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谢媛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人, 热爱追星。
她和其他追星族不同，喜欢在网上征战和享受受人追捧的感觉。
追逐喜欢明星的同时，辱骂所有和偶像作对的人。
现实里平凡, 在网络上却可以一呼百应, 极大的弥补了她精神上的空虚。
工作之余, 谢媛将所有时间都泡在为偶像们的征伐上, 业务逐渐熟练。有没有黑料, 都能制造出黑料往死里骂, 牵连亲人上升祖宗十八代。
用语言伤人的快乐很简单, 能挑动众多人的情绪，点赞回复让她享受着被重视的感觉, 还不用负任何责任。
追星多年, 换过不少明星偶像。
因极强的输出, 谢媛也曾被挂、被踢出过粉籍，她转眼粉下一个顺眼的明星，脱粉时不忘回踩, 将脏水泼到前偶像身上报复。
有的粉圈不承认不否定，任由谢媛单跳。
混的最好的，当属在姜回的粉丝团体，她成了姜糖里有名的战斗粉，带领姜糖们冲锋。
这次，谢媛如以往一样，P图造谣、恶意揣测, 将以往的黑人流程在乔辰聿身上走了一遍。
在她的键盘下，乔辰聿就是活着污染空气的社会毒瘤, 连带家人都没放过。不知亲人情况，就猜测一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对她来说驾轻就熟。
果然，支持她的姜糖很多，看着点赞转发和评论逐渐增多，谢媛满意极了。
见到网络上猜测乔辰聿的团队可能有大动作，谢媛嗤之以鼻。
要是会出事，她早出事了。
这么多年下来，最严重的不是封号就是被发张律师函警告。
开始时收到律师函还害怕，后来成了无所畏惧的滚刀肉。
素人被网暴致死可能弄出大动静，送进去恶劣的领头羊杀鸡儆猴，明星发生这样事的可能性就太低了。
明星是公众人物，是受人关注的职业，也见多了黑子，没那么容易自杀。
看到网上的警告，谢媛只觉得是鱼粉着急了的阻止行为和路人杞人忧天的乱猜，完全没当回事。还笑话了一番鱼粉瞎忙，让这么多账号被封，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举报。
封号又封不了多久，大多一周后能正常登录，心机的留下情节严重的言论，就想吓退她们？
休想。
见流量大好，谢媛甚至趁机多发了几条。
第二天要上班，不宜过度熬夜，便不再关注后续，在困倦中睡去。睡去的她，不知道网络上后续的纷乱。
第二天，谢媛坐到工位上，开启新一天搬砖，却听到了同事们的议论。
“你们听说乔辰聿要告姜回粉丝的事了吗？”
“知道，昨天深夜吃的瓜，看着不像雷声大雨点儿小，像来真的。”
“盛皇娱乐花大心思了，没见过这么硬气维护演员的公司，公告的字里行间霸气的比总裁文里的男主有劲儿多了，好像在说：别怕，我保护你。”
“盛华好宠艺人，想按头我家那个签进盛华。”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哪家没骂战，偏盛华放在心上。”
“过分啥，就应该治治网络邪风。”
听到议论内容的谢媛心脏乱跳，强作镇定的问，“你们在聊昨晚的金灵之夜？”
“嗐，金灵之夜是过时瓜喽。”旁边工位的女人摇头晃脑道：“骂战衍生出的新瓜，非熬夜党和晨起看八卦者不能知。
“昨晚炸的不止姜回一家账号，后来发现，昨晚的举报只要属实，都特别容易成功，开启了各家乱战的大场面，集体举报没有素质的撕逼言论，沦陷了一大片。这一场面，吓得某些熬夜的姜糖连夜删号，但删的晚了，证据早收集完了。”
“今天一早，盛皇强势发布公告，专业律师团队全程跟进旗下艺人乔辰聿被黑事件，声称决不姑息、一告到底，连夜搜集出的证据已交由专业律师团队处理，还在网上公布了部分截图，刚的一批。”
“昨晚怕是碰到网络清朗活动了”，有人分析道：“三家对战，闹的网上乌烟瘴气，或许是引起了国家相关部门的不满。这一闹，这三家会不会引起众怒啊。”
喜欢追星混粉圈的瘦杆男人道：“娱乐圈有些玄学人设不服不行，但有一点不可否认，乔辰聿来历不小。柿子挑软的捏，三家里根基最浅的乔辰聿都不能轻易拿捏，盲目加入战斗，不如坐山观虎斗，看三家打。”
……
后续的谈话，谢媛没心思再听，她走到安静的地方，点开某博，还有三条相关热搜挂在首页。
爆#盛皇娱乐长到点名都嫌累的被告名单#
#踩法律底线发言的部分证据截图留存#
#网络环境从未如此清新#
热搜主题紧抓内容要点，谢媛点进热搜首位，直接点开图片，心情忐忑的寻找自己的网名，心中求神佛保佑没被圈进去。
天不遂人愿，看到熟悉网名的那一刻，谢媛脑子都要炸开了，脑海里鞭炮声轰鸣，撞击着大脑。
她要被告了。
若是背上官司，她的工作不保，还有未来可言吗？
一个没犯过事的普通人，惹上官司，心里的害怕可想而知。
谢媛颤抖着手，手机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为什么。只是编造几句谣言，P几张假图做证据，就要毁了她的一生。
普通人的生活那么艰难，保障基本的需求就要整天忙碌，辛苦打工，一次大病、一次意外可能掏光所有积蓄。这么艰难的活着，还要无缘无故被告。
被骂了几句而已，为什么要有这么大反应。
想要红，哪家明星不是这样过来的。
当红里，谁没闯过大黑的阶段，偏乔辰聿要搞特殊。
谢瑶捡起手机，愤愤的写小作文，发到能发的所有社交软件上卖惨。
有相似想法的不止谢瑶，未成年家长卖的最凶，指责盛皇的做法害了很多人的一生。
刀不落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伤害落到别人身上，骂人家承受能力低，真落到自己身上，喊疼喊的最大声，恨不能全网的人同情他们的遭遇。
对此，盛皇的回复只有一句——相信国家法律的公平公正。意在表达华国有法可依，简单粗暴的回应所有不该告的言论。
作为粉丝的时候戾气重，在网络上的其他言论也好不到哪里去。
名单里的人，大多参加过网暴，因没掀起风浪，得以在网络上逍遥，行事越发张扬没有顾忌。
遇到强硬要告他们的盛皇，真心悔悟的极少，大多是想借舆论给盛皇施压。
卖惨小作文里，通常是多惨占据了大部分篇幅，认错、反思、道歉等最多捎带带一句作为卖惨铺垫，让人看不出道歉的诚意。
是有跟风站出来做理中客的网友，也有支持盛皇行为的言论。
这场风波将乔辰聿推上风口浪尖，有网控组的小心思，借机暗搓搓公开发出乔辰聿不好惹的信号，杜绝这类事件再次发生。
找了一圈人没阻止得了乔辰聿团队的动作，姜回对乔辰聿的厌恶转化为恨。
粉丝被告，若他没有作为，如经纪人说的那样，谁还敢给他冲锋。姜回反应迅速的发布了长长的道歉信，替粉丝道歉，措辞诚恳，希望乔辰聿原谅粉丝的一时冲动，取消诉讼。
姜回还让经纪人私底下联系盛皇，却没有得来回应。
到处碰壁，姜回想报复乔辰聿的念头越发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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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辰聿对网控组在网上弄出的动静，没做任何反应。
后勤处打了个好榜样，他习惯了特事局无处不在的办事风格。更没有对造谣生事无故谩骂他的人起同情心的可能。
将搞事权全权交给网控组。
略有糟心的是，跟着他拍的代拍数量又增加了。
一进组，乔辰聿走到哪被恭喜到哪，相对网上的纷扰，重点是得奖的事，最热爱八卦吃瓜的秦可都没提得奖以外的事。
这届的金灵奖，热度大是大，但网友们的关注点跑偏。也是最混乱的一届，举办方哭笑不得，对请流量参加有了些许心理阴影。
想要热度没错，要的不是这种闹剧热度。
各家获奖演员也挺郁闷，网友们的关注点几乎没在奖项上。
获奖的喜事不能被糟心事弄没，大家都特别注意，只在乔辰聿面前提获奖的事。
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贴心，在声声恭喜的热闹里，叶吟边看手机边走进来，“乔辰聿，你闹大了，网上已经有开始讨伐你的。”
不顾片场自她进来后静下来的气氛，叶吟继续道：“你胆子真大，敢大规模告对家粉，姜回在网上发道歉信了，你快让公司收手吧，能站出来替粉丝道歉，够给面子了。”
叶吟不认同乔辰聿的做法，姜回粉丝多，管不住很正常，她讨厌粉丝行为偶像买单这句话。
粉丝闹出的事，姜回低声下气，叶吟看道歉信的时候，不小心带入了自己。不相关的当事人都道歉了，姜糖输的彻底，乔辰聿再抓着不放，对两家都没好处。
叶吟的想法本没错，做某个人的粉丝前，粉丝先是独立的人，三观性格早已定下。
前提是偶像没在里面插手引导。叶吟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看问题片面，相信了姜回那封找人代笔的电子道歉信。
信写的确实好，用词朴素感情丰富，打动了一大批姜糖，账号还在的姜糖立下“不抛弃不放弃”的约定，说要携手共渡难关。
姜糖一改往日作风，变得“柔弱”起来，将自己立在绝对的弱势地位，博取同情。
外人信的有多少不知道，粉丝内部自我感动到哭，写的小作文十篇里有九篇提到自己心疼的落泪，剩下那篇哭的整夜没睡着，声称眼泪都流干了。
那时……盛皇娱乐还没发布公告，这眼泪流了一整夜说法，就有些耐人寻味。
总之，姜糖疑似集体得了泪失禁，很爱流泪。
今天剧组开工晚，事件变化速度又快。
公告发布会后的不到三个小时，已经由粉丝混乱发展到姜回发道歉信——姜糖励志共渡难关——姜糖文风大变几个阶段。
能有这么快的发展，得益于姜回团队的反应速度。
“姜回算哪门子对家”，丁俊誉先不乐意了，姜回那演技，他看得尴尬癌都要犯了。
说是乔辰聿的对家，那是侮辱乔辰聿的演技。
“要我说，辰聿告姜回家粉丝告的对，凭什么素质高的就要让着素质低的，我昨晚看过，就没有姜回粉丝不敢造的谣，特别过分。”
“那是特别过分”，这一提，秦可憋不住了，她吃瓜吃的全，掰着手指头数，“有一位赌鬼父亲，辰聿的真实姓名叫赵大海，是没上完初中的九漏鱼，参加过校园暴力打残同学被开除，做过小混混，十七岁村里摆酒结过没领证的婚，拿打工赚的钱出国整容，回来后抛妻弃子进入娱乐圈，在娱乐圈乱搞男女关系。”
秦可越说越顺，从数谣言切换成讲故事状态，“孩子妈抱着孩子在家里哭，经历了千辛万苦找上门，未能相认，反而被沉鱼找的混混暴力威胁，孩子妈反抗过程中防卫过当打死一个混混，被沉鱼找律师送进了监狱，至今在监狱受苦。”
一口气说完，秦可气道：“这么能编，怎么不去做编剧呢。”
秦可能当着乔辰聿这么自然的说出来，自是心中不信。
她看到时一眼判假。
排除圈内传言，单看乔辰聿的性子，就不像苦水里泡出来的，气质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培养出来的东西。
P出来的照片更不可信，姜糖P丑图的时候不知收敛，她就算不懂鉴定照片的真实性，也不信照片上的丑东西能整出乔辰聿来。
开着小号让姜粉不要造谣，被按头鱼粉骂出几百条评论，秦可想讲理，但对方不想。
两方鸡同鸭讲，礼貌些的姜糖车轱辘的来回强调造假黑料，有强行洗脑的意思；不礼貌的，脏话一连串，很是污染眼睛。
秦可顶着一双被妆遮住的黑眼圈，有些神志不清。
她热爱吃瓜，晚上经常熬夜，就要承受白天困成狗的痛苦。
也是昨天气的狠了，没控制住熬夜时间，鏖战一夜。
秦可不是不知道网络环境差，吃瓜尽量避开看脑残评论。
但昨晚的瓜围绕着骂战，导致她经常刷到造谣帖、造谣博等姜糖家自制假瓜，给她吃的胸闷气短，还不小心开着小号参与了一把，以致被气得逐渐上头。
从开始的反驳不是鱼粉到我是怎么了，明确站队，和姜糖家对喷。
盛皇公告出来后，还发了几条幸灾乐祸的评论，想想都觉得幼稚。
她这说出来的算保守，爬床多家金主等这类难听的谣都没往外说。丁俊誉说的对，没姜糖不敢造的谣。
黎瑞捏拳，网上说话不用负责任吗？
跟着乔辰聿，他是长见识了，隔着网线，想揍人都得忍，他第一次认识到网控组的重要性。
收手？
笑话，全给这帮孙子送进去。
洪雪隔的远，没听到。伊胜在网上看过一回，本就没消气，更气了，但他的表情管理好，让人看不出情绪。
“我收回我的话”，叶吟黑着脸道，她没吃全瓜，不知道姜糖家这么能造谣，姜回的道歉好像弥补不了他家粉丝的做法。
以后还是少插嘴，被打脸的感觉不好受。
“孩子怎样了”，丁俊誉跟听故事似的，顺着跟了一句，见众人的视线全落到他身上，举起双手道：“不好意思，顺嘴、顺嘴。”
乔辰聿：“……经历坎坷，走的是穷小子逆袭抛妻弃子负心汉路线，这经历听着莫名耳熟。”
他知道姜糖会造谣，没看过具体细节，这前半生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名字都改了。
“赵大海的名字起的还可以”，乔辰聿认为没有造这个谣的必要。
想到这，他看了秦可一眼，别以为他没听出来，秦可叫的名字声调有问题。
众人：？
突然气不起来了。
赵大海的名字哪里可以了，和乔辰聿没有可比性。
一个烂大街，一个重名率很低，单论撞名的问题，也是乔辰聿更好。
“起出花花名字的人，我能理解。”史伦道。
众人恍然大悟。
乔辰聿带猫来过剧组，大家对可爱的三花大美猫都很喜欢，可惜脱俗的美貌有个俗气的名字。
花花怎么了，他精心取的名字，刚这样想完，脑子里灵光一闪，知道为什么听着耳熟了，“这造谣的不会是将陈世美的剧本改改用上了，再接公正执法的警察查出真相，抓我进去，现代版陈世美啊。”
众人：“……”
“没有丁俊誉说的后续”，秦可摆手，“陈世美也是个巧合，这不是一个粉丝编出来的黑料，是我不自觉顺着时间线整理。”
赵香容忍不住阴谋论，“众多黑料凑出一个身世，不是提前商量好的？”
“部分黑料，不是全部。”秦可神色不自然，她吃瓜的时候喜欢在脑海里摆弄时间线，删删减减乱七八糟的一组合，不小心组合出这么个东西来。
“这还是部分！”史伦不知道该对现在的网络环境做什么评价。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他刚开始拍戏的时候，网络环境比现在好多了。
“一晚上而已，怎么能搞出这么多东西。”史伦奇怪的问，粉丝群体已经发展到了他不理解的地步，这搞事能力，可怕。
“不是一晚上”，秦可解释道：“姜回的粉丝以前就不喜乔辰聿，批皮黑过他，这里面肯定有历史留存黑料，只不过以前大家不信，没在网上闹出动静。”
“在圈内结仇很容易，乔辰聿是吐槽区常用拉踩演员，姜回粉丝早恨上了。”
跟秦可吃瓜，不怕吃不全瓜，脑内整理很有一手。
“你家粉丝是不是在为你不平。”丁俊誉伸手指了指某个在角落里兀自生气的挑染白毛。
“他不是粉”，乔辰聿再次解释。
吃瓜有真假，秦可的瓜不保真。
起码在风白是他粉丝这件事上，绝对是假瓜。
乔辰聿解释过一次，当时的大家明显没信。
也不知道某只蠢吉娃娃的表现为什么这么容易惹人误会。
做暗钉的探子，活得让人没有抓的欲望，某种程度上来说，做到了顶级成功。
“你说不是就不是”，丁俊誉一脸理解的笑道。
乔辰聿不知道丁俊誉在理解什么，他不会再浪费时间解释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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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局，教官结束封闭训练的最后冲刺阶段，出来看新学生白信的情况，制定训练计划。
“我想认首席做师父”，白信梗着脖子，直白道。
被“嫌弃”了，教官并不生气，他这年纪，看白信就像看半大的孩子在他面前提要求。
肃着一张能吓哭小孩的脸，教官道：“说说原因，说的时候注意异能不要抵抗，我的精神力要进入你的体内，探查异能的具体情况。”
白信仰着头，看着身前一米九的教官，心里羡慕的要死。
长太高也不好，教官分他七厘米，皆大欢喜。
“我这些天被首席带着，进步很快……”白信将时景逸的训练过程事无巨细的告诉教官。
教官一心二用，边听白信讲故事，边探查异能。
白信的表达能力不错，将事情还原的很清晰，附带异能进步过程。
教官查探着异能运气轨迹，运算出白信近来的异能增长，看向白信的眼睛里露出几分奇怪。
实战是异能进阶的重要手段之一，就是没见过进步这么快的，简直是天生的……挨打体质。
虽然这么想，缺德了点儿，却是最贴切的形容。
“我帮你问问景逸”。
教官素有魔鬼教官之名，没想到这么好说话，白信紧绷的精神线松懈下来，不怕冷脸的问，“教官，能问个事儿吗？”
他有个一旦问出所有人都立刻不想搭理他了的问题。
教官简洁的吐出一个字：“问”。
“我来的这些日子，没见过主位，主位在咱们总局吗，还是常期驻守主阵。”白信怀疑，是第一天的对战宣言让主位故意躲着他，这样想完又觉得太自恋，他被首席打都轻松拿捏，何况主位。
教官：“不该问的别问”。
有华羽在，教官想彻底脱节还是不容易的，消息轰炸从没停歇，都是华羽认为的局里重要事件。
“终于有人回答我了”，白信不恼反笑。
一问就走人，这勾的他好奇心更重了，除此之外，他无意发现总局有位代理主位。
事情的发展扑朔迷离，给他勾的心痒难耐。
以防问到绝密，再好奇，以后也不能乱问了。
白信失落，虽有首席，他也很想和主位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