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2合1章（2000营养液）
五条悟和夏油杰趁着总监部高层集体开会, 直接带着人证物证冲进现场。
所有高层第一反应就是质疑。
某个与加茂家走得近的高层：“哪有这么巧，你一出任务就不小心发现这些？”
“老子还发现有人利用人类与咒灵做实验呢，要看证据吗？”
那个高层瞬间闭嘴。
某个与禅院家走得近的高层：“发现证据不该上报吗？你们怎么能私自去抓人？”
“听说禅院家的继承人失踪了, ”五条悟嚣张的按住某个人证的肩膀，“一听就是谎言，怕老子追究他当街刺杀的事吧？”
那个高层瞬间闭嘴。
夏油杰笑着和众人介绍人证，“总监部有与诅咒师勾结的内贼，在不清楚其他人是否也与诅咒师勾结前，我们只能自己去抓相关人员, 唉，难为我们小小年纪考虑这么周全。”
被他目光扫到的高层敢怒不敢言, 只能捏着鼻子在会议上审判被揪出来的高层。
起初, 还有人觉得是五条悟夏油杰是在搞事, 然而看完物证, 又听完人证的供词，好些人怒了。
“高木优也、石上次郎……你们也太大胆了！”
脑袋包了绷带的石上次郎一脸苦涩。
之前当街被袭击时, 他就有不好的预感, 还联系过那位大人, 结果没能联系上。
比起心如死灰的他，同为高层的高木优也矢口否认。
他看向证据, 一脸倨傲, “这些分明是伪造的！”
又看向那些人证——总监部内为他办事的中低层，“他们被收买了。”
对此, 五条悟直接将一个皱巴巴的老橘子提起来, “喂, 你的术式能判断他是否说谎吧？快点快点。”
被提起来的缩水老橘子在半空中晃荡，“五条悟, 你太大胆……不，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术式，你对我们的了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五条悟正想说‘谁要了解你们这些又老又臭的烂橘子’，六眼却注意到其他高层听到这句话时，眸底闪过心虚。
他灵机一动，冷笑一声，“知道就好，识相的就快点用术式。”
这下子，不仅这颗烂橘子配合了，其他高层也配合。他们拿出以前对付不听话咒术师的手段，成功定下高木优也、石上次郎两位高层，以及其他多名中低层的罪名。
不过，五条悟和夏油杰并不赞同总监部拥有独立于法律之外的权力。
听完罪行，他们就把人关在一起，准备转头交给政府。
“难道你们要对他们动用私刑？”乐岩寺嘉伸不满道。
“哈哈哈，杰，你听到他说了什么吗？”
五条悟捧腹大笑，“滥用私刑的在说我们用私刑耶！”
“悟，”夏油杰一本正经道，“这就是双标，大人物们最喜欢双标了。”
乐岩寺嘉伸正要怒吼，刚刚还捧腹大笑的五条悟突然摘下墨镜，苍蓝色的眼睛没什么感情的扫视一圈，几乎所有人都被这漠然的目光钉在原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们觉得自己在被神明审判。
“我们今天来，”五条悟指了指空出的两个位置，“是来决定新任高层人选的。杰，该你出场了。”
夏油杰朝众人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诸位，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说罢，淡定的走过去落座。
众人被他自然流畅的动作镇住，好几秒后，乐岩寺嘉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当高层？你一个还没毕业的高专生当高层？”
高层们真正想说的是，夏油杰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咒术师哪来资格成为高层？
事实上，最初总监部建立时，有普通家庭出身的咒术师担任重要职位。
那时，总监部的成员基本是从御三家别出的人、非御三家咒术师家族的人以及小部分普通家庭出身咒术师。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普通家庭出身的咒术师不是被暗算离开，就是享受了权力，借此制造出一个咒术师家族，再也不为普通咒术师发声了。
久而久之，总监部已经默认了不会提拔普通咒术师成为高层。
当下，他们不敢说实话，他们既不想吃一记苍，也不想和咒灵跳贴面舞，只能拿夏油杰的学历说事。
然而，比学历夏油杰就没输过。
“我是正规国中毕业，如今在高专就读，数年后会拿到高专毕业证，请问诸位小学毕业了吗？”
基本接受家庭教育不去学校的高层们：“……”
“噗哈哈！”
五条悟再次捧腹大笑，“一群学渣，哈哈哈！”
一名高层硬着头皮道：“我们提拔人一般需要经过严格的程序，夏油同学虽然有咒灵操术，但连中层管理人员都没当过，怎么能空降呢？”
他像是退了很大一步，“不过夏油同学愿意为咒术界的发展出一份力，我们倍感欣慰，刚好这次空了许多中层管理名额，夏油同学……”
夏油杰不挪位，表情淡定，“我要与诸位平起平坐，不服气的话，可以出去切磋一二。”
“加我一个！”五条悟兴奋的举起手，“打赢我们俩，我们就去当中层。谁第一个试试？”
高层们：“……”
这时，田中勘三郎说，“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们也意识到内部有一些问题。不如这样，从这一次起，每次选拔高层管理人员时，都进行一周的名单公示。如果公示期间有咒术师提出异议，咱们就再议？”
之前因为清水夫妇的事，田中勘三郎被保守派唾弃，他手中的权力一再被瓜分，早就着急了。这次发现高木优也、石上次郎和诅咒师有勾结，他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如果他能阻止五条悟夏油杰成为高层，保守派其他人必然会高看自己一眼。
就算无法阻止，表明态度后，他可以去收服之前投靠高木优也、石上次郎但没被清算的人。
其他高层看出夏油杰心意已决，而五条悟又站在夏油杰这边，一周的公示期恰好可以方便他们动手脚，便纷纷附和。
他们绝想不到，五条悟和夏油杰花了大价钱请了外置大脑。
有了某人的指点，夏油杰毫不意外道，“也不是不行，但你们说的太过笼统。到底哪些咒术师可以提出异议？具体异议范围又是哪些？”
他跟背课文似的背出一长段规则，“……因此，可以提出异议的只能是完全隶属于总监部且非管理层非辅助监督非窗的咒术师。”
不是夏油杰想将辅助监督和窗排除在外，只是目前辅助监督和窗基本都听从总监部的命令，被洗脑得十分严重。
简而言之，可以提出异议的，只有普通咒术师，以及家系入学高专后一直听从总监部安排完成任务的咒术师。
这些咒术师的命运被总监部掌控在手中。
听到这，乐岩寺嘉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个小子就是有备而来。
“老夫答应你，”乐岩寺嘉伸没好气道，“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学生如何让大家信服？”
夏油杰腼腆一笑，“我会努力的。”
“哼！”乐岩寺嘉伸看向五条悟，“你也要当高层？”
“唔，”五条悟思考状，“让我想想，你们先公示杰吧，我之后再说。”
只有夏油杰听出来挚友暂时不想进入高层，而在场其他高层都觉得五条悟蔫坏，故意让他们提心吊胆两周。
多数人的想法和乐岩寺嘉伸一样，一个空降的毛头小子，还是普通家庭出身，怎么可能让大家信服？
投诉他的人绝对一茬接一茬。
然而，自从公布夏油杰成为高层，投诉他的咒术师只有零星几个，而投诉理由很难成立。
高层们大跌眼镜，立马派人去套话。不套不知道，一套吓一跳。
“那群鼠目寸光的家伙，居然因为夏油杰之前替他们争取了权益，就认为他非常可靠！他的出身反倒成了优势，之前频繁出任务成了以身作则，还希望其他高层向他靠齐，也多做任务！”
某个小房间，一个高层怒气冲冲的说完这番话，开始大口喘气。
另一个高层也怒道：“我安排了一些人提出异议，但这群人根本提不了什么致命异议。夏油杰入学以来勤勉学习、勤恳工作，虽然拆学校，但重建学校费用从他和五条悟的任务金里扣除了。他出任务太频繁替其他咒术师分担了压力，大家反而很感激他。对了，他还救了不少咒术师。可恶，早知道之前就不给他安排那么多任务了！”
第三人冷静道：“如今夏油杰成为高层已成定局，大家别再他身上花费力气。成为高层和拥有权力是两回事，那些政客、企业家不会多看他一眼，除了来开会，他到了总监部也做不了什么。”
这话听了顺耳，大家心情总算好了些。
重新回到这个小圈子的田中勘三郎忙说：“现在的问题是五条悟那边。他已经是家主了，有的人肯定会为了利益投靠他，他如果成为高层，情况就和夏油杰不一样了。”
几人立马吐槽起五条悟。
田中勘三郎摸摸胡子，得意道，“不过大家也别太担心，五条悟毕竟代表御三家，性格又恶劣。那些普通咒术师不会给他面子的。”
另一个高层接话：“以防万一，在公示前就想法子打探普通咒术师对他的态度，尽量让大家厌恶这个最强。刚好，再把之前因为他出生导致咒灵增多变强的话再强调一遍！坚决不能让那些慕强的人投靠他！”
得到吩咐，一群人迅速行动起来。
东京咒术高专。
操场上上演着高专传统节目——猫狐拆校。
树影下，银八老师喝着红豆汤偷懒。
家入硝子蹲在一旁，咬着烟玩手机。
“最近学校的陌生人好像多了很多。”
再次发现有人探头探脑，银八老师放下碗，眼神也犀利了几分。
“好像在做什么走访调查。”
家入硝子头也不抬，“那些问题都挺有趣的。”
“哦？”
银八老师揣着手，慢慢悠悠的溜达过去，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眼生的咒术师拉住一个来高专办事的咒术师。
一番虚伪的关怀后，那个眼生的咒术师突然吐槽起五条悟。
“上次我出任务碰到他，他居然嘲笑我太弱了，我知道他很强，但这也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被拉住的咒术师A诚恳道：“和他相比，我们是很弱。以前不愿意承认，现在想想，承认了也没什么。被嘲笑就被嘲笑，反正他嘲笑我还是会救我，我又不吃亏。”
眼生咒术师：“……”
他只能换了一个人，一番虚伪关怀后，说起了自五条悟出生起就开始流行的传言。
“……如果不是他，我们根本不用这么辛苦，每次出任务都面临着危险！”
被拉住的咒术师B：“哎呀，你被总监部还有御三家骗了。他们就是推卸责任不想改善我们的工作环境。而且，要骂就骂首相和他手底下那群愚蠢的官员，他们的不作为导致大家工作生活不如意，才会出现这么多咒灵……哎，你怎么走了啊？”
领了特殊任务的咒术师拽住第三人，他表情有些狰狞，“五条悟是五条家的家主，坐拥无数资源，可他本来就很强，那些资源还不如给我们用，是不是？”
被拉住的咒术师C：“他不是已经给我们用了吗……咦，你不知道？高专忌库里很多咒具都是五条悟送过来的，以前我们得攒钱买，还经常买不到，现在只需要和高专签租借协议就能借出不错的咒具……啊，真是帮了大忙了。”
领了任务的咒术师骂骂咧咧的离开。
他远去后，银八老师从树后走出来，脸上挂着自豪的表情。
“看来喜欢五条同学的人还挺多，老师很欣慰啊！”
这位天然卷教师才生出送学生一块草莓蛋糕的念头不久，他就得知一个消息。
“谁？你在说谁？”
办公室里，银八老师‘蹭’的站起来。
他反手指着自己，不敢相信的看着夜蛾正道，“银桑我成了总监部高层？”
“没错，银八老师，”夜蛾正道语气沉重道，“是悟举荐了你，已经是高层的杰同意了。还有之前推荐你过来高专的渡边先生也投了赞同票。其他高层不同意，但被悟揍一顿后，就同意了。”
银八老师只觉得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夜蛾老师，银桑我只是个普通人哟。”
夜蛾正道同情道：“悟说，正因为你是普通人，总监部需要普通人代表。”
银八老师磨牙，捏拳头，“很好，五条同学你很好。”
他转身，气势汹汹的出了办公室。
来办公室帮忙整理材料的庵歌姬小声道：“老师，您怎么不告诉银八老师，政府那边听闻咒术界的动荡，要求加入一个普通人代表？”
顿了顿，她补充，“您这样说，银八老师会觉得是五条那家伙一手促成的。啊，虽然大部分是他促成的。”
庵歌姬嘀咕道：“银八老师肯定会动手的。”
夜蛾正道若无其事道：“我也没撒谎。”
他绝对不是报复学生们先斩后奏，也绝对不是报复学生们把他推到总监部中层管理的位置，还一脸自信的告诉他，很快就会把他推到高层的位置上。
教室里。
任课老师前脚才走，后脚一个天然卷就溜进去，一把抓住某个天然直白发。
“五条同学，老师真是太谢谢你了，作为报答，老师帮你剪头发。”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很有经验的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悟，我说过要提前和老师打招呼。”丸子头少年神色自然的将自己摘干净。
家入硝子顿时鄙视眼。
被抓住头发，五条悟还大声囔囔，“银酱，要报答的话，再做一次草莓蛋糕吧，银酱的手艺……嗷！”
他抱住脑袋一蹦几米远。
银八老师拿出打架时的速度，窜到他身边，反手来了个过肩摔。
五条悟配合的摔在地上，伸手抓住对方的脚腕，猛地一拽。
很快两人在地板上打起来，地板顿时锃亮。
幻视了两只大猫打架，家入硝子鼓掌，“感谢你们打扫卫生。”
夏油杰拍好了照片，看够了好戏，预感到挚友差不多要供出他，悄悄溜到门口。
与此同时。
五条悟一边嗷嗷叫一边说：“一开始我只想推荐银酱当中层管理人员，但政府那边想找个普通人代表，就算是吉祥物也要这个代表留在总监部，我就推荐了银酱嘛。总监部的高层又不需要去政府那边露面，又可以接手和官员们有关的任务，刚好方便银酱报仇嘛。银酱不想要接触政府官员的机会吗？”
银八老师的动作一顿。
白发少年趁机掐住他的脸，不服气道，“银酱不该夸夸我吗？”
“五条你这个笨蛋。”
家入硝子扶额，迅速溜到门口，至于夏油杰，听到‘报仇’两个字时，就以冲刺的速度远离了教室。
不过最终，两人都被银八老师揪回来。
三名学生排排正坐，照旧是五条悟被夹在中间。
家入硝子低声道：“五条你也太容易得意忘形了。”
夏油杰叹气：“还不如供出我也推荐老师的事。悟，你就这么想被老师夸奖吗？”
被抱怨的五条悟不服气，他鼓着脸，“什么嘛，明明之前你们也同意让银酱进入总监部，拥有筛选任务的权力。这样银酱既不需要露脸，也能找到当年那群官员，甚至可以推拒任务，任由那群渣滓官员被咒灵……”
察觉到正前方的目光，五条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他挪啊挪，挪到夏油杰身后。
“银酱，”他探出半个脑袋，笑容灿烂，“你要揍先揍杰吧。”
夏油杰：“悟，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
家入硝子趁机道：“老师你别生气，我们就只做这一次。以后有事绝对会提前打报告！”
“嗯嗯！”五条悟和夏油杰连忙点头。
银八老师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桂和高杉。
许久之后，他哼笑一声，“这些可都是银桑我玩剩下的，松阳老师当年没被我们糊弄过去，你们现在也糊弄不了我！”
三人顿时嘿嘿笑。
五条悟又从夏油杰的身后钻出来，“银酱愿意和我们说松阳老师了吗？”
银八老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再不说，你都要把我卖了。”
“怎么会？”五条悟举起手，“银酱可是无价，我不会卖的！”
家入硝子‘啧’了一声。这家伙算是傻人有傻福吗？总是出其不意的做出增加好感度的事。
她迅速看了眼银八老师，确定这位老师足够迟钝，轻笑了声。
银八老师并没有生气，甚至有些感动，不过他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干脆将太宰治搬出来当做借口。
“是绷带君引你们去横滨吧？你们上次去横滨遇到不少事吧？”
三人老老实实的承认了。
也不知是看出银八老师没生气，还是就没这根筋，五条悟还大声抱怨太宰治算计他们。
“我们帮他做了好多工作，还给了他一大笔钱，结果他都不肯告诉我们真相，这个家伙太狡猾了！”
“如果我们能学得他一半的本事，”夏油杰感慨，“应该能把总监部那群老橘子耍得团团转吧？”
“不需要一半，”银八老师摆手，“十分之一就够了。”
三名高专生顿时哀怨脸。
银八老师立马道：“不过你们最近进步很多。”
五条悟立马支棱起来，“那可不，我最近通过五条家和一些政客接触，还真的查到银酱以前的事情。这次他可没帮忙。”
银八老师犀利道：“也是因此你决定让我成为总监部高层？”
五条悟正要点头，下巴就被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同时托住，他干脆灿烂一笑。
银八老师都要被这三人逗笑了。
他无法否认这三人的做法有利于他。
当年坑害松阳老师的那群人大多做了许多坏事，害了许多人。人的负面情绪会产生咒灵，那些人这些年怕时常有这方面的困扰。也许这是他们和咒术界保持联系的原因之一。
而他，只需要在政府递过来的任务里挑选，就能知道当年那群人现在在哪里。甚至如五条悟说的那样，他不让隶属于总监部的咒术师接下任务，那些政客就只能私下找人解决，一旦找不到厉害的咒术师，没准就会折在咒灵手中。
很感动，但是……天然卷教师微笑着看着几人。
“是否报仇，如何报仇，是银桑我的事哟。你们一群小朋友，没必要牵扯进来。”
三个‘小朋友’立马不满的瞪着他。
银八老师探过身，一人拍了下脑袋。
“还有，你们最初想改革，想把控总监部，难道不是为了改善咒术师的生存环境吗？不要为我滥用你们的权力。而且，政府每年都给咒术界拨款，无正当理由拒绝政府的任务，会影响到咒术师们。”
天然卷教师笑着说：“不要忘记你们的初衷，守住本心，才不会变成烂橘子们那样的人。”
五条悟不高兴的噘着嘴，他本想大声问‘难道银酱不想报仇吗？银酱不恨吗？’可对上那张笑脸，这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甚至想到数日前遇到高杉晋助后发生的对话。
那个家伙说得对，他的银酱就是一个柔软善良，总是为他人考虑，轻视自己，默默承受一切的笨蛋！
五条悟气呼呼的站起来，“银酱，难道我不厉害吗？”
“哎？”银八老师不明所以，“是很厉害，可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那银酱不能依靠我吗？”
五条悟超大声说：“我可以保护银酱！可以帮银酱报仇！可以给大胃王眼镜君当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