道:“一只脚踩住这。”
凌然照做,便感觉到身子猛地一轻,他直接被人托着坐到了马背上。
眼前的视野骤然变得空旷高远,像能一直看到马场尽头的碧波青山。
可他害怕得很,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紧紧绷着,把Doggy弄得很不舒服,蹄子不耐烦地在地上用力画圈。
江之屿牵着缰绳,伸手拍了下他的小月退:“别夹那么紧。”
凌然垂眸看他,听见他说:“放松。”
凌然尽量放松下来身子,江之屿替他牵着缰绳,引着马绕场缓慢走了两圈。
马背上的小Omega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渐渐察觉到只要身旁的人不松开手,他在Doggy的背上就是安全的,所以他的身子也逐渐松缓了下来,开始感受到了骑马的乐趣。
江之屿时不时会在一旁提点他。
“背挺直。”
“目视前方,调整呼吸。”
“试着靠身体重心和腿部压力操控。”
“尽量不用缰绳。”
又走了两圈后,江之屿慢慢松了手。
凌然并没有察觉到,他在看远处正在缓慢下落的太阳,不知不觉间竟然快要隐藏进山林,有片火烧的连云笼罩在翠绿波涛上。
这样漂亮的落日,他又是和江先生一起看到的。
马的速度突然加快起来,凌然这才回过神,瞧见江之屿竟然已经不在自己身边,现在的缰绳完完全全在他自己手中,他孤身一人在随着马背上下悦动的幅度颠簸飘荡。
一股莫名的恐惧霎时间涌上心头,凌然盯着四周快速掠过的地面看,忽然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有些坐不稳当了,好像马上就快要从马背上跌下去似的。
马是非常聪明且敏感的生物,感觉到背部人的不适和惶恐,仿佛能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它不再受背上的人掌控,便像是撒了欢一样的加速起来。
凌然身子被颠得东倒西歪,他忍不住失声尖叫,却更加刺激得马不听指令随心所欲。
凌然赶紧压低身子紧紧抱住马背,眼睛也害怕的紧闭起来,就在凌然觉得自己身子快要被颠得散架,人也马上要被再次甩下去的时候,Doggy的脚步却忽然停止了下来。
随后有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他从马背上直接抱了下来。
被一个温热的充满安全感的胸膛紧紧包裹着,小Omega缓缓睁开眼睛,纤长睫毛已经因为害怕而被泪水濡湿了些,红通通的眼眶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他还在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而激烈喘息着,身子怕得一直在发抖,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江之屿听见他呼吸太过急促,像是陷入了某种惊惧情绪,便继续将他圈在怀中,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凌然,”他嗓音低沉,安抚道,“听我说。”
小Omega因为吸不进新鲜空气,眼中有泪水在急剧蔓延。
可覆在脸上的手掌脱了手套,掌心干燥温热,能将他的一切都尽数掌控。
江之屿收紧手指,有柔嫩细肉从指缝中泄出些软腻。
他说道:“慢慢呼吸,我说吸气才能吸,明白么?”
小Omega被人禁锢着,没有说不的能力,一双眼睛雾气盈盈的眨了眨,点头。
江之屿微微松开些手掌:“现在,吸气。”
小Omega得到指令,张大嘴巴用尽全力深深地吸。
“五。”
“四。”
“三。”
“二。”
“一。”
倒数五声,大掌又遮盖住他的口鼻。
凌然眼睛瞪得更大,胸腔中像是被人狠狠吹气鼓起来的气球,再不让他呼出气去便会直接将他的身体撑爆。
可江之屿没松手,让氧气在他体内短暂停留,随后才慈悲地再次松开手。
“呼。”
小Omega脸颊都快要憋红,终于能吐出口气来。
江之屿如此控制着他的呼吸频率,又让他强行进行了数十次循环往复,感受到怀里人的身子终于不再抖了,才松开他的脸颊。
修长手指在半空中随意捻了捻,指尖的滑腻触感让人舍不得放手。
而掌心里一片温热泥泞,像被淋湿。
凌然从那种无边恐惧中缓合过来了,脸颊柔软地贴在面前人怀中,两手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再松开了。
他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经过,有没有人在看,他只能从enigma身上汲取到求之不易的安全感。
像是能在深海中牢牢托举住他的浮木,是他生的希望。
江之屿在他背后轻抚,刚才跑远的马已经回到了两人身旁,像是知道做错了事,用嘴巴叼着缰绳,想要重新塞回到凌然手中。
可凌然脑袋埋在江之屿胸前,不回头,也不理睬它。
黑马喉间发出声短促的哼鸣,脑袋垂着凑过来。
江之屿一手牵过缰绳,用极具压迫性的责备口吻唤了声:“Doggy”
黑马没了那股顽劣脾性,又变回了温顺的大狗勾。
江之屿道:“Doggy很喜欢你。”
凌然脸颊蹭了蹭,还是不愿抬头。
“它很敏感,能感受到你是个容易妥协的人,”江之屿揉了把他的脑袋,“如果你给它下达的指令不够坚定,那么它也会跟你一样行动犹豫,甚至最后完全不听从你的指令,变得难以操控,就像刚才那样。”
凌然声音从胸口处传来,喉骨带动着胸腔的共鸣,听起来闷闷的:“我根本不会骑马……”
富家子弟幼时通常都会被培训一些高雅技能,必如马术、航海等。
江之屿问道:“家里没让你学过?”
凌然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学过的,但是,我从马上摔下来过……那时候不小心把腿摔坏了,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后来我就没再骑过马。”
江之屿低头,在他发心上落下个轻缓的吻。
“疼么?”
凌然点点头。
疼,当然疼。
他是一个人住的院,家里人都各自有要忙的事情,请了个阿姨照顾他,阿姨只是拿钱办事,对他不怎么上心,他晚上有时候疼得自己偷偷在被子里哭,第二天医生给他换药的时候又会强忍着一声不吭。
旁边的Doggy见两人一直在抱着,也用脑袋往两人身上拱了拱。
凌然被拱得差点没站稳,要不是腰后面有只手捞着,他能被拱个大马趴。
江之屿扯了下缰绳,冷声道:“Doggy,Stopp”
马能听出主人有些不悦,立即停止了举动。
凌然转过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黑马,见它垂头耷脑没什么精神,刚才那股欢快劲也消失的无踪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只会用马蹄不停踢着地上的石子。
他心中又生出些不忍来,马是很有灵性也很衷心的生物,可能被养在这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主人几次。
江之屿道:“不想骑了我们就回去。”
凌然忽然伸手,摸了摸Doggy的后背,说道:“我还想再试一次。”
江之屿像是并不意外,扶着他上去坐稳,随后忽然也跟着翻身上了马。
凌然后背紧密贴上个宽阔温热的胸膛,身体两侧也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围困。
他坐在enigma跟前,能被稳妥安全地包围保护起来。
江之屿在他背后开口,震动的胸腔让他耳际都跟着嗡嗡作响。
“再教你几圈。”
说着,长腿在马侧忽得用力夹了下,发出简短坚定的指令:“Doggy,Galopp”
Doggy像是终于能够得到释放,身子急速飞驰了出去。
凌然被人搂着,这次不会再从马背上掉下去,有风在他耳旁疾掠,他心脏在扑通扑通乱跳,柔软的身子被颠得不停胡乱震荡着,很快便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震碎移位,屁股和大腿都疼得他想掉眼泪。
江之屿一手环在他月要前,固定住他身体。
“好好感受我晃动的频率,”江之屿嗓音低沉,在他耳边同样下达指令,“学着配合。”
凌然用心体会了下,马背的悦动幅度是有规律的频次,只要能跟随着马儿的每一次跳跃主动上下晃动身体,便能极其精准地与其达成一致配合,身子也不会这么痛这么累。
他悟性很好,很快便与江之屿保持在同一个震动频率上。
两人共乘一骑,身影严丝合缝紧紧贴合,像是世上最完美无暇的两道嵌影。
骑了几圈之后,凌然也逐渐掌握住了关窍。
江之屿把缰绳的操控权交给他,任由他对Doggy发号施令,带着两人又在场上绕了许久。
直到太阳完全下山,四周都灰蒙蒙黑下来,凌然才牵着缰绳让Doggy停止下来。
他其实还没骑尽兴,可天黑了视野不好,再加上他第一次骑马,不宜骑得时间太长,不然第二天一定爬不起来。
把Doggy送回马厩中,凌然上前圈住它脖子抱了抱,这才依依不舍跟着江之屿离开。
两人换好衣服后,赵钦开车带两人离开了马场。
在车上凌然就感觉到了些微不适,屁谷被颠得快要碎成四瓣了,并且他觉得两条月退有点颤颤巍巍不听自己控制了似的,尤其是他的大月退内侧,因为那处软肉实在太过娇嫩,也基本没受到过什么凌虐,所以娇贵得很。
只不过在马背上被摩擦了一下午,换衣服的时候他就看见那里红了一大片,跟裤子摩擦到的时候有点疼。
但是他不好意思提,所以强忍着穿好了裤子。
劳斯莱斯开进御棠府楼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凌然下车后礼貌邀请了江之屿上楼吃个饭再走。
江之屿也礼貌地没有拒绝,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赵钦观察了下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的背影,识相地将车直接开走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明早再过来接人就可以了。
宋义在家里早已经做好了丰盛晚餐,像是知道江之屿晚上会过来吃饭似的。
吃晚饭的时候两人坐在对面,隔着些距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工作,看起来真的像只是在简单吃顿便饭。
只是一顿饭吃完,江之屿眼睛里充斥了些红血丝,看起来像在竭力压抑克制着些什么。
可他什么都没提。
凌然去了趟洗手间,估摸着自己出来了之后就该送江先生下楼了,都这么晚了,明天是周一,他们都要上班的。
他走到客厅,却看见宋义拿了个医药箱在往沙发边走,边走还边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出来一支针剂。
“找到了江总,”宋义开心道,“幸好家里还有抑制剂,但是这是凌先生之前用的,是Omega专用,对于enigma的抑制效果可能不是那么好。”
“没事,”江之屿嗓音沙哑的厉害,“给我。”
宋义将抑制剂拆开,锋利的针头推出些晶莹液体,随后才递给江之屿。
江之屿接过来,掀起一只手腕的袖口,面不改色,准备直接将针剂推送到手臂的静脉血管内。
可尖锐针头还没来得及扎进enigma肌肉结实的小臂中,就被急忙跑过来的Omega紧紧攥住了手腕。
凌然顾不上月退被摩擦的疼痛,目光有些急切,他甚至没想好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望着江之屿,问道:“您要干什么?”
江之屿蹙着眉,眸色深沉不见底。
一旁的宋义解释道:“江总的易感期需要依靠抑制剂来控制,并且必须在前期就开始定期注射,不然后期爆发起来会很麻烦。”
江之屿也对他道:“松手。”
可凌然不仅阻拦着不肯松,还冲动地将那支针剂从enigma手里夺下来,扔到旁边的桌子上。
“频繁注射抑制剂对身体不好的,”凌然言辞恳切道,“您忘了我的病是怎么得的了吗?而且徐医生之前也说过,如果可以通过信息素进行抚慰,那最好不要太过依赖抑制剂。”
江之屿看着他,视线落在他一开一合的唇瓣上。
那里柔软又甜美,漂亮又可口。
湿漉漉的泛着层水光,惹人怜爱。
Omega生怕他会再去注射抑制剂,两只手都拉住了他的手臂,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轻声说道:“我,我可以帮您的。”
江之屿唇角轻轻扬了下,有种眼睁睁看着猎物一步步主动被诱进陷阱的胜者姿态。
他问:“怎么帮?”
凌然想了想昨天晚上是怎么帮的,脸颊忽然觉得有点发热,脑袋也低低垂下去,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要不,您今晚,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