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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白子慕模样出众,加上那不太正经的可又矜贵的气质,看起来有股邪佞般的俊美。

第83章
白子慕模样出众,加上那不太正经的可又矜贵的气质,看起来有股邪佞般的俊美。
丘大柱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长这般俊的,一时间不由多看了两眼,可对方目光同他对上时,只是懒洋洋的瞥了他一下后便移开了目光。
直到插肩而过,对方不羁的神情猛然一顿,又斜眼看了他片刻,而后像是确定了什么,眼眸中突然涌上渗人的戾气。
丘大柱都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他眼前闪过一黑影,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白子慕一拳砸在丘大柱旁边的墙上,手臂横在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可怕至极。
“你是昨天上我家来抢人的那家伙吧?”
丘大柱朝旁边看了一下,只见墙上活生生的凹了个洞,墙面以拳头为中心,四周蜘蛛网似的,裂开了无数条裂痕。
这是何等的力气??这要是打到人身上,怕是屎都要被打出来。
见对方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他不由咽了下口水:“什……什么?”
白子慕刚是一时冲动,这会儿手都要疼死了,要不是为了面子,他这会儿指定嚎起来了,但这会儿他硬撑着,只皮笑肉不笑的问:“你还跟我装傻充愣是吧!你是不是丘大柱?”
丘大柱心里莫名踹踹不安:“我是。”
“是就对了。”话落,白子慕直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一拳往他肚子上砸:“你他娘的,去哪借了狗胆了?连我的人你都敢动,你是不是活腻了?啊?”
那一拳力道极大,丘大柱疼得都差点直不起腰来,眼前出现了一片灰暗色。
待着那股巨疼缓过去后,他立马目露凶光,挥着拳头朝白子慕砸去,破口大骂:
“他奶奶个腿的,你找死是吧!”
白子慕没有躲避,两指轻轻松松的夹住了他的手腕,丘大柱的拳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像是被钳子夹到了一样,论他如何使劲,都动弹不得:
“你是谁?你他娘的疯了吗?冲上来就打人。”
白子慕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墙边,摁着他的脑袋往墙上砸,连着砸了两下,才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丘大柱疼得脑子发晕,额头鲜血冉冉往下淌。
他气得满脸通红,白子慕如鹰隼般的眸子锋利而冷锐,那森冷的目光,以及扑面而来的阴冷煞气,让他瞳孔不由微微聚缩,被震慑的一时忘记了言语。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他嘴巴刚动,对方凑近他,似笑非笑的:“你动了我夫郎,还想抢了我的小舅子,你说说,我是谁?”
丘大柱双眼瞪大,立马反应过来:“你……你是蒋小一的夫君?”
“答对了。”白子慕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这是给你的奖励。”
丘大柱:“……”这一巴掌用了劲,他嘴里立马尝到了甜腥味。
这也算奖励?
打人不打脸,丘大柱这下也怒了,用仇视的眼神看着他:“你敢打我?”
白子慕哼笑一声:“有什么不敢?你天皇老子啊!”
丘大柱:“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我怎么打。”白子慕上下看着他:“不就是个看守牢房的,看把你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拿着鸡毛当令箭,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今儿不狠狠收拾你一顿,你怕是都认不清现实。敢抢我小舅子,找死。”
一个牢头也敢跟他叫嚣,简直是不知所谓。
白子慕又一拳头朝他挥去。
丘大柱眼皮不禁狠狠跳了一下:“你,你别欺人太甚,不然……啊……”
白子慕一拳接一拳:“老子出来混了这么久,从没人敢这么下过老子的脸,敢跑我家里去动我的人,你今天不死也得掉层皮。”
丘大柱这种人,打怕了他才能彻底安分,口头警告,人是绝对不会放心上的,为了防老,人敢公然的上门去抢孩子,下次没准的又能因为旁的事儿,又闹家里来。
铲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白子慕又给了他两拳,拳拳凌厉迅疾,直把丘大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没一会儿就鼻青脸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白子慕见此,才揪着他的衣领,拖着他走进巷子里。
丘大柱毕竟上了年纪,被打了几下就受不住了,脑袋昏昏沉沉,死狗一样被他拖拽着。
丘大柱住哪儿,白子慕昨儿就问过蒋小一了。为了上工方便,丘大柱当初买的屋子,就在衙门后头,从衙门后门出来,沿着小巷子,直直走就能到了。
这会儿来到丘家门口,阿瓜几人已经候在那儿等着他:“老大。”
白子慕只点点头,阿瓜开始咚咚咚的敲门。
黄秀莲不知情,正在堂屋里做针线打发时间,这会儿听见敲门声:“应该是老爷回来了。”她对着一旁的嬷嬷说:“快去开门。”
嬷嬷出去了,黄秀莲也放了针线起身跟在后头,门一打开,见着丘大柱鼻口都是血,被人拖在地上,嬷嬷吓得心肝直颤,立马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老……老爷?”
黄秀莲眉头一蹙,正想问咋的了,丘大柱就被白子慕扔了进来。
‘砰’的一声。
丘大柱满头血,躺在地上,挣扎半天都没能爬得起来。
“当……当家的。”黄秀莲身子晃了晃,她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都有点吓傻了,她扑过去想抱起丘大柱,却被阿瓜几人扣住。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白子慕插着腰,走到黄秀莲跟旁,低下头,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村里人总说,蒋小一三兄弟,模样都像着蒋父,没半点像黄秀莲,黄秀莲长啥模样,白子慕先头都没见过。
到底是好命,以前没合离的时候,蒋安养着她,合离后,丘大柱供着她,没受过什么苦什么累,黄秀莲身子丰腴,肤色细腻白皙,因此三十好几的人,可若是站在蜡黄消瘦的蒋小一旁边,说是他姐怕是都有人信。
“原来你长这样啊?看着那么像个人,没想到却是个恶毒老虔婆。”
黄秀莲:“……”
这赤/裸/裸的羞辱让她气得呼吸不畅:“你,你什么人,竟敢打我当家的。”
“我是蒋小一的夫君。”白子慕对上黄秀莲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冷声道:“我不仅敢打他,你要是再敢动我小舅子的主意,我连你也一起打,你信不信?”
黄秀莲颤着声:“你……我是小一他娘,你怎么敢?”
“你是他娘?你这讲的什么笑话?小一认你了吗?你晚上跟着我岳父睡了吗?跟他睡的明明是我,你都不跟他躺一被窝,还有脸说这种话?脸皮咋那么厚呢?真是不要脸。”白子慕气哼哼的。
黄秀莲:“……”
阿瓜几人:“……”
他们老大说话,就是这么特立独行。
黄秀莲神情似羞愤,又像有些难堪,脸涨得通红:“是蒋安叫你来的?还是小一。”
“谁叫我来的你管得着?我平日工作都够忙了,你们还要给我找事做,他娘的。”白子慕微微垂眸看着她,脸色不耐:
“我看你们就是好日子过腻歪了,找打。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们一顿,你们怕是以为我们家里人好欺负,能由得你们胡作非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妈了个巴子的。”
白子慕虽跟蒋父说连着黄秀莲也揍,不过到底也只是说说。
男人的手,怎么可以用来打女人呢?
说出去,实在有损他的名声。
白子慕当着黄秀莲的面,又狠狠的收拾了丘大柱一顿,丘大柱刚开始还拼了力气想爬起来跑,不过又被唐小贵几人摁住了,在挨了几脚后,彻底没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白子慕揍。
白子慕啧啧几声:“就这点本事,都不够我一合之力,怎么就敢那么放肆,上我家来胡作非为呢?”
丘家一嬷嬷,一个小厮,一个丫鬟,这会儿躲在屋里都没敢出来。
见着丘大柱鼻青脸肿,脸上全是血,哀嚎的力气逐渐小了下去,黄秀莲心底不由恐惧。
她让白子慕不要再打了,可白子慕不听,她便指着白子慕破口大骂,见着白子慕依旧不肯停手,又想打感情牌,最后走投无路,才急慌慌的,掉着眼泪朝他跪了下去,眼露哀求:
“后生,后生,求求你,放了我当家的吧!求求你了,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
白子慕嗤笑一声:“下次还敢不敢打我小舅子的主意了?”
黄秀莲想将人稳住,立马疯狂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记住你说的话。”白子慕恶狠狠的踹了丘大柱一下,才道:“若是再敢打旁的歪主意,被我知道,可就不像今儿这么简单了,不过打也不要紧,你们动一次歪脑筋,我就上你家来一次,反正我知道你们住哪,我奉陪到底。”
他看着黄秀莲,轻笑了声:“就是不知道,你男人能不能争气,能再让我这么打。”
丘大柱这会儿都去半条命了,又上了年纪,再来这么几次,怕是得‘英年早逝’。
黄秀莲含泪应承下来。
白子慕一招手,领着阿瓜几人走了。
黄秀莲抱起丘大柱:“当家的,你咋的样了?”她扭头朝屋里吼:“你们几个是死的吗?还不去找大夫。”
白子慕下脚有分寸,踹得让人疼,但却不会致命。
大夫来看过,又喝了药,丘大柱勉强能开口说话了。
他颤微微的抬起手来,指着候在一旁的小厮,说让他去衙门,把他两兄弟喊来。
今儿这顿打不能白挨,不还回来,他都不姓丘。
他也算是衙役,白子慕打了他,还想逍遥法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要将他抓到牢里头,那是他的地盘,到时他一定让那死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丘大柱咬牙切齿。
他兄弟来的很快,见他躺在床上,面目全非,颇是惊讶,惊讶过后,又怒火烧心:“老弟,你这是咋的回事啊?被打了?他娘的,谁打了你?你跟老哥说,看老哥我……”
他猛然顿住了。
黄秀莲没在意,给他搬了个凳子,兄弟坐下来,顿了一会儿,方又开口:“你咋样?大夫怎么说?”
丘大柱说没事,就是得躺床上养,估计要好几日才能好,至于为什么挨打,谁打的他,他也说了一通。
那兄弟点点头,旁的就没再多说了。
丘大柱以前去过福来客栈,认得阿瓜,他咳了一声,怒道:“打我那人,乃是福来客栈的掌柜,你带几人去……”
“算了。”兄弟打断他:“你都这样了,还不消停?还想让人再来收拾你一顿是不是?你怎么还想不明白。”
丘大柱沉默了一下:“老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怕那小子吗?他就是个掌柜。”
“你还是不懂我的话。”兄弟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当人傻的吗?没点子背景,人敢这么公然的打上门来?人能做掌柜,这意味着啥?这意味着人比咱都聪明。”
丘大柱到底是没读过书,村里长大的,后头虽是去了边境打了几年仗,回来后又到了衙门当值,压根就没经历过什么事儿,有些事情想得片面,而且当了两年衙差,飘了,只觉寻头百姓不足为惧。
兄弟面色严肃,说:“你晓不晓得,今儿中午我去上工的时候,老夏来寻我了。”
老夏是主簿的人,算是主簿的左膀右臂。
老夏寻过来的时候,那兄弟还有些懵,不懂他找自己干啥子。
毕竟工作不同,平日两人鲜少碰得上面,没什么交集,不过老夏和他表姨夫是兄弟,硬要说,两人还有些亲戚关系在里头。
老夏来了没多废话,只拍着他的肩膀,说让他好好干,踏实些,该上工就上工,该下职回家就下职回家,有些事别乱参合,不然怕是要丢饭碗,毕竟这活儿,也不容易找。
那兄弟刚开始听不懂,可听到后头,品出了点意思。
但他掺和啥事儿了??
他最近也没做啥啊!老夏咋的这么说?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提醒,但兄弟看老夏表情,懂了。
不是提醒,而是警告。
那兄弟咋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人怎么说这话儿,直到方才开口,他才猛然想起老夏□□。
【有些事情别乱参和……】
福来客栈背后的东家,是他们平阳镇人士,可发家之后,老早的就搬去府城住了,虽只是一届商贾,但人若是认得啥子人呢?
因着这一点,寻常衙役,都得给赵家几分面子。
但他们怕,也是怕那东家,要是赵掌柜,他还真不敢动,毕竟赵掌柜算是赵家人,可新来的白掌柜却是不一样。
这人是外聘的。
因着俊俏,白子慕名声大得很,那兄弟自是听过几耳朵。
村里人。
逃难的。
上门婿。
这种全然没有什么背景的寻常小百姓,真弄他个半死不活的,也无事。
但今儿人刚揍了人,老夏就过来寻他了,还说了那么一番,巧合吗?
这明显不是。
这白掌柜,大概是同着老夏认识,或是……同着主簿相识。
寻头百姓都晓得,打了他们这种衙门里的人,定是要出事,可白掌柜敢动手,想来是有所依仗。
所以,老夏才会跑这么一趟,警告他。
白子慕确实不是冲动的,早上还跑去找了主簿,问他打了邱大柱要不要紧?
主簿扭他耳朵,小声道:“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他可是衙门里的人,想吃棍子,你就直说,问这种话,你怎么不问打了皇帝要不要紧?”
“皇帝我以前还真打过。”
“你就吹吧你。”主簿明显是不信他,只无奈道:“好好的,干什么想打人。”
白子慕添油加醋一说,主簿顿时气道:“其实,打一下,也不算得很要紧。”
白子慕听了主簿这话,就像得了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立马就去干了。
衙门里什么情况,谁和谁混,主簿都晓得,丘大柱有两兄弟,平日处的最是好,经常的凑一起喝酒……
那兄弟看丘大柱气红了眼,宽慰道:“算了,就当教训吧!还好的人是同主簿那边的认识,不然……”
他话没再继续说下去,但丘大柱懂他的意思。
他是师爷介绍进来的,不管是主簿还是老夏,若是给师爷面子,都不会轻易去动他,可真要惹急了,这两人也是能直接开了他的。
大周有律,寻常镇县,县衙里衙役一般最低要八人,最高可五十人。
由上头分配下来的衙役,除了县令,师爷、主簿自是不可随意开除的,可像丘大柱这种,是衙门里忙,正好的缺人,由师爷自个塞进来的,是不太正规的衙役,主簿自是想开就开。
因此这口气,即使咽了喉咙会疼,脸会辣,但不咽怕是也不行了。
不然到后头,孩子没抢着,挨一顿打还不算,把活儿也弄丢了,那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子慕打完人,回来唉声叹气,楼宇杰来吃饭,没见着他,好不容易等他回来,又见他一副不开心的样,立马勾住他他的肩膀:“兄弟,咋了?你这是去哪回来啊!”
白子慕有气无力说:“打架。”
“啊?那你怎么不叫上我。”楼宇杰问。
白子慕摆摆手:“叫你干什么,叫太多了,等会儿人还以为我弱鸡呢!打个架喊一帮子人。”
“我还不是担心你被打。”楼宇杰说。
“被打是不可能的。”白子慕眉飞色舞臭屁道:“对方就是个菜鸡,我一拳就把他干翻了,叫你去,你估计也是去个寂寞。”
“也是。”楼宇杰拍拍他肩膀,好奇道:“不过谁又惹到你了啊!要不要我出手?”
白子慕摇摇头,拒绝了。
原先他确实想找楼宇杰帮个忙,把丘大柱开了。
他敢公然上门抢孩子,说白了,就是有所依仗,不把蒋家放眼里。
可他若是没了这个活儿,等着蹦跶不起来,再无法嚣张的时候,这种事儿,怕是再不敢做了。
可想想还是算了。
这楼县令刚来不过几年,怕是根基还不算得太稳,师爷却是不一样,人在县衙里做了二十来年,又是本地氏族出身,怕是有不少自己人。
强龙不压地头蛇,小鬼也最是难缠。
真开了口,县令会不会为难?帮了这人情可不好还。
还是得自己厉害才行啊!不然收拾个渣渣,还得瞻前顾后的,实在不是他白老大的作风。
哎,等下次发了工钱,就去买几本书看看,考一下秀才、举人啥的。
否则下次再碰到这种事儿,对方小有权势,而他只平头无奇小百姓,这可怎么搞。
蒋小一在家里等了大半天,没见丘大柱带人来,他立马就猜到了,夫君一定是出手了,丘大柱这下怕是要见鬼了。
没准的现在正被他夫君打得嗷嗷叫呢!
蒋小一想着想着,忍不住嘎嘎乐。
蒋父瞅了一眼,默默叹了声,继续炒着锅里的辣椒。
这还好是在家里,要是在外头,村里人见了,怕是以为他这哥儿跟着小儿子一样。
晚上白子慕下工回去,对着蒋小一开始邀功了。
“那丘大柱被我打了个半残,夫君为你出气了,你高不高兴?”
蒋小一抬着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羞着脸,噘着嘴亲了他好几下:“夫君,你真厉害。”
白子慕美得很,感觉坐火箭似的,咻的飞到了云端,浑身轻飘飘的。
“你再亲我两口,我还能更厉害。”他挑着眉,说完了,又微微倾下身来,就等着蒋小一再香他几个,谁知蒋小三又跑来了,一把将茅房的门打开,眼睛忽闪忽闪的:
“大哥,哥夫,你们怎么躲在里面也?你们在干什么?小三也一起啊森*晚*整*理!好朋友,要学会一起玩哦。”
蒋小一臊得说不出话。
白子慕则是无语了。
为了躲这几个小,他都偷偷摸摸搁茅房里来亲吻了,结果蒋小三竟还能找过来。
这个死孩子,白养几个月,关键时刻,尽会扰他干好事。
这么没有眼力劲儿,可怎么是好。
白子慕拎起他,脱了他的裤子朝着他屁股就是啪啪几下。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这玩意儿蒋小三没有,小屁股被烙了五指印,被白子慕放下来,他胡乱的将裤子拉起来后还笑眯眯的去拉白子慕,不停晃着他的手,天真烂漫道:“哥夫哥夫,我们来玩游戏吧!”
蒋小二和沈鸟鸟也跑了过来。
其实他们三个也可以自己玩,或是去找蒋大石他们,可他们就是喜欢黏着白子慕,白子慕一下工回来,他们就小尾巴似的,一直跟在他后头,感觉跟他玩才最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