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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宴青川被求婚的事, 很快便传到了宴南山耳朵里。

第55章

宴青川被求婚的事, 很快便传到了宴南山耳朵里。
作为亲妈的宴女士很意外,这么大的事,她怎么还要从公司员工那里知道?

宴南山人还在天上飞,视频已经给宴青川打过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求的?怎么还要人家给你求婚你行不行啊宴青川?”宴南山一顿输出, 中心思想离不开一句, “怎么不通知我参加呢!”

她儿子被求婚诶, 多新鲜。

她还好奇:“哭了吗?”

宴青川头也没抬地处理着工作:“宴女士,这么多问题你要让我回答哪个?”

他拿过桌上的花,以一种类似于美妆博主的手势, 三百六十度地给宴南山展示着。

“一束花就给你骗走了?”宴南山无语, “你这不值钱的东西。”

“你懂什么。”

郁寻春千里迢迢打飞的回来, 就为了给他送花的心情, 宴南山懂什么。

宴女士这种换小男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女人,懂什么纯爱!

宴青川不跟她这种不懂纯爱的人计较。

他打内线叫陈助理,陈助理进办公室时,恰好听到这边宴南山在那里畅想婚礼要怎么办。

宴南山说要有大城堡,要有大草坪和海滩,晚上还要有烟花。

宴青川光明正大蛐蛐她:“您拍偶像剧呢?”

陈助理从办公室出来,不由看了眼自己的银行存款,不是真要结婚吧?

也没见他们宴总手指上戴求婚戒指啊?

他默默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老板结婚送什么礼物既有心意又不太贵?]

不到一天时间,宴青川的感情状态几经迭代, 已经从恋爱变成了婚期将近, 传遍了宴氏集团和下属公司。

桑朔收到消息的时候, 在郁寻春工作室里。

回国后, 桑朔才把自己准备签约南山娱乐这件事告诉经纪人,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 老徐差点没跳到天花板上去。

当天就把辞呈甩到了高层脸上。

他抱着桑朔大腿哭:“呜呜呜你不知道那些少爷小姐有多难伺候。”

光是他辛辛苦苦给桑朔谈的资源,白给那些少爷小姐人家还挑三拣四,就够他逼逼三天三夜也不带完的。

不仅是老徐,包括助理桑朔也一起打包到进了南山。

第二天,南山娱乐就给桑朔列出了,他未来五年的详细发展规划,要音乐影视两开花。

五年分别出几张专辑几张mini几张单曲,拍几部戏,戏路方向,什么时候开演唱会,安排得明明白白。

不仅是奔着把他往顶流捧,还是以将他打造成全能偶像的方向去。

老徐从会议室出来走路都在飘,看向桑朔的眼神都不对劲。

他悄悄把桑朔拉到一边,语重心长,苦口婆心:“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靠上南山娱乐哪个高层了?”

别怪他思想肮脏。

娱乐圈的脏事儿太多了,在这个圈子里混这么久,白的都染成黑的了。

主要是南山娱乐这样力捧他,老徐害怕,他得先有个底。

桑朔一听脸就黑了。

经纪人立刻意识到自己想劈叉了。

但是吧,回头桑朔自己一琢磨,又觉得老徐这话也不算完全不对。

他靠的不是南山娱乐的高层,他靠的是宴氏集团继承人……的老婆?

老婆这个词,是他看到老徐发来和他八卦的[妈耶,听说总集团宴总要结婚了]的消息时,从脑子里冒出来的。

总归不该是老公吧,郁寻春看着不像是上面那个……呃,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桑朔拍了下自己脑门。

他下个月要发新专辑,当前所有的工作重心都在新专辑的准备上,之前制作完的mini专因为没有发售,将全部重新收录进新专辑里。

既然是新专辑,就有全新的专辑概念,郁寻春也因此将那些歌,在契合新专辑概念的基础上进行了改编和调整。

哦,他还把之前桑朔买歌的钱尽数退还。

他说以后桑朔要歌,他都不收费,突然这么好,搞得桑朔挺害怕的。

他害怕因为不要钱,郁寻春给他写歌就不上心,这两天只要有空就往郁寻春这里跑,美其名监督。

监督之余,顺便从郁寻春这里偷点师。

万一以后就能自作曲了呢?

不过桑朔当下的思路全被老徐的消息打断了。

宴青川和郁寻春要结婚了?

不是,上次不都还没谈上吗?

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就奔着结婚去了?

桑朔好奇死了,歌也不想写了,起身就去找郁寻春。

郁寻春在直播。

他很久没直播了,还是桑朔今天过来时提了一嘴,他才想起来这回事。

刚好下午没什么事,给桑朔留了编曲作业,郁寻春找了个安静的房间直播。

太久没播,郁寻春以为不会有什么人,但直播间一开,瞬间就有两位数的在线观众。

要不是弹幕非常活跃,实在显得很像人机。

[啊啊啊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000000,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呜呜呜呜好想你啊玲玲。]

收到开播提醒的粉丝陆续进来,不消片刻,直播间就有了大几百号人。

很快,她们发现今天Spring是拿手机直播的。

手机!

这意味着——

[宝宝宝宝你就开个摄像头吧]

[让我看一眼让我眼一看,分居这么久让我看一眼怎么了?]

[玲玲玲玲球球你了玲玲]

[这么久不直播,让我看一眼就当是补偿我不过分吧QAQ]

看到这句,郁寻春拒绝的话突然就有点说不出来了。

这么久没一点消息,却有这么多人在等他,满足她们一点无关紧要的小要求,并不过分。

“稍等。”他说着关掉了直播。

郁寻春调整了下镜头角度,确保脸不入镜,才再次打开直播。

前后不过一分钟,镜头一开,直播间更热闹了。

[事实证明,只要人活得久,什么都可以看到]

[很好,都露到脖子了,离露脸还远吗?]

[玲玲我宣布你就是我老婆,老婆真好看prprpr]

[玲玲这几个月都在忙什么?]

[Spring你签南山了吗?]

郁寻春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单人沙发,姿势很闲散。

他心情也很轻松,随意和大家闲聊:“……什么老婆,别瞎叫。”

“没有签南山娱乐,是单独和桑朔的合作。”

“这几个月也没忙什么,就是写歌。哦对了,我还考了跳伞证,你们有人跳过伞吗,真的很有意思。”

“想听歌?”

聊了半天跳伞,郁寻春看到弹幕,起身离开片刻又回来,怀里抱着吉他,“想听什么?”

粉丝眼尖,发现他吉他琴身上多了几张贴纸。

“这个?”郁寻春一看就笑了,“这是我吉他课上的小朋友给我贴的,我蛮喜欢的,就一直没撕。”

[什么吉他课!为什么不通知我们!]

“也不是什么系统的吉他课。”

说是唱歌,结果话题又拐到了农场上,郁寻春还顺势给农场宣传了一下。

“诶,问你个事。”桑朔找过来,顺势坐到郁寻春身后的沙发上,拿腿撞了撞他。

他腿入镜了,声音也被观众捕捉到。

[谁谁谁,室友吗?]

[好耳熟的声音,不过好像不是室友的。]

桑朔看到了,来劲了:“你们也知道Spring的室友?”

“我声音耳熟,我声音当然耳熟了。你顶着爱我一辈子的ID你能不觉得我声音耳熟吗?哈,爬墙被我抓到了吧?”

[……]

[我靠???桑朔???]

[桑朔和玲玲在一起???]

[不是,哥们,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只有我还在桑朔被拉黑那集吗?]

[是一首歌一百万那一集。]

桑朔最近因为新公司、新专辑,也很久没和粉丝互动了,他的粉丝闻讯而来,郁寻春直播间的人数成倍地长。

桑朔倒是不见外,直接反客为主,和郁寻春直播间的网友聊了起来。

从一开始坐在沙发上露个腿,到和郁寻春齐平一起挤在镜头里,再到嫌弃看不到自己的帅脸,把郁寻春挤开。

坐沙发的人变成郁寻春了,他无语死:“我给你的作业做完了吗?”

“……急什么,今天肯定弄完”

郁寻春轻哼:“按你这进度,写首歌要八百年。”

“看见没,”桑朔给观众告状,“占他两分钟直播间,他就这么不乐意。”

[……有没有可能你已经占了20分钟了?]

[我笑死,所以你俩私下相处是这种风格是吗?]

[桑朔你小汁别仗着玲玲宠你就得寸进尺。]

“什么我你再说一遍?你都不知道他平时怎么对我的,你怎么说得出来‘宠’这个字!”

桑朔撸起袖子开始和观众吵架,细数郁寻春的罪行,为自己正名没有“宠”这一说。

郁寻春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被网友听见,满屏都在[2333]和[哈哈哈]。

他懒得和桑朔争了,打算把这个直播间让给桑朔,走之前想到他来时的话,问了嘴:“你一开始准备问我什么?”

“哦,我就是想问你和你室友那事儿是不是真的。”

“什么事?”

[什么事!]

“就你俩要结婚了?”

[???]

[我又漏了哪一集?]

郁寻春起码愣了有个五六七八秒:“什么结婚?你听谁说的?”

“你自己看吧。”桑朔把手机递给他。

郁寻春一看,看到[全集团都在传]几个字,两眼一黑。

“这上面根本没说我,你别瞎说。”

“不是你,难道还是别人?”桑朔莫名其妙,“那谁要跟别人结婚?”

“那我怎么知道!万一就是别人呢!”郁寻春原地炸毛,“总之你别乱说!”

郁寻春把手机丢给他,要不是桑朔躲得快,差点打到桑朔脸。

“大哥,我靠脸吃饭的!”

“我管你!”

郁寻春脚步匆匆出去了,走的时候还用力带上了门,以示他对桑朔乱传谣言的不满。

粉丝小心翼翼:[玲玲生气了?]

桑朔:“呵,口是心非,你们是没看到他脸多红。”

门外郁寻春半天没想明白,这么离谱的谣言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还整个集团都在传?

宴青川要结婚了?

宴青川要结婚了……?

“寻寻,你在向我求婚吗?”

那天在机场宴青川的话响在耳畔,郁寻春又想起第二天从家里消失的白马蹄莲,当场愣住。

不是吧?

他红着脸在走廊来回转了两圈,觉得有些热,拿手给自己扇风。

扇了半天没降一点温,郁寻春捂着脸蹲下,从指缝里露出一对眼睛,黑黑亮亮地落在半空。

不是吧?

他什么时候说要和宴青川结婚了啊?!

啊啊啊!郁寻春对着空气打拳,他甚至想揍宴青川一顿!

散播谣言也要有个度吧宴青川!!

郁寻春热得慌,快步下楼拐进厨房,他得来杯冰水降降温。

他没注意到在客厅等待的人,但他从楼上下来时,对方一眼就看到了他。

林泽宇放下手里的茶杯,下意识起身,回头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跟着进了厨房。

郁寻春正从制冰机里取着冰块,听到身后略显熟悉又有点迟疑的声音:“郁寻春?”

他转身。

林泽宇挑眉:“真的是你?”

郁寻春知道宴青川今天会有访客。

他只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林泽宇。

也不能算是林泽宇,郁寻春清楚他,一个不学无术招猫逗狗的资深二代,到现在林家也没有任何产业交到他手上。

来的人应该是他爸或者他大姐。

郁寻春猜可能是他大姐,因为林父早两年就有些退休养老的趋势。林家一直是林泽宇大姐在打理,自从他大姐接手后,确实让林家更上了个台阶。

郁寻春还蛮喜欢林泽宇大姐的,虽然没接触过,但是不小心撞见过她教训林泽宇。说请家法,棍子是真落在肉上,连林父都不敢触大小姐霉头的。

看到林泽宇被打得叽哇叫,郁寻春对他大姐很有好感。

也因为他大姐管得严,越长大,林泽宇才越有了几分人样。

但本质上仍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说有什么特别大的矛盾也没有,就是从小互相看不顺眼,对付不了一点。

郁寻春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转头继续取冰块。

大部分时间遇到林泽宇,郁寻春都不爱搭理他。

但林泽宇偏偏很喜欢犯贱,他就爱往郁寻春跟前凑:“我说你消失大半年是去哪儿了……原来外面传的宴家养的金丝雀,就是你?”

郁寻春关上冰箱。

“没想到你在宴家过得还挺不错,”林泽宇抱胸靠在岛台边,上下打量着他,突然打了个响指,“所以简家那个谁闯进宴青川家里的事儿,是因为你闹出来的!”

郁寻春接水的动作顿了下。

他背对着林泽宇,后者一无所知,还在说:“大家都在猜,那个让宴家继承人,把简家赶尽杀绝的男人到底是谁?结果居然是你?真看不出来啊郁寻春,你可以啊,有点手段嘛。”

“郁寻春?”桑朔结束直播下来,“这你朋友?”

问完见郁寻春在切柠檬,又道:“给我也来一杯呗,我要加蜂蜜的。”

真是个大少爷。

郁寻春看他一眼,转头又去取了个杯子。

桑朔站在林泽宇和郁寻春中间。

林泽宇嫌他碍事,伸手把他拨开:“你谁啊。”

他语气不善,桑朔一听就不爽了:“你谁啊?这是你家吗你就在这儿横!”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吓了两人一跳,转头一看,郁寻春手上菜刀尖扎进了案板里。

桑朔瞪着眼。

见郁寻春反手一抽,把菜刀抽出来,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桑朔非常有眼力见,退到了郁寻春身后。

“李泽宇,”郁寻春上前,刀尖对着他,寒光毕露,“我劝你最好闭嘴,不然我不介意再送你去缝几针。”

林泽宇下巴上的那道疤,即使做了祛疤手术,也依旧还有点痕迹。

他从小就没少在郁寻春手里吃亏,了解他真能做出那种事。

一张脸绿了又紫:“老子姓林!”

郁寻春管他姓什么,刀往门口一指。

“滚。”

林泽宇指着他半晌:“郁寻春,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他也不敢在宴青川家里放肆,滚了。

郁寻春把刀丢到岛台上,金属撞在台面上,叮铃哐啷响。

每回都是这些话,真没新意。

他把加了蜂蜜的水给桑朔:“拿去。”

桑朔沉默地用双手接过,沉默地喝着,沉默地跟郁寻春上了楼,沉默地开始写作业。

他这回没再敢开小差了。

桑朔怕郁寻春也送他去缝几针。

妈耶,原来郁寻春这么凶的吗?

宴青川把林家大姐送到门口,两人看起来谈得还不错。

林泽宇鹌鹑一样跟在大姐身后:“谈成了?”

大姐面色沉重:“没有。”

“但我看宴总挺客气的呀,还请我进去喝茶。”

“你懂什么。”

林泽宇这趟是过来给他姐当司机的,殷勤地替姐姐开门,又绕到驾驶座上。

系安全带时,他说:“姐,你知道我在宴总家里看到谁了吗?”

“我不管你看到谁,”大姐揉着太阳穴,“现在正是我们拿下这个合作的关键时期,林泽宇,你最好把皮给我绷紧一点。”

林泽宇最怕他姐,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

一路恭恭敬敬伏低做小地把姐姐送到家,依旧很不爽他在郁寻春那里吃瘪的事。

每次遇到郁寻春,他都带着一肚子气,光是李泽宇牛泽宇马泽宇地喊他,就能把林泽宇气够呛。

林泽宇不爽,又没处撒气。

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大家一看,纷纷问今天又是谁惹到林少不高兴了。

林泽宇又不能说他在宴家看到了郁寻春,只能点几个男模公主的来解闷。

中途听到有人提到了程晁,说自从上次吵架之后就断了联系,林泽宇双眼一亮。

对啊,他怎么把这人忘了。

他拿郁寻春没办法,他还不能拿程晁撒气了?他不是自诩是郁寻春最好的朋友吗?

上次搅黄他生日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林泽宇让人打电话叫程晁过来。

没两分钟那人说:“他说他不来。”

林泽宇朝他勾勾手指:“手机给我。”

他亲自把电话打过去:“阿晁,你想不想知道郁寻春在哪里?”

林泽宇把手机丢还给同伴,那人接过:“他来吗?”

“你说呢?”

“你真知道郁寻春在哪儿?还是你骗他的?”

林泽宇笑笑,晃着酒杯:“你猜猜。”

程晁按照地点到了酒吧。

他推开包厢门,房间里立刻有人招呼他:“阿晁快来,你小子可真是,怎么叫都叫不出来。”

程晁快速在屋内环视了一圈,无视友人的招呼,径直走向林泽宇。

林泽宇怀里还搂着个男孩,抬头看他时把酒杯递给对方,示意对方倒酒。

程晁来得急,胸腔微微起伏:“我来了,郁寻春在哪里?”

林泽宇示意同伴,后者马上把酒递给程晁。

“阿晁,”林泽宇起身揽住他肩膀,“上次生日的事,你怎么也得给我道个歉吧?”

程晁只想知道郁寻春在哪里。

他知道郁寻春不喜欢林泽宇,所以他才有意断掉了和他们的联系。

他拿着酒杯,和林泽宇手上的杯子碰了下:“上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程晁一饮而尽。

他把空杯子倒过来示意,问:“现在可以告诉我郁寻春在哪里了吗?”

“哈哈……”林泽宇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果然是郁寻春的好朋友,为了郁寻春你什么都会做,是吗阿晁?”

程晁:“你还要我做什么?”

林泽宇笑着,凑到他耳边:“就是不知道郁寻春还有没有拿你当朋友,我可看到郁寻春身边有其他朋友了?”

程晁攥紧酒杯,手背青筋暴起:“不可能。”

“我亲眼看见的,我还能骗你吗?两人有说有笑的。而且……郁寻春还怕我伤害他,把人护在身后呢。”

咔嚓。

程晁硬生生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指缝里渗出血也浑然未觉。

林泽宇:“真是的,我又不是那种会欺负人的人,你说是吧?”

程晁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他急切地抓住林泽宇的肩膀:“你告诉我,郁寻春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程晁要去向郁寻春道歉,他要告诉郁寻春他错了,他要挽回他!

他才是郁寻春最好的朋友!

郁寻春怎么可以交新朋友,他明明说过,他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不可以有其他朋友!

林泽宇有些吃痛,但他看到程晁这样有点魔愣的样子,却觉得非常好笑。

非常有意思,连带着下午在郁寻春那里受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林泽宇不仅看不上程晁,他很多时候都会觉得郁寻春脑子有问题,居然能和程晁这样两面三刀的人处那么久。

好嘛,郁寻春一走,程晁倒是疯了。

这戏多好看。

“想知道郁寻春在哪儿?可以啊。”林泽宇笑着对程晁道,“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就像小时候那样,你来给我当狗。绕着包厢爬两圈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程晁周身一寒。

林泽宇哥俩好地揽着他:“小时候我们玩过很多次,你应该很熟悉吧?”

程晁几乎要被那股寒意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