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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这几天的深度接触无疑让Omega对江之屿的依赖更深。

第60章
这几天的深度接触无疑让Omega对江之屿的依赖更深。
他刚靠近过去, 被窝中被烘得软嫩的身子就紧密贴上来。
柔弱无骨,是熟烂的果子。
他张开怀抱,娇小身躯便主动喂进怀中, 脸颊隔着睡袍蹭在他月匈膛, 带着点灼热温度。
江之屿伸手摸Omega沉睡中的脸, 细腻肌肤因为过高的体温变得更加光滑绵软。
发着烧,里面只会更烫。
江之屿释放出更多信息素, 在小Omega的脸颊被烧得更红的时候,动手把他从松散的睡袍里剥出来。
像剥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渗着水,柔软的皮肉包裹着里面最弱小的核。
果肉丰满, 却又天生细细小小的一颗, 捏在掌心中, 用点力气便能挤榨成最新鲜爽口的汁水,喝下去能解万渴。
两件睡袍都被丢到床下, 手上沾满了甜腻葡萄汁。
略带粗粝薄茧的指尖放在唇边舌忝, 浓郁的香味比龙舌兰酒还醉人。
凌然没什么自主意识, 完全凭借身体本能在寻找安抚和依靠。
enigma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和热度, 即使后背都在细细发着抖,还是将湿润的眼睛深深埋进他领口, 用眼泪浇湿那片锋利锁骨上的艳色。
他身体确实还热得厉害,但是退烧针是不管用的, 糖豆似的猛药凶狠,不得到应有的抚慰不会消退。
始作俑者是enigma, 解铃还须系铃人。
江之屿乐得当他的解药。
最集中失控的易感期已经度过, 现在倒是有了百分之二百的耐心。
可以慢条斯理,可以细嚼慢咽, 可以将没来得及细品就囫囵个吞下去的美味再重新叼在嘴里。
用手指,用舌尖,用这世界上最可怕恐怖的杀人武器。
缓慢的,一寸寸的,从里到外吃透了。
赵钦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手机被江之屿一把抓起来扔到了墙上。
“咚”地一声,没摔坏,于是铃声一遍遍响。
意识昏沉的Omega也被惊扰到,红肿的眼睛总算掀开条缝。
他好像还没着陆,滔天的汹涌海浪紧紧缠着他,锁着他,妄图吞没他。
他头晕眼花,一只脚仿佛在鬼门关外踏了圈,头顶看不到旋转的天花板。
铃声催命似的没完,江之屿察觉到小Omega哭泣中紧紧皱起的眉头,伸手替他抚平,然后才下床捡起来手机。
电话是赵钦打来的,最好是有天塌下来的大事。
刚一接通,冰冷弑人的嗓音极度不悦的传来。
“说。”
赵钦素来是有眼里见的,这次要不是事出紧急,他绝对没胆子打电话来打扰。
但是江总消失的时间也太久了,这都已经第六天了,他以为怎么也该完事了。
不过听起来,好像还没完……
“江,江总,”赵钦语速极快的说道,“您最近都没来公司,有几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觉得还是需要跟您汇报一下,一是凌氏前天专门派人来找过您,说是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来求和,但是按照您之前吩咐过的,我直接拒绝了,并且根据我们的估算,凌氏目前的资金流撑不过一个月就会熔断,到时候他们唯一的出路只能申请破产,这方面我会继续派人跟进,争取再缩短进程……”
江之屿一边听着,一边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仰头喝了口,目光看向床边。
小Omega被放过之后,红着脸缩回了被子中,只露出几缕头发散在枕头上。
他拿着水杯回到床边,听电话那边的汇报。
“二是商会选举在即,千老那边也几次派了人过来询问,想尽快敲定个时间约您和几个相关部门一把手碰碰面,董晖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也没消停,并且董晖准备在选举前就把掌上明珠的股份全部散出,可能是想洗白身份为副主席之位做准备……”
江之屿含了口水,把被窝里的人捞过来,抱在月退上。
捏开他柔软的口腔,覆上去,给他喂了口水。
体温过高的Omega被清清凉凉的水意舒缓到,咽了一小口之后,开始主动汲取。
吸得太快太急,有部分从唇缝中溢出,牵连出暧昧拉长的银丝。
喂了几口之后,江之屿又摸Omega的脸蛋,还是烫。
有细密的黏腻水声从听筒内传出来,赵钦愣了片刻,没敢作声。
直到江之屿沙哑的嗓音命令:“继续。”
赵钦心一横,说话的语速更快了些:“三是老宅那边,二房跟朝家的婚约没成,是朝家没看上蒋蓉莲的品行,连带着对江盛译也颇有微词,二房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翻身,看起来没什么希望了。”
江之屿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含着Omega的唇舌却没松开,反而越陷越深。
没滋没味的白水在他嘴里过了一圈,都像是染上了信息素的甜味,变成了股诱人的甜水。
吃不够似的,想把他咽进去的再勾出来。
“再就是西港湾那边的计划在顺利推进,我已经找了多家媒体报道码头的审批流程不合规,整座西港岛的投入可能都要打了水漂,并且还需要赔付一大笔钱吃官司,汤北那边最近着急了,不停拨打您的工作号码还有办公室电话,我们是回应一下,还是继续冷着他?”
小Omega舌根猛然一痛,像是快要被人吃进腹中。
濡湿的长睫掀开,一双摇曳着可怜泪意的桃花眼看过来,软声哼哼两句,却被吸得更深。
赵钦耐心等了会,却听见对面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神态在轻声细语的哄人。
“好了,不吃了好不好?”
“不哭了,宝宝。”
赵钦:“……”
他就不该听秘书的怂恿打这通电话,要不,他还是悄悄先把电话挂了吧。
他没来得及挂,江之屿像是终于记起来听筒这边还有个人。
“凌氏如果开始抛售股份,找人暗地里把多头收购过来,董晖继续派人盯着,让宁新桥带着新闻部的人赶一期掌上明珠的专题报道,主播定凌然,播出时间暂定选举前一天。不用回应汤北,适当给他些江氏准备放弃西港湾的风声,逼他自乱阵脚,同时着手准备洽谈蓝利亚的收购计划。”
言简意赅,只是分神听了几句汇报就将所有事情的后续工作先一步规划好,并且一阵见血,直击要害。
赵钦一边暗自感叹江总从一开始就下的这一波大棋,一边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不已。
线放得够长了,终于快要到了可以收网的时刻。
“是,我马上去办。”
电话挂断后,江之屿看着怀里从头到脚都泛着层粉嫩的小Omega。
除却那些他留下的斑驳爱痕,其他关节处也像是被磨坏了一般透着股糜烂的艳红。
而这会儿Omega趴在他身上,眼睛已经又神志不清的合上了,两手紧紧捂着嘴巴,生怕会再被人叼了去。
江之屿去拿开他的手,却把他惊醒。
凌然其实刚才就已经有了些意识,但是实在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就又开始装睡。
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有手指挤进了他口中。
“别动,”江之屿将他的后脑勺按在月匈前,“我摸摸坏了么。”
凌然:“呜……”
就算没被吃坏,也要被搅坏了。
不止是手指。
凌然整个人都在抖,却没地方躲。
脑袋这几天可能快要磕坏了,总是会不小心被撞到。
要么是地板,要么是床头,要么是冷冰冰的书桌。
也有热烫的怀抱来拥住他,也是为了禁锢住他,不许他逃开分毫。
回忆太凶猛,他脑海里好像只剩下这些,只是随便想想,就会面红耳赤哭着掉眼泪。
太凶了。
enigma实在太凶了。
他真的坏掉了。
再被江之屿教育之前,凌然以为的挨打和受罚不是这样的。
最起码,时间没这么长。
他真的是很坏很坏的小孩吗,真的有犯那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为什么好像一直在被打,打得他浑身颤抖到痉挛,一口气倒不上来,甚至晕厥过去无数次。
可醒来还是没被放过。
是不是,是不是惩罚的有点太过了……
凌然从没感觉到这么委屈无助过,他是很喜欢江之屿办公室休息间里的那处小飘窗。
可是喜欢,也没必要在家里也安一个,更没必要晚上抵着他趴在上面看什么风景。
他掉眼泪都掉不过来,视线是模糊不清的,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是透过反光的玻璃,看到了身后能将他完全笼罩住的enigma。
以及他脸上被自己亲手戴上的止咬器。
*
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凌然迷迷糊糊醒过来,房间里是一片黑暗的,他身旁没有人。
浑身酸痛的像被从头到脚拆卸过无数次,又被强按着组装过无数次。
凌然觉得自己这几天好像一直在哭,就算不是心里想哭,身体也会不受控制的溢出些生理性的眼泪。
他看着头顶黑漆漆的天花板,不知道安静了多久,所有的理智才开始默默回笼。
包括今天白天的。
他又开始想哭了。
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书桌前原来是在散发着微弱光线的。
椅子上模糊的坐了个人影,电脑屏幕上幽弱的光打在冷峻的脸庞上,深邃五官似是刀刻,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淡薄的唇线轻抿,唇角带了点残缺的破损,使得高高在上矜贵禁欲的enigma身上染了几分坠入凡尘的堕感。
可他的眼神是冷沉的,似乎是在办公,只是不知道是看文件还是开视频会,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
凌然脸颊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无声的盯着enigma看了好一会,心中一会像是被酸酸涨涨的汽水溢满,一会又像是被冰冷的潮水的淹没。
江之屿还在看着电脑屏幕,却像是察觉到了床边的动静。
他按了下键盘,抬眸望过来。
凌然偷看被人抓了包,赶紧像只小猫似的又缩回被窝里。
江之屿唇角扬了扬,起身,走到床边。
“醒了。”
他把被子拉下来,底下一张白皙细嫩的脸颊便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涨红。
江之屿手伸进被窝里。
“不烧了,”他摸Omega的脸,“还难受么?”
凌然动了动身子,眼泪花一个劲往外涌,两条月退绵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屁谷也不敢在床单上磨蹭。
他点点头。
江之屿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软腻月退肉挣扎着从指尖泄出。
“我检查一下,”他掰着用力,“有没有受伤。”
含泪的眼眸顿时瞪大,凌然推着拒着把他往外挤。
“不,不要……”
江之屿落下个吻:“肿了,没有伤口。”
幸好提前给他吃了五颗药,不然体型太过悬殊的两人本不能如此结合。
江之屿现在才知道Omega的好,水嫩多汁的葡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只是生殖腔太浅太小,对于alpha来说或许足够。
可他们一个是生殖腔萎缩的Omega,一个是各方面都天赋异禀的enigma。
只能将他慢慢打造成自己的形状,用不可抗拒的手段帮他适应。
凌然脸颊红的已经快要能滴出血来,幸好周围黑暗,没人看得清他的羞赧欲死。
他不知道的是,enigma能将他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看出他的躲避退缩,便强横的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在黑夜中凝视他的双眼。
“躲什么。”
现在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个透,即使不愿面对,他也要逼迫小Omega强行面对。
凌然鼻尖酸涩难忍,仰着脸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角积聚成一汪海。
“我们,我们……”他嗓音哑得厉害,又轻又软,“不应该这样的……”
只是互相帮助的关系,一个发情期,一个易感期,用信息素帮助舒缓就可以了,需要做到上床的地步吗。
既然已经上了床,那他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呢。
江先生或许很快就要和别人订婚了吧,要是被他的未婚夫知道,那自己是不是成了道德败坏的小三。
凌然自己受过这样伤害,所以他不愿意再去伤害无辜的人。
江先生的未婚夫是无辜的,他们这样做是不被世俗认可的。
并且,江先生还是江盛译的小叔,他跟江盛译退了婚,却又跟他小叔上了床,旁人会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凌然小小的脑袋里考虑的事情异常多,他几乎能想到所有人的感受,却唯独忽略了他自己的。
他所忽略的,恰恰是enigma最在意的。
江之屿偏要挖掘出他内心深处纠葛的痛苦,再手起刀落连根拔除。
“凌然,”江之屿捧住他的脸,轻声道,“先别哭,看着我。”
低沉的嗓音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凌然暂且止住眼泪,湿着一双眼眶,努力睁大眼睛看过去,委屈和隐忍从里面冒出来。
江之屿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不可以这样?”
凌然瘪了瘪嘴巴:“就是,就是不可以……”
江之屿极有耐心:“说具体原因,不然我不接受你的单方面否定。”
凌然舔了下唇角处的伤口,湿红舌尖从唇珠上一扫而过。
江之屿看得眼热,却只能暂且压制住,哄他道:“你说过,很喜欢我的信息素,难道只是信息素而已?”
难道,不喜欢他?
凌然心里更加委屈,如果真的不喜欢,那也就好了。
偏偏是喜欢的厉害,却自知没办法得到,才会产生股巨大的失落。
“不是的,”凌然小声道,“不是的……”
江之屿笑了笑:“那就是也喜欢我。”
被人猛然戳中了心事般,凌然想要把头垂下去,把眼睛藏起来,但是脸颊被强势地捧着,动弹不得。
只能被赤裸的盯住,被毫无阻隔的看穿。
“真的不可以的……”心中那点道德枷锁快要压得凌然喘不上气来,他哭着控诉道,“这样,对别人怎么公平呢……”
江之屿一边吻掉他的眼泪,一边问:“哪来的别人?”
这段时间在心里已经想过了千次万次,终于说出口的时候凌然也像是骤然松了口气。
“你不用瞒我了,我,我都知道的……”凌然哭得抽噎两下,哽咽道,“你参加过相亲宴了,很快,很快就要和别人订婚了,你是别人的未婚夫,怎么能和我做这种事呢……”
高大的身影明显顿住,江之屿眸色都暗淡下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谁跟你说我要订婚?”
凌然闷闷道:“没有人告诉我,我,我是自己听来的。”
“江盛译?”
凌然:“:<” 怎么一下就被猜中了。 看着小Omega哭得红红的眼眶和鼻尖,湿漉漉的可怜模样,只想让人把他揉进怀里狠狠疼爱,吃干净他脸上的眼泪,再叫他掉更多的眼泪,吃干净更多地方。 江之屿颇为无奈,不知道这些事在他心里已经憋了多久,难受了多久,如果不是被今天这般逼问,他可能还不会说,又打算一个人默默消化。 要是最后他一个人消化不了呢? 江之屿忽然一阵后怕。 他会不会像对江盛译那样决绝一般,以后也对自己拒之千里? 江之屿低头,在他唇珠上轻吻舔咬。 “宝宝,我很开心。” 凌然还是抗拒不了他的触碰,后背在轻轻发抖。 江之屿松开他,认真看他的眼睛:“知道我要订婚了,你心里什么感受?” 凌然本来就难过的想哭,又听见他这么说,变得更想哭了。 江之屿看出他眼底巨大的悲痛委屈,心情又变的更好了些。 “这么喜欢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 凌然别开脸:“我,我才没有……” 欲盖弥彰。 江之屿这时候能容忍他的所有娇纵和小脾气,伸手抚上他的眼角,语气认真:“相亲宴的主角不是我,是盛译和北市朝家,我也从来没打算和别人订婚过。” 他动作轻柔,将Omega的脸颊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随后才一字一句说道:“凌然,愿不愿意和我正式交往。” 这话的分量太重,恍然间砸的凌然头晕眼花。 湿红的唇瓣无措张了张,讶异地不知该作何回应。 便听见enigma再次补充道:“以结婚为目的。” 凌然这下子是彻底傻掉了,一双眼睛里还蒙着惨兮兮的眼泪,这会儿目不转睛,只是呆呆望着江之屿,没了任何反应。 他脑袋里撞成了一滩浆糊,原来他以为的不是他以为的,江先生不会和别人订婚。 这话的意思,是只会和他订婚吗。 江先生喜欢他吗。 “喜欢,”江之屿似乎看出他眼中的疑惑,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喉间发出短促的满足喟叹,连胸腔都在震荡笑意,“喜欢得要命。” 凌然更傻了,被龙舌兰信息素激得头脑发晕,眼前也在一阵阵发昏。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不然怎么会听见江先生这样温柔得跟他告白。 “可是,为什么呢……”凌然觉得不解。 江之屿搂着他的月要:“宝宝,我一直在追你。” 主动安抚他,帮他度过发情期,带他看日落,陪他回学校演讲,教他骑马,送房送车还送钱…… 追得够明显了,小Omega迟钝的可以。 凌然好像颇为担忧,至于到底在担忧什么,他也说不好,总觉得他们还是不能在一起的。 “可是,可是你是江盛译的小叔……” 江之屿看着他:“你们没结婚。” 就算结了又怎么样。 他一样能用尽手段把Omega抢过来,即使那时候的Omega已经是他的侄媳妇。 所以该庆幸的人是江盛译,幸好他在婚前劈腿就被凌然发现,不然他会被自己的小叔搞到家庭破裂。 凌然没穿衣服,没有衣角可以揪,只能揪住江之屿身上的睡袍,指尖轻轻揉搓。 “不用现在急着回答,”江之屿看出他的犹豫不决,“你可以有时间考虑,毕竟是我在追你。” 一边说着不着急,一边在煽风点火。 在追求的人成了在上的掌控者,被追求的反倒泪眼涟涟,被欺负得狠了。 小Omega乖得不像话,只是趴在肩头轻颤发抖。 江之屿开口问:“没答应我之前,还给亲么。” 小Omega体温在渐渐升高,没说话,只是朝着怀里又贴近了几分。 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江之屿轻笑了声:“也给摸么。” 凌然咬住唇瓣,明明,明明已经在摸了…… 江之屿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掐紧了那抹细月要。 “这么大方啊,”他在白皙的耳垂边呼出口热气,喷洒在上面微红的齿痕上,“也对你的前未婚夫这么大方?” “这里,也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