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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聪明又机智的白棠宝。

第91章 聪明又机智的白棠宝。
  

  商怀砚:“……”

  商怀砚干了这碗心灵鸡汤,咂咂嘴,发自内心感慨:“你会是一个好爸爸的……”

  易白棠冷漠脸:“不要,我讨厌小孩子。”

  商怀砚顿时无言以对。看着就在面前的小女孩,他说:“别这么诚实,孩子听着呢。”

  易白棠:“从小对孩子实话实说,有助于提前培养他们的未来竞争力。”

  商怀砚再一次无言以对。

  易白棠转对磨磨蹭蹭来到跟前的小女孩:“你好好想想,自己想要什么?因为我们现在有求于你的爸爸,所以我们想方设法地帮助你。但如果你不能让我们看见希望,或者这条路太过艰难,我们就会转而寻求其他路径,放弃你和你爸爸这条路。”

  商怀砚插嘴:“你这样说她听不太懂的。你等等我。”说完他冲小女孩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在旅行箱中拿出了两样来自迪士尼的玩具。它们是一对一模一样的彩色手拿小风车,这种小风车的叶片做得很薄,就算周围并没有风,只是那在手中走来走去,也会缓缓转动起来,当初买下来的时候就吸引了小女孩的目光,只是或许是习惯的问题,最终小女孩还是抱紧了属于她的笨重小风扇。

  现在商怀砚将这两只彩色风车拿在手中,走到壁柜旁边,一只插在壁柜脚下,一只插在壁柜顶上。

  他打开了窗户与门,对流的空气立刻让风车的扇叶匀速转动起来,色彩汇聚,成了圆圈状的小彩虹。

  小女孩的目光被吸引了。

  商怀砚这时走回易白棠与小女孩身旁,蹲下身问:“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一个在上边,一个在下边,要小公主自己去拿的话,会拿哪一个?”

  小女孩迟疑了片刻,目光上上下下转动着,似乎正在评估着什么。

  稍后,她将目光停留在了脚下的风车上。

  “——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易白棠接话,“既然结果是一样的,谁都会选择好走的那一条道路。所以,你要不要告诉我们你究竟想干什么?”

  小女孩还抱着风扇,也不说话,但乌溜溜的眼睛已经聚精会神地停留在了易白棠与商怀砚的脸上,正在认真倾听。

  “你想我们和你爸爸好好谈谈吗?”易白棠问。

  商怀砚十分配合,一脸精英模样打起了领带看看手表,全程居高临下漫不经心。

  小女孩扁扁嘴,似乎不太满意。

  “你想我们教训教训你爸爸吗?”易白棠又问。

  商怀砚照旧配合,一甩外套,“哈”的一记左勾拳,快准狠不解释!

  小女孩颇为意动,颇为犹豫。

  “还是,你想要离开你爸爸?”易白棠第三次问。

  商怀砚这回吓了一跳:“喂,这事不能乱说……”

  “但这是不可能的。”易白棠坦然自若接上话,“我们可以作为你的代表,和你爸爸谈谈;也可以作为你的雇佣方,教训你爸爸一顿;但不会从此负担起养育你的责任。所以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记得认真考虑决定做下之后可能导致的后果,有些后果你能承担,有些后果你不能承担。”

  商怀砚:“……”

  商怀砚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自己的宝贝今天全程意有所指话中有话。

  他心中嘀咕不已,暗想对方难道不是说给小女孩听的,是说给自己听的……毕竟这些道理,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明白?

  但下一刻,小女孩突然噔噔噔地跑了,她一路跑到易白棠的大行李箱旁边,拉开拉链,费力地将里头的芭比娃娃度假套装给拿了出来,接着,她费力地撕开包装盒,取出芭比爸爸和芭比娃娃,又拿起了菜盘子,再噔噔噔跑回易白棠面前,将菜盘子塞在芭比爸爸手中,强硬地喂到芭比娃娃面前,芭比娃娃一个劲的后退,但芭比爸爸穷凶极恶的向前,最终将菜盘子拍到了娃娃脸上!

  小女孩张开嘴,声音嘹亮:“坏——”

  易白棠有点不可置信:“你爸爸将盘子拍到你脸上?”

  商怀砚冷静回答:“她的意思是她爸爸强硬喂她吃饭。”

  易白棠瞟了商怀砚一眼,又转向小女孩:“我明白了,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小女孩将菜盘子换到芭比娃娃手中,接着芭比娃娃也穷凶极恶地将菜盘子拍到了芭比爸爸脸上!

  一拍,两拍,三拍!

  小女孩越拍越开心,最后咯咯笑了起来。

  易白棠:“……她想将菜盘子拍到她爸爸脸上?”

  商怀砚猜测:“她想的是喂她爸爸吃菜吧。”

  易白棠的目光在小女孩与商怀砚之间来回转悠,做着评估。片刻,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牵着小女孩的手走进厨房,打算教她做一道最简单的菜色炒鸡蛋,以此判断对方是否真的如商怀砚所说,想喂她爸爸吃菜。

  小小的孩子还没有灶台高。

  易白棠接过商怀砚搬来的凳子,将小女孩放在凳子上,给对方两个鸡蛋,一把葱,放油开火,接着退后两步,看对方自己发挥。

  商怀砚:“这样能行?”

  易白棠:“当然。”

  商怀砚:“你这么肯定……”

  易白棠笃定:“我小时候就是这样长大的。”

  话才说完,只听一声噼里啪啦的油锅炸响声,两人一同看向灶台,只见小女孩先将鸡蛋连同鸡蛋壳一起丢入油锅中,再将油盐酱醋每一个都挖了一大勺加入,然后是连着根须的整条葱,最后还不亦乐乎地想要双手抓起铁锅来颠颠!

  两人:“……”

  易白棠可疑地沉默了好一会,几步上前,拦下小女孩的动作,关火抱人一气呵成。

  他先将小女孩递给商怀砚,接着尝了一口锅头中的内容物,还没嚼上一口,已经扭头将其吐掉在垃圾桶。

  商怀砚:“什么味道?”

  易白棠面无表情:“人生的味道。”

  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口炒蛋塞到商怀砚嘴里。

  商怀砚:“……”他被偷袭,慢了两拍才尝出味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满脸复杂,“这种一言难尽的味道,以及五光十色的内心……我们真的要满足小公主的要求,将这种食物给她爸爸吃吗?会不会反目成仇反而让你的名额吹了?”

  易白棠还没来得及说话,被放到地面的小女孩已经仰着脸大声说话:“坏!坏!爸爸——坏!坏东西!坏食物!”

  易白棠想了片刻,把锅中食物装盘子,递到小女孩面前:“你想尝尝吗?”

  小女孩立刻用筷子夹了一点放进嘴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十分愤怒吐到垃圾桶中,大声一“呸”:“坏坏!难吃!爸爸!每次!这样!讨厌!”她接着说话,句子突然流畅起来,仿佛在心中早念过了无数遍那样,“一一也要给爸爸坏坏吃!”

  自从开口说话开始,叫做钱一一的小女孩仿佛要将过去没说出来的那些话一次性给说个干净,唠唠叨叨足足一个小时,将“爸爸坏”、“坏爸爸”、“坏东西”、“东西坏”翻来覆去地说了个痛快后,才在商怀砚接二连三的睡前故事中沉沉睡去。

  商怀砚长出一口气,放下童话故事,关掉床头柜的台灯,留了盏墙角的小夜灯后,静悄悄出了儿童房,第一时间就去看主卧室。

  主卧室的门开着,但门里没有应该出现在里头人。

  商怀砚绕着自己的屋子逛了一圈,有点纳闷,暗暗嘀咕:明明这里几天前还是属于我自己的,这才几天不用,怎么就对它的主权归属产生了质疑?

  他再绕出房间,往楼下一看,果然看见易白棠抱着胳膊靠在酒柜前,旁边还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清酒。

  商怀砚走下楼来到易白棠身边,刚好也渴了,拿起剩下半杯清酒,直接喝掉:“在想什么呢?”

  易白棠:“想怎么教会一个小鬼做一道正确的炒鸡蛋。”

  商怀砚随口说:“也许她就想给爸比吃坏坏的食物呢?”

  易白棠不愉快:“不要被小鬼同化了。”

  商怀砚:“才没有,我也讨厌小孩子。”

  易白棠:“是吗?我看你乐在其中。”

  商怀砚:“那明显是为了你啊!”

  微风忽至,群星眨眼。

  当近在咫尺的人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商怀砚才意识到刚才说了什么。

  生命里某些时刻,改变不需要思考与挣扎,一切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当你有所意识的时候,正反早已颠倒。

  商怀砚脱口而出后,哑了那么三五秒钟。

  好像醍醐灌顶,他在这一瞬间终于清醒地明白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易白棠不满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了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乐此不疲的追逐着人,讨好着人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下一刻,易白棠淡淡开口:“你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

  商怀砚:“……”他难得诚实,“也许不少吧。”

  易白棠轻轻嗤了一声。

  商怀砚继续说:“不过做了再说的,只有你一个。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必须重新定义一下了。”

  易白棠:“哦?”

  商怀砚:“比方说我们可以尝试着真正认真的相处一下。”

  易白棠:“啊——”

  商怀砚诚恳:“我会一心一意的。”

  易白棠:“呵。”

  商怀砚有点慌,他严肃认真:“宝贝我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我们之间的矛盾了,我会正视问题,积极改正,有充足的信心成为新时代的好男人!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现在所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

  他顿了一下,感情似已脱离掌控,在身体里翻涌沸腾,急切寻找出口,而他将一切藏在不太正经的玩笑之下:“所以我愿意将我的心挖出来献给你,你考虑一下要怎么烹饪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贵食材?”

  易白棠给商怀砚倒了一杯酒。

  商怀砚喜滋滋:“和好酒吗?”

  易白棠淡淡:“肉麻。”

  用一杯酒堵住唠叨个不停的嘴巴之后,易白棠慢悠悠上了楼梯,进入房间,砰一声关上房门,理直气壮地将房间的原主人关在门外,才抬手揉了揉头发下有点红有点烫的耳朵。

  商怀砚:……这剧本不对劲QAQ

  当天晚上,在隔壁房间辗转反侧的商怀砚最终没有忍住,在半夜时分从公主床上跳了下来,借着两个房间相连的那个通道,趁黑悄悄摸进了隔壁,再摸上床铺,刚刚隔着杯子抱着熟悉的身体,就被枕头打下床。

  商怀砚:……这日子还能过?!

  他气得一拉被子,没想到力气太大,直接把另外一个人也拉了下来。

  温热的身躯忽然覆盖在身上,像一床厚重的被子,把商怀砚整个扑倒在木地板上。

  商怀砚闷哼一声,片刻清醒过来,抱着身上的人:“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琢磨着对方的单音,慢慢品味到了什么,他再叫一声:“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的声音里溢满了笑意,抬起身啪叽一口亲在易白棠的脸颊上:“白棠,白棠,白棠!”

  易白棠不回话了。

  他抬抬眼,目光在商怀砚脸颊上一晃而过。

  斧正小树苗计划结束。

  斧正小树苗计划胜利。

  我总是这样聪明又机智。

  易白棠骄傲地想。

  月光像层朦胧的纱,从窗外照入室内。

  木地板上,商怀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易白棠的睡衣下摆钻入,正贴着易白棠的后腰一路向上。

  他的指尖按着另外一个人的脊骨,沿凹凸一路向上,按着按着,便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易白棠嗅到了商怀砚发梢的一点湿润。

  他说:“你洗过澡了?”

  商怀砚将吻落在易白棠的唇角:“当然。”

  易白棠:“为了现在?”

  商怀砚的身体在易白棠身下下滑了一小段距离,他的嘴唇对准易白棠的喉咙,张开嘴,便将另一人的咽喉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一时间,皮肤的细腻,人体的味道,血液的灼热,生命的振颤,如同一道知觉的盛宴,全在舌尖炸响开来。

  他微笑起来,笑声带着轻轻的颤动:“你说呢……?我觉得今天晚上很适合干一点正事,干一点让大家都愉快的事情——”

  好像有一条蛇正在这自己怀里扭来扭去。

  易白棠环住商怀砚的时候这样想道。

  他的喉咙很快被湿润包裹,柔软的舌头像另外一条小小的蛇,正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游动,每游到一处,都要曵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易白棠感觉身体被点燃了。

  热度开始从胸膛里慢慢滋生出来,而游走在他皮肤上的舌头,来回抚摸着他身体的手掌,都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将热度传递到他的全身。

  商怀砚从地上坐起来。

  他大大地在易白棠锁骨上亲口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接着就顺势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倒在木地板上,跟着压下去,赞叹道:“宝贝,你真美——”

  他亲吻易白棠的胸膛,将胸膛上凸起的一点纳入口中。

  被刺激了的乳头很快在口腔中挺立,商怀砚一边“啧啧”地舔着,一边用早已站起的下身轻轻撞击另外一个人的相同部位。

  他感觉到了对方与自己一样的东西,笑容中充满了得意,手掌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在了人体炙热的位置:“已经这么激动了,是不是想操我想得要死?”

  “孩子还在呢。”易白棠不满。

  “好好——那我们就说得小声一点。”商怀砚一笑。他今天晚上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样的兴奋在刚才就让他全身发热,剩余不多的节操也全被挤着不知消失到了哪里去,他咬着易白棠的耳朵,一边将手探入对方裤头,抚摸着勃起的欲望,一边污言秽语,“宝贝,我是不是很棒?我的肉穴是不是很紧?是不是很烫?是不是吸得你一辈子也不想拔出来,恨不得操死在我的身体里?——”

  “我会先将你操死的。”易白棠接话,“操得你欲仙欲死。”

  商怀砚笑岔了气:“孩子还在呢,——”

  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下一秒,这根拇指微一用力,分开商怀砚的嘴唇与牙齿,探入温热湿漉的口腔中,搅动舌头,探索口腔。

  易白棠一抬手,睡衣就从商怀砚身上脱落下来。

  男人结实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月色为他镀上了一层银霜,又像是蛋糕上薄薄的那一层奶油,自肩头流淌入腰下,勾引着人逐一探索过去。

  易白棠的手搓揉着商怀砚的乳头。

  随着碰触而挺立起来的乳头很快变红变紫,鼓胀的顶端因为指尖的搓揉而添了一点晶莹的色泽,仿佛再一用力,就会有汁液从中溅出。

  两人的阴茎已经抵在了一起,不同的手正握着它们,相互搓揉,阴茎与阴茎互相碰撞,手掌与手掌交叠重合,易白棠指尖灵活,挑开阴茎上的外皮,露出顶端的马眼,指尖绕着马眼周围挑拨刮搔,阴茎的抖动便传递到了人体身上,透明黏稠的液体也跟着沾了易白棠一手掌。

  他的这只手随后分开商怀砚的臀瓣,落下时候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立刻在室内响起!

  “啪——”

  商怀砚措不及防,整个人都被吓到,跟着重重一抖。

  下一秒,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脖子根。可是更快的,来自身体入口处的异样战胜了心中的羞耻感,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分开,先是湿漉漉的手指探入穴口,强硬地将身体分开。

  没有碰触的时候身体眷恋着另外一个人,但等到这一刻真正来临,长时间没有被碰触的身体似乎又有了久违的不习惯。

  干涩的后穴在指尖进入的第一时刻就将手指牢牢包裹,蠕动排挤,想要将其推拒出去,却只是吸得更深。

  易白棠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和商怀砚还面对着面。他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了句:“……你的屁眼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狠狠捅一捅了。”

  声音还萦绕在商怀砚耳旁,他整个人已经翻过身来,趴在木地板上,手指抽出,阴茎闯入,力量随之作用在身体,他整个人都跟着向前扑了一小段距离,才感觉身体被劈开的疼痛以及身体被填满的快感交杂着缠绕成藤蔓,攀附在身躯内部的神经之上,一路生长到脑海之中。

  “哈——哈……”商怀砚开始喘气,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一只手越过他的脸颊撑在了地面,随即,这只手拉起商怀砚,他的背脊被迫贴上了另外一个人的胸膛,进入体内的阴茎在这时候迫得更深,似乎已经一路穿过他的身体抵到喉咙,只要身后的人在轻轻一动,就能从他喉管中插出来。

  身体的战栗如同浪潮一样一波随着一波。

  商怀砚感觉到头皮与肌肉的麻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隔了层膜,充满颤抖与低媚:“别……别动……太……太大了……”

  可话还没有说完,他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动。

  他的肛门如同刚才吞咽手指一样,正吞咽着插入的阴茎一阵阵收缩,他趴在地上,用膝盖在木地板上行走着,试图远离给自己带来恐惧感的东西,但还没有膝行两步,那只握着他腰部的手轻而易举将他带会了原地,巨物强硬地挤开一切阻碍,不顾主人的所有反抗,狠狠撞击到肉体的最深最软的部分。

  “啊——”

  惊叫冲破商怀砚的喉咙,响彻室内。

  易白棠重重冲撞着,每一次都将阴茎拔到最外侧,再闯到最里边。

  身体内的敏感点反复被肉柱摩擦,每一下都带来天堂与地狱的错落感!

  室内昏暗又明亮,落地窗外,灯火影影绰绰,他的手指在商怀砚嘴里流连,撑开对方牙齿,让唾液沿着唇角与下巴一路滑下,大多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滴在地面,另外一些则沿着皮肤滑落下来。

  他随着又一次的重重撞击贴到了商怀砚的耳边,不同于身下强硬的动作,他轻轻咬着商怀砚的耳朵,侧头欣赏对方涨红的脸颊以及涣散的眼神,说:“你刚刚才说,孩子就在楼上,你叫得这么大声,要吵醒她让她下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欲望来势汹汹,已经颠覆了男人一向好用的头脑,但羞耻仍根植于人类的本性,商怀砚的耳朵听清楚了易白棠的话,假想的刺激之下,他的后穴强烈抽搐收紧,已经被操得吐了许多淫液的前端随之抽动,白浊从马眼中射出,却在下一刻就被人用手指堵住。

  刚刚濒临的临界点硬生生截止,商怀砚整个人还没有冲晕眩中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拉着看向了一个地方。

  银光反射月光,在黑暗的卧室内闪闪发亮。

  商怀砚盯着亮光看了好一会,才渐渐意识当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什么。

  一面位于室内的落地镜照亮了眼前的一切,他赤身裸体,如同野兽一样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被阴茎插入,穴口的皱褶全部被撑开,红色的肠肉也跟着从里头翻出来,正一抽一抽地包裹着阴茎的根部。

  剩下的被吞入身体里的东西商怀砚无法看见,但身体每一次的感官都清楚明白地告诉他身体之内的形态是怎么样的。

  商怀砚紧张得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他本来想要逃避连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是后穴随肌肉一起发生的收缩却像是在邀请着身上的人赶紧进来一样。

  兴奋感在这时候攀升到巅峰,加上前端久久不能发泄,商怀砚喘着气直笑,尽量在极度兴奋之下将一句话说利索:“怎么样,是不是吸死你了,让你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人间极乐——”

  “错了。”易白棠慢条斯理纠正商怀砚的错误,“我已经体会了许多次。每上你一次,就体会一次。以及,不用着急。”

  他一低头,吻住了商怀砚。

  冗长的气息交融,嘴唇与嘴唇的碰撞,舌头与舌头的纠缠,所有思考的能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挥,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只剩下人体所会有的自然反应。

  易白棠稍微拉开了距离。

  他满意地看见商怀砚正以一种稍微别扭的姿态躺在地上,红晕已经遍布了对方的全身,他再一次抽出自己的阴茎,穴口也依旧微微张着,似乎被用力撑开之后已经有些合拢不上,正如商怀砚兀自张着,不停喘息,正向下流淌液体的嘴唇。

  他的手指依旧堵着对方的马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了,被堵住出口的阴茎依旧不停地可怜地抖动,幻想着下一刻就能够彻底纾解。

  “等我一起——”

  易白棠又说。

  他狠狠地、狠狠地将阴茎埋入属于自己的身体里,换来被压在身下的人一声忍耐不住的哽咽。

  下一刻,哽咽与肉体相撞的声音混杂成独特的之声,易白棠不停歇的冲撞着,将人一次次推向高峰又一次次拉回谷底,直到被压着的人已经彻底在欲海之中迷糊,成为挂在自己身上第一部分之后,他才松开手,将精液全部射入在另一人身体最深处。