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尽管司徒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对方走了过来,他继续装作翻看杂志的模样不去理会,很快就听有人问道:“先生,有烟吗?”
司徒抬起头,笑着说:“你不是正在抽吗,贺凯董事长。”
贺凯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坐在司徒的身边有些吃惊的问:“你认识我?”
“海天集团的董事长谁不认识。”说话间,司徒又是淡淡一笑,险些让对面的人流出口水。
“先生贵姓?怎么称呼?”
“倪杨伟。”
“哦,是倪先生。”
贺凯色迷迷地看着司徒,觉得这位极品帅哥对自己有点意思,那包天的色胆就开始蠢蠢欲动。说几句话靠近一点,没聊上一会,他就差黏在司徒的身上了。司徒见时机差不多,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到时候该走了。有缘分再见吧。”
贺凯哪能放过这么好的男人。在男人中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对胃口的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于是,就拉住司徒硬是要问问人家去哪里,自己愿意送上一程。
“这样不好。”司徒装得挺像,婉言拒绝。
“我也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刚好遇到倪先生。怎么能说麻烦呢,走走走,我送你一程。”说话的时候,他那手还搭在了司徒的腰。
司徒没有躲闪,停下脚步后稍稍靠近了些贺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塞进了他的手里,小声地说:“记得打给我。”末了,还在贺凯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贺凯是什么人?他自然明白这一下代表着什么意思,尽管没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是MB,可他还是对着司徒离去的背影露出极为贪婪的目光。
司徒就差找个没人地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妈的,那个老王八蛋对自己上下其手,恶心死了!
用力地关上车门,司徒直接把被贺凯摸过的上衣脱下来扔了出去。随后,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窃听接收器耳机塞进了耳朵里,开始监听贺凯。
贺凯好像并没有返回房间,而是直接离开了酒店。经过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就没了动静。司徒听着耳机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杂乱的说话声,又过了十几分钟,听见了两个男人令人作呕的哼哼声。
真想一把扯掉耳机,可司徒还是得耐着性子窃听贺凯的床事。就在他马上要失去耐性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一夜不回家,该给林遥打个电话才对。
电话拨了过去,等了好久才有人接听。
“小遥,你干什么呢?”
“你是林警官的朋友?”
电话里传来的女人声音让司徒一愣,追问“你是谁,林遥呢?”
“太好了,总算能找着一个。我叫舒雅,林警官昏倒了,我正送他去医院的路上呢。”
“什么?哪家医院?”
“三院,就是靠着税务局旁边的那个。”
“我马上过去。”司徒发动汽车,心急火燎地奔往三院。
到了急诊部的时候,看见舒雅拿着林遥的衣服和车钥匙,急忙跑了过去,说:“我是林遥的朋友,他怎么了?”
舒雅看见司徒的时候明显愣住了,随后腼腆地笑了笑,才说:“我也不大清楚,我们正在谈话的时候他就突然昏倒了。我又不好随便用他的电话找人,刚巧你就打电话了。”
小遥这么晚了还找舒雅调查情况,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想到这里,司徒就没办法再顾及案子的事了,林遥从来没有昏倒过,这是出了什么事?
林遥并没有被推进什么抢救室,而是在医生的检查室内被折腾了一番。之后,医生走出来大声问:“谁是林遥的家属?”
“我,我是。”司徒首当其冲,走到医生面前追问林遥的情况。
“没大事,就是长时间饮食不规律,休息不好,再加上疲劳过度引起的昏迷。睡一觉输点营养液就没事了。你先去交钱吧。”
这时候,舒雅走了过来,就说:“我去交钱,你陪着林警官吧。”
司徒想了想,就那出钱包抽出几百元交给了舒雅,还很诚恳地说了谢谢。
临时病床上,林遥已经打上了点滴。司徒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疼的不得了,碍于有舒雅在一旁又不好做些什么,有点抓心挠肝。
走廊里,司徒再次感谢舒雅的帮忙,舒雅很礼貌地说这没什么,还说了和林遥也认识,这点事算不上帮忙。
“他这么晚了还去找你,是不是有急事?“司徒问道。
“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问问我在最近有没有见过梁雪的父母。怎么,你也是警察?”
司徒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舒雅好像并不急着回去,坐在椅子上和司徒攀谈起来,司徒也不提送她走的事,正好借这个机会探探她的底。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司徒又问:“对了,你见过梁雪的父母吗?”
舒雅很自然地摇摇头,说:“打从葬礼以后我就没见过了。”
“哦。你认识习东平吗?”
“算是认识吧,以前经常能碰到,但是我们不说话。在辩论会那时候,他去寝室找过梁雪,我们也是那时候略微熟了一点。”
司徒又“哦”了一声,然后就改变了话题,说:“渴不渴,我去买点喝的。”
“那给我一瓶矿泉水好了。”
司徒起身去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咖啡和一瓶矿泉水,他走回来的时候,特意偷偷观察了一下舒雅,见她安静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标准的小美人。只是不知道,这是一条美人鱼,还是一条美人蛇。
舒雅微笑着接过矿泉水,说道:“这时候我回不去学校了,八成要在这里赖到天亮,会不会打扰你?”
“当然不会。不过,你一夜不睡能行吗?”
“偶尔一次应该可以,回去可以翘课补眠。”说着,扭过头有些夸张地看着司徒。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我觉得现在的警察是不是也要讲究外貌,你和林警官都很出色啊。”
“巧合而已。说到出色,我听说你是S大的校花,一定有不少的追求者吧?”
舒雅一点没脸红,大方大方方地笑着说:“你还听说过我啊,都是学校那些人胡乱说的,我哪算得上是校花啊。这话,你听谁说的?”
“钟佳楠。”
舒雅一愣,随即就道:“钟佳楠?我跟她不熟啊,你们怎么认识?”
“我认识霍亮。”
“该不是查案的时候认识的吧?”
“你很聪明。”
舒雅的笑容有些凝固了,她举到一半的水瓶慢慢地放下来,神色黯淡地说:“你们是不是……也在调查我?”
“你怎么会这么问?”
“第六感,今天很晚了林警官才来找我,我就想,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但是他问的那几个问题,我都觉得挺奇怪的,所以……”
司徒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半掩着的病房门,放柔了声音说:“他工作起来就像不要命似的,谁都拦不住。这案子的嫌疑人不少,他一个人干不了所有的工作,倒下是迟早的事。其实,不只你在被调查,何雯还有霍亮他们都在被调查,凡是与案件有关的人,都要调查。”
舒雅诧异地看着司徒,问他:“跟我说这些没关系吗?你们警察不是有什么,类似保密的原则吗?”
司徒露出非常神秘的笑容出来,靠近舒雅的耳朵,悄悄地说:“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在我看来,调查所有的人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但是我那些同事不这么想,毕竟这案子牵扯太多,还是谨慎些的好啊。”
舒雅并没有因为司徒的话而笑出来,反而是更加黯淡了。她摆弄着手里的水瓶,像是在自言自语:“现在学校里人心惶惶的。”
司徒喝下一口咖啡,貌似随口问问的样子,说:“为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想啊,发生了那种事,后果可想而知。算了,我还是回学校吧,这时候最好别惹出什么麻烦。”
看着舒雅要走,司徒就说:“这么晚了你还进得去吗?”
舒雅顽皮地笑笑,靠近司徒的耳朵小声地说:“我们学校南面有个豁口,我可以钻进去。”
司徒夸张地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亲自送舒雅到了楼下,又为她叫了一辆计程车,才说了“再见。”
回到了林遥的病房后,发现这自家这位竟然醒了!司徒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都昏倒了还能这么快醒来,真是钢铁战士啊。
“哼,你要是在床上也有这战斗力就好了。”司徒坐在床边冷嘲热讽。
林遥白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家伙,开始家训:“你趁着我昏迷这时候,没少在外面跟舒雅勾搭吧?那笑声我在房间里都听见了,挺开心啊?”
司徒毫不示弱,板着脸告诉自家的病猫:“别想利用这点屁事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医生不发话,你别想走出去!”
嘁,这招没蒙住他,狡猾的男人。林遥在心里腹诽司徒,脸上却微微地笑了,他说:“这回我听你的。先跟我说说吧,你在舒雅嘴里套出什么线索了?”
司徒眼睛眯成一条缝,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两排牙齿之间挤出来:“你还敢琢磨案子,给我睡觉!”
“睡不着啊,累过头的时候就不困了。”
“那你还是不累!”说着,司徒抱住林遥的脸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医院的临时病房,随时有可能进来人的,他就不怕被看见?林遥一边推拒着司徒一边担惊受怕着,可司徒一点机会不给他,不但把他抱得更紧,还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和拉链,这把林遥吓的。
“你干什么,停下。”
“对付你就这招好用。”
“妈的,被人看见怎么办,我还活不活了?听见没有,把手拿出去。”
“你乖一点,三分钟就能完。”
“妈的,你以为我早,泄吗?啊,别,快别摸了,司徒……”
司徒的手已经把老老实实的小林遥握住,把林遥惹得浑身无力不说,那推着他的手也软了,只能在嘴巴上逞逞强:“淫贼,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嗯,啊,司徒,别,别动了,放开,我让你放开你他妈的聋了?”
“再嚷啊,再大点声嚷啊,把所有人都引过来我也不怕。”
“你,你,你也太混蛋了!”
“别废话了,留点劲给我叫两声吧。”
林遥知道是拗不过他了,索性把牙一咬,打死也不出声!可司徒那手太棒了,几次眼看着就要飞上天堂的时候,又慢了下来,意识忽强忽弱,身子也跟着紧绷又松弛,几次下来,林遥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