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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自从白国师给太老皇帝炼丹,把老皇帝吃拉稀后,大家都说他是个水货,是专门招摇撞骗的。

第70章
自从白国师给太老皇帝炼丹,把老皇帝吃拉稀后,大家都说他是个水货,是专门招摇撞骗的。
可老太师知道,这国师是真有本事儿。
太老皇上之所以吃拉稀了,是因为那会儿太老皇上昏庸好色,想把太尉家的闺女纳入宫来。
那闺女长得好,原已同侯府家的幼子定了亲,结果宫宴她随父进宫,被太老皇帝瞧见了,当即色心大起,说要纳她为妃。
太尉哪里肯愿啊!太老皇上瞧着已老态龙钟,土都要埋到头顶了,他闺女嫁过去,怕是没个两日就得守寡。
可他求来求去都没用,太老皇帝还大怒,说他不知所谓,此等恩宠,竟还想违抗,若是不愿,一家子都到牢里过去吧!
国师晓得了这事儿,才刻意给太老皇上练了那专门拉稀的丹药。
原他也不晓得,只不过太老皇上窜稀那天他从御书房出来,见着国师正在探头探脑的爬贵妃的院头,他想开口训斥,国师先朝他嘘了一声,说小声点,里头的美人正在泡浴呢,你别惊动了。
“国师,这不妥。”
“我知道,等会她出来我就不看了,看了实在是猥琐。”
这宫里的妃子奢侈得很,洗个澡那都是讲究,浴桶里洒满花瓣,白子豪压根就没见着啥,因为往日那些个妃子,洗澡就爱伸着胳膊,然后自我欣赏玩弄一样,一下一下往胳膊上‘泼’点水,也不搓澡,泡了半响就起来,白子豪总见她们这么洗,难免的有些好奇,这样洗澡到底干不干净。
好奇,那自是要探索一般。
太帅甩着袖子,觉得他有辱斯文:“可你如今这样,也很猥琐。”
“你这老小子就是不会说话,这是追求‘真相’,查询真相的事儿,怎么能说猥琐呢!再说了,我都快要溜了,猥琐一下怎么了?不过,你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不然有损我的名声,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老太师以为国师就是说说,可后头他染了重疾,药石无罔,太医都束手无策时,国师却来了。
那天他是始终忘不了,他感觉大限将至,便叫孩子们把他搬到院子里去,想最后再晒会太阳。
孩子们大概也晓得他快不行了,一直在他旁边抽抽噎噎,他闲吵,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后头他晒得暖和,正准备咽气呢!就见国师从天而降,他诧异得说不出话,国师却直径走到他跟前:“小子,你病得有点厉害啊!”
“不过修道讲究因果,我先头欠你一个人情,今儿我来救救你。”
没有国师,他估计早埋土里了。
这会儿别说找人,即使是找鬼他都是当仁不让。
不过……
“国师可有画像?”
白子豪摇头道:“没有。我最近有些忙,不过我师弟估计跟我长得一样帅。”师傅说他们都是熊的时候,模样像极了,压根就分不清,瞧着都一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那想来师弟化形了,应该也是跟他颇像。
老太师点点头。
哦,那就好找了,毕竟白头发的,还长得出类拔萃的,可不多。
“这事儿交给你办了啊!可要快些啊!不然我师弟怕是要受苦,我不在他身边,不能照顾他,他一个人小小年纪,人又单纯,定是要遭人欺负了,可怜我的小师弟啊!”
小小年纪?
老太师:“……不知令师弟今年年岁几何?”
“三百多岁了,年幼得很。”
老太师:“……”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前期准备工作做了好些天都没好,光是弄辣椒面,蒋小一就忙了三天,白子慕白天要去上工,蒋父要割豆子,就他一个人忙,弄得胳膊酸痛不已,夹菜时手都控制不住的抖。
蒋小二可心疼了。
傍晚的时候,二伯娘送了半框红薯过来。
二房地少,旱里都种了黄豆,红薯一根没种,最近天凉了,也正是挖红薯的时候。
二伯娘中午去地里割红薯藤喂猪,见着地里都是洞,好些红薯还都被老鼠啃了。
那块地儿靠山,老鼠最是多,往年那红薯都要遭殃,再留地里怕是后头连个好的都没有,二伯娘就全挖了回家,想着蒋小一三兄弟喜欢吃红薯,她便送了半箩筐过来。
村里人吃红薯不是放水里煮就是埋火灰里‘烤’,白子慕回来后,蒋小三就缠着他,说想吃烤红薯,让白子慕给他烤。
白子慕懒得很,灶台里火灰少,前儿蒋父刚掏过,一次都埋不了几个,给了蒋小三烤,那还有蒋小二和沈鸟鸟,如此,怕是要烤到晚上。
他干脆洗了红薯,切成小块,放到锅里,加了姜片,又加了水一起煮,红薯煮软后,他又放了点红糖。
红薯糖水好吃得很,糖水甜,红薯软糯,蒋小一和三个小家伙喜欢得不得了,吃的时候开心到冒泡,饭都不吃。
蒋父说了也不听,蒋小二喝了整整三大碗,直把小肚子喝得鼓鼓的,蒋父都怕他肚子爆了,在他把空碗递过来,甜甜的说想再来一碗的时候,蒋父直接把他的碗丢盆里,看都不看他。
蒋小二委屈得不得了。
喝多了,睡下不多久他就感觉有些尿急。
爬起来尿尿的时候,见着厨房还亮,他还过去看了眼,见着蒋小一和白子慕还在里面,顿时眼泪汪汪。
他都做了两个梦,营养快线泡着辣条吃,都喝了好几瓶了,大哥和哥夫竟然还在忙。
大哥和哥夫真是太辛苦了。
隔天起来他就把这事儿同着蒋小三和沈鸟鸟说。
然后三个小家伙凑一起嘀嘀咕咕大半天。
蒋小一中午刚吃完饭,几个小家伙就囔着,推着他,硬是叫他去午睡。
蒋小一说他不困,蒋小二立马皱起眉头:“不对不对,大哥你困了,快去睡觉哦。”
“就是,大哥快去。”蒋小三也说。
蒋小一无奈,只得进了屋。
原也没觉得困,但这几天歇得迟了一些,又累,躺了没一会儿,竟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蒋小二趴门口看了一会,然后才带着蒋小三和沈鸟鸟往厨房去。
“大哥太累了,我们不要吵着他,让他睡多多。”
“好。”蒋小三也心疼大哥。
沈鸟鸟眨眨眼:“小二哥哥,大哥白天干活,晚上也要干活,累累了,我们要帮忙。”
蒋小三猛点头:“嗯,对,我们帮忙,多做一些,大哥和哥夫就能少做一些,大哥说了,好孩子会帮忙干活,还要勤快。”
进了厨房他率先跑到石边,抱着那根棍子,想将它举起来,可那棍子二十来斤,要是换成柴火,他拿小肚子顶,借点力倒也能拿得起来。
可这会只能用手抓着,他手又小,棍子都抓不完,哪里举得动,龇牙咧嘴一番,屁都蹦出来了,那棍子都没能举得起来。
“二哥,不行啊,这棍子太重了,小三举不起来,怎么办啊!”
蒋小二见他都举不动,自个就更不用说了,那该怎么办呢?
他挠着头,围着石转了两圈,脑子突然一亮:“有了有了,哥夫说了,人多力量大,我们可以一起来。”
“好。”沈鸟鸟说完,立马张开双手,跟着蒋小三一起抱住那根棍子,蒋小二囔了一声:“小二也来。”
三个小家伙哎呀呀的喊,使了吃奶的劲儿,想着把棍子举起来,砸石里的辣椒……
蒋小一正睡得香,蒋小三慌里慌张跑进来:“大哥,大哥。”
蒋小一睁开眼,就见蒋小三趴在床边,流着眼泪又流着鼻涕,使劲摇他,又似乎很着急,不停跳脚:“大哥起来,弟弟被压了,大哥快去救命啊。”
“什么?”蒋小一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就往外头跑,听见厨房有哭声,他立马的冲进去。
沈鸟鸟正躺在地上,被那根大棍子压着,动弹不得,蒋小二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似乎吓着了,小脸惨白着:“弟弟……”
“二哥,呜呜呜……”
“弟弟,你不要动……啊!大哥,大哥,你来了,快来救救弟弟。”
沈鸟鸟看见蒋小一,立马的朝他伸手:“呜呜呜……大哥,救命啊!救命啊!”
蒋小一:“……”
他把棍子搬开,将沈鸟鸟扶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了?怎么被压到了?”
蒋小二松了口气后就猛的咳,说不出话,脸都红了,沈鸟鸟被压到肚子了,也疼的受不了,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蒋小一将他抱起来,看他一脸泪,心疼得不行:“怎么回事儿啊!”
“我们想帮大哥。”沈鸟鸟眼里浸着泪:“我们干一些,大哥和哥夫就可以少做一些,可是棍子实在太重了,我和哥哥们都抱不动。”
蒋小一闻言,心尖像是被轻轻掐了一下,又酸又涩,酸楚难言。
“你们乖了。”他挨个摸了下脑袋,又问沈鸟鸟还痛不痛,沈鸟鸟点点头,蒋小一掀开他衣服看。
沈鸟鸟小肚子白溜溜,上头也没见伤着,但鼓得很厉害,仿佛要爆炸了一样,而且他一直说痛,蒋小一担心伤着里头了,便交代蒋小二和蒋小三好好看家,他带沈鸟鸟去看大夫。
蒋小一背着沈鸟鸟一路都不敢停,到了医馆,正巧的里头没什么病人,姜大夫见了他们还有些愣,揉了好几下眼睛。
小孩子都是见风长,一天一个样,可是……
蒋小二这变化的也太大了吧!!
简直是‘面目全非’了。
“这是小二?”
“不是。”蒋小一火急火燎道:“这是我夫君捡的孩子,他今儿被棍子压着了。”
他撩开沈鸟鸟的衣裳:“那棍子压到他肚子上,他说肚子一直在痛,姜大夫,你快给他看看。”
那肚子鼓得厉害,里头像装着个小西瓜,姜大夫眼皮都跳了起来,觉得要出人命儿了:“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快快,抱他进来。”
到了后院,沈鸟鸟被放床上,姜大夫摸摸他肚子,又给他把脉,然后脸色顿时变了。
“姜大夫,鸟鸟他没事儿吧!”蒋小一担忧不已。
姜大夫简直是哭笑不得。
他刚以为是孩子被压得厉害,肚子才肿成那样,可结果……
竟然是胀气。
简直是虚惊一场。
“胀气?”蒋小一也懵了:“不是肿的吗?”
姜大夫摇摇头:“就是胀气。”他纳闷的看向蒋小一:“你不知道?”
按理说不应该如此,毕竟蒋小一照顾蒋小二和蒋小三好几年了,该是有些经验才对。
但是小孩子肚子胀气,一般多是暴饮暴食,吃多了的缘故。
而之前蒋家穷得叮当响,饭都吃不饱,更不用提吃撑了这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了。
昨儿沈鸟鸟就吃了三碗,蒋小二和蒋小三跟他一般个头,可蒋小二和蒋小三吃了四碗,也没见着有啥事,蒋小一也就压根没往这上头想。
这会儿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肚子胀着定是难受,不过是药三分毒,我先给孩子扎两针吧!”姜大夫说。
赵云澜之前带沈鸟鸟看过不少大夫,还喝过不少药,扎过不少针,对于医馆,沈鸟鸟下意识的有些排斥,刚到了医馆外头就抱着蒋小一的脖子,亲了他两口,说他肚子不痛了,回家,他不看大夫了,大哥,回家,他想回家。
蒋小一为了哄他,就给了他一根棒棒糖。
刚他正全神贯注的撕棒棒糖外头裹着的塑料,姜大夫撩开他的衣服,对着他的肚子又是摸又是趴上头听的时候,他也没反抗,乖得不得了。
刚也没听清姜大夫说了啥,得了棒棒糖,他就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似乎肚子不涨了,也不疼了,可这会儿见姜大夫拿了针出来,那针又利又长,还泛着光,他立马的挣扎起来,眼泪都飙了。
胆大包天如蒋小三,见了针都被吓得小脸惨白,更不用提胆小如鼠沈鸟鸟了。
这会他都要尿裤子了:“大哥,大哥,鸟鸟不扎针,鸟鸟不扎针。”
蒋小一抱住他,将他的头摁到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不扎不扎,是大哥手臂疼要扎针,不是给我们鸟鸟扎。”
沈鸟鸟一听,立马安静了下来,姜大夫趁机眼疾手快,在他肚脐眼旁边扎了两针。
沈鸟鸟都懵了,大眼睛眨了眨,低头看看自己的肚皮,然后又抬头看着姜大夫,眼底满是茫然。
蒋小一和姜大夫以为他会哭,谁知沈鸟鸟特别淡定,小手儿还挠挠头,奶呼呼说:“这位爷爷,你好像扎错了哇,我是鸟鸟,不是大哥啊!我大哥在这里呢。”
蒋小一:“……”
姜大夫:“……”
姜大夫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蒋小三。
这娃子和蒋小三,真是有得一拼。
蒋小一想笑:“爷爷确实是扎错了,大哥下次再扎。”
“那爷爷快些把针拔出来吧,有点痛痛!”沈鸟鸟镇定的说。
蒋小一又驴他,说这针扎了不能马上拔,拔了会死人,让他先忍一忍。
沈鸟鸟乖乖听话了,肚子上立着两根针,他也无所畏惧,躺好后舔着棒棒糖,开始左右张望打量起来。
没一会儿白子慕来了。
蒋小一看见他还有些惊:“你怎么来了?”
“哥夫……”沈鸟鸟也喊了一声。
“我刚才在书馆里买东西,阿瓜说看见你抱着鸟鸟往这边来了,我就过来看看。”
阿瓜认得沈鸟鸟,白子慕买好东西后,他便同白子慕说了一声。
这几天家里都忙,若是没什么事,蒋小一不会来镇上,而且阿瓜指那方向,过去便是济世堂。
白子慕怕出了什么事儿,东西都忘了交给阿瓜,只说了让他先回去忙后,抱着就往济世堂跑,没想到一进来,就见沈鸟鸟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还被扎了肚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乌龙蒋小一不好意思说,言简意赅:“胀气了。”
白子慕松了口气:“你给他吃什么了?”
“没吃什么啊!”蒋小一想了想:“大概是昨晚的红薯吃太多了。”
白子慕坐到床边,沈鸟鸟躺在床上,衣服被蒋小一撩了起来,露着小肚子,上头立着两根针,白子慕看着都觉渗得慌,他却毫无知觉般,还没心没肺的舔着棒棒糖。
白子慕摸摸他的脸,见他还笑得出来,瞬间对他有些刮目相看,同沈鸟鸟说了两句,他才扭头看蒋小一:“我发工钱了,等会我们一起去买棉花吧!”
他最近晚上睡都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顾忌着蒋父,他直接化出原型,一身毛,搁北极都冻不着他,可做人,还是得盖被子。
“好啊。”最近一天冷过一天,被子确实该做了,不然真等到冷的时候,怕是要来不及。
而且白子慕这几晚大概是冷着了,半夜睡迷糊了就开始往蒋父身边挤,还手脚并用的抱着他,蒋父被压得喘不过气,只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大山似的,简直是生无可恋。
前天便问蒋小一,他手上还有没有银子,有的话先买床被子回来,他真是遭不住了。
蒋小一道:“你不忙了吗?”
“不忙了。”白子慕说。
扎针不用扎的太久,只二十来分钟,姜大夫便过来拔了针,又试探的摁了摁沈鸟鸟的肚子,问他还疼不疼,沈鸟鸟摇摇头:“不痛了。”
平阳镇这边不产棉花,都是从外头运过来的,布庄里头就有卖。
白子慕一手抱着沈鸟鸟,一手牵着蒋小一往布庄走。
到了里头,小二见了白子慕,觉得这人有点像冤大头,于是立马的过来,一听他们想买棉花,当即眉开眼笑:“两位客官请往这边来。”
棉花有旧有新,新棉花贵些,旧棉花微黄,比新棉花便宜十来文。
白子慕不懂这些东西,抱着沈鸟鸟跟在蒋小一后头。
蒋小一是看来看去,一下仔细的摸摸,一下又凑近了闻闻,一副资深行家的样子,白子慕正觉这小哥儿有点东西的时候,蒋小一悄咪咪问他:“
……夫君,我们买新棉花还是旧棉花啊?为什么新棉花贵那么多?我瞧着好像都一样啊?”
白子慕:“……你不懂吗?”
蒋小一眨眨眼,很诚实的摇头。
棉花这玩意儿一斤就百来文,比猪仔子都要贵,猪仔子他都买不起,更不用说什么棉花了。
白子慕抹了把脸,在蒋小一腰间拧了一下:“你不懂你还看了半天?”
还搞得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几袋棉花,一直来回看了快两个小时。
真是服了服了。
“夫君你不懂。”蒋小一往旁边看了眼,刚白子慕说不用招待,想先自个看看,那小二已经到前头忙去了,周边没什么人,蒋小一义正言辞:
“进这种店来,就得不懂装懂,不然很容易被人宰。”
他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白子慕。
白子慕读懂了,当即撞了他一下,夸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哥儿有点脑子。”
“必须的,不过夫君,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像骂人?”蒋小一高兴道:“夫君,你说我们要买哪一种啊?”
旧棉花颜色不好看,但都是塞被套里头,好不好看有什么打紧。
但刚摸了一下,他觉得新棉花好,可新棉花贵。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棉花吸湿性较强,而排湿性较差。用久了,棉被会不断吸收空气中的水分,从而积累湿气,导致被套里头的棉花结板,从而影响棉被的保暖性和舒适度。并且吸收水分后的棉被会越来越重,这会这些旧棉花放久了,肯定是不如新的好。
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
白子慕这会兜里鼓,说话硬气得很:“要新的吧!新的盖起来舒服,你放心,我们兜里有银子,你喜欢啥,夫君都给你买。”
他说的诚恳,蒋小一笑眯了眼,挽着他的手臂,心里甜滋滋的:“好,那盖上面的我们用新棉花,垫下面的我们去杂货铺买柳絮吧!这东西便宜。”
“那玩意儿一点都不暖。”白子慕想了想,道:“还是用旧棉花吧!”
“可是那样要去很多银子。”蒋小一拧着眉头说。
是多,但也没有办法。
毕竟快入冬了,保暖便是头等大事,不买了,白天还可以烧柴火,那晚上怎么办?
还不得冷死个人。
特别是家里三个孩子,个顶个的小,要是弄不好受寒了,怕是要直接去半条命。
于是白子慕喊了小二来。
一听他们新旧棉花各要十五斤棉花,那小二差点蹦起来。
他语气激动:“这位公子,您确实吗?真要的话,小的给你装起来。”
蒋小一到底是心疼银子:“能便宜点吗?”
小二想了想:“你看这样成吗,新棉花我给你一斤便宜一文钱,旧棉花一斤便宜两文钱。”
“太少了。”蒋小一开始和小二你来我往,这边‘吵’了些,引得旁边几个正在挑选料子的年轻妇人看了过来。
“蒋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