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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啊?你说谁是卧底? 威士忌叛逃了,G……

第73章 啊?你说谁是卧底? 威士忌叛逃了,G……
「今日播报:今日下午3点30分, 于xxx路上发生一起货车冲撞小轿车与行人的恶性事件,为救行人,小轿车司机临时转向阻止了货车司机……据悉, 货车司机肇事逃逸, 行人无人伤亡, 小轿车司机目前情况危急,医生正在积极抢救中……」

新闻调出了当时路段附近的监控,尽管有些远,但坐在电视机前的众人还是能清晰看见当时惊险的一幕。

毛利兰听到新闻内容,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瞪大了眼睛, 手里用来清洁的干布直接脱手掉落在地,她失声惊呼:“……白井先生?!”

“什么白井……?”毛利小五郎被她吓了一跳, 下意识坐直了身体,认真盯着电视画面看了又看,也没看到熟悉的脸, “哪个白井?在哪里?你怎么认识的?”

毛利兰压根在听她爸爸的问题,掏出手机就开始查询:xxx路段车祸,视频。

她确信, 她在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中看到了那头灿烂的浅金发,还有那张熟悉的脸。

她的手指有些抖,不会的!不会是白井先生!

但这又确实是白井先生能做出的事。

之前在米花酒店就是他保护了她和园子, 现在为了保护几个孩子和行人, 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可是情况危急什么的……她一点也不希望发生在这位白井先生身上啊!

她打开网上传播的视频,反复暂停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心越往下沉。

看侧脸, 好像真的是他。

怎么办……毛利兰担心不已。

虽然萍水相逢,可对方不但救过她,还给她指引了方向,无论如何,她都希望他好好的!

对了!园子!

说不定园子那边能查到车祸当事人所在的医院,是不是他,亲自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想做就做,毛利兰立刻拨通的园子的电话。

「那可能是白井先生?!」铃木园子低呼。

“对,园子,你能查到他现在在哪家医院吗?我想亲自去看看……我马上过来,好,麻烦你了,园子。”

相似的情况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正在打工的江川涉在看到新闻时差点摔落了手里的文件,险之又险地将之放好后,匆匆去了卫生间,开始用手机查询起来,与毛利兰一样,他也是越查脸色越难看。

他放下手机,犹豫了片刻,给织田打了个电话去确认。

电话很快被挂断。

——因为织田本人也在确认这件事,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只匆匆回了一封“稍后给你电话”的邮件后就赶回了大楼。

而这不同寻常的举动,也让江川涉面上多了几分担忧。

在家刚做完一个项目的坂口千明刚伸了个懒腰,端起一旁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就看到电脑上出现了一个新闻弹窗。

按照他往常的习惯,他是绝对不会打开这种新闻的,但这次点击关闭的时候不小心手一歪点到了旁边,视频新闻直接跳了出来。

他正要皱着眉头关掉,却眼尖地瞥见了那头显眼的金发,他关闭的手指微顿,眉头轻挑。

嚯?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是那只小狐狸?

那只小狐狸怎么可能会这么奋不顾身去救人?

虽然这么想着,但坂口千明的手还是诚实地摸向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那个不怎么常联系、但始终被他置顶的号码上。

——无人接听。

坂口千明脸上戏谑的笑容开始挂不住了。

该不会小狐狸真出什么事了吧?

接下来的大半个晚上,坂口千明的视线时不时瞥向手机,但直到天亮,它也没有响起过。

即使拨出去,也无人接听。

与他们相似,赤木律师、藤岛幸等人也先后拨打过他的电话,但无一例外——无人接听。

这一个晚上,除了某些人,其他认识安室透/白井透/波本的人均是一|夜难眠。

一些有人脉的已经提前赶去医院进行了一番确认,但多是无功而返,直到次日清晨,追踪新闻播出。

「本日追踪报道:昨日于xxx路口救人的司机抢救无效,于今日凌晨4点伤重不治去世,据悉,他今年不过20余岁,本名胁田兼则……」

胁田兼则!

不是白井透/安室透!

只知道这两个名字的人均是松了口气。

虽然有些对不起这位胁田先生,但……不是他们心目中的那个人,真的太好了!

唯有少数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人是谁的几个此刻已经炸了。

“Gin!”金发高壮的男人将一|夜未归的某个银发长毛堵在了门口,脸上带着平静的怒意,“是你对他动得手?”

刚在外进行过一轮调查的黑泽阵有些不耐烦,想把人拨开。

爱尔兰却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稳稳地站在原地,一脸“不给答案就别想进去”的架势。

“不是。”

他也想知道,动手的人是不是真的是朗姆,这也是他彻夜不归的原因。

不过看到爱尔兰这番怒气冲冲的模样,他倒是放心不少。

至少可以肯定,爱尔兰绝对不是那个动手的人。

“进去再说。”他审视地扫了眼爱尔兰后,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口。

有些事确实要准备起来了,至于到底要不要跟他说清现状,他还要再确认下。

“……哦。”虽然不知道他的打算,不过在知道不是他后,爱尔兰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除此以外,他的心头还多了几分心虚和焦灼。

不是这个top killer,那会是谁?

还有谁,有能耐让威士忌“失踪”?

至于死亡?不可能!绝对不* 可能!

爱尔兰和黑泽阵一样,对此无比笃定。

那可是威士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了?

只是,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爱尔兰带着满腹的疑惑踏入了黑泽阵的公寓。

被这些人所挂念着的某位小先生此刻正乖巧地坐在大Hiro的家中,因为椅子过高,只能双脚悬空着坐在上面。

他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一个有着一头卷毛;一个留着一头中长发。

“你们也是Hiro的好朋友?”他眨巴着眼睛好奇地观察着他们。

是Hiro的好朋友诶……那和Hiro是好朋友的他,是不是也跟他们是好朋友啊?

也是?Hiro?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听着这个称呼和这个用词,暗中对视了一眼,萩原率先开口:“是啊!我叫萩原研二,他们都叫我Hagi。”

他的笑容灿烂又亲和,从老到少,只要他想,没有人能够逃脱他的亲和之力。

他随手勾过旁边卷毛的脖子:“他是松田阵平,你可以叫他小阵平。”

“哦……”小Zero犹豫了下,出于某种礼貌还是没有把嫌弃说出口。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叫人家阵平酱,这位阵平酱脾气真好,竟然都没有把他打出去。

松田阵平毫无障碍地看懂了他的表情,眉头微微挑了挑。

这个长得和胁田兼则和安室透都有些相似的小孩,该不会是他们其中一个的小孩吧?

听景光说过,他童年时期就有个叫他Hiro的好友,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失散了。前不久还因为找到了当年错过的信而郁郁寡欢了一阵子……也不知道这个小孩和那个童年好友是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景光暂时没有特意说,他们就算有所猜测也只会先往自己肚子里咽,调查是不可能去调查的。

让他们帮忙看几天,他们就老老实实看几天,保证不让其他人瞧见。

“Hiro呢?”小Zero眼巴巴地看着门口,他已经在这间房间里待了许久了,还没见到大Hiro……他是去找长大的他了吗?

那他……在回去之前该怎么办呀?

“Hiro马上回来,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萩原研二询问道。

“唔……”小Zero有些犹豫,但他早就饿了的肚子不甘地发出了咕噜的腹鸣声,声音之大,在场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哇啊!

小Zero脸“唰”一下就红了,只觉尴尬地脚趾都能抠出一座东京铁塔了。

“正好,我也饿了,接下来有请大家品尝下本Hagi酱亲手制作的美食!”萩原研二半点没有要笑话的意思,面前这小孩都已经尴尬成这样了,再笑话对方就要钻地洞啦!“小阵平要来点吗?”

“那就来点你拿手的吧……”松田阵平从善如流,虽然他并不饿。

于是,等辛辛苦苦加完班处理完“胁田兼则”和降谷零新身份的诸伏君,回来就看到三人正在嗦面条还不带自己的份,他在满屋的飘香中,沉默了。

“Hiro!你回来啦!怎么不过来呀?”

——直到某个金发幼童察觉到他没了动静,转头看过来,明亮的下垂眼疑惑地看向他,他才轻笑着朝他们走去。

真好。

虽然好友变成了幼态,还失去了大半生的记忆,但只要他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

这里是与东京相隔数百公里的某个相对宜居的城市,某个老迈的躯体正戴着呼吸机躺在床上。

明明身体不适,他却还固执地盯着面前的大屏幕,哪怕呼哧呼哧、呼吸不畅,也依旧紧紧盯着屏幕。

在看到上面毫无动静后,他愤怒又费力地挥落了床边的一堆东西:“这群、这群混账!”

到底谁才是组织boss啊!明明是他在养着他们,这群混账竟然连他的命令都不听!

他气得开始剧烈喘气,还不时费劲地咳嗽。

房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Boss?您找我?”

“贝尔摩德!”老人盯着她的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光芒,“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接手属于威士忌的那部分情报资源!”

“威士忌?”

“他叛逃了!”老人一字一顿,紧紧盯着她的神情。

“……叛逃了?”贝尔摩德湖绿色的眼瞳中眸光一闪,“我明白了,我会按您的吩咐做的。”

她重新掩上门,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叛逃?

怕是这位boss做过的亏心事太多,想尽早把人铲除吧?

只是可怜了威士忌。

不过既然是boss的命令,那就没办法了……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刚坐上车,发动汽车的动作就停下了,她双手微微向上举,做出无害的姿态。

只是嘴上却还是没忍住试探了一句:“啊啦,Gin?你这是来找我调酒吗?”

黑泽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顶着她后脑上的枪又往前送了送:“你觉得呢?”

“……”

她觉得他可能想要她的命。

“有话好说嘛!都是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贝尔摩德表示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想挑衅这个充满杀气的男人。

往常她也没少被对方这么用枪顶着脑袋,但什么时候他是认真的,什么时候又是敷衍的,她向来分得清楚——比如现在,她就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只要她有半点不该有的念头,她确信,对方会一枪毙了她。

啧,真是个冷酷的男人。

也不知道到底boss做了什么……嗯?或者说是对威士忌做了什么,才把人惹毛成了这样?

“发动车子,自然地离开这里,中途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任何的小动作。”黑泽阵堪称轻声细语地在她耳后交代。

贝尔摩德鸡皮疙瘩都要起了,她微微挑起左边眉头:“……你这是准备,反叛吗?”

“反叛?”黑泽阵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又冷硬,“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