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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
“用了多久?”
“……”
“是不是一打通,就跑出去找我了?”
茧绥说:“你找我找了好久啊。”
岑骁渊没有出声,微微扣紧环绕在他腰上的双臂。
茧绥凑上来,吻住岑骁渊的眼睛,把Alpha陡峭的一颗心拾起来,“结果我被你找到了。”
茧绥这个人,什么都能原谅。
唯独对待岑骁渊,他总要斟酌犹豫。
我如果原谅你,我还爱你吗。
我如果爱你,那我要如何去原谅呢。
我被你找到是结果。
最好也最坏。
经过一夜的波折,两个人都有些疲倦,挤在小床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微微亮。
茧绥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
床窄得可怜,两个人紧紧挨着,不留一丝缝隙。
好像回到小时候,他会在睡意正浓时惊醒,惊觉身边有人,又会在觉察到熟悉的信息素后,下一秒放松身体。
不管是分化前还是分化后,Alpha总是喜欢来找他,像不能没有入睡玩偶的小孩子,要一只手环在他腰上,把他揣进怀里。
可是今早稍显不同。
下身空荡,异物的入侵尤其明显,Alpha蓬勃挺立的性器插在他两腿之间,将大腿内侧的软肉磨红。内裤和裤子早就不见了,岑骁渊紧贴着他的背部,一下下操着他的腿心,茧绥还懵懵的,未从睡眠中完全抽离。
“醒了?”
初晨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岑骁渊一边问,一边动作得更狠,胯骨撞击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地清脆响声。
茧绥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胸口被一只手有力地揉捏,他呻吟出声,带着闷闷的鼻音,还没睡醒就被操了,在睡梦里一摇一晃, 他的整个的小床也跟着晃动。
茧绥好怕它塌了,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性器跟着半硬、吐水,原来早在梦里就爽到了。
他蜷缩脚趾,随着Alpha的抽插,身体轻轻晃动着,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经过一晚,他的瞳色已经恢复成原本的颜色,此刻半睁着,嘴巴也半张,呜呜啊啊几声,说自己疼了。
“哪里疼?”岑骁渊问他,停止了抽插,掰开他两条腿,身子向下探,吻在发红的腿心,那里的肉软绵绵的,一颤一颤,“是不是这里?”
茧绥的两条腿笔直伸向空中,又弯折出弧度,如同新生的羊羔, 不懂如何行力四肢,任由岑骁渊摆弄,折出合适的姿势,性器贴紧臀部缓慢滑动。
Alpha没有穿衣服,全身的肌肉恰到好处,茧绥伸手摸了摸,听到Alpha一声轻笑,问他喜欢吗。
茧绥含糊地应一声,问:“我是在做梦吗?”
岑骁渊故意道:“是。”
茧绥点点脑袋,伸出两条手臂,要岑骁渊把他拉起来,自己坐进Alpha的怀抱。
他的头发、眼睛,微微挺翘的鼻尖,岑骁渊都喜欢,都吻一遍。
茧绥动了动屁股,伸手套弄两下自己的性器。
身为Beta,他是很正常的尺寸,可相比起岑骁渊的,他的只能说秀气。茧绥低头把两个物件摆到一起,用自己的蹭岑骁渊的,顶端敏感,蹭着蹭着就忍不住摆腰挺动起来。
对上Alpha那双深沉的眼睛,他歪过脑袋,亲了亲对方的脸蛋,“你为什么不插进来?”
“你忘了答应过我的。”Alpha的胸口起伏明显,被茧绥勾得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可他还是忍耐住,咬上茧绥的耳朵,“你说了这次你要主动。”
茧绥回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在洗手间他们只做到一半,他似乎的确承诺过Alpha。
于是乖巧地把臀抬起来,试图吃下自己的手指,试了几次,勉强纳入,实在放不进去,扶着Alpha的性器蹭了蹭,在穴口蹭上前液,以保润滑。
岑骁渊的喉结滚动一下,问茧绥需不需要帮忙,茧绥说暂时不需要的,自己还在努力,耳朵赤红,染得眼尾也是那个颜色。
“你要再等一等。”他还朝Alpha解释,“我不是Omega,不能自动润滑,要插一插才好进。”
岑骁渊再也忍不住,将茧绥重新按回床上,茧绥的小床发出“咯吱”一声响,茧绥吓得睁大眼睛,拍着Alpha的手臂,“别把我床弄坏了。”
“不会弄坏你的床,只会把你弄坏。”
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即便两个人做过那么多次,Beta的身体依旧难以承受Alpha过于粗挺的性器。
刚刚进到一半,茧绥便说自己不行了,岑骁渊的手掌抚上他的腰肢,同时也让茧绥抚摸自己。
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一顶进入,茧绥涌出眼泪来,半软的性器在Alpha带有粗糙的指茧下又颤巍巍站立起来。
之后每一下操弄都带着重重的撞击,小床不堪重负地吱吱呀呀个不停。
“坏了、坏了。”茧绥求饶,“我坏了。”
“宝贝,你是Beta,不能怀。”
茧绥知道Alpha是故意听错,两只腿随着操弄一摇一晃,勾住岑骁渊有力的腰,感受体内的律动,磨到那一点时又舒服,会挺着身子和Alpha贴贴。
视线里一晃而过被摘下的Omega颈环,茧绥伸出去够,用指尖挑起,把那皮革项圈比划在自己的脖颈上,问岑骁渊:“你喜欢我这样吗?”
岑骁渊将碍事的颈环拨开,手指揉捏过茧绥的后颈,亲了亲那里的疤痕,“我更喜欢这样。”
他不再试图标记,不再齿咬,他留下亲吻。
Alpha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兽性,仅仅把信息素释放在茧绥的身上,沁人心脾的木质香,落在茧绥身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
他操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操进去。
“我以为、你喜欢。”茧绥说,“你之前……还给过江宜晚。”
在床上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我什么时候……你是说期中测验?”
茧绥不吭声,只是看着Alpha。
他记得,颈环属于Omega。
不属于他。
他是附带的。
他以为他是附带的。
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的那笔交易说出来。
“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我想去找你,你不是和你的好师兄组队了吗?”
直至今日,岑骁渊谈到这件事,表情依旧难看至极。
茧绥想起来了,试图装傻:“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呢……我都不记得……啊!”
Alpha动起来,茧绥拿不住手里的颈环,掉下去,落在地上,无人去管他。
他被操得屁股发麻,乳尖被吮得挺立,去蹭alpha坚实的胸肌,也学着去咬,张口咬在Alpha的腺体上,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气息,小狗磨牙一般,咬咬又舔舔,哼哼两声,把嘴里的味道渡给岑骁渊。
“你的信息素,是苦话梅。”他讨好地讲,想要Alpha忘了方才的事,一双眼睛亮亮的,抓挠在岑骁渊背后的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的。
“你要咬我吗,轻一点,不要让我太疼。”茧绥说,“可以的,我喜欢吃糖,苦味的也可以……”
岑骁渊喜欢他的头发、眼睛,他那么喜欢茧绥,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自己的一切,注入他的体内。
岑骁渊将他抱起来,阴茎抽出一半,把穴口撑得很开,茧绥屁股上湿漉漉的,alpha的力气太大了,他腰疼、腿疼,哪里都疼痛,也都舒爽。
探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还继续说:“你在我里面。”
岑骁渊把他抵到墙角,茧绥的衣服半挂在身上,小腿不住地晃荡,忍不住轻吟出声。
岑骁渊操他,横冲直撞,反复磨擦过那点。茧绥的胸膛、膝盖都泛红,两只胳膊打颤,两条腿打颤,偏偏插在体内的巨物还很精神。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的记忆,他们在少年时拥抱,共同睡在一张床上。
如今一切全变了,味道变了,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的生香气,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的臂膀,汗水落下,烫得他快融化了。
茧绥抚摸Alpha的身体,抚摸他身体上的伤疤,那些疤消散不去,他后颈上的咬痕也消散不去,但是这些不重要了。
他高潮时咬住的嘴巴,被岑骁渊撬开,舌尖抵着,他止不住颤抖,射出一股股精液,用手抹在岑骁渊的腹肌上,抹在毛发和两人交合的部位,岑骁渊还在干他,干得他乱颤、乱叫。
床快要塌了,他也快要失去意识,只晓得天亮了,阳光那么刺眼,灿烂的金黄色,全洒下来,一片生机勃勃,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
“真的要坏了,你弄得太狠了。”茧绥最后哭丧着脸,“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说爱我是假话,我快坏了。”
岑骁渊急切地吻他,额上青筋凸起,“我爱你。”
他只说这三个字。
茧绥就知道他是真心的。
“那你快点射。”他主动爬到Alpha身上,挺臀收腰,吞吐着Alpha的性器,坐下去插得很深,抬起时整个人都在抖。
岑骁渊能看到自己是如何插入,如何撑开紧窄的穴口,很快控制不住,往上挺腰,啪啪地干,茧绥想躲,被一下按到了底。
“我爱你,宝贝,我们一起去。”
一起去什么?
茧绥合理怀疑自己漏听什么,岑骁渊故意的。
岑家人都是疯子。
他好像猜到了,一起去哪里,攀上云霄或者一起去死。
Alpha是疯子。
可茧绥就在这里,因为他在这里……
岑骁渊操他,不让他躲,十几下后终于激烈抖动着射出,茧绥被撑满了,阳光洒落在身上,他整个人昏昏欲睡,问岑骁渊:“我是在做梦吗?”
经过一夜的波折,两个人都有些疲倦,挤在小床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微微亮。
茧绥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
床窄得可怜,两个人紧紧挨着,不留一丝缝隙。
好像回到小时候,他会在睡意正浓时惊醒,惊觉身边有人,又会在觉察到熟悉的信息素后,下一秒放松身体。
不管是分化前还是分化后,Alpha总是喜欢来找他,像不能没有入睡玩偶的小孩子,要一只手环在他腰上,把他揣进怀里。
可是今早稍显不同。
茧绥还懵懵的,未从睡眠中完全抽离。
“醒了?”
初晨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岑骁渊询问着。
茧绥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在睡梦里一摇一晃, 他的整个的小床也跟着晃动。
茧绥好怕它塌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经过一晚,他的瞳色已经恢复成原本的颜色。
茧绥含糊地问:“我是在做梦吗?”
岑骁渊故意道:“是。”
茧绥点点脑袋,伸出两条手臂,要岑骁渊把他拉起来,自己坐进Alpha的怀抱。
他的头发、眼睛,微微挺翘的鼻尖,岑骁渊都喜欢,都吻一遍。
对上Alpha那双深沉的眼睛,他歪过脑袋,亲了亲对方的脸蛋,“你为什么不进来?”
“你忘了答应过我的。”Alpha咬上茧绥的耳朵,“你说了这次你要主动。”
茧绥回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在洗手间他们只做到一半,他似乎的确承诺过Alpha。
……
视线里一晃而过被摘下的Omega颈环,茧绥伸出去够,用指尖挑起,把那皮革项圈比划在自己的脖颈上,问岑骁渊:“你喜欢我这样吗?”
岑骁渊将碍事的颈环拨开,手指揉捏过茧绥的后颈,亲了亲那里的疤痕,“我更喜欢这样。”
他不再试图标记,不再齿咬,他留下亲吻。
Alpha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兽性,仅仅把信息素释放在茧绥的身上,沁人心脾的木质香,落在茧绥身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
“我以为、你喜欢。”茧绥说,“你以前……还给过江宜晚颈环。”
在床上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我什么时候……你是说期中测验?”
茧绥不吭声,只是看着Alpha。
他记得,颈环属于Omega。
不属于他。
他是附带的。
他以为他是附带的。
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的那笔交易说出来。
“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我想去找你,你不是和你的好师兄组队了吗?”
直至今日,岑骁渊谈到这件事,表情依旧难看至极。
茧绥想起来了,试图装傻:“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呢……我都不记得……啊!”
茧绥拿不住手里的颈环,掉下去,落在地上,无人去管。
他张口咬在Alpha的腺体上,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气息,小狗磨牙一般,咬咬又舔舔,哼哼两声,把嘴里的味道渡给岑骁渊。
“你的信息素,是苦话梅。”他讨好地讲,想要Alpha忘了方才的事,一双眼睛亮亮的,抓挠在岑骁渊背后的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的。
“你要咬我吗,轻一点,不要让我太疼。”茧绥说,“可以的,我喜欢吃糖,苦味的也可以……”
岑骁渊喜欢他的头发、眼睛,他那么喜欢茧绥,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的记忆,他们在少年时拥抱,共同睡在一张床上。
如今一切全变了,味道变了,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的生香气,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的臂膀,汗水落下,烫得他快融化了。
茧绥抚摸他身上的伤疤,那些疤消散不去,他后颈上的咬痕也消散不去,但是这些不重要了。
他咬住嘴巴,被岑骁渊撬开,舌尖抵着,止不住颤抖。
床快要塌了,他也快要失去意识,只晓得天亮了,阳光那么刺眼,灿烂的金黄色,全洒下来,一片生机勃勃,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
“真的要坏了,你弄得太狠了。”茧绥最后哭丧着脸,“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说爱我是假话,我快坏了。”
岑骁渊急切地吻他,额上青筋凸起,“我爱你。”
他只说这三个字。
茧绥就知道他是真心的。
“我爱你,宝贝,我们一起去。”
一起去什么?
茧绥合理怀疑自己漏听什么,岑骁渊故意的。
岑家人都是疯子。
他好像猜到了,一起去哪里,攀上云霄或者一起去死。
Alpha是疯子。
可茧绥就在这里,因为他在这里……
待一切结束,阳光洒落在茧绥身上,他整个人昏昏欲睡,问岑骁渊:“我是在做梦吗?”
岑骁渊说“不是”,他不听,往Alpha的怀里凑,说:“你在梦里也不放过我,要把我干坏了。”
岑骁渊知道他一直都是清醒的,是故意装作没睡醒,好似这样能更大胆些,也确实太大胆。
茧绥困倦得搂住他的腰,含糊地问:“我们一起去哪里?”
良久,在一片模糊的光晕中,岑骁渊回答:“一起回家。”
因为茧绥在这里,他放下那些偏执疯狂的念头。
天亮之时,把吻轻轻落在珍视之人的眼尾。
这满屋的回忆都可以不要。
我只要你。
因为你在我身边。
我什么都可以原谅。
99.等
===============
短短几天,A区乱成一锅粥,岑绮露亲自找来时,茧绥正在后花园的野地里挖菜。
一抬头,女Alpha一身西装半身裙,脸色黑沉,倒与岑骁渊有几分相像了。
岑家各个长相出众,对于外人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但不包括茧绥,他已经习惯了岑骁渊的长相,再看其他人,就不会轻易被迷惑。
比如眼下,虽然岑绮露面带微笑,但他本能感到危险,转头就要跑,被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黑衣人堵住去路。
岑绮露走上前一步,“岑骁渊呢?我不信他放心你一个人……”
话音未落,岑绮露转过头,Alpha正在对面冷脸看她。
哦不,是看她身后拦住茧绥去路的两个人。
岑绮露挥了下手,那两人退到一侧,茧绥一溜烟跑回岑骁渊身边,手里还抓着沾着泥土的野菜。
“你胆子可真大,岑家现在到处找你,你居然带着小狗直奔岑家的地盘?亏你能想得到。”女Alpha撩了一把头发,抱臂道,“我特意避开了那帮老头儿的眼线,大老远来一趟,不请我进去坐坐?”
岑绮露将宅邸内部看过一遍,扭回头说:“这里和我从前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大概是为了隐藏身份,岑広澜从不和自己的养子往来过深,他们被分配在不同的地方生活,见面地点永远是那座荒岛。
在试炼场,所有孩子都是敌人,偶尔也会是盟友,十几岁时,就为了生存争个头破血流。
岑绮露径直走向会议室,岑骁渊出声阻拦,“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谈。”
大堂内空荡荡,他一只手牵着茧绥,拒绝多踏出一步。
茧绥抬起头,想跟岑骁渊说没关系。他差不多要忘了,而且让他恐惧的永远是人,岑広澜已经死了,再没有人能伤害他。
那间会议室也不过是很普通的一间房。
岑骁渊的态度却很坚决。
于是茧绥知道,有关系的是岑骁渊。
他不再说什么,跟着岑骁渊停了下来。
岑绮露没有执意要在会议室里面谈事情,大堂空荡,高高的穹顶回环向上,回音让说话声变得空灵。
地板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女Alpha拖拽过一把椅子,自顾自地坐下来,双腿歪向一侧,又露出那道丑陋的疤痕。
“那两个人已经顺利从A区离开了,你要求我的事情我办到了,现在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你和赵央启那头肥猪达成什么协议?”岑绮露的脸上保持着微笑,说出的话绝算不上客气。
岑骁渊眼都不眨一下,先拍了拍茧绥,叫他也拿一把椅子坐下。
茧绥去了又回来,把椅子放到岑骁渊身后。
“我是让你自己坐。”
“少在我面前秀了。”岑绮露终于不耐烦,指甲磕在扶手上,“我在问你话,我亲爱的表弟,赵央启为什么忽然撤走了驻扎在C区的资力?”
“我以为你很满意那天宴会上我的所作所为,我无法在A区立足,不会再有人动心思,想把我推到那个位置上去。”
岑骁渊所答非所问,干脆自己坐下来,把茧绥抱在怀里。茧绥两只手都脏兮兮的,沾了泥土,他一点点蹭掉,手指滑动过每根指节,轻嗅Beta身上干净的气息。
茧绥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岑骁渊说:“岑绮露,你想要所有好处都被你一个人霸占,不如直接躺平了做梦更容易一点。”
岑绮露又一次重重磕上自己的指甲。
两个人从来都在互相利用,既是敌人也是盟友,就像小时候在“炼狱”里那般。
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
赵央启本就对C区没有兴趣,和岑骁渊做的这笔交易,在他看来很划算。
岑骁渊当面揭穿江家的谎言,让他有理由对江家下手,赵央启答应从c区撤回势力,专心于A区的发展。
而为了防止一家独大的状况出现,赵家势必会继续牵制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