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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训练应该还没结束, 我们先进去吧,等你下班再一起回去。”

第78章

“训练应该还没结束, 我们先进去吧,等你下班再一起回去。”
拥抱半晌,耶尔吸了吸鼻子, 放开雌虫后拉着他往训练场后, 再傻站几分钟两个虫都要被雪埋住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记得您说要在实验室待到十一点的, 怎么突然过来了……”

西泽温顺地被拉进门内,却没有被他糊弄过去, 低声追问道。

训练场里有恒温系统,比外面舒服多了,耶尔松了口气, 随手拍了拍头上的雪。

“等会再告诉你。”

这件事虽然离谱, 但事关重大, 还是需要让雌虫知道, 事先预防意外是一回事,表明清楚自己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

一想到西泽很可能因为这个困扰好久,瞒着他独自伤心, 甚至想出给他生蛋这种方法来挽留他,耶尔就忍不住想叹气。

“走吧,不是还有训练任务吗?”

……

又因为耶尔想要观摩一下真正的训练, 他被雌虫安置在了视野极好的观众席上,抱着毛毯捧着热水, 看着下方哀嚎遍野的景象。

某种意义上来说,西泽是真的挺严苛也挺凶的。

达不到要求就一次次再来, 甚至不断挑战身体极限, 训练一次下来没有那个军雌不脱层皮的, 却也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强。

“唔……”

耶尔试探着喝了口热水, 仔细观察了一下下方的训练场。

因为第一军团叛变, 霍尔元帅又被停职调查,军部便落到了西泽手上,全部士兵的训练要求直接向最高看齐。

常年跟着西泽的军雌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第二军团因为多次出外勤剿灭异兽潮也勉强跟得上,只有第三、四军彻底成了吊车尾。

他看向那些一边嗷嗷叫着,一边拼命赶进度的第三四军的雌虫。

深刻怀疑这些雌虫原来并不是这么服帖的,大概率是被狠狠摔打过了。

“我操,我&*&*#的不训了!我们是雌虫不是牲口!我*&@**……!!!”

好像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一个第三军雌虫猛地甩掉了军帽,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一边粗喘一边不干不净地叫骂。

其他雌虫分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就连同在第三军的雌虫也没有敢停下来声援或一起抗议的,沉默地埋头继续训练。

一双黑色的军靴停在眼前,雌虫的骂声停了一瞬,原本破罐破摔的神色逐渐凝固,然后一点点变得惊恐。

呼——

水很烫,耶尔吹了一下表面,那些飘荡的雾气散开一瞬。

等他再次抬眼看向下方,那个破口大骂的雌虫已经捡起军帽,连滚带爬地继续训练去了,甚至比崩溃前更加卖力。

嗯,真的好凶。

……

训练最终以机甲对战的方式结束。

不少军雌已经虚脱了,连拖带拽着同伴往能源舱室走去,有些懒得排队的直接选择了回家,反正以军雌的恢复力,睡一觉就又好了。

耶尔提前将东西放好,不等西泽从机甲上下来,就直接进入了空空荡荡的训练场。

银蓝色的机甲已经变成了方便作战的形态,此刻正站立在场地正中,和他印象中的机甲差不多,甚至比那还要震撼心魄。

那可以手撕S级异兽的机甲却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将耶尔捧在了手心里,穿过胸口缓缓滑开的舱门,放进驾驶座中。

“唔……!”

耶尔踩着舱门稳住身体,从无数机械构成的大手上离开,刚觉得有些不稳,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他脚一滑,结结实实地摔到了雌虫怀里,脊背一片包容性极强的软厚中,被滚烫又熟悉的气息完全笼罩住。

舱门缓缓关闭,将大亮的灯光隔绝在外,驾驶舱内只剩下一片流转的银蓝色流光,还有昏暗中彼此交错的呼吸。

“好痒,你放松一点……”

耶尔忍不住断断续续地笑,在雌虫的臂弯间艰难转过身来,挨挤着坐在狭窄的舱内,又因为特别的姿势得以高雌虫一头。

他把军帽摘下来拿在手里,俯身去看雌虫的眼睛,对视半晌,低头亲了一下那高挺的鼻尖。

“雄主……唔……”

像是被那一下亲昵触动,西泽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开口时声音已然沙哑,带着一点眷恋又黏糊的鼻音。

“是想要了吗?”

耶尔嗅到了雌虫的信息素,清楚感知到了那些渴求的心情,却故意直白地挑明了那些暗戳戳的心思。

已经之前欺负得很过分了,但那份保守和矜持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每次都致力于让寡言的雌虫红了耳朵,磕磕绊绊地敞开自己说想要了。

“雄主……亲一亲这里……”

或许是地点和场合不对,莫名的羞耻阻拦了西泽直接开口请求,而是低声祈求一个安抚的亲吻。

雌虫完全没什么戒心,像是雪豹自发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哼哼着暗示该抚摸了。

——完全不知道饲养员满肚子的坏水咕噜咕噜沸腾,下定决心要好好欺负它一遍。

“亲这里?这里是哪里?”

耶尔故意为难他,雌虫支支吾吾了一会,也没能说清楚要亲哪里,碎发下的耳根却渐渐红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撑着两边的扶手起身,和雌虫分开了些,“说呀,要亲哪里?”

“亲……”西泽用力闭了闭眼,就要说出答案,却被耶尔故意打断了。

“算了,我今天不想啵啵你,之后再说吧。”

他就挑了挑眉,眸底笑意隐含着一丝恶劣,“这个环节磨蹭太久了,干脆直接跳过好了。”

西泽收紧了揽着耶尔的手,好半晌才垂眸嗯了一声,面不改色的表情下暗藏着一点委屈。

耶尔已经锻炼出来一颗钢铁心脏,不会再轻易心软了,伸手捏了捏雌虫的脸颊。

“就在机甲舱,可以吗?”

他轻笑一声,处于谨慎提前询问道,将手里的军帽重新给雌虫戴上。

……

得到应允之后,事情变得不再可控。

雌虫的军帽有些歪了,露出一点凌乱的碎发,看起来有种正经又不正经的感觉。

不像是刚才板正又严苛的长官,而是需要被教训的刺头。

耶尔观察着雌虫的表情,不断加重力道,时轻时重偶尔突袭,主打一个猝不及防和随心所欲。

“舒服吗?”

他俯下身凑近雌虫耳边,一声声轻笑恶劣。

“你说,那些敬畏或害怕你的军雌,如果知道长官在训练场这么严肃的场合做这些事,会是什么表情?”

雌虫已经完全陷入驾驶座中,被欺负得呼吸急促又凌乱,耳尖一片通红,浑身都紧绷起来。

“训练时那么凶,一个眼神都能吓死个虫,结果下了班比谁都不务正业,亲一亲就软了,居然还在训练场就忍不住……”

“不、不是这样的……没有不务正业……”

但机甲舱内空间狭小,雌虫完全没办法舒展开身体,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别扭的姿势被他欺负,仓促地用手背挡住了脸,耳尖却一片通红。

耶尔眉梢微挑,直接收回了手不再碰他,任由雌虫被奇异的感觉折磨得承受不住,想要挽回刚才作威作福的手。

“不是这样的吗?那你为什么要挺起身追我的手呢?”

他垂眸去看西泽的神情,明明唇角已经忍不住扬了起来,语气却非常冷淡。

眸光涣散的雌虫吓得清醒过来,有些慌乱地摇头否认。

“对不起,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

耶尔喉结滚动一瞬,点染着笑意的眸光微亮,继续追问道。

“所以是一见到我就想要了——即使是在训练场也没关系,对吧?”

“是、是的,一见到雄主就……”

萦绕在耳廓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点黏糊的鼻音,湿漉漉的,像是哭了又像是太舒服了,声线都在颤抖。

欺负他好好玩。

“!”

动作幅度太大,手肘一不小心磕到了麻筋。

耶尔不得已慢下来,还没等调整一下姿势,就被雌虫揽在了怀里。

西泽喘息凌乱,伸手在座椅下什么地方按了一下,那椅背很快放平下来,空间顿时变得宽敞许多。

“磕到哪里了……痛不痛?”

被弄得乱七八糟还注意到他有没有磕痛,耶尔摸了摸自己微薄的良心,感到了隐约的愧疚,低咳一声撑起身。

“没磕到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话说我们在里面这么搞,机甲应该不会被带得震动起来吧?应该有防震机制才对。”

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将一些很零碎的念头告诉雌虫,不断挑战着雌虫的羞耻心底线。

“……感觉这样不太好,偶尔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养成习惯,不然每次驾驶机甲都会下意识想起这种感觉,会影响操作的。”

意识到那话中的意有所指,强烈的羞耻蔓延全身,西泽猛地转过头,咬住外套袖口上的扣子,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呃……嗯唔!”

结束了。

耶尔累瘫在雌虫怀里,被按揉着酸痛的肩膀和手腕。

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支棱了一下,“这里能自动清除气味吗?”

他只是想要玩一玩,不是真的想社死。

“可以的。”

西泽哑声道,一只手抱着他起身,另一只手不知道按了一下哪里。

机甲内强大的循环通风系统顿时发挥作用,将气味一扫而空。

耶尔放下心来,又躺回雌虫怀里去,舒服得蹭来蹭去。

……等等,差点忘了正事。

想起自己过来时的最初目标,他安静躺了一会酝酿该怎么说,在雌虫的手抚摸到后颈时突然开口。

“我刚才差点就回到【地球】去了。”

那两个字是用那边的话说的,西泽的动作顿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瞳孔骤缩,猛地将耶尔抱在了怀里。

禁锢住他的手收敛不住力道,将肩膀和腰那一块按得有点痛。

耶尔的鼻子猝不及防磕到了雌虫坚硬的肩膀,一阵酸涩袭来。

“只是差一点,没有真的回去!”

但感觉到雌虫的身体正在颤抖,他顾不上自己的鼻子,连忙安抚地伸手拍了拍雌虫,强调自己并没有回去这个事实。

等雌虫似乎平静了一点,耶尔低声将刚才的事告诉他,包括昏厥和那种奇异的感觉。

“上次出现这种波动,是因为做了精神力疏导当晚,然后就是刚才,而我白天的时候也使用了很多精神力。”

他很快将几次不对劲串联了起来,合理推测了一番。

“我猜应该有一条界限在那里,虽然精神力很多可以随便使用,但超过一定数值就会产生共振,那扇门或者说回去的通道就会打开。”

“雄主为什么不回去?”

一道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禁锢住身体的力道轻了些。

将脸埋在颈侧的雌虫微微抬起头,神情隐藏在昏暗中,看不太清楚。

为什么不回去?

耶尔微微怔住。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当时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回去了会怎么样,不回去又怎么样,但最终稳稳拉住他的,只有一句话。

他的声音很轻,“我回去了,你怎么办呢?”

西泽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像是悬于头顶的刀终于落下,在几近绝望的瞬间发现那刀刃居然是软的——

劫后余生,战栗不已。

“你也真是的,既然知道了就赶紧告诉我啊,自己在那伤心地猜来猜去……如果想要我留下来,直接表明态度就好了。”

耶尔抱住他晃了晃,耳边被雌虫慌乱震动的心跳填满,语气认真地道。

“就说,不能走,留下来陪我,想走就把你关起来。”

西泽咬紧牙关,喉结剧烈滚动着,不断深呼吸想要忍住袭上眼眶的酸涩热意,却还是没忍住模糊了视野。

“我不想……”

他的喉咙肿胀,在开口时声音艰涩而沙哑,“我不想让您觉得为难。”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

耶尔无声叹了口气。

“是啊,我可能确实会比较为难,但那是我的想法,你的想法呢?你想不想我留下来?”

雌虫肯定是想的,不然怎么会又要学中文又要生蛋的,是想增加一点“筹码”吧,觉得这样才不至于在面临选择时那么快被丢掉。

西泽僵硬了一会,还是选择了遵从内心,低声道,“……想要您留下来,不要回去。”

“对呀,你要告诉我,我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耶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故意夸张了一下语气。

“而且门后面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不定一走过去我就真的死了呢!这个说不准的,风险太大了,我还不如安安分分留在这里。”

说不遗憾是假的,但相比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还是此刻切切实实抱着他的雌虫更为重要,更让他无法割舍。

耶尔清了清嗓子,一边来回抚摸雌虫的脊背,一边将话题引向另一个方向。

“我现在只能努力控制不适用太多精神力,之后再想想其他有效的办法,你有什么想法吗?”

西泽很快调整好呼吸,将雄虫放开后用力擦了一下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让耶尔看他的脸,将那块芯片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耶尔微微睁大眼睛,拿起那块结构精密的小芯片,察觉到了一股极其坚硬而强大的波动。

西泽将那块东西按在雄虫的腕骨上,那块芯片瞬间就融入了皮肤,没有一丝异物感。

“这是最新研发出来的,可以瞬间察觉空间波动,然后弹出……”

他简单解释了一下其中的原理,又笨拙地找补了几句。

“虽然是之前就准备好的,但不想用这个牢笼困住您,所以一直没用。”

耶尔转了转手腕,闻言轻笑一声。

“好吧,现在是我允许你困住我。”

机甲舱内仍然一片昏暗,只能勉强看清西泽的脸。

他低垂着眼沉默,眼尾似乎有些微红,看起来仍然心事重重。

心脏好像陷下去一块,耶尔抬脸凑近雌虫,在那抿起的唇边落下一个吻,辗转着轻轻研磨。

“刚才没有亲亲,现在补回来。”

“……好。”

西泽便顾不上其他,红着眼回应他的亲吻,认真又小心。

亲着亲着,耶尔突然又支棱起来,左右看了一眼。

“训练场应该没有那种热感应监控吧,可以看到我们在里面做什么的那种。”

“……”

*

那之后的第二天,霍尔被正式撤去职位,元帅之位暂时空缺,全部职权和公务皆由希尔泽·蒙特代理。

“恭喜,等大皇子殿下上位,或者不用那么久,等安托那家伙被抓回来,你就能顺理成章当上元帅了。”

元帅办公室内,一块屏幕投射在不远处的地板上,里面正襟危坐的虫正是第二军上将雷契尔。

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他一脸放松,细数了一下还需要对付的势力。

“接下来最重要的还是搞掉公爵府,顺便清算不干不净很多年的……”

真的很快了,事态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明朗。

“不过你要小心,我刚刚才查到,在你回归着手制约之前,谢家有大批杀伤力很强的军火流入灰色地带,不知道是被谁给偷运走了。”

军雌的表情严肃下去,显然对此忧心忡忡。

“再往深已经挖不到了,只能提前预防,一定要小心不能着了道。”

一只白色的猫咪跳到他头顶,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赖在那不走了,双色眼瞳睥睨地看着通讯。

西泽将那些资料分类整理好,闻言头都没抬,语气很淡地道,“我知道。”

想起不久前收缴的一批烂账,他皱了皱眉,坦诚了目前的困境。

“不管怎么说,我都缺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很多东西就算想追究也很难了,越往前推进,越是能感觉到信息的混乱和空白。”

“叛变和弹劾其实还戳不到那些贵族的痛点,不过是失去军部的力量罢了,还有更多可以暗中发展的产业,正在源源不断地蔓延滋生。”

雷契尔想到最近频频传来的捷报,对他的悲观不太赞同。

“可他们终究是急了,很多甚至不得已断尾求生,我们取得了很大的胜利。”

西泽将资料合上,往后靠在椅背上,不置可否。

“是啊,最近的动作大了不少,没掩饰好被捉到的尾巴也多了——而且维托阁下最近来找雄主的次数大大增加。”

不仅是军部的沦陷,甚至连他们引以为傲的贵族身份,那张已经发展了数百年无比严密地下网也被动摇,开始出现一个个破口。

贵族的引领者从来都是选出来的,从小便浸淫其中,和暗网牵涉最深,不需要什么敏锐的头脑和智商,只需要心够脏够黑。

但耶尔的横空出世打破了这个局面。

那些从来被扼杀被压抑的新兴力量找到了引领者,逐渐形成了和老牌贵族抗争的力量。

“源头……是那场为耶尔冕下设的拍卖会?”

雷契尔视线往旁边一瞥,看到了办公桌上雄虫的照片,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场拍卖会的轰动他也有所耳闻,那是贵族第一次将敌我势力区分得如此清楚,让所有摇摆不定的力量看到了其中的悬殊——

S级雄虫冕下诞生的那一刻,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最近一定要小心。”

西泽也看向面前的相框,里面放着的照片正是耶尔发给他的自拍。

他专注地凝视着照片,近乎无声地道,“绝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

挂了通讯,雷契尔同情了一秒这个点还在加班的希尔泽。

下一刻,他将头上的小猫抱下来,熟练地埋在那软乎乎的肚皮里,一通狂吸。

“乌咪乌咪乌咪乌咪……这是谁家的小猫咪呀?这么可爱的小猫咪是要被一口吃掉的!”

他沉醉地吸了一会猫,突然有些伤感,若是自己死了,这一屋子小可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实在凄凉。

“唉,如果我遭遇不测,你们一定要好好的——虽然我给你们每一个都安排了后路,但是那些垃圾寄养真的一点都放心不了!”

雷契尔愤愤不平地控诉着,撸猫的手突然一顿,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让他蓦地有些悲凉。

炮弹无眼,军雌的生死从来无法掌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在战场里。

他死了这些小猫咪还有安置之所,但如果是希尔泽遭遇不测……

他猛地摇了摇头,嘲笑自己干嘛这么操心。

耶尔冕下可是雄虫!身边不会没有雌虫的,位高权重或者漂亮温顺,要什么样的没有,不会为了一个军雌怎么样的。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很久,被伺候正舒服的猫主子顿时不乐意了,甩了他一尾巴后施施然走开,步伐优雅。

“嘬嘬嘬……咪咪你怎么不理我了,刚才不是真的要冷落你的,好猫猫我亲亲亲亲……”

雷契尔猛地回神,强行扑过去将猫咪抱在了怀里,狂撸了一通。

……

当晚两点十分。

帝国皇帝突然暴毙,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各方耳里。

不等多少虫反应过来,宫殿外迅速集结了想要夺权的两方势力,并进行了一番极为紧张的对峙,双方各不相让。

不知道谁开了第一枪,射中了正大放厥词的迦诺殿下,战况迅速升级成流血械斗。

十分钟后,不知何时埋于皇宫底下的毁灭性武器轰然爆炸——!!!

那爆炸照亮了方圆百里的天空,大半宫殿被夷为平地,伤亡者无数。

两位殿下、蒙特元帅以及若干臣子因距离太近皆被波及,菲利克斯殿下当场死亡。

——消息就此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