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共赴云雨(继续doi)。
抱歉铁汁们~我这几天真的太忙了呜呜呜,大家可以把上一章再读一遍稍微把情节接一下。
那个怀着狂热远洋探险向往的航海家麦哲伦最终是怎么死的,他死于他登陆的那块“新大陆”当地土著人的手中。
可见鲁莽的狂热必然会让人付出代价。
席澍清将将没入小半根就推不进去了,而猫儿也在他身下用委屈可怜到不行的黏糯哭腔不停叫唤:“呜呜嗯…嗯……你停下嘛……”
“你轻点嘛席老师…”
甬道还是太狭窄,猫儿下边儿的这张小嘴还是咬得太紧,还有,身下这只小雏儿在心理上还是太紧张了……
席澍清被咬得死死的,又到了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继续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不好受,这场欢爱定是会无疾而终。
他用残存的那点儿理智,开始慢慢的调整床上这场性事的节奏。
“好好好…我轻点。”席澍清停止了腰腹以下发力的动作,他用双手环抱着喻熹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喻熹两扇蝴蝶骨中间,几乎是趴到了喻熹后背上,柔声哄慰他,“那你…放松点好么……”
“先放我出来,好不好?”他边轻轻抚摸喻熹的胸口,还不忘用指尖逗弄他胸口娇艳欲滴的两粒红坠,“…嗯?”
喻熹才从他后庭遭受庞然大物突然入侵后产生撕裂拉扯的疼痛感中稍稍解脱,转念就又被自己胸前的酥麻给撩拨得浮软,他向上撅了撅臀,往前方跪着小爬了一步,席澍清的性器终于得以顺利退出。
但他还是没放开喻熹,他搂着上下已经汗湿了的人儿,将他翻了个面,并取了一只薄枕垫在他腰下。
两人面对着面,四目相对,眼底迷迷蒙蒙都带着缭绕的欲气。
席澍清主动放弃了对于他来说更省力的后入式,因为他怕会伤着猫儿。
他意识到自己太心急太粗鲁了,扩张不充分,润滑也不够。
这套房子他当初就没打算过来住,所以也未准备任何欢场用品。他半支起身,寻到搁在床头的身体乳,按出满满一掌。
他故意把右手掌放到喻熹的鼻尖下晃了晃,让气味进一步发散,问他:“喜欢这个味道吗?”
什么味儿,很新鲜很酸爽的的西柚味儿,能让人一秒就联想到满杯橙红色的西柚汁儿,里面满满都是果酸和维C,以及各种被称之为可以补充元气的养分。
喻熹嘴上还是在小声嘟嘟,他红着脸捂住自己的眼周。
他当然知道席澍清准备把这玩意儿用到哪儿。
“我再也无法正视柚子类的水果了…”他朝席澍清踢踢腿,可一蹬就牵扯到发疼的臀瓣,他也不敢多动,干脆就把自己的脚丫子架到席澍清的胳膊弯上,表达不满,“你混蛋,专门害人……”
席澍清瞧着床上的这只小奶猫,怎么瞧就怎么欢心。
他顺势将喻熹的双腿分向他的身侧,把喻熹的腿弯都架到自己的胳膊弯,然后俯身叼住喻熹的上唇瓣。
他吐词含糊的说:“跟你…讲点嗯心里话。”
喻熹探出舌尖,蜻蜓点水一般轻轻触碰席澍清的下唇,动作调皮,也含糊着答道:“讲…”
席澍清含着那瓣温软,舔了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然后字字吐得清晰,“我想告诉你,你一直都在我后半生的蓝图里。”
喻熹一怔,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见他没接话,席澍清就细细密密的从前额开始吻他,一路向下。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少年正一点一点的放松,慢慢的对他敞开。
他边吻,右手边朝少年臀缝间的那处幽穴探去,他蜷蜷指头,蘸了点掌心乳白色的滑液,先在花褶的外围打转儿,用指腹一圈圈按摩。
喻熹的喘息变粗了些,他下意识绷紧臀肉,想并拢腿。席澍清用左手爱抚的摸摸他的脸蛋,边啄他触觉敏感的侧颈线条。
“你说你要交代在我手上…怎么交代?”他打算先挑几句回应,且用一种很皮的方式去回应,让喻熹继续放松放自然,“请问…我需要负刑事责任吗?如果需要……那我可不愿意。”
他的语调轻快又戏谑,喻熹也不顾自己的菊花正遭着虎视眈眈了,他瘪瘪嘴,当即就不服气的回怼道,“你不愿意…怕我连累到你?喔……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全部都怪我咯?什么都怪我咯?!”
席澍清拉长眼尾,眉目含着宠溺的笑意,一感觉他身下的人儿注意力被他的话吸引了大半,就趁机没入一指。
他的分身才退出来没一会儿,这温热的甬道就又变得艰涩狭窄了,少年人的身体真的太难打开了。
终究是急不得。
在喻熹喊出来之前,他狠重亲了他一口,并堵住了他将要发出的哼唧声。
他不答的他话,四瓣唇紧紧贴合,好半天他才温吞撇开,继续说:“陷在我这一席之地里出不来了?出不来就别出来了。”
“在我这,我给你做了个小猫窝儿,你安心住下,好不好?”他抓过喻熹的一只手,毫无缝隙的印在他的左胸口,皮下肉里,有一颗正扑通扑通就快要蹦出来的心脏。
喻熹能感觉到那颗生生不息的心正上下跃动,它连接着脉搏,节凑不断加快,他感受了一番后就情不自禁的将手移到胸口下方,抚摸着男人细而韧的肌块。
紧实又滑腻,这具健美的肉体真的太美好了。
可他嘴上仍表示不服,“什么?小猫窝儿?小…太小了住不下!”
席澍清一时哭笑不得,他吮咬喻熹锁骨,边笑骂道:“人小鬼大名堂多。”
话音落下他就又塞进了一指,抬眸一瞥喻熹的脸,见他只是抿紧了嘴,蹙着眉头,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
席澍清欣喜难掩,登时,胜利在望的感觉就攀爬上了他的大脑。
马拉松的最后一小程,耐心坚持着跑完了他就可以彻底拥有这个少年了。
怎能不喜。
“喻熹…放松,你相信我…”席澍清慢慢按压壁口,在那幽径里小心翻搅,细心探路。
他循循善诱,声音起落间柔肠百转,“你放松点…不疼…不疼的……”
“你该信我…”
他还很贪婪的想要在那软而细腻的触感里摸索到喻熹的敏感点,他希望自己初次同自己心爱的人儿交欢就能给他带来那种擦划碾压过腺体的快感。
他又伸进了一指用作扩容,喻熹没忍住又开始发出了细弱的哭腔。
席澍清抬高他的腿,一手抓揉他水豆腐似的臀瓣,或爱怜或温存,嘴上不停的诱哄他,“听话…乖…放松……”
“…嘤嗯…呜呜……你骗人……”喻熹奶声奶气的呜呜咽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还是会疼,他这会儿真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席澍清反复抽插,进进出出带着的都是汩汩的细微水声,乳液混合着之前的性液沿着喻熹的臀缝流落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色情而稠腻。
而席澍清不懈探索,终于在扩容基本完成后,在轻按上某一个点时,感受到了身下人轻颤了一下,不是战栗不是惊惧,是一种…受了刺激。颤过紧接着就是微微一哆嗦,像是进行医疗上的电疗时倏而触到了小电流一般。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往那处敏感点反复摁弄几次,颤感就越发明显,然而恰恰相反的却是,少年的哼唧缓和拉长了些,有如得到了某种慰藉和享受。
妙哉。
他不再盘桓,一下利落抽出手指,带着翻出小口内的嫣红柔嫩的软肉,像暴露在外的娇嫩花蕊,让人一心只想采撷了去。
席澍清耐着性子撑起身又挤了一掌身体乳,往自己一直怒涨着怎么也安分不了的阳物上涂抹了一圈。
他捋了捋喻熹已半软的性器,托高他的臀,挺腰往自己开拓了好半天的穴口送入。
硕大的圆头到底和手指的触感不一样,喻熹大叫道,“啊——”
“我不要…啊……”
席澍清不为所动,继续一点点的往里推压,他终于兽性大发,一寻找到合适的角度,就深深地往里顶。
肉体的本能反应是最老实的,他进入后发现少年的身体并不排斥他,这令他又是一阵智昏。
席澍清往里撞,充分享受性器被柔软又紧致的内壁包裹着紧咬着的那种快感,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待到整根没入,他如愿以偿。
很多年以前,他看过一本书,乔治·史坦纳(George Steiner)的《大师与门徒》,在这本书中,作者花了大量的篇幅去介绍了一种掺杂着欲念的师生恋行为。
作者认为再有灵性的教育都逃不过爱欲的一面,教育是爱欲的一种最深刻的表达形式。
因为老师要教育一个学生,就必然得进入该学生的灵魂和神识,对他循循善诱一番,引导他往更深层次的境界走去。
而学生要打开自己,让老师进入,并跟随着老师的步伐和节奏进行学习精进。
书中的这些说法,无一不在体现着某种隐隐的肉欲。
他从前难以理解,甚至读不懂那本书中的部分内容。直到那天,他邂逅了这个刚刚好的少年,后来他争取成为了他的老师,而如今,那个少年在他身下承欢,他终于得以在灵魂上和肉体上与他合二为一,可以与他水乳交融。
他们一个甘于打开,一个乐于进入。
此刻,他终于领悟了那本书中所传递出的偏门观念。
当真是妙不可言。
异物进入,剧烈的疼痛感源源不断传至神经末梢,喻熹只能用他的身体去感受男人的尺寸和温度。
他被填补,被塞实,被盈满,他让他心爱的那个男人进入了他那片亟待慰藉的空灵之地,对他来说,他何尝不是如愿以偿了。
他的腿攀上男人的后腰,死死缠绞上。
席澍清得到了某种积极的信号,开始时他和风细雨,他不紧不慢的抽动,每次也只是抽出小半截就又往深处顶了进去,他想深深地雄踞那片领地,根本不愿意多离开片刻。
一切都是因为得之不易。
身下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身子越来越棉软,而哭音却越来越厉。
席澍清纵身欲海,尝鲜过后他任由情欲侵噬他的大脑,打碎他所有的理性秩序,他眦目,眼眶几欲滴血。
最终,他微喑哑着喉声说:“我想与你共赴云雨。”
我想,与你,共赴,云雨。
两字间停顿干脆却又字字藕断丝连。
一场和谐且令人难以忘怀的性爱,应该是能和心爱的人一同达到高潮。
而后,席澍清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急而密,携着最原始的激情和隐忍已久的欲火,风吹过境,火烧燎原。
他挺动精悍的腰肢,腹下热流暗涌,他一下比一下急切,一波比一波有力,他大半根茎身抽出后便立马整根没入,马不停蹄,一刻也耽误不得,时而还恨不得将自己的阴囊也塞进去。
喻熹被他突然疾风骤雨般的撞击,顶得上下来回颠腾抖动,他咬着下唇,努力想要抑制住喉下莫名发痒的浪叫和疼痛的呻吟。
真正步入主题后,他反倒不敢叫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此刻溢出的声音,甭管是什么声音,都肯定会进一步刺激正在他身体里大肆挞伐的凶猛野兽。
到时候他可没个好果子吃。
抽送了几十下后,席澍清俯身温柔吻去沾挂在喻熹细密眼睫上的清泪,他微喘着对少年满怀渴求的说:“没事的小祖宗…你喊出来。”
喻熹一开始不从,换作死死咬紧牙关,男人也不恼,他动了动胯部,反倒轻轻勾唇笑了。
他开始耸动自己饱满的龟头,不着痕迹换了个插入角度,往他之前细心探索出的那处隐秘点冲去,他顶弄、碾压、细致研磨,紧随其后的冲劲一浪盖过一浪。
喻熹这下子终于绷不住了,他连连大叫:“…啊!”
“啊……”
前列腺被挤压着来回摩擦,那种潮水铺天似的快感难以言喻,这也是他人生中首次体会到那种极致而癫狂的别样快感。
席澍清将自己又肿涨一整圈的茎柱一次又一次没入,死命朝喻熹最敏感的哪一点疯狂顶撞刺激,任意一下都精准确切、不留余力。
他每动一下腰腹,对喻熹而言,都是将其往极乐世界推。
“你干什…啊嗯……”
喻熹觉得他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听使唤了,这不,竟然恬不知耻的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浸染上了一种欲仙欲死的迷幻感。
喻熹全身不断痉挛,他开始由不得自己似的轻颤,只是因为爽。
他不得不叹服,自己生平第一次同这个男人赤裸相对玩到床上,对方就拿捏住了他身体里最深隐的秘密。
“喜欢吗?”席澍清问道。
喻熹爽了,而他的肠肉不断咬合摩擦过席澍清的性器,欲望得到纾解,席澍清也爽了。
室内各种声响交织,不绝于耳,总的来形容就是靡艳而色情。
两人越来越沉浊的喘息声,两具肉体相撞拍打出的啪啪声,性器急促进出带来的润液搅流声,喻熹娇媚无力的哭音和呻吟,席澍清低声哄慰他啄咬他的吻声……
后边将近达到高潮的时候,席澍清啃吮着喻熹的耳珠喃喃道,我要你跟我结婚。
由耳入脑,蛊惑人心。
喻熹飘在云头,轻重无感,失神半天,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迷迷糊糊的拒绝了,还特傲娇没谱的说了句:
不,我不能英年早婚,这世界上还有好多很帅很帅的小哥哥我还没看够呢…
就因为他自作孽的这句话,席澍清听了像发疯了似的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把他颠来倒去操弄了近一整夜。
两个赤眼赤条条的男人疯狂的接吻、种草莓和欢爱,一刻不停,他们彼此交付,彼此交换着黏浓的涎水和腥热的体液,都恨不得把对方揉碎再镶进自己的灵魂里。
关于这个天边云高风也高的暗夜,关于喻熹的记忆点,一是席澍清在床上的表现,如狼似虎,跟斯文禁欲的绅士可沾不上一点儿边;
二是自己在他的带领下,跟他共赴艰险的巫山,彻夜云雨了一番后,是昏厥,是失神,也是餍足。
而产生这一切的原因,两个字。
快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各位觉得俺的车技咋样?今天也是不自信的一天……
视评论康康之后还开车不玩花样不hhhhh
请各位铁汁们不吝冒泡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