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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及时行乐(doi)。

第79章 及时行乐(doi)。
各位久等了,尺度较大,注意避雷。

不得不说,席澍清的吻技素来都是有章法可循的,自浅入深,由柔至烈,两人齿舌间的来回碾转和抵死纠缠,喻熹被他的唇瓣吻得意乱,被他的舌尖勾得失魂。

回卧室的一路上,他连自己的一身衣袍是在何时在何地被对方剥落的都没个清醒的意识。

席澍清将喻熹稳稳放在床上,又收尾做结似的,发狠啃咬了一口他的唇珠。

挺疼,喻熹反射性的脱口“嘤”了一声,随即他舔着上唇,奶里奶气的胡乱挥舞着手臂,表达不满,想将席澍清推得离自己远远的。

“你想推开我?那在楼下时…你根本就犯不着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爬。”

席澍清这会儿非常乐意陪着他的小花猫儿玩这种欲迎还拒的事前游戏,毕竟这也属于前戏的一部分,耐心地玩一玩只会增加他们俩之间的亲密度和黏合感。

“谁想往你身上爬?”喻熹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他心口不一的扬声囔囔,“不要脸!是你自己偏要抱着我不松手…”

“……”席澍清强忍笑意,他背过身,乍一看那样子似乎真打算转身就走,“哦,那我走了,我还有个材料没写完。”

喻熹在没步入正题前就是不愿意在嘴上归顺于他,他故意耷拉着脸说:“那你快些走,谁也没碍着你拦着你啊,哼!”

席澍清虽停下脚步但没回头,他能联想出猫儿那张奶凶奶凶的脸具体是啥样的。

他唇角勾笑,吐出来的声儿却含着一口沙子,他自语道,“嗯,有道理…对男孩儿确实不能太宠……”

一出口就是不留余地的呛他,这只小东西这段时间真被自己惯坏了。

席澍清心想。

接着,他打开一面位于他跟前与阻断墙融为一体的内嵌式冷藏柜。里面储存着一些面膜水乳一类的护肤品,以及,他前不久才大量囤放的润滑液。

怕欢爱时猫儿又光顾着喊疼,便多准备了一些,他转身就走其实上是想拿这玩意儿。

喻熹口头哼哼着,边抓过床中央的一条小薄毯把自己仅着一条内裤的下半身盖好,聊胜于无,等真正准备步入正题了,他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矜持腼腆的人了。

他向后撑着胳膊肘半躺着,问道:“你说什么了?”

席澍清取出两支润滑液转回去,随手抛给他,“我说……你真的做好今晚独守空房的心理准备了?”

“我…”正要回怼,被新鲜玩意儿吸引了,喻熹抓了一支瞅瞅,半透明的包装,上面全是他看不懂的德文,“这是,呃…”

“嗯…咳咳嗯……”不过须臾,他就猜到了,他脸烧着小咳了几声,企图掩饰自己的赧意。

“就俩?”

席澍清坐到床沿边,正欲对猫儿下手,一听他这话,愣生生打住了。

“不够?”他总算逮着机会可以笑话眼前这只小雏儿一番,自是不会错失良机,“你用过?”

“有经验?”他挑挑眉尾,故意紧追着问:“你怎么知道俩不够?”

“我…”喻熹听席澍清一句紧接着一句,他掉进了红色的大染缸里,全身上下都染上了红意,“我不知道…”

他当然没用过,自是也不知道一次该用多少……他半点经验没有,随口一提而已。

他其实也明白席澍清就是想找机会打趣他。

最后,他把那东西丢得老远,捂着发烫的一对儿耳朵强行给自己挽尊,“我用没用过…这你都要管?管得可真宽!”

席澍清听他这话,牙根痒痒,凑近了一觑喻熹那小处男般纯情的小模样,心里也直痒痒。

“你放心,多得是,够你糟蹋。”

说完他伸手沿缝钻进毯子里,直奔目标,想冲喻熹的那处私密部位探去,“什么时候了还遮…”

“!!!”喻熹蓦地夹紧腿,边制止席澍清滑蛇一般的手,他凶巴巴命令似的说:“你先脱了!”

他心想,凭什么总是自己被这人给扒干净了,结果人家还好整以暇。

搞得好像…他自己才是那只迫不及待的衣冠禽兽!

“行。”席澍清笑着看看喻熹,答得大方。

今天他俩在对方的温柔乡里插翅难逃,反正谁都躲不掉,由谁先脱,没差别。

袍角飘飘,带来一阵微风,席澍清一手甩开本就衣襟儿半敞的衣袍后,又慢条斯理的剥除泳裤,彻底且坦然的裸露自己。

而喻熹却像个小流氓一样,眼露贪婪想要占据对方身子的凶光,目不转睛的欣赏型男脱衣。

肉体近在咫尺,喻熹睁眼闭眼的先是席澍清上半身那健美的外形,看起来很精实的肱二头肌,饱满而有弧形的胸肌,堪比搓衣板的规整腹肌……

而这一切,都是他极其喜欢的样子。

至于下半身,暂时,他得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瞄……

席澍清回头细细看了看喻熹眉宇间的神态。

凶戾中掺杂着涩意,媚气里附着几分娇羞。他笑了笑,心想他的猫儿上次同他一起初尝禁果后,忸怩作态依旧未改,但总归还是大胆了些。

世间芸芸,床头种种万般姿态,各有所爱,他就是爱极了他在床上这副自相矛盾的可爱样儿。

他一扑身上去,喻熹就开始扯着嗓子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澍清噙着的那抹笑意愈显轻薄,“你叫吧,我喜欢听你叫。”

由他去,他发现,喻熹怎么瞎叫都可以助兴。

“……”

喻熹一听他这话,却自觉是触了什么霉头,兀地止了声。

他张嘴一口咬上席澍清伸近的臂肌,找补他吃的瘪。

……

床上不是他的主场,嘴再尖牙再利也收效甚微,喻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席澍清扒光的。

事已至此,他不再想着怎么遮羞怎么掩饰欲望,他张开腿想跨坐到席澍清腹间,后者也依他,半靠半躺着。

喻熹腿间那根已经吐了些腺液的性器,正好落入席澍清的视线范围内,使他不得不直视。

喻熹也低头瞄瞄自己精神可嘉的小兄弟,一抬头,跟席澍清的目光猝然撞到一块儿,他不尴不尬,而他冲着席澍清讲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求他帮自己纾解那恼人的情欲。

他噘嘴抱怨着说:“你让它听话点,不要这么硬…行不行嘛?它硌着我了…”

“……”

喻熹见他不应,很傲娇的冷哼了一声,一手捂好自己的小兄弟,一手绕到身后。

他说那话是因为他屁股后有个硬器,直直戳着他的臀缝。

他不管后果的推推揉揉席澍清那根半勃起的物什,想将它撇开不硌着自己。即使是还处于半勃状态,就已然是够硬了。

老虎屁股上拔毛。

经喻熹的动作一刺激,呈赭红色茎柱又胀粗了些,席澍清的呼吸也跟着一沉,他伸手抚摸喻熹的小腹,他喑声说:“你认为这件事,有任何一丝可商量的余地吗。”

箭在弦上了,哪个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分身,让它灵巧的按伴侣的要求来,时硬时不硬?

只有欠操的人才敢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席澍清微微眯了眯眼,眸中千尺深潭不见底,他下腹紧了紧,整个人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本来考虑着按流程得先伺候好喻熹,让他先舒服了再慢慢回头来蚕食他,现在看来,非得先把人收拾服帖了再说。

席澍清一个翻身,体位交换,他把喻熹压到他身下,撇开喻熹的双腿,摁住。

喻熹一见他似乎打算霸王硬上弓,也意识到自己真惹急他了,他又啊啊嗷嗷的嚎叫,奋力反抗了一会儿,权当是小儿女作态的打打闹闹,后来,他半推半就,彻底对席澍清敞开了腿。

席澍清见他有了乖乖就范的外在表现,满意的亲亲他玲珑的锁骨。

发丝擦过喻熹的侧脸,酥酥麻麻。

“放松,你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

他用了一整支润滑液,探入喻熹臀峰间的那处秘谷,进森森幽径,又是开路扩张,又是顾左右而柔声哄慰身下这只不断哼唧的小雏儿,足足用了近半个小时,才成功进入那炙热紧密的甬道。

喻熹早已渗了身大汗,玉白的身体像是又打了层蜜蜡,他绷紧脚背,蜷缩脚趾,在席澍清楔入整根时一把攥紧了床单,模样凄楚又娇媚。

男人稍微发点力动一动,他惊呼疼,真依着他,不动了,他还是喊疼。

他还高声囔囔着席澍清就是一渣男,不戴套。

后者自知这方面他理亏,只好连声哄他,音调里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说不弄到里面。

就算是欲火焚身身不由己弄到里面了,他最终也会替他洗干净。毕竟,上一次,他不仅替喻熹细致的清理了后庭,他还为他洗净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可以称得上是个会照顾人的优秀床伴,更何况,那个被他照顾的人是喻熹。

喻熹嘴上仍旧是不饶他,继续冲他骂骂嚷嚷,吐出来的全是那些一成不变其实根本不算脏的细碎脏话。

那些真正太脏的词,是不适合用在他的席老师身上的。

席澍清也深知猫儿心里对这件事其实是不计较的,喻熹要是真觉得膈应,可不仅仅是飙几句脏话就完事儿了。

……

男人最清楚该如何让同性情人感觉爽。

那个粉嫩嫩的小穴侧着进去五公分半的位置,是喻熹那个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敏感点。

席澍清倾身含吮喻熹的已然破皮的红唇,边捻弄他胸前的小石榴粒,他似是有意想挤出果粒中鲜美的红色汁水,所以一下比一下劲儿大。

而他们的下体,耻骨与耻骨间,还无罅隙地填合在一起。

这个男人在床上,素来善于分心,大概是分着心才能玩尽兴。

喻熹觉得自己的乳头疼,他哭哭啼啼骂席澍清凶残,骂他没人性,口里嗯嗯嘤嘤不停歇。

席澍清继续对着他的敏感点处狠狠抽送,撞击,把他的哭骂声当耳旁风。

喻熹先星星点点的宣泄了出来。

很羞耻,第一次直接被干射了。

他红着眼尾,眼睑上挂着泪花,呜咽着把自己浓白的精液一点点惩罚般的抹在席澍清的腹肌上,顺道填满了他的脐窝,说不准他抠出来,还很无理取闹的责令他不准洗干净。

席澍清默默不语,他明白喻熹此时只是想要一种归属感。于是他掬过少年的后脑勺,先跟他接了个漫漫长长且极致棉柔的吻。

半晌后,换体位继续操他。

不,继续一起爽。

他们断断续续的讲各种情话。

其中有土味情话,在上下的耸动中,喻熹感受着穴内的饱胀感,他哑声问席澍清:“所以…你已经栽在我手上了?”

回应他的是席澍清低喘着拖出的答案:“没有。因为我不想栽在你手上,我只想栽在你的心田里。”

喻熹:“……”

论说情话,他哪说得过这个男人啊。

他失神,死死咬住席澍清的耳廓,恶狠狠的放话:“你要是喜欢上别人,我就…我就去杀了那个别人。”

席澍清面色淡然,充耳不闻,探手握住喻熹射后的软肉,在他的冠状沟出捏捺,用小指勾弄他的会阴,非让喻熹又起了反应。

好半天过去他才说:“你觉得我会让你有那个机会去犯罪吗?一个法学生动不动喊打喊杀的,谁教你的?”

“喻熹,人生苦短,你应该同我一道……及时行乐。”

他用脸颊贴着喻熹湿漉漉的胸口,似问非问:“我要你跟我一同去尝那高潮的滋味,好么?”

哪种高潮何种滋味,乘风踏云,羽化而登仙的那种。

喻熹分不清究竟是谁想将谁榨干了,他腰后圣涡深陷,往上走是娼气笼面。

他讷讷答,好啊。

为何不好?有何不好?跟他心爱的人做爱,万般皆好。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尽头,席澍清如数缴械,把腥热的白浊全泄进喻熹体内,“啵”的一声退出后,他终于餍足的笑了。

他微抬喻熹的腿根,轻轻摸摸被抓得通红的那两瓣臀肉,还特意不让他合上后边的那张小嘴。

婴儿吐奶,正是他乐得欣赏的。

而喻熹被剔了骨头,软绵绵的,气都喘不过来,神智也不甚分明,他瞥了眼席澍清,起初还没想明白他为什么笑得那么不对劲。

等他想明白了,那已经不是羞耻那么简单的事了,他忍痛抬腿冲席澍清的胸膛处踹了好几脚,并破口大骂。

“渣男——”

灯下浮光流流,席澍清钳住喻熹那双仿佛透光的精致脚踝,“哎呦,祖宗,慢点儿——”

他想了想,“让我看看你屁股上留下的的针眼。”

“究竟是想往哪儿看你心里没逼数?”喻熹动弹不得,“渣男就是渣男,滚——”

席澍清半点不恼,“我滚了你自己能弄干净吗?”

喻熹气结,声如蚊蝇,“渣男…”

嗐,一定是我的驾驶技术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