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就在盛都？
郁黎诧异, 居然离他们这么近吗？
“可以确定——”
话没问完，系统就又失落下来。
“但是，没办法确定具体位置, 这次升级后, 系统内部偶尔能感应到博士的存在, 但是感应的时间很短，无法更精准地定位。”
郁黎点头, 安慰它, “已经越来越好啦, 很快你就能找到博士了。”
系统瘫在郁黎的肩膀上, 连连应声。
这个进度的确比他之前所想的要快很多。
做统要知足。
郁黎摸了摸它身上越发软乎的毛, “统统很棒！”
系统顺着他的力道蹭了蹭他的手心，“对啦，这一次系统升级, 功能也跟着升级啦。”
“我刚刚去看了一眼，这一次我可以找到网络上的任何事, 再久远的都可以，只要连接了网络。”
郁黎朝他竖起大拇指, “统统厉害。”
说完，他像是想起什么, 低声对系统吩咐了一句。
系统快速应声，“绝对办好！”
随后便回到了系统空间。
郁则虽然独居多年, 但是厨艺水平比他十几岁时还要差。
郁黎过来后，他兴奋地在厨房大展身手, 想再让郁黎尝尝他的手艺。不过，荒废了十几年的厨艺不是说好就能好的。
郁黎站在窗边，还在等裴先生消息时, 忽然闻到了从厨房里传出来的焦糊味。
他转过身，刚要进厨房，郁则就急匆匆出来，并关上厨房门。
“别进去，夜宵而已，我可以的，你去客厅坐一会。”
郁则一脸笃定，语气毋庸置疑。
郁黎沉默几秒，点点头，转身前往客厅。
郁黎离开后，郁则才松一口气。
他转身进入厨房，悄悄拿起手机给方和打电话。
做饭是做不成了，但他作为哥哥不要面子了吗？让方和打包一份，充当一下，应该可以。
等他潜心苦练，厨艺大涨后，再给小黎做饭吃。
“别被小黎看见啊。”
郁则扎起自己微长的头发，再三向方和叮嘱。
“行了，知道了，事多。”
方和说着翻一个白眼，任劳任怨地去给他打包饭菜。
郁黎坐到客厅后，裴先生还是没有回他消息，估计还在忙。
客厅的采光很好，光线充足，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投影屏，郁黎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到了裴先生获奖的那部影片——《离城》。
《离城》是介于商业片和文艺片之间的影片，整体的基调透着一股文艺片的风，但内容却又是实打实的迎合观众口味的商业片。
换做其他导演，很可能就拍成不伦不类，四不像出来。但韩城青导演将这两种风格糅合的很好。
这也是他的成名作之一。
郁黎坐到沙发前，播放了这部影片。
说来不可思议，他和裴先生关系这么亲近，居然连他的电影都没有看过。
《离城》爆火的时候，郁黎在为生计学业忙碌，没舍得花钱去看。认识裴先生，和裴先生熟悉后，也因为各种训练，学习，任务，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看。
当然，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今天恰好看见碟片，他都没有意识到要去看自己未来男朋友参演的唯一一部电影。
前奏播放完毕后，电影开始了。
裴家。
裴砚熙不太喜欢客套地应付人，除了不可避免外，这种交际向来是能免则免。
比如现在——
楼下觥筹交错，热闹喧哗，裴砚熙露脸见了几个熟人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裴妈妈四下寻找了一番没看见人，也就由着他去。
却还是悄悄瞪一眼身边的裴爸爸，“你就惯着你儿子吧，都快三十了，还打光棍呢。”
裴爸爸无奈一笑，并不反驳。
明明她自己最惯着儿子，却总要来念叨他一句。
“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低声道，“随孩子去，砚熙一直是个有主见的。指不定已经找到对象了。”
这话说到裴妈妈心坎上去了，她忍不住点头，“也对，改明个我问问他。”
而回到房间的裴砚熙打开手机后，就看见了郁黎发来的消息。
他轻轻一笑，打字回复他。
裴先生：【从小的爱好，跟这个公司有合作，所以设计了小九】
喜欢一个人总是想了解他的曾经，也想把自己的曾经全部告诉他。
郁黎没及时回复，裴砚熙也不急，他思索两秒，找到了收在柜子里的一枚钥匙。
他小时候的东西全部被裴妈妈收到了三楼的储物间，一件没丢。
裴砚熙拿着钥匙上了三楼，想找出自己以前的成果拍给郁黎看。
储物间很干净，里面罗列着裴砚熙成年前的全部东西。
小到满月时穿的衣服，大到成年那天穿的那套西装。
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机器人：有巴掌大的塑料机器人，也有半人高的金属机器人，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裴砚熙自己设计的机器人。
裴砚熙一一拍照发给郁黎。
郁黎被方和开门的声音惊醒，沉浸在电影中的思绪拉回来后，还微微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
手机屏幕亮起来，很快又灭下去。
郁黎瞄见眼熟的备注后，立刻打开手机微信。
46条未读消息。
郁黎愣了一下，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备注。
是裴先生，不是斯予？
郁黎点开聊天框，把消息全部看下来，脸上忍不住挂上一个笑容。
黎黎：【猫咪真棒.jpg】
黎黎：【裴先生好厉害，小时候就好厉害】
这句夸奖完全不掺水。
裴先生要是不混娱乐圈，去做研究，肯定也是顶级人物。
发完后，郁黎忍不住又往回翻，将那些由小到大的机器人全部看了一遍。
仿佛能透过这些机器人看到一步一步成长的裴砚熙。
黎黎：【很厉害，裴先生大学学的是人工智能吗？】
裴先生：【是】
郁黎微微有些疑惑，【那为什么没有继续走这条路？】
裴砚熙一愣，忽然想不起来自己进圈的初衷是什么？
仿佛从某一天起，他突然就想要进圈子，接戏，拍电影，细究起原因来，竟然空空如也。
裴先生：【可能是做不出想要的机器人了】
裴砚熙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疑似原因的理由。但疑惑却深深扎在心里，生根发芽。
他为什么没有继续研究机器人了？
小九的出现，证明他并不是江郎才尽，也并不是突然厌恶，那到底是为什么，让他放弃了走这条路呢？
想不通的问题，裴砚熙暂时把他放到了一边。
看着郁黎在屏幕那边疯狂夸他，忍不住露出笑容放大。
黎黎：【裴先生读书时成绩一定很好】
裴砚熙略一思索，也没想出自己有成绩不好的时候。
他简单回复一个“嗯”过去后，打开另一个柜子。
柜子里都是他读书时获得的各种证书。
裴先生：【照片】
照片发过去不到三秒，夸奖就蹦出来。
虽然翻来覆去意思一样，但裴砚熙看的开心。
他随意翻了翻，忽然发现一叠证书里面，有一个简易的手工玻璃相框。
相框里是一张微皱的白纸，纸上用黑色的蜡笔画了一个黑胡子太阳。
又是黑胡子太阳，还被自己保存的这样完好。
裴砚熙陷入沉思：看来之前看见那个黑胡子太阳转瞬即逝的熟悉感并不是错觉，而是因为自己也有一模一样的黑胡子太阳。
所以，这个黑胡子太阳和郁黎小时候的黑胡子太阳有关系吗？
还是，天定姻缘的巧合？
直觉告诉裴砚熙，事情没那么简单。
黎黎：【我哥给我做了夜宵，过会聊】
手机又叮咚响一声，打散了裴砚熙本就没理清线条的头绪。
他回复了一句后，将玻璃相框拿出来，带回了房间。
说实在的，刚吃过晚饭没多久，现在吃夜宵时机并不合适。
但是，郁则一心想要做点哥哥照顾弟弟的事，郁黎也只能配合他。
夜宵是三鲜水饺，郁则给他盛了半碗，“刚吃过晚饭，现在尝尝味就好了。”
“以后再给你做。”
郁黎点头，方和悄悄翻一个白眼，要不是他提醒，郁则能想起来他们才刚吃过晚饭？
想到刚刚看到的满满一大碗的水饺，方和忍不住汗颜。
水饺还没吃完，八点先到了。
郁则帮他转发了关于专辑开售的微博后，原定的两万套正式专辑在短短两分钟就销售一空。
微信群里兴奋地发数据庆祝，关于YK新专辑《白昼》的词条也秒上热搜。
跟这个一起上热搜的还有#郁则转发YK#的词条。
这一个晚上是让《一夜成名》无数人兴奋的夜晚，也是让某些人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夜晚。
素蝶乐队。
“队长，我买到了一张他们的新专辑。”
昏暗的房间里坐着四个人，片刻后，音乐声在房间里响起。
歌曲一首一首往下放，到一半时，戛然而止。
“不用听了。”
被称作队长的男子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在阴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
“做不做？”
他深吸一口气，问其他人。
房间里一片安静，几秒后，其他三道声音陆陆续续响起。
“做！”
过段时间的潜力新星奖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他们努力了那么久，就是为了那一刻，原本唾手可得的荣誉眼看就要落入其他人手中，这让他们怎么忍的下去？
YK的新专辑《白昼》的热度在微博上一晚上没降下来过，甚至收到了多位歌手，音乐评委的赞扬。
【绝绝子】
【没买《白昼》的都给我去买！好听哭了】
【《白昼》yyds】
【《白昼》有一首歌是郁天王写的！买到就是赚到！】
【YK真的好棒！一路看着他们从籍籍无名一直到现在的引爆热搜，都给我粉他！】
……
第二天早上十点。
郁黎刚从郁则车上下来，走进别墅，一条指名道姓的微博就在网络上蔓延开。
@素蝶乐队：为什么《白昼》专辑的第三首歌《陷入光影里》和我们乐队未发行歌曲《光影》一模一样，麻烦给个解释。@YK2@YK-唐晏
＊
YK的《白昼》正在热门上，素蝶乐队的流量也不容小觑。
微博一经发出，就快速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同时素蝶乐队指责《白昼》抄袭的词条，也飞速登上了热搜第一。
【居然是抄袭的！yue——白瞎我的钱。】
【抄袭狗滚出！！！】
【我们素蝶乐队的四位哥哥是多么不容易？就这样你也能抄得下去？】
【呵呵，专辑刚发出来的时候，网络上一片叫好。我去看了看，确实挺好。不过，几个流量简单训练两三个月就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反正我是不信，现在一看，果然……】
【你可以平平无奇，但是不可以抄袭。抄袭是底线！】
YK还没来得及回应，网络上就被大批有心之人带起了节奏。
不多时，关于#抵制《白昼》#的词条，就出现在热搜的尾巴上。
【拜托，我们YK的五个人，跟你们素蝶乐队根本就不认识好吧？都没有交集，是怎么抄到你们那边去的？】
【说抄袭就拿出点证据来，没有证据，空口鉴抄？原来素蝶乐队的人就这点本事。。。（无语）】
【该不会是你们素蝶乐队眼红我们YK流量好，质量高，所以故意泼脏水吧。】
网络上乱成了一锅粥，各种各样的言论都有。
而郁黎五个人也在会议室开启了紧急会议。
“怎么回事？”
韩城青导演严肃着脸询问郁黎，唐晏抢先回答道，“我没有抄袭。”
这首歌是唐晏很久之前写的歌。
这一次拿出来稍作修改后，就当做自己的原创歌曲发了出去。所以《一夜成名》的节目组并没有确实的证据，来证明这首歌就是唐晏写的。
韩城青导演点点头，再次询问他。
“能拿得出来证据吗？”
唐晏沉默，歌曲是手写稿，但是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修改过后，手写稿就丢了。
证据丢了。
会议室陷入了沉默。
韩城青导演也紧紧皱着眉头，显然有点犯难。
证据至上，拿不出证据，一切解释都是白搭。
沉默间，刘洋芋导演忽然推开门冲进来。
“素蝶乐队那边放出证据来了！”
闻言，在座的几个人纷纷拿起手机查看，果然看出素蝶乐队发出来几张图片。
图片里是《光影》的手写原稿，最后一页原稿上写着日期：三年前的五月十二日。
评论区已经不能看了。
各种各样的言论，甚嚣尘上。连带着郁黎，卫裴青等其他四个人的微博评论区都已经沦陷。
会议室里气氛更加压抑。
文斯予见过这个手稿，此刻不由得气的拍桌而起。
“他们偷了手稿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卫裴青跟着点头，随后看向唐晏，“我们都相信你。”
“跟他们硬刚到底！”
“对！”
文斯予气势汹汹，“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鳖孙被收买，偷走了手稿，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他说完就神神叨叨回想起来，“咱们别墅里人也不多，能接触到唐晏房间的，除了咱们几个就是保洁阿姨！”
“走，我们去找保洁阿姨！”
文斯予没一会就确定了目标人物，并想号召大家行动。
刘洋芋导演皱着眉头接了一个电话，随后附在韩城青导演耳边小声说几句话后，两个人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走后，卫裴青看一眼文斯予，跟着站起来，“我们去找保洁阿姨。”
话音落下去好一会却没看见其他人动作。
两个人沉默下去，目光在郁黎，唐晏和余舟三个人脸上逐一打量后，脸上也逐渐难看起来——
“怎么呢？”
文斯予问。
郁黎微微摇头，“不用去，不是保洁阿姨。”
队里人太少了。
只有五个人。
卫裴青和文斯予面面相觑后，目光落到了余舟身上。
余舟没看他俩，而是面带歉意地看向郁黎和唐晏。
“抱歉——”
卫裴青和文斯予表情凝固在脸上。
“你们在开玩笑吗？”
文斯予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郁黎和唐晏对视一眼，还没说话，看着两个人如遭雷劈，恍恍惚惚的模样，微微一顿。
“你跟他们说了没？”
“你没说？”
两个人一齐出声，而后又一起看向余舟。
余舟跟着摇头，“我以为他们看出来了。”
想到自己那天去找郁黎坦白时，黎黎竟然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说唐晏也猜到了。
他还以为大家都清楚了。
这个走向，让两个人表情又一顿。
“等等、等等、”
文斯予抬手喊了暂停。
“有误会是不是？”
郁黎点点头。
“嗨呀……吓死我了。”
文斯予长舒一口气。
卫裴青在他身边坐下，也有点绷不住。
“有误会你刚刚说什么对不起，搞的我还以为YK没了。”
余舟张开双手又合拢，“这一次受波及最大的就是唐晏和黎黎……”
这话不假。
唐晏被指抄袭，名声一落千丈。
身为YK的队长的郁黎，也落不到好，甚至被骂的比他们几个人都要严重。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卫裴青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慢悠悠喝一口压压惊后，才询问其他三个人。
目光一致落到余舟身上，余舟叹一口气，露出一丝苦笑。
“我网络上的黑料，你们都看过吧？”
卫裴青和文斯予一齐点头。
余舟是表演出道的，早些年演过几个小角色，后来试镜试上了一部剧的男二，通过这个男二，有了一点名气。
但就在他能接男主剧的时候，他的女朋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说他家暴，并po出了医院的证明以及一段视频。
余舟瞬间被锤的死死的，谈好的代言和要试镜的剧组纷纷发来解约通知，他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锤的死死的。
自此销声匿迹。
余舟叹一口气，“《一夜成名》火了以后，她又过来联系我，先是想跟我复合，后期又说给她一千万她主动澄清当年的事。”
“我没理她，本以为没有后续了，结果，她成了素蝶乐队队长的女朋友。”
“素蝶乐队队长在她的鼓动下，不知道怎么了，又搞到了我的联系方式。”
“两个人商量着要起诉我，除非我搞砸YK的首张专辑。”
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电话还历历在目。
“你想好了吗？你们第一张专辑晚一点也没关系。更何况你们不缺流量和曝光。”
“但是，一旦你被起诉，你们YK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你的旧事会被挖出来，YK的其他成员也会因为你而受到牵连。到时候你就是所有人都厌恶的人……”
这种明显的挑拨的话，余舟当然不可能放在心上。
但诚如他说的，黑料被挖出来后，YK的其他人，各方面都会受到影响。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临近《ZERO》杂志的开售，《一夜成名》新一期的播放……
余舟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却是没有。
他没有证据能证明当年的那段视频是假的，因为那个本身都是针对他特地设下的局。
是他识人不清，一头钻进去了。
连续两天，他都辗转反侧，夜里失眠。白天的状态也差的很。
后来终于忍不住去找了郁黎——
“你认为他们不说就没有人翻你的旧事了吗？”
他记得当时郁黎这样反问他。
余舟恍然，将自己从思维的窄胡同里拽了出来。
紧接着便和郁黎唐晏两个人商量了一个对策。
专辑是不可能不发的，尤其是在知道音乐节的存在后。
按时发专辑是根本。
那该如何稳住素蝶乐队的几个人，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解决他们的事呢？
三个人设下了一个圈套给素蝶乐队的几个人跳——《光影》的乐谱。
如果他们不起坏心思，自然皆大欢喜。
圈套就空在那里，但是素蝶乐队的几个人往里面跳了。
卫裴青点点头，扶了扶胸口，“舒服了。”
文斯予点点头，想到韩导又问：“那韩导知道这件事吗？”
郁黎点头，“刚刚简单和韩导说了。”
嚯，看来韩导之前是真生气。
“接下来怎么办呢？”
文斯予又问。
四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郁黎身上，郁黎看了一眼时间，“先吃饭？”
“下午再说。”
下午一点。
《一夜成名》官博连同YK官方放出素蝶乐队队长威胁团队成员，并且要走唐晏手稿的音频。
连同音频一起的，还有对方发出来的手稿照片上不宜察觉的“唐晏”的名字证明。
当然，起诉书也不会少。
“既然他想告你，那就先让他们尝尝被告的滋味好了。”
卫裴青如是说，韩导嘴说不说，实则后脚就联系了律师。
【哈哈哈哈哈哈哈打脸了】
【就想问问，素蝶乐队的粉丝们，你们脸疼不疼？】
【YK牛批，《白昼》yyds】
【我就想问，那些低价卖掉《白昼》的人，你们后不后悔？】
韩城青导演看见评论，目光微沉，低头询问正在聊天的五个人。
“《白昼》是你们的第一张专辑，宁缺毋滥，就发售两万张吧？”
五个人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韩城青导演火速编辑微博：
@《一夜成名》官博：由于心情等种种原因，节目组及YK全部成员决定，停止《白昼》专辑的发售，感谢支持！@YK官博
作者有话要说： 韩导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