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他想干你。”
元祈被吃的迷迷糊糊, 最初还不愿意张开嘴唇,但男人的气压太强势。
他不得不顺从男人的话,把嘴唇张开, 放任男人的大舌扫荡进来,昂着脑袋伸出舌头给男人吃。
床褥一角深陷, 元祈的后脑勺被男人掌住,舌根被吃到发麻。
男人的膝盖半跪在床上,宽阔的身体几乎半压在他身上,寝殿里响起暧昧的水声。
有时候元祈喘不过气,男人也会大发慈悲放开元祈的嘴唇, 大掌揉着元祈的脸蛋,啃咬着元祈的耳朵, 等元祈喘匀了气,薄唇就又覆盖上来,吃着元祈的舌头吮吸。
元祈被吃的眼眶湿润, 舌根太麻了,想缩回去。
但男人滚烫的气息很快就贴在他耳根,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不…”
哪有这样的, 元祈心里委屈, 要吃他的舌头谢逢川不能自己伸进来吃吗?
为什么还要他主动伸出去,好像他很想被谢逢川吃似的。
“嗯?”男人舔舐着他的耳垂,气息滚烫而又粘稠, 沉声威胁道:“伸不伸?”
元祈浑身发麻,最后还是伸出了舌头, 昂着脑袋给男人吃。
男人心满意足,大舌裹着香软的舌尖吞咽,但他显然也不好受, 胸膛不停起伏着,额间青筋暴起,小腹处紧绷的不像话。
偏偏有些人还笨的不像话,觉得奇怪的去摸了摸,摸到后又哭着放开手。
元祈慌乱的眨了眨眼,手背在身后,再也不敢瞎摸了。
但男人的手却落在了元祈的腰肢上,暧昧的摩挲蹂躏。
红纱飞舞,两道身影相叠,时不时响起的吞咽水声听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床架嘎吱作响。
很难不让人想到,若是再继续亲下去,床塌上的小狐狸会被男人剥干净,吃下肚去。
躲在衣架后看着这一切的少年目眦欲裂,只听“轰隆”一声,衣架碎成齑粉,少年愤怒的朝床榻上的男人袭去。
男人却只是侧眸,轻飘飘看了少年一眼,瞬间澎湃的气息溢出,将少年狠狠摔在地上,但薄唇却吮吸着小狐狸的唇珠,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似得,含进自己嘴里。
少年趴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却又再次爬起来,扯住了男人的衣袍,双眼充血的瞪着男人。
男人却直接抬脚踩住那手,顺便把被吃得晕晕乎乎的小狐狸抱在腿上,手还在小狐狸腰间流转,过分的亲着小狐狸白皙的脖颈。
小狐狸因为被男人吃了太久,呼吸缺氧,大脑混乱,只知道坐在男人怀里,攥着男人前襟衣角,仰着脖颈任男人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红痕。
“我要杀了你!”少年怒吼道。
“嗯?”男人垂下眸,犹如看垃圾一般看着少年,手指却慢条斯理解开小狐狸的领口,露出伶仃白皙的锁骨。
小狐狸敏感的蜷缩在男人怀里,直到粗砺的大舌舔舐着他的锁骨,他忍不住难受的嘤呜出声,男人却揉着他的屁股,让他安静点。
“是吗?本尊抬手就能杀了你。”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少年,“而你,废物,什么都做不了。“
他似乎在嘲笑少年的无能,肆无忌惮在少年面前享用甜美的小狐狸。
黑靴不留情面的踩在少年的手背上,直踩得少年骨节断裂。
少年被强势的灵力压的抬不起头,双眼充血的吼道:“我会杀了你!”
男人却耐心耗尽,宽大的袖袍一挥,少年如破布般被砸到墙壁上。
男人冷声道:来人,把他给拖下去。”
…
寝殿内气氛旖旎,等元祈从缺氧中回神时,他已经衣衫混乱,双手被红绳反绑在身后,跪坐在床上舔着男人的手指。
男人两指加到三指,在他口腔中捣弄着。
明明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穿得也斯文得体,但做起这些下流事时却似乎没有羞愧,还觉得不够似得想攫取更多。
元祈红着眼眶看男人道:“你为什么要亲我?”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这辈子也没跟人如此深吻过的,但也知道这不是两个男人该做的事。
毕竟以前他跟谢逢川做这些事,是谢逢川被合欢毒影响。
但现在谢逢川是清醒的。
谢逢川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元祈想到这,震惊的嘴唇微微张开。
可谢逢川却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这是惩罚。”
“惩罚?”元祈眼睛睁大。
“嗯。”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你逃跑的惩罚。”
元祈垂下眸,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
他嘟囔道:“你都是这么惩罚人的吗?”
他嘴唇红肿,脸又漂亮的不像话,眼睛哭红了,让他干什么都会乖乖的干,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男人闷哼出声,从那红肿的唇里抽出手指,在空中勾出一道银丝。
男人喉结滚动,手指勾着小狐狸身上水绿色的袍子,哑声道:“衣服脱了。”
…
元祈衣服没脱成,因为脱了一半,韩凤就带着急事前来。
宽阔的寝殿被红纱隔开,床幔四周也被红纱包裹的严严实实,没透出一点光景来。
殿内气压低沉,韩凤看着坐在桌案边薄唇紧抿的玄袍男子,似乎在里面品到了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
他小心翼翼开口道:“少司命,元祈真的就是您一直要找的人吗?”
“嗯。”谢逢川轻轻颔首。
玄色袖袍在桌案上拂过,紫毫毛笔落在宣纸上,他只写了一个字——“祈”。
韩凤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家少司命不对劲的呢?
应当是在少司命十岁的时候,十岁之前的少司命循规蹈矩,最讲究尊卑礼法。
他小小的背影总是比别的小孩都要笔直,是走在路上看见蚂蚁,都会等蚂蚁先过去的那种小孩。
修真界对这个小孩的言论太多了,说他是九州千万年来唯一的司命,拥有通生死之能,九州的未来都在这个小孩的肩上。
可却从没人知道,这个小孩其实也渴望骑在父亲肩上,吃着母亲递给他的糖葫芦。
韩凤还记得,小司命超度的第一对亡灵,正是他的父母。
这似乎是所有司命必经之路,若要成为神,这是必须的救赎之道。
小司命的师尊便是这样教导他的。
可韩凤却知道,那天的小司命躲在后山的一个小山洞里,哭了整整一下午。
师尊还说,成为司命,是不能哭泣的,因为眼泪是情感多余的产物。
小司命很乖,他认真遵循着师尊的教导,更是深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
韩凤曾以为,小司命会一直这样下去,可直到某一个午后,小司命变了,又似乎没变。
他依然心怀苍生,依然会等蚂蚁从他面前路过,只是他的眼里再也没有过去那般纯粹的光,他会面无表情杀掉每一个对他心怀不轨之人。
他似乎刚从一个黑暗的世界醒来,在寻找某些漂浮的东西。
少司命常年做一个梦,有时候是荆棘丛生的森林,有时候是大雪纷飞的城楼,有时候还是流着仙泉的九幽秘境。
可梦里的每一个结尾都十分相似。
他站在一处晚霞下,等着那人给他推开栅栏,欢迎他的到来。
可每次那扇栅栏打开之时,少司命的梦境会被一大片腥红血液覆盖,少司命从来没有一次,看清过那人的脸。
韩凤知道,少司命所寻找的漂浮之物,恐怕就是梦里的那个人。
而少司命在九州布下这么多大网,也仅仅只是为了留住那个人而已。
但韩凤还是不解道:“可少司命,您为什么笃定元祈一定会离开呢?或许他会留下呢?”
寝殿内有些许安静。
过了良久,谢逢川才道:“他不会。”
“为什么?”韩凤道。
“他来自另一个世界。”
“什么?”韩凤震惊道,突然就想到曾经影宗宗主追查元祈的戒指时,就曾说过那戒指来自更高纬度的世界。
看着少司命这么笃定的模样,他问道:“那您是怎么知晓的?”
少司命却只是将宣纸翻开,并未回答。
仿佛他就是知晓,并且不会出错。
过了很久,少司命才又淡淡命令道:“韩凤,派所有暗卫回天阙宗,加强防守。”
“回天阙宗?”韩凤一头雾水。
既然少司命怕元祈逃跑,派人守在魔界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守在天阙宗呢?
……
纱幔被设下结界,元祈听不见韩凤和谢逢川都在密谋什么。
他钻进被子里,盖住脑袋,摸了摸红肿的唇,又很是疑惑的滚了一圈,他把锦毛鼠揪出来问了一通,谢逢川为什么要亲他,而且亲着亲着还邦邦硬。
小锦毛鼠脸都红了,支支吾吾的捂着脸,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
但元祈此刻除了锦毛鼠,又联系不到任何能说话的人。
他把锦毛鼠锤了一顿,锦毛鼠才捂着脑袋,小小声道:“主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他想干你。”
元祈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看向锦毛鼠的眼神充满了鄙视,“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只脏小鼠!”
锦毛鼠委屈的脸红了,他嗫嚅道:“小鼠也是在书上看到的。”
元祈却恨铁不成钢的指责道:“你看着不大,竟然还看黄色书籍。”
锦毛鼠被指责道愈发羞愧,刚想解释,就被元祈跟塞什么脏东西似得塞回了芥子袋。
可是得到这个消息的元祈并不好受。
他捂着屁股,又在床上滚了一圈。
难怪谢逢川总揉他的屁股!原来是馋他的身子!
可到底是为什么?谢逢川那么清心寡欲,怎么会馋他的身体呢?
难不成是因为两人睡了几次,谢逢川睡他睡上瘾?
元祈裹着被子,又害羞又害怕的滚了两圈,可被子却被一节修长手指掀开,谢逢川清冷禁欲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你在滚什么?”
…
自从元祈知道谢逢川馋他身子后,就愈发无法直视谢逢川了。
每次谢逢川喂他喝茉莉花茶时,他都会很狐疑的看一眼茉莉花茶,然后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眼神看着谢逢川。
元祈觉得,这茉莉花茶里肯定掺杂了什么合欢散,想让元祈□□焚身,去跟谢逢川睡觉。
因为这些时日,他算是看出来了,谢逢川是个很闷骚的类型。
每次都会借着喂他喝茶,不是揉他的嘴唇,就是吃他的舌头,有时候还会过分的揉他的腰和屁股。
肯定是已经馋他馋的不行了,但谢逢川又很装,不想主动跟他睡。
因为以前两人睡觉都是元祈主动睡的。
元祈倒没谢逢川这么闷骚,他是觉得睡了那就睡了吧,况且现在谢逢川馋他身子,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说不定他还能利用这点逃出去。
元祈的狐狸眼珠转了一圈,在谢逢川擦他嘴唇旁的水渍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谢逢川的指腹,他又舔了舔唇,像小狐狸似的看着谢逢川。
谢逢川将眼神移开,手指却抖了下,冷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元祈却主动跪坐在床上,很乖的歪了歪脑袋,“少司命,我什么也没想做啊。”
他的声音很甜腻,眼神更水蒙蒙的,甚至身体往前爬,主动舔了舔谢逢川垂在身侧的手指。
谢逢川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捏着元祈的下颌,将茶盏放在一边,“你是不是以为本司命不会对你做什么?”
元祈却双手环在谢逢川的脖颈上,睁着大大的狐狸眼佯装迷茫道:“少司命,你在说什么呀?”
谢逢川额角青筋暴起,他似自暴自弃的攥紧拳头,坐在塌上,将主动勾引他的小狐狸抱在了怀里。
手指慢慢的挑开布料,落在滑嫩的肌肤上。
元祈没想到谢逢川一上来就这么露骨,当即就想打退堂鼓了。
“嗯?”谢逢川却按住了他的腰,大掌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
元祈本来想着谢逢川还留着几分矜持,等被他勾引的神魂颠倒之时,肯定也会继续矜持,等着他主动来睡。
到那时候,他完全可以把色令智昏的谢逢川一脚踹倒,然后用幽冥灵灯逃走。
可他现在却察觉到了危险。
好像谢逢川馋他身子,却一直没动他,并不是因为矜持这个原因。
“上次。”谢逢川手指落在了凹陷处,深陷进去,问他:“还疼吗?”
元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瞬间猜到了谢逢川在问他什么。
他攥紧了谢逢川前襟的衣领,那些过往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
谢逢川那么粗暴的把他压在墙上,又把他压在床头,整整三天三夜才结束,他怎么可能不疼?
都肿了。
他又没那方面的药,为了不落面子,他都是忍着痛在魔界走来走去,还跑去妖界敲诈了一通。
“一周多了,应该恢复好了。”谢逢川的薄唇贴在他的耳根处道。
元祈脊背猛的一颤,脸直红到锁骨处。
难不成谢逢川一直没动他,每次都让他舔手指,是在等他恢复好吗?
元祈瞬间有种骑虎难下的错觉。
他只是想勾引谢逢川,并没有要真的睡觉的意思。
但谢逢川明显已经情动了,手指在那凹陷处不停蹂躏,快到几乎有了残影,蹂躏的四周软乎乎的。
元祈忍不住叫出声,趴在谢逢川的胸膛处,眼眶红红的,他按住了谢逢川的手腕,像小猫一样叫唤,“不要了。”
“嗯?”谢逢川却舔了舔他的耳朵,眼眸幽深,“刚刚不是想要吗?”
元祈心虚的垂下头。
谢逢川又道:“听说,你觉得本司命很一般,并没有让你舒服到。”
元祈更心虚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
但谢逢川每说一句话,都还要用那食指在勾弄一番,弄得他神经都颤栗了。
纵使他也看过些黄色小说,黄色漫画,但谢逢川这么一个天之骄子,到底是在那学的这些下三滥玩意。
太有失体统了!
“嗯?”谢逢川咬着元祈耳朵,沉声道:“要不要再试试?”
元祈整个身子都软了,他连忙红着眼睛揽住谢逢川的脖颈,求饶道:“少司命,让我来主动服侍您吧。”
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若是按照谢逢川的节奏来。
估计半炷香都不要,他就不能下床走路了。
“你服侍?”谢逢川的手指揉着他的僻蛊。
“嗯。”元祈眼皮哭的红红的,害羞道:“之前都是我主动的。”
谢逢川眼里的猩红愈发深了几分,他当然知道怀里的小狐狸不怀好意,但却并不想打断小狐狸的兴致。
他“嗯”了一声,身上的白袍整齐端庄,似乎等着小狐狸服侍他,若是不满意,他会直接惩罚小狐狸一番。
元祈也不知道怎么服侍,但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谢逢川的大腿上,手指仅仅只是摸了一下谢逢川的胸膛,那健壮的胸肌似乎就颤了两下。
谢逢川喉结滚动,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双眸猩红的盯着元祈。
元祈眨了眨眼,将唇凑上去,慢慢的吻在谢逢川的喉结上。
男人更紧的抱住了他,抱的元祈喘不过气,手在他僻蛊上不停揉。
元祈顺着那喉结往上亲,慢慢亲到锋利的下颌上,可抱着他的男人似乎越来越按耐不住,看他的眼神愈发猩红,好像要马上吃了他。
元祈当即心慌,他想象中谢逢川色令智昏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而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因为过于慌张,元祈的屁股后突然蹦出来三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元祈被吓了一跳,回头看,三条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扫来扫去,雪白的绒毛很是蓬松。
男人看着这一幕,眼里的猩红再次散开,手指早一步摩挲到了那尾巴根,正暧昧的打着圈。
尾巴是狐狸很敏感的地方,更别提是尾巴根,男人摸了没一会,就把小狐狸摸得眼睛都红了。
男人似乎也不想忍了,他抱着小狐狸翻身,似要把小狐狸和他那三条毛茸茸的尾巴一起压在床上。
可小狐狸却突然抱住他,主动捧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献给他道:“你喜欢我的尾巴吗?”
小狐狸舔了舔唇,“给你摸。”
男人的理智瞬间瓦解,小腹处快爆炸了,他不知是先摸小狐狸的尾巴,还是先把小狐狸压在身下欺负。
可就他失神的瞬间,小狐狸竟然操纵尾巴挡住了他的眼睛,寝殿内被一股巨大的金光给包裹住。
“砰”的一声,绑住小狐狸的绳索被大力爆开,小狐狸快速跳走。
男人睁开眼,连去抓小狐狸的尾巴,可小狐狸的尾巴太柔顺了,他不过也就抓到两缕毛发。
元祈逃到寝殿门口,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玄袍都顶成了狰狞的模样。
他震惊的睁大眼睛,连呼了好几口气,幸好他跑的快,不然他就开花了!!
可男人竟不怒反笑,他眼里的猩红令人心惊,缓缓起身道:“你以为你能逃走吗?”
元祈握紧了幽冥灵灯,这幽冥灵灯比之前要强上许多,这也是系统的补偿。
他愤愤道:“能!”
“轰隆”一声,寝殿外的符咒破开,那些守在门外的影卫也被元祈炸开。
元祈兴奋的眼睛都亮了,他连忙往外逃去,可瞬息之间,男人就已逼近,直接擒住他,将他摔回了床上。
这动作快到几乎可以用弹指一挥间来形容。
元祈被压在床上时,还没回过神来,就对上了谢逢川嗜血的眼眸。
那眼眸里还有一丝笑意,似乎元祈如何逃,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元祈害怕的眼红了,谢逢川的修为竟已经强大到这个地步了吗?
男人朝他压了下来,手上多了根红绳。
元祈哭着挣扎,“不要绑我……”
男人却擒住他的一只手腕直接绑在床上,幽冥灵灯落在地上。
男人似乎并不在乎幽冥灵灯,只在乎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小狐狸。
可就在他要绑小狐狸的另一只手腕时,头顶突然传来“轰隆”一声。
那声音震天响,仿佛轰炸了一整片山崖,无数瓦砾往下落,掉在了红纱幔的床上。
烛光熄灭,一道强烈的日光从头顶射来。
元祈睁大眼睛,只见一个玄衣男子悬在高空,他的身后跟了一大群影卫。
元祈大喊道:“淮安!你是来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