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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结束与浅川株式会社的商务见面,陈宝祺在公司的安排下前往北海道,参与日本成人杂志《》的写真拍摄。为了邀请到当下红遍东南亚的第一艳星,杂志社多次致电并专程前往港岛与郑律师会面,终于赶在陈宝祺最新一部电影上映前得到合作机会。按照双方先前规划,相关拍摄工作将会持续四天,之后一行人搭乘航班返回港岛,出席星河映像《西门大官人》的媒体宣传活动。

第67章

结束与浅川株式会社的商务见面,陈宝祺在公司的安排下前往北海道,参与日本成人杂志《》的写真拍摄。为了邀请到当下红遍东南亚的第一艳星,杂志社多次致电并专程前往港岛与郑律师会面,终于赶在陈宝祺最新一部电影上映前得到合作机会。按照双方先前规划,相关拍摄工作将会持续四天,之后一行人搭乘航班返回港岛,出席星河映像《西门大官人》的媒体宣传活动。
但就在第三日外景拍摄的过程中,郑律师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随即通知众人行程变动,机票立刻改签。

原来在五个小时之前,港岛社团中的两位风云人物——长胜杨耀东与长义鬼叔遭遇不明势力的突袭。当时,前者正在堂口处理事宜,十余名马仔为其阻挡杀手,终是侥幸逃过一劫;而后者就没有这样幸运,因在酒店大摆寿宴,直接成为最明确的目标。一番混乱后,鬼叔浑身浴血被手下抬出送医,如今已在警方的密切监控之下。据郑律师从丰哥处得到的消息,他的头颈在遇袭时受到重击,按照现今的岁数,就算之后侥幸清醒,也极大可能无法自理生活。

言至于此,众人自然知晓不能回去的理由。若说先前的情势是阴云密布,那今日传来的消息已是平地惊雷炸响,无论袭击事件是长义内部同室操戈,还是旁人口中那样与长胜脱不了干系,亦或是有第三方势力刻意引起长义与长胜之间更大的争斗好从中得益,此时,再做过多讨论毫无意义。

郑律师自去安排其他事宜,三位助理分别处理陈宝祺的生活与工作,阿芬则乐得在日本继续待他十天半个月——沾好友的光享受悠长假期,每日好吃好玩好逛,高兴都来不及,更不会有任何不满。唯一让她有些牵记的男友,也已回家看顾年迈的阿婆,不会卷入即将到来的风波中去。

仍在进行拍摄工作的陈宝祺并不知道,除却当前的乱象外,郑律师尚有些言语不曾转告自己。

方才丰哥在话间提到,鬼叔入院之后,与其交好的几位叔伯立即以其“曾经托付”为名,预备先其一步插手赌船事宜。但仅半日,社团内关于蒋正之父蒋兆麟的往事忽而传得沸沸扬扬——数十年前,长义还未从长兴总社分出。盘踞暗城内部的巨型社团卧虎藏龙,上任话事人手中头马众多,其间最为年轻善战的便是蒋兆麟。与同样年少成名的后辈杨耀东不同,伴随蒋兆麟的不是毒辣与狠戾,反倒是公义二字令道上众人印象鲜明。传言间,龙城社团摆出的所有和头酒,十之七八要寻蒋兆麟做中间人,原因无他,信其人品。但当时无人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本该成为江湖传说的双花红棍,却在即将决定成立长义分会并由其担任堂主的几日间横死。

按照港岛大多数社团的规矩,兄弟的身后事应当照拂。蒋兆麟没有妻儿,一众好友便为其举办了豪华的丧葬——直至二十年后,蒋正为偿还伯父蒋文炳的医务费用,选择将放映厅交由相熟的社团小头目阿杰运营,面见丰哥时偶遇鬼叔等人。

从那时起,鬼叔就知道蒋正是蒋兆麟的儿子。他将蒋正送入自己的场做揸数,而后者也自此开始为长义做事。

当日鬼叔心态如何,早已无从考证。只是喧嚣之间,与其相关的亲友手下就此偃旗息鼓,似乎又坐实了某些江湖传言。

一个月后,陈宝祺返回港岛,参加星河映像组织的为期半日的影迷见面会。

仅过了二十四小时,他便再次返回日本,在浅川株式会社的安排下入住拍摄现场附近的豪华酒店。

初夏,大岛会投入巨资,亚洲第一艳星加盟,天才导演田中平一、资深编剧内山辉合作的电影《鹤子夫人》开机。

习惯于港岛电影人极端高效、快速的工作模式,无论是郑律师、助理还是参与其中的陈宝祺,最初都有些不适应异国导演如精雕细琢一般的拍摄风格。但随着双方合作时长的增加,田中、内山与其他工作人员都对陈宝祺一方表现出了深深的敬意,港岛电影的质效也成了他们模仿、学习的对向;陈宝祺则感受到完全不同的导演和另一种文化带来的新冲击,尝试更好地展现其他人希望自己释放出的美感。待到磨合期结束后,《鹤子夫人》的拍摄进度竟计划中要快了不少,双方都很满意当下的状态。

眼见时间宽裕,浅川株式会社立即策划了新安排,高价邀请陈宝祺出席全球慈善赌博大赛日本预选赛,担任首场比赛的嘉宾荷官。

邀约内容正中郑律师下怀,知晓对方的考量后,他直接以经济公司的名义与浅川株式会社签订了合约,借此让陈宝祺远离港岛分会场的一地鸡毛。

数十日后。

陈宝祺盛装出席日本某顶级旅游度假酒店承办的慈善赌博大赛预选赛,当然,被装修得无比豪华的场地也与当地社团息息相关。

此时,《西门大官人》在日本下映不过半月,风头仍劲。陈宝祺身为主演,在业内的片酬已被哄抬至四百万,价格令人咋舌——出席赌赛的浅川株式会社社长与郑律师谈笑时感慨,若非早一步签下陈小姐担任嘉宾的合约,如今说不定已错失良机。

郑律师则笑而不语。

预选赛开幕式上,陈宝祺一袭黑色低胸礼裙,配以钻石首饰,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展现,引得一片伴随着欢呼的镜头闪光。

为第一桌摇动筛子发放纸牌后,陈宝祺含笑返回嘉宾席,象征性地在场内为选手们的胜负投注。

比赛正式开始后,场内众人的目光也稍有转移。此时,助理前来通知陈宝祺,郑律师请他过去。

“陈小姐,黄生在会客室等你。”

出乎陈宝祺意料,郑律师寻他过来的原因竟然是一位泰国华侨商人想要与自己会面。

“……现在吗?”

“是的,陈小姐。”

以陈宝祺此时的身份和地位,入住旅游度假酒店的普通旅客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与其私下交流,只有非富即贵的商务合作伙伴才能在经纪公司的安排下进行会面。浅川株式会社的社长就因邀请他出席全球慈善赌博大赛日本预选赛而专程安排宴席,但如现在这位“黄生”一样,得以在所谓的会客室内进行私人会见,却是第一次。

陈宝祺有些发怔。

“陈小姐请放心,这次会面是商务上的安排,不必担心。”

“……嗯,好。”

接过郑律师手上的房卡,陈宝祺下意识看了一眼,随即向电梯走去。

“二楼……”

二零八室。

从周围的环境看来,房卡对应的房间并非郑律师所说的“会客室”,而是贵宾区的顶级客房。

陈宝祺在门前踌躇片刻,轻敲几声后用房卡打开了屋子的门。

“打扰了……”

缓缓进入房间,陈宝祺有些惊讶地看到满室布置着红艳的玫瑰。一个瘦削高挑的身影从室内走出,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行来。

“我是陈宝祺。黄生,你……”

“好”字还未出口,抬起头来的陈宝祺忽然失语,房卡也落在铺了软毯的瓷砖上。双眸瞬间笼上一层湿润的水雾,他僵在了原地。

“呼……嗯……”

呜咽声抑在喉咙里,泛着红色的眼眶闪着泪,陈宝祺看着面前的男人,再一次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正哥……正哥……

男人温暖的怀抱揽住了他,已经瘫软的陈宝祺经历了短暂的晕眩。玫瑰色的双唇微微开合,除了细碎的气音,没有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

男人的吻落在他的唇间。

泪水顺着脸颊滑过面颊艳红的小痣,在黑色的真丝布料上洇出模糊的水痕。

正哥,救救我……

这实在是太久的煎熬。

漫长的日子里,陈宝祺不知道男人的下落,不清楚对方是否还活着。而对他来说更加残忍的是,一直没有好转车祸后遗症竟因蒋正的死讯出现变化,陈宝祺逐渐回想起二人先前相处的点点滴滴,连带他畸形且痛苦不堪的十余年人生。短暂的混乱后,陈宝祺选择将一切投射在男人离去前提及的那些关于等待的话语,为了这一点点奢望,他愿意永远等下去——无论蒋正是生是死。陈宝祺很清楚,自己已经无法将感情再次寄托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在无数个漫长的夜晚,梦成了混乱的记忆碎片,陈宝祺渴望着靠在对方怀中,抱紧他宽阔的肩膀,亲吻温柔怀抱的每一寸肌骨。渴望着男人来安抚自己的身心,渴望着对方以拥抱作为救赎,渴望着在所有知情人认为自己疯掉的时候……蒋正或许有微小的机会还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只当自己是发梦。

一吻之后,安静无声。

陈宝祺很想问自己的丈夫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能陪在自己身边多久,是否还要离开,未来又会怎样……他有太多话,太多事想告诉对方,太多疑问藏在心底。

而蒋正微微低头看着怀里的妻子,眼中亦有无数情愫。

但两人彼此对望许久,谁都没有开口。

男人的指尖划过陈宝祺湿润的唇,后者正神情缠绵地盯着他的侧脸。

架在鼻梁的金丝眼镜取下后,陈宝祺能清楚看见对方额角到眼下被灼烧的痕迹,他伸手抚摸着那几寸皮肤,乌黑的眸子动了动,滚落一串晶莹的泪水。

“……是不是好痛?”

“没事的,乖,别怕。”

陈宝祺依偎在蒋正的臂弯,温热的身躯仍是一阵阵地颤抖,似乎祈求着爱人无微不至的呵护。他仰起头,轻轻吻着男人的额角与眼帘,缓缓下移到脸颊,很快再次与对方唇舌交缠。

正哥正哥我好怕……

热烈的吻里有泪水的苦涩,也有甜美到足以让人沉醉的晕眩感,陈宝祺雪白的双臂缠住男人的脖颈,扯下了对方的领带,意乱情迷间尝试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就当我在发梦吧……”

“爱我……正哥……”

“爱我吧……”

很快,陈宝祺的身子一酥,整个人如入云端。

蒋正抱着久别的妻子走进卧室,将他按在身下,细细亲吻着陈宝祺香腻柔软的肌肤。

情潮冲刷之下,两人都再也无力保持清醒。陈宝祺摸索着礼服胸前交叉的设计,拉扯着柔软的布料,让一对丰腴诱人的酥乳从空隙间弹出,任由对方搓揉爱抚。纤细柔软的双手则主动服侍起丈夫的欲望,乖乖拉下拉链,掏出男人热烫粗硬的肉棒柔柔套弄着。

“正哥……”

脖颈被亲吻的酥痒,让陈宝祺不自觉地露出更多胸前风光。丰满高耸的莹润玉乳在大掌的爱抚下泛起艳色,勃起的粉色乳尖被男人含入口中舔弄、吮吸,肉红色的乳首酸涩之中更多涌起强烈的快感,陈宝祺发出小小的惊呼,笼着一层香汗的娇嫩躯体立时绷紧。

嗯……呀……轻一点……

娇甜的呻吟似是讨饶,柔若无骨的软嫩身躯却紧紧贴着男人不放,陈宝祺雪白的臂膀勾缠住蒋正的肩颈,丰满的玉乳和纤细的腰肢随着对方爱抚的动作微微晃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被玩弄乳头的快感令他喘息更甚,下身缠绵的酸麻感如潮涌一般散开,不断冲刷着他彻底崩溃的理智。

“正哥我我要……”

宝祺……我很想你。你呢,想不想我?

男人饱含情欲的嗓音带着几分嘶哑,令陈宝祺的后背都不由得泛滥起一阵酥麻感。呼吸渐渐急促,连带着软嫩的双乳都在男人的掌中颤个不停,更何况对方还在轻轻挤按拉扯着勃起的乳首,强烈的刺激让陈宝祺的身心都迅速堕落其中。

陈宝祺微微喘息着,湿润的双眸对上蒋正的眼,淫媚的水光荡漾着。

我我爱你”

“正哥老公……我想你……我爱你……

话间,陈宝祺将鬓边几缕卷发拢至耳后,两颊晕红地趴伏到蒋正胯间,湿润的双眸看着男人已经半勃起的阳物。

我我想要我要舔了……

温柔地扶住丈夫的肉棒,陈宝祺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嗅了嗅膨大的龟头顶端略带咸腥的气味,随即颤颤地伸出湿润的粉色小舌,在马眼处轻轻勾了一下。

男人的肉棒猛地一挺。

乖,我抱你。

蒋正将陈宝祺揽回怀中,爱抚着小妻子艳红的乳首,轻轻刮搔修长双腿间的性器。男人技巧性的动作令处于情欲中的陈宝祺晕头转向,很快便羞怯地趴伏在床,露出泛着馥郁香气的私密所在。

“老公……老公……唔……嗯……”

除了偶有自渎之外,陈宝祺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性事。此时被蒋正温柔地抚摸触碰臀瓣之间的小穴,立即溢出几丝几不可闻的呻吟。先前曾经有过的交合经历化作对极致快感的渴求,如电流般自血脉涌流至全身。

而此时,发出甜腻呻吟的小口已被蒋正封住,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舔弄下品尝到难以言喻的快感滋味。喉头微微一动,两颊羞红的陈宝祺眨了眨湿润的双眸,主动分开修长的雪白双腿,抬腰迎合着男人拍抚搓揉的大掌。

上方的双唇让丈夫亲吻着,似乎连舌尖都要被吃掉;下身会阴处的软肉被轻轻摩擦,酥麻感令陈宝祺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两瓣花唇很快被对方的手指插入,频频刮搔搓揉湿润的内部,扩张着即将侵犯的私密所在。

宝祺,乖。”

“嗯……”

在男人技巧性的安抚下,陈宝祺逐渐融化于温存之中。片刻的短暂失神后,蒋正的手指从小妻子的体内抽出。他吻了吻对方泛红的脸颊,维持自背后拥抱的姿势,轻轻卡住陈宝祺颤抖的双膝,将涨到极致的阴茎缓缓顶了进去。

啊……等……等一下……正哥嗯这这样呀啊……”

“这样……这样不行我已经等……

呜……慢一点慢一点嘛

“不……不行的呀……太深了……不行呀很久没有做这样会很快就射的

臀部遭受节律的撞击,腰肢也随之颤动,双腿则被强制向外分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着力,带着情欲断断续续的哭腔被男人以吻封缄。陈宝祺微微颤抖着,几番伸手想要抱住男人的臂膀,最终却在凶狠的抽送中化作按捺不住的娇声啜泣。

屁股屁股好热

呜不行了要丢了……要丢了……

小妻子的撒娇显然让蒋正十分受用,他笑着亲了亲对方的耳廓,又咬了一下耳垂,轻声道:“再忍忍,我们一起好不好?

陈宝祺满脸通红,舔了舔唇,软声道:已经……不行了好想尿尿

蒋正闻言笑了笑,原本抵在陈宝祺胸下的臂膀收回,只余腰间还牢牢揽住。右手攥了怀中美人腿间那根涨红的粉色阴茎,指节缓缓将根部收紧。

这样就不用担心了,宝祺。

原本就无法射精的性器,此时连排尿都被男人控制。对于自身失态的担忧虽然有所缓解,但这样劳烦丈夫的负罪感仍然让陈宝祺有些迷茫,被肉欲灼烧到迷迷糊糊的思维融化在对方的温存之中。

“好……”

男人的语调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甜言蜜语愈发温柔,但胯下凶狠的抽插却没有半分要放过小妻子的意思。陈宝祺娇声喘息着,圆润的雪乳随着两人交合的频率颤动,无法着力的腰肢和腿根已经出现了痉挛,可蒋正不仅持续刺激着陈宝祺的前列腺,更用食指的指尖细细拨弄着粉色阴茎顶端细嫩的小孔,剥开嫩软的表皮,搓揉间牵出一缕银丝。

啊啊正哥!等……等一下……

嗯不要再硬了呜正哥慢一点呀里面里面好热呀

幼嫩的阴茎已经涨红,臀间却荡漾着蜜糖融化般粘腻的快感谢,陈宝祺像条离了水的活鱼,在蒋正的怀抱中扭动。男人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转而吻去小妻子泛着粉色的眼角沾染上的点点珠泪。

“我慢一点,乖,忍住哦。”

蒋正的手掌顺着陈宝祺因喘息而起伏不定的雪乳向下,滑至柔软纤细的腰腹,再顺着曼妙的弧度,以指尖划过不断抽动的阴茎、花蕊。趁其还未反应过来时,侵入臀间微微收缩的雌穴,带着几分力道拨开绵腻的软肉,探入粉色的内壁之中,模仿交合的频率抽动起来。

陈宝祺无力地呻吟着,香软柔嫩的娇躯立时如触电般抖动,原本紧绷的身子再一次瘫软下去,盈盈泪眼媚态横生地望着蒋正。

“宝祺,不难受吧。”

呼啊……好……好舒服……里面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后面被肉棒抵住前列腺狠狠碾揉,雌穴又在男人指尖的亵玩下不停涌出爱液,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的陈宝祺几乎陷入了癫狂之中。看着身下娇妻乌发散乱、满面红霞,一面用柔嫩紧致的性器迎合,一面娇啼着请求自己怜爱的神情,蒋正心中自然是欲火更起,明明知道对方再难承受过多的刺激,却仍握住小妻子纤细脆弱的脚踝,将他娇嫩的身躯向后推挤。

“欸……啊……”

“这里插得很深,宝祺,舒服吗?”

“怎么……怎么会……”

蒋正在床上向来是极尽温柔的,但温柔与他内心的疯狂却并不相悖。被男人的话语提醒,陈宝祺抬起头时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腰部被男人托起,对方插在臀间不断抽送的肉棒,甚至自己腿根湿润的体液都清晰可见,巨大的羞耻感让陈宝祺整张脸都烧得绯红,下意识便要说出讨饶的话。

不等小妻子这样做,蒋正便抱起对方狠狠插入,顶到最深的位置。

正哥啊啊啊啊

强烈的性欲刺激在两人结合处如潮水般席卷了陈宝祺濒临崩溃的肉体,品尝着美味阴茎的臀部和娇嫩的雌穴猛烈收缩。陈宝祺浑身的皮肤都泛滥出被肏弄至烂熟的粉色,触之热烫,他撒娇撒痴、语气酥软地讨饶,但唇角却带着几丝神经质的笑意,显然已经被侵犯得几近疯狂。曾经被反复开发调教的身体,似乎比那张香软娇甜的小口更诚实,尽管话间少不得请求男人温柔,但小穴被彻底干开的双臀却迎合着男人技巧性的抽插,在战栗和颤抖间不停涌出粘腻的汁液。

由于身体被药物和性事调教过,陈宝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性爱成瘾的状态。他习惯于将蒋正当做支配者来崇拜,如今的交合,除却无尽的思念得到回应,更有一种亵渎神灵的淫秽与快乐。尤其是对方强制自己交合的瞬间,陈宝祺觉得浑身都融化在快乐里,眼前混乱的图景旋转着,明明已经喘不过气,却还想要多享受几分男人带来的刺激。

一时间,室内回荡着云雨交合时情动的欢吟娇喘,显然,性器酥麻甜美的快感已经让这位艳名远播的三级片影星忘记了所有矜持,再一次成为丈夫胯下肉棒的奴隶。

蒋正伺机揽住他痉挛般扭动的腰肢,转抽插为耸动,早前还在纠结不要弄脏床榻的美人,此时已经彻底堕落成性器的俘虏。鼻腔中发出几声哼唧,男人青筋暴凸的阴茎在臀间顶撞的动作,令陈宝祺满足得身心都一并融化,收禁不住间再也无力动作,粉唇半张着娇声吐出香软的香息,在甜腻的啜泣中达到了高潮。

久未品尝过快感,陈宝祺艳红的唇间吐出一声柔婉的轻呼,随即整个人彻底脱力。待男人将发泄后的性器缓缓从其雪臀间抽出,泄身后敏感至极的陈宝祺更觉酥麻入骨,穴心一波一波地涌出半透明的体液,再熬不住分毫,竟是直接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