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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没有,行着呢。”徐鹿鸣回身抱住姜辛夷,亲他:“你还怀着身孕呢,咱都忍忍。”

第62章

“没有,行着呢。”徐鹿鸣回身抱住姜辛夷,亲他:“你还怀着身孕呢,咱都忍忍。”
徐鹿鸣太了解自己,他一碰上姜辛夷就跟狼遇到肉一样,压根停不下来,他怕伤到他。

“轻轻地,可以的。”姜辛夷不管,他现在就是想要。他觉得徐鹿鸣太能忍,睡在一起好几个月,居然能一点欲望都没有。

“……木兰,不要。”徐鹿鸣抱着姜辛夷,滚着喉咙,想躲姜辛夷的触碰,可姜辛夷的手犹如藤蔓般蔓延上来,一下把他身上压抑的情绪全都激了出来。

姜辛夷满意地吻住徐鹿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的吻太黏腻,太缠绵,徐鹿鸣如何招架得住,很快就钻进被窝,回吻他,取悦他。

他的动作很轻很缓,眼睛憋得通红,也舍不得用一下力。期间怕姜辛夷还在梦魇中没回过神来,时不时地抽出身来替姜辛夷拍一拍:“摇一摇,小鬼散。”

姜辛夷好笑,谁家好人会在这种时候拍小鬼?可望着徐鹿鸣那双红得不能看的眼睛,他有感觉自己做得好像有点过份,待身上那股迫切想要的欲望过去,他拉住得不到解脱,要去洗冷水澡的徐鹿鸣:“过来,我帮你。”

“这能怎么帮啊?”徐鹿鸣不解。

姜辛夷半圈住徐鹿鸣,攀上他肩膀,附在他耳边,很自然地说:“这样啊,你以前不是经常自己做吗?”

徐鹿鸣耳朵瞬间被吻得红温,全身像是被沸水煮过烫得冒烟,姜辛夷似觉得还不够,又往里面加了把火:“我做大夫的,更能明白怎样能让你舒服,你应该会很满意。”

结果确实如此,徐鹿鸣全程都快疯掉了。半瘫在姜辛夷身上,仰头与他接吻,淌着眼泪与他表达爱意:“木兰,我好喜欢你。”

姜辛夷鼻尖一酸,先前他不明白徐鹿鸣为什么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哭,但此时此刻,那种被爱意包裹的滋味,幸福得让他也不禁掉下眼泪来:“我也是,小鹿,我也好喜欢你。”

他们相互舔舐着彼此的眼泪相吻着,没有哪一刻有这一刻的爱意浓烈。

“……”

姜辛夷不愿意去给御史夫人看病,耿元亮没有办法,只得让姜慕荷顶上:“这是我们县衙的女大夫,医术不比那位哥儿差的。”

闻夫人满意:“女子好,女子没有哥儿晦气。”

姜慕荷原来还在好奇,什么样的人令她哥不愿意来看病,一听御史夫人这话,心里顿时冷了下去。

她的接生术很好,还有姜辛夷教的侧切法,遇到难产的也不怕。也见过不少不喜女子、哥儿的人。可像耿夫人这种厌恶哥儿,厌恶到哥儿来给她看病的还是第一次见。

她也想学她哥不给这位夫人看病,又怕他们都不给她看病,惹祸上身。

姜慕荷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子来:“夫人,为了避免玷污到你的手,我隔着帕子与你诊脉吧。”

闻夫人诧异:“还能这样看病?”她满意到合不拢嘴:“女子就是比哥儿懂事。”

姜慕荷眼观鼻鼻观心地给她诊着脉,你想这是你嫌哥儿晦气,我也嫌你晦气呢。

“夫人得的是常见的带下病加心火燥而引起热病。”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御史夫人,但姜慕荷也不会侮辱自己的职业,还是尽心尽责地替她治了病,“我开几服药方,夫人先照着这个方子,试着吃吃看看效果。”

闻夫人一听不能一次根治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到她找别的大夫,别的大夫也这样说,便没再说什么地点了点头:“行吧。”

随后姜慕荷又提着药箱给闻乾坤和闻祥瑞看了看病,闻乾坤还好,身体没什么大病,闻祥瑞却是年纪轻轻身体就虚浮,一诊就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姜慕荷很委婉地说:“公子平时还需饮食清淡,多行动,赏花游水。”少去烟花之地。

闻祥瑞听不懂姜慕荷的言外之意,还觉得姜慕荷比其他大夫说的话令人动听。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女子大夫。姜慕荷从小被姜辛夷养得很好,衣裳也穿得得体。

有种小家碧玉的坚韧劲。

闻祥瑞心里的那颗猎奇心被勾起,他问姜慕荷:“你可愿意到我府上做个侍妾?”

“嗯?”他的话一出口,闻乾坤和闻夫人都像姜慕荷看了过来,那上上下下打量的眼神,令人十分不舒服。

姜慕荷瞬间被恶心到说不出话来,她动作敏捷地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得体地离开了:“我已成婚,还请公子见谅。”

她一走,闻夫人埋怨地问儿子:“好端端地怎么看上了个医女?”

“医女才好呢。”闻祥瑞转过身道,“我这么多年没有子嗣,母亲又生了病,找个医女侍妾,能帮我调理,又能替母亲治病,两全其美。”

“你这么说有几分道理。”闻夫人被闻祥瑞说动,叹气一声,“可惜人家成婚了。”

闻祥瑞倒是觉得无所谓,侍妾嘛,一个玩物,贞洁什么的都不重要。

“……”

工坊招募有白文竹的加入进行得很顺利,因来的都是女子、哥儿,引得那些男子、汉子不好意思再来应募,徐鹿鸣觉得药皂厂也用不上太大的劳力,后头便主动把男子去掉,只收女子、哥儿。

找了几个处事有条理还识字的女子、哥儿做作坊管事。一下就把那些担心自家哥儿、女子跟作坊里头的男子不清不楚坏了名声的父母的疑虑打掉了。

来应募的人更多。

且徐鹿鸣要的人多,左邻右舍那些曾经进药坊没有进去的女子、哥儿都能进去。

原本还觉得赵二娘和姜大年有些不近人情,不大爱跟他家走动的邻居们,重新走动起来。

“二娘,你福气真好,前有姜大夫,慕荷这样好的儿子、女儿,后有徐大人、曹捕头这样的哥婿、女婿。”

谁不喜欢被夸呢,赵二娘被这些人吹捧得合不拢嘴:“哎呀,都是他们自个的造化。”

姜大年这儿也有人主动找过来:“走啊,大年,今儿有空,一起去喝点酒。”

“行,我把牛牵回去就来。”来了城里住了一年,姜大年深知不跟邻居交往不行,人家一叫他,他也应着。

徐鹿鸣在外头办完事,习惯去菜市场走一圈,买点没吃过的菜,再从空间偷渡些东西出来。

今儿也是如此,刚买到一半,下了值从衙门里出来的曹俊虎把他拉到一旁,十分气愤地说:“鹿鸣哥,你有没有办法教训那个御史公子。”

徐鹿鸣问:“怎么了?”

“那玩意儿太不是个东西了。”曹俊虎把闻祥瑞要姜慕荷做侍妾的事说了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慕荷以为他问一问就过去了,谁知他今日在县衙堵住慕荷,说每月给她十两银子,让慕荷跟了他,慕荷不愿意,他就要去跟县令说她不检点,让县令把她撤职了。”

曹俊虎说完一拳锤一旁的废墙上,墙都被他锤得晃了晃,拳头上的指节沁出血来也浑然不觉:“官大了不起吗,就能这样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吗?”

要不是他人微言轻,又怕做错事连累姜家,连累姜慕荷,他当场就想冲到御史家,把闻祥瑞给打一顿。

徐鹿鸣听了心里也来气,他虽然跟姜慕荷的交流不多,可因着姜辛夷的缘故,也是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待的。哪个当哥哥的也舍不得自家妹妹被这样欺负。

“走。”徐鹿鸣当下菜都不要了,随手塞给一个独自卖菜的婆婆,扯过曹俊虎,“我们去会会那个闻祥瑞。”

这下轮到曹俊虎着急了:“鹿鸣哥,你不要冲动,他爹是御史,弄你和大哥易如反掌。”

“我知道。”经过一年的历练,徐鹿鸣成长许多,“我不会鲁莽行事的。”就算鲁莽也不要让人怀疑到他和姜辛夷身上。

曹俊虎这才放心。

有曹俊虎带路,徐鹿鸣畅通无阻地出入县衙,很快便在一间公房找到正在和县令说话的闻乾坤:“她一个医女,我只是找她说说话,她就给我下痒痒粉。”

“你看看我这身上都挠成什么样了!”

“这要是不处置,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耿元亮看着闻祥瑞一个公子哥在自己面前摆桌摆谱。心里十分不耐烦,究竟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面上却不得不赔着笑:“是是是,我待会儿就去骂她。”

“光骂不行,必须得撤职,还得让捕快把她抓起来。”闻祥瑞不依不饶。

徐鹿鸣透过敞开的窗户去看他的样子,只一眼,便愣住了。

这个闻祥瑞的侧脸太像姜辛夷了!

只是姜辛夷瘦、高挑,侧脸很有轮廓,而这个闻祥瑞却有点虚胖浮肿,像胖了很多倍的姜辛夷。按理来说徐鹿鸣不可能把他和姜辛夷联系在一起,可徐鹿鸣日日与姜辛夷睡在一起,千万次描摹过他的容貌,只是一丁点像他都能察觉出来,何况是像得这么厉害的。

仅一瞬,徐鹿鸣就想起耿元亮那天来找姜辛夷,让他去给御史诊脉,姜辛夷沉着一张脸回来的场景。

怪不得木兰不给他们医治。

明白过来的徐鹿鸣觉得姜辛夷做得对,这样的父母,这样的一家子,还不如没有。想到姜辛夷梦魇时不住喊冷的场景,徐鹿鸣心疼地想,最好他们永远也别见上面,别给他们认出姜辛夷的机会更好。

后面县令说了什么,徐鹿鸣完全没有听进去,他拍了拍曹俊虎的肩膀:“行了,我们回去准备吧。”

曹俊虎正听闻元亮要整治姜慕荷听得心头火大,闻言,一脸迷茫:“这样就行了吗?”

徐鹿鸣点头。他本来就是来摸闻祥瑞的性格,才好针对他下套。现在得知他们一家很有可能是姜辛夷的亲人后,他打算连他们一家一起收拾。这个想法就用不上了。

出了县衙,曹俊虎见徐鹿鸣把他往乡下引,不禁问:“鹿鸣哥,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徐鹿鸣回道:“挖黄鳝、找刺猬。”

“……”

入夜,闻乾坤一家正睡得香,门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咚咚咚声响。

“谁啊!”闻夫人觉轻,很快就被这类似于撞门的声音给惊醒,不禁出声问道。

宿在外间的丫鬟听到她的声音,答道:“夫人,没人啊。”

“不可能。”闻夫人坚信,“有人在敲门,你出门去看看是谁,大半夜的搅人清静。”

“是。”丫鬟应声出门,不光把他们宿些的这间屋看了看,连大门也叫人打开看了眼,回来禀告,“回夫人,没有人啊。”

闻夫人狐疑起来:“难道是我听错了?”

“咚咚咚——”

“夫人,有了,有了,有声音了。”这下丫鬟也听到了,她忙往门外转了一圈,惨白着一张脸回来,“回、回夫人,没、没人。”

闻夫人的脸也白了:“那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丫鬟结结巴巴:“不不、不知道。”

闻夫人颤颤巍巍地去揪闻乾坤:“老爷……”

“哎呀,大半夜的不睡觉,烦不烦。”闻乾坤被吵醒极度不耐烦。闻夫人却不管,使劲推他,“你听,你快听……”

“听什么?”闻乾坤支起耳朵听了一阵,“不就是敲门声吗,把人赶走不就行了。”

闻夫人尖锐道:“就是没有人啊!”

“没有人?”闻乾坤闻言坐起来,“那这声音从何而来。”

“不知道。”闻夫人心脏吓得砰砰砰跳,细听跟门外的撞门声一个频率,咚咚咚,像有什么东西在敲,又似什么东西向她走来,她捂住耳朵,害怕地尖叫,“啊,不要过来啊!”

闻乾坤见状只得下床,走出去查看情况,很快他也如丫鬟那般惨白着一张脸回来。

真的没有人!

而且那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撞破什么,冲进来一般。

宅子里的下人也被这股声音惊醒,纷纷点着火把在院子里搜索,想知道这股声音从何而来,但是压根就找不到。直到闻祥瑞被吵醒:“这是怎么了,怎全起来了。”

一个下人白着一张脸:“少爷你听?”

“不就是敲门声吗?”闻祥瑞觉得大家有点傻,他径直走向大门,“把家里所有的门都打开,不就没有东西敲门了。”

“不要!不要!”闻夫人听到那逐渐增大的声音,连忙阻止。

但是已经晚了,闻祥瑞开了门。

“吱吱——”

“啾啾——”

“叽叽——”

霎那,门外铺天盖地的蝙蝠如乌云般涌了进来,首当其冲地向闻祥瑞冲去。

“啊——”

闻祥瑞面朝着门,一群蝙蝠直接往他身上扑,咬他身上的肉,疼得他目眦欲裂,直在地上打滚:“救我!救我!”

“啊!不要过来!!!”这么多蝙蝠涌进来,闻家人全都忙着躲避,哪有人顾得上他。

“呜呜呜呜呜,我的脸,老爷我的脸。”

闻夫人脸上被蝙蝠挠了一下,把头埋在闻乾坤胸膛里,痛苦不已。

“闭嘴!”闻乾坤关键部门被咬了口,正是疼得面容扭曲的时候,见到直往他衣服里躲的夫人,气得都想揪她出来垫背。

但蝙蝠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当大家躲进屋里,与开门时飞进来的蝙蝠斗智斗勇时,屋外还响起了一阵老人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

跟快要断气了似的。

和蝙蝠一样,这咳嗽声找不到来源。

“今天晚上这么邪门。”

“不会是有脏东西找上门来了吧。”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再度响起,越来越近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

想到铺天盖地的蝙蝠,这次莫非要来一群铺天盖地的咳嗽鬼?闻家人顿时吓得惊慌失措地在屋里乱转。

“……”

闻府这么大的动静,左邻右舍不可能没有听到,旁边不少被惊醒的人家出来看情况,看到那铺天盖地往闻家涌的蝙蝠,纷纷张大嘴巴。

“常言道,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位御史定然做了问心有愧的事,半夜被鬼敲门,放了一屋子的蝙蝠进去。”

“这蝙蝠不喜人多的地方,从来不往县城飞,偶尔有路过的也就一两只,突然来这么多,莫不是替谁来寻仇的吧”

“当官的有什么仇家?”

“那可就多了,判错案,诬陷好人,打杀了下人奴仆,总有血债血还的。”

“啧啧啧,没想到当御史的也这么肮脏。”

第二日,整个长丰县都在传闻乾坤这位巡察不是好人,还有对此深信不疑之人路过朝他家扔臭鸡蛋、菜叶子的。

被蝙蝠咬得身上到处都是伤,又惊吓了一夜,正是冷热交替得难受的闻乾坤和闻夫人听闻此事,面色难看得要死。

幸亏这里不是京城,要在京城,这样的传闻足以毁掉他们一家!

偏偏他们的儿子闻祥瑞一点都不懂事,全身上下被咬得没有一块好肉,被大夫包成个木乃伊,还在床上哀嚎:“……我的爹,我的娘,你们好狠的心,我被咬的时候,都不来救我!”

“闭嘴!”闻夫人和闻大人齐齐骂过去,要不是这逆子把门敞开,会有那么多蝙蝠冒进来吗?都是这逆子的错!

闻祥瑞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当即吼了回去:“你们一点都不爱我,一点都不!”

“我早就说了找哥儿看病霉运缠身,看看,这还没看呢,这霉运就缠上了。”闻夫人经昨夜一事,早吓破了胆,一心只想离开此地,“老爷,我们还是快些启程回京吧。”

“夫人说的是,此地颇有蹊跷,我还是早些回京赴命,让陛下派奇人异士来查探一番的好。”经此一事,闻乾坤也不想在此地久待。他原是想找那个能治鼠疫的哥儿神医来治治他的夫人、儿子的,现在他不仅没这个心情,还怕自己再待下去,他的名声都要在这儿臭死掉。

一早听闻此事,赶来收拾残局,在一旁当个鹌鹑,什么话也不敢说的耿元亮,听闻他们要走的想法,双手双脚都赞同。

快走吧,一家瘟神,他在长丰县任职如此之久,从未遇到过这样离谱的事。你们一来,把我好好的县城都给搅和成啥样了。还要告知陛下,我就不信你敢把这么丢脸的事讲出来,万一其他御史掺你一个妖言惑众就好玩了。

他面上做出挽留来:“闻大人,我向你保证昨夜的事,一定是个巧合,你们在此地多住几日就知晓,我们长丰县还是很干净的。”

闻乾坤充耳不闻,执意要走。

耿元亮只得再三挽留地送他们一家离开。

“……”

闻乾坤一家灰溜溜地离开。

徐鹿鸣问曹俊虎:“可给慕荷出了气。”

曹俊虎一脸大仇得报地爽:“出气了!”

事实上,姜慕荷在听给闻祥瑞治伤的大夫说,闻祥瑞腿部被咬得没有一块好肉,治好了,腿上和那处也要留下不少印子,以后那事行不行都难说,就算行也得避着点人,坑坑洼洼地太丑了,笑得前俯后仰。

“活该,这样的人就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她不知道是徐鹿鸣和曹俊虎出的手,还真的以为闻祥瑞受了天罚。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徐鹿鸣懂得这句话的道理,因此和曹俊虎做这事儿的时候,再三嘱咐他,此事不能透露一点风声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容易走漏消息。曹俊虎半个字都没对姜慕荷说。

“鹿鸣哥,你太厉害了!”曹俊虎崇拜地瞧着徐鹿鸣,他就想不到这种把人弄了,别人还想不到是他们弄的法子,拿出他攒得为数不多的私房钱请徐鹿鸣喝酒,“走走走,我得好好感谢你一番。”

徐鹿鸣笑他:“学会背着慕荷藏钱了?”

曹俊虎脸红:“没藏,这钱慕荷知晓!”

可他们瞒得过姜慕荷却瞒不过姜辛夷,晚上徐鹿鸣吃完酒回到家,姜辛夷冷不丁地对他说了一句:“黄鳝血引蝙蝠,糖水刺猬引咳嗽,徐鹿鸣,你出息了。”

徐鹿鸣被吓了一跳,好奇地看着姜辛夷:“你怎么一知道?”

姜辛夷轻描淡写道:“因为我也看过《骗术》这本书。”

徐鹿鸣走过去,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问他:“那你没有爽到一点。”

“你都知道了?”姜辛夷抬眸看了他一眼,点头,“确实爽到了。”

比起打脸,他更喜欢这种恶有恶报,看人鲜血淋漓,痛苦、彷徨、惊慌、害怕的情绪。

“不过,这事儿你做得还不够漂亮。”姜辛夷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来,提笔给宋怀山写信,“光让他们痛怎么行,还得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当头一棒,才更痛快。”

逃离长丰县的路上,全身疼得不行,由被路途给颠得全身都快散架的闻祥瑞想起姜慕荷来:“可惜了那个医女。”

“有什么好可惜的,一个乡下野丫头能有什么医术。”闻夫人不停地拿着镜子瞧着自己被蝙蝠咬肿的脸,天太热,发了炎,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难看得她想哭,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回了京城,有大把的太医替我们医治,那医女医术再好,还能有太医好。”

“而且那长丰县百姓太不识好歹了,竟然敢诽谤朝廷命官,再待下去,怕是会坏了我的政绩。”闻乾坤也道,“待爹回了京城,把这次的巡察给陛下一报,升了迁,咱们再慢慢报复回来也不迟。”

这次的巡察闻乾坤自认做得很好,他有信心升迁,才不能叫这些刁民用流言给他们毁了。

“好吧。”闻祥瑞妥协了。做起他爹升了迁,官位更高,会有更多美人巴结他的美梦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鹿:我老婆怎么什么活都好?

木兰:你单身46年,也也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