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小副本:先婚后爱
*本章经审后被替代的字数(现在大约有两千五百字),会在福利番外里免费补偿。在此说明。*
【啊啊啊,好刺激】
【老师,我们家无惨好像病了,病得很严重的那种,喂了点药,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哈哈哈?!】
【不对,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播间又要像上次那样黑了】
【万恶的审核,万恶的未成年,不都有年龄限制了吗?!】
【就是说啊,直播间明明已经有了年龄分级了?如果还是一刀切的话,这个年龄分级的作用是什么呢?】
【就很不理解】
【我恨审核。】
【补药黑屏哇】
【我想钻他们的床底】
【让我看看怎么了?!】
……
禅院裕树尝试挣脱,但此刻压制着自己的病弱的妻子爆发出的力量,是诡异的强大。
这一种力量,和一个病弱的人并不匹配。甚至比长期锻炼的男性更强大。
这就导致禅院裕树无法从鬼舞辻无惨的禁锢下,抽出两只被压在头顶的手腕。
下半身也被同时压制,那是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钳制。
室内,灯光昏黄,而鬼舞辻无惨的影完全笼罩住了他。
眼皮上残存的黏腻和冰凉,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禅院裕树察觉到了鬼舞辻无惨呼吸的变化,他并不愚蠢,很快意识到那药里被加了什么。
而下药的,大概率是禅院的人。
“无惨。”他轻声唤着新婚妻子的名字,企图唤起对方的理智,“无惨,你中了药。放开我。”
还想说什么,却对上了那一双狂野的野兽之瞳。
“……”
光是听到禅院裕树说话,鬼舞辻无惨几乎要烧起来了。
沉甸甸的一团,鼓胀起来,房间里逼出了微妙的气味。
在鬼舞辻无惨的视角里,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年轻夫主,是那样的脆弱可欺,易于侵/犯。
初次见面的夫主,就对病弱的妻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此刻的鬼舞辻无惨毫无理智,全凭自己的本能去行事。
【补。】【补。】【补。】【补。】【补。】【补。】【补。】【补。】
【补。】【补。】【补。】【补。】【补。】【补。】【补。】【补。】
他低下头,惨白没有血色的、如同怪物幻化出来的那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再次贴近对方。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气息,带着一点让人汗毛竖起的痒意。
像是动物在试探,在嗅闻。
禅院裕树不自觉地偏过头,躲避着那一股气息。
对素未谋面的,没有感情基础,但中了药导致发狂的新婚“妻子”,禅院裕树有义务帮他。
但不是这种方式。
同为男性,他想,只要鬼舞辻无惨发泄出来就好了。
“无惨,我去帮你……”他撇过头,不和鬼舞辻无惨对视,试图用语言让对方稍微冷静下来。
可对方似乎被他扭过头,表示抗拒的动作刺激到了。
他不在试探,而是疯了一样的将人压制了下去,不得章法地撞了上去,吮吻那一粒红痣。
柔软绯红的唇,被挤压得变了形状,隐约可见雪齿。
在禅院裕树看不到的地方,病弱的妻子此刻的眼神混沌,仿佛变成了一头没有驯服的怪物。
鬼舞辻无惨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夫主丢掉了进门时的冷静和清朗,胸膛因为他而快速起伏着。
鬼舞辻无惨身后的黑影再次动了动,似乎有什么钻了出来。
随后,他恍惚地拥有了第三视角,看到了更多——
交换的唾液,让对方也尝到了残余的药,被迫抬起的纤细脖颈,从衣领延伸而下的起伏,蜷缩起来的脚趾。
从鼻腔里泄出来的轻吟,因为无法呼吸而变得绯红的脸颊,红润诱人的耳垂。
竭力挺起的脊背,和地面形成了一道弯月似的拱桥。
对方的一切反应,全都被鬼舞辻无惨尽收“眼”底。
禅院裕树伏在地面上的手上,还残留着一点油墨香气,那是长时间绘制咒符,被熏染留下的痕迹。
鬼舞辻无惨痴迷于此,唾液留在了每一根指尖上。
他不再满足于此。
鬼舞辻无惨将人翻过去,不知节制地咬上了他觉得可口的部位——夫主那细白的后颈。
鬼舞辻无惨的牙齿变得很尖,标记一样在那完美无瑕的后颈上,留下了可怖的两个血洞。
指甲也变得更加锋利,宽松的和服被他从后面轻松划破。
那个侍从就在在家主默认的前提下,悄悄地潜入了鬼舞辻无惨的房间,对他脱下了衣服。
被双眼赤红,发疯的鬼舞辻无惨砸了出去。
所以,虽然厌恶这种事,但鬼舞辻无惨并不是对此一无所知。
【补。】【补。】【补。】【补。】【补。】【补。】【补。】
【补。】【补。】【补。】【补。】【补。】【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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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补。】【补。】【补。】【补。】【补。】【补。】
冰冷的揉捏,禅院裕树的双腿不自觉地打着抖,泛着粉的膝盖还挂在那个人的臂弯里。
【补。】【补。】【补。】【补。】【补。】【补。】【补。】
【补。】【补。】【补。】【补。】【补。】【补。】【补。】
漂亮的脸上升起了红晕,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无惨……”
他去寻找鬼舞辻无惨的手,再一次呼唤了他的名字。
“无惨……”
他的语调没有太惊恐,除了身体在颤抖,还是和之前进门时说要换衣时的悦耳和淡然。
鬼舞辻无惨也不算多清醒,全靠野性支配大脑,但不知道哪里的心脏一跳,“咚”的一声。
在他的身体里,很刺耳。
他直觉地停下了动作,一片混沌的脑袋,开始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对方拒绝了他。
即便那语调没有什么,但鬼舞辻无惨还是理解成了拒绝。
……
为什么会拒绝?
鬼舞辻无惨贫瘠的理智,支撑不了太多的思考,于是他想了想,就将禅院裕树翻了过来。
细汗打湿了额发,眼尾和脸颊一片绯红,双眼浮起了潮湿的水雾。
那一双眼睛,在喘息中聚焦,看到了倒映出了鬼舞辻无惨的轮廓。
两人的呼吸交缠。
“……”
鬼舞辻无惨与那双眼睛四目相对,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是模糊的碎片,看不清楚。
欲望难以压抑。
他退化成用另一种器官思考的生物,他想不到放弃的理由,于是将对方将一条腿放到肩上。
他单手抬起了那一截窄腰,用唇去寻找热度。
挂在鬼舞辻无惨的肩上,还穿着白袜的小腿,倏然绷紧了,紧接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浑身酸软,颤抖。
禅院裕树实在是受不了,去抓鬼舞辻无惨的头发,没想到对方一个深,被吞得更深了。
“呜…哈……”
他不自觉地扬起头,从喉管里挤出来了气音。
被裹缠得太紧。
【补。】【补。】【补。】【补。】【补。】【补。】【补。】
他受不了,“无惨,放…开……”
不行了。
他浑身紧绷。
【补。】【补。】【补。】【补。】【补。】【补。】【补。】
“——”
被人吃的一干二净。
他没了力气,半抬起的脊背,又只能无力地跌了回去,长睫已经被情/欲打湿,耷拉下来。
鬼舞辻无惨抬起头,嫣红的舌尖舔过沾染了水渍的唇角。
禅院裕树的衣服早已经半褪了,散发着引动着那的隐香。
它往缝隙里去找,顶开了满是红色指痕的腿缝,碰了还残留着唾液的地方,狠狠地擦过。
“呜…”
它太长了。
【补。】
【补。】
“滴答——”
禅院裕树的小腹上已经堆满了水,是他自己的,也是对方的,两道身影在灯下紧密相缠。
冬日阴冷,被燥热替代。
静谧的房间里,再没有了其他声音。
禅院裕树被撞的乱晃,被新婚的妻子抓住了手,十指相扣。
“叫我的名字。”
对方说。
俊美男人的眉眼间是扭曲的兴奋,沙哑低沉的声音散发着诱惑,“叫我的名字……夫主。”
禅院裕树张了张口。
“叩叩——”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砰!”
在门外的人看来,一道巨大黑影砸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巨响,裹挟着阴冷诡异的风,将侍从吓了一跳。
是被打扰的极度不悦。
像一只野兽,被打扰了进食,所以发出了威胁的低吼。侍从感觉像是被盯上了的脊背发凉。
他硬着头皮:“裕树少爷。”
他不得不说,这不是他能推拒的“打扰”。
侍从赶忙说:“是巡逻队。他们在院子外检查到了异常的咒力残秽,想过来确认一下您和夫人的安危。”
巡逻队是只隶属于禅院家主的武装集团,主要护卫家族安全。
这次在新房外察觉到了异样的残秽,是很大的事,所以即便是新婚夜,也必须配合检查。
若非是这样,本就躲远了,给少爷和夫人制造空间的侍从,也不会没眼色得过来打扰。
侍从这样想着。
房间里。
鬼舞辻无惨没有注意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只是含住了那一张松软湿红的双唇,将呻/吟一并咽下。
他已经吝啬到不想让任何人听到一丝一毫。
此刻的弹幕再次回归,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啊啊啊啊】
【这什么声音?这什么声音!视角为什么要对准门口,让我进去,让我在床底下看啊,混蛋制作组o(╥﹏╥)o】
【等了一周……终于把我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
【度日如年】
【看这个天色应该还是新婚夜,房间里灯火摇曳,直觉上是做到了一半,然后护卫队来了】
【我真的想看,呜呜!】
【没眼色的护卫(迁怒】
【做到哪一步了?做到哪一步了!(尖叫)(探头)(看来看去)】
【陌生的残秽,谁的呀?】
……
巡逻队的人在外等待,过了很久,紧闭的门才打开,一股暖香从那门隙里面渗透了出来。
然后他们看到了少主的脸,额边的发丝似乎是被汗水濡湿,略显凌乱地贴在淡红的脸上。
“什么残秽?”少主问。
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哑。
听到了声音,巡逻队的领队恍惚回神,下意识低下头避免对视。
然后领队才上前几步,和上任不久的少主说明了情况。
“少主,我们在您的院落外发现了几道诡异的残秽,经辨认,确认不是登记在册的咒力。”
这一支巡逻队是“炳”里的小队,禅院家的精英咒术师组织。
领队从那异常的残秽中感知到了一股阴冷,且浑厚的咒力。预估强度不低于一级咒灵。
或是一级以上的咒术师。
领队不敢含糊,因此即便是少主的新婚夜,他也将情况上报了家主,然后奉命前来搜查。
原先他的态度是带着一点轻蔑的,毕竟这一位少主上任的理由,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为了完成束缚才会成为少主的裕树少爷,会在婚礼完成后不久,就退位让贤,把少主之位还给大少爷。
——虽然小少爷的咒符,能给禅院家带来价值不菲的收益,但实力不足,还是不会被族中子弟承认。
领队这样想着,可在见到了人之后,语气和态度上,还是收敛了一些。并未将轻蔑表现得太明显。
在他说出残秽之后,少主表现得很讶异,似乎完全不知情。
领队又说,“为了安全起见,请少主让我等进去搜查一番,确认闯入者没有潜进您的院落。”
这也是家主的命令。
少主:“…好。”
得到了允许的领队点了点头,带人进去,走进正院。
鬼使神差地,扭头看了一眼传言中身体病弱,性格暴戾的少主夫人所在的主室,里面是沉默无声。
那里依旧房门紧闭。
领队搜查了一圈,没有再找到类似的残秽,退了出去。
临走前说,“请您最近小心一些,那潜入禅院家的偷袭者还未找到,很可能潜伏在某个地方。”
禅院裕树示意自己知道了。
之后,禅院裕树又在室外站了一会,等到自己身上的燥热,被凛冬的寒风吹散了稍许。
【补。】
【补。】
禅院裕树想到了室内的夫人。
【补。】
【补。】
“——”
禅院裕树抬起还残余战栗的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他想再与自己的妻子,也就是无惨,认真地谈一谈。
总归是…了一次,应该会清醒一点了,禅院裕树想。
“吱呀——”
随着被推开的门,再度被关上,他重新走进了昏暗的空间。
只是房间里空无一人,禅院裕树心中一跳,无惨离开了吗?什么时候,他竟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样想着,禅院裕树想出门去找侍从,询问一番。
迈开第一步,一股冰冷的感觉,蓦然缠绕到了他的小腿上。
阴冷,潮湿的触感,没有给他抗拒的机会,直接攀援而上。
修长苍白的指尖从阴影里探出来,与他的夫主十指相扣。
那一只手上的骨节因久病缠身而突出,青色的脉络,一切都在昭示他不健康的,病态的身体状况。
孱弱,却又无法挣脱。
惨白的双臂如同藤蔓,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如藤蔓一般紧密缠绕着,囚禁着,拥抱着禅院裕树。
密不透风,无法挣脱。
高大的黑影出现在了禅院裕树的身后,鬼魅般的睁开了一双猩红的双眼。
直勾勾地看向了镜头——
【……】
【咦,这个眼神,好像是在警告我们不能碰他的猎物一样】
【这个特写,好艳】
【无惨的脸色白得和纸一样,唇色红得异常,无机质的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看过来,我抖了一下】
【吸冷气.JPG】
【鬼缠】
【还想看更多!呜呜呜!】
【不对呀】
【啥?】
【无惨的身体语言,就是欲求不满,没舒服的样子,但老婆除了脸红一点,其余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仔细想了一下,好像裕树的走姿是挺正常的】
【不会吧……】
【?!】
【不会是无惨他没做到底吧?】
【不可能!以前不知道是谁不知节制,才把老婆惹毛了的……】
【无惨,你是不是不行……】
【突然觉得其实无惨也是美攻?尤其是这种华丽又颓败的老式贵族风,俊美被放大了】
【真人曾言:我那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妈妈。】
【忽然想起了好大儿】
【?!】
【想起来了,好大儿真人还在当发电机,在给「万生佛龛」提供构筑这个世界的咒力呢!】
【光顾着搞色,忘记这件事了,请豹豹和猫猫速速和好——】
【救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