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徐鹿鸣的吻又凶又狠,看过画册的他,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上下其手地取悦着姜辛夷。刚开始或许还有些生涩,但很快他就能听声辨位地摸清姜辛夷身上的每个敏感点。
吻随着这些敏感点落下,姜辛夷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他以为徐鹿鸣赶了十几天的路,精神怎么都会有些萎靡,但完全没有,身上还跟以前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
第一次或许是出于不好意思,也怕姜辛夷疼的缘故,总是会停下来问一问。这样可以吗?会疼吗?会不会不舒服。得到否定的回答,第二次胆子就大了很多,胸前的玉牌如疾风骤雨般不停地往姜辛夷身上拍打。撞得姜辛夷感觉自己好似一艘在海浪中不停翻滚的小船,下一瞬就会被汹涌的海水淹没。
到了第三次,姜辛夷蹬着腿想骂人,太久了,久到他的大腿和脚趾都在抽筋。偏徐鹿鸣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越来越亢奋。亢奋到姜辛夷都睁不开眼皮了,他还掉得出眼泪来。
“……哭什么?”姜辛夷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抬手碰了碰他挂着眼泪的脸颊。
徐鹿鸣把头埋进姜辛夷的肩颈蹭了又蹭,满足地哭道:“好幸福,木兰,我感觉我现在好幸福啊。”
姜辛夷的心都被他给哭麻了。他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吻了又吻徐鹿鸣,然后纵着他,宠着他。
但是到第四次的时候,姜辛夷:“……”
姜辛夷突然后悔了,他不该来驿站的,这哪里是小奶狗,这分明就是只伪装成狗的狼。
咬到肉就不放了。
他自己羊入狼口,现在好了,逃又逃不掉,跑又不能跑,只能随着徐鹿鸣起起伏伏,跟他一起摇曳沉沦。
“……”
和喜欢的人做了最亲密的事,徐鹿鸣整个人都很亢奋,亢奋到帮姜辛夷清理干净,还没有一丝睡意。索性吻了吻睡熟的姜辛夷,把他收进空间,回了姜家。
一早起来做早饭,收拾家里的赵二娘和姜大年见着突然到访的徐鹿鸣,惊喜到合不拢嘴。
“这是从岭南回来了,吃早饭没。”
“累不累,要不要给你收拾个房间。”
“不累。”徐鹿鸣摇摇头,将身后一板车大的物什推进姜家,“爹,娘,你们别忙活了,我从岭南带了好些东西回来,待会儿看我的。”
“你这孩子,怎又买这老多东西。”赵二娘见着垒得高高的板车,心疼坏了,“这么远的路途,该如何将这些东西带回来啊。”
姜大年也道:“家里甚都不缺,你也别老惦记着我们。”
“我喜欢给家里弄这些呢。”徐鹿鸣把板车推进库房,将一些容易储存的海货给放柜子里,不容易储存的就冻在冰里,两样都不行的,待会儿做来吃掉。
“这都是些什么?怎么怪模怪样的。”赵二娘帮忙整理的时候,见徐鹿鸣拿出来的都是些她没见过的,不禁好奇。
“是海货。”徐鹿鸣给她介绍了几样,“我今儿先做一些让大家尝尝鲜,之后家里有想吃的,可以问问木兰做法。”
赵二娘知徐鹿鸣喜欢做吃食,笑着应下,说今儿把灶房都留给他。
“哇,好多的果子,好多的菜样!”姜紫芙起床来吃饭的时候,徐鹿鸣已经做了一些早餐出来,小吃货瞧见丰盛的餐桌,吃惊得张大嘴巴。
“娘,咱家不过日子啦!”她跑进灶房,帮着取碗碟的时候,一抬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整个人都兴奋道,“鹿鸣哥你回来了!”
“是啊。”徐鹿鸣朝她笑了笑。
大半年没见小丫头,她长高了一些,人也比先前活泼不少。
“大哥,二哥,大姐,快起来,鹿鸣哥回来了。”姜紫芙瞬间忘记自己是来灶房做什么的,急忙跑去给所有人通知了这个消息。
不多时,徐鹿鸣如同猴子一般被姜家人堵在灶房问东问西。
“我从岭南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大家都来尝尝。”徐鹿鸣一边回答,一边盛出刚煮好的海鲜粥和海菜包子,让他们赶紧趁热吃。
“大哥呢?”姜苏木端着碗,左看右看少个人。
“他昨晚看书看太晚起不来。”徐鹿鸣不自然地咳嗽一声,面色微红地解释道,“我在锅里给他热了一份,咱们先吃。”
“哦。”大家听了这话,不再过问,目光放在眼前的一堆海鲜上。
“这个是海虹,这个是海星,这个是海胆……”徐鹿鸣拿起几个与他们示范,“这个要这样掰开,吃中间的部位。”
“好神奇。”姜慕荷自幼跟着姜辛夷学医,自认自己见过的奇珍异宝不在少数,这海里的东西,她还是第一次见,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好吃。”姜紫芙早在徐鹿鸣示范的时候就照着弄了,这会子吃到嘴里,眼睛都是亮亮的。
她这么一动,其他人哪还忍得住,全都有模有样地学着品尝。徐鹿鸣怕他们有海鲜过敏或是吃喜欢的,提醒道:“不习惯吃的别强求。”
“习惯,怎么会不习惯。”赵二娘笑道,“这比我们吃河里的鱼虾鲜多了,还不腥。”
“对对对。”其他人一味地附和点头。
“也别光吃海鲜,尝尝这个椰子汁。”徐鹿鸣见他们吃得高兴,又去开了几个椰子,拿碗分给他们,“这是只能长在海边的树结出来的果子,汁水很甘甜。”
“好喝。”姜大年对徐鹿鸣竖起拇指夸赞。
姜苏木瞧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忍不住发出感慨:“有鹿鸣哥在真好!”
曹俊虎使劲点头,跟着姜家住的这大半年里,他都快把他八辈子没吃过的,没见过的,都给吃完,见完了。
“……”
姜辛夷醒来,见自己身处一片花海中,头顶是蓝天白云,身旁是高山、湖泊、海洋。顿时明白自己在哪儿了。一点也不惊慌地从被子里直起身,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个游离于天地之间的小空间。
可能因为空间里的动植物都被灵泉滋养过的原因,姜辛夷看见它们就觉得很亲切,同样的,它们看见姜辛夷也觉得很亲切。
花丛中的蝴蝶自动来到他身旁翩然起舞。
徐鹿鸣进空间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姜辛夷裸着背,任由蝴蝶停在他肩上的场景。背上那些昨夜留下来的痕迹,好似不是徐鹿鸣留的,而是蝴蝶吻出来的。
“怎么不穿衣服。”徐鹿鸣走过去,赶走蝴蝶,拿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徐鹿鸣,你好霸道。”姜辛夷正在研究这些蝴蝶的构造,一下全飞走了,好笑地看着把自己裹成个蛹的人,“疼,怎么穿?”
“很疼吗?”徐鹿鸣顾不得其他,立马去撩被子,“我看看。”
“行啊。”姜辛夷非常大方地揣开被子,让徐鹿鸣好好看看他昨晚的杰作。
“咳,有点肿,还有点紫。”徐鹿鸣从被子里出来,想到自己昨夜的疯狂,面色有些不自然道,“我去拿药。”
上了灵泉药膏,青紫的地方消了不少。
徐鹿鸣拿起放在枕边的衣裳,亲自给姜辛夷穿上:“娘说我难得回来一次,要带我们出去逛逛,正好这个时节适合郊游踏青。”
“好啊。”姜辛夷没有异议。
赵二娘自来了城里,又自己养鹌鹑挣了钱,没有在乡下那般畏手畏脚,平时也舍得吃了,对于她能主动学城里人赶时髦的做法,他很欣慰。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徐鹿鸣给姜辛夷系上腰带,把玉佩、香囊等物挂上去,偷偷将疍家人送的那串珍珠手串往他手腕上一戴。
姜辛夷手上一凉,垂眸瞧见手腕上的物什,一抬头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心上一颤:“去城外的慧明寺吧,听说那儿的香火很灵。”平安符也很灵。
“行。”徐鹿鸣没多想地应下。
收拾好,两人在空间逛了一会儿,采了些茶叶,这才出去。
空间经过一次升级,徐鹿鸣种的茶树都有五十年份了,枝头的芽儿正是好采摘的时候。不同于徐鹿鸣爱喝的玉兰香,姜辛夷喜欢的是黄栀香。
两个制茶生手,在灶房鼓捣许久,才炒出一点勉强能泡的茶叶来。
若是叫外人知晓,他们随意祸祸五十年份的茶叶,定然要骂他俩暴殄天物。但徐鹿鸣和姜辛夷两个败家子全然不在乎,甚至还因第一次炒茶就炒出一点能喝的茶叶而欣喜。
“照这个法子利用空间再炒几次应该就能成了。”姜辛夷捧着刚炒出来冲泡的茶品了品道。
徐鹿鸣点头,过程中他也没少犒劳姜辛夷,什么香煎三文鱼,椰香焗龙虾,白菜烩瑶柱,雪梅酿虾球,金汤浸蟹柳,翡翠蒸鲜蚝。
吃得姜辛夷不禁吐槽道:“徐鹿鸣,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把人塞满。”
“嗯?”徐鹿鸣起初还没有听懂,直到姜辛夷捻着他耳朵说了一句,上下都是,他的脸爆红不已。
“……”
西北,病好后为了不耽误上任的苏中敏,一路摇摇晃晃地总算到了平坝县。
“呸呸呸。”一下车,苏羡安就将风吹进嘴里的沙子吐掉,“这里风沙未免也太大了。”
而且他们来得也不是时候,这个时节,冰雪都消融了,他连朵雪花的影子都没见着。
“正是因为这儿这样,才更需要我。”苏敏中打量着县城附近的环境,心态很好。
他始终坚信,环境都是人治理出来的。
“苏大人!”
县衙门口,得知消息的县丞、主簿、教谕、典史、医官站了一排,一见到拉马过来的苏敏中,全都上来行礼。
苏敏中与众人见过后,很客气地说:“老夫今日刚到,还未安顿,待安顿好再来与诸位叙旧。”
“苏大人不急。”县衙诸位官员都是打听过苏敏中身份的,知他曾官至三品,不敢小瞧,纷纷撸起袖子,“我等来帮忙。”
“不用,不用,我带了家丁的。”苏敏中忙阻拦,自他病好后,族中担心他再出意外,派了好些家丁、小厮伺候他。
这么多人,哪还用得着其他人帮忙。
“大人刚来县衙,对衙内的环境还不熟悉。”徐善学站在人群中,适当地开口道,“由我等带着,也能让大人更快速地了解县衙。”
“你是?”苏敏中见他着一身长袍,没穿差服,跟其他人迥然不同。
“大人好,我是县衙新来的师爷。”徐善学不卑不亢地介绍自己。
“是你啊,晚些时候,你到我公房来一趟。”苏敏中想起来了,上任前他的师爷告老还乡,考虑到他对西北不熟悉,就托人给平坝县这边递了话,让他们帮自己物色个当地师爷。
西北这儿,大多数的人家都成了军户,不能科举,不少读书人都在谋出路。
一个师爷的位置争抢的人不少。
徐善学能从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要好好考效一番。
“是。”徐善学抱起一箱书笼,恭敬应答。
“哎——”
苏羡安也在搬自己的行李,但县衙门口的青石板上沙砾太多,他今天穿的鞋底薄,一个不注意,脚下打滑,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
徐善学就在苏羡安身后,闻言腾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牢牢接住了他。待他稳定住,很快便把手收了回去,重新端起箱笼,如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往县衙里搬。
“谢谢。”苏羡安瞧着他倒下去的门槛台阶,心想这要是摔下去,必定要破相,心有余悸地向徐善学致谢。
徐善学摇摇头,并没有在意。帮苏敏中搬完行李,他早早就去公房候着了。苏敏中到的时候,他已经清洗好茶具,泡好了热茶。
“哎,忙了一通,正好有些渴了。”苏敏中一点都不跟他客气,端起茶饮了几口,夸赞道,“不错,不错。”
“不知大人喜好什么茶,随意泡的县衙的散茶。”徐善学对上苏敏中落落大方道,“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我就喜喝这散茶。”苏敏中随口道。他夸的哪里是茶,是徐善学这份宠辱不惊。以后两人免不了要在一块共事,他可不想见到一个日日与自己客客气气或畏首畏尾的师爷。
“你是启盛二十年的秀才?”欣赏完人品,苏敏中考效起徐善学来,从司法到行政,每样都问了一遍。徐善学答得不算很惊艳,但也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苏敏中十分满意,“如此年轻就这等见解,难能可贵,本官初到此地,正需你这般聪慧且踏实之人协助。”
徐善学知他这是通过了考验,颇为激动地拱手道:“承蒙大人信任,学生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誒,你知晓哪里有卖帷帽的吗?”苏羡安在县衙后宅安顿好,一出门还是会吃沙子,不想被风沙打脸的他,只好在县衙里一通问。
西北人都糙惯了,哪里见过帷帽这种高雅的物什,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恰巧,徐善学从公房出来,听到这话,主动走了过去:“县里人多已头巾遮脸,哥儿若是想要帷帽,得去前街的织锦坊定做。”
“谢谢啊。”苏羡安一见又是徐善学,又对他道了声谢,
“不客气。”徐善学摇摇头,给他指了指方向,“前街在县衙前的第三条街上,他家店铺外有个锦缎做的绣花灯笼,很好找的。”
“知晓了。”苏羡安点点头,回房取了银两,跟随从两人往织锦坊而去。
出县衙的时候,正巧看见徐善学招呼了两个县衙的衙役,一起清扫县衙门口青石板上的沙砾。
心想这人还怪好的。
“……”
西南,出发去慧觉寺这天,天气晴好,姜辛夷和姜慕荷休沐,曹俊虎和姜苏木告了假陪同。
徐鹿鸣也把从岭南带回来的珍珠衣给姜辛夷、姜慕荷、姜紫芙几兄妹,大家穿得漂漂亮亮的出去踏青。
难得见姜家人收拾这么齐整出门,邻居们见了都不禁好奇:“姜家的,你们这是去干啥呀。”
“这不我哥婿回来了。”赵二娘高兴地把徐鹿鸣拉出来,介绍给众人,“我们全家到寺里去上上香。”
“哎哟,你这哥婿长得可真标致。”徐鹿鸣没在县里住多久,先前的那些邻居对他都快没印象了,这会儿见到徐鹿鸣,重新认识了一遍,“真不错,怪不得姜大夫喜欢。”
“大娘好,婶子好。”徐鹿鸣嘴很甜,人家夸他,他就笑眯眯地唤回去。
喜得街坊邻里夸得更起劲了。
“神气什么!”只有街头的一家四十来岁的夫郎看不惯,拉着脸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不就是一个商人哥婿,还能吹上天去。”
徐鹿鸣冷不丁碰了个冷脸,不禁问姜辛夷,什么情况。
姜辛夷不在意地道:“不用搭理。”
这位夫郎就是先前药坊招募来姜家走后门,被赵二娘和姜大年拒绝掉的一户人家。
别人被拒绝后,尴尬笑笑就过了。
只有这家人被拒后,对着姜家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起来,路上碰见都要冷哼两声,以此来表示自己对姜家的不满。
徐鹿鸣跟姜辛夷吐槽:“好小心眼的人。”
“很正常。”姜辛夷笑,“我们家又不是银子,做不到人人喜欢。”
徐鹿鸣却不这样想,如果可以,他希望所有人都喜欢姜辛夷才好,他不介意跟别人竞争。
不过姜辛夷已经是他的了,谁也别想从他手上抢走。
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往慧觉寺而去,春暖花开时节,一路上,阳光和煦,鲜花铺路。
“鹿鸣哥,这朵花送给你。”姜紫芙闲不住,一会儿摘一朵花给一个人。徐鹿鸣弯腰接过,笑着道,“谢谢妹妹。”
姜辛夷突然问道:“可爱吧。”
徐鹿鸣点头,姜辛夷又在他耳边低声道:“可爱你努力点,我也给你生一个。”
又说荤话。
徐鹿鸣脸颊发热地捏了捏姜辛夷的手:“我只是稍稍用力你都受不了,你确定要我努力。”
姜辛夷:“……”
姜辛夷推了推徐鹿鸣:“就你有劲。”
慧觉寺在城外的山顶,可能是真的很灵验,山脚下聚了不少爬山的人。
大家一起爬上山,姜辛夷去买了炷高香,虔诚地跪在佛像前祈祷。徐鹿鸣不知他在祈求什么,也跟着他的姿势跪下,一脸认真。
希望姜辛夷祈的福都能灵验。
上完香,姜辛夷给了徐鹿鸣一个木牌:“许愿牌,得挂在树上,挂得越高越灵验。”
徐鹿鸣没说二话地拿着牌子到许愿树前一抛,稳稳地挂在树顶上。
“好厉害!”
不止姜家人,周围围观的人都大叫了一声好:“这许的愿一定灵!”
徐鹿鸣得意地朝身后的姜辛夷看过去,姜辛夷朝他开怀地笑了笑,于是他也跟着笑。
许完愿,一家人又在古寺中漫步,欣赏古寺的古朴建筑和清幽景色,待到午时,差不多把寺庙都给转了一遍,这才下山。
“哎哟,这山真是要我老命了!”下山的时候,好巧不巧又遇到了早上那位冷脸夫郎,他踱着步子,一步一艰难地往上下挪。
徐鹿鸣看出来了,这是崴了脚。
他问姜辛夷:“治吗?”
姜辛夷看了看天,这都正午了,等他这样挪下山,还不得天黑去了,一位夫郎,荒郊野外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颔首道:“治吧。”
“这位夫郎。”徐鹿鸣叫住他,“让我家姜大夫给你看看吧。”
奚夫郎一看见他们,不自觉地把腿收好,嘴硬道:“不用,我能下山。”
“奚二郎,你逞什么强。”赵二娘看不下去道,“你这样要是滚下山出点事,你家的几个孩子怎么办?”
“坐好。”姜辛夷却不管那么多,让他坐在路旁的一块歇脚石上,看了看他崴伤处,对徐鹿鸣道,“你来,往左给他把骨正回去。”
徐鹿鸣捏着奚夫郎的脚踝一使劲,咔嚓一声就给他把骨正好了。
姜辛夷对着他的脚又扎了几针:“好了,撑到下山没问题,回去之后这两天都别泡脚。”
说完,他们就收拾东西走了。
“这样两下就好了,谁信啊。”夏夫郎不屑地站起身来走了走,发现真的不疼了之后,又装模作样地说了两声,“县衙医署的大夫,是有两把刷子哈。”
想到自己早上还对人家出言不逊,夹枪带棒的,脸颊又臊得慌,下山的路走得跟鬼撵似的,快到不行。
回到家,姜辛夷递给徐鹿鸣一个荷包:“挂在腰上别取下来。”
“这里头有什么吗?”徐鹿鸣捏了捏,没感觉到里头有东西,打开一看,只见里头装了只三角形的平安符。顿时,他的心犹如变成了棉花,软得一塌糊涂。
姜辛夷见他不说话,问他:“不喜欢吗?”
“喜欢。”徐鹿鸣眼睛亮亮的,“要老婆亲手给我挂上。”
“行。”姜辛夷笑了笑,接过荷包,亲自给他挂在腰上,为了美观,还打了个蝴蝶结。
“木兰。”徐鹿鸣一点都不介意,搂着姜辛夷问,“你对我的检阅还满意吗?”
“什么检阅?”姜辛夷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徐鹿鸣从空间里把那本臊得他面红耳赤的书取出来:“就是你给我这本书时说的话啊。”
姜辛夷:“……”
谁会记这么久的事啊!
“谢谢老公。”但姜辛夷还是给了徐鹿鸣一个大大的拥抱,亲吻着他,说好的,回来要给他这个惊喜的,“你的技术精妙绝伦,给我的体验无与伦比,我很满意,还想跟你再创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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