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一个平行世界,设定是房东蒋生和带小孩的少妇房客宝祺,伪,强制受孕,产乳。
深夜,陈宝祺被门前传来的响动弄醒。
他下意识看了看安睡在旁的婴儿,伸手轻触了几下孩子的脸,面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掖好薄毯的一角,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赤着双足向外走去,雪白的足趾踩在地砖上,泛着微微的凉意。
黑暗的走廊里亮起一盏昏黄的灯。
“阿正……?”
高大的影子由远及近,陈宝祺快步上前扶住男人的臂膀,接过重量不轻的公文包。蒋正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但动作却仍然内敛温和,他轻轻地揽住了陈宝祺的腰,指尖不知恰巧还是刻意抵住后者柔软的腰窝,传来几分酒后特有的灼热,引得陈宝祺一阵脸红心跳。
“阿正……你醉啦。”
“吵醒你了,宝嫂。”
“嗯……不……没事的……你先休息一下……”
将鬓边滑下的发丝卷到耳后,陈宝祺红着脸躲避男人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发烫的嘴唇,轻声道:“我……我去泡茶……给你解酒……”
窈窕的身段裹在布料轻薄的老式睡衣中,丰满的胸部因为哺乳期而分外充盈,圆润的臀部随着有些不稳的步伐频频颤动……坐在沙发上小憩的蒋正偏过头去,看着那道诱人的背影消失在屋子的转角。
陈宝祺曾是他伯父的房客。
父母离异后,蒋正一直由开报刊摊的伯父收养,因为成绩优异,他不仅跳级读书,还拿到学校提供的高额奖学金,之后更按照自己的规划成为了一名律师。可惜伯父因长期饮酒患上癌症,治疗不到几个月便去世了,留给蒋正一间旧屋和旧屋中的两名房客。
说是两名房客,其实是一名少妇及其襁褓中的女儿,两人似乎是从大陆过来,广东话讲得不算流利。
少妇名叫陈宝祺,少数相识的人称呼作“宝嫂”。蒋正猜测这位“宝嫂”没有丈夫亦或是被抛弃,因为自他见到对方的一刻起,就从未听过任何关于陈宝祺配偶的消息。
工作后的蒋正另有一处居所,因为家中无人打理,索性让度日艰难的陈宝祺来做些收整打扫的活计,用以折抵房租费用。之后,考虑到对方独自一人来去不便,蒋正便唤陈宝祺带着孩子住到自己家中,伯父的房子则另租给其他人。此后,陈宝祺就暂住男人的居所,偶尔在外打工,余下的时间做些洗衣煮饭之类的零碎事宜。
两人就像所有常见的房东与租客那样,看似关系普通、相处平静。
但就连已经去世的伯父也不知道,蒋正和陈宝祺曾不止一次地在旧屋发生过性关系。
“阿正?”
“阿正……怎么样……”
“是不是好难受,我泡了茶过来,喝一口吧……”
娇柔的声音就在耳边,臂膀感受到陈宝祺的抚摸,只是醉酒的疲乏和工作的辛劳融在一处,令蒋正的思维稍有几分迟钝。
“唔……”
几番呼唤仍然不得回应,忧心对方身体状况陈宝祺只得将解酒的浓茶放在一边,绞来热毛巾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擦身。
暖融融的布面轻擦,顺着对方线条分明的脸来到脖颈,再向下便是收紧的领口。陈宝祺纤细的指尖动了动,红着双颊替男人解了暗色的领带,又轻轻松开脖颈到胸前的几粒纽扣,随即用温热的软布擦拭蒋正因醉酒而泛红的皮肤。
“阿正……去床上躺着吧,会舒服一点……”
摸了摸男人的额头,陈宝祺微凉的掌心贴在对方火烫的皮肤上,后者立时感到一阵难得的快慰。似乎听见了陈宝祺方才的话,比他强壮许多的男人微微晃动着身躯立起,看动作似乎想要往房间走去。见状,陈宝祺赶忙过来搀扶,不料蒋正一个踉跄,竟然直接将他压回了柔软的沙发之中,两人瞬间倒在一起。
“唉呀……”
成年男性的重量压下,陈宝祺猝不及防之下,稍稍有些吃痛,口中亦不由发出糯滋滋的娇呼。但他很快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在熟睡,当即以手掩口拦住小小的呻吟,又可怜兮兮地看向蒋正,以目示意他起身。
“嗯……唔……阿正……”
“不做么?”
蒋正的话语让陈宝祺瞬间呆住,整张脸在几秒内涨红,艳若桃花。显然是想到某些私密之事,他磕磕巴巴地开口道:“你……阿正……”
享受着身下绵软滑腻的触感,再看向那张红得要滴血的羞怯脸庞,蒋正吻住了陈宝祺的双唇,轻笑道:“……嗯,不愿意?”
“做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干得你很爽吧,宝嫂?”
略带揶揄的语气让陈宝祺的双眸在瞬间湿润,羞耻感夹杂着性交时极乐的碎片记忆,几乎让他软了身子。而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也同时出现在对视的蒋正和陈宝祺的脑海之中。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蒋正还未毕业。
那时的陈宝祺已经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如果不是蒋正的伯父好心缓上半个月收款,他甚至连孩子的尿布费用都凑不出来。
蒋正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陈宝祺,先前他就从伯父那里听闻屋子被他好心租给了一个带孩子的单身“女人”,又因为回家吃饭的机会看到过对方和婴儿。
陈宝祺很美,浑身散发着我见犹怜的娇柔感,与无限诱惑的少妇风情,叫蒋正一眼便生出兴趣。他直接找到陈宝祺,趁伯父外出进第二天要卖的报刊杂志时,提出了发生关系的请求。
陈宝祺吓得打翻了杯子,温水倒了自己半身,从腿湿到裤脚。
他虽然认识蒋正,可却仅仅是一面之缘,更从来都只把他当成房东的亲眷——一个经常受到夸赞的上进优等生,将来也会有前途光明的工作,永远是旁人闲谈中值得羡慕的对象。
陈宝祺哪里想的到,早熟的蒋正对自己的性欲早已在每次不加设防的相处中,被彻底勾到心间。对方并不中意同龄那些青涩又强作成熟的少女,也拒绝了许多有意无意的肉体暗示,却对这位已经生育过的少妇房客充满情色的欲望。
“宝嫂,不讨厌我吧。”
“不……可是……我们这样不行……”
“你问隔壁阿珍要贵利佬的联系方式,难道是约他喝茶?借高利贷的结果是做鸡,既然都是卖,当然可以卖给我。”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
“一个人很辛苦,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想一直麻烦大伯吧?”
“嗯……但我……我不可能去卖的……阿正,你还年轻……你不明白……”
“你这么美,男人看到都会动心。不去找人,也会有人来找你。”
“我……你……阿正,我不是……”
似乎是想让蒋正快点死心,陈宝祺在纠缠间告诉了对方自己的秘密——他是个怪物,不仅生有男人的性器,还有女人的性器。却不料蒋正知道后,还是执意要与他发生关系,而陈宝祺身无分文之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半推半就之间便与对方在卧室有了一场情事。
后来,食髓知味的两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早前还是在蒋正来老屋时避开伯父做上几回,渐渐改为陈宝祺假借外出与男人开房,最终发展到如今这样隐秘的情人关系。
在长期的亲密相处间,蒋正也颇为意外地发现对方还藏有更多秘密。
陈宝祺的身上负有一桩人命。
原来,在租住于蒋正伯父家前,陈宝祺曾经另有落脚之处。他跟着同乡来到港岛投奔表姐,想靠假结婚得到居留权,却意外怀孕。为了逃离同居人的暴虐威胁,他在对方注射的毒品中动了手脚,在看似吸毒过量的实质性谋杀后,带着孩子连夜离开了住所。黑户的身份既是不幸亦是幸运,警方一番追查未果,对方的死也就彻底不了了之。
得知此事的蒋正非但不担心,甚至以为他保守秘密做前提,将陈宝祺留在身边。虽然发生过关系的美艳少妇是杀人犯并不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但对方床笫间的娇媚和平日的温柔还是令蒋正有着怜香惜玉的心理,更何况对他而言,对方的毒虫前夫和蚊蝇没有区别。
倒是被他庇护的陈宝祺颇为感动,侍奉蒋正也愈发尽心尽力。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陈宝祺刚想推开他的臂膀,整个人便被圈在了对方怀中。蒋正的嗓音在耳畔诱惑着他的欲望,比陈宝祺强壮的身躯也缓缓覆上柔软丰腴的娇嫩皮肉,磨蹭着、挤压着,他用亲吻和触碰来抚慰陈宝祺渴望着男性征服的身体,隔着睡衣细细玩弄着泌出点点甜汁的乳房,让受制于他的陈宝祺娇泣着讨饶起来。
阿正不要嘛那里是嘉嘉吃的
在对方亲吻脸颊和耳廓时,陈宝祺就已经无法思考,而当腿间被又热又硬的阳物顶撞、搓揉时,他的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又……又要和阿正……
从满足需求的角度来说,陈宝祺心中的蒋正堪称完美情人。男人给了他温柔的庇护,提供了居住的地方,性事上也让自己十分满足。陈宝祺不得不承认,他对蒋正确实有一份微妙的情愫,但,又不敢细想那些自认太过荒谬的事情。他期盼着蒋正得到美好的未来,幸福的家庭,之后再成为一个温柔的父亲……而不是他和自己这样的怪物搅在一起。
他很清楚,两人间的关系是不正常的,所以不愿蒋正继续和自己保持肉体关系,更何况他还有孩子,先前还……
可真的能如愿吗。
“对,嘉嘉会饿……我们来玩其他地方好了。”
蒋正的手从陈宝祺淌出小股乳汁的胸部松开,缓缓挪到腰间的敏感处,轻笑着勾下对方已经湿润的内裤,揉了揉裆部后舔着沾染了粘液的指尖。
陈宝祺的脸红得要滴血,他匆匆偏过头去,很显然已羞怯得无以复加。
蒋正继续爱抚着他的私处,轻声道:“好湿……还有股香味。好几天没做爱,姣閪都变成这样……确实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陈宝祺匆忙夹紧双腿,推拒道:“啊……不行呀阿正……家里没有套子了……”
蒋正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安抚道:“别怕……不射在里面……这次不会肏到你尿出来。乖啦,我慢一点……”
陈宝祺连连摇头,道:“不可以……万一……”
蒋正没等他说完便吻了上来,待陈宝祺轻喘着换气时,才笑道:“插后面就没事了……乖。”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陈宝祺白嫩的双腿已被对方强行分开,纤细的左脚更是颤抖着挂在男人的肩头。蒋正肿胀的胯部隔着布料在他湿漉漉的花唇附近磨蹭,不时顶撞着陈宝祺半勃起的阴茎,带来阵阵淫乐的刺激。
“阿正……真的不行……我……我会忍不住叫……嘉嘉会醒……别……”
“没事,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阿正……唔……”
“嗯……宝,没事的。”
陈宝祺还想开口,男人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生怕吵醒了安眠中的女儿,陈宝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动作也停顿下来。蒋正却找准时机,扯开了陈宝祺的上衣,随着几粒扣子崩落一旁,那双雪白硕大的玉乳也完全露出,香甜的汁液因惊吓和情动的刺激,猛然喷涌而出。
“呀啊……”
“宝嫂……已经流出来这么多,不弄干净不行。”
蒋正将陈宝祺纤细的手牵到胯下,自己则亲吻吮吸着乳房红艳的顶端,将奶汁一股股挤入口中。成人的动作自然不像婴儿那样不分轻重,颇有技巧的榨乳没有让陈宝祺感到疼痛,反而令他快意非常,乳孔中酸酸麻麻的瘙痒如同过电一般,叫陈宝祺腿间粘腻温热的小穴愈发濡湿,连花唇都沾染着晶亮的液体。
“啊呀……阿正……不要吃……很痒呀……”
“帮我弄出来,乖,只要弄出来就好。”
“弄……弄出来……?”
“对,用手打飞机会不会?你不想被干,就帮忙打出来咯。”
“呜……我……我试试。”
陈宝祺小小的磨蹭在男人压倒性的力道之下没有任何作用,他也清楚此时的蒋正已经浴火中烧,再怎样挣扎也不过是让他更加兴奋,还不如让对方发泄出来。
想到此处,陈宝祺乖乖地抚摸着蒋正的胯间,伸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让对方又热又烫的勃起阳物从中解放出来。
微凉的指尖一碰到对方的阴茎,两人同时发出低低的喟叹声。陈宝祺是惊讶于对方阳物的巨大和饱满,他抚摸着茎身上隆起的条条青筋,小心翼翼地侍奉着浑圆鲜红的龟头,用指尖轻轻刮搔着湿润的顶端,更顺着冠状沟给予温柔的刺激。而蒋正则是在胯下燥热之时,被情人柔软的小手轻轻搓揉和爱抚,舒爽的恨不得立刻插进对方曼妙的身体内部。显然,先前让陈宝祺打飞机就不干他的承诺是假的,他当然不会只满足于被手淫的快感,相反,每次都肏干到陈宝祺这种人间尤物理智全无,沦为只知品味欲望的淫荡雌兽,才能让蒋正感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
不知男人心中所想,陈宝祺仍在努力让对方享受快乐。他沾了些蒋正阴茎顶端挤出的粘液,用纤细的手指刮着、揉着,在感受肉棒强烈搏动的同时,奉上更为温柔的爱抚。渐渐的,陈宝祺的大脑也被种种交合的片段吞没,欲望的刺激让曾经被蒋正彻底亵玩过的他情动不已。他回忆着对方如何把他限制在浴室、床铺做爱,更记起其中一次险些被提早回来的蒋正伯父发现。
那时,男人的大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口鼻,胯下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小穴,湿润的粉色软肉被对方的大肉棒干出来再肏回去,几乎有种被对方玩烂的错觉,湿漉漉的淫汁更是顺臀而下流得满腿都是。就在蒋正的伯父走过门前的瞬间,陈宝祺竟然因为太过紧张,直接吓得尿了出来,差一点晕厥过去。
而蒋正见状竟然毫不紧张地替他收整,甚至还以陈宝祺的女儿嘉嘉尿了裤子为理由,来来去去拿了布巾、拖把等清洁的工具,丝毫没有引起伯父的怀疑。
“阿正……真是的……”
想到先前的事,陈宝祺羞怯地红了脸,但手中的动作却未曾停下。除了浓重的酒味,更让他骨酥肉软的,还是鼻端闻到熟悉的腥腻气息,那是男人性器体液散发的味道,令食髓知味的陈宝祺在强烈的诱惑中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无论是那根未发育的阴茎,还是腿间属于雌性的花穴,都在气味的刺激下泛着饥渴的痒意。
“宝……用嘴帮我……”
蒋正揽着陈宝祺翻了个身,让怀中人来到上位,转而趴伏在自己腿间。
此刻,蒋正因为酒精而愈发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陈宝祺的耳中更显性感,后者的意志都在对方的主导之下彻底陷入情欲。陈宝祺感觉到男人更加勃发的欲望,而自身的一切也渐渐在暧昧的气氛中融化,显然,他已经无法抗拒。
十分乖巧地低头亲吻着那根肉棒,陈宝祺张开柔滑的双唇,用舌尖轻轻舔舐着热乎乎的皮肉,软融融的口腔模仿着交合的频率,鼓动地吮吸着硬挺的阳物。纤细的手指也抚上肉棒的茎身,搓揉着热烫鼓涨的卵囊,
知道这样不好也不对,可心中又顺从于对方的要求,陈宝祺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他不会主动,却从不拒绝,甚至不清楚自己与蒋正发生关系,到底是出于对安身之处的祈求,还是来自性欲的诱惑。
迷茫中,腿间娇嫩的雌穴早已湿成一片,蒋正却比陈宝祺更清楚他的身体,指尖在腿间刮了几下后,便来到丰满的臀肉之中,轻轻刺戳着粉色的蜜蕾。
“啊……不……那里好脏的……”
虽然下体仿佛被无尽的欲火灼烧,私处全都流出了粘腻的体液,陈宝祺还是不想让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因为每一次的做爱的享受都让他陷的更深,也更加无法控制自己和蒋正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
他不该这样的,他们也不能这样下去。
“呜……嗯……阿正……”
“别怕,会舒服的。”
“阿正……呀……”
“还是说,你想怀上我的种?”
温热的大掌带着几分强制的意味,反复揉搓少妇柔软肥嫩的臀肉,指节则从诱人的深沟中直接滑进湿热的穴口。不只一次被玩弄过后面,即使陈宝祺再如何扭动,蜜蕾内部也已经习惯于外界的侵入,并很快顺从着男人的动作,在淫靡粘腻的水声中吞下三根修长的手指。
“很热,也很紧。”
“呜呜……”
陈宝祺呜咽着,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的模样——因为后穴被玩弄而到达高潮,彻底堕落成只知交合的淫荡雌兽,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止一次。但前面……只有前面是万万不能被男人插入的,他的生理状况一直不太稳定,要是就这样受孕……
两相对比之下,他还是选择顺从蒋正。陈宝琪祺将双腿架在男人肩上,用手捂住两瓣湿润的花唇,露出臀间小小的穴口,娇声祈求道:“轻一点……阿正……慢……慢慢的可以吗?不要让我太快就去了……会忍不住的……”
“嗯,好乖。”
说出让陈宝祺稍加定心的话,蒋正抽出沾满粘液的手指,将陈宝祺柔软的腰拖了起来,青筋暴凸的肉棒顺着湿润的软穴,直接插进了少妇娇嫩的秘处。
“啊啊……呜!”
根本不给陈宝祺任何反应的时间,蒋正几乎是整根顶进了深处。这样的动作叫身下人的前列腺立刻遭受凶狠的撞击,被撑开的穴口在强烈的挤压中抽搐,收缩着挤压男人热烫的肉棒。陈宝祺落着泪,无力地呻吟着,娇嫩的身躯不停痉挛,小小的阴茎颤动着喷出一股股半透明的粘液。
嗯呀屁股屁股好热
阿正饶了我饶了我吧
男人温热的手指顺着陈宝祺的腰部爬到腿根,顺着那道粉色的缝隙,饶有耐心地爱抚着、磨蹭着、刮搔着。
蒋正无比温柔地开口道:今天喝了酒,会射得慢一些。
“是要听话,还是我陪你慢慢玩?”
嗯,你知道的,到最后一定是你先受不了。
不如乖一点交给我,不会让你痛。
陈宝祺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听出男人话中的含义,他还是啜泣着摇摇头。
虽然居所周围的环境已经比先前好了太多,但围绕着他的风言风语却不曾消散,陈宝祺知道,很多人都把他当成靠勾佬度日的淫妇
如果再怀孕的话,阿正就说不清了
不可以影响到他
对唔起阿正
好,那就慢慢来,我陪你。
“呜……”
陈宝祺知道,他完了。
两分钟,仅仅两分钟的抽插,陈宝祺已经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白皙的脚尖蜷起,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夹紧,前列腺高潮的快感让欲求不满的美艳少妇忘记了自己唯一不能让人侵入的底线,甚至试图用腿根的嫩肉挤压着雌穴和肉瓣。
再彻底陷入肉欲的癫狂。
“啊啊啊……正……阿正……我丢了……去了……”
好爽……阿正……太棒了……
要和阿正做……要做……
“唔……啊………”
“要摸摸吗,这里……”
蒋正享受着被少妇美妙身躯包绞缠磨的快感,缓缓抽送硬涨到极致的肉刃,指尖不停搔动着对方腿间湿润不堪的花穴,在陈宝祺濒临崩溃的理智之中释放出更为强烈的刺激。可怜的少妇已经无力迎合男人的动作,尽管对方的顶弄并不算粗暴,但单是看着雪白柔嫩的小腹被肉棒撑出明显的轮廓,都足以让陈宝祺的意志在恐惧与兴奋的官能深处渐渐崩坏。
我的……我的肚子……
肚子坏掉了……
阿正不不要啊插进肚子里了
“又……又要……啊啊啊啊啊——”
陈宝祺柔软的身躯忽然一顿,随即浑身发僵。几秒后,他的下体不断抽搐着,从雌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粘液,如失禁一般涌出,竟是直接潮吹了。
“呼……呼啊……唔……啊啊……”
想要了,是不是。
要要啊啊啊啊啊对对唔起好舒服忍不住了
蒋正笑了笑,两指夹住陈宝祺粘腻的花唇,引得他娇声淫叫起来。
“嗯,也就是插进去怀孕也可以咯?”
“对唔起……真的……我……我不行了……”
粘腻的淫汁泛滥着乳白的泡沫,从陈宝祺的腔穴内强行挤压出来,臀沟被立即灌满,更有少数在抽插中喷出,溅得沙发上一片腥浊。
小小的后穴刚经历过肉棒凶狠的贯穿,快感余韵绵绵不绝,而另一处花瓣竟在此时被顶开,肉穴内粘腻的淫汁因冲撞的动作瞬间被挤出。陈宝祺的喉咙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又因过度的快感而嘶哑,水雾莹莹的勾魂双眸已经翻白,泪水和唾液蹭得到处都是。尽管如此,他丰满的胸部仍因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出乳汁,下体的肉棒跳动着,雌穴和后穴在抽搐中享受最疯狂和猛烈的高潮。
“啊啊……丢了……去了啊啊啊啊……阿正……阿正!”
我在……看,因为你的里面很舒服……要射了……怎么样,射进去……会怀孕的。
好呀请请你
陈宝祺舔了舔嘴角的红痣,无法聚焦的双眸荡漾的水光,随即露出一个近乎神经质的笑容。
只要能和阿正一直做就好了……
好舒服……什么都……
纤细的手指主动掰开腿间柔软的花唇,让粉瓣微微外翻,甚至露出甬道内壁的软肉,好叫男人得以更加方便的插入色泽艳丽的腔穴深处。
陈宝祺甜腻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沙哑。
这里想要精液拜托……
“对唔起呀阿正……请让我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