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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到你喜欢为止。”……

第69章 “*到你喜欢为止。”……
孟亭曈听到金属搭扣声响的时候, 闭着眼颤着声音问人,你不会要拿皮’.带抽我吧。

“不会。”

窸窣声顿了一下,紧接着那柔韧的皮质触感绕过手腕, 束紧, 又被举过头顶。

“我怕你受不住。”

……

巴掌的声音有些清脆, 五指印记在莹白上尤为清晰。

陆承渊说的记账是真的记账,孟亭曈已经快要想不起来那天他到底做了什么,要等到今日被打皮.鼓来作为惩罚。

那把窄腰, 是很细的。有薄肌,还有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蔓延向下。

被吐露出的真言打湿后,就显得那份白皙的平坦更加莹润了。

腰细,劲瘦。可是/豚蹆, 就是鲜少有肉的地方了。

掌心落下去, 会随风颠颤。有人还没数几个数字, 腰窝就软了。

他逃不开, 也躲不掉,他想发出声音’呼救’, 又被人深沉的嗓音, 压在耳边威胁, 说他不敢保证这里的隔音会很好。

可是这怎么忍得住啊。

孟亭曈咬着自己的下唇,想忍, 咬得有些肿。又被人拨弄开。

用力咬下去吧怕是会伤到人的手指,不难么用力的话又被肆意搅弄出汁水,盛不住溢出,顺着唇角留下。

陆承渊问了他很多个问题,譬如什么我允许你看他了吗。

孟亭曈凄凄切切地认错, 说不看了,以后谁也不看了。

但是没哄好。

陆承渊还问他,我允许你碰别人了吗。

亦或者是陆承渊又问他,我允许你’/身寸了吗。

……

有人guì在床边过的。双窝塌陷地很深了。可是不够,那人好凶。额头从单子上贴着,期盼着的回头望。一双眼茫然困惑过,也动忄青、失.礻申过。

有人guì在地毯过的。打开”门坐下。可是不够,那人不动。只是把着蹆木艮慢慢磨。他近乎是低声地乞求著,说可不可以再快一点。

有人的膝盖触碰到了自己的锁骨。膝窝曾放在过别的肩头、的臂弯,也绞绕过另一把腰。

可是还不够。

陆承渊问他,’/烧成这幅样子,有别人知道吗。

……

也不知是酒精还是东西的影响。孟亭曈只觉得自己醉的离谱。

他应该是回答了好多个喜欢、喜欢、喜欢。

譬如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譬如你喜欢现在的资’/式吗。又譬如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

“是喜欢的吧……”

“可是你看了他十七次。”

……

孟亭曈摇着头说过我不该算计他,说过我不该用这种手段捉弄人,说过我不该不报备偷偷回家不和你讲,还说我不该明知冒险却还是激将人动手下药。

可是孟亭曈哭着又说,你明明不是什么都知道嘛,我又没有刻意隐瞒的,干嘛这么凶。

陆承渊说不是。

“我任凭你算计,由得你想做什么,不用道歉。”

“可是你那天没有好好吃饭。”

“……”孟亭曈快哭不动了。

“你不该为这种小事费心伤神的。”

你明明可以告诉我,不必亲自动手。

孟亭曈想说没有,真的没有,他还不至于因为这些茶饭不思,他那天是单纯的没有胃口、吃不下。

“噢,那这样吃得下吗。”

汗水打湿黏腻的碎发胡乱地贴在脸侧,克制不住地惊呼声被一只手捂下,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去扶’模感受,陆承渊到哪儿了。

……

他好霸道啊。孟亭曈已经是主动开口求着他、要将那卷好的领带叠出厚度塞进自己口中叼着。可’侯洁’却还要被拇指摁过,他将那单手就可完全抓握的脆’弱脖;颈把玩在掌心之中,控制着起’符’加减着力’度’。

等人脫了力徹底將領帶浸’濕,又要低笑着和人坦白说,其实这里的隔音很好,你可以jiào出来,不用怕被听到。

“……”

管不了这么多了吧。孟亭曈想,他也想不動什麼了。他只央求著能不能快一點給他,不要折磨他了。

可陆承渊明明说过由得他做什么都可以,现下又一票否决了他的提议。

陆承渊说不可以的,那样,你撑不到那场海上日出。

“……”

我不想看日出了。孟亭曈亲着人卖乖索求,说我只想出来。

……

陆承渊说他想做什么,他不会干涉他。

可是陆承渊又说想做,只想gànshè他。

陆承渊给又不完全给,甚至要精确到几时几刻几次,都要经过他允许才可以。

陆承渊还问过他如果那杯酒是冲着他来的他会怎样。

孟亭曈说:“不会的……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知道你不会给别人接近你的机会。

我也知道你很喜欢很喜欢我。

“嗯,知道就好。”

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意恃靓行凶、永远恃宠而骄。

你知道就好。

陆承渊终于被哄好了。

天海一片的交界处开始微微泛白。孟亭曈抖着指尖,哑着嗓子几乎是失/声般问人,如果,我没有喜欢你的话……

陆承渊捞起那尾滑腻的像条脱了水的鱼,环着抵在那整片的玻璃前,带着些笑意沉声开口:

“那就关起来,”

“*到你喜欢为止。”

……

这里是顶层船舱欣赏海上日出视野最好的房间,那是一整片被擦拭的透亮、还带着些圆润弧度的观景窗。

孟亭曈打開膝蓋抵向前方,脊背線條繃緊得像一張拉滿了弦的弓,這個式樣會很shēn、韌帶會被拉扯到大開、會難熬到連抖都沒有什麼可供的餘地,可那觀景窗因弧形凸起所留出的縫隙比起平直的牆面來說,又剛好可以允許有兩手在月匈前同行。

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比砧板上的魚還要可憐的多。鱼被任由宰割,任由shēn乳,任由指’腹掐尖犬齒叼起後頸撕咬舔舐,被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掌控了所有感官。

太阳蓬勃升起。孟亭曈蓬勃而出。

阳光洒满海平面。迸发出的汹涌模糊了锃亮的玻璃窗。

孟亭曈似是睁着眼,眼中却没有任何焦点。

他好像看了一场海上日出,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陆承渊轻吻他,夸他真得好棒。

这样都没有全泄的。

看起来还可以多*两天。

*到shī.jìn。

……

岑远新光溜溜的,在这个圈层里所有人面前丢了好大一个人。他经纪人差点没气吐血,当场就走了,只装不认识。

这种场合之下能喝多了耍酒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的,还能有什么未来可言?哪个大佬能看上这种神经病?

除他以外,那公共甲板上还扔着两条很可怜的落水狗。

一个说一时失足不小心跌落坠海,感谢好心人出手相救。

另一个说同上。

“不小心坠海……怎么腿脚还不好了?”

“呵呵,失足嘛,摔断了。”

“那这手……”

“也是奇了怪了,摔倒之前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个叉子。”

“???”

众人交头接耳,根本没人敢继续追究。那摆明了是被收拾了不敢多说的,只是在海里喂了一夜的鲨鱼这种警示已经算温和的了。

不然真绑吧绑吧扔海里,哪儿还有机会上得来。

不过这几出好戏,可惜孟亭曈没看到。

他昏昏沉沉的睡,许是中间还醒了一次,不过记忆也不太清晰,只等到在睁眼时早已下了船,回到了家中。

孟亭曈整个人已经清清爽爽,但是過度縱欲後導致的酸痛與無力感還是异常敏感。骨頭都快要被撞碎了、骨架都要被晃散了,從那骨骼最深處的縫隙裏似乎都透著一股子欲勁兒,消散不掉的。

陆承渊看过去的时候,似乎也覺得人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哪兒哪兒都是勾著他的。勾得他仔仔細細用視線描摹人身上形狀各异的印記,或紅或青或紫,還泛著點淡淡的粉。

“你别看了。”

“为什么不让看。”

“你的视线实在太不清白。”孟亭曈不自觉回想起那些放纵的不太堪入耳的下流话,总觉得那耳朵尖儿上似乎是泛出了些薄红。

“我们本来也不清白。”

陆承渊把人撈到懷裡,單手環腰穿過停留在身前,讓單薄的脊背倚靠在自己胸膛。那副視線從人白皙後頸上的紅痕掠過,又落向人胸前,來回掃視打量,果不其然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是说你喜欢这样的吗?”

孟亭曈垂着眉眼玩笑,“床上说的话不作数的。”

“……”

陆承渊只觉得人一颦一笑连每一个字都勾得他欲罢不能的心痒,心痒,牙也痒,他咬着牙尖儿低声收拾人:“你喜不喜欢,我不知道?”

孟亭曈下意识仰起头抬眸,不让人压在他耳朵尖儿上说话。

眼尾处漂亮的水红色还没有彻底消散去,他眼皮向上撩起了一些,反问人:“那我喜欢什么?”

陆承渊视线下落,从人衣领处往下看。说有人的这里像。。,搓圆揉扁的,就會有’皮/鼓追著他。

“……”

说有人说我拿眼神去*人,多看两眼。。。,【。。】的时候说不要看,* 真看不到了又不愿意。

“…………”

说还有人嘴上说着要人闭嘴,可多听两句就多紧张两分,明明——,却还偏要怪人话太糙。

“………………”

【审核您好,只是两句垃圾话,没有描写!而且删除完了!放我出来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亭曈那句“你闭嘴!”也被彻底卡在了喉咙中。他视线温怒地瞪了半天人,却半晌没有找到一句反驳的话。

好了,孟亭曈那几乎没有怎么热过的耳朵尖儿现在是真的有点红了。

他低下头去不承认,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一味地责怪那酒有问题。

“嗯,酒有问题。”

陆承渊压不出唇角低声的笑,说早知道多喝一点,烧得像发忄青。

“。”

孟亭曈垂着长睫轻颤,心道我何时说过那么多混话?

他半真半假惯了,猛地被人戳着真话点破,听得他不仅耳热心口也热。

陆承渊不逗他了,他偏头一本正经地轻吻过人脑袋上的碎发,怀里的人好乖,还没什么力气,他将人完全环在怀中,端着瓷碗喂着人喝粥。

孟亭曈就着人手小口喝着,心道本来就是因为酒有问题,谁知道那酒里被下了多大的剂量,他只喝了半口就觉得哪里都是热热的,连包围着他的体温和陆承渊身上那股味道都像春./药,勾引的他馋的想咬人,想溺死在那副注视着他的视线之中。

就是酒有问题,不然那陆盛阳当时——

嘶?等等!

孟亭曈喝粥的动作一顿,半口没咽下去被呛咳了几声,陆承渊抬手轻拍人后背,问人“怎么了?怎么突然……”

“陆盛阳不仅知道,他还根本没喝那杯酒?”

“……”陆承渊视线微眯了下,神色淡淡的,好像真的很不喜欢从人嘴里听到任何别的男人的名字。

“你很关心他吗?”

“不是,我……”

“一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

“连喝粥都能被呛到?”

孟亭曈气得牙痒,先照着人下巴给了人一口。

“我当时确实看到他脚步虚浮,状态不对,如果他根本没被下药,那柯浅……”

陆承渊手在人腰上摩挲两下,对此不置可否。

心道那个装货。

“噢,那你看了他十八次。”

“……”

孟亭曈有些没太想明白其中关窍,他眉心轻蹙了一下。

陆盛阳根本没中招的,他是装出一副被下了东西又没有办法解决的可怜样子,把柯浅骗到了房里。

可柯浅原本就是情出自愿啊,他何苦非要做出这么一副样子,装给谁看?

他等着柯浅轻声喊他,他才屈尊降贵似的让人进了门。

“真是老狐狸,他到底在试探什么?”

陆承渊捏着他的腕骨,强迫人不许再提那个名字。

孟亭曈失笑,说好好好以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所以我可以和柯浅发一条信息吗?”

这套对陆承渊很受用,他又被哄好了。孟亭曈简短的将此事告知。

可信息刚发送完,便被人压着亲吻,说不允许看别人,也不允许心里想别人,什么都不可以。

“剩下的事,交给我做就好了。”

孟亭曈好容易获得喘息机会,想到那孤儿院的事查起来复杂又麻烦,想了想便也由得陆承渊去了。

“等事情水落石出,记得告诉我一声。”

“好。”

宋瑜愿的事被大肆宣扬,曾经铺天盖地的谩骂像回旋镖一样打到了他身上。大粉脱粉,除了曝出他在镜头前立爱猫人设背地里却一点也不善良以外,还将他做过的很多欺负宋晴昀的事情也被公布了出来。

越扒越有,舆论反噬,那些曾经被他欺骗真情实感喜欢过他的人,失望之下是更气愤的恼怒。

就连宋耀德和倪玲也被牵连其中,大家都在讨论说怪不得宋晴昀当时走的那么干净利落,宋瑜愿如此胡作非为免不得有父母无脑袒护,宋晴昀在宋家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他不仅仅是滚出娱乐圈的问题。

这种劣迹艺人,又是由得官方媒体通告,是要被全业内直接封杀的。

宋耀德和倪玲卷进慈善作假等经济风波之中,根本无心再去管宋瑜愿的死活,就连宋瑜愿已经消失多日联系不上,也没有一个人发现的。

黑暗中,一双带着伤疤的手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阴沉的嗓音像魔鬼般的质问:“连你也敢背叛我……”

孟亭曈刚到港城那日,陆承渊的行程比他晚了一天。

陆承渊说他会从申城赶过来,到的时候还给孟亭曈带了他爱吃的青团。

进组,开机。

开机仪式上孟亭曈和陆承渊上香的开机照又冲上了热搜。自古三柱清香敬四方,烟雾缭绕出神图。

孟亭曈神色虔诚,礼数周全,白色的衬衫收束进裤中,袖口被随意的挽起,领口微开,像极了那明媚矜贵的小少爷,无心事也无忧愁似的,生长在阳光和微风里。

孟亭曈举香叩拜,举手投足间皆是一副温润公子的做派,可那副冷淡的、闭目焚香的神色看起来,却不像是祷告,仿佛是在和谁诉说。

我没什么所祈所求。

我现在,活的蛮好的。

周家宗似乎也没料到,孟亭曈的粤语能说得这么好,吐字清晰流利、发音标准得似乎是在这里生长过多年似的,令人惊叹。

孟亭曈只玩笑说或许是自己的语言天赋比较好吧,学起来一般都比较快。

陆承渊的粤语就确实不太可以了些,不过内陆人嘛,正常,周家宗也没有太强求他的原声。不过自从发现了孟亭曈的语言天赋后,他便成了陆承渊的专属小老师,大哥部分的台词基本上都是由他一字一句教的,连专业的语言老师都没有聘请。

陆承渊的角色大多是坐镇后方,他每一句台词的分量都很重,靠精湛的演技和那绝佳的大佬气场撑着场子。因此每场戏的台词并不多,并且陆承渊学得很快,记性也好,孟亭曈不用多重复几次,很轻松地便能完成教学。

就是有些时候,陆承渊可能会借此机会故意去问一些其他词汇用粤语怎么说,然后听孟亭曈说一遍,他在学一遍。

譬如说他会在夜里压在人耳畔,用那副低沉的、略带有些磁性的音色,轻声唤他:“bb……”

“是这样讲吗?”

“……”

这种陌生却又熟悉的腔调,字字勾耳,听得孟亭曈下意识别开头去。

在剧组的时光总是忙碌的,鲜少有假期。

好容易凑到了一次两个人都没有戏份要等的机会,孟亭曈在剧组憋闷久了,终于能透口气,两个人严肃武装了一番,行走在港城的街头。

他们路过渝庆大楼,孟亭曈的脚步不自觉加快了些;他们走过一条条道路、穿过大街小巷,漫无目的的逛。

尽管带着帽子和口罩,穿着也随性,可这么两个人行走在大街上,还是引得不少人侧目。

直到来到港城大学,他们在山上沿着建筑物与建筑物之间穿梭行走。孟亭曈不说,可每当他视线扫过什么,陆承渊都细心地多留意几分。

他总觉得此刻孟亭曈的神色,不像是初次到来这里、对一切新鲜事物所产生的好奇与欣喜,而是一份在故地重游之后、看到时间流转物是人非的感慨与追忆。

孟亭曈曾在这里上课下学,和同学读书研讨,那些要去马场赌赛的记忆被刻意封存,象牙塔中的日子相对便没有那么晦涩了。

他像每一个普通的学生那样,在这里认真地读过三年书。

也不知怎的,走着走着,他伸手扯了扯陆承渊的袖口,温凉的手指从人掌心中滑过,他去牵陆承渊的手。

陆承渊反握回去,干燥的热意从人指尖一路传送到人的心口之中。

或许,他只是想来看看,顺便,也带人一起来看看。

萦绕在他鼻尖的那股独属于人身上的香味淡了,陆承渊接到了一通电话,站在不远处讲着。

孟亭曈站在那颗郁郁葱葱的凤凰木下,抬头仰望——

伞状的树冠上窝着一蓬蓬、一簇簇火焰般的红花,像是在燃烧着,烧红了一大片。

流萤一样的红簌簌而落,灼烧在孟亭曈的肩头、发梢,躺在人掌心之中,像一团不肯熄灭的火种。

烫进了陆承渊的心里。

电话里,陆承渊听到那边的汇报,说有关荆先生的信息不多,他应该是没有后代的,而且这个名字在民国29年之后便在没了消息。

可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还有一位顾先生,好像与这位荆先生有一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有着很多相似之处。

一张模糊的、古老泛黄的照片传送到了他的手机中,照片里的人站在一排挂起的衣物前,指尖拿起其中一件,正低头看,好像是在挑选着什么款式。

“这是在一家拥有百年历史的裁缝店里找到的一张老相片,相片里的人就是那位顾先生。”

卫巍说,“柏老曾经很喜欢去这里做衣服,那里的老板也曾是他的故友。”

陆承渊看着那模糊到几乎什么也辨认不出来的相纸,心口轰然一跳。

他再抬眼,看着那站在凤凰木前,站在一片火红烈焰下,抬手任花烧的人,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和相片里的那个旧影重合。

刚结束的上午的拍摄戏份,有一段对白是那小弟问卧底孟亭曈,说:“到底怎么讲谎话才最为逼真呢?怎么那帮啊sir总是不相信我但是却很相信你呐!”

“很简单的嘛——”

卧底孟亭曈翘着二郎腿,有些痞气地将手中的烟草熄灭在烟灰缸中,压着桌沿扬眉回道:“把真相藏进谎言里去咯~”

陆承渊开始回忆孟亭曈曾经说过的话,心脏跳动的声音似乎震得他耳鸣。

然后他看到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朝着孟亭曈走去,怀中抱着课本,好像是在找他问路。

孟亭曈抬手,给那学生指了一个方向。

等他再度转身,去寻找陆承渊的身影时,陆承渊却早已来到了他的身后,此时正视线深沉地死死盯着他,连询问他的语气都有些沉——

“他刚刚问了你什么?”

?孟亭曈短暂的怔愣了一下,陆承渊这样子好似是当面抓了他出轨似的,神色十分复杂。

“他说要去孔庆荧楼问我怎么走,我们不是方才刚从那里过来吗?”

孟亭曈的神色太平静了,平静地陆承渊几乎从中看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学生的粤语发音,好像确实是什么楼什么的,便没再多说什么。

孟亭曈察觉人情绪好像有哪里不对,“你怎么了?”

陆承渊垂眼,很快地平复调整好神色,恢复了以往那张淡漠的脸:

“没什么。”

顿了顿,又道:“我以为他在向你要微信。”

“……”

孟亭曈彻底失笑,他笑人幼稚,弯着眉眼看向别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个学生方才问是他庄月明楼怎么走。

他不觉得陆承渊会一个字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