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世界先生：（尖锐的爆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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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小时候的Gin哥。
他坐在床边， 手被拷在了一旁，我怀疑他其实可以挣脱，只是觉得没饭吃所以没动而已。
我：“那个……”
小时候的Gin哥面无表情：“滚。”
我：“……”
他脸上好像写着我不让他吃饭！还写着我坏！我我我……我没有啊！但我更不想让他杀人啊！
赛博曾祖父的简笔画小人瘫倒在地上， 安详地吐出了一个文字泡：【如果你知道我的困境，你也会同意我暂时给他静脉注射代替进食的。】
我：“……我现在确实理解了。”
我又问：“所以Gin哥是太长时间没吃东西，等恢复记忆的时候已经不能吃了吗？”比如消化器官机能减退、对食物失去兴趣以及习惯代替进食等等。
简笔画小人坐起来。
赛博曾祖父挠了挠头发茂盛的脑袋，说：【既然你们都查到这里了， 那我就说了。是有这一部分的原因，但其实……Gin他就没恢复记忆啊。】
我：“啊？”
赛博曾祖父比划了一下：【就是说啊， 他一直没恢复记忆。十五年后也没有。他不记得跟过去有关的事，只是重新认识了我们。】
我：“……”
我想起Gin哥对零哥说的不记得了。我想起赤井哥说的他跟小时候不一样。我想起他一直叫曾祖父先生，也从不提起他自己的父母。
我：“…………”
我正想问什么，就听到背后的赤井哥发出了“嚯”的一声。
赤井哥很有兴趣地说：“那他也不记得当年我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卷头发的事了？怪不得回来后他没再跟我算旧账了。”
我：？？？赤井哥你还干过这种事？不对， Gin哥都这样了，你只关心这个？
赤井哥跟我对视，笑了，说：“他现在也过得很好， 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我知道的啦。
我低头，蔫蔫地说：“可他不怎么吃饭啊。我担心他的身体， 虽然这些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
赤井哥非常坦然地凑过来， 说：“我也不怎么吃饭啊， 新一也关心一下我。”
我：？
我：？？？
此时， 我终于震撼地想起，我每次看到赤井哥在餐桌上的时候， 他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咖啡……你们都不吃饭的吗？所以长你们两个这么高的秘诀是不吃饭？！
赛博曾祖父：【别听秀一那小子胡说！他不吃饭但是他吃高热量零食啊！没长胖全靠他天天到处跑！他已经是美国人了！（气呼呼.jpg）】
……那没事了。
太好了，原来长高的秘诀不是不吃饭， 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呢。（松了口气）
赤井哥本来想点根烟，但看到小时候的Gin哥盯猎物一样的眼神，他就丝滑地把烟和打火机收了回去，说：“所以老爷子，你让他加入组织，就是为了这个？”
简笔画小人叹气：【是啊，我说我可以养他吃饭，刚好组织的敌人也不少，他同意跟我走，刚好秀一你也不在啊，他为了吃饭甚至愿意打两份工……他愿意的！他自己愿意的！】
说到最后他意识到了什么，飞快补救。
但没用的！我已经听到了！
我抓起手机大力摇晃：“所以曾祖父你哄只有两年记忆的Gin哥给你打工！还是两份！你还让他为你杀人！”
赛博曾祖父用超大的文字泡惨叫：【他那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吃饭！】
我：“那不是更犯罪了吗？你用一口饭骗两岁小孩帮你……”
我说不下去了。
再说会让我觉得失忆的Gin哥很好骗，很容易被人拐走的样子……（转头）（看到失忆Gin哥盯着赤井哥脖子看很像在看晚饭的表情）（嘶）这也不是什么人都敢拐的啊！
赛博曾祖父幽幽地说：【我用的是一口饭吗？我用的是短短一年里被他暗杀278次无数次差点死在130岁前的惨痛经历！他要不是黑泽海的儿子，早就被我扔出去了！】
那、那好像是有点难的。
我叹气，想，所以Gin哥这个情况要怎么办呢？
就在这个时候，小时候的Gin哥忽然插了一句：“你现在也可以。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我：“……”
我迷茫转头：“他看见了？！”
我们之间明明隔着很远，而且我的手机没有正面对着他！所以他刚才一直在看（听）我们的对话？！
赤井哥非常自然地承担了解说的工作：“他看的是玻璃。”
快斗点点头：“我也能看清啊，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喂！怪盗就不要来掺和这个了吧！那不是你们怪盗的基本功吗？
快斗：（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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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把小时候的我抱起来，问曾祖父：“所以Gin哥后来最喜欢我，是因为小时候的我经常往他这里跑吗？”
赛博曾祖父摇摇头，说：【不不不，你一开始就很特殊，其实你最开始跑进来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你是有希子的儿子，但他还是让你这块小饼干在他眼前蹦蹦跳跳，完全没有动手……】
我，会蹦会跳的小饼干？
我很像小饼干吗？这还不如景光哥说的小兔子呢！
等等，景光哥那时候说过总觉得Gin哥吃饭的时候会咬上去……景光哥，你是不是压根就知道什么啊？！
就在我纠结兔子大侦探的时候，小时候的Gin哥忽然低笑了一声。
我们看了过去。
他的嘴角扬起半分嘲讽的弧度，声音里也带着讥讽：“有没有可能，我不动他只是因为我不杀小孩。”
他看向小时候的我，小时候的我高高兴兴地跟他打招呼：“银色的哥哥！”
我：“……”
赛博曾祖父缓缓打开了我手机的音响，用的是他自己的声音：“什么，难道不是因为小新一很特别吗？”
银发少年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
我：……
赛博曾祖父：……
那一刻，有两个人的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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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没事？”我看向赤井哥。
既然小时候的Gin哥不攻击小时候的我的理由是不杀小孩（说起来妈妈好像说了“他们还是孩子”什么的），那他最开始见到我们的时候就是在试探我们是不是不知道他情况的外来者，他确认我们不知道，但又说我们是“那个老东西派来的人”……大概是……把我们当曾祖父送的小点心了？（闭眼）
我的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曾祖父给失忆Gin哥投喂小兔子的画面——删掉！快删掉！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东西啊！
而现在，他不攻击我们是因为知道我们是“工藤新一”，不攻击曾祖父是因为曾祖父在手机里，那赤井哥（冲矢昴）是怎么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的？
赛博曾祖父：【……】
赛博曾祖父陷入了沉思。
喂！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我只好将目光投向小时候的Gin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小时候的Gin哥脾气也超好！我们在他面前聊了这么长时间他的事，他都完全没有生气！
我：（期待）（期待）
他：“啧。”
我：（乖乖坐好）（把小时候的我也放好）（准备听故事）
他：“……”
小时候的Gin哥看向赤井哥，说：“我认识你，赤井秀一。”
赤井哥：？！
他用的可是冲矢昴的外表！我们到刚才为止谁都没有提过他的名字！而且成年的他和少年的他根本就不一样！
我见到粉毛赤井哥的时候都没认出来！
小时候的Gin哥：“五个月前我们在同一架飞机上，你把飞机炸了说让我沉海。”
赤井哥：“……”
我震撼地问他：“赤井哥，真有这事？！”
他认真想了想，语气微妙地说：“是有这么一件事，我坐飞机经过北海道，遇到了一个犯罪团伙，那时候我还没正式入职FBI，詹姆斯带我熟悉工作。飞机上的乘客被疏散后，我们炸毁了飞机，让它沉入大海，我确定那个时候飞机上只有那个犯罪团伙的人……”
小时候的Gin哥冷笑：“上面还有我。我是去杀他们的。”
赤井哥悠然点烟。
我抬手就扒掉了他的烟。
赤井哥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小时候的Gin哥看了他一眼，冷笑：“只要你敢出现，我就会认出你。”
等一下。
那从Gin哥的角度来看，不就是失忆的他终于接受了“现在”的身份，适应生活，并听说有个跟自己关系很好的前同伴，结果前同伴兼青梅竹马忽然死了，曾祖父让他看了一个星期的遗照，等见面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人就是——当年炸了飞机要杀他的人？！
我：“……”
赤井哥若有所思，说怪不得再见面的时候小Gin和他打架，却不说是因为什么，最后他对小Gin说请你吃饭赔罪，小Gin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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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井哥，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因为他会为这件事跟我打，却不会认为我是错的。我们都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我看向小时候的Gin哥。
银发的少年在看落地窗外的风景。
黄昏已* 经隐去，外面是灯火喧嚣的城市，一片静寂而温柔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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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我忽然松开了我的手，哒哒哒跑到了小时候的Gin哥面前，抱着《四个签名》仰头问他：“银色的哥哥为什么不走呢？”
Gin哥对小孩子一向有耐心。
他没管小时候的我，也没有在意小时候的我拽他头发。
小时候的我蹦了蹦，又说：“可是乌鸦爷爷对银色的哥哥不好……”
赛博曾祖父：【对，我就是乌鸦爷爷！小新一小时候会叫我乌鸦爷爷！（得意.jpg）】
我觉得那只是小时候的我没搞清楚你具体是我哪个层次的长辈……所以叫乌鸦爷爷了吧。不过曾祖父这么开心，我就点点头，说好啊，乌鸦爷爷。
赛博曾祖父快乐地弹出文字泡：【世界上最好的小新一！】
小时候的我大声说：“乌鸦爷爷坏！”
赛博曾祖父：【死掉。】
这时候小时候的Gin哥终于有了反应，他把自己的头发抢了回去，说：“我不是被他关在这里的。”
小时候的我眨巴眨巴眼，问：“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呀？”
小时候的Gin哥回答：“等。报仇。”
小时候的我侧头想了一会儿，理解了报仇的含义，问：“银色的哥哥跟乌鸦爷爷有仇吗？”
小时候的Gin哥斩钉截铁地说：“有。”
我看向手机。
我小声问赛博曾祖父：“你到底对Gin哥做了什么？”
赛博曾祖父嘀嘀咕咕，嘀嘀咕咕，最后心虚地躲在了屏幕的角落里，用很小很小的字回答：【也没干什么啊……我就是拆了他的会社，让警视厅追杀他们，抢了他养的小狐狸，告诉他打到自己家门口了，顶多还有不让他杀人……】
我：你确定你干的不是抓了他的同伴、夺走了他的宠物、放任你手下的人针对他，以及不让他吃饭吗？！
快斗竖起耳朵，抓住了重点：“什么狐狸？”
赛博曾祖父：【呃，一只白毛小狐狸，他失忆的时候养的，白川会社被查的时候警视厅抓到了它，我就顺手养起来了。但它那时候受伤了，没过多久就死了……】
我沉默。
赛博曾祖父：【我发誓我有好好养！我还问Gin要不要还给他！他说不用！】
我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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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小时候的Gin哥，看到小时候的我奶声奶气地对他说：“哥哥不怕，我帮你报仇。”
小时候的Gin哥没说话。
小时候的我发现他在敷衍，又蹦了蹦，大声说：“我一定会的！真的啦！”
银发少年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两岁小孩的脑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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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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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问我：“你们要走了吗？”
我说对，我们不能在过去停留太长的时间，可能会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以及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和老爸以及盗一伯父把今天的事忘掉……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忘掉但是请你们忘掉，不然我们的世界会忽然发出尖叫的！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米花世界先生已经爆鸣了五次了！五次！我已经能想出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他会怎么幽怨地看着我了！
妈妈扑哧笑出来：“忘掉是不可能的啦，小新，但妈妈是不会说出去的。对吧优作？”
老爸也笑：“毕竟是秘密，我们会帮你保守的。”
盗一伯父同样笑了。
我想，太好了，真是太好啦！
妈妈问我们：“接下来你们要去哪里？过去的时间？要改变Gin被绑架的那段经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妈妈不用保守秘密也会忘记这件事吧。”
我看向快斗和冲田。
快斗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冲田见状，把刀换了另一只手，然后也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机器人歪头，也试探着伸出了一只手。
我握住他的手，对这个时代的人说：“不，我们不去了。”
妈妈问：“因为可能改变世界的未来？”
我摇摇头，说不只是那样，我不打算回到两年前（17年前）、改变Gin哥的过去，是因为……
“我不想按照我的喜好随意揉捏Gin哥的人生。他给了我改变他的机会，但我不想这么做。”
就像他允许我们随意调查他的陈年旧事，却相信我们得知真相后不会离开他一样。
他一直信任我们。
他也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Gin哥不想吃饭就不吃啦……他未来也能吃一点的，我决定了，我要学做饭，努力治好Gin哥的问题！”
我做出了决定。
快斗鼓掌！
快斗：“但你做饭还是不必了吧，你上次还炸了你家的厨房。”
我：“……”
不要在这个时候拆我的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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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妈妈问我们：“所以，那个‘你’是怎么回事？”
我看过去，发现妈妈说的是小机器人先生。
妈妈：“加入组织的新一？他确实是新一吧，乌丸先生竟然还允许这种事发生啊。”
糟糕，妈妈身上突然冒出黑气了！
我：“等一下，这个其实不是——”
他其实根本就不是人啊！
妈妈略微提高了声音：“而且啊，优作刚才说，战斗的时候跟Gin一模一样？妈妈真的很好奇那个未来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
我：“妈妈你听我解释！啊啊啊啊啊其实他不是我，这两个也不是，这是长大的快斗和长大的冲田啊！”
妈妈：“那这个孩子呢？你叫什么名字？”
小机器人非常诚实地回答：“我没有名字。”
妈妈：“……你为谁工作？”
小机器人依旧非常诚实地回答：“乌丸财团。我是财团的资产。”
妈妈不赞同地看向我。
我：“……”
怎么办？好像有很奇怪的剧本忽然在妈妈的脑子里生成了？救命！怎么感觉就算我现在说他是人工智能也没人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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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来向妈妈解释关于什么时空穿越、滚筒洗衣机、平行世界、人工智能和赛博世界的事，期间向未来的同伴寻求了无数帮助，终于让妈妈相信了我们的世界是一个正常的世界，至于小机器人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还没开发好，只有编号没有命名啊！
妈妈：“你们就没有给他起个名字吗？”
我：“……因为是弘树建造的，我觉得应该由研究所的人来给他命名吧。”
虽然用的是我的外表，但他是数据生命，自己给自己起名也是可以的。弘树说可以让他给自己起一个名字，于是我问小机器人，他想了想，问我他可不可以叫黑泽柯南。
因为是从我的背景资料里得到的名字，所以他问了我。
我：“……行，你可以叫这个，你可以当Gin哥的弟弟。”我没有酸！我真的没有！
说起来，黑泽柯南这个名字其实是有点熟悉的，我好像还有个远方亲戚叫这个名字。
算了，想不起来，我的亲戚也太多了，福尔摩斯迷的浓度也极高，起这个名字再正常不过了。而且黑泽其实是乌丸家分支的一个姓氏，后来堂爷爷被人追杀的时候换了名字，改姓黑泽，结果就一直这么用下去了。
我们跟妈妈告别。
妈妈看向小Gin哥所在的房间，问，既然你们不打算改变过去，那他的记忆怎么办？
我：……
我：要不然交给米花世界先生考虑吧？
毕竟Gin哥可不是拿到情报后能装不知道的人，他要是不采取一点行动他就不是Gin哥了，所以万能的米花世界先生，请你帮我们修复这个漏洞……
米花世界：【已读不回。】
他用打工人没有感情的声音念出了已读不回几个字。
赤井哥说：“其实很简单，让他‘失忆’就可以了。只要达成让他失忆的条件，比如说把他打晕，世界先生就能将事情的‘过程’修改为小Gin在这里失忆了。”就跟之前那位财团的助理一样。
他说对吧，世界先生？
米花世界先生秒回：【可以！111真的吗帮我打得狠一点，我也想打老板很久了！】
喂！你怎么还是叫他老板啊！
我说这个办法我也想过的啊，但我们真的要打晕Gin哥吗？小时候的Gin哥警惕心很高，如果我们抱着这个想法去接近他，很有可能会发展成一场激烈的战……战……
我说着推开隔壁的门，还没看清里面的状况，就听到“咚”的一声重响。
就在刚才那个房间里——
一个眼熟的银发男人掐着银发少年的喉咙，把年少的他自己脑袋往墙上撞去，鲜红的血顺着少年Gin哥的脸流下来……而成年的那个随意地松手，扔沙发抱枕一样把昏迷的他自己扔下，走了过来。
Gin哥走到我面前，好像只是散步到了这里，只说：“聊完了？回去吧。”
我：“Gin哥，诶……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一个小时前。”
所以在我求助的时候Gin哥也看到了，就从那边来了是吗？！那你一直不出现！
你还对你自己下手这么狠！
我又看了一眼头破血流的小时候的Gin哥，有点担心，但我没法谴责大Gin哥，只好盯着他看。
Gin哥大概看懂了我的意思，不以为然地说：“死不了，让管理员把他记忆删了就行。”
这是死不了的问题吗？！要是一不小心打成脑震荡怎么办啊！
但Gin哥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已经把快斗拎起来，还拿走了赤井哥的烟，又招呼了冲田和小机器人——好吧他现在叫黑泽柯南了。然后Gin哥转身催我：“不走？”
我立刻坚定地说：“走！回家吃饭！我会做给你吃的！就算Gin哥有吃饭必须杀人的心理阴影，我也会帮你克服的！”
Gin哥：“……”
Gin哥：“我早就没那个心理阴影了。”
我：？
Gin哥：“我不是说了吗，在上一个世界杀太多了，杀得恶心，不想吃饭。”
我摇晃他：“你没说后半句啊！而且你去那个世界前也不怎么吃饭吧！”
Gin哥：“嗯，习惯了。不想吃。”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去扯他的头发！
“Gin哥你坏！你根本什么都没说！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让我回来然后看我不舍得改变你的过去吧！”
他笑了。
他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两岁的我身上，又看回来。
他说：“你想多了。”
我：“你明明就有！看大家都这么想你很高兴吧！你明明很高兴吧！”
Gin哥，坏！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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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这里的人告别，连接时间机器的时空信号，回到我们的时间。接下来我们要先解决怀表的事，先乘坐时间机器前往十九世纪，然后考虑……
就在这个时候，刺耳的警报声忽然响起！
什么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忽然定格，世界变得一片灰白，我的耳边传来了米花世界先生尖锐的爆鸣声：【你们都干了什么！世界的未来被改变了！】
我：“我们，我们没干什么啊……”
我们甚至解决了唯一可能造成隐患的小Gin哥，你不是也说可以消除他的记忆吗？
米花世界先生：【但他被打得太狠了，直接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啊啊啊啊！我就五分钟没看——你们干了什么？！你们谁把他打到恢复记忆的？！】
Gin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